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算着宋阿奶平时休息的时间赶到家,本想趁着宋阿奶不在,偷偷的跑上楼,可佣人刚把打开别墅大门,宋阿奶就开心的迎上来了。
“年年回来了呀。”
宋阿奶的笑容在看到温年左脸的淤青时就僵住了,又心疼又气愤,“我的年年呀,这脸怎么回事,是谁打的?”
温年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知道阿奶在问什么,她安抚道,“阿奶,昨天夜里雪太大了,我脚踩滑了,不小心摔的,你放心,我已经看过医生了,你看,医生给我开了药,所以您别担心了。”
说着把手里的药提起来给阿奶看,然后佯装打着哈欠对宋阿奶撒娇,“好阿奶,我和闻笙疯玩了一夜,好困啊,我得去补觉了。”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到房间后,温年脱下羽绒服抱在怀里,毫无顾忌的往床上一躺,周应淮身上清冽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
她想起老师曾经在课堂上提及的普鲁斯特效应,是指“只要闻到曾经闻过的味道,就会开启当时的那段记忆。”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闭上眼睛,她的眼前浮现一双清艳的桃花眼正在含笑的看着自己,他英俊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柔情。
这天晚上,温年做了一个梦,和周应淮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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