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姜娜像个患上强迫症的偷窥者,一有空闲就神经质地掏出手机,点开那个隐藏的监控软件。
屏幕上,那间熟悉的出租屋大部分时间都空无一人,偶尔只有猪哥四仰八叉地睡觉,或者她自己回来拿东西的孤独身影。
期待中的、那禁忌的、能证实她猜测的画面,始终没有出现。
一次次的失望和空白,开始慢慢腐蚀她的确信。
怀疑的种子悄然发芽,茁壮成长。
难道……真的是自己精神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和妄想?
因为自卑和嫉妒,所以幻想出凌汐和猪哥有染来折磨自己?
她甚至开始偷偷查阅“精神分裂症早期症状”的信息,越看越觉得心惊胆战,越发沉默寡言。
她不知道的是,猪哥虽然卑劣,却异常谨慎地遵守着对凌汐的承诺——绝不让姜娜发现。
而这份谨慎,反而催生了他更变态的凌辱欲。
带着这位高不可攀的校花,在不同的、意想不到的、甚至公共的场合偷情,看着她被迫在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环境下承欢,那种紧张和刺激,远比在安全的出租屋里更让他兴奋。
莲城大学图书馆,午后宁静。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在埋头学习的学生身上。
凌汐坐在一个靠窗的角落,面前摊开着厚重的专业书籍,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
她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挡住大半张脸。
突然,放在桌面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凌汐的笔尖顿住了。她盯着那条消息提示,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沉默了几秒,她还是点开了消息。
『现在,来我们学校大门口。穿少点,穿着白袜子。』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
凌汐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死寂的麻木。她合上书本,收拾好东西,默默地站起身,走出了图书馆。
天气已经转暖,阳光带着些许热度。
她按照要求,脱下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短袖T 恤,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短裤,长度堪堪遮住臀瓣,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白皙得晃眼的绝美双腿。
脚上是一双干净的白色短袜和白色板鞋。
鸭舌帽和口罩将她精致的容颜遮得严严实实,但这反而更凸显了她那逆天的身材比例——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尤其是那双又长又直、线条完美的腿,每一步都吸引着路人不自觉的目光。
她低着头,快步穿过莲城大学的校园,走出气派的校门,走向马路对面那所门庭明显嘈杂破旧许多的机电高等专科学校。
朱刚强早已叼着烟等在他们学校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口。
他依旧穿着那件紧绷的Logo T恤,露出黝黑粗壮的胳膊,下面是一条肥大的篮球短裤和人字拖。
看到凌汐过来,他眼睛一亮,上下打量着她那身“清凉”的装扮和那双引人注目的长腿,咧嘴露出一个满意的淫笑。
“哟,还挺准时。”他扔掉烟头,用脚碾灭。
凌汐停在他面前,没有说话。
两人站在一起,那对比强烈到令人窒息——凌汐即使穿着平底板鞋,也比他高出接近一个头。
她身姿挺拔,气质清冷,哪怕遮着脸,也难掩那份出众;而朱刚强矮壮黝黑,举止粗俗,像一块扔在珍珠旁边的煤渣。
“走,哥带你参观参观我们学校!”朱刚强故意大声说着,一把揽住凌汐纤细的腰肢,手掌不老实地在她腰侧软肉上捏了一把。
凌汐身体一僵,却没有挣脱,只是被迫跟着他走进那所充斥着机油味、汗味和嘈杂笑闹声的大专校园。
一路上,不时有朱刚强的同学或狐朋狗友投来好奇和惊艳的目光。
“我靠!猪哥!这美女谁啊?”
“行啊强子!哪儿泡来的这么正的妹?”
“这腿绝了!”
各种口哨和起哄声不绝于耳。
朱刚强脸上得意洋洋,搂着凌汐的手更紧了,大声宣布:“瞎嚷嚷什么!这是我表妹!来看我的!都他妈滚远点!”
