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回 秽诺封檀求守密,文帷藏荡牝遮羞

隔墙窥孔里,洛凝那副撅着大白腚、死命摇着骚臀、牝户大张的母狗丑态,和自家姐姐董巧巧此刻跪伏在地、樱唇裹吮自己大鸡巴的媚姿,在董青山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

侯跃白那根酱紫发黑、筋络虬结的凶物,在洛凝红肿肉屄里夯捣出的“啪啪啪”闷响,还在董青山耳朵里嗡嗡作响。

激得他胯下那根怒胀的鸡巴在姐姐温热小嘴里又暴胀一圈,鹅卵大的龟头棱子直顶她嗓子眼软肉,酸麻鼓胀,马眼渗出的粘滑精水儿几乎要喷出来!

“唔嗯……齁……呃……”

董巧巧喉咙被顶得痉挛抽搐,美眸翻白,长睫毛沾着泪星子,却不敢停,粉舌裹着弟弟龟头沟沟发疯似地扫刮舔舐。

口水混着他渗出的前液,顺着嘴角淌成亮晶晶的丝线,把前襟湿透一大片,紧贴着底下那对沉甸甸、晃悠悠的大奶子。

董青山猛地将湿淋淋的大鸡巴从姐姐深喉咙里拔出来,“啵”的一声淫靡水响,黏连的银丝在两人嘴唇间拉长、断裂。

他右手急急套弄那青筋盘虬的棒身,紫胀发亮的龟头直戳姐姐仰起的俏脸,马眼一翕一张,就要射了:

“姐,张嘴!接好弟弟的种!”

他低吼一声,腰眼酸麻像过电,大鸡巴在他掌心剧烈撸动。

“噗嗤!噗嗤!噗嗤——!”

几股滚烫粘白的浓精,像离弦的箭,激射飙飞!

精准地浇在董巧巧光洁的额角、挺翘的鼻尖、微启的樱唇上,甚至有几星滚烫的白沫溅进她半闭的睫毛里,糊住了眼。

浓烈的精骚味儿瞬间在狭小空间里炸开,熏得人头晕。

董巧巧闭着眼承受,细长的脖子绷出脆弱的弧线,等那强劲的喷射力道稍停,才颤抖着缓缓睁眼。

眼皮被粘稠的精糊黏住,沉甸甸的。

她也不擦,只伸出削葱般的玉指,从汗湿的鬓角刮下一抹滑腻白浆,嗔怪地剜了弟弟一眼。

那眼神里七分羞臊三分无奈,随即毫不犹豫地把那沾满弟弟浓精的手指塞进自己嘴里。

粉舌灵巧一卷,喉头滚动,“咕噜”一声全吞了下去,动作自然得像在喝琼浆玉露。

董青山看得欲火焚身,一股得意直冲天灵盖。

他目光扫过窥孔——隔壁,洛凝正像滩烂泥般瘫趴在地,脸上糊满精斑尿渍,头发散乱,牝户红肿外翻,又脏又臭。

再对比眼前姐姐虽然精斑敷面,眼角挂泪,却还强撑着那份端庄样儿,他心头那股压过侯跃白的邪火更旺了。

忍不住凑到董巧巧汗湿的耳朵边,狎昵低语,热气喷进她敏感的耳蜗:

“姐,咱回房去,弟弟还没喂饱你呢。”

董青山拉起浑身发软的姐姐,用布条死死塞紧窥孔,彻底隔绝了隔壁洛凝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和侯跃白得意洋洋的狞笑。

“侯跃白肏弄洛凝那几下子,看着唬人,除了蛮力夯撞,肏得那母狗屎尿齐流,其实也就那样。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眼中淫光乱闪,大手揉捏着姐姐的臀肉:

“倒有一两招新鲜,待会儿用在姐身上,保管比他那些花活更蚀骨,更销魂!肏得姐魂儿都飞起来!”

