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蹲地狱结束,飞霄如同被抽空魂魄的破败躯壳,踉跄着几乎瘫倒在水淋淋的地板上,墨绿色训练裤彻底湿透深色,紧贴着她剧烈痉挛的臀腿,勾勒出淫靡水光。
小腹深处被金属假体反复贯穿胀裂的幻痛尚未消散。
影骸已从地上翻身坐起,孩童的脸上毫无倦意,只有熔金妖瞳中炽盛的欲焰。
“这就撑不住了?我的‘便窟’将军?”他语调轻佻,目光如同刮刀般扫过飞霄被浸透的下身。
“仰卧起坐…一百个。”他拍了拍身下冰冷的合金地板,“躺下。嘴…张开。”
飞霄碧绿的瞳孔猛地一缩!
一股寒意直窜头顶!
比冰冷的金属器械更恐怖的,是他的真身!
她知道即将面对什么。
屈辱与恐惧让她身体微微发颤,但在那道熔金视线的锁定下,她连反抗的念头都化为了灰烬。
她僵硬地挪动脚步,重重地仰面躺倒在影骸面前冰冷的地板上。
汗水浸湿的银发贴在苍白的额角。
影骸跪坐到她分开的双腿之间,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他直接抓握住飞霄纤细却有力的脚踝,粗暴地向两边分开到一个接近极限的角度!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到她赤裸花户,那粉嫩湿润、被深蹲操弄得微微外翻、犹自滴淌着晶莹汁液的花唇瞬间暴露无遗!
【影骸专用】的腰背烙印紧贴冰冷地面,硌得生疼!
他不再需要工具。
那根早已狰狞贲张、如同紫红岩柱般的孽根傲然挺立!
青黑色的怒张血管缠绕其上,紫红硕大的龟头油亮如涂脂,顶端怒张的马眼分泌着粘稠的白浆,散发出浓烈腥膻的雄性气息,如同烧红的烙铁抵在飞霄腿心!
“起!”
飞霄闭上眼睛,认命地绷紧核心力量,以最标准的姿态发力起坐!上身抬起的同时——
影骸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滋!!!!!”那滚烫粗粝的巨大龟头如同烧红的攻城锤,精准地、狠狠撞开飞霄那泥泞不堪、毫无防备的湿热花瓣!在汁液飞溅中,粗壮的茎身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野蛮无比地直捅到底!“呃啊————!!!”飞霄被瞬间顶得向上拱起!仰起的脖颈拉出绷直的弧度,凄厉的惨叫撕破空气!冰冷的合金地板与她灼热滚烫的花心之间,隔着一根如同金刚杵般楔入的滚烫孽物!每一次起坐抬身,都像是将自己的花户与内脏狠狠撞向他恐怖的巨根!
但影骸的目的不仅于此!
当飞霄上身抬起至最高点,面容痛苦扭曲地接近他的刹那——影骸猛地探身!
一只手狠狠揪住飞霄脑后的银发!
强迫她仰起头!
同时他的脸俯冲而下!
“呜——!!!”飞霄因深处的贯穿而大张的嘴唇,瞬间被影骸冰冷凶狠的唇舌死死堵住!那不是吻!是啃噬!是掠夺!影骸的舌头如同最霸道的侵略军,强行撬开飞霄紧咬的牙关,带着她泪水的咸涩和她自己口腔的气息,疯狂地在她的领地内搅动、吮吸!牙齿甚至恶毒地啃咬着她的下唇和舌尖!喉间发出低沉兽性的咆哮!飞霄的呜咽被堵死在喉咙深处,碧绿的瞳孔因窒息和口腔侵犯而翻白!更让她灵魂颤抖的是——随着身下巨根的深入和嘴上这双重侵犯!
噗嗤!
噗嗤!
她紧贴冰冷地面的纤细腰肢下方、那紧绷翘起的雪白臀峰之上,【承污便窟】四个猩红烙印在剧烈撞击的颤抖中仿佛燃烧起来!
一股股温热汹涌的清澈汁水如同被双重刺激挤压的喷泉,不受控制地、连续不断地从她被迫仰起身体而悬空的臀缝深处、被巨根撑开到极致的蜜裂缝隙中猛烈喷射而出!
如同失控的花洒,高高淋过她紧绷的小腹与胸腹之间!
