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机关算尽凭风情,一场春梦解谜尘

醉仙楼上舞衣轻,小娘子前犹抱洁。

枕边风月无输赢,原来柔情更胜筹。

……

文定二十一年。大闵王朝。京城。

都察院缉捕司内,灯火摇曳。捕案正王堂明正盯着桌上的一沓卷宗发呆,眉头紧锁。

大闵王朝缉捕司虽隶属于都察院,实际上却是先帝所设立,专掌缉拿要犯、侦破重案之责,权力极大。

司内负责人为捕案正,位居从三品,下设缉事郎数人,皆为精干探员,通晓律例,善断疑案。

凡有命案、奇案,地方官府束手无策者,皆须呈报缉捕司。

缉事郎奉令出巡,缜密查访,擅以巧思破局,追凶缉恶。

王堂明面前摆着五份失踪人口的记录,无一例外都是不到二十的官家小姐。

这些姑娘或是朝中大臣之女,或是勋贵之家的千金,平日里养尊处优,却在这短短两三个月内相继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当王堂明陷入沉思之际,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帘掀开,一位身着青衫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这人生得剑眉星目,举止间透着几分江湖豪侠的气概,正是刚从江南办案归来的缉事郎方如青。

方如青,带着前世的记忆与特殊的天赋降临于此已经二十五年了。

他的听觉灵敏至极,能够捕捉到细微的声响;视觉锐利如鹰,黑夜在他眼里也如同白昼。就连嗅觉触觉都远超常人。

更重要的是,他精力充沛,永不知疲倦。特别是胯下那根异于常人的巨大阳物,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属下见过大人。”方如青拱手作揖,神情恭敬。

王堂明急忙上前扶住:“如青贤侄,不必多礼。你这一走便是三个月,如今总算回来了。”

“回大人,属下已将海州大盗王旦石缉拿归案,人犯已移交给平南总督府审理。”方如青答道,目光随即转向桌上堆积如山的卷宗,“听闻京城近日不太平?”

王堂明叹了口气,招手让方如青坐下:“可不是么…你离开这三个月来,已有五位官家小姐离奇失踪。最蹊跷的是,她们失踪前都没有任何异常迹象。”

“请大人详述案情。”方如青取出纸笔,神情专注。

“诶,你这莽撞脾气还是没改。”王堂明苦笑着摇头,“奔波数月才回来,不好好歇息反倒来问案情。你可知你祖母和父亲都在家里等着?老太君今日还派人来问了几遍了。”

“是属下考虑不周…”方如青低头认错,却又忍不住抬头问道:“只是此案实在蹊跷,不知…”

“好了好了,”王堂明站起身来,拍了拍方如青的肩膀,“明日一早我在衙门等你。你先回去陪陪二老,免得他们担心。”

……

方如青的父亲,是当朝户部尚书方子翼。方子翼育有四子,方如青是第三子。

大哥方如山现任河西布政使,为人稳重;二哥方如海在广江任知府,性格温和。唯独到他这里,却是全家的心病。

带着前世的记忆,方如青最爱的就是破案。

十岁那年,他就偷偷跟着城南的老捕快学习破案。

十四岁时,更是整日在都察院附近转悠,就为能看看那些缉捕司缉事郎是如何破案的。

每每这时,总能看到父亲方子翼气得须发皆张的模样。

“不成器的东西!”父亲每次见到他都要怒斥,“我们方家乃书香世家,你竟想去做捕快?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只有那时卧病在床的母亲会出面劝阻。可惜母亲走得早。后来便是祖母站了出来。

“让他去吧!”方老太君总是这样说,“如青既然喜欢这些,何必要强求?再说了,朝廷也要有人维护治安才是。”

也正是靠着祖母的关系,方子翼才勉强同意他进入都察院缉捕司做缉事郎。虽说至今仍对他选择这条路耿耿于怀,但也无可奈何。

至于小弟如松,今年才十二岁,正在官学读书。那孩子机灵古怪,最爱缠着自己讲些江湖故事。想到这儿,方如青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方如青踏入府中,却被告知父亲被圣上招去宫中议事,家中只有祖母和自己新纳的那房小妾王玉瑶等着。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太君拉着孙子的手不住地唠叨,“在外奔波这么些日子,黑了,也瘦了不少。厨房熬了好汤,待会儿一定要喝上一碗。”

方如青应着话,余光瞥见小妾王玉瑶低垂着头,纤细的身影缩在锦凳上。

她穿着素净的藕荷色裙衫,乌黑的秀发挽成简单的髻,整个人透着一股温婉的气质。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祖母突然做主,将自己的远房表侄女王玉瑶给了他做了小妾。

说是远房表侄女,实际上两家之间并无太多往来,只是偶然一次在庙会上遇到,老太君就觉得这姑娘温顺贤良,便做主定了这门亲事。

事情简单匆忙,方如青只来得及和王玉瑶说了几句话,就被紧急调派去处理南方的案件。

直到今日,这对新婚夫妇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更别说…同房之事了。

“玉瑶啊,”老太君慈爱地看着孙媳妇,“还不快给你相公倒茶?”

王玉瑶轻轻嗯了一声,起身去取茶具。

她的动作很轻柔,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只是在给方如青斟茶时,她的睫毛不住地颤动,显然十分紧张。

方如青接过茶盏,能感受到茶水有些烫,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陌生的妻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低头喝茶,掩饰内心的尴尬。

老太君看着这对新人,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你们俩也是,成亲这么久都没好好相处。玉瑶是个好孩子,这些日子在家可帮了我不少忙。”

“天色不早了,”老太君看了看外面渐深的夜色,“玉瑶,你领相公去你们的新房看看。这几个月,我都让人收拾过了。”

这句话让王玉瑶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连耳根都红透了。她慌忙转身,差点碰倒桌上的茶具。

方如青起身跟上,看着前面那道单薄的身影。

穿过庭院时,一阵晚风吹来,掀起了王玉瑶的发丝。

他这才注意到,她的背影如此娇小,却始终保持着端庄的姿态。

走到新房门前,王玉瑶停下脚步,转身看了他一眼。

借着走廊的灯光,方如青第一次看清了她的眼睛——清澈见底,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相公…”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沐浴更衣?”

方如青注视着眼前娇小的身躯,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

眼前的女子看起来那样脆弱,那双明亮的眼眸中还带着几分天真与单纯,显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我自己来就好。”他温柔地说,“你也累了一天了。”

王玉瑶点点头,乖巧地退到一旁。她替他准备好了热水和换洗的衣物,动作轻柔而熟练。

夜晚,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王玉瑶背对着他,呼吸渐渐平稳。

淡淡的幽香萦绕在鼻尖,那是少女特有的体香,混合着些许茉莉花的味道。

方如青感到一阵燥热,却又极力克制着自己。

此从穿越到此世界,已经二十多年,由于有着远超常人的肉棒尺寸,方如青的性经历也是很早就开始了。

14岁那年,他就破了暖房丫头的处,16岁之前,他院里的丫头每一个都被他调教的如同荡妇。

方子翼实在看不下去,把他院子里所有的丫鬟都遣散,从此只派男仆。

好在方如青很快就去衙门上班,借着破案的机会,到处留情。

也仗着自己超人的天赋,方如青经常从女人口里获取关键信息,破获不少大案要案。

海州知府夫人李梦楠,就是最新的一个例子。

“相公…”王玉瑶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知道…你还未碰过我。”

方如青一愣,却见她慢慢翻过身来。月光透过纱帐,洒在她清丽的脸庞上。那双眼睛里盛满了委屈与期待。

“我很珍惜相公给我的尊重。”她咬着嘴唇说道,“但是我…我也想成为真正的妻子。”

方如青沉默片刻,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她微微发抖的身体。

王玉瑶胸前的起伏如同初春刚冒尖的嫩笋,虽然已经有了女性的轮廓,但仍带着几分青涩。

“玉瑶明年才及笄了吧?”