他利落地提上裤子,粗糙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胯下那根半软凶物鼓囊囊的轮廓。

董巧巧背对着他,指尖微颤地整理着凌乱的蚊帐,细纱缠在她葱白的指节上,像她此刻乱糟糟的心。

她声音带着哽咽,低低道:

“青山……今日……今日之事,你万万不可说与旁人知晓……尤其是……是你姐夫…”

“嗯?”

董青山狐疑地挑眉,凑近一步,灼热的气息喷在姐姐颈后:

“为何?姐莫不是心疼那洛凝?她口口声声恋慕姐夫,背地里却被侯公子肏得骚屄开花、屁眼流汤,浪叫得全金陵都听得见!这等腌臜烂货,也配提‘喜欢’二字?”

他语气狎昵,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

董巧巧身子猛地一颤,像被鞭子抽中,压抑的抽噎再也忍不住,单薄的肩头耸动起来,泪水断了线般滚落,沾湿了衣襟。

“哎哟,姐!莫哭莫哭!”

董青山见她泪落如雨,心头一紧,焦灼地伸出大手,一把将姐姐香软的娇躯搂进怀里,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微凉的肩头,声音放软,却带着浓浓的不情愿:

“是……是弟弟玩得过火了?弄疼姐了?大……大不了……往后……往后不这般……‘玩’姐姐的身子了……”

他嘴上说着“不玩”,可那根紧贴着姐姐臀缝的大鸡巴,却诚实地跳动了一下,显然对这“玩”法上了瘾,舍不得停。

只是瞧着姐姐梨花带雨、泪染胭脂的凄楚模样,终究是心疼占了上风——毕竟在他心里,姐姐的份量最重。

“你……你方才……不是在骂姐么?”

董巧巧指尖轻拭着滚烫的泪珠,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无尽的委屈。她从他怀里微微挣开,仰起泪眼婆娑的脸。

“啊?姐,你当我在说你啊!”

董青山恍然大悟,随即失笑,大手捧住姐姐的脸颊,拇指揩去泪痕,狎昵道:

“姐跟洛凝那自甘下贱的烂货岂能一样?姐对姐夫,那是掏心掏肺的真情意!天地可鉴!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着淫邪的光,手指滑到她柔软的耳垂揉捏:

“我这个弟弟,姐也是真心‘疼爱’的,对吧?”

他刻意加重了“疼爱”二字,意有所指。

姐姐对他这“弟弟”的“关心”,他可是铭感五内,虽然自己“贪玩”了些,实在是因为姐姐这身子太“好玩”,滋味妙不可言。

姐夫常年在外,姐独守空闺,花径寂寞,做弟弟的帮着“疏通疏通”,排解寂寥,也是天经地义嘛!

董巧巧被他露骨下流的言辞臊得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却更紧地抓住弟弟粗壮的手腕,她抬起泪光盈盈的美眸,死死盯着他,带着哀恳认真嘱咐:

“青山,你应承姐!洛小姐的事,烂在肚肠里!莫要将洛小姐的……丑事……说与你姐夫听!一个字也漏不得!她……她对我有恩。她的事…我们管不着,也……也管不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为洛凝开脱,声音带着颤抖:

“外头都道她是冰清玉洁的才女,行善积德,我瞧……她心里定是装着林大哥的,许是……许是侯公子手段了得,用药或是强逼。又或是……她独守深闺太久……一时……一时糊涂,贪了欢愉……迷了心窍,才做出那等丑事……”

她试图用那层光鲜的皮来遮住窥见的糜烂。

董青山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洛凝在外头的名声确实光鲜亮丽,乐善好施,才女之名响彻金陵,谁能想到那身华服下是怎样一副被肏烂的母狗身子?

董巧巧见他点头,心下稍安,她声音渐低,细若蚊吟,带着无尽的忧虑:

“只要你……你在外头肯听姐的话,守口如瓶……姐……姐在房里,样样都依你……随你折腾……”

最后几字细不可闻,耳根红得滴血,几乎要烧起来。

董青山闻言,心头狂喜像野火燎原!虽不是头回得这承诺,但每回听来,都像痛饮烈酒,浑身舒坦。

洛凝那点破事,瞬间被他抛到九霄云外,成了屁都不如的尘埃。他咧嘴笑道,露出一口白牙:

“姐宽心!我董青山的嘴,比那河底的万年王八壳还严实!洛大小姐是死是活,关我鸟事!走,上楼去,弟弟还没尽兴呢,定要肏得姐魂儿都飞起来,小屄开花!”