那些人也便哄笑着散开,只是目光依旧在凌汐那双长腿上流连。
凌汐全程低着头,帽檐下的脸颊烧得滚烫,屈辱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展示的奇珍异兽,供这些粗鄙的目光评头论足。
朱刚强并没有带凌汐参观多久,便径直将她带到了校内体育馆。
下午时分,体育馆里人声鼎沸,篮球砸地的砰砰声、球鞋摩擦地板的吱呀声、男生们的吼叫声混成一片,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汗味和荷尔蒙的气息。
更衣室在体育馆一侧,味道更加浓重。
一股混合着汗水、脏袜子、廉价沐浴露和潮湿霉菌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凌汐一阵反胃。
地上随意扔着换下来的运动服和毛巾,长椅上凌乱不堪。
朱刚强却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熟门熟路地拉着凌汐,穿过一排排绿色的铁皮储物柜,径直走进了男更衣室附带的厕所。
厕所里同样脏乱,小便池散发着氨水和尿液的刺鼻气味。朱刚强扫了一眼,直接将凌汐推进了一个最里面的隔间,反手插上了简陋的插销。
肮脏狭窄的厕所隔间,像一口密不透风的棺材,将凌汐牢牢囚禁。
凌汐被迫蹲在猪哥面前。
她面前,是朱刚强那条穿着肥大篮球短裤、毛发旺盛的粗壮双腿,以及那根已经完全勃起、青筋虬结、直挺挺对着她脸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丑陋鸡巴。
“快点,磨蹭什么!”朱刚强不耐烦地低吼,粗短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凌汐浓密的发丝间,将她的头往前按。
凌汐死死闭着眼,艰难地、极其缓慢地张开了柔嫩的唇瓣。
然而,与第一次那种完全陌生、只有恐惧和恶心的感觉不同,这一次,她的身体似乎……可悲地记住了一些东西。
当那粗硬滚烫的头部再次蛮横地闯入她温热的口腔时,尽管窒息感和恶心感依旧强烈,但她却下意识地、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那骇人的尺寸更容易进入,减少了对喉咙最深处的直接撞击。
她甚至……极其细微地、尝试用柔软的舌面,包裹了一下那狰狞的柱身。
这一点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配合,让朱刚强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嘶……对……就这样……妈的……有进步……不愧是物理系的高考状元”他含糊地赞叹着,按住凌汐后脑的手力道稍缓,享受起这突如其来的服务升级。
凌汐的心在滴血。
她为自己身体这卑劣的适应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恶心。
这进步并非出于自愿,而是多次被迫承受后,身体为了减少痛苦而可悲地形成的肌肉记忆。
她依旧恨极了这一切,恨极了嘴里这令人作呕的味道和触感。
就在这时,隔壁隔间传来了冲水声,以及两个男生提裤子、拉拉链的声响,伴随着他们毫无顾忌的闲聊:“诶,刚打球看见没?朱刚强那肥猪带来的那个妞,我靠,那腿绝了!又长又直,还白得发光!”
“看见了看见了,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脸,但光看那身材……啧啧,绝对是极品!”
“估计是哪个艺校的,或者外围?不过那气质是真好,感觉跟咱们学校的妹子不一样……”
“再不一样不也被猪哥搞到手了?说不定在床上更骚呢,哈哈哈!”
“诶,你说莲城大学那个凌汐,最近怎么好像消失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被哪个大佬包养了吧?那种美女,能看得上普通学生?”
“啧啧,要是能操一次那种级别的,少活十年都值啊……”
“做梦吧你!那种冰山女神,估计碰一下手都难……”
那些污言秽语,精准地刺入凌汐的耳膜,扎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们口中那个高不可攀、纯洁无瑕、绝不可能与朱刚强这种人有交集的凌汐,此刻正被迫蹲在这个肮脏的厕所里,为他们眼中鄙夷的猪哥口交!
巨大的屈辱感和一种近乎崩溃的荒谬感,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痛苦的呜咽。
泪水混合着口水,疯狂地涌出,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这剧烈的反应似乎刺激到了朱刚强。
他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因为隔壁那些对他战利品的议论和此刻凌汐痛苦的反应,变得更加兴奋和变态的满足。
“听见没?……他们……在夸你呢……”朱刚强喘着粗气,腰胯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挺动,享受着那湿热口腔的包裹和吮吸,“他们要是知道……心目中的女神……正在给老子吃鸡巴……会是什么表情?嗯?”