温热粘腻的触感溅了她自己一身!
“唔…嗯…咕…”她的喉咙深处只能在接吻的缝隙中挤出含糊的悲鸣,下身却在本能地疯狂痉挛夹弄那根滚烫的凶器!
“落!”影骸猛地松开撕咬的唇舌,冰冷下令!
飞霄的身体如同失重般砸回地板!后脑重重撞击!
“呃哼!”痛苦闷哼!
身下贯入的孽根因为这猛烈的下砸而更深地楔入宫口!
几乎要将那娇小的器官顶破!
与此同时,剧烈的撞击撕扯下!
“噗呲——滋啦!!!!”一股远超之前的、几乎呈喷射状的巨大激流!如同高压水枪般!从两人结合处飞射喷出!不仅淋透影骸的胯骨,甚至泼溅到几米外的墙面上!留下清晰的水痕!
如此反复!
每一次起坐!
都伴随着一次口腔深处的霸道侵入、一次下体被彻底贯穿的撞击、以及一次失控狂潮的猛烈喷溅!
飞霄的尖叫声渐渐变得扭曲而绵长,如同濒死的哀歌:
“呃啊~~~!!!”“哼嗯~~~!!”夹杂着下身撞击的粘腻水声与巨物摩擦湿润媚肉的咕啾声,交织成淫靡的交响。
仰卧起坐结束,飞霄如同被反复揉烂的破布,瘫软在地剧烈喘息。
她的下体一片狼藉,混杂着清亮爱液与被冲淡的精血浊痕。
前胸小腹到臀腿,全是自己喷射的爱液和汗水的湿痕。
唯有脊背与臀峰上的烙印,在粘腻水光中更加猩红刺目。
影骸却如同才热身完毕。
他冷酷地将浑身瘫软的飞霄粗暴翻过,命令她变成俯卧姿态。
随即他竟直接跨骑到飞霄紧绷如弓弦的脊背之上!
孩童般轻巧的重量此刻却带着无尽的侮辱!
“俯卧撑…一百个。”他的声音从飞霄头顶落下,如同神祇的审判,“手撑稳。腰塌下去…屁股…给老子撅高!”影骸的双腿死死夹住飞霄的腰肢两侧,滚烫狰狞的巨根如同抵在圣洁祭台上的邪恶图腾柱,硕大的紫红龟头正正抵在飞霄被迫高撅的臀峰顶端——那刺刻着【承污便窟】的柔软峰峦与臀缝深处那泥泞不堪、还在一张一合喘息的花户入口之间!
滚烫的粘液甚至滴落在烙印的字痕上!
飞霄的手臂因极度屈辱和之前深蹲的负荷而剧烈颤抖!
汗水混合着泪水糊了满脸。
她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满是血腥味。
在影骸催命符般的呵斥下,她如同被套上缰绳的劣马,绝望地、无比缓慢地开始屈肘下沉!
身体下沉的瞬间!
影骸腰部也同步凶狠地向下一坐!
“噗叽——噗滋!!!!”那蓄势已久的恐怖凶器,带着惊人的精准和强大的冲击力,瞬间贯穿了飞霄被迫高撅而门户洞开的花穴入口!这一次的进入带着强烈的旋转和挤压!粗砺的茎身旋转着刮开滑腻的媚肉褶皱,直插深宫!“呃啊啊——————!!!!”飞霄被压向地面的头颅猛地仰起!喉咙深处爆发出不成声调的、撕裂般的长长悲鸣!她能感觉到那巨物在她体内如同活物般搏动,龟头恶毒地旋转磨蹭她敏感的花心软肉!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随着她撑起身体,完成一个俯卧撑的上升动作!
“咕啾…噗哧!!”那根嵌在身体里的恐怖巨物并未抽出,反而被强行向上带起,如同巨大的栓塞在刮擦紧窄潮湿的甬道!
剧烈的摩擦带来撕裂灵魂的刺激!
噗!
噗!
噗!
一股股不受控的激流再次顺着茎身流淌下来!
飞溅在身下的地板,也淋在她被迫高撅、烙印猩红的臀瓣上!
“下去!”影骸的怒喝与飞霄下落的身体同时进行!
