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的欲望如同剧毒的藤蔓,缠绕着张清仪,将她拖向更深的黑暗。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水晶吊灯流淌着熔金般的光瀑。
一次疯狂的情事过后,张清仪赤裸的胴体陷在云朵般蓬松的羽绒被里,冷白肌肤像覆了一层薄雪,在辉煌的光线下流转着瓷器般易碎的光泽。
丰硕的乳峰随着高潮余韵剧烈起伏,顶端樱红挺立,汗珠沿着深壑乳沟滚落。
赖强粗糙的手指捻着那点硬蕊,如同把玩稀世明珠,低哑的嗓音带着灼热吐息喷在她耳廓:
“真美…应该拍下来…证明你是我的母狗…”
她失焦的瞳孔映着天花板上碎裂的光斑,灭顶的浪潮尚未退去,每一寸神经都浸泡在虚脱的甘美里。
一种献祭般的冲动攫住了她——用更深的烙印,锁住这将她烧成灰烬的快感。
她喘息着点头,舌尖无意识舔过微肿的下唇:“好…拍吧…让我永远记得是你的母狗……”
水晶灯的光刺得她微微眯眼,灵魂仿佛悬浮在情欲的余烬之上,轻飘飘无处着落。
浴室门被推开,氤氲水汽裹着沐浴露的暖香涌出。赖强半搂半抱地将浑身酥软的张清仪推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冰冷的镜面瞬间吞噬了她赤裸的身影。
镜中的女人双颊酡红,眼神涣散,唇瓣被吻得红肿微张,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划出惊心动魄的浪涌,腿心隐秘的幽谷还残留着激烈情事后的湿亮水光——那是一种被彻底使用、彻底打开后的颓靡艳色。
“瞧瞧,”赖强从身后贴上来,滚烫的胸膛紧压着她冰凉的脊背,粗粝的手指带着占有的力道,缓缓抚过镜中映出的、她腰臀那道惊心动魄的凹陷弧线,“这身子…真他妈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宝贝。菩萨的脸,母狗的腰,操不坏的浪屁股…”
他掏出手机,屏幕幽光亮起,摄像头对准镜中那片剧烈起伏的雪原和峰顶颤巍巍的红樱。
“拍下来…这么美的身子,这么浪的样子,不留下点念想可惜了…”他的声音像沾了蜜的钩子,钻进她高潮后混沌的脑髓,“就拍个局部的…光拍这对宝贝奶子,还有你下面那馋死人的小缝儿…就咱俩看,留个纪念…证明张主任这身细皮嫩肉,是老子一个人的母狗…”
张清仪迷蒙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抗拒的清明,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试图并拢双腿、双臂环抱遮挡胸前。
“不…不行…”声音细弱,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本能的羞耻。那镜中赤裸放荡的影像,与她刻入骨子里的矜持激烈碰撞。
“怕啥?”赖强立刻收紧环抱她的手臂,力道不容挣脱,另一只手却带着安抚的意味,复上她一只丰乳,指尖恶意地捻弄挺立的乳尖。
尖锐的刺激混合着熟悉的酥麻感瞬间冲垮了她刚刚凝聚的意志。
“这么美的奶子,这么馋人的逼,只给老子一个人看,多可惜?拍下来,以后老子想你了,就看看…想想你被我操的时候有多骚…”他低头,滚烫的唇舌沿着她敏感的颈侧一路舔吻至耳后,带着湿热的喘息,“乖,让老子拍…就拍局部,不露脸…这是咱们俩的秘密…”
闪光灯骤然亮起!
刺目的白光狠狠劈开浴室昏昧的光线,瞬间将镜中那片淫靡的雪色与幽谷定格。
张清仪被强光刺得猛地闭眼,巨大的羞耻感让她身体绷紧想逃,却被身后铁箍般的手臂死死锁住。
“别动!”赖强低喝,手指惩罚性地掐住她一侧乳尖用力一拧!
尖锐的痛楚混合着熟悉的酥麻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反而软了下去。
咔嚓!
咔嚓!
咔嚓!
