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气湿冷刺骨,夹杂着消毒水和铁锈的味道,像针一样扎进我的鼻腔。
我跪在榨乳台上,膝盖早已磨出厚茧,粗糙的皮肤贴着冰冷的金属,传来一阵麻木的刺痛,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啃噬。
绳索在我身上缠得密不透风,龟甲缚的纹路像一张狰狞的蜘蛛网,勒紧我的胸腹,绳结嵌进肉里,每一次呼吸都让它们更深地摩擦皮肤,带来一阵阵火辣的刺痒,混着隐秘的羞耻。
股绳缚从胯下穿过,粗粝的麻绳紧贴着最敏感的地方,勒得我几乎要窒息,稍一挪动就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子绕过肩胛骨,拉得肩膀几乎脱臼,肌肉酸胀得像要炸开。
紧身连裆衣裹住我的躯干,像是被涂了一层胶水,黏腻地贴着皮肤,勒得我每一次吸气都像在与铁壁搏斗。
束腰更像一圈钢箍,挤压着我的内脏,肋骨仿佛要断裂,内脏被压得翻涌,我甚至能听见胃液在腹中咕咕作响。
肛门被大号震动肛塞塞满,低频的震动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我的身体深处翻搅,绳索将它固定得严丝合缝,动弹不得。
我能感觉到它在体内嗡嗡作响,每一次震动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震得我下腹一阵阵抽搐。
嘴里塞着阳具口塞,橡胶的腥味混着唾液,堵住我的喉咙,迫使我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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