王玉瑶害羞的应了声:“嗯……”

“瞧着还跟个孩子似的,怎么忍心现在就让你生娃娃,圆房的事再缓缓吧。”

方如青想到,虽然我是个色狼,但是摧残未长成的花朵,实在不是本人的风格。

王玉瑶撑起身子,反驳:“玉瑶是大姑娘了,不信相公摸摸……”说着,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圆鼓鼓的胸口。

透过薄薄的丝绸亵衣,能感受到那里柔软而小巧,约莫鸽蛋大小,像两只害羞的小兔子般藏在布料之下。

随着她的呼吸,那里轻微地起伏着,散发出一种青涩而诱人的气息。

方如青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般娇嫩的少女,怎经得起风浪?还需让她慢慢成长,待到真正成熟的那一刻。

“睡吧。”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王玉瑶在他怀里蹭了蹭,“相公体恤玉瑶,但男人长时间憋坏了也不好,玉瑶可以,可以,用嘴和手…”说着,就把手伸到方如青胯下。

方如青只觉下腹一紧,一股热流涌向下体。少女纤细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隔着裤子轻轻揉搓已经硬挺的阳具。

“玉瑶…”他喘息着唤她名字,却没有阻止。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王玉瑶正褪去自己的衣物。

丝绸摩擦的声音格外撩人,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的馨香。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他的小腹上,方如青仰面躺着,感受着妻子温软的唇瓣亲吻着他半勃的阴茎。

舌尖轻轻舔舐柱身,从底部一直向上,在顶端打着圈儿。

“相公❤️…这样可以吗?”王玉瑶怯生生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触碰着丈夫半硬的阳具。

十八岁的少女还带着几分稚气,粉腮通红,杏眼蒙着一层水雾。 1

“唔…相公的好大…❤️”王玉瑶含糊不清地说着,努力张大嘴巴想要容纳更多。

但她还是太小了,只能勉强含住龟头的部分,其余便用柔嫩的手上下套弄着。

方如青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他能感觉到妻子笨拙的动作,显然这是她第一次为男人口交。

牙齿偶尔会刮到敏感的皮肤,带来些微疼痛,但这种生涩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玉瑶乖…”他抚摸着她的秀发,“不用全部吃下去,就这样就好…”

王玉瑶听话地吐出口中的肉棒,改用舌头细细品尝每一寸褶皱。

她的动作依然可爱,却充满真诚的热情。

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床褥上。

她小心翼翼地含住龟头,生涩地吮吸着。由于缺乏经验,贝齿时不时磕碰到敏感的皮肤,惹得方如青倒吸一口冷气。

“慢点来…不要着急…”他怜爱地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王玉瑶点点头,吐出已经被津液濡湿的肉棒,改为轻轻舔舐。

“像舔糖葫芦那样,慢慢来…”方如青引导着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妻子。听到这番话,少女的眼眸亮了起来,开始认真地模仿着舔舐糖果的动作。

她的小舌从柱身底部往上蜿蜒游走,每次经过敏感处都会引得方如青浑身一颤。透明的津液混合着前列腺液,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唔…有点咸咸的…❤️”王玉瑶天真地评价道,却不舍得停下。

她尝试着含入更多,却发现那尺寸对她来说实在难以承受,只得放弃般摇摇头,继续专注于顶端的照料。

“真是个聪明的小丫头…”方如青赞叹道,“看,它又变大了些…”

少女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变化,忽然福至心灵般张开樱桃小口,努力想要完全吞下。但她低估了自己的能力,龟头顶到了喉咙引起一阵干呕。

“咳咳…太大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但她仍倔强地不肯退缩。这种青涩的执着既可怜又色情,让方如青差点把持不住。

“相公…❤️”王玉瑶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俏脸绯红,呼吸急促。只是简单的舔舐就已经让她浑身发热,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席卷全身。

“人家下面…好奇怪…❤️”她难耐地夹紧双腿磨蹭着,纯洁的睡裙下已经泛滥成灾。

刚才还在为丈夫口交,现在就湿透了亵裤,这份认知让她既害羞又莫名兴奋。

“刚才含着的时候,不知怎的下面就湿了…是不是玉瑶天生就这么淫荡…❤️”

说着,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再次舔了舔那根炙热的肉棒,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相公这里好大❤️…玉瑶好怕…但是又好想再多尝尝…”

她抬起水润的大眼睛,纯真又魅惑:“人家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变得好奇怪…心跳得好快…下面也在不停流水❤️…”

“呜呜…玉瑶变成坏孩子了❤️…明明还是黄花闺女,却对着相公的东西发骚❤️…”少女一边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一边用柔软的掌心握住逐渐胀大的肉棒,生涩地上下撸动着。

“啊呜…相公的大东西真好吃❤️…”王玉瑶一边舔弄着肉棒,一边把自己的睡裙往下拉,露出一对白玉般的酥胸。

她纤细的手指捏住自己粉嫩的乳尖揉搓,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小骚货,自己玩得很开心嘛…”方如青笑道。

“讨厌…相公不要这样说人家…啊❤️……”少女一边吮吸着龟头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以前在闺房里…唔…常和秋月姐姐互相抚慰…她最喜欢玩人家的奶子了❤️…”

想到往事,王玉瑶不禁加重了揉搓的力度:“每次…每次秋月姐姐用舌头舔人家的乳头时…玉瑶就会像现在这样湿透…还会叫得很大声❤️…”

“原来我的小娘子早就学会自慰了吗?”方如青戏谑地问道,同时大手复上了她另一边的酥胸,熟练地揉捏着娇嫩的乳肉。

“嗯啊❤️…相公…轻点…❤️”王玉瑶娇喘着,嘴里还含着丈夫的阳物。

“自己玩和相公玩的感觉不一样吧?”方如青坏笑着用力掐了一下她挺立的乳尖,随即大掌复上王玉瑶尚在发育的椒乳,这对小兔子般可爱的乳房在他掌心里显得格外娇小,盈盈一握正好是他掌心大小。

“呜❤️…相公好坏…玉瑶的奶子还没长开就被玩坏了❤️…”少女吐出口中的肉棒娇嗔道。

只见那对雪白的小馒头在他的揉捏下变换着形状,乳晕周围的颗粒微微凸起,显示着主人的动情。

“呜呜❤️…相公玩得好舒服…玉瑶的小奶子好胀❤️…”少女一边吞吐肉棒一边扭动着身子,“以前秋月姐姐都说玉瑶的奶子是最敏感的…稍微碰一下就会流水…”

她的玉葱般的手指和着丈夫的动作一起揉搓着另一边乳头,粉嫩的蓓蕾在双重刺激下愈发坚硬。

“啊❤️…相公…玉瑶又要湿了❤️…亵裤都泡坏了…”

方如青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充血的乳珠,轻轻捻动着。少女的乳头呈现出淡淡的樱花色,大约有黄豆大小,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艳丽。

“啊❤️…不要这样玩❤️…好酸…好麻…”王玉瑶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但没有逃开,反而把自己往丈夫怀里送,“玉瑶的乳头被相公玩得好痒❤️…像有小虫子在咬…”

