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起居室的茶几上摆了一大碗金黄酥脆的爆米花,香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我们并肩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她纤细的手指握着遥控器,在电视荧幕上翻找影片。
记得父亲在家时,电视永远锁定在冰球赛事频道,其次是足球。没有直播的日子,我们就一遍遍回看比赛录像。
而母亲的观影品味则细腻得多。
当《伴娘》的封面出现在屏幕上时,她停下了翻动。
母亲向来不是外向的性格,即便在青春年华,她也从不参加那个年代盛行的狂欢派对。
她曾告诉我,大学时她是个痴迷戏剧的文艺少女,若不是意外怀上我,或许会走上舞台。
当然,她也可以凭借身高优势走上T台。
我知道外祖父母是虔诚的基督徒,保守的家教深深影响着母亲。她不喜欢穿着暴露,认为那样不端庄,对流行乐无感,喜欢古典乐和民谣。
我从未听她说过半句粗话,但有个小秘密我一直知道——她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低俗喜剧爱好者。
这就像发现神父私下是重金属主唱,或是得知外婆曾是电竞冠军般令人惊讶。
这个爱好与她优雅端庄的形象形成奇妙反差,却又丝毫不减她作为母亲的温柔光辉。
"想看这个吗?"母亲转头问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不得不说,这部讲述失恋的喜剧正契合我此刻的心境。
见我点头,她按下播放键,顺手将一条柔软的毛毯盖在我们膝上。
虽然看过多次,我仍沉浸其中。
当经典浴室戏码上演时,我们笑得前仰后合。
影片结束时,我们不约而同地深陷在沙发靠背里,像刚经历了一场欢乐的体力消耗。
“你看,现在是不是感觉好点儿了呀?”母亲关掉电视,轻轻捏了捏我的肩膀。
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温暖确实冲淡了些许阴郁。然而翌日清晨醒来,那份失落感又如潮水般涌回。
我一整天蜷缩在被窝里,而善解人意的母亲只是偶尔轻叩房门,放下一杯热牛奶和新鲜烤制的曲奇,给我留足了消化情绪的空间。
她懂得,有些伤痛需要独自疗愈,而母爱最好的方式,有时就是安静的陪伴。
这无声的关心很神奇,像涓涓细水般柔和,但十分有力。我甚至有种被当做婴儿被无微不至照顾的感觉。
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她突然来敲我的房门。
我一整天都只穿个大短裤待在房间里,听到敲门声,赶紧抓起T恤就往身上套。
当妈妈推门进来时,我的T恤还卡在脖子上没来得及拉下来。
"嗨,我想..."妈妈的声音突然卡住了。
她180公分的高挑身材僵在门口,丰腴的曲线在门框处投下阴影。
我注意到她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那双总是优雅交叠在膝上的手此刻显得无所适从。
虽然我只有168公分,但多年的足球训练让我的身材格外精悍。
从高一起就是校队主力,虽然因为体重限制与冰球无缘——在冰球场上我确实会被撞飞。
我的运动天赋显然在足球上,如今大一就成了大学队主力。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能追到拉拉队员,甚至从高中到现在交往过十几个女友。
凯西是大二学姐,校园风云人物。
说实话,以我的身高,若不是足球带来的魅力加成,很难吸引这么多漂亮女孩。
当然,我另一个"长处"只能亲身体会,不便明说。
妈妈一直不喜欢足球,源于我高中时的一次重伤。
这项高强度运动对身体要求极高,身高体重是我的短板,但技巧和速度无可挑剔。
大学训练半年多来,我特别加强了对抗能力,如今身形看起来依旧单薄,但脱下上衣就能看到经过科学训练塑造的完美肌肉线条——每一块肌肉都像古希腊雕塑般匀称有力。
我是说,通过球队的教练组的科学训练,加上营养师的食谱搭配,在我的严格自律和坚持下,现在我身上各个肌肉群都像大理石雕塑般完美。
妈妈显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她站在门口,高挑的身材微微前倾,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
我能看到她胸口不自然地起伏,那双总是平静如湖的蓝眼睛此刻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她试图维持镇定,但泛红的耳根和无处安放的手指出卖了她。
我知道她并不想看到自己儿子衣冠不整的样子,可我也觉得到她完全没有生气。
“妈?”
"没...没事..."妈妈身体轻颤了一下仿佛惊醒,下意识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她不自在地将一缕金发别到耳后,"下次...提前说一声就好。"
我再次道歉,然后问道:"有什么事吗,妈妈?"
"来看看你怎么样。"她说着,目光却不自然地飘向别处,手指无意识地整理着本就很平整的衣角。
"还行..."我坐回床边,床垫因为突然的重量下陷发出吱呀声。
"那就好。"妈妈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胸部加深的起伏随着呼吸缓和下来,"我准备做晚饭,然后...我们可以再看部电影。"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床铺。此刻我只想躲在被窝里面,蒙着头独自待着。但饥饿的胃发出抗议的声响,最终我还是跟着妈妈下了楼。
她走在前方,高挑的身姿在楼梯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而我则跟在她身后,下了楼一起准备晚餐。
上次跟妈妈一起做一件事情都遥远到不知什么年代了,可如今能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做家务,我还是乐在其中。
这种感觉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又重聚一样,温馨又亲切。
饭后我们并排站在水槽前清洗碗碟。突然我不小心把一个大餐盘失手滑进了漂满泡沫的水池中,溅起的水花把妈妈的前胸打湿了一大片。
我下意识看去,只见被水浸透的布料紧紧贴在她胸前,勾勒出丰腴豪绰的曲线。
两颗深色的凸起在湿透的布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妈妈平时总是穿着宽松的衣服,无论是休闲装还是正装,都巧妙地遮掩了身材。
此刻我才第一次惊觉,她竟拥有如此硕大的乳房。
那些水滴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在布料上晕开更深的水痕。
湿透的背心几乎变成半透明,隐约可见底下肌肤的肉色。
我从未注意过母亲身体的这个部分,但此刻它们却牢牢抓住了我的视线,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妈妈察觉到我呆滞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胸前,轻轻蹙起眉头。
"对不起。"我讷讷地说,感觉耳根发烫。
妈妈抿了抿嘴唇,水珠还挂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我得去换件衣服,"她的声音依然温柔,居然没因为儿子不当的注视生气,"下次要小心点,知道吗?"
