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保质期(H)

李牧星不是没试过和男人厮混几天不出门。

研究生时期的第一任男友,只交往了短短半年。

这半年里的周末,他们就没去哪里正经约会过,都是在男友的出租屋房间里,把床摇得阵阵作响,尽情宣泄年轻躁动的欲望。

就算说了要出去吃晚餐,她才在床上翻过身找手机,男友就从后面扭着他的公狗腰骑上来,那天的晚餐又是叫外卖。

那个男友学游泳,练得一副好身材,长得也很讨女孩子欢心,性格却很恶劣,瞧不起同住的理科生室友,总对人家怀抱优越感和敌意,也不准李牧星跟他说话,如果那个室友不在家,男友就会把她抱到客厅去做爱,弄脏沙发和茶几,故意把用过的保险套丢在公共垃圾桶给室友看。

后来,也是那个室友跟李牧星告密男友把别的女人带回家,说完摘下眼镜,拉下运动卫衣的拉链,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报复这个混蛋。

隔天,轮到室友把射得鼓鼓的几个保险套丢在公共垃圾桶给男友看,哦不对,是前男友了。

澳洲研学第一次约炮的那个华裔,她也试过跟他在酒店的总统套房从傍晚待到隔日下午,衣服脱下来就没机会穿上,从头到脚都被他细细玩弄,那个人跟年轻男孩不同,强势又耐心,做到睡过去再醒来,肚子涨涨的,还塞着他的阴茎,整个人像被钉在男人身上一样,最后在浴室清理时,肉棒一拔开,合不拢的穴口泊泊涌出精液,男人还故意按她的肚子,说要帮她,手指伸进去抠,又把她指奸到高潮,双眼失神,乖乖舔干净男人手指上的精液。

嗯,那个华裔是目前唯一内射过李牧星的人,每一次都是,他说他结扎了,体检报告也证明了这点,他故意切开一颗泡芙,流体状的卡仕达酱缓缓溢出,问李牧星要试试看被男人灌精的滋味吗?

成熟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迷得李牧星的脚趾暗暗蜷缩,就这么点头了,然后一试就上瘾,每次都要她哭着抱紧他,神智不清喊他爸爸,要爸爸射进来,想要肚子里都是爸爸的精液。

李牧星离开澳洲的那天,他有来送她,戴着墨镜,借着机场的人潮作掩饰,最后一次拥抱她,大掌抚过她的下腹,在耳边轻声叮嘱她以后要小心,不要被其他男人哄骗去。

开始工作了,日子忙起来,就算交了第二任男友,也没多余的时间可以这么浪费。

讽刺的是,等李牧星第一次有连假,她也分手了,刚好手机里的APP跳出新信息,是两年前约过的富二代公子哥,国外大学圣诞节有放假,他今天才下飞机就找她了。

她换好衣服下班,在距离医院两条街以外的地方上了他的兰博基尼,去了某个顶层复式公寓。

原本只想待一晚就走,没想到公子哥的妹妹在半夜带了同学来开派对,那时二楼房间的浴室,浴缸的水面正在剧烈摇晃,公寓隔音太好了,两边人都浑然不觉一墙之隔的狂欢,还是公子哥出门拿水,光着屁股走到楼梯那儿才发现。

那群人不走,李牧星也走不了,吃喝全靠公子哥偷偷拿进房,吃饱喝足又滚作一团,借着楼下在放摇滚乐,浪叫得格外大声,中途有一两个想爬床的小妹妹故意上楼敲门,都被公子哥打发走,她们不知道,彼时的门板后,有个女人就被他压在门旁边的墙壁耸腰顶弄,不好意思,今天的鸡儿已经被占位了。

