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天空还蒙蒙亮的时候,仍在睡梦中的希蒂被沉重的铃声吵醒了,她从干草堆上坐起,碧绿如玉的美眸带着惺松的睡意茫然地环顾四周,陌生的马厩隔间映入眼帘,而住在对面几个隔间里的母马们也缓缓醒来,坐起身子。
这一切都无声地提醒她已经连女奴都当不成,只是一匹母马。
希蒂直接站起,扭动健美的娇躯,又踢踢脚,做了几个下蹲起立,稍微活动一下身体。
尽管这地方的住宿条件恶劣,却意外地没让她洁若冰霜的肌肤出现诸如蚊虫叮咬后出现的红肿,干草堆居然比石床要舒适一些。
做过运动后,这匹金发母马跪坐在栅栏门前,安静地等待命运的安排——虽然不清楚这个马场是如何管理她们,但根据在驯奴学院获得的经验,只要时间到了,自然会有调教师或别的职员来领她们出去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
果不其然,大门方向很快传来了机轴转动的摩擦声,接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昨天见过的那群力奴出现在栅栏门外后。
她们动作利索地收拾各个隔音门前的海碗,打开栅栏门将里面以跪坐礼待命的母马牵出来。
希蒂乖乖地跟随对方前行,走出了马厩,拐进了紧挨着马厩的一幢大木棚内。
这里的地面挖出了一道道的排水沟,角落处有故意筑起的蓄水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让她想起驯奴学院里给外来奴新生使用的集体浴室,不过她有些怀疑力奴是否会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让她自己洗澡。
没想到力奴压根就没给她松绑,只是把她屁股里的尾巴肛塞拔出来,丢进蓄水池清洗就不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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