快门声如同冰冷的铡刀,一次次落下。
镜头贪婪地捕捉着她迷乱失焦的眼、汗湿黏在额角的发丝、被揉捏得变形泛红的乳肉、腿间那片湿漉漉泛着水光的粉嫩秘地…闪光灯如同无情的手术灯,将她最不堪的情动瞬间解剖、凝固。
她被迫睁开眼,看到手机屏幕上自己放大的、情欲蒸腾的特写——那是一个全然陌生、赤裸放荡的雌兽。
奇异的刺激混合着灭顶的羞耻,在虚脱的身体里炸开一朵冰冷的烟花。
她竟鬼使神差地,对着那黑洞洞的镜头,微微挺了挺胸,将那道深邃的乳沟和顶端硬挺的蓓蕾,更清晰地送入取景框。
那对沉甸甸的丰乳因她挺胸的动作,在镜中划出更加饱满诱人的弧线,顶端蓓蕾在闪光灯下如同泣血的珊瑚珠。
“对…就这样…真他妈骚!”赖强亢奋地喘息,手指划过屏幕,“瞧这奶头,硬得能当钉子使!这逼缝儿,水多得能淹了老子…张主任,你这浪样儿,天王老子看了都得硬!”他低头,重重啃咬她圆润的肩头,留下清晰的齿痕,“记住,这身子,这浪样儿,都是老子的!拍了照,就永远烙下老子的印了!”
深渊的标记:阴环
几天后,另一家奢华酒店套房的空气粘稠得如同糖浆。
赖强再次将她送上欲望的巅峰。
当张清仪被顶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紧贴她汗湿的脊背,窗外是城市璀璨如星河的灯火,窗内是她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
赖强将她一条腿高高架起,以近乎劈开的姿势凶狠贯穿。
每一次顶入都直捣宫腔,让她眼前炸开一片空白。
灭顶的高潮如海啸般席卷全身,她像离水的鱼般剧烈痉挛,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尖利哀鸣。
身体软软滑落,被赖强捞起扔回凌乱的大床。
意识在情欲的泥沼里沉沉浮浮,感官迟钝得如同隔着一层毛玻璃。
一枚小巧的银色圆环,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冷腥气,突然抵上她腿间最柔嫩、最隐秘的入口。
“宝贝…”赖强汗湿的胸膛压下来,滚烫的唇贴着她失神的耳廓,声音低沉如魔咒,“…这儿,也挂个环?就挂一边儿…藏得深,谁也瞧不见…银闪闪的小圈儿,扣在你最骚的肉瓣儿上…就咱俩知道,这是老子给你盖的戳儿,拴住你的魂儿…跟照片一样,都是咱们的秘密…”
张清仪迷蒙的眼神掠过一丝微弱的抗拒,身体下意识地缩了缩,试图合拢疲软无力的长腿。
“疼…不要…”声音破碎得像风中残絮。照片带来的羞耻烙印尚在灼烧,这更直接的肉体标记让她本能地恐惧。
“疼?老子让你舒服得还不够?”赖强猛地捏住她一侧丰腴的臀肉,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身体被迫扭出一个更屈辱的弧度。
“挂上环,你这最骚的地方就永远姓张了!谁也偷不走!”他俯身,牙齿恶意地啃噬她小腹那道极细的疤痕,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异样的刺激。
“连这疤都是老子的记号!再挂个环,里外都是老子的母狗!”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拨开那两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外翻的粉嫩花瓣,精准地捏住左侧大阴唇最肥厚柔嫩的一段软肉,用力向外拉扯!
娇嫩的粘膜被扯得紧绷、发白、变形。
冰冷的酒精棉粗暴地擦过那片被暴露的、敏感至极的嫩肉!刺鼻的气味和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她浑身一颤,残存的意识挣扎着想要聚拢。
来不及了!
针尖——18G 穿刺针那闪着寒光的、异常粗钝的针尖——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猛地刺入被拉扯到极限的柔嫩阴唇!
“呃啊——!!!”
比想象中尖锐十倍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钎狠狠捅穿了她最脆弱的神经!
张清仪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爆发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
所有的迷乱和虚脱瞬间被这撕裂般的痛苦驱散,瞳孔因剧痛而骤然放大!
她纤细的腰肢痛苦地向上反弓,丰腴的臀瓣因剧痛而死死夹紧、颤抖不止,两条修长紧实的长腿在空中徒劳地蹬踹、痉挛。
针尖穿透软肉的触感清晰得令人发指——柔韧的阻力,然后是“噗”的一声轻响,是组织被强行撑开、贯穿的钝感。
鲜血瞬间涌出,沿着针杆蜿蜒流下,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画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赖强死死按住她疯狂扭动的腰胯,动作粗暴而迅捷。
针体完全穿过,带血的针尖从另一侧冒头。
他捏住圆环的卡扣,对准针尾,“咔哒”一声轻响,冰冷的金属环便牢牢地、残忍地嵌进了那片被贯穿、仍在汩汩冒血的粉嫩软肉里!