他的动作幅度加大,那根粗硬的东西更深地闯入凌汐的喉咙深处。
凌汐被顶得一阵干呕,但这一次,她竟然可悲地下意识地放松了喉部的肌肉,试图缓解那强烈的窒息感。
甚至当那东西退出一些时,她的舌尖会无意识地、沿着那敏感的冠状沟滑动一下……
她的技术,在这极致的屈辱和身体自保的本能下,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确实在进步。
她学会了如何更好地呼吸,如何用唾液润滑以减少摩擦带来的不适,甚至如何用一些细微的、她自己都唾弃的小动作,来换取片刻的喘息,减少更粗暴的对待。
这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她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地滑向深渊,正在被彻底地污染和改造。
隔壁的议论声渐渐远去,脚步声消失在厕所门口。
但凌汐的服务还在继续。
在这个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外面体育馆隐约喧嚣的肮脏隔间里,她跪在地上,机械地、麻木地吞吐着,清冷的泪水无声滑落。
朱刚强满足地靠在隔间板上,一手抓着凌汐的头发控制节奏,另一只手拿出手机,再次开始录像。
镜头对准了那被迫起伏的头顶、那偶尔因深喉而痛苦蹙起的眉眼、以及那截白皙优美的后颈……
记录下这清冷校花在男厕所口交的画面,带给他的刺激,远比单纯的肉体快感更加强烈。
听着隔壁隔间的脚步声和议论声渐渐远去,直至厕所里重新只剩下他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和暧昧的水声,朱刚强才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
他拍了拍凌汐的脸颊,将那根湿漉漉的巨屌从她口中抽了出来。
“行了,差不多了。”他提上篮球短裤,系好带子,粗鲁地将凌汐从地上拉起来:“走,带你去个更舒服的地方。”
凌汐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任由他半搂半抱地拽着,踉踉跄跄地走出厕所,穿过依旧喧嚣的体育馆走廊。
朱刚强早就打听好了,他宿舍那几个狐朋狗友今天约好了去校外开黑,不到晚上绝不会回来。
他搂着凌汐,大摇大摆地走向宿舍楼。
技校的宿管是个眯着眼打盹的老头,对男生带女生进宿舍楼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掀开眼皮瞥了他们一眼,又闭上了,算是默许。
被朱刚强几乎是拖拽着,踉跄地穿过那条充斥着汗味、烟味和劣质香水味的昏暗走廊,一扇漆皮剥落的破旧木门被猛地推开。
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如同实质的恶臭混合物——浓烈的脚臭、发酵的汗酸、隔夜泡面汤的馊味、霉味,还有某种难以名状的、属于一群邋遢男性的浊气——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凌汐的脸上,灌入她的口鼻!
胃里猛地一阵剧烈抽搐,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她眼前甚至黑了一瞬。
这就是朱刚强的宿舍。
一个拥挤、肮脏、混乱到极点的八人间。
地上几乎看不到原本的地板颜色,被各种颜色的脏袜子、揉成一团的废纸、油渍斑斑的零食袋、东倒西歪的空饮料瓶和几双散发着致命气息的臭鞋所覆盖。
四张上下铺的铁床锈迹斑斑,床单大多灰暗油腻,被子以各种奇异的形态卷曲着。
墙壁上贴满了色彩俗艳的游戏海报和衣着暴露的二次元画报,空气中漂浮着肉眼可见的尘埃。
而朱刚强的床铺,靠近门边的下铺,更是将这脏乱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那张床单已经看不出原本花色,覆盖着一层油光和不明污渍,皱得像一团腌菜。
一床散发着浓重体味的、颜色可疑的被子胡乱堆在角落。
床头栏杆上耷拉着几件没洗的T 恤和内裤,床底下塞满了同样臭气熏天的鞋子和更多脏衣服。
这根本不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猪窝。
凌汐被这地狱般的景象和气味惊得呆若木鸡,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逃离,但朱刚强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将她猛地推向了那张散发着浓重体味的床铺!