“平时不是经常自己玩吗?怎么这么不经事?”方如青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另一只空闲的乳尖也被他用指腹重重碾过。

“那是不一样的❤️…相公玩得更厉害…”少女羞涩地说,“每次玉瑶自己玩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也不敢掐乳头…但是相公这样玩…玉瑶好舒服…❤️”

两只娇小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得越来越热,原本雪白的肌肤染上了粉红色,两颗蓓蕾也肿胀得不成样子。

每当他用力一拧,少女就会浑身一颤,发出猫儿般婉转的呻吟。

“相公…玉瑶的小奶子是不是不够大…会不会不喜欢…”她担心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委屈。

“傻瓜,这么完美的小奶子怎么会不喜欢?”方如青安慰道,“你看,它们多么敏感,随便玩玩就能让你舒服得不得了。这才是最迷人的地方。”

当方如青低下头含住那颗樱粉色的蓓蕾时,王玉瑶猛地弓起了身子:“啊啊❤️…相公…不行…不能舔那里…❤️”

她的呻吟清澈甜美,带着处子特有的纯真。方如青的舌尖绕着她小小的乳晕打转,时而重重吮吸,时而轻轻啃咬。

“呜呜❤️…好痒…好酥…玉瑶要融化了…❤️”少女死死揪住床单,纤腰不受控制地扭动。

她的另一只奶子还留在丈夫掌中揉捏,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近乎崩溃。

“相公❤️…不要吸那么大力…会坏掉的❤️…玉瑶的小奶头要被吸肿了…❤️”她带着哭音哀求,却把胸部挺得更高,“啊啊❤️…要去了…光是被舔奶子就要去了…❤️”

她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好羞耻…玉瑶是个变态❤️…居然因为相公舔奶子就…就要喷水了…呜呜❤️…不要停…玉瑶还要…❤️”

少女的声音里充满了甜蜜的欢愉,却又透着几分纯真无知。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却遮掩不住下身传来的阵阵水声。

“相公…玉瑶是不是太敏感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又要去了…”她仰着头,樱唇微张,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小奶子要被相公吸坏了❤️…玉瑶要变成只知道被玩奶子就高潮的小淫娃了…❤️”

“嗯唔❤️…相公…玉瑶忍不住了…”少女急切地低头,一口含住了整根肉棒,温热的小嘴被撑得满满的。

“唔唔❤️…咕啾…啾…❤️”她笨拙但热情地吞吐着,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与此同时,方如青修长的指节轻轻拨弄着她挺立的乳尖。

“啊呜❤️…要坏掉了…”王玉瑶含糊不清地呻吟着,“玉瑶的小嘴被相公填满了…小奶子也好痒❤️…呜呜❤️…玉瑶是不是太淫荡了…”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香舌不停地舔舐着茎身。每当方如青用指腹划过她敏感的乳头,她就会剧烈地抖动一下,带动喉间的软肉紧紧包裹着肉棒。

“啾❤️…好舒服…玉瑶要去了…”少女呜咽着,津液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她拼命摆动腰肢,像个小荡妇一样追逐快感。

“不要停❤️…玉瑶还要…唔唔❤️…要被相公玩坏了…”她的双眼已经开始失焦,沉浸在纯粹的肉欲中。

随着方如青又一次挑逗她的乳尖,她猛地绷直了身子。

“啊啊❤️!去…去了…光是被玩奶子就❤️…呜呜❤️…”一股暖流从她下身涌出,浸湿了整条亵裤。

她的小嘴仍在机械地吮吸着,像是要把丈夫的一切都吞下去。

高潮后的小人妻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地服侍着口中的肉棒。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用纯真的语气说道:“相公…玉瑶好喜欢被玩弄…能不能一直这样玩下去…❤️”

这样的反差最是撩人。明明刚经历了一次剧烈的高潮,却依然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般不愿放开口中的'食物',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负她。

“相公要射了…要射在哪里?”方如青喘息着问道,看着身下这个浑身潮红却依然贪婪吮吸的小妖精。

“嗯唔…射到玉瑶嘴里❤️…全部射给人家❤️…”少女暂时吐出肉棒,用舌尖轻轻舔着马眼,“玉瑶想要吃相公的精华…一点都不浪费❤️…”

说完便再次将肉棒含入口中,这次吞得更深,喉咙深处传来细微的哽咽声。

她的脸颊鼓起,樱唇包裹着狰狞的肉棒,像品尝美味般仔细舔弄每一寸褶皱。

“呜呜❤️…相公快射给人家…玉瑶想喝❤️…想全部喝进去…”她抬起泪眼望着丈夫,眼角带着春情,“相公射得多一些好不好…玉瑶会好好含住的…❤️”

她的舌头灵巧地打着圈,时而快速,时而缓慢,同时用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方如青。

这种纯真中带着淫靡的神情最是勾人,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玷污她的纯洁。

方如青猛地按住王玉瑶的后脑勺,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了少女的小嘴。

“唔唔❤️!!”王玉瑶努力地吞咽着,生怕漏掉一滴珍贵的液体。她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喉咙不断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相公的好多…好浓…玉瑶全都吃下去了…”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嘴角还挂着些许白浊。

那些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她嘴角溢出,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她像个虔诚的信徒般,仔仔细细地清理着肉棒上的每一滴浊液。“不能浪费❤️…相公的每一滴都很珍贵…玉瑶要好好收下…❤️”

“相公的牛奶真好吃❤️…比以前偷偷尝过的所有东西都美味❤️…”她天真地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淫荡。

这副纯真的模样配上满脸精液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伸出小舌头,把嘴角残留的白浊一点点卷入口中:“唔…玉瑶全都吃干净了…相公的味道…好喜欢…❤️”

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很快就睡熟了,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小小的阴影,像个纯净澄澈的孩子。

……

第二日一早,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街道上空无一人。

方如青便离开家中,疾步向京兆府赶去,心里想着那几个离奇失踪的官家小姐。

这种时候,他也顾不得照顾新婚妻子的感受。

京兆府公房内,蜡烛燃了一夜,地上堆满了熄灭的灯芯。几位差役正在整理卷宗,看到方如青进来,纷纷点头致意。

“这么早就来了?”王堂明正在翻阅一份京城地图,抬起头来神色凝重。

方如青径直走到案前:“大人且说案情。”

王堂明将几张纸铺开在桌上:“这五位小姐分别是兵部制书令沈万镇之女沈明珠,刑部都官郎中林之申之女林雨晴,大理寺评事陆正云之女陆云舒,白虎营副都统义亭侯李宇之女李毓琪,还有…”他顿了顿,“怀义君唐不然之女安宁郡主唐秀茵。”

“全都官宦之家,但都是中层官员。即便是怀义君是宗室贵戚,实际上也不过是当今皇上的一房远支亲族。”方如青皱眉。

“她们可有什么共同之处。”

“若要说有什么共同之处。”王堂明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她们都在参加'碧月诗社'的活动。这是一个专供官家小姐切磋诗词的雅集,每月初十在西市的醉仙楼举办。”

“第一个失踪的是谁?”

“义亭侯之女李毓琪,上月初八晚上,她参加完诗社聚会后独自回家,就此失联。”王堂明指着一幅画像,“你看,这位姑娘生得颇为俊俏,常穿一身鹅黄襦裙。”

“其他四位也是在参加诗社后失踪的?”