“噗呲——!!”又一次更深、更狠的贯穿!飞霄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狠狠撞向地面!小腹几乎贴在地板!影骸的身躯因重力将她完全压制!那根孽根如同打桩般几乎捣烂她的花心!每一次下落,都伴随着一股失控的喷泉滋射!每一次升起,都是媚肉被强行刮离的酷刑!
“呃~啊~~~~!!!”“嗬~嗯~~~~!!!”飞霄的惨叫从一开始的极端痛苦,逐渐被撞击带来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生理浪潮冲垮!
那持续不断的、被拉长的呻吟开始掺杂无法忽略的哭腔尾音和破碎的媚颤!
她的意识在撕裂的痛苦和被反复碾磨撑胀的快感漩涡中反复沉浮!
身体深处那座名为羞耻和抵抗的堤坝,在这一起一落、一进一出的残酷抽送下,彻底溃堤!
碧绿眼瞳彻底涣散失神,涎水泪水血水糊满了冰冷的地板。
她的下身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器官,而是一个只知道喷涌热流、迎合撞击的被驯服肉套!
随着俯卧撑的计数接近尾声!
影骸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他猛地抓住飞霄的臀瓣,指尖几乎要抠进那【承污便窟】的烙印深处!
在飞霄最后一次绝望地沉向地面时!
他发出低沉沙哑的兽性咆哮!
腰胯如同崩断的弦!
朝着那被彻底撑开、滚烫湿润、几乎麻木的壶口最深处的宫房入口!
凶狠无比!
以毁灭之势!
狠狠一捅到底!
龟头几乎要突破那最后的薄膜!
轰!
一股滚烫如岩浆、浓稠似奶油、饱含丰饶孽力污秽的生命精华洪流!
如同被凿穿地壳的灭世熔岩!
带着影骸扭曲极致的征服快感,从他怒张的马眼处!
狂猛地、持续地、毫无保留地喷发灌注进飞霄那脆弱敏感的花房深处!
“噢噢噢噢噢——————!!!”飞霄发出了灵魂都被击碎、被彻底灌满的终极悲鸣!整个身体如同濒死的白蟒般疯狂向上反弓扭曲!脊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身下,一股无法想象的、被浓精强行顶压着反冲出来的巨大温湿激流!“哗啦——————!!!!!!”如同被引爆的水库闸门!混浊着白浊精液与粉红细沫的磅礴汁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中猛喷而出!如同小型瀑布般泼洒开去!彻底将她身下的合金地板彻底浸泡!
影骸如同发泄完最后一分力量的恶魔,伏在飞霄剧烈痉挛抽搐的脊背上喘息。
身下这具曾经圣洁骄傲的玉体,此刻遍布鞭痕烙印与粘稠精污。
腰背【影骸专用】的字样在湿汗与精水混合的粘腻中狰狞刺眼。
高撅的臀部【承污便窟】的烙印被白浊的浆液填满沟壑,如同被灌满的祭祀刻痕。
飞霄的身体仍在巨大的刺激余韵中剧烈颤栗,身下蔓延开一大片混杂着她爱液与影骸浓精的浑浊水泊。
碧绿的瞳孔早已空洞无物,只有细碎的泪滴无声滑落,如同最后的尊严碎片砸入自己制造的精液泥潭。
她的灵魂,已被这一场由他亲自书写、以身体为纸、以淫汁为墨的“日常训练”,彻底拖入堕落的深渊泥沼!
而那腥膻的狼藉与烙印的红痕,便是永世为奴的铭牌!
曜青仙舟,玄铁重镇深处的核心训练场。
这里是飞霄曾挥汗如雨、淬炼枪技的圣地。
冰冷的合金地面在无影灯下反射着锐利的光芒,墙上挂满了各种训练器械的投影刻度表。
如今,这里却成了炼狱的延伸。
飞霄赤身裸体。
仅存的衣物,是被屈辱披回肩头象征统帅身份、此刻却皱巴巴地拖曳在地的墨绿云骑大氅。
冰冷的地面刺激着她紧实饱满的臀部肌肤,腰背上那猩红的【影骸专用】烙印如同耻辱的标签,臀峰之上深刻着【承污便窟】的字样在汗水浸润下格外妖异。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体上新增的、闪烁着冰冷银光的亵渎烙印!
那对原本粉嫩如樱的蓓蕾,被残忍地穿透!
