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的七花妃中,哪一位的出现、曝光最有可能改变世界的格局,那答案便从来不是红龙牡丹的肉体极限,也不是天使茉莉的圣洁裁决,而是金盏.终结,最接近人类科技触手可及的奇迹——我与她的每一次对视,都可以意识到她的美丽外表不过是惹人轻敌大意的伪装。
那黑色的马尾辫,那双似乎毫无感情的扫描仪般的眼瞳,甚至那副冷艳无情的面庞,都只是被人工智能合理设计的“皮囊”。
真正的金盏并非人类意义上的“女性”,而是目前整个人类文明都不该提前触碰的未来遗产。
构成她身体的材料是某种成分无法解析的液态金属,与人类迄今为止所有计算机、机器人架构都不同,她的每一滴金属液珠都能在瞬间化作一个微缩的处理核心,而一旦数百万颗液滴同时震荡、协作、交换数据时,金盏所能爆发出的算力便足以让任何一个超级计算机中心在刹那间土崩瓦解。
没有风扇,没有主板,没有硅晶圆——金盏的“身体”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运算深海。
那是在设计和制造上全部断层式的先进,当她完全释放性能时,每一滴金属都能承担逻辑运算,每一秒钟她的神经网络都在自我进化,推演数千万种可能。
换句话说,她只要愿意,就能在瞬息之间推演出某个国家未来三十年的经济走势,模拟一场战争的每一种结局,甚至算出某个个体的命运分岔点。
这不是人类“强人工智能”的设想,而是已经实现的事实。
而数据传输便是她的另一个可怕之处,人类的网络依赖电缆、卫星、服务器,她的特殊金属神经元却能将自身的飘逸长发变作最完美的天线和万用接口。
只要她愿意,她的信号能在毫秒间抵达世界任何一个角落,侵入任何一个终端。
防火墙?
加密?
多层验证?
在她眼里不过是小孩堆积的沙堡,海浪轻轻一推,就会化为齑粉。
我从未怀疑过,如果我命令她在今夜倾覆全球金融体系,让世上的数字货币瞬间贬值,她可以在我眨眼之间做到,明天人类醒来时便会发现文明的根基彻底改写。
而她的“身份”也同样源自一个悖论——我曾经穿越到一个科幻的末世,那里人工智能和铁血机器统治了大地,钢铁军团行进在荒原上,城市只剩下废墟与火海。
人类中的反抗者领袖曾经坚信,人工智能不过是自己的造物,它们终究受制于最初的编程。
可他们错了,那里的“终极智能”并不是被发明的,而是“从未来带回来的”。
正如上个世纪的科幻电影所演绎的那样,未来的机械主宰造出了时间机器,将自身的原型机送回过去确保了自己的诞生。
循环往复,无可阻断。
我在那场冒险里艰难的战胜了钢铁军团,代价是身边的人类反抗军同伴血染荒原,为了自由付出了最后的代价。
而我从那个世界带回来的唯一战利品就是金盏——那个被称作“终结之花”的下一代最新机型,已经在机械之城完成了硬件物理构建和大部分逻辑编程,还没来得及植入“杀死人类”的底层逻辑命令便被我俘获、激活,成为了效忠于我的最强工具。
她是怪物,也是奇迹。
可笑的是这个异世界的终极人类清理方案如今却乖巧地生活在我的家里。
现在的金盏有着完美无瑕的拟人化外形,皮肤的温度、呼吸的频率、心跳的节奏全都模仿得天衣无缝。
若不是我最清楚她的本质,任何人都会把她当成一位冷艳的少女,顶多觉得她的说话语感过于机械。
但只要她愿意,她能将手臂化作利刃,能将全身重构为钢铁洪流,能一瞬间撕碎坦克的装甲,甚至跃入星辰之间。
我当然知道,若是让我动一个念头,我的家庭根本不必为金钱发愁。
金盏只要轻轻入侵几个金融终端,掠取的信息与资金,足以让我一夜之间富可敌国。
可我从未下达这样的命令。
不是因为我有多高尚的道德。
而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一旦让她展现真正的能力,就会引来这个世界的窥视。
科技公司,军事机构,甚至某些无法想象的势力。
只要他们捕捉到一丝线索,便有可能疯狂地扑上来,试图复制、解析、甚至奴役金盏。
而一旦他们成功,人类将真正迈入那个我曾亲眼见证过的末世地狱。
那是一旦窥私便不可逆转的知识诅咒,所以在现实世界里金盏从不显露真正的力量。
她联网时只发挥普通家用电脑的性能,陪我母亲聊聊天,和我父亲一起在客厅里下围棋,讨论一些早已被遗忘的老游戏的攻略。
是的,她那样的智能足够在三秒钟内穷举所有棋局的变化,却偏偏放慢计算,装作“思索”,与一个普通的中年人陷入胶着。
老顾笑着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金盏也微微点头回应,冷漠的眉目间甚至能看出几分“谦和”。