后背重重撞在油腻的床单上,那触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恶心得几乎尖叫出来!
但下一秒,朱刚强肥胖沉重的身躯就紧跟着压了下来,将她彻底困在这狭小、污浊、令人窒息的空间里。
浓烈的、属于他的汗臭和脚臭味,混合着宿舍整体的恶臭,像一块湿布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怎么样?哥的宿舍不错吧?”朱刚强居然还带着一丝炫耀的口气,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迫不及待的欲火。
凌汐拼命偏过头,躲避着他喷出的带着烟臭的热气。
朱刚强的目光却贪婪地向下滑去,落在了凌汐脚上那双干干净净的白色板鞋上。
那抹白色在这片污浊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又如此诱人。
他咽了口唾沫,粗鲁地抓住凌汐的脚踝,开始脱她的鞋。
鞋带被胡乱扯开,鞋子被甩到地上,露出一双被纯白色短袜包裹着的纤足。
那一瞬间,仿佛连这污浊的空气都静了一瞬。
那是一双美得近乎不真实的脚。
足型纤秀匀称,脚踝纤细玲珑,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白色的短袜干净挺括,完美地贴合着脚部的曲线,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袜筒边缘恰到好处地停留在纤细的脚踝上方,露出一小截冷白色的肌肤。
与这肮脏恶臭的猪窝,与压在她身上粗鄙的男人,形成了极致刺眼、令人心悸的反差。
“真他妈好看……”朱刚强呼吸粗重,粗糙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袜,近乎痴迷地摩挲着凌汐的脚背,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和其下纤细的骨骼。
凌汐浑身剧烈一颤,脚趾下意识地紧紧蜷缩起来,一种陌生的、混合着痒意和巨大羞耻的感觉窜遍全身。
她想把脚抽回来,却被朱刚强更用力地攥住了脚踝。
“别乱动……今天哥教你点好玩的……”朱刚强淫笑着,声音沙哑。
他引导着凌汐那只被白袜包裹的、微微颤抖的纤足,缓缓地、不容抗拒地,触碰向他自己早已再次昂然挺立的、滚烫黏腻的性器。
当柔软的袜尖触碰到那坚硬灼热的器官时,凌汐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全身都僵住了!
脚……用脚?!
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和羞耻,远比之前任何一次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崩溃!
这完全超出了她所有的想象和底线。
朱刚强却兴奋得低吼一声。
他迫不及待地拉下篮球短裤的松紧带,那根狰狞可怕的性器再次弹跳而出,他抓着凌汐的脚踝,开始笨拙而急切地教学。
他让凌汐用柔软的脚掌上下摩擦那根粗硬的柱身,粗糙的袜底布料带来一种奇异的摩擦感;他让她尝试用脚趾蜷缩起来,试图包裹住那硕大滑腻的头部;他甚至粗暴地让她用两只脚夹住那根东西,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前后滑动……
“对……就这样……用力……妈的……真舒服……”朱刚强发出陶醉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肥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享受着这截然不同的刺激。
凌汐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麻木地、机械地任由朱刚强摆弄着自己的双脚,去进行这荒诞至极、羞耻至极的“服务”。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袜底传来的、那根东西的硬度、温度和搏动,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刮擦。
白色的袜子很快就被先前残留的和新分泌的液体浸湿,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更加清晰的脚型,也带来了黏腻恶心的触感。
在这极致的屈辱中,她惊恐地发现,脚心——那个她极其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反复摩擦,竟然……竟然也滋生出一丝细微的、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和快感!
朱刚强很快就在这新鲜的刺激下达到了顶点。
他低吼一声,抓着凌汐的双脚猛地贴近自己,一阵剧烈的颤抖后,滚烫的浊液再次喷射而出,尽数浇淋在那双纯白的袜子上,浸染出一片片湿漉漉的、乳白色的污渍。
黏腻温热的触感透过袜子传来,凌汐猛地闭上眼,朱刚强喘着粗气,却并未满足。
他像是发现了新玩具,开始脱凌汐脚上那双被精液浸透的白袜。
袜口被卷下,露出莹白如玉的脚踝。
湿漉漉的袜子被一点点褪下,那只完美无瑕的纤足彻底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
脚背光滑白皙,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瓷器,脚弓曲线优美,五根脚趾圆润如珍珠,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
与袜子上那片狼藉的污渍形成着令人绝望的对比。
“几次都看不够,为什么你脚丫子这么好看……”朱刚强猛地低下头,伸出那肥厚湿黏的舌头,舔上了凌汐那敏感的脚心!