精巧却带着粗暴意味的银质尖锥刺穿柔嫩娇蕊!
尾端连接着细长的银色锁链,锁链延伸出去,如同缰绳般缠绕在身后影骸小巧的手掌中!
微微的动作便会带来刺骨的疼痛与羞耻的拉扯感。
原本隐匿于粉嫩花瓣中的敏感蒂珠,此刻也被一枚更小、却设计成细密的银环残忍圈箍!
嵌入柔嫩的肉里,带来持续不断的细微刺痛和肿胀感!
这枚阴环同样连接着一条细小却坚韧的银色锁链,其掌控权同样在影骸手中!
飞霄的四肢着地,标准的爬行动物姿态。
银白的长发凌乱披散,遮不住她苍白脸上布满的屈辱红霞。
碧绿的眼眸死死盯着前方冰冷地板的反光,紧咬牙关。
然而身体的改造和锁链的控制,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微不可察的、隐忍的颤音。
在她如同精壮雌兽般紧实有力的大腿后侧上部,影骸如同骑乘一匹真正的烈马,正稳稳地站立在一个特制的、贴合马鞍形状的小型充能缓冲垫上。
垫子以高强度柔性合金为框架,核心是微重力悬浮装置,保证影骸矮小身躯无论飞霄如何移动都能牢牢“钉”在她身上。
他的脚掌隔着薄薄的缓冲层,感受着身下这具丰满雪丘之下蕴含的惊人肌肉力量与热量。
那张孩童脸上,熔金瞳孔闪烁着如同驯兽师打量最完美猎物的光芒。
“爬!像你最引以为傲的烈马那样!冲刺!”影骸的声音带着兴奋的残酷。
他双手握紧了操控飞霄乳环和阴环的那两条银链!
如同握紧了驾驭马匹的缰绳!
但更关键的命令来自他的下半身!
影骸的腰胯猛地发力向前挺动!
那根狰狞如远古图腾柱的紫红巨根,带着蓄势待发的滚烫力量,如同烧红的攻城撞木,狠狠撞向飞霄被迫高撅、毫无防备、早已泥泞润泽的后庭入口!
然而,这一次,目标并非她前方湿滑的花户!影骸的巨根顶端,那怒张的龟头如同毒蛇锁定猎物!
“噗嗤——!!!!”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如同撕开厚厚湿皮革的恐怖贯穿声,猛地在这空旷的训练场内炸开!
痛!无法言喻的剧痛!撕裂感,撑胀感,内脏移位感!
飞霄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头颅猛地向后高扬!喉咙中爆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
“呃啊啊啊——————!!!!不要——!!!后面!!后面不行的——!!!”她感觉到那从未被侵犯过的领域,被一个根本无法承受的、如同地狱火柱般的恐怖巨物,强行!
粗暴!
蛮横无情地!
彻底贯穿了!
影骸那尺寸惊人、刻满亵渎符文的粗大银环,仿佛成了某种邪恶引导器!
他那滚烫的巨根,精准无比地顺着银环撑开并固定好的入口,如同最精准的绞肉钻头!
硬生生地旋转着、碾压着、突破层层细密紧致到令人绝望的环形肌褶皱阻碍!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肌肤肌肉被强行撕裂撑开的细微声响!
直达了她肠道深处那幽闭、滚烫、只有痛苦存在的绝对禁区!
那感觉已经不像是进入,而像是被整个地狱岩浆倒灌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飞霄的双眼瞬间翻白失焦!
涎水混合着泪水如同瀑布般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的嘴角狂涌而出!
下体前方被刺激的花户入口更是如同被剧烈电流贯穿,不受控制地疯狂喷出一股股量大质稠的晶莹水柱!
溅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噼啪声响!
她的整个身体因极致的剧痛、无边的羞耻和从未体验过的极端饱胀感而疯狂地、无法抑制地痉挛颤抖!
四肢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但影骸的控制才刚刚开始!
“动!”影骸的声音如同催命符咒,他站立的脚后跟用力向下压住缓冲垫!
身体前倾!
借势将自己那刚刚完成野蛮贯穿、依旧坚硬滚烫如烧红烙铁般的巨根更深地、凶狠地往前一顶!
飞霄的身体因为这恐怖绝伦的推动力!如同被巨力驱赶的牲畜!根本无法控制!
