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沐感觉小穴被软舌揉挤成各种形状,阴蒂也被呼延绮的嘴唇按摩着,爽让人头昏脑涨。
等时间到了呼延绮的脑袋从她腿间挪开后,小屄还在不停的流水,随着嘴唇的离开牵拉出一条色情黏腻的淫丝。
贵君中最后只剩下鹿拾槐,他马上口含一个小玉丸,裹住淫逼,将口里药丸推进屄里去,随后开始用舌头推压逼穴里的软肉,让逼肉兴奋地收缩。
清沐感觉自己的逼里挤进了什么异物,立马知道鹿拾槐这厮又趁机往她小屄塞药丸了。
肉穴不安地吞食着硬硬的小球,还要承受被他的舌头操弄的快感,很快药丸便在拥挤的肉穴里随着他的舌尖捣动融化进淫液里,弄得淫逼内热乎乎的。
“你?…你这次往那塞了春药还是助孕药,”清沐媚声哼气,“哼,啊、弄的那里好热…”
鹿拾槐舌头一下下扫着逼缝,舔着不停流水的骚逼,他埋头吃着逼闷声回应,“…主要是是温补的药,所以会有点有点发热的感觉…啾…啾唔…不抹好小穴等会几个人做的太激烈了,小穴可受不了….唔…”
等药开始生效,他离开小逼,伸出两根手指塞到逼肉里,抠摸着,慢慢揉抹药水,一寸不落让小骚逼好好吃进去,尽快散发药效,然后又带点坏笑,“嗯哼…至于陛下说的那两种效果嘛,当然也有…”
清沐拿淫逼夹了夹他灵活抽弄的手指,娇喘着抱怨,“嗯啊…你,你啊回回都要耍手段,嗯…哈抠的太快了…受不了了…”
徐安州远离京都,是昭国东南方最大的接海大州,盐矿富余。
而食盐,每年能给朝廷带来数百万两白银的收入,也是昭国官府维持社会稳定的重要战略物资,不容轻视。
昭国律例严禁买卖私盐,对盐采取垄断专营制度。但正由于朝廷垄断,掌管此事的一些官僚便和地方豪强乡绅勾结、滋生了贪赃枉法的胆子。
前段时间徐安州运押京城的水路陆路几大车盐货遭劫。地方盐运使和镖局难咎其责,当即关押审讯。
此案本应就此了结,但有口风说是当地盐官和贼寇勾结沆瀣,打劫官道,中饱私囊。
事情摆到台面上,朝廷内对此事却看法不一、争论不休。
直到清沐出声力排众议,主张应当派人去调查一番。
接下来朝野上下开始对于派谁又各执一词,吵的简直不可开交。
皇帝已有自己的主张,下朝后,便使人宣召太女清沐,在御书房密谈一番后,清沐随即领命前去私下搜查徐安州州牧兼盐司朱闾贪枉证据。
担心朱闾因朝官前去搜查而制造伪证,清沐便打算去秘密搜集他宅府里往来的礼账和采运盐矿的物账单。
京都去那地路途遥远,以清沐的能力也本无需他人累赘,带太多人手反而不便。最后她也就只带着自己左右副手佐武、佑文前去。
佐武、佑文两一天一换班,一人驾马车另一人便在车内伺候清沐。
清沐侧躺在车内软榻上,招佐武坐在自己旁边,玉手扒开了他的衣物,捏了捏佐武裸露的胸肌,软软弹弹,手感很不错。
于是她便起身褪下丝裤,面对面抱住了佐武,玉润圆弹的屁股置在他的腿上,腿搭在他的腰侧,退下裤子露出来的小逼正不老实地前后顶着他的大腿。
佐武英俊的脸上一片潮红,他低下头,看见娇美的太女殿下正一口含住自己胸上红艳的奶尖,挑逗着舔湿了他的胸肌,还拿屄蹭自己解痒,就感觉浑身酥麻,几把弹起来顶起了裤子,很快便挤在了她和他的腹间。
佐武手臂支撑在卧榻上,不由自主地仰着脖子性感地喘息:“啊…嗯…大人…”
“脱下裤子…嗯…嗯…伺候我下面…”清沐继续含弄着他的胸乳,命令着。
佐武立即脱下了碍事的裤子,热乎乎的几把打在了他的腹肌上,清沐伸手去撸动。
佐武的两指很自觉地抠进了淫逼里,开始抽插,手指很快将逼里面的水操的飞溅起来,爽得清沐起身迎合手指,又犹觉不够,让他抽出手指,握着手里的肉棒,顶进了淫逼里。
没有清沐的命令,佐武不能主动对她做任何性事,只能艰难地呻吟着,抑制住自己想抱紧、亲吻的冲动,看着她挺着骚屄,上下操弄,自娱自乐,将他几把当做自慰的工具。
等清沐恣意地使着肉棒把自己操上高潮后,她立马软懒下来,意兴阑珊地窝在佐武胸膛,“还硬着吧…那可以看着穴,自己弄出来,弄完记得清理干净我这里…”她摸了摸自己操过几把的穴,里面被搅得淫水直流。