“啊!”凌汐猝不及防,脚心传来的湿黏滑腻的触感和突如其来的强烈痒意,让她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一声惊叫脱口而出!
那粗糙舌苔的刮擦,那温热的气息,混合着残留的精液气味,带来一种极其复杂的、强烈的刺激!
恶心感和一阵阵诡异的、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快感交织在一起,疯狂冲击着她的感官!
“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朱刚强大手更加用力地攥住她纤细的脚踝,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从痒得钻心的脚心到光滑的脚背,甚至将她那圆润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入口中,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吮吸!
“嗯……不……不要咬……放开……”凌汐绝望地挣扎着,身体扭动,但那强烈的、混合着极致恶心和生理性快感的刺激,却让她浑身发软,抑制不住的、细碎的呻吟从紧咬的牙关中泄漏出来。
脚趾被湿热口腔包裹啃咬的感觉陌生而致命,朱刚强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舔弄啃咬得更加起劲。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玩够了。
抬起头,看着凌汐那布满红潮、写满屈辱却又因快感而眼神迷离的脸,嘿嘿一笑,说出的话让凌汐瞬间如坠冰窟:“你送哥一双袜子,哥也还你点『好东西』。”
说着,他竟然拿起刚刚从凌汐脚上脱下来的、那双还湿漉漉、沾满他自己精液的白袜,揉成一团,就往凌汐的嘴里塞!
“唔!不!!”凌汐爆发出惊恐的尖叫,拼命扭头紧闭嘴唇,巨大的恶心感让她疯狂干呕!
“由得了你?!”朱刚强脸色一沉,用蛮力掰开凌汐的下颌,将那团散发着浓烈精腥味、带着她自己脚温和自己口水的、黏腻湿滑的袜子,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瞬间,那令人极端作呕的味道和触感充满了她的口腔,堵塞了她的喉咙!
“呕——!!!”剧烈的呕吐反应袭来,但嘴巴被堵死,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痛苦的、被闷住的呜咽,眼泪决堤般涌出。
那味道和触感像是无数条黏滑的蛆虫,在她嘴里蠕动,钻入她的喉咙,仿佛要从内部将她彻底腐蚀、吞噬!
“不许吐出来!给老子含着!尝尝咱俩的味儿!”朱刚强恶狠狠地命令道,看着凌汐那因极致恶心和痛苦而扭曲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挂满泪水,嘴里塞着沾满自己精液的袜子,一种达到顶点的、扭曲的征服感和成就感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扒凌汐身上的衣服。
短袖T 恤被轻易推高脱掉,露出浅色内衣和雪白的肌肤。
牛仔短裤的纽扣被崩开,拉链被粗暴拽下,连同内裤一起被褪到腿弯。
凌汐绝望地挣扎着,双手徒劳地推拒,但嘴里的恶臭和窒息感几乎夺走了她所有力气,脚底残留的诡异快感让她身体发软。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离,如同被剥开糖纸的糖果,彻底暴露在这污浊的空气和男人淫邪的目光下。
很快,她便赤条条地躺在这张肮脏恶臭的床铺上,嘴巴被自己的精液袜子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泪水模糊了视线,前所未有的脆弱与无助。
然后,她绝望地看到,朱刚强再次压了上来。
那根熟悉的、粗硬狰狞的、甚至顶端还挂着一丝黏液的恐怖阳具,又一次,不容置疑地、杀气腾腾地,抵在了她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娇嫩入口。
新一轮的侵犯,在这间恶臭的猪窝宿舍里,再次粗暴地开始了。
朱刚强肥胖的身躯像一堵油腻滚烫的肉山,死死压着她,每一次沉重而深入的撞击都带着近乎野蛮的力量,将她不断往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床铺深处钉去。
嘴里的袜子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腥臭味,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恶心感。
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无法抑制的快感。
就在她意识涣散,几乎要彻底沉入这片污秽的泥沼时——“吱呀——哐!”