“呃——!!”一声被贯穿剧痛撕裂的闷哼!
她被迫拖着被撕裂剧痛的后庭,如同负着重伤的野兽!
屈辱地、颤巍巍地……向前……爬行了一步!
冰冷的合金地板摩擦着她绷紧的掌心与膝盖!
留下混合着汗水和下身失控爱液的湿痕!
影骸狞笑着感受着身下躯体的剧烈抽搐和紧窒肠道的撕咬痉挛!
如同感受着最强大的战马在挣扎中迈出臣服的第一步!
他双手猛地一拉右手的银链!
“向左!”
连接着飞霄左侧乳环的银链瞬间绷紧拉直!
“啊!”一声凄厉痛呼!飞霄身体左侧的乳首被巨大的力量向后方撕裂拉扯!粉嫩蓓蕾被银锥刺穿的部位剧痛无比,整个饱满坚挺的左乳都被拉得变形紧绷!同时,下体阴环的链子也被带动拉扯!那带有细密的银环狠狠刮过肿胀的阴蒂核心!
“呜啊啊啊——!”双重撕裂的剧痛与强烈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如同失去控制的舟船!
在本能的痛苦闪避反应驱使下,她绝望地、猛烈地向左侧偏转了一点点方向!
“对…很好…”影骸低声赞许,如同奖励听话的宠物。他再次猛地向前挺动埋在她后庭深处的巨根!如同再用鞭子抽打战马的脊梁!
“噗滋…”伴随着巨根在湿热紧窄肠道内的摩擦移动和更深处肌肉的哀鸣!飞霄再次被迫踉跄着向前爬出一小步!
这一次,他用力扯动左手的锁链!
“向右!”
“呃嗯——!!!”右侧乳首传来相同的撕裂剧痛!
下体阴蒂被环齿刮过的强烈刺激!
飞霄的身体在剧痛与锁链操控下,再次绝望地向右侧调整了方向!
更让飞霄灵魂颤栗的是——影骸每一次挺腰向前顶刺的动作,都随着爬行的步调!
“滋噜……噗呲…咕唧…”那如同地狱火柱的巨大凶器在她的后庭深渊里反复进出、抽送、摩擦、碾压!
每一次前进的顶撞,都带着毁灭性的贯穿力量!
每一次爬行时巨根的抽动剥离,都像是将她深处的环形肌撕裂,再强行刮过!
滚烫粗糙的茎身表面死死压迫着每一寸敏感的肠壁,带来火辣辣的灼痛感和无与伦比的耻辱饱胀感!
飞霄的惨叫声从一开始的极致尖锐惨烈!
“呃啊——!!!”逐渐被持续的、无休止的剧痛折磨和被迫爬行的屈辱所冲刷!变成一种持续的、带着哭腔尾音被剧烈拉长扭曲的……悲鸣!
“呃啊~~~~~~~~!!”如同垂死的天鹅最后的哀歌,每一秒的喘息都浸透了痛苦和绝望!
她的身体在向前爬行,每爬一步,下体前方花户就不受控制地……噗嗤!
噗嗤!
噗嗤!
持续不断地喷射出一股股粘稠量大、如同胶质般的清亮淫汁!
在她爬过冰冷的地面,拖曳出一条蜿蜒曲折的、反光粘腻的湿痕!
如同被碾压的蛞蝓留下的屈辱印记!
汗水、泪水、涎液混合着下身淋漓的爱液流淌!
那披散在肩头象征荣耀的大氅,此刻如同拖地的抹布,沾满了她自己制造的污秽!
影骸立于这具他亲自改造、操控的完美“淫马”之上,熔金的瞳孔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他享受着每一次挺动巨根在飞霄后庭内搅动带来的紧窒撕咬感,如同驾驭着一匹最桀骜却被彻底驯服的野马在肆意驰骋!
他更享受着通过两条银链控制乳首和阴蒂带来的、对她方向绝对的掌控力!
飞霄那凄厉拉长的悲鸣,如同他最爱的战歌!