“好了好了…老子的乖母狗…”他喘息着,带着一种施虐后的满足,低头舔去她腿根混合着血丝的汗珠和爱液,粗糙的舌头刮过新鲜的伤口,带来新一轮战栗的刺痛与异样的麻痒。
张清仪痛得浑身抽搐,泪水汹涌,却下意识地将汗湿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带着汗味和烟味的脖颈,仿佛那是唯一能承受这灭顶之痛的锚点。
她纤细的腰肢在他铁臂的禁锢下依旧颤抖,丰臀在剧痛中微微撅起,长腿无力地垂下,脚尖绷直,在床单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他再次举起手机。
闪光灯亮起,将那片狼藉的战场、那枚镶嵌在粉嫩花瓣上、兀自淌着血丝的银色异物、以及她痛楚迷乱、泪痕交错的脸,再次定格成永恒的耻辱。
张清仪瘫软在血与精的污渍里,剧烈地喘息,泪水无声汹涌。
镜中的女人左腿大开,腿心粉嫩的秘处嵌着一枚冰冷的银环,血珠正沿着环缘缓缓渗出。
一种被彻底标记、彻底占有的绝望感,伴随着伤口尖锐的刺痛,深深烙入骨髓。
圣峰的玷污:乳环
欲望的藤蔓一旦扎根,便向着更黑暗处疯狂滋长。总统套房的水晶吊灯煌煌如昼,将一切都照耀得无所遁形。
赖强将张清仪摆弄成一个极致屈从的姿势,凶狠地贯穿、征伐。
张清仪仰躺在冰冷的丝绸床单上,胸前那对丰硕如成熟蜜桃的雪乳随着撞击而疯狂甩动,乳肉拍打着小腹,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她十指深深陷入床单,身体绷成一道濒死的弧线,意识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彻底粉碎。
“呃…呃…呃啊——!!!”一声长长的、撕裂般的尖叫后,她像被抽空了所有骨头般瘫软下去,眼前只剩下炫目的白光和嗡鸣。
身体剧烈起伏,沉甸甸的乳峰如同被狂风肆虐后的雪丘,剧烈地上下弹跳、晃荡。
冰冷的金属触感,再次降临。这一次,是两枚。带着熟悉的、令人心悸的腥气,抵在她饱满左乳晕边缘最丰润的位置。
“这边儿…对称才够味儿…”赖强喘息粗重,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掌控,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她右边乳头根部那枚刚戴上不久的阴环所对应的位置(暗示对称),“奶头边上…挂上老子的银圈儿…走起路来,晃着响着,提醒你自个儿是谁的母狗…跟下面那个小圈儿是一对儿…”他粗糙的拇指带着狎昵的力道,重重碾过她因高潮而充血挺立、硬如小石子的乳尖。
张清仪从高潮的余烬中勉强聚拢一丝意识,巨大的恐惧让她身体剧烈一颤,双手本能地护向胸前,声音破碎带泣:“不…不要那里…太显眼…会被看见…”乳房的圣洁感是她仅存不多的、来自“张主任”身份的体面象征。
“显眼?”赖强狞笑,猛地俯身,牙齿狠狠叼住她右侧未被威胁的乳晕边缘,用力撕扯吮吸,留下一个深紫泛血的印记。
“这里才显眼!老子就是要让人看见!谁敢看,老子挖了他的眼!”剧痛让她哀鸣,护胸的手臂瞬间脱力。
他趁机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反剪按在头顶。
“听话!挂上环,你这对大奶子就彻底是老子的战利品!想想照片,想想下面那个环…你这身子,里里外外,哪一寸不是老子的?”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眼神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挂上!让老子看着它们晃!听着它们响!你这尊观音菩萨的奶头,就得挂着老子的银圈儿!”他利用照片和阴环的先例,以及高潮后身体的极度敏感和意识的涣散,将她推向无法回头的深渊。
剧痛!
意识尚未从高潮的云端完全坠落,18G 粗针那可怕的钝痛已如冰锥般狠狠凿穿了她左乳晕的神经!
张清仪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嗬嗬”声,连惨叫都失了力气。
噗!
钢针刺穿致密腺体组织的闷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鲜血瞬间飙射而出!