“并非。有的是上香,有的是访友,没有规律可循。”

方如青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说,碧月诗社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看来是这样。”王堂明压低声音,“我已经加派人手监视醉仙楼,但总觉得…这案子背后另有玄机。”

方如青的目光扫过桌上的卷宗:“让我先去看看。”

方如青带着两名随行衙役,沿着西市大街一路前行。

晨雾未散,街头的摊贩尚在搭棚,偶有早起的马车辚辚驶过。

醉仙楼便坐落在西市最繁华的十字口,南临广济桥,北倚云水巷,地势正当其冲,往来人流如织。

这醉仙楼是京城著名的酒楼,楼高七层,飞檐翘角,雕梁画栋。

最引人注目的,是其正门上方一块鎏金匾额,“醉仙楼”三字苍劲有力,乃是当朝书法名家念空法师亲笔所题。

醉仙楼自开业以来,不仅以美酒佳肴着称,更因其地势得天独厚,常有文人雅士在此流连吟咏。

数年前,碧月诗社在此成立,据说当日蒙蒙细雨,楼宇外墙的青砖灰瓦隐约泛着湿润的光泽,醉仙楼的楼窗皆以青玉镶嵌,映出淡淡的碧色光晕,诗社之名因此而定。

每月初十,京中官家闺秀聚于楼中高阁,题诗唱和,成为京师一大盛事。

醉仙楼明面上的东家,是京城首富马东山。

马家富甲一方,经营盐铁、布匹、茶叶诸多生意,手眼通天。

然而,京兆府早已知晓,醉仙楼背后的实际东家,远不止马东山一人。

传言这楼的股份分散在七八家皇亲国戚与朝中重臣手中,其间牵扯错综复杂,据说连皇城之中,都有人占有了醉仙楼的股份。

正因如此,醉仙楼虽地处繁华,却极少发生滋事之事。

无论是三教九流,还是达官贵人,到了醉仙楼都要收敛锋芒。

楼中掌柜、伙计更是谨慎,绝不轻易招惹是非。

也因如此,这里也成为官商互通、权贵结交的最佳场所。

据说醉仙楼有外七楼和内七楼之分。

坊间传闻,内七楼之中所谈之事,可撬动大闵半壁江山。

因此,哪怕是京兆府查案,若无确凿证据,也只能小心翼翼,不敢轻易掀起风浪。

方如青踏入醉仙楼,早有认识的小二上来招呼,“方大人,好久不见,您今儿有何贵干?”

方如青说:“请你们掌柜的来下,带我去碧月诗社平日聚会的房间。”

小二知道方如青是为失踪案而来,不敢怠慢,赶紧通知掌柜。

醉仙楼马掌柜据说是马东山的亲戚,已经年近五旬,身形微胖,脸上总带着和气的笑容,一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精明与善意。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走路脚下生风。

得知方如青的来意,马掌柜亲自带路,穿过一楼大厅,沿着红漆楼梯拾级而上。

醉仙楼三楼雅间,正是碧月诗社每月聚会的所在。

房门以翠竹雕饰,窗外正对着西市烟柳,室内陈设雅致,古琴、香炉、书画俱全,墙上悬挂着几幅才女墨迹。

方如青吩咐差役仔细搜查,他自己则从案几下找到一叠残留的诗稿。

细细翻阅之下,他目光微凝——在多位官家小姐的诗中,都反复出现一个男子的名字:“覃郎”。

“你可知,这京中可有姓覃的常客?”方如青随口问道。

马掌柜陪笑摇头:“回大人,醉仙楼来往的客人多,姓覃的却从未听说。若有官家子弟常来,咱小的断不会记错。”

方如青点点头,吩咐随从道:“你们去周围查查,可有姓覃的男子,或是外地来的公子,近日常在西市一带活动。”

“遵命!”随从应声而去。

方如青则将诗词收好,心头思索。

诗中对'覃郎'描写颇多,有的隐晦缱绻,有的忧思怅然,显然并非泛泛之交。

只是这覃郎究竟是何人,却无一人点明其身份。

他将地图铺开,依照卷宗记载,沿着第一次失踪的李毓琪小姐归家路线,亲自重走一遍。从醉仙楼出西门,穿过广济桥,沿云水巷而行。

他目光敏锐,沿途认真察看街巷、宅院、铺面,试图发现哪怕一丝异样。然而,一路之上,除了清晨的露水与偶有犬吠,并无特别的踪迹。

行至义亭侯李府门前,方如青不得不停下脚步。

此时的李府与往日不同,朱漆大门紧紧闭合,门前的石狮威武依旧,门卫却格外警惕。

两个家丁直挺挺地守在门口,神情紧张,目光警觉地扫视每一个经过的行人,仿佛生怕再出什么变故。

方如青心头一沉,李毓琪失踪已令全府人心惶惶,戒备自然森严。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诗稿,暗自思忖:“外头无迹,案子的关键,或许就在这府门之内。”

他收起诗词,整理衣冠,稳步走向大门,对着门卫说道:“京兆府查案,烦请速通禀义亭侯。”

门房见方如青表明身份,不敢怠慢,连忙将他请入府中。

穿过两重影壁,沿着青石甬道,方如青被引入一间静雅的客厅落座,丫鬟奉上热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厅内陈设素雅,墙上悬着几幅山水画,角落里立着一盆修竹。方如青略一打量,心知即便是官宦中层,这李府也是极尽规矩,不敢越矩半分。

片刻后,珠帘摇曳,一位妆容素净、衣饰考究的贵妇缓步而来,正是义亭侯夫人陈洁丽。

她身着一件绛紫色交领襦裙,外罩同色大袖衫,腰间束着镶嵌美玉的鎏金带扣。

虽是正经装束,却遮掩不住她丰腴迷人的身材。

那对傲人的酥胸将襦裙前襟撑得鼓胀,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裙摆下摆被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顶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行走间若隐若现,说不出的诱人。

她那张白玉般的俏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似是因为方才走得急了些。

樱唇微启,轻轻喘息,额间沁出的点点汗珠,在日光下晶莹剔透,更添几分诱人的韵味。

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半敛半睁,顾盼之间流露出几分慵懒与妩媚。

虽然衣着庄重,但她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难以掩饰的风情,让人不由得为之侧目。

见到方如青,陈洁丽略一颔首:“方大人远道而来,失礼了。家中近日遭此变故,实在心力交瘁。”

方如青拱手还礼,温声道:“夫人节哀。此番前来,是想进一步了解令爱失踪当夜的情形,还请夫人明言。”

陈洁丽叹息一声,坐于一旁,低声道:“侯爷近日在城外操演军务,家中事务皆由我打理。毓琪那夜自诗社归来,原本应当已在门前下轿,却不知怎的,竟无声无息地失了踪。我们搜遍了府内外,毫无线索。方大人若有新消息,还望不吝相告。”

说罢,她忍不住攥紧了手帕。

方如青见夫人神色憔悴,便不再多言,只温声问了几句李毓琪平日的生活起居、性情爱好,又旁敲侧击地提及诗稿中多次出现的'覃郎',询问府中可曾有与覃姓之人来往。

陈洁丽摇头答道:“毓琪素来温顺安静,偶尔与诗社姐妹吟咏作诗。至于覃姓之人,我从未听她提起,也未曾见过府中有这样的人来往。”说罢,她叹息一声,眼中满是忧愁。

方如青见已问不出更多有用的线索,便起身拱手:“夫人节哀,若有新线索,还请及时通报京兆府。”陈洁丽点头相送,方如青便带着诗稿,转身走出厅堂。

刚踏出客厅,迎面便是曲折的游廊。

方如青正欲循原路离开,却无意间瞥见花园假山后隐约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那身影高瘦,步伐轻盈,竟有几分熟悉。

他心头微动,脚下生风,身形如燕,瞬息间便绕到假山之后,一把扣住那人肩头。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话音未落,那人已转过身来,正是自己的四弟——方如松。

方如松见到兄长,明显有些紧张,眨巴着眼睛,结结巴巴道:“三哥,我……我是来找李家永琪公子玩耍的,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刚才一看见你,心里一慌,就躲到假山后头了。”

方如青见他神色慌张,微微皱眉,还未开口,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陈洁丽夫人已经走到近前,见到兄弟二人,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意:“原来是如松啊。今儿个也是来找永琪的吧?”