“看啊…将军大人…”他低头,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灌入飞霄被汗水糊住的耳中,“你爬得多好…走得多直…”他的目光扫过飞霄爬行中那被迫高撅、布满冷汗和银环烙印的臀部,看着自己那根几乎全部没入的巨根如何在每一次爬行时牵动她臀肉的涟漪,以及前方那源源不断滴落在“赛道”上的淫露。
“等到了赛场上…我就这样‘骑’着你…在所有曜青军民…所有仰望你的人面前…”
“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天击将军…是如何被一个步离孽种…插着后门当成马一样骑在胯下!”
“又是如何被主人牵动乳头和骚蒂…乖乖沿着赛道的!喷着淫水爬完全程!”
“哈哈哈哈——!!!!”他畅快地大笑,再次猛地挺腰!将那深深嵌入飞霄身体深处的孽根恶毒地深入了一圈!
“呃啊~~~~~~~~!!!!主人!!停!!!!啊啊~~~~!”飞霄的悲鸣拉得更长!
身体如同被彻底撕裂!
前方的花户在巨痛和极度的羞辱刺激下再次猛烈收缩!
“噗哧!!!”
一股远比之前汹涌、几乎如同小瀑布般的粘稠白浆猛烈喷射而出!如同标记般洒在“赛道”前方!
训练场内,只剩下飞霄那连绵不绝淫叫声,锁链摩擦地板的刺耳刮擦声,以及后庭深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抽插摩擦声…组成了一曲名为“绝对堕落”的绝望战歌。
这具曾经象征着曜青无上荣光的将军,是如何一步步被钉穿灵魂,改造成行走的淫具。下一次赛马的终点线…将是飞霄永恒坠落的深渊门槛。
天风驰道,万仞竞逐。
浩荡的人声如同沸腾的海洋,彩旗猎猎,锣鼓喧天。
十二架由精锐战士驾驭、引擎嘶鸣如龙吟的机械马,如同十二颗燃烧的彗星,在险峻的峡谷赛道中高速盘旋、追逐!
引擎咆哮撕裂空气,卷起的烟尘如同狂舞的旗帜!
然而,在所有人的欢呼与视线焦点之外——在赛道最边缘、靠近陡峭岩壁内侧的一道“特殊闸门”无声滑开。
一架与截然不同的“赛驹”,以一种绝对引人瞩目却又被某种强大意志力刻意“忽略”的诡异姿态,冲入了赛道。
在数百万曜青军民、无数悬浮观景台上狂热观众的真实视野里:
云骑军士“影一”,一名穿着标准云骑制式半覆面黑曜战甲、身形矮小却透着精悍的年轻战士,正神情冷峻地驾驭着一架最新锐的墨绿色烈驹!
他操控精准,紧贴内圈,如同磐石,沿着赛道高速前冲!
而在峡谷的最高点,那威严的裁决者悬台上!
天击将军飞霄,银发高束,身披墨绿大氅,碧绿眼眸如同鹰隼般扫视全场,手中举着象征裁决与公平的亮银色信号旗!
姿态挺拔如松,仿佛踏在云端,俯瞰着赛道的奔流与热血!
她是秩序的象征,是荣誉的化身!
“将军威武!!!”
“影一小哥冲啊!!”
山呼海啸的呐喊此起彼伏。
但……这是影骸借助已大幅增强的丰饶之力,覆盖在所有人意识层面的、精心编织的弥天大谎!
飞霄的真实位置所在——正是峡谷赛道最内圈、最贴近冷硬岩壁的赛道上!
飞霄的身体,根本不是坐在裁决席上!
她正如同训练场中的姿态!
四肢着地!
赤裸着爬行在冰冷粗糙的岩屑地面上!
象征裁决与统帅的墨绿色大氅被她自身拖行摩擦,早已污秽不堪,如同被践踏的抹布!
只有腰背和臀峰上那猩红的烙印,在剧烈的爬行动作和汗水浸润下,反射着妖异的光芒!
而她身上那些象征着绝对臣服的亵渎银环,此刻正闪耀着冰冷的光泽,连接着锁链,被牢牢掌握在她身后——踩在她臀峰之上的“骑手”手中!
影骸!
他小小的身躯稳稳立于特制的微型悬浮鞍座上(视觉效果被幻象覆盖),仿佛真的驾驭着一匹迅猛如风的烈驹!
他那孩童的脸上,熔金瞳孔闪耀着癫狂的兴奋!
他的脚掌踩踏着飞霄丰满而充满力量感的臀肌核心!
