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主角三观问题统一说明一下:本人写黄书的目的是为了把以往产生的一系列性幻想以文字的形式展现出来,并希望这些性幻想能够呈现为合乎逻辑的、具有一定情感内涵的故事情节。
但是本人上一本书写到后半段时,发现一些预想的性幻想情节想要在主角身上发生,需要大量的故事背景和矛盾冲突作为先决条件方,否则主角这么干了就会完全不符合逻辑,对设定的主角三观具有巨大的违背。
本人写了两章之后,深感情节推动疲惫,写文已经不能愉悦自我了,与写书的初衷不符,甚至在推翻原有大纲,重新构思了机械降神的科幻情节后,发现还是推进不顺,毕竟科幻也是基于人性产生的,最终只好放弃上一本书。
所以这一本书就想索性把主角三观搞成恶臭型,底线拉下来,好多恶心事做起来才不会显得突兀。
同时又给主角心中残留一丝虚伪的是非观,让读者有一点代入感,这样才有虐心的刺激。
另:很欣慰色友们大多在脑子塞满黄色废料的同时,是非观念依旧很坚挺,嗯,这样很好,毕竟好色下流是男人的本性,但大是大非是做人的底线。
本人有时候肖想,如果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以后人类社会的性观念产生革命性变化,一切禁忌都不再存在,只要在不伤害他人的基础上产生的性行为都被允许,那我们现在写的黄书中的情节,就大多都能实现了,就很嗨。
然而这个想法必须要社会高度发达才行,因此各位同好,道阻且长,请保持正常三观,为国家发展继续努力吧。
秦炎这几日天天跟着赵黑子胡混,早出晚归的,秦家人看在眼里,又气又急,老秦拿着棒子刚想抽,秦炎站起来就跑,只留下一家人气得跺脚,却又无计可施。
这一日秦炎又跟赵黑子同去镇上打台球,正行路间,身后有人喊道:“炎哥哥,你站住!”
转身看去,妃妃嘟着嘴追上来,怯怯看了赵黑子一眼,扯着秦炎的袖子把他拉到一旁道:“炎哥哥,你放假好几天了,怎么不来找我玩?我每次去你家你都不在,你在干啥呢?”
秦炎看到她怯生生的样子,跟重生前站在那个趾高气昂的新郎官背后时一个模样,心中就是一阵窝火,沉声道:“关你啥事?你来干啥?”
妃妃有些吃惊他的冷漠,“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你怎么了嘛?谁惹你了?”
“没谁!”秦炎不耐烦一甩手,“你要没事我走了!”转身就走。
妃妃忙跟上,“你干嘛去?带上我好不好?你等等我嘛炎哥哥。”
赵黑子瞧着两人别扭的样子,嘿嘿笑道:“哟,两口子闹架了?”
秦炎黑着脸:“乱求说!我跟她莫得关系!”
“要得要得!莫得关系就莫得关系。”
赵黑子怪笑,“好嘛,那人家要跟到来耍,跟你也莫得关系,妃娃子,他不要你跟,你跟到我来耍!要得不?”
妃妃看秦炎不出声,怯怯的瞄了一眼五大三粗的赵黑子,见他戏谑的目光在自己和秦炎身上扫来扫去,不由有些害怕,微微朝秦炎身边靠了靠,低声道:“我……我就跟着炎哥哥。”
赵黑子怪笑道:“我跟你炎哥哥去打台球,我请客,他不带你去,你要是不跟到我,人家不让你进去哦!”
“那……”妃妃见秦炎确实不理自己,只好鼓足勇气:“我不用你请客,我有钱……”
“哈哈哈,还是个小富婆!要不然干脆你来请我们算了,我也想吃个软饭行不行?”赵黑子打趣她。
“我、我只请炎哥哥……”
“谁要你请!”秦炎没好气训斥道。
“我!我要人请!”赵黑子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揽住秦炎和妃妃的肩膀,推着两人便走。
妃妃急忙挣脱,赵黑子不以为意,只推着半推半就的秦炎往镇上去。
妃妃踌躇一下,便也跟了上去。
……
镇上台球厅空荡荡一人也无,老板坐在门口打瞌睡,被赵黑子叫醒,懒洋洋收了钱,把灯一开,便又门口睡去。
三人进来只觉一阵闷热,赵黑子打开屋顶吊扇,抱怨道:“求日的,连个空调也不买,活该挣不到钱!”