方如松连忙点头应是,脸上带着几分赧色。

方如青见状,也不好多说,只是板着脸低声训诫道:“你年纪虽小,出入也要谨慎些,莫要贪玩误事,听见没有?”

方如松连连点头,低声应道:“三哥教训得是。”

陈洁丽夫人见状,温言道:“方大人放心,永琪和如松情同手足,在府中自有下人照应。”

方如青拱手谢过,又叮嘱了弟弟几句,这才辞别夫人,离开了李府。

方如青辞别李府,心事重重地回到京兆府。刚踏进衙门不久,便有差役气喘吁吁地赶来禀报:“大人,查访覃姓之人有了些眉目!”

方如青精神一振,示意对方细说。

差役上前低声道:“属下按照您的吩咐,走访了醉仙楼及周边几家酒楼、茶肆。几位老掌柜都说,前几个月,京城里确实来了一个姓覃的唱师,名叫覃明修。此人年纪不大,生得极为俊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歌喉更是动人。”

“据说,不光是小娘子、官家小姐,连五六十岁的贵妇、十三四岁的少女,都为他着迷。他常在醉仙楼、彩霞馆、翠微阁等地轮流登台,每次演出,座无虚席。”

“不过……一个月前,这覃明修突然不见了踪影。有人说他受了富贵人家之邀,去做了面首,也有人说他得罪了权贵,被悄悄赶出了京城。到底下落如何,没人说得准。”

方如青静静听完,心头波澜暗生。

他低头看了看那些诗稿,诗中'覃郎'的描写与这位唱师颇为契合。

倘若几位官家小姐都沉迷于此人,案情或许又生变数。

“很好。”方如青沉声道,“去,把所有与覃明修相关的客人、下人、乐工、酒楼掌柜,都查一遍。再调查他最后一次出现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务必查清他的去向!”

方如青踱步窗前,脑海中反复回想着案情的每一个细节。今日白日里,他亲自问过醉仙楼掌柜,掌柜却斩钉截铁地说,醉仙楼从无姓覃的常客。

他心头一凛,猛然意识到其中的矛盾:“醉仙楼的掌柜,为何要隐瞒覃明修的存在?”

方如青心头一紧,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他不再迟疑,快步穿过京兆府长廊,径直来到总捕头的值房,将案情疑点和醉仙楼掌柜的可疑之处一一汇报。

总捕头听罢,眉头紧锁,低声道:“醉仙楼背后牵连极深,京中不少权贵都与之有染,若是贸然带队查验,只怕惊动了上头,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方如青沉吟片刻,拱手道:“总捕头放心,我明白其中利害。今晚我便亲自前往醉仙楼暗访,务必查清覃明修和醉仙楼之间的关系,绝不打草惊蛇。”

方如青回到书房,取出密藏的易容工具,仔细描画眉目,将自己原本清俊的容貌变成一位肤色黝黑、眉骨高耸、满面胡须的胡商模样。

又换上一身西域织锦长袍,头戴毡帽,腰间挂串铜钱,举止间带着异域豪迈。

夜色渐深,醉仙楼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方如青微微佝偻着身子,步伐沉稳,带着几分生疏的口音,径直走到醉仙楼门口。

门童见这位胡商衣饰不凡,慌忙迎上前来。

方如青用夹杂着胡语的官话与门童攀谈,随手掏出几枚银铤,递与对方。门童受宠若惊,连忙将他迎入楼内,安排在临窗的雅座。

方如青坐在雅座,宽袍大袖,手腕间铜钱叮当作响。

他故意在桌上堆满金银,时不时掏出几枚赏钱洒给侍女、酒保,引得周围议论纷纷。

小二见他阔绰,殷勤地上前招呼。

方如青故作口音生疏,用带着胡腔的官话道:“这里热闹,好!不过本商人远来京师,最喜美酒美人作陪。小哥,可有姑娘陪饮?”

小二闻言,连忙摇头赔笑:“客官,咱们醉仙楼是正经酒楼,卖的是诗酒风雅,不是青楼那等场所。姑娘们只负责上菜斟酒,不做陪饮之事,还请见谅。”

方如青脸色一沉,手中铜钱一摔,厉声喝道:“什么正经不正经?爷有的是银子,你们还怕多赚?找你们头儿来!再敢废话,小心我叫你们掌柜赔我金子!”

他蓄意将声音抬高,动作粗暴,杯盏翻倒,吸引了邻桌宾客侧目。小二被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慌张跑去禀报掌柜。

不多时,醉仙楼掌柜快步赶来,满脸堆笑,低声下气地上前安抚:“客官息怒,息怒。小的教养无方,让客官受惊了。楼里有何招待不周,还请明言,小的定当安排妥当。”

“掌柜的,贵楼果然气派。本商人远道而来,最爱热闹,好佳肴还要有好歌舞相伴——不知贵楼可有名伶歌女表演?若有,今晚赏银绝不会少。”

掌柜听得明白,连忙点头赔笑:“客官好眼力,咱们醉仙楼素来以诗酒歌舞闻名。每晚都有名角登台弹唱,诗社姑娘、外地乐师时常雅聚。只是今夜席间名额有限,不知客官喜欢哪一类歌舞?若有指定的伶人或曲目,小的也好安排。”

方如青故作豪爽,哈哈一笑,指了指案上的金银:“贵楼既有名角,便请都叫出来让我开开眼界!若有俊俏歌伎,能歌善舞者,更是赏银加倍!”

掌柜听方如青这般阔绰,连连点头哈腰,满脸堆笑道:“客官尽管放心,咱们醉仙楼什么样的歌舞没有?包您满意!”

马掌柜见方如青如此豪爽,笑得眉眼弯弯,连忙作请:“客官请随小的上楼,今夜正好有几位名伶都在楼上待命。”说罢,亲自引路,领着方如青绕过喧闹的前堂,拾级而上。

楼梯旋转而上,直至第五层。

马掌柜停步,殷勤地推开一扇乌木雕花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方如青原以为这次能见到传说中的醉仙楼内七楼,没想到只是到了外楼的五楼,连外楼最高之处都没到,看来这醉仙楼之中,果然暗藏了不少权贵富豪。

马掌柜笑着道:“五层之上,都是贵客包间,不设大堂,只为清净雅会。每层不过四五间,皆装点极尽考究,外人难得一见。今夜客官赏光,小的已特意为您备下最好的包间。”

果然,踏入包间,只见雕梁画栋,锦幔华灯,壁上山水墨宝飘逸生动。

案上早已陈列佳肴美酒,窗外夜色朦胧,隐约传来远处丝竹之声。

马掌柜轻声道:“待客官稍坐,小的这便去请姑娘们上来献艺。”