他急不可耐地箍住姐姐不盈一握的纤腰,半搂半抱,几乎是挟持着她相携登楼。

甫一踏上楼梯拐角昏暗处,光线骤然一暗。

董青山猛地将董巧巧狠狠摁在冰凉粗糙的木壁上!木板凸起的木刺硌着她光洁的脊肉,带来一阵刺痛。

未及惊呼,董青山滚烫的、带着浓烈精斑腥气的唇舌已如饿虎扑食般堵了上来,在她微启的樱口中疯狂搅动翻腾,吮吸着她的舌尖,掠夺着她的呼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唔嗯……青……青山……莫在此处……楼下……有人……”

董巧巧双手徒劳地抵着他铁箍般的胸膛,羞急地低语哀求。楼梯下方隐约传来跑堂伙计的吆喝和杯盘碰撞声。

“姐方才还说……样样都依我……”

董青山喘息粗重如牛,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一只大手已粗暴地探入裙底,隔着早已被爱液浸透、紧贴肌肤的薄绸亵裤,精准地掐住那粒早已硬如熟透红豆般的肉蒂,发狠地捻揉搓弄,指甲刮过敏感的蒂头。

“啊呀——!”

董巧巧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弓虾,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娇啼,玉腿瞬间酥软如绵。

那处不久前才被弟弟脚趾碾磨过的敏感花蒂,此刻遭此突袭,尖锐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直冲脑门!

董青山趁势一把撩起碍事的裙摆,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猛地向下一扯!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绸布滑落脚踝。

昏昧的光线下,姐姐那饱满如成熟蜜桃的雪白阴阜袒露无遗,两片粉腻肥厚的肉唇因持续发情而微微绽开,晶亮粘稠的蜜汁正从翕张的、微微蠕动的屄眼儿里汩汩外冒,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滑淌,在脚边积了一小滩水渍,散发出甜腻的骚香。

他喉结剧烈滚动,口干舌燥。

两根指头并拢如剑,沾满她腿间的滑腻,毫无预兆地、凶狠地捅入那紧窄湿滑、热情蠕动的肉屄深处!

“齁呃……喔噫……”

董巧巧螓首猛地后仰,“咚”一声重重撞在木壁上,疼得她闷哼一声。

玉腿本能地死死夹住弟弟作恶的手腕,却丝毫阻不了那两根粗糙的指头在她湿热的花径内凶狠地抠挖抽捣,指节刮过娇嫩敏感的肉褶,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响,在寂静的楼梯间格外清晰。

每一次深捣都精准碾过屄道深处那处要命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舒爽的酸麻。

“姐的骚穴……又热又紧……定比洛凝那被肏松的烂货紧实万倍……”

董青山狎笑着,感受着指下腔道疯狂地痉挛绞吸,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手指。

他低头,发狠地啃噬她雪白颈侧细嫩的皮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齿印,声音带着命令:

“叫两声给弟弟听听……学学隔壁那下贱母狗挨肏时的浪劲儿……让弟弟也爽爽!”

“不……青山……求……求你了……姐叫不出……”

董巧巧羞耻欲死,隔壁洛凝那毫无廉耻、高亢放荡的淫叫犹在耳畔,她怎能……怎能学那等下作腔调?

可身体深处汹涌的、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却如潮水般将她吞没,理智的堤坝摇摇欲坠。

当董青山屈起指节,用指关节狠狠顶住她娇嫩的花心,发疯似地碾磨旋转时,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崩溃,呜咽着吐出破碎的淫语:

“啊呀……抠……抠死姐姐了……齁齁……弟弟的……指头……好生厉害……摸到……摸到姐的花心子了……”

这生涩却无比真实的浪语如同最烈的春药!