但真正的动力指令,来自他的双手,和他胯下那根如同怒龙出渊般、深深嵌入飞霄体内的恐怖凶器!
“呃啊——!!!”一声被赛道噪音完美掩盖的凄厉悲鸣从飞霄紧咬的唇齿间迸出!
影骸的腰胯猛地向前凶狠顶撞!
那根粗粝滚烫、尺寸惊人的巨根如同烧红的金刚杵,在飞霄爬行中震颤的后庭幽径内!
又一次狠狠地、全根没入地——贯穿捣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极度紧窄滚烫的肠壁环状肌在恐怖的尺寸下绝望地收缩撕咬!
如同最上等的按摩!
更刺激的是飞霄花户入口处那阴环银链传导来的剧烈痉挛!
“太慢了!废物!给我冲刺!!”影骸的咆哮混合着欲望与残酷!
他双手猛地一拉左手的锁链!
连接着飞霄右乳乳环银锥的链子瞬间绷紧!
一股将乳头撕裂的剧痛让飞霄身体猛地向左一歪!
同时!
影骸的下身借着飞霄爬行向前的冲势!
再次凶狠地往前一顶!
“噗嗤—!滋溜!!”令人毛骨悚然的粘腻贯穿摩擦声!飞霄身体被剧痛和锁链强行拽着,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猛地朝着左前方的弯道内侧踉跄加速冲刺了几步!
冰冷的岩屑沙砾无情地刮擦着她裸露的掌心、膝盖和脚背!
留下道道血痕!
汗水浸透了她的银发,紧贴在苍白的额角!
每一次蹬地的力量都让她臀峰处承受着他重量的压迫以及后庭内那根火柱的顶撞!
“呜~~~齁齁齁!!”一声被拉长、扭曲、几乎失声的母猪叫!
“很好!”影骸狞笑。
再次猛地一拉右手的锁链!
飞霄左乳乳环被撕扯!
身体被迫向右调整!
同时影骸再次挺腰!
“噗滋!咕啾!!”巨根在深处旋转摩擦!飞霄的身体如同被精准操控的战车,朝着赛道的中间偏右区域猛地冲去!
赛道在轰鸣,烈马在疾驰。
其他骑手在观众眼中奋勇争先,做着高难度的切线过弯!
每一次引擎的极限轰鸣都引发一片欢呼!
而在最内圈!
影骸对飞霄的“加速”指令永远伴随着下体的恐怖抽送和对乳环阴环锁链的粗暴拉扯!
每一次他挺腰向前发力顶撞她的后庭!
就如同在用烧红的刑具鞭打烈马!
每一次他为了调整方向拉扯单边的乳环!
撕裂的痛苦都会精准转化成方向的偏移!
伴随着前方花户处因剧痛和刺激失控喷溅的汁液!
每一次剧烈拉扯连接那枚齿状阴环的银链!
飞啸都感觉自己敏感的蒂珠几乎要被刮掉一层皮肉!
惨叫中夹杂着诡异的高潮酸麻!
飞霄如同一个被彻底拆解、重组、仅供一人驱使淫虐的人偶!
她的肉体力量在恐惧、剧痛与耻辱的催逼下被榨取到极限!
四肢的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
在布满尖锐砾石的赛道上硬生生爬出了如同低空飞行般的惊人高速!
在观众眼中的“赛况”中:
飞霄将军始终位于高处,神情冷峻肃杀,信号旗挥舞有力。
骑手“影一”操控的墨绿烈马开始发力!
凭借着无畏的勇气和对地形的精妙把握,如同穿针引线般,在高速疾驰的烈马阵列中穿梭、赶超!
但似乎因为追求稳定,速度虽快,却没有激进到领先!
最后的大直道!
前方终点线的光芒就在眼前!
所有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
十一道机械马引擎喷射出最猛烈的光焰!
高速冲过终点!
唯独那架象征着“影一”的墨绿色机械马!
仿佛后劲不足,以毫厘之差,最后一个冲过了终点线!
引擎轰鸣声在过线的瞬间也显得格外“悲壮”!
“哎——惜败啊!”观众席上爆发出巨大的叹息,随即又响起充满敬佩的掌声!
“第一次参赛就差点进前十了!影一小哥前途无量啊!”
而在终点线后方的“真实赛道”上!
