从那之后,这个暑假里诗诗就没再找其他男生做过。
诗诗认为学生时代的男生,只要不是混混,应该都比较干净的,所以在安全期时基本都选择无套。
阿吕算是比较特别的吧,和他做时几乎没避孕过。
当时也没想那么多,除了喜欢被内射的心理满足感之外,都是些很傻很天真的想法,比如“生孩子没什么,丢给父母或者姥姥养就是了”,“阿吕家挺有钱的,父母都是同事,真怀上了也不会撕破脸”,“阿吕看起来没心机,很质朴,应该挺容易操控的”,“坡市地方的高中刚毕业甚至没毕业就休学生孩子的女生也不在少数,那我也没什么吧。当家庭主妇不上学了不也挺好的”之类的。
不过造化弄人,或许是诗诗天生难以受孕,一直没有怀孕。
如果怀上了的话,诗诗的人生会走上完全不同的轨迹吧,虽然很难说是更好还是更坏。
每次打球结束后去阿吕家里玩也成了一种习惯。
不是每天都去,也大差不差了。
阿吕还按照自己的喜好给诗诗换了一身衣服。
他觉得乒乓球服太土了,换了一套羽毛球服和运动短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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