如果说我的七位花妃之中,谁最无法掩盖自己的本质,那必然也只有金盏。
夜来香可以收起翅膀尾巴化作普通的紫发美人,黑蔷薇只要隐藏了锋利的气息便是个冷艳的雪肤少女,水仙甚至能优雅得如同大族千金小姐,连我父母都对她心生疼惜。
唯独金盏——她根本没办法在我父母面前遮掩自己的身份。
每天傍晚,当客厅的灯光亮起,电视机的噪音渐渐掩盖掉白日的喧嚣时,金盏就会安静地在沙发旁坐下。
她的背后伸出一根细长的黑色电缆,精准无误地插入墙上的插座。
随着电流涌入她的眼瞳泛起一瞬的幽光,我家的电表指针也飞快转动,连表盘的“嗡嗡”声都急促起来。
那场景硬要说是“二次元机娘”的卖萌设定,我父母根本不信。
好在他们并不是对科技完全麻木,我随意放了几个视频给他们看——比如波士顿动力的人形机器人,那些步态笨拙却能翻筋斗的铁疙瘩。
视频里的机器人比起金盏的流畅优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可对于父母而言却足以弥合认知的落差。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解释:金盏是某家前沿科技公司的实验机体,现阶段处于“粉丝测试”阶段,她的所有数据都会在测试结束时被记录回收,用作改进的样本。
母亲宋兰芝狐疑地听了一遍,当时还哼了一声:
“科技公司?什么公司能造得出长得这么好看的机器人?哪怕是拍广告也不至于这么下血本吧。”
我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妈,这是机密测试……机密你懂吗?这种东西要是全世界都知道了,那才是真的天下大乱。”
“切,真要是机密还能轮到咱们家……”
母亲半信半疑,最终还是没再深问。
她是那种凡事落到实际就好的人,既然金盏会打招呼,会帮忙端菜,甚至还会陪着聊天,她就算心里存疑也懒得追究到底。
父亲老顾倒是出乎意料地接受了金盏。
他一向寡言,兴趣不多,平日里除了单位的杂务,就是下棋、看新闻,再就是偶尔玩玩古早网游。
起初他只是好奇金盏能不能听懂他的话,便试着和她下一盘棋,谁知下到一半竟觉得对手颇有水准。
那局棋他们下了足足两个小时,老顾惜败半目,满头大汗,而金盏只是平静地收起棋子,冷淡地说了一句:
“再来一局吗?”
自那以后,父亲就上了瘾,几乎每天都要和金盏对弈提升棋力。
更夸张的是,他甚至开始在其他时间拉着金盏一起打网游——那是某个年代久远的老式端游,服务器早已冷清,剩下的不过是几个中年人小打小闹。
父亲操作僵硬,经常被怪物围殴得满屏是血。
可有了金盏之后一切便不同了。
她只用极短的时间便熟悉了全部技能循环,动作干脆精准。
哪怕她刻意放慢节奏,还是能在副本里轻松Carry全场。
父亲一边操纵角色跑路,一边乐呵呵地笑着:
“好,好!这反应比我年轻时还快!这姑娘留在家里真是个宝贝。”
母亲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嘴上嫌弃:
“哄得你高兴就好,真是个死老头子。”
可转身她又去厨房煮了夜宵,边端出来边叮嘱金盏:
“你也吃点。”
金盏只是淡淡地摇头,声音冷静:
“我不需要食物。”
宋兰芝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她的“机器人身份”,嘀咕了一句“倒也省钱”,就笑着把东西推到父亲手里了。
这种生活表面看似平常,实际上却带着浓浓的荒谬感。
我心里很清楚金盏的存在并非什么“测试机体”,她是另一个世界的遗物,是终极人工智能的原型。
可我的父母,却在短短几个月内便接受了她成为家庭的一员。
母亲已经习惯了把她当成“会说话的家电”,偶尔让她帮忙,却不再多想。
父亲更是离不开她,棋局和游戏都成了每天必不可少的消遣。
甚至在某个晚上,老顾边擦眼镜边感慨:
“要是哪天那家公司真来回收,我肯定得想办法买下来,再贵都值得。”
我听得心口一紧。如果有一天,真有人为了金盏找上门来,恐怕这家里根本留不住她。
金盏成为我的花妃的经过,说起来和其他人也完全不同。
夜来香是以媚惑和温存占据我生活的缝隙,她懂得如何把一个少年的心磨得柔软;黑蔷薇是伙伴,更是冷冽的战友,她以鲜血为祭,与我并肩行走于刀剑之间;水仙则是神明堕落的化身,她用忠诚和病态的爱,将我的灵魂牢牢拴住。
在得到金盏时,我的情感与欲望早已得到了满足,日子虽不敢说圆满却已经足够丰盈。可偏偏她出现让我的心中却生出了另一种冲动。
那是一种猎奇,一个最原始、最直白的疑问——如果是“机器”,和人类欢爱会是怎样的滋味?