飞霄的身体终于被影骸驱动着,跨越了那道象征着“最后一名”终点的能量光束!
“结束了…终于…”飞霄脑中闪过一丝解脱的念头,紧绷到极致的意志瞬间松懈。但她忘了,操控仍在继续!
影骸在她冲过终点的瞬间!
双手银链同时猛地向上!
向后!
狠狠一拽!!!
连接着飞霄乳首银锥和阴蒂齿环的锁链瞬间如同烧红的铁链绷紧!
乳头像是被撕扯,阴蒂被细密齿环猛地刮过,如同刀片刮过神经核心的极致凌虐!
同时!他深埋在后庭深渊的巨根!腰胯如同打桩机般狂暴而高频地向前猛顶了数十下!如同最后的疯狂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到令人作呕的抽插撞击水声猛烈爆发!
那粗壮的凶器在剧烈爬行摩擦后本就红肿撕裂的肠道内壁疯狂搅动旋转碾压!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撞得飞霄五脏六腑几乎移位!
三重叠加的、突破承受极限的刺激如同引爆了一颗炸弹在飞霄的意志核心!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再也无法压抑、撕心裂肺到扭曲变形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凄厉长嚎!
骤然从飞霄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
四肢瞬间失去所有力量!
重重地、面朝下地砸在终点线后冰冷粗糙的岩地上!
前方!
在无与伦比的剧痛、耻辱和身体被强行推上绝顶的刺激下!
她那早已泥泞红肿的花户入口深处!
“滋————————噗啦啦啦啦啦!!!!!”一股如同开闸泄洪般的、无比浑浊稠滑的粘稠汁液混合物!包含着她近乎崩溃的爱液、影骸疯狂抽插带出的润滑肠液、甚至可能混杂着一丝丝被撕裂后渗出的粉红血丝!如同被高压泵挤压喷出一般!猛烈无比地喷射而出!
喷射高度惊人!
在高速摄像捕捉下甚至划出了耀眼的弧线!
喷射力量恐怖!
如同高压水龙头失控!
直射出去数米!
喷射量骇人听闻!
如同被打翻的浆糊桶,瞬间在她身下蔓延开一片巨大的、散发着浓郁腥甜与石楠花气息的浑浊水泊!
在所有人眼中!
飞霄将军依旧立于裁决席,纹丝不动,眼神冷漠。
“影一”驾驶的机械马刚刚冲过终点,因“最后冲刺”的惯性微微抬起前支架,随即稳稳落地。
那喷溅的污浊液体?那是机械马引擎因为极限负荷而排出的多余冷却液废料!嗯,没错,就是废料!
唯有赛道边缘维持秩序的少数几个云骑精锐——尤其是那些距离真实落点“较近”的人,似乎捕捉到了一丝…难以理解的、极其模糊的…凄厉尾音?
还有那刺鼻的…气味?
他们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空洞迷茫,随即又被一种“合理”的解释覆盖——引擎过热排放!
赛道地面特殊涂料气味!
飞霄趴在冰冷的岩石上,身体如同被彻底碾碎的破布娃娃,剧烈的抽搐如同濒死的鱼。
泪水、涎液、汗水混合着身下那摊巨大浑浊的淫液,在她脸旁汇聚。
影骸满足地从她瘫软的身躯上跳下,随手用大氅的一角擦了擦自己同样湿淋淋的凶器。
他熔金的瞳孔,带着胜利者的嘲弄俯视着地上这团曾被誉为“天击”的肉泥。
最高处的裁决悬台幻象中,“飞霄”缓缓举起了象征比赛结束的银色旗帜。她银发飞扬,身姿笔挺,冰冷的目光如同覆盖着星辰的天穹。
而在那冰冷天穹下的终点线上,真实的飞霄在浑浊的水泊中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
她的碧绿瞳孔倒映着岩壁缝隙透下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微光。
身体最深处那根饱受蹂躏的肠道仍在剧烈痉挛,诉说着刚刚承受的非人酷刑。
荣耀的终点线,此刻是她灵魂坠入地狱深渊的入口。
裁决者的旗帜,是盖在她尊严棺椁上的最后一块裹尸布。
那声未能被世界听见的长嚎,是她沦为淫具后,为“飞霄”这个名字所奏响的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