他说罢,亲自吩咐下人去安排。不多时,雅间外传来丝竹悠扬,一队身着彩衣的乐师鱼贯而入,分列两侧,手执琵琶、箫笛、筝鼓,神色恭敬。

接着帘子掀起,一位舞女袅袅而入,这舞女大约三十多岁,胸前仅以一根细若蚕丝的布条堪堪遮掩,勉强复住两粒樱红的蓓蕾。

然而那对丰腴饱满的玉峰实在太过丰硕,即便有布条束缚,依然在行走间剧烈摇晃,带动布条不断摩擦着充血挺立的乳尖。

透过几乎透明的薄纱,能清晰看见那两点茱萸已经完全勃起,将纤细的布料顶起明显的突起。

下身更是大胆暴露,前后仅有两片极小的三角薄纱,由几根几乎看不见的细绳相连。

每一次迈步,纱裙都会轻轻摆动,纤细的绳索深深嵌入股缝之中,随着步子变化不时陷入柔软的嫩肉之内,让本就若隐若现的私处更添撩人意味。

那舞女莲步轻移来到胡商面前,缓缓蹲身施礼。

她本就丰腴的胸脯在此刻更是呼之欲出,两团沉甸甸的软肉几乎要从那根细得可怜的布条下坠落。

随着躬身的动作幅度加大,丰满的双乳不受控制地向前晃动,几乎触碰到地面,乳尖因摩擦愈发挺立。

“客官万福…小女子金仙若”她柔声问候着,声音婉转动听。

此刻她的姿势让她近乎赤裸的身躯更加惹眼,胸前那对白嫩的硕大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乳晕的轮廓若隐若现。

发髻上的金钗叮当作响,为这幅旖旎的画面增添了几分奢华气息。

透明的纱裙因俯身的动作向上提起,露出更多春光。

那两条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使得股间的风景一览无余,连同那道诱人的蜜裂都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方如青看得喉咙干涩。裤子已经被撑起了明显的一包,说“好,好,好,跳舞给本大爷看,跳得好有赏。”

“是~”金仙若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应了一声。

她站起身来,婀娜的身躯开始随着乐音扭动。

每一个转身都让胸前的双峰剧烈摇晃,那两颗早已充血的樱桃随着动作不断磨蹭着单薄的布料,激起一阵阵酥麻快感。

她故意绕到方如青身后,柔软的腰肢如蛇一般妖娆摆动。

透明的纱裙随着旋转飘逸飞舞,露出下面未着寸缕的雪白肌肤。

那双丰润的大腿内侧已经开始泛起潮意,随着舞姿越来越狂野,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在她体内涌动。

“官人~人家这样可还入得了您的眼?”她一边喘息着问道,一边做出更撩人的姿态。

此时方如青已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以及某种更为诱人的味道…

此时,乐队早已退出包间。

那金仙若将纤纤玉指探向胸前的系带,轻轻一扯,薄如蝉翼的衣衫便如流水般滑落。

雪白的胴体在烛光映照下愈显诱人,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令人心醉的光泽。

她刻意靠近方如青,丰满的双乳若有似无地蹭过男人的臂膀。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带着几分魅惑:“爷…您瞧,人家这对奶子可比那些青楼女子强多了…要不要摸摸看?”

说着,她抓起方如青的大手覆在自己的左乳之上。

那团饱满的软肉在他掌心变换着形状,乳尖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在他粗糙的掌纹上来回摩擦。

“嗯啊~❤️”她发出一声勾魂的呻吟,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另一只空闲的乳房随之晃荡,荡漾出令人血脉贲张的乳波。

她的双腿间已经湿透,蜜汁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渍。

“官人…人家下面都湿了呢…”她咬着下唇,面色绯红,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方如青,“您要是再不疼疼人家,人家就要忍不住自己来了…❤️”

方如青冷笑一声,这个舞女的套路对付普通商人还行,他这个情场浪子什么没见过,看来这次要用胯下肉棒狠狠教育这个舞女,然后方能套出情报,思考完毕,翻身一把把金仙若压在自己胯下,勃起的巨根隔着裤子戳在金仙若的脸上。

金仙若轻笑一声,樱唇轻启,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着抵在脸上的阳具。

隔着粗劣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强大生命力。

她用舌尖沿着凸起的经络细细描摹,时而重重吮吸龟头位置,时而又轻啄马眼处,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呵,还挺会伺候。”方如青笑着抓住她的头发往下一按,“既然这么想要,那就让你尝个够!”

当方如青解开亵裤时,那根狰狞的龙茎猛地跳了出来,昂首怒视着眼前的女人。

即便是见惯了世面的金仙若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那双妩媚的眼眸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根远超常人的凶器。

那紫红色的龟头足足有鹅卵大小,柱身上青筋盘绕,长度更是惊人,几乎抵得上她的小臂。

“唔……❤️”金仙若被方如青一压,被迫低下头去,鼻尖正好埋进对方茂密的阴毛之中。

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着她的嗅觉,混合着汗水的味道反而让她更加情动难耐。

她的双颊已经染上了艳丽的桃红色,檀口微张,涎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透明的纱裙早已在之前的纠缠中散开,露出里面不着片缕的私处。

稀疏的阴毛已被爱液浸湿,紧紧贴在雪白的肌肤上。

“好好给我含着”他肿胀的龟头毫不怜惜地挤入美熟女的口腔,撑得她脸颊鼓起。

“呜呜❤️……”金仙若的眼角沁出泪水,却依然努力吞吐着口中的庞然大物。

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茎身,时而用力吮吸,时而快速滑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粘稠的唾液打湿了整个柱身,有些甚至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脖子上。那对傲人的双峰随着吞吐的动作不住晃动,看起来格外诱人。

方如青看着身下的尤物如此卖力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他按住金仙若的后脑勺,腰部猛地向前一顶,整根没入她温暖湿润的口腔。

“嗯❤️…呜❤️…”金仙若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喉呛得眼角泛泪,纤细的脖颈因异物入侵而微微隆起。

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方如青死死摁住后脑。

方如青享受着喉咙深处传来的压迫感,那紧致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啪叽、啪叽”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不断传来,晶莹的津液顺着金仙若优美的下颌线条一路下滑,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呼…真爽!”方如青粗喘着气,看着金仙若痛苦又欢愉的表情,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油然而生。

他的十指深深插入她的秀发中,将她的头部当作物品般肆意摆弄。

金仙若的双眸已经蒙上了一层薄雾,嫣红的小嘴被撑到极限,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大量的银丝。

她修长的玉腿不住地摩擦着,显然是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撩拨得难以自持。

在醉仙楼承欢多年,金仙若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往日她总能把那些达官显贵拿捏得恰到好处。

但今日这个胡商却将她当做廉价妓子一般肆意把玩,任凭她如何使出勾人心魄的媚术也无法撼动分毫。

一股前所未有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反而激起了她骨子里的倔强。

金仙若嫣然一笑,那双秋波流转的美目中掠过一抹危险的神色。

她决定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胡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猎物。

金仙若嫣然一笑,“官人别急,人家跟你玩点更爽的❤️。”