当妈妈换好衣服下楼时,她穿着一件及膝的灰绿色睡裙。
柔软的布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身体的丰腴轮廓。
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她里面是不是依然没穿内衣?
我猛地惊醒,内心充满自我厌恶。
回家还不到一个月,我怎么会对母亲产生这种龌龊的想法?
妈妈不是那些轻浮的女人,她是给予我生命、抚养我长大的人啊!
可那件轻薄睡裙下隐约可见的曲线,却像一簇火苗,点燃了我内心某个阴暗的角落。
这种陌生而强烈的感觉让我既困惑又羞愧,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收拾完厨房,我们又来到起居室松软的布艺沙发上。
母亲挑选了一部八十年代的荒诞喜剧《航班》,她轻盈地斜倚在沙发一角,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侧叠着,丝质睡裙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滑落,露出一截如羊脂玉般细腻的小腿。
"你外婆以前最爱看这部。"母亲说着调整了下姿势,睡裙的褶皱在她膝窝处形成柔和的阴影。
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平日里她很少穿着睡裙走出卧室,我也从未注意过这些细节,但此刻那些曲线却莫名吸引着我的视线。
在暖黄色落地灯的映照下,她的小腿线条如同古典雕塑般完美:白花花的肌肤透着健康光泽,跟腱的弧度恰到好处,纤细的脚踝下是一双堪称艺术品的美脚:足弓的弧度优美,脚趾颀长可爱,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泛着健康的粉晕。
令人惊叹的是,尽管母亲身高足有180公分,这双玉足却保持着精巧的比例,丝毫没有高个子女性常见的骨节粗大问题。
我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将注意力转向电视屏幕。
《航班》充斥着各种如今看来颇为冒犯的低俗笑料。
有趣的是,我原以为社会会越来越开放,但以2020年的标准,这部片子恐怕连过审都困难。
除了露骨的性暗示,影片还时不时插入金发女郎的香艳镜头——她们晃动着丰满的胸部,在剧情中突兀地出现又消失。
没有什么剧情支撑,只是晃着胸前两个明晃晃的大灯,闪得人眼瞎。
我偷眼瞥了一下妈妈的表情,她双手交叠放在膝头,睡裙的V领露出修长脖颈和锁骨处一小片肌肤,在电视机的光映下,显得如雪般莹白。
她故作镇定地抿着嘴唇,但我能看到她耳尖泛起淡淡的红晕,颈侧细腻的肌肤下隐约可见加速跳动的脉搏——这个细节也许是我的遐想,很不明显。
接下来的一幕,就充满了口交梗,朱莉哈葛蒂饰演的空姐不得不跪着给自动驾驶仪吹气,以保证仪器运转正常。
整个场景中,妈妈都在咯咯笑个不停,她用手背掩着嘴,肩膀轻轻颤抖,我不得不对长久以来对妈妈刻板的认知做了调整。
我知道妈妈也会做爱,这是废话,不然我是哪来的。
但是妈妈看到口交戏却乐不可支,这说明端庄保守的她也不排斥这种情趣,这让我大吃一惊。
影片结束后,我们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母亲将散落的金发拢到耳后,光洁的小腿在睡裙下若隐若现。
她足尖轻轻点着地毯,十个脚趾如珍珠般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不知不觉间,笼罩我整日的阴霾已烟消云散。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形成了一种定式。
白天大部分时间,我们都独自待着,我关在房间里面锻炼、打电游,或者上网课。
妈妈则忙着她的家务活,主要是园艺工作和打扫房间。
疫情期间,出门购物已经不太可能了,好在镇上的百货商店会定期按我们的预定,把日常必需用品送到家门口。
等到下午4点左右,我们就从各自的领地汇聚在一起,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最后用一部欢快的喜剧片来作为一天的结束。
看完《航班》之后,我们又看了一些老片子。
梅尔·布鲁克斯的一系列电影:《年轻的科学怪人》、《耀眼的马鞍》、《世界历史(第一部)》,还有《太空炮弹》等等。
然后我们又看了艾布拉姆斯的《裸枪》三部曲。
看完了经典片子,我们又选了一些更现代点儿的片子。
《四十岁的老处男》这部片子里,史蒂夫·卡瑞尔饰演的男主角焦虑地来回转圈,胯下那根老枪怎么也不能勃起,妈妈笑着给了我一个戏谑的眼神,但我也只能假装看不到。
说实话,作为一部讲述性爱的片子,这部电影总体上讲,真没什么露骨的片段。
然而,第二天的电影却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事实上,我一整天都因为这个而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