后来做昏头了,房门直接打开,她就跪在门口被后入,又被捉住肩膀边干边爬,爬到走廊被男人压着暴操,楼下的人只要一上楼梯就会看到像野兽性交的两人。

很刺激,可当高涨的潮水褪去后,李牧星只觉得心脏空空的,像河床裸露的石头,被烈日炙烤得发虚干涸,毫无生机。

空虚感像幽灵,转瞬即逝,又在下一秒从被窝爬出。

楼下的年轻人在大笑,身后的公子哥在喊她宝宝,但是派对终会结束的,这间公寓会空荡荡,她会离开这场狂欢,又是孤独一人。

她突然厌烦了身边的男人,厌烦和他肌肤相亲,厌烦他一直吻过来的嘴唇,还有他身上的汗味。

那次之后,她很少和炮友留宿。

每个男人提供的性爱快感都有保质期,跟牛奶一样,在愉悦变质为寂寞前,快点开罐喝完,丢进垃圾桶说再见。

可是现在,李牧星开始怀疑这个理论了。

“你怎么分心了?”

郎文嘉吐着热息的声音,像蛇一样爬过耳朵。

“不是最喜欢这里被顶吗?我弄错了吗?”

说完,嵌得湿热的腿心又被狠狠捣鼓,男人压着她的右腿,又扛起她的左腿,她整个人侧躺在床,浑身已经被撞散的骨头又再晃晃悠悠的,嘎吱作响的。

“好舒服……啊,那里,好舒服……”

李牧星捉着枕头,脸都埋了进去,浸满汗的头发睫羽盖在眼前,她看到的,闻到的,都是湿湿的、朦胧的。

“果然是喜欢这里,又叫得这么可爱了。”

快被持续不断的摇晃和耳边呢喃溺死了,快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撞死了,快被哄哄闹闹的热意快感头皮发麻什么的给闷死了。

“哈啊……你这里也吸得我好舒服,怎么这么会吸,哈……”

郎文嘉喘着粗气,速度变慢,扭腰幅度变大,痴迷看着糜湿的穴缝如何吞吐他,贪婪的稠稠的,热胀的阴茎如何抽出再顶入,顶得深深的,碾压层层肉壁,要把里面捣软捣绵。

李牧星的肚子酥酥的,骨头酥酥的,脑袋也酥酥的,整个人变成笨蛋一样,完全被郎文嘉揉捏。

“宝贝,你叫得好好听,想听你的哭声,哭给我听,好不好?”

他想听她叫得可怜点,就会加速冲刺,大拇指揉起小豆豆,又按压着被撑开的花唇,她受不了了,真的哭了,伸手顶住他跪着的大腿,反会被他十指紧扣,顶得更凶猛。

快感一下就淹过口鼻,李牧星爽得双腿抽搐乱蹬。

“好可怜,怎么这么可怜?”

嘴上这么说,却伸手夹出她的舌头亵玩,又探进她的嘴里,跟着性交的节奏,插弄起她的嘴巴,上下两边都被他侵犯了。

两根长指抽出,裹满津液,马上又被郎文嘉含住,全根没入地贪婪汲吸她的味道,他的腰停了,陷进蜜肉的肉棒就算被裹得紧紧的,还是在兴奋弹动,隔着薄膜,也能感受到肉物燥热的脉动。

李牧星咬住手指,抖了一下,被撑满的穴心又被烫出热液。

“怎么又流水了?”

郎文嘉不动了,俯下身哼哼取笑,热汗淋漓的胸膛黏黏压住她。

李牧星一下子又痒了,双手双脚缠上男人的身体,伸出舌头,勾得郎文嘉也伸出舌跟她嬉闹,声音可怜又可爱:

“快动起来,想高潮了,想再被大鸡巴干喷水,快点啊……”

“嗯?”

郎文嘉摆起了腰,却摆得很慢,还故意抽出半根肉棒,浅浅戳刺:

“像昨晚那样吗?喷到茶几和地板都是你的水吗?小坏蛋,弄脏我的客厅又来弄脏我的卧室了?”

“嗯……不要只弄外面……里面,插进里面,插进肚子里……”

半掩的房门外,门窗紧闭,窗帘拉上,原本宽敞明亮的客厅幽暗凌乱,甜腻厚热的味道久久没有消散。

长沙发移了位,抱枕全落了地,昨晚李牧星就在这里骑着郎文嘉,抬臀扭腰,吞吐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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