吹了一阵,屋里总算是没有那么闷了,赵黑子拿起三根杆,递给两人。
妃妃嗫嚅道:“我……我不会这个……”
赵黑子笑道:“又不是打比赛,就是随便玩玩。”
随即又坏笑道:“这玩意儿无非就是拿个棍子随便捅,你要不会,就让秦炎教你怎么捅,秦炎教不会,我再来教,反正捅来捅去,捅个几回就会了,嘿嘿嘿……”
秦炎看他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总感觉他这话有问题,却又不好说什么,索性不管,闷着头用力一杆开了球。
赵黑子见他一杆散得满台都是,却一球未进,笑道:“你这什么瞎鸡巴打法!看我的!”
说着瞄着中袋红球,边瞄边说:“妃娃子,你看,手要这么架,眼睛看前头,三点一眼……”
一用力,捅偏了,白球滴溜溜滑到台中间,一球未粘。
赵黑子脸微微一红,幸好脸黑看不出来,尬笑道:“失误、失误,光顾说了,手上忘了准头,妃娃子,该你了,来!”
妃妃手足无措抱着杆子站在台边,赵黑子叫道:“炎娃子,你过来给人家说哈噻!”
秦炎背过脸:“各家自己耍,我才莫得心情教!”
“嘿!个犟拐拐!”赵黑子骂了一声,“你不教我来教了哦!来,妃娃子,你看我是咋个摆姿势的,跟到我学。”
妃妃见秦炎这样,心中很是委屈,但一向柔顺听话的性子却又不愿甩手就走,只好照着赵黑子的样子架上杆,努力瞄准后一推杆,却捅了个空,白球被捅空后的杆子扫到,滴溜溜滑到一旁。
“没事没事,第一次打都是这个样子的。”
赵黑子麻溜捡起白球放回原处,“没关系,再来一次,瞄准一点,用力轻一点,肯定能打到!”
妃妃脸红红的又瞄了好半天,最后轻轻一捅,白球慢慢撞到中袋旁边的红球,红球在袋口撞了一下,终于落了袋。
“厉害哟!妃娃子,第一次打球就得分了哦!”赵黑子伸出大拇指。
妃妃感觉脸颊有点发热,心里一股小小的欣喜冒上来,竟觉得这台球有些意思了。
秦炎看赵黑子嬉笑着脸连连吹捧,妃妃虽不说话,却小脸红红的抿着嘴低笑,明显很受用,心中不由一阵不爽,却又不想让人瞧出自己的心绪,便闷着头一语不发,只奋力捅着桌面上的台球。
轮过几杆,妃妃逐渐掌握了一些握杆、推杆、瞄准的方法,越发打出了兴趣,屋里逐渐响起了她进球后清脆的笑声和欢呼,甚至在赵黑子出现失误的时候,她也敢发出微微的笑声。
赵黑子不以为意,见秦炎情绪不高,索性也不招呼他了,只咧着嘴跟妃妃玩。
一局打完,秦炎见自己跟个局外人似的,毫无乐趣,索性杆子一扔,“不打了,我坐会儿。”坐到墙角生闷气了。
赵黑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笑着对妃妃道:“那行,咱俩接着打,妃妃你技术涨的好快哦,再打几局我都不是你对手了。”
妃妃见秦炎不高兴,原本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秦炎看都不看她一眼,再加上刚刚玩出了兴致,赵黑子一夸,不由有些雀跃,嘴角浮上浅浅的笑意,低声道:“嗯,那就再打一局。”
屋子里的吊扇虽呼呼的一直转,但天气实在很热,三人玩这一会儿,身上都开始渗出一层汗水。
赵黑子打了几杆,手背在额上一抹,“这破风扇,求用没有,热求死人!”
索性把杆子一放,一抬手把身上的T 恤扒了下来,顿时一身黑肉和胸口一溜黑毛露了出来。
妃妃“啊”一声惊叫,连忙转过身去,“你、你怎么脱衣服了?!”
赵黑子笑一声:“脱衣服咋了?大惊小怪!这么热还不叫人脱衣服啊,你们家热起来不脱?”
妃妃想起家里吃饭时父亲确实也要脱了上衣,确实也没法说赵黑子什么,只好尽力不去看他,视线却难免扫到他肥厚的双乳和那一片连胸到腹的毛发,只见那浓密的黑毛直接延伸进了短裤的系带,却不知会最终蔓延到多深?