“是。”佐武小心翼翼的将清沐抱靠在软榻上,两腿直接跪在地上,手狠狠撸动着自己的几把,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高潮后一缩一张的流水粉批。
清沐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听到了几声情色地低喘,随后淫批那便复上了烫舌,对着阴蒂摩挲了一会,舔干净表面的淫汁后便揉进逼里,一点点清理肉道,一滴不剩地嘬喝淫水,温柔地按摩逼肉,节奏温缓,舒服得她直接沉沉安睡。
他们走捷径赶去沿海边境的徐安州,也得约摸一个多月。
因为未走官道,能在驿站歇息的时候很少,大多数的晚间都需要安扎在荒郊野岭。
密林里野兽猛禽攻击人的事屡见不鲜,因此还要值班守夜。
清沐十分体恤下属,并不把自己区别处之,便也参与守夜,分担分担这双胞胎兄弟两人的安防压力。
此时她正坐在篝火旁守夜,端着本兵书阅读。林风起伏,卷动树叶,落叶飘飘荡荡洒进了火光中,发出燃着后噼里啪啦的声音。
忽然,她合上书,侧头望向深林深处的那条泥路。那条路上奔来了一个人,似乎是看到了火光,朝这而来。
对方的速度很快,后面远远的似乎还跟有追兵,清沐立马叫醒佐武佑文,一手提刀,立马拔剑出鞘。
离得不远清沐才发现这个人腰侧似乎负了箭伤,正有鲜血慢慢从腰间渗出。
他蒙着面罩,终于体力不支倒在清沐身侧,从怀中拿出一个本子扔给了清沐,声音颤虚而迅速:“…我…我已经无力奔逃,侠女想必也知…等后追兵来,不求侠女搭救,把我交出去便好…只需你藏好此账本…带此物去京城报官…必能得官府重赏…”
他缓了口气,身体已是虚弱不堪,却还仍敢开口谈条件,“若侠女不从…我便要说你是来接应我的同伙…恐怕待会儿少不得要和对面鏖战一场…我少敌众…请侠女速速权宜轻重…”
清沐接过账本迅速扫一眼,眼神一凝,这怎么正是徐州府州牧朱闾迎宾送客的私人礼账本。还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她立马叫佐武佑文,准备救下此人。
虽然她不喜欢他后半句对她的威胁,但毕竟他正巧为自己收集到了朱闾结党营私的关键证据,既然双方暂同处一个阵营,况且他们三个人到时要去当地私访取赃证,身为外乡人很容易暴露,相比之下他应该更清楚当地门路和事务,不失为一个有共同目标的好向导。
这人至少有几分自保能力,来的追兵寥寥几人,远低于清沐的猜测,不需暗卫,光她单枪匹马都能应付。
如此三人也不掉以轻心。
清沐先将伤者抬到马车上,留佐武佑文上前解决追兵,等清沐回首前来助战时,两人已经默契地处决完了。
清沐很高兴能如此省力省心:“情况如何?”
“大人,都确保咽气了。”佐武回复到。
“很好”,清沐用水囊里的水浇灭篝火以防后继有新追兵觉察到这里,马上让佑文佐武上来,“快驾车从旁路走,现在立即赶路。”
清沐将礼账本贴身保管,借着窗外月光看着榻上因伤昏迷的人,研判他的伤势,这一直不处理怕要失血过多。
她唤佐武扒下此人的夜行服的上衣,看看其腰伤穿透的有多深。随后拆下一卷布,递给佐武让其给他包扎一下紧箍住肌肉,别再渗血。
佐武脱下此人夜行上衣时揭下了他的面罩,面罩下是一张乏善可陈的脸,但如此大的失血量下却仍旧红润生机。
清沐猜测着一种可能,就是此人易容了。
不过她对其易容下的真面目并不感兴趣,只是拎起他带血的上衣,正欲处理掉,衣兜里忽然滚出几个瓶瓶罐罐。
清沐捡起来一看,几个瓶子上只大大咧咧地写着:毒药、解药、伤药、蒙汗药…
这么简单粗暴的命名方式有点逗乐清沐了,他这总不能胡乱贴标签来害自己吧。于是便将伤药拎出来,递给佐武嘱咐道:“给他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