“官人的大鸡巴真是美味呢~❤️”说完,金仙若吐出了那根雄伟的男根。

她骄傲地捧起自己那对傲人的双峰,将男人的巨物深深地埋入深深的乳沟之中。

她修长的玉指轻轻扶住两侧丰盈的乳肉,将其紧紧包裹住滚烫的阳具。

雪白柔嫩的乳房将坚硬的肉棒完全淹没,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滑动。

那敏感的龟头在乳沟深处不住地跳动,马眼溢出的晶莹液体顺着乳沟流淌,为这场淫靡的游戏提供了最好的润滑。

每一次滑动都伴随着'滋滋'的水声,丰满的乳肉与勃起的肉棒相互摩擦,奏响了一曲令人面红耳赤的乐章。

方如青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叹息,那根昂扬的阳具被两团绵软细嫩的乳肉紧紧包覆,随着金仙若的动作来回滑动。

这种触感实在太过美妙,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完美地契合着他的形状,每一次滑动都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

然而即使是以金仙若这般傲人的胸围,竟也无法完全容纳方如青的惊人尺寸。

仍有小部分茎身和整个头部暴露在外,这让金仙若暗暗吃惊于男人的雄伟程度。

她纤细的十指轻柔地托起沉甸甸的双乳,将它们拢在一起形成一道诱人的乳沟。

当她向上推挤时,那对饱满的乳房就会紧紧裹住男人的前端,带来无与伦比的温暖与柔滑。

乳肉的触感既滑嫩又温热,带给方如青极致的感官享受。

“用你的嘴帮我吸吸。”方如青舒爽的说道。

金仙若妩媚地抬眸白了他一眼。

她注意到那个紫红色的龟头已经被前列腺液浸润得油亮发亮,便伸出她那条鲜红的香舌,舌尖先是试探性地点了一下不断翕动的马眼,接着灵巧地绕着整个龟头打转。

这条灵活的舌头竟然像小蛇一般缠上了方如青的阳具,一圈又一圈地盘旋而上,紧紧缠绕。

这种前所未见的技巧让方如青不禁打了个激灵,低头一看更是震惊不已。

见到男人的反应,金仙若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缓缓低下头,将那根庞然大物含入口中。

她的舌头依然紧紧缠绕着茎身,口腔被塞得满满的,两颊深深凹陷下去,嘴唇被撑成了夸张的O型。

但当她尝试吞咽时,却发现即使已经到达了自己喉咙的极限,仍有很长一段肉棒裸露在外。

这个认知让她既感到畏惧又充满期待——若是整根吞入,那该是多么销魂的感觉…

“啵~”的一声脆响,金仙若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那半截肉棒。

晶莹的唾液在她的红唇与紫红的龟头之间牵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她微微喘息着,檀口轻启:“官人❤️,您的阳物实在太过惊人,人家的小嘴都吃不下了呢…改日定要好好邀请几位姐妹一同品尝这般人间至味…”

说着,她又伸出了那条粉嫩的香舌。

舌尖先是轻柔地打着圈儿,细细品味着男人的味道。

接着,她将舌尖对准马眼,模仿着波浪起伏的动作来回按摩。

这灵活的舌技让方如青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与此同时,她也没忘记照顾下方的双峰。

那对饱满的玉兔重新包裹住茎身,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上下耸动间,雪白的乳肉泛起阵阵涟漪,与口中的动作相得益彰。

“嗯❤️…官人你怎么还不射…咕滋滋溜❤️…人家已经累了…滋溜滋滋滋❤️…啵…人家小穴都有点痒了…嗯…”

金仙若做这淫乱的口交和乳交刺激,一般的客人在此时早已缴枪投降了,而眼前的男人好像还意犹未尽。美熟女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金仙若清晰地感受到体内涌动的情潮,那朵成熟的花蕾在渴求着抚慰。

她的子宫深处传来阵阵悸动,仿佛在召唤着那根被她乳肉包裹的灼热阳具。

那片幽深的秘境中,层层叠叠的嫩肉不受控制地蠕动着,诉说着难以抑制的饥渴。

蜜穴深处泛滥的春水一波接一波地涌出,沿着粉嫩的缝隙流淌下来。

那些晶莹剔透的爱液不仅沾湿了她浑圆的大腿,甚至已经在地上积累成了一小滩水渍。

她的身体诚实地展示着对欢爱的向往,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被填满、被占有。

方如青笑了一声:“爷厉害的地方,你还没领略到呢。”话毕,把巨根从乳穴中拔出,伸手摸了下金仙若的下体,“已经这么湿了啊,看来需要爷来治一下水。”

方如青将自己的鹅蛋大般龟头对着金仙若的一线天肥屄,两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

金仙若款摆腰肢,让自己的阴唇在肉冠上来回磨蹭,口中娇喘连连:“官人的龙头好烫…嗯啊❤️…磨得人家好舒服…可是这么大…人家怕受不住…”

就在她说话间,方如青猛地向前一顶,巨物瞬间没入湿滑的蜜径。

“啊!好疼…太胀了…要坏了❤️…”金仙若惊呼出声,两条玉腿不住地发颤。那股既酸又麻的感觉让她全身发软。

方如青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层层嫩肉紧紧咬住,每寸皮肤都被温柔地包裹着。

特别是深入时遇到的那个特殊的突起,他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所在。

他邪魅一笑,打算好好折磨身下的尤物。

“噢喔!❤️什么…啊啊啊!❤️大肉棒好烫…噢…嗬…好爽❤️…喔嗬…哦哦哦哦❤️…不行了…粗鸡巴好厉害…官人…人家…哦啊喔啊啊!要…嗯…要泄了…啊哈噢噢…泄了…来了…啊喔噢噢…嗬…❤️”

金仙若那具成熟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双明媚的桃花眼向上翻白,殷红的唇瓣大大张开,吐出一连串令人面红心跳的淫声浪语。

她那往日在醉仙楼叱咤风云的气势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情欲本能。

“不行了❤️…太深了…要死了❤️…”金仙若娇啼连连,曾经用来对付男人的狐媚手段在此刻全都失灵。

她引以为傲的矜持与从容被这根阳具彻底击碎,只剩下一具渴求肉欲的成熟女体。

多年来的经验告诉她,今晚注定是要栽在这个少年身上了。

从他那根巨物插入的瞬间起,她的子宫就开始疯狂收缩,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涌。

那个在醉仙楼呼风唤雨的当红伶人,如今却成了最卑微的求欢雌兽。

金仙若正努力适应着体内那根庞然大物带来的饱胀感,突然间龟头重重碾过某处敏感带,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她。

瞬间,所有的疼痛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直达灵魂的酥麻。

她的子宫猛烈收缩,一波接一波的浪潮从深处涌出。

温热的蜜液如同决堤般喷薄而出,浇淋在方如青的巨物上。

那根肉棒被她的淫液完全浸透,两人的结合处泥泞不堪。

方如青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甬道内的每一块媚肉都在痉挛,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大量的淫水持续不断地涌出,将他们的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官人…人家被您肏得太舒服了❤️…刚进去就这么厉害…人家都要被肏坏了❤️…”金仙若气喘吁吁地呻吟着,“求您别动…现在太敏感了…再动就要疯了❤️…”

足足经过了漫长的两分钟,她才从那强烈的高潮中恢复过来。

即便如此,她的脸上依然带着餍足的表情,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承受着余韵的冲击。

但方问青可不老实,轻微顶腰,肥屄内大肉棒又略微向里面挪动了一些,火热大肉棒勾棱摩擦娇嫩G点带来触电般快感,让金仙若爽得连连淫叫,爽到白眼直翻。

“仙若小姐怎么不动了?莫非是累了吗?”方如青故意装作一副不解的模样,明知故问地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美人。

他能感受到她的蜜穴仍在本能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那紧致的触感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金仙若面色绯红,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她无力地支起身子,玉手搭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官人真是太厉害了…人家方才被您那话儿捅得七荤八素的…现在还浑身发软呢…”

