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文嘉的头皮到背部都是麻的,即喜欢李牧星的热情,又平生第一次生出烧心的嫉妒,嫉妒那些也尝过这种销魂快感的男人。
算了,别和那些男人计较了,反正李牧星是他的了。
视线白茫茫,鼻子吸进的空气也是浮的,郎文嘉的感官爽得快要模糊成一片时,叮咚声骤然划破这层楼的寂静。
电梯门再次打开,一对年轻夫妇走出,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妻子感受到空气好像热热的,往后瞧了一眼,走廊上空荡荡。
她不知道,在她转过去的前一秒,逃生楼梯的门其实才刚合上。
两夫妻很少过来斐城居住,已经忘了大门密码锁是多少。
他们对着大门苦恼时,一墙之隔的楼梯间,李牧星和郎文嘉也正面对面站立着碰撞中。
他的双掌揉紧她赤裸的屁股晃,她的双掌分别捂住他们的嘴,压住那些喘息和呻吟。
湿热交缠的不止是下体,还有荡荡漾漾的失神眼眸。
哦,还有郎文嘉的舌头,一直坏心舔弄她的指缝。
好不容易,那对夫妻进门了,门才关上几秒,他们就从楼梯间搂搂抱抱、跌跌撞撞地滚出来,一路从墙壁滚到门口,赶紧刷上指纹,又砰的一声重重关上门。
隔壁邻居也是折腾了很久才想起还可以用指纹开门,郎文嘉事后埋怨了他们几句。
一进去,李牧星就把郎文嘉压倒在玄关地板,她踢掉腿上的裤子,又甩开眼镜骑上去,很真诚地道歉:
“对不起,今天可能会做到有点失控。”
一整晚,他们的体位都是女上。
正面的、背对的、在沙发的、在床上的、跪着的、曲起腿的、被拍屁股的、被扇奶子的、按住膝盖的、按住胸肌的、上下套的、前后摇的。
就算在浴室里被郎文嘉掐住腰部后入,李牧星也是用手掌撑住淋浴间的玻璃墙作为支点,绷紧长腿,翘起屁股,用力往后顶。
郎文嘉抓她的头发,掐住她的脖子,都只让她更兴奋,不管不顾地单脚踩上墙壁,套弄鸡巴套得更重更深,滟红湿媚的穴肉都随之翻出翻进。
她完全不觉得累,趴在男人身上又蹭又亲,撒娇一样求他,故意把奶子垂在他的脸上,勾着他曲起腿用力顶胯,好感受奶子拍脸的滑腻香软。
郎文嘉被撩疯了,就硬逼她起身,掐住她的脖子,身下的捣弄变得最为猛烈。
缺氧的刺激冲上脑袋,李牧星整个身子紧绷成弓,跪着的双腿都忍不住翘起,撑不过半分钟就身子痉挛,失禁一样喷湿郎文嘉的腹部和床单。
“宝贝,你知道你的奶子什么时候最漂亮吗?每次我把你掐到高潮,你抖起来的时候,这么漂亮的奶子摇到我的眼睛都花了,乳头也摇到好可怜。”
浑身脱力倒回他身上时,郎文嘉俯在她耳边说骚话,说到最后,还故意捏起她红肿的乳头。
因为激素变化而变得敏感的身体,得到了狠狠的满足,耳朵、胸腹、腹部、会阴区这些敏感带神经兴奋阈大大降低,一点点的触碰都能让她再度兴奋起来,又爬起身,边伸舌头舔过郎文嘉的脸,边重新扭起腰。
“你这小色鬼。”啪的一声,屁股又被拍红。
郎文嘉显然乐在其中,被她捉起大腿翘臀抬起,就那根大鸡巴直直翘起被她的全身力量重重往下坐,坐奸一样地干他,他都会配合地双手瘫软,像个无力反抗的男妓,又浪叫又哀求。
她也尝试掐他的脖子,一摸上他的天鹅颈就被握住,以为他不喜欢,没想到反被牵引到更上面的位置,大拇指也被调整了位置,感受到脉脉起伏的那处,涂了蜜一样的湿唇坏笑着,无声说着是这里哦宝贝。
李牧星没有犹豫,手指收紧,力道加重,郎文嘉的面色缓缓变了,难受又愉悦,腰身像上岸的鱼一样,拼命地顶,拼命地颠,泄出的爱液都被打成沫,混点精液就能成浆了。
李牧星差点坐不住,只能跪起压腰,让暴涨的阴茎继续抽送,继续猛捣,让她再感受小穴被弄坏的快意。
他们一起喊着粗口,身子乱颠,奔到顶峰。
射精了,郎文嘉还是不舍得拔出去,从后面侧躺着抱她,吃不够一样缓慢抽插,说她今天好湿好黏,一插进去就被吸住不舍得放他走了。
李牧星知道自己在危险期,可她还是放任自己,毫无保留,做了个爽,甚至因为这份清醒,这场欢爱变得更为刺激,抛下理智、不去衡量,失控的做爱真爽啊。
伸手触碰火焰的人,也是她这种心情吧?