董青山低吼一声,双目赤红,猛地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姐姐紧咬的肉屄里抽出,带出一股温热的阴精和更多滑腻的蜜液。

他飞快地解开裤带,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酱紫发亮、青筋暴突的肉棒“啪”地弹跳而出,龟棱上还挂着粘丝,精准地抵住她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穴口。

腰胯如满弓,蓄满力量,狠狠一贯到底!

“呃啊——!!!”

董巧巧被这雷霆万钧的贯穿顶得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如同被一根烧红的铁钉狠狠钉在了粗糙的木壁上!

粗壮滚烫的鸡巴瞬间撑开紧窄湿热的肉屄,硕大的龟棱带着千钧之力,重重撞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带来灭顶的酸胀、饱胀和一丝撕裂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几乎窒息。

董青山双手铁钳般托住姐姐浑圆雪白的臀瓣,十指深深陷入软肉,开始如同捣臼般疯狂耸动!

狭窄的楼梯间瞬间被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脆响、穴肉被反复捣弄挤压的“噗叽噗叽”黏腻水声,以及董巧巧被顶得支离破碎、不成调的呻吟填满:

“齁呃……太……太深了……青山……慢……慢些……姐的……花心子……要……要被弟弟捣烂了……噫噫……顶穿了……”

她修长的玉腿死死盘在弟弟精壮的腰后,足尖绷得笔直,小巧的绣鞋早已不知甩落何处。

每一次凶狠的、尽根没入的夯捣,都让她雪白丰腴的臀丘在粗糙的木壁上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刺疼,却奇异地混合着下体被巨物彻底塞满、撞击带来的极致酥麻快美。

她感觉自己像惊涛骇浪中一叶无助的小舟,被弟弟这根狂暴的肉锚死死钉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狂风骤雨般的肏干,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躯壳里撞飞出去。

“姐……夹得……忒紧……咬得弟弟鸡巴好爽……”

董青山喘着粗气,汗珠顺着他贲张的背肌滚落,感受着肉穴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地吮吸、挤压、缠绞着他的阳具,那紧窄、湿热、律动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瞬间丢盔弃甲。

他咬紧牙关,猛地将姐姐的一条玉腿捞起,扛上自己汗湿的肩头。

这个姿势让插入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深入,粗硬的龟棱次次精准无比地碾过、撞击着花心最敏感的那粒小小肉珠,研磨旋转。

“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要命的顶弄刺激得浑身剧颤,螓首疯狂地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侧和脸颊。

一股滚烫的、无法抑制的阴精如同开闸般失控地喷涌而出,“噗嗤”一声浇淋在董青山深埋穴内、正抵着花心研磨的龟棱沟壑上!

高潮的剧烈痉挛让肉屄绞紧、抽搐到了极致,膣肉疯狂地咬合、吮吸!

“肏!”

董青山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这极致的绞吸快感,双手死死掐住姐姐纤细的腰肢,仿佛要将其折断。

胯部如同失控的打桩机,急速地、狂暴地耸动抽插了数十下!

粗壮怒胀的肉棒在痉挛抽搐的蜜壶内疯狂地弹跳、脉动,滚烫浓稠的白浆如同开闸的洪流,一股股强劲地激射在花心最深处,烫得董巧巧又是一阵筛糠般的颤抖!

“齁嗷——!!!”

董巧巧被这滚烫的、充满占有意味的浇灌刺激得再次攀上极乐巅峰,玉腿死死缠紧弟弟的腰,脚趾蜷缩,整个人如同被抛上岸的鱼儿般剧烈地、无助地抽搐,花心如同婴儿贪婪的小嘴般疯狂地吮吸、吞咽着弟弟喷射的浓精。

极致的快感混合着被彻底占有的羞耻,让她脑中炸成一片绚烂的白光。

良久,董青山才喘息着,恋恋不舍地将半软的、沾满混合爱液肉棒从姐姐依旧微微痉挛的肉屄中缓缓抽出。

大股混合着浓精与阴精的粘白浆液,顺着董巧巧被肏得微微外翻、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拉出淫靡的、晶亮的丝线,滴滴答答落在陈旧的木质楼梯上,留下点点湿痕。