就这样保持着插入的姿态静止了几分钟,金仙若却逐渐感觉到新的瘙痒从深处升起。

尤其是那个成熟敏感的宫口,空虚难耐地抽搐着。

她偷偷瞄了一眼两人的结合处,只见那根狰狞的巨物竟然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而自己的蜜液早已将它浸润得闪闪发亮。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反而更加撩拨人心,让她不由得扭动起腰肢,试图缓解那份煎熬。

方如青看到金仙若那曼妙的水蛇腰开始轻轻摆动,而他的巨根也缓缓沉入那被撑满的一线天肥屄更深处肉棒接触的屄内嫩滑软肉越来越多特别是肉棒前端进入了似乎没有人开发的妙处,狭窄无比但又软糯温热,那仿佛无尽的屄腔红嫩褶肉,疯狂的蠕动吸允着他的肉棒往深处而去。

“噢哦噢噢!❤️花心…噢顶到花心了❤️…嗯哦…官人大鸡巴肏到人家的花心了❤️…美死了…喔噫…烫烫的大龟头…顶在人家花心好爽…好爽…❤️”

方如青敏锐地察觉到身下美人细微的变化。

那纤细的柳腰如水蛇般轻轻摇曳,带动着丰腴的翘臀缓缓下沉。

他的阳具也随之一点点深入那片湿润紧致的秘境。

每进入一分,都能感受到更多层的媚肉包裹上来。

特别是当他触及到从未被开拓过的区域时,那种紧窄的程度令他倒吸一口冷气。

这里的嫩肉格外软糯,散发着醉人的温度,像是无数小嘴般热情地亲吻着入侵者。

层层迭迭的褶皱在受到刺激后开始疯狂蠕动,像是有生命般主动吮吸着肉棒,试图将它吞得更深。

那股来自深处的吸力愈发强烈,让方如青不得不集中精神才能保持理智。

正当金仙若沉浸在这番云雨之乐中时,忽然感到下身一阵剧烈震动。

那根滚烫的男根竟如怒龙般在她体内肆虐,将每一寸嫩肉都碾压得服帖,最后更是凶狠地轰击在她最脆弱的花心上。

霎时间,一股令人窒息的极致快感席卷全身,惹得她子宫深处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方如青便是全力一顶。

这一记重击直接摧毁了她的理智,那朵敏感的花心竟像张开小嘴般含住了龟头的顶端。

紧接着,大量温热的淫液如同决堤般从她子宫深处喷涌而出,不停地冲刷着那根粗壮的阳具。

金仙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彻底击垮。

她的眼眸中原本清澈的黑色瞳孔完全上翻,只剩下一抹眼白点缀在桃红色的眼睑内。

红润的嘴唇大大张开,一条嫣红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外,口水顺着舌尖不断滴落。

她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声淫荡的高潮悲鸣。

“啊啊啊…官人这是要肏死人家吗…唔啊❤️…这般粗暴…这般凶猛…人家的花芯都要被官人的大肉棒捣碎了…呜呜呜❤️…噢…不行了…又要丢了…怎会这样…才刚高潮完就又要泄身…嗯啊啊…”

“咿呀❤️…官人太厉害了…要把人家肏成淫娃荡妇了…噢噢噢…小穴里的水停不下来了…全都喷出来了…❤️…人家真的不行了…魂儿都要被官人肏没了…呜呜…好舒服…要被干死了…”

金仙若娇躯乱颤,两腿大大岔开整具白脂娇躯疯狂抖动。

“哦哦嗬…太激烈了…不行…不行啊…啊哦哦喔噢…高潮爽死了…”

数息之后,那双高举在空中的浑圆玉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

原本严丝合缝的幽径此刻已被蹂躏得无法闭合,充血肿胀的蜜唇不住地翕动,中间那个被强行撑开的小口一时难以复原。

只见那粉嫩的蜜穴一张一合,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随着每次蠕动,都会挤出一小股混合着白浊的透明淫液,这些液体顺着臀缝流淌而下,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那片方寸之地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却又透露出一种异样的诱惑。

方如青看着高潮后的金仙若,宛如崩坏般的阿嘿颜,那张俏丽的脸蛋上布满了潮红,一双勾人摄魄的桃花眼早已失去了焦距,瞳孔上翻只剩眼白,显出一副彻底被征服的痴态。

她那条鲜红的丁香小舌无力地耷拉在外,晶莹的津液顺着舌尖不断滴落。

红润的朱唇微张,嘴角挂着未能咽下的涎水,活脱脱就是个被肏得意乱情迷的淫娃。

“小姐…仙若小姐…”他轻声呼唤道,生怕自己刚才太过粗鲁真把她给玩坏了。

一直保持阿黑颜的金仙若,过了一分多钟才醒了过来。

高潮过后,两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休息了好一会儿。

金仙若依偎在方如青怀中,像一只餍足的猫咪般蹭着他的胸膛。

她的小穴还在有节奏地收缩着,像是舍不得放开那根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棒。

金仙若依偎在方如青身旁,娇声问道:“客官可是把人家弄坏了❤️,要经常来照顾人家哦~~”

方如青顺水推舟,满面春风地笑道:“美人如此有趣,正和我意。酒要喝尽,歌要听全,人也要识遍——不知道闻小姐,认不认识一个叫覃明修的人。”

金仙若听到这个名字,瞳孔骤缩,心中警铃大作。

她正要寻思着该如何应付,体内那根孽根却陡然胀大了几分。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差点尖叫出声。

“呃❤️…啊!”金仙若死死咬住下唇,生怕泄露出一声呻吟。

那根滚烫的肉棒正顶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不住研磨,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的魂儿都捣出来。

她强忍着快感,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覃公子?可是那位…嗯…前几个月来过醉仙楼的…”话未说完,又是一记重重的顶弄,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音。

方如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仙若小姐这是想起什么了吗?”说着,下身的动作越发放肆,直插得金仙若娇喘连连,再也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

“不❤️…不是❤️…我不知道…”金仙若艰难地摇头否认,然而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回应,蜜穴一阵阵收缩,显然是被撩拨到了极点。

“啊啊❤️…不要顶那里❤️…”金仙若娇躯剧颤,方如青的肉棒一次次碾压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她的理智逐渐崩溃,在快感的浪潮中迷失了方向。

“告诉我实话。”方如青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改为缓慢而有力的研磨。每一下都精准地戳在她的花心上,逼得她浑身发软。

金仙若被折磨得快要疯掉,终于开口道:“…啊…我看见覃公子跟掌柜吵了起来…嗯啊❤️…之后就…”

“具体说了什么?”方如青追问道,同时加大了力度。

“不知道…啊❤️…别这样…要去了❤️…”金仙若双眼迷离,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檀口不停地喘息着。

“那你最后一次见覃明修是何时?”方如青放缓了抽送的节奏,生怕肏的太猛,让这美熟女再次晕过去。

“三月前…哦哦……好爽…人家不行了❤️…他坐了醉仙楼的马车…爽死了…子宫又被顶到了…❤️…听赶车的说…是…就是那里…用力…官人用力…肏死人家…❤️是被请去城外马员外的别院唱戏…哦哦哦哦哦❤️…又…又要泄了…噢啊啊啊啊…自那以后就再没见过…官人…人家要来❤️…泄了…泄了…呜呜呜呜❤️。”金仙若在方如青持续不断的顶弄中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

马东山?别院?方如青内心一紧,这案子越发不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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