宿舍那扇破旧的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老旧合页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门板重重撞在后面的铁架床上!
一道陌生的、带着嬉笑的声音随之响起:“我操!猪哥你真行啊,大白天就……”
声音戛然而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凌汐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冰冻!
一种被当场捉奸、赤裸裸暴露在人前的巨大恐惧,像一只冰冷的巨手,死死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
万幸的是,朱刚强是背对着门压在她身上的。
他那肥胖如山的身躯,像一床厚重的棉被,严严实实地将她笼罩在下方,挡住了门口大部分的视线。
闯入者大概只能看到朱刚强光裸肥胖的后背和剧烈起伏的屁股,以及……或许……从朱刚强腋下缝隙中露出的、她那双无力地搭在他腰侧、微微颤抖的、光洁的脚?
但这丝毫不能减轻凌汐的恐惧!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门口那道目光的扫视,能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声!
她会被看见!
她的一切都会被看见!
她的身份会暴露!
巨大的恐慌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在极致的惊恐和无助中,凌汐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荒谬至极的动作——她竟然猛地伸出双臂,死死地抱住了身上正在侵犯她的、油腻肥胖的朱刚强!
仿佛他不是施暴者,而是唯一能将她藏匿起来的、救命稻草般的庇护所!
她甚至下意识地蜷起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用脚背紧紧勾住了朱刚强肥硕的腰侧,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树袋熊,拼命地想要蜷缩进这具令人作呕的躯体之下,寻求那可悲的、根本不存在的保护!
她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所有的注意力和感官都集中在了门口那个陌生的闯入者身上,甚至暂时掩盖了身体正在承受的侵犯和嘴里的恶臭。
门口的人似乎也愣住了几秒。
随即,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见怪不怪的、甚至有些猥琐的打趣:“哟呵?动静不小啊?行啊猪哥,继续继续,哥们儿啥也没看见,哈哈!一会儿完事了请客啊!”
语气轻佻,显然是把朱刚强身下的人当成了姜娜。
脚步声响起,那人似乎只是回来拿个东西,很快又退了出去,还“贴心”地顺手带上了门。
“咔哒。”门锁落下的轻微声响,却像解除警报的信号。
然而,凌汐紧绷的神经和身体,却并没有立刻放松。
就在刚才那极致的紧张、恐惧和羞耻的巅峰,在那生怕被发现的巨大压力下,她的身体深处,竟然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极其强烈、极其迅猛的痉挛!
仿佛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那一刻被同时点燃!
“嗯——!!!”一声被袜子堵住的、扭曲变调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迸发!
她的小腹剧烈抽搐,内部那紧致的甬道如同失控般疯狂地收缩、绞紧,死死箍住了朱刚强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阳具!
她竟然……在差点被人发现的极度惊恐中……高潮了!
朱刚强显然也感觉到了那突如其来的、极其剧烈的收缩和包裹。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身下死死抱住自己、浑身还在因为高潮余韵和后续恐惧而不停颤抖的凌汐,脸上先是错愕,随即露出了一个极其恶劣、极其侮辱性的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猛地将凌汐嘴里那团湿漉漉、黏糊糊的袜子扯了出来,扔到一边。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凌汐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满是泪水、口水和恐惧的苍白。
“哈!”朱刚强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用手指粗鲁地抹开凌溪脸上的泪水,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我操!真没看出来啊!原来高高在上的凌大校花,骨子里居然是个这么骚的货色?差点被人看见,反而把你给干高潮了?嗯?”
他腰胯恶意地向前顶了顶,感受着那依旧在剧烈收缩蠕动的内壁,言语如同毒鞭般抽打在凌汐早已破碎的尊严上:“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喜欢被人看?喜欢这种提心吊胆的刺激?妈的,越骂你骚货,你这小逼夹得越紧!真是个欠干的母狗!”