董巧巧浑身脱力,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木壁滑落,被弟弟及时伸出的手臂搂在汗湿的怀里。

她眼神涣散失焦,樱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胸口那对沉甸甸的酥乳在凌乱的衣衫下剧烈起伏。

裙衫皱巴巴地挂在身上,下体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挥之不去的交媾腥气。

“姐……这才叫真章……”

董青山满足地舔去她额角滚落的汗珠,一只大手仍流连在那片湿滑泥泞、微微颤抖的阴阜,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那粒红肿硬挺的肉蒂,声音带着狎昵的得意:

“比侯跃白那几下子如何?弟弟肏得姐爽不爽?小屄水儿流得欢不欢?”

董巧巧羞得无地自容,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汗津津的胸膛,指尖无力地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掐了一下,留下浅浅的月牙印,算是羞臊的应答。

“青山……莫再闹了,该去招呼客人了……”

董青山意犹未尽地跟着勉强整理好衣衫的姐姐再次下楼,嘴巴撅得老高,满脸的不情愿几乎要溢出来。

方才楼梯间那场激烈的鏖战,非但未能浇灭他心头的邪火,反将那欲焰撩拨得更旺、更灼人。

那根孽根在裤裆里憋得生疼,半软不硬地杵着,时刻提醒着他未尽的情欲。

他目光如钩,扫过姐姐行走间那略显别扭、一步一颤的步态,以及她微微潮红、残留着情欲余韵的脸颊,下腹又是一阵燥热翻腾,裤裆里的东西不安分地跳动。

董巧巧强忍着腿心的酸胀和下体的粘腻不适,行至洛凝厢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纷乱,纤指轻扣门扉,柔声唤道:

“凝姐姐?可方便?”

片刻,门扉“吱呀”一声开启。

丫鬟贝儿垂首敛目,恭敬地侍立门侧,乖巧地将二人迎入。

屋内窗明几净,熏香袅袅,早已不复先前窥见的那般淫靡凌乱,桌椅归位,地毯平整,显然是精心洒扫整理过了。

董青山目光扫过贝儿那低眉顺眼、人畜无害的温顺模样,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不久前窥见的景象——

这丫头是如何赤条条地跪在侯跃白身后,像条母狗般伸出粉舌,殷勤地舔舐、钻探那男人肮脏褶皱的屁眼!

步入里间,只见圆桌旁,洛凝与侯跃白已闻声起身,含笑相迎。

洛凝换了一身崭新的云锦纱裙,衣袂飘飘,身姿窈窕如弱柳扶风。

云鬓重新高挽,簪着一支点翠衔珠步摇,随着她莲步轻移,珠玉轻颤,流光溢彩。

她顾盼间眼波流转,清澈如水,气质温婉娴静,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哪有半分方才被侯跃白肏得失禁喷秽、涕泪横流、如同烂泥般的母狗丑态?仿佛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

她莲步轻移,上前亲热地挽住董巧巧微凉的手,语带娇嗔,声音清越如珠落玉盘:

“巧巧!你这东道主好生难请!好不容易来一趟,也不早些来陪我说说话儿,品品新茶,可闷煞我了!”

那神态亲昵自然,毫无破绽。

董巧巧面颊飞红,腿心隐秘处被弟弟肏弄过的酸胀感犹在,甚至能感觉到内里残留的浓精正缓缓溢出,沾湿了薄薄的亵裤。

她似想起什么不堪画面,忙挤出一丝笑容赔罪:

“凝姐姐莫怪,实在是酒楼杂务缠身,千头万绪,一刻不得闲。这不,刚料理完,就紧赶着过来了么?”

她目光状似无意地掠过洛凝光洁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腕,那里不久前还承受着贝儿全身的重量,被压得青筋暴起,此刻虽被脂粉遮掩,却仍能看出淡淡的红痕。

一旁的侯跃白“唰”地一声展开手中描金折扇,动作潇洒不羁,带着世家公子的风流气度,抱拳朗笑道:

“巧巧姑娘执掌偌大酒楼,日理万机,能拨冗前来,已是给足侯某与凝儿面子了,岂敢有怨?”