想到这,妃妃脸上一阵火辣辣的,连忙打消了念头,却感觉除了脸上热辣辣,浑身上下此刻也被汗水沾染得黏糊糊的,不由连连用手掌往脸上扇着风。
赵黑子见她热的不行,便献殷勤拿过柜台上的纸巾,道:“你们女人就是麻烦,不像我们男人,走哪说脱就脱,要不你去卫生间沾水擦一擦,一身汗也太难受了。”
妃妃见他体贴,心里对他的感官又变好了一点,那一身肥肉和黑乎乎的胸毛似乎也没那么吓人了。
她想了想,便接过了纸巾,进了卫生间。
关上门,妃妃用凉水洗了脸,照了照镜子,原本今日出门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T 恤,下身一条丝质的薄长裤,这会儿汗水湿透,T 恤贴在了身上,大腿上也黏糊糊的贴着。
瞧着胸口影影绰绰显现出来的蓝色罩杯形状,再转身瞧见背后明显凸出的胸罩背带,妃妃一脸涨红,心里又羞又气:怎么这会儿才发现呢!
完蛋了,他们刚才会不会都看到了?
幸好下身长裤颜色深,只是浅浅的凸显出一点内裤的边缘,不贴近了仔细看看不出来,否则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妃妃用凉水在脸上和颈上拍了拍,又将润湿的纸巾伸进衣服里擦了一遍,心里舒服了些。
然而已经湿透的T 恤没那么快变干,白色的胸围依旧很明显,妃妃皱着眉,左思右想,索性将胸围解了下来,再看上身便正常了许多——
少女的身体发育不久,乳房还未曾膨大,两粒娇嫩乳头依旧如黄豆般大小,加上女孩儿的棉质束胸又很薄,因此透过T 恤便丝毫看不出胸围已被除去。
虽如此,妃妃依旧被自己大胆的行为搞得脸色涨红,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方才平复心绪,看了看手中的胸围,身上并无可以藏匿的地方,妃妃想了想,便将其挂到卫生间门把手上,心想反正这里也没别人,不会有人发现,等走的时候再来穿上就行。
关上卫生间的门,妃妃回到台前,赵黑子瞧见她脸上和脖子上都挂着清亮的水珠,越发显得明眸皓齿,不由咽了口唾沫,心里蠢蠢欲动,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妃妃的脸。
妃妃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有些不适,却又谈不上厌恶,只偏过脸,躲开他的视线,娇声道:“你看什么看!”
赵黑子怕引起她反感,忙避开视线,尬笑道:“没啥,太热了,我也去洗洗。”一溜烟钻进了卫生间。
妃妃一把没拦住,急声道:“唉,你等……”
卫生间的门却碰的一声关上了,妃妃话顿时堵在嗓子里,心里暗叫不好,却又无计可施。
赵黑子拿凉水拍了脸,心火降了下去,尿了泡尿,瞧着下身半软半硬的鸡巴,心里寻思:这小妞真他妈勾人,虽然身材还没长好,可看着真嫩啊,有什么法子弄到手呢?
想了一阵,终是没有头绪,便作罢,一转身,便瞧见门上挂着一条淡蓝色的布料,心里好奇,取下来一看,竟是条女人围胸,不由心中一动——这阵子就外边一个女娃子,那这不就是……
赵黑子眼神大亮,拿着胸围细细观赏,手指摩挲几下,放在鼻端一闻,一股温香中掺杂一点淡淡的汗酸味,不由嘿嘿一阵淫笑,依旧挂回门上。
赵黑子回到台前,盯着妃妃打量,见她羞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他,观其胸前,平平无奇看不出来端倪。
赵黑子心里琢磨着,面上装作无事般继续招呼妃妃打球。
妃妃见他一句不提心中担心之事,面上也未瞧见有调笑之色,心中安稳了些,打了一阵球,便也放开了心,不在有所顾忌,胸前凉飕飕的不适感也慢慢适应了。
几杆之后,赵黑子一杆将白球停在了台中央,此时只剩一颗红球,要想击中,需得趴到台上才能打到。
妃妃身量本就不高,此时更要双脚离地,整个人扑倒在台上才行。
女孩儿撑着台面跳上来,跪在台上俯身去架杆,身体的拉伸导致上身T 恤向上滑去,一段白白的纤细腰身顿时露了出来,下身的长裤被膝盖压住,裤腰在身体拉伸时便随着动作下滑,蓝色内裤的边缘便探出头来,内裤裤腰处一道浅浅的小小臀沟也若隐若现。
妃妃专心致志的瞄着球,却不知赵黑子站在她的侧边已瞪大了双眼,垂涎欲滴的窥视着这意外的春光,一直到这一球击出,方才收回视线。
妃妃趴下桌台,这才发现裤腰已经下滑到大腿根,吓得连忙一把拉起,再瞅瞅赵黑子,这家伙眼神飘忽避开自己的视线,明显看到了什么,不由大羞,下意识有些顾忌的看向秦炎,却见他坐在角落搓着手指不知在想啥,根本不关心自己这边发生的事。
妃妃心中越发委屈了,这算什么嘛?还真就不理我了?!