这些极其侮辱的话语,烫在凌汐的心上。
她想要反驳,想要否认,但身体那诚实而剧烈的快感余波和刚才那丢人的、下意识的依赖拥抱,让她所有的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而朱刚强,看着身下这位清冷女神因为恐惧而紧紧抱住自己、因为被辱骂而身体产生更强烈反应的模样,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征服感和权力感充斥了他的身心。
他看到了她最不堪、最脆弱、最真实的一面。
得意之下,他竟然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狠狠地吻上了凌汐那还在微微颤抖、沾满泪水和口水的苍白嘴唇!
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啃咬和侵犯。
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的高潮让身体过于敏感,或许是因为极致的恐惧过后带来的诡异虚脱,或许是因为那侮辱性的语言刺激到了某些奇怪的开关,又或许……仅仅是大脑在过度刺激下发生了错乱……
当朱刚强那带着烟臭味的舌头再次强行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她口中时,凌汐的身体猛地一僵,但这一次,她竟然……没有像以往那样死死抵抗。
在一种半麻木、半迷离的状态下,她那小巧的、一直处于被动承受状态的舌尖,竟然……极其细微地、颤抖地、几乎是下意识地……轻轻地、回应般地……触碰了一下那在她口中肆虐的、肥厚的异物。
这个回应细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让朱刚强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得浑身一颤!
他更加深入地吻着她,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丝情人间的缠绵,虽然依旧粗鲁,却不再是纯粹的掠夺。
凌汐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酥麻和恐惧的颤栗。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
只是在那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羞辱和混乱中,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仿佛成了唯一能抓住的、扭曲的救生艇。
她生涩而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任由男人的舌头在她口中翻搅,偶尔那细微的、不受控制的回应,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和茫然。
朱刚强一边享受着这意外的“回应”,一边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地辱骂着,享受着这清冷女神在他身下逐渐崩坏、展现出完全不同一面的极致快感。
凌汐则在一片冰冷的绝望和滚烫的羞耻中,沉沦得更深,更无法回头。
地狱原来真的有十八层,而她正在一层层地往下坠落。
凌汐瘫在油腻的床单上,小穴残留着被彻底侵犯、填满的痕迹。嘴里的恶臭似乎还顽固地附着在舌根,让她一阵阵反胃。
“起来,论坛都说最近看不见你了,下午回学校去上课。”朱刚强踢了踢她的小腿,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袜子穿着,不准脱。”
凌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缓缓地坐起身,目光落在那双原本纯洁雪白的短袜上,此刻已经变得皱巴巴、湿漉漉、半透明,上面清晰地印着一大片已经微微凝固、呈现黄白色的污秽斑块,边缘还牵扯着黏腻的丝线。
让她穿着这个……回学校?上课?
“快点!”朱刚强催促,眼神威胁地眯起,“还是说,你想让哥帮你穿?”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颤抖着伸出手,指尖碰到那湿冷黏腻的袜子时,像触电般缩回了一下。
最终,她还是屈辱地、极其缓慢地,将那双沾染着朱刚强精液、冰冷粘稠的袜子,一点点套回了自己那双刚刚被舔舐啃咬过的脚上。
当湿漉漉的袜子完全包裹住双脚时,那令人作呕的触感瞬间清晰起来。
黏腻的液体隔着薄薄的棉袜,紧密地贴合着她的皮肤,每一个脚趾都能感受到那湿滑的、微凉的、带着腥气的包裹。
袜子因为浸湿而变得有些僵硬,摩擦着脚背和脚踝,带来一种极其不适的异物感。
但她没有反抗。
甚至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
只是默默地、如同行尸走肉般,捡起被扔在床脚、同样沾染了污渍的牛仔短裤和T 恤,一件件套回身上。
每做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身体的酸痛和心灵的剧痛。
她甚至没有去看朱刚强,穿好鞋。袜子上的湿黏隔着薄薄的鞋垫,清晰地传递到脚底。
然后,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步一步,僵硬地、踉跄地走出了这间地狱般的宿舍,走出了那所嘈杂破败的大专院校。
走在回莲城大学的路上,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但凌汐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觉得浑身冰冷。
每一步迈出,脚底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湿黏袜子的存在。
它们包裹着她的双脚,时刻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不堪的亵渎。
细微的摩擦感,令人作呕的湿润感,以及那若有若无散发出的气味……
她尽量走在人少的地方,低着头,帽檐压得极低,生怕被人看出任何异样。
但那双长腿和出众的气质,依旧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他们或许在欣赏她的美丽,绝不会想到,这具看似清冷完美的躯壳下,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煎熬和污秽。
走进教学楼,踏上光滑的地板,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每一步,袜子与鞋底、与地面摩擦的感觉都异常清晰。
她甚至觉得,那气味会不会已经弥漫开来,被周围的人闻到?