可惜,郎文嘉在知道她这几天是危险期后,出了一身冷汗,正打结的保险套差点掉到地上。
李牧星说我会吃紧急避孕药,被他不重不轻地打了手心。
“以后不准这样了,李牧星。”
郎文嘉坚决不再碰她,不过这不代表他不能满足她。
“我的手指除了拍照,也擅长别的事情,你应该清楚的啊。”
他曲起中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引人遐想的姿势,又突然抓向她的左乳。
男人的手指细秀骨感,五指张开到极致,刚好能拢住整团雪腻的奶子,他狠抓了一下,手指都陷进肉里,乳头夹在指缝里颤动,李牧星背部猛抖,腿心又湿了。
郎文嘉漂亮的面孔,被如此下流的动作熏染过,竟透着一股妖异绮丽。
他又把食指和拇指弯曲起来,圈成一个小洞,旋即,鲜红的舌头穿过来,色情画了一个圈:
“不会让你寂寞的,宝贝。”
他这两天的拍摄好像都是香水广告,混合各式香水的汗气在他周身舒放,又活了过来,在胭脂色的房间云腾吐雾,俘虏、缠缚上李牧星。
仿佛一开始的那个精魅又附上郎文嘉的身体了。
知道李牧星这几天生理需求大,他故意用偷袭的方式服侍她,在厨房喝水突然就被抱上流理台坐好,潮热的舌尖从小腿一路舔到腿心,内裤被扯得细细,故意勒进穴缝,再勒住小豆豆细致毒辣的磨,而舌头只在外阴处徘徊,舔得整个阴户都湿淋淋的。
她高潮了求饶了也不放开,还加重力道,不断朝敏感的小豆豆哈气,让她踩在桌沿的脚尖高高垫起,整个屁股弓得高高的,往他脸上喷出春潮才甘愿。
在沙发回着信息就被他从身后扯乱睡裙掰开腿,揉起奶子,另一只手奸起小穴,两根细细长长的手指都插进去了,抠得她浑身骨头都好爽,抽离了也要抬起屁股去追。
信息写到一半也忘了,她转头接起缠缠绵绵的舌吻,小腿搁上沙发扶手,又主动捧住奶子让他吃,得寸进尺要求被指奸到高潮后,还要他的嘴继续舔,她反悔了不要了也不可以松嘴,继续舔她到喷水,在他的脸上喷出多多的水。
他们鼻子对着鼻子,郎文嘉的脸颊也被她身上的热熏红了,揉着她的后颈,哑声低吟:
“手指和舌头,更喜欢舌头吗?想要我先舔哪里,小豆豆还是阴唇?还是里面的褶皱,好多水啊,手指都要拔不出来了。”
李牧星只顾着扭腰,仿佛把他的手指当做了假阳具:
“嗯……都要……都想要,郎文嘉的舌头好厉害,好喜欢,每次都能弄喷我……”
睡觉了也会被晚归的男人捉起来,坐到他的脸上,意识还没清醒,屁股已经先欢快摇起来,精致锐利的脸相不用来磨穴真是浪费啊,更别提那条灵活的舌头,真的好想每天都尿在他脸上。
可她还是感觉哪里不够,手摸向男人蝮蛇一样力量与湿艳兼具的肉体,她还是想要男人浑圆的白屁股坐上她的,一直凿她一直凿她。
身子越仰越低,最后整个人倒下,头搁在男人的大腿处,从内裤裤脚那里拨出肉棒和半边精囊,吮住那颗球球吸得高高的,每次松开都发出啵的一声给男人听,啊,他也故意舔得好大声啊,咕啾咕啾的,听起来就很色情。
李牧星被弄上几次云巅,依然意犹未尽,小脸还沉在高潮里恍惚着,手又勾上他的尾指,郎文嘉知道,这个时候的李牧星是最听话的。
他当然不会让自己寂寞,就算不能纳入式性交,也多的是花样可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