……
秦炎在角落坐了老久,耳中听得两人打球调笑,眼见妃妃不需自己陪伴也与人玩的兴致颇高,心里窝火的同时还暗暗鄙夷:真是虚伪至极!
妈的上辈子嫌弃我整天混日子,现在自己还不是跟个二流子玩的兴起?!
操!上辈子老子还以为你真是个乖乖女,这他妈不还是个精神小妹儿么?
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
赵黑子看妃妃提上裤子,只淡淡的瞟了自己一眼,却没多说什么,然而女孩儿脸上娇艳的一抹红越发勾得他心火燎了起来。
他瞥见秦炎在角落里耷拉着脑袋看也不看这边一眼,色胆变大了些,终于没忍住,试探道:“妃娃子,你刚才明显动作不标准,要是正规比赛就算犯规了。”
妃妃漫不经心道:“咋了,这又没打比赛。”
“那也要往标准看齐啊,要不以后你跟别人打要被笑死。”
赵黑子假模假样摆着姿势,“你架杆也有问题,手、腿、腰和胸都没摆正,你看,要向我这样……”
妃妃学着他的样子俯下腰,赵黑子连忙道:“不对,不对,这跟你刚才没两样,这样——”
他放下杆,左手按上妃妃的手臂,右手拍在妃妃大腿上,“手臂要伸直,这条腿要弯曲,那条腿伸直——”
妃妃被他摸到胳膊上,顿时身子一僵,不由自主向秦炎看了一眼,见他依旧没看这边,心里不知为何竟略略放松了一下。
又感觉赵黑子拍在大腿上的手没有乱动,便把心里一点微微不适感放下,依着他的指示而行。
赵黑子左手向下滑,拉着妃妃手臂前移,“对,身体尽量前倾,屁股翘起来,在脚步离地的情况下能够增加身体在台面的延伸长度。”
随着女孩儿身躯拉伸,细细的腰肢再一次露出来,这一次赵黑子得以贴近了看,便觉得眼前这肌肤真是洁白似雪,光滑细腻看不到一丝疤痕和杂色,青春气息彰显无疑。
下体蠢蠢欲动,赵黑子连忙借着台面遮掩,道:“对,就是这样,屁股再抬高些,好了,现在可以架杆了,你看,手要这么摆——”
借着调整妃妃架杆的手指的机会,赵黑子一把摸上了妃妃的小手,心中暗赞:『小女娃的手就是软!』
同时把身子从妃妃的背后贴上去,“来,眼睛看球,腰在下去点,对——”
他头靠在妃妃的脖颈旁边,嗅到了女孩儿发间的馨香,又看到女孩儿脖子上细细的汗粒,
产生了一个想要舔上去的冲动。
好不容易压制住了这股冲动,却又通过贴到女孩儿腰上的肚皮感觉到了身下的女娃子正在微微的颤抖,那种青春期的女孩子的羞怯、娇柔,都通过温润腰肢上两性皮肤的贴合传到了赵黑子的心里。
赵黑子心火“嗡”的一下燃起来,下身肉棒变得硬挺挺的,顿时不管不顾的就是屁股往前一挺……
妃妃被男人压到背上,初时一惊,但见他只是握住手指未曾乱动,身体也只有腰上被他贴上,心想这人一下午还算规矩,便不是非常害怕。
再看秦炎依旧毫无反应,心中隐隐有些生气,索性忍着赵黑子在耳边热乎乎的呼吸,专心致志的瞄着球。
腰上细腻的肌肤被赵黑子的胸毛刮得有些痒痒的,第一次与男人贴的这么近,妃妃莫名的感觉羞耻感在一层层加强,屁股虽未与男人紧贴,但似乎能隐隐感受到雄性下肢的坚挺和火热,未经人事的少女因为心里的羞耻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妃妃强忍着正要击球,却感觉耳边的男人呼吸陡然变粗,屁股猛然被他向前一顶,整个人措不及防的被他顶得趴倒在桌面上,正要挣扎,便察觉到一个火热的物事突兀的顶到了两腿之间女孩子最最私密的羞处!