他言谈举止,风度翩翩,折扇轻摇间,俨然一位浊世佳公子,哪还有半分在洛凝身上疯狂发泄时的狰狞兽态?

董青山冷眼旁观,心中暗骂:

“肏!生得一副好皮囊,人模狗样,肏起女人来却比发情的公驴还狠!老天爷真他妈不开眼!”

裤裆里那根东西被这念头刺激得又胀硬几分,顶得布料发紧。面上却堆起憨厚朴实的笑容,故作好奇地挠挠头,问道:

“洛小姐,侯公子,听下面跑堂的伙计说,您二位在这雅间里待了足有几个时辰?门窗紧闭的,不知在商议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般投入?”

他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懵懂和探究。

董巧巧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僵,腿心隐秘处似有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强忍着夹紧双腿,扭头嗔怪地瞪了弟弟一眼,眼神里满是警告。

洛凝神色自若,嘴角噙着那抹无懈可击的浅笑,对董青山温言细语,声音平和如春风拂柳:

“董小哥儿有所不知,我与侯公子正商议下月金陵文会之事。此乃江南文坛十年难遇的盛事,需借重侯公子在士林中的清望与人脉,广邀四方才俊,共襄盛举。故而多谈了些时辰,连累巧巧久等,实在过意不去。”

她语气从容,眼神清澈坦荡,仿佛刚才那几个时辰真的只是在品茗论道,毫无半点淫靡之事。

“哦——!原来如此!商讨文会大事,广邀才子佳人,难怪难怪!失敬失敬!”

董青山恍然大悟般用力点头,脸上堆满敬佩,心中却鄙夷到了极点,恶毒地咒骂:

“装你妈屄!肏!接着装!老子要不是亲眼瞧见你那骚屄被肏得外翻流汤,屁眼塞着鱼肉还嚼得欢,真他妈信了你这鬼话连篇!”

他目光如淬毒的刀子,细细扫过洛凝妆容精致的脸庞,甚至那垂手侍立、低眉顺眼的丫鬟贝儿的神情,竟都找不出一丝一毫的慌乱、疲态或情事后的痕迹。

这份镇定自若、瞬间切换的功夫,令他暗自心惊,也让他胯下的孽根更加蠢蠢欲动。

董巧巧生怕弟弟再问出什么惊世骇俗、引人疑窦的话来,忙岔开话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青山,莫要在此打扰凝姐姐与侯公子清谈。你去前头柜上看看,可有什么要紧事需处置?我与凝姐姐多日不见,有些体己话要说。”

她眼神催促着弟弟离开。

侯跃白何等机敏,闻言立刻心领神会,拱手施礼,笑容温煦如三月暖阳:

“既如此,侯某便不打扰二位姐妹叙话了。文会诸多细节,改日再与洛小姐详谈不迟。”

他转向洛凝,语带深意,折扇轻点:

“此等盛事,必得办得风光体面,尽善尽美,方不负洛小姐‘金陵第一才女’之清誉雅望,洛小姐说,是也不是?”

话中隐隐带着掌控的意味。

洛凝含笑颔首,仪态万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侯公子所言极是,凝儿省得。”

她不再看侯跃白,只亲昵地挽着董巧巧微颤的臂弯,柔声道:

“巧巧,快随我进来,尝尝我新得的明前龙井,是顶好的狮峰山尖儿。”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心神不宁的董巧巧引向内室。

侯跃白折扇轻摇,与垂首的贝儿飞快地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充满淫邪意味的眼神,施施然转身离去,背影依旧潇洒。

董青山看着姐姐被洛凝拉走的、略显僵硬的背影,又瞥了一眼门边低眉顺眼、仿佛纯良无害的贝儿,裤裆里那根东西,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

脑中却不受控制地、反复回味着楼梯间姐姐那紧窄湿热、疯狂绞吸自己肉棒的销魂滋味,还有账房里她被迫模仿洛凝浪叫时那屈辱又诱人的神态。

喉结滚动,他咽下一大口灼热的唾沫,一股邪火在小腹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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