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知是偷偷从备用电梯跑出去的,披着单薄的外套,一路小跑到沈御庭宅邸边界,指节发白地撑在安全门上,喘得几乎晕过去。
她真的好想妈妈,那是她唯一认可的亲人。
一个在她十六岁那年,为了保护林书知不要被地痞流氓玷污,为了不成材的丈夫还高利贷得了绝症,跪求医药费却被拒收病危通知书的女人。
一个在最后一口气前,仍握着她的手轻声说要好好活下去的女人。
而现在,连去她墓前放朵菊花的资格,都成了一种奢望。
她整整忍了一个月。
她每天把自己藏在沈御庭设下的高墙里,像一条被拴住的狗一样活着。她怕惹怒他、怕被惩罚,甚至怕自己有一天会完全失去我的感觉。
但今天——她真的忍不住了。
她是凌晨四点醒来的,梦见妈妈在梦里给她擦眼泪,轻轻问她:书知啊,你过得好吗?
她蜷缩在床的一角,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像是要将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情绪都闷死在那片狭小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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