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奶的那种啯,用舌苔包裹着,而是牙齿磕着乳晕,舌尖顶弄,时而深深嘬吸,时而轻重不一地舔咬。依旧是潮湿的,柔软的,滚烫的。
痛也轻重不一,时而像针似的透着乳头往心尖里扎,时而又似虫蚁咬着末梢神经钻进乳腺,在乳头里穿来穿去。
敏感的奶头被吸的坚硬发木,像两颗滴血的红果子,一颗被他含在嘴里,一颗无助地挂在胸前。
内裤全湿了,水顺着穴缝流至屁股,坐在地上又冷又烫。
身子被他亲化,无助地挺着胸往后倒,又被他的臂弯接住。
他舔着舔着,就换到另一个重重一口,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痛,明尘身子失控哆嗦,反手抱住他的脑袋呜咽不止,“疼……”
疼着,也舒服着,描述不清的感觉,穿透两个乳房,乳腺神经颤抖不止。
他只是轻轻回了一句,“还有更疼的。”
更疼?
明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夹紧的两条腿就被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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