几滴滚烫的、鲜红的血珠,如同凄艳绝望的梅花瓣,飞溅在近在咫尺、光洁冰冷的镜面上!
留下几朵细小、刺目的猩红印记。
“呃…!”右乳紧随其后!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粗针,同样的贯穿!
剧痛叠加,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同时按在她最骄傲的峰峦之上!
她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大颗的泪珠混着冷汗滚滚而下。
那对引以为傲的丰乳因剧痛而疯狂颤动、绷紧,乳晕在极致的刺激下收缩成深紫色的小圈,乳尖如同泣血的玛瑙。
纤细的腰肢在剧痛的拉扯下反弓如满月,丰腴的臀瓣死死抵住床单,绷出令人心颤的浑圆弧度,长腿在空中绷直、蹬踹,脚趾死死蜷缩,仿佛要将这灭顶的痛楚从脚尖释放。
两枚钢环,带着未干的血迹,冰冷地、永久地,镶嵌在了那片曾象征圣洁母性与高不可攀的雪峰之巅。
赖强餍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镜中映照的女人,胸前两点猩红刺目,两枚银环在染血的乳晕上闪着残酷的光。
他再次举起手机。
闪光灯亮起,将这尊被彻底玷污的“冷白观音”,连同镜面上那几朵绝望的血梅花,一同摄入了永恒的黑暗。
银环冰冷地摩擦着娇嫩的乳肉,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新鲜的伤口。
张清仪望着镜中那个胸前挂着冰冷银环、眼神空洞如死灰的女人,那不再是张主任,甚至不是她自己。
只是一个被打上烙印、等待主人下一次宠幸的物件。
深渊,已无光。
“逼奶联动”的淫靡枷锁
细韧的Y 型皮筋,成了连接深渊三点的锁链。
一端死死扣住隐秘阴唇上那枚还带着新鲜刺痛和血气的银环,另一端强力分叉,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精准地扣在左右乳尖那两枚同样冰冷的新伤之上。
张清仪只是微微吸了一口气——
胸前双峰被猛地向上吊起!
原本自然饱满的弧度被强行拉扯成一种反常的、紧绷欲裂的挺翘姿态,乳晕被钢环边缘勒得变形发白,乳尖传来尖锐的、被撕扯的剧痛!
几乎同时,腿心最隐秘处那枚阴环被皮筋狠狠向上一拽!
娇嫩的花瓣被粗暴牵扯,尚未愈合的穿刺伤口迸发出撕裂般的痛楚!
“啊!”她痛呼出声,身体瞬间绷紧,冷汗涔涔而下。
纤细的腰肢因这突如其来的束缚而本能地前挺,试图缓解胸前的撕扯,反而使得丰腴的臀瓣向后撅起,形成一个更加屈辱而诱惑的弧度。
长腿因剧痛而微微颤抖、并拢,大腿内侧紧致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这仅仅是开始。
每一次呼吸的起伏,每一次心跳的搏动,甚至每一次血液流过乳房的微澜,都通过这三根紧绷的皮筋,转化为三点间永不停歇的、细微却尖锐的疼痛电流。
查房时脚步稍重,弯腰查看病人时身体前倾,严肃会议上一次不经意的深呼吸…所有属于“张主任”的日常动作,都成了触发这隐秘刑罚的开关。
乳环与阴环的金属边缘如同烧红的铁丝,深深陷入娇嫩的肉里,带来持续的、无声的凌迟。
更深的夜晚,更疯狂的角落。
精巧的加重银铃被挂上三处环扣。
每一次撞击,每一次顶弄,每一次身体的剧烈摇晃,都引发三点铃铛疯狂的、淫靡的共鸣!
叮铃!
叮铃!
叮铃!
铃声细碎密集,如同无数冰冷的嘲笑,穿透皮肉,钻进她的脑髓,为她的每一次沉沦伴奏,将“张清仪”这个名字,彻底钉死在欲望的耻辱柱上。
而每一次,在丈夫陈墨回家前,她都必须忍着尖锐的刺痛,亲手解开这“逼奶联动”的枷锁,藏起那三枚耻辱的银环和铃铛。
冰冷的金属离开血肉的瞬间带来短暂的、虚脱般的松弛,旋即又被更深的空虚和恐惧吞噬。
摘下是短暂的解脱,戴上则是永恒的沉沦。
每一次循环,都是灵魂在深渊边缘的一次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