“啊!”
妃妃一声惊叫,用力一扭腰,挣脱开来,又急又气,脸上羞得通红:“你干什么!”
赵黑子尴尬的捂着裆,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哎哟,我脚滑了,妃娃子你莫生气,压疼你没?唉呀,这……”
妃妃感觉屁股沟被顶得隐隐生疼,却又不好意思骂出来,整个人好似被蒸了一般,感觉全身上下都在冒热气。
她羞得无地自容,一抬眼看到秦炎正错愕的看过来,更是觉得不堪,娇嗔道:“不打了!我要回家!”
赵黑子连声道:“好好,这就走,都回了、都回了……”
眼瞅着妃妃羞怯不已的样子,想起适才鸡巴隔着裤子顶到那个软乎乎的地方的爽感,不由心里又痒又酥,谄媚道:“那……我去给你找个袋子,你好装那个……”
说着对着卫生间努努嘴。
“你!”
妃妃被他揭穿,羞得不行,却又无法反驳,只得低声道:“那还不快去!”
秦炎从角落过来,没好气道:“要跟来也是你,要回去也是你,下次还这么麻烦,不带你出来!”
妃妃气得眼泪差点掉下来:“炎哥哥,你怎么这样?你没看刚才……”
却又说不出口来。
秦炎讥讽道:“怎么啦?刚才你们玩的很开心,我看到了,要给你颁个奖吗?”
妃妃气得不行,正好赵黑子屁颠屁颠找来一个黑色袋子,妃妃一把夺过,快步走进卫生间,猛地一下关上门,三两下脱下T恤挂在门上,便往身上套胸围。
却不知这卫生间的门常年失修,锁头早已老化,被妃妃用力一甩,锁头登时卡不上了,卫生间门晃晃悠悠便半开半闭的停下来。
秦炎正要去帮她把门拉上,却见她飞快就脱了衣裳,白皙的少女裸背毫无遮掩的露出在两个男人面前。
秦炎猛的一转头,便看到赵黑子目瞪口呆的死盯着卫生间里的美景,被秦炎这一瞪,连忙讪笑一声,不舍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秦炎心里又酸又恨,暗骂妃妃下贱、赵黑子无耻,刚要过去拉上卫生间的门,卫生间里妃妃却穿好胸围,刚转身拿起挂在门上的T 恤,便瞧见门半开着,秦炎正往这边瞧着。
“啊!”妃妃连忙捂住胸口,一脚将门踢上,隔断了秦炎的视线,好一会儿才平定心神,心里委屈极了——
『炎哥哥,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偷看呢!真不要脸!』
妃妃穿好衣服,快步走出来,看都不敢看秦炎一眼,在赵黑子插科打诨下,三人心思各异的回村了。
……
转过天来了,妃妃总算是不那么害臊了,便借着送菜的功夫来到秦家,得知秦炎又跟赵黑子出去了。
大姐拉着妃妃聊天,说到秦炎,便叹气道:“也不知道咋了,这段时间他好像变了个人,往常虽然有些任性孤僻,却也不像现在这样混账,成天跟个二流子混在一起,你说那能是什么好人吗?成天偷鸡摸狗,早晚进监狱的坏人,秦炎跟他混在一起,可怎么得了。”
妃妃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回应,心里却隐隐有些替赵黑子不平,觉得大姐因为担心秦炎,便把错处都怪在他人身上。
话说赵……赵大哥虽说人不太正经,有些……有些色眯眯的,但好像也没听说干过什么特别坏的事情。
想起一起打台球的时候,好像……好像人还挺体贴的。
大姐烦恼道:“妃妃,秦炎从小跟你一起玩,我们的话他现在听不进去,你有空就劝劝他,行不?”
妃妃低声道:“我、我怎么劝?他现在都不跟我玩,上一回还是我自己跟着他去,他才没赶我的。”
大姐皱眉道:“那你就帮我盯着他,看看他们都去哪了,要是去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你就告诉我,我让爸妈收拾他!”
妃妃低声答应了,心里却没有底:我、我要咋盯啊?不由看着远处阴沉沉的天空,茫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