这种偏执的想法让她如芒在背。
当她终于推开教室后门,低着头快步走向一个角落的空位时,原本有些嘈杂的课堂,竟然出现了瞬间的寂静,随即爆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低低的骚动!
“凌汐?是凌汐!”
“她来上课了!”
“哇,好久没看到她了!还是那么漂亮!”
“你看她那腿……绝了……”
许多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尤其是班里那些男生,眼神里充满了惊艳、兴奋、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为这位消失许久又突然出现的女神级人物而激动。
凌汐能感受到那些目光,灼热地烙在她的背上、腿上。
她死死地低着头,手指冰凉,紧紧攥着书本的边缘。
他们看到的,是那个清冷孤高、成绩优异、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校花凌汐。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他们心目中这位纯洁无瑕的女神,刚刚在隔壁那所他们鄙夷的大专院校的男生宿舍里,被一个他们绝不会多看一眼的、矮胖丑陋的男人,以最屈辱的方式反复侵犯、内射。
更不会知道,此刻他们赞叹不已的那双长腿之下,包裹在小白鞋里的,是一双浸满了那个男人精液的绝世美脚!
巨大的反差像一把冰冷的锉刀,反复磋磨着她的心脏和神经。
她坐在那里,身体僵硬,老师讲课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糊不清。
她的全部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双脚上——那湿冷的、黏腻的、散发着罪恶气味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那不堪的现实。
一整节课,她如坐针毡,度秒如年。
每一次轻微的挪动脚步,都能感受到袜子的湿黏。
她甚至不敢大幅度呼吸,生怕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会泄露出来。
下课铃响,她几乎是逃离般地第一个冲出了教室。
回到宿舍,死一般的寂静将她包裹。她甩掉脚上的小白鞋,那双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白袜依旧紧紧包裹着她的双脚。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朱刚强的微信。
『照片。穿着袜子的脚。还有脱了袜子的。现在。』命令简单粗暴,像鞭子一样抽打过来。
凌汐看着那行字,身体微微颤抖。
她没有回复,也没有反抗。
只是缓缓地抬起一只脚,对着光线,用手机摄像头,对准了自己脚上那只沾满污秽、皱巴巴、湿漉漉的白袜。
镜头里,那乳白色的污渍在白色棉袜上显得格外刺眼,袜口勾勒出纤细的脚踝。
她连续拍了好几张特写,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然后,她颤抖着手指,慢慢地、极其屈辱地,将那只袜子从脚上褪了下来。
湿冷的袜子脱离皮肤,带来一丝短暂的凉意,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空虚和恶心。
她将那只褪下袜子的、莹白如玉、脚型完美的纤足,再次对准了摄像头。
刚刚被袜子包裹的皮肤显得有些湿润,脚趾微微泛红,与旁边那只还穿着肮脏袜子的脚形成了极致堕落与纯洁的对比。
她拍下了这只光脚的特写。
接着,是另一只。
整个过程,她面无表情,仿佛在完成一项与己无关的任务。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她将这几张充满亵渎意味的照片,逐一发送了过去。
没有附加任何文字。
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朱刚强回复了一个『乖』字,后面跟着一个令人作呕的淫笑表情。
凌汐扔开手机,逃也似的冲向淋浴室,反复冲洗着身上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