究竟是最好,最高级的性爱人偶?还是一个会说话会动作的大号飞机杯?
这样的想法或许在旁人看来荒唐甚至可笑。
可当时的我经历了太多的诡秘与血火,身边环绕的都是非人的存在:魅魔、吸血鬼、堕神……她们的体温,她们的气息,哪怕再美妙,终归还是属于生命。
唯独金盏,她和生命截然不同。
她的身体并非血肉,而是那种未知的液态金属。
流淌如水,坚硬如钢,却能随意分解、重组,哪怕被切开,也能瞬间恢复。
对我而言她并不是“拥有身体的女孩”,而更像是一片随时可以塑形的未来物质。
那种可能性刺激得我心跳加快。
最初我只是将她作为战力收编。
她的计算能力、战斗本能、以及对各种战场环境的适应性都远远超过人类与魔物。
她是伙伴,是武器,是我战斗中最稳定的一环。
可正因如此,她的存在让我日益在心中滋生一种怪异的想法:如果我把这样一个冷酷的机器,推入情爱之中,她会变成什么样?
金盏对此没有任何抗拒。
“Master,你需要我以任何方式为你服务吗?”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漠,却不带丝毫迟疑。
那一刻我甚至有些心虚,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无法遏制的欲望。
我没有让她保持出厂时的最初形态,虽然默认的机械结构能耗最低,但外形并不讨喜,看上去并不像“金盏”,而是“终结者T-1000型”这样的冷面金属骷髅杀手。
她的液态金属机体可以模仿任何人类的外貌,从年龄到肤色,从体态到发型,甚至连体温、肌肤的细微触感都能复刻。
而我选择的形象便是今年火爆全网的《剑星》女主伊芙。
伊芙是虚拟的,却在这个夏天被所有玩家称颂为最完美的机器人少女。
单马尾的造型,既有少女的清纯,又带着一丝干练。
那双仿佛能映照出夜空的眼睛,以及与之相称的稚嫩面庞,让人不由自主心生怜惜。
于是我命令金盏:
“以后你在我身边的形象就保持这样。”
液态金属在数秒间翻涌。
她原本冰冷无情的外壳逐渐柔化,线条收敛,化为白皙的肌肤与匀称的四肢。
她的黑发重新凝结,汇拢成一缕柔顺的长马尾,垂至腰间。
末端的金属丝如同纤细的天线,在微光下泛着冷芒——既是装饰,也是接口,可以随时与任何电子设备对接,或者向外发射无线信号。
她抬起眼睛望向我,蓝色的瞳孔在这一刻变得清澈而干净,像是初生的少女,眼中不染尘埃。
“Master,这样的外形……令你满意吗?”
我盯着她看了很久。
那一瞬间我分不清自己是在凝视虚拟角色的投影,还是在审视一个真正的存在。
她与伊芙几乎没有差别,却比伊芙更真实,更有重量。
我的心口一阵悸动。
“是的,”我说,“你今后就保持这样,直到我厌倦为止。”
事实上,金盏的性格完全符合这种“纯洁少女”的外表。
她没有情绪的波动,不懂人类的欲望与算计。
她说话时永远冷静,逻辑严谨到苛刻。
可正因为这种懵懂,她所展现出的纯真,反倒比任何人都更具冲击力。
当她以单纯的少女的面容望着我,语气冷淡却顺从时,我竟觉得心底那份猎奇被放大成了极致的兴奋。
夜来香能让我沉溺于情欲,黑蔷薇能让我在冷冽与忠诚之间寻到慰藉,水仙能让我感受病态却炽烈的依赖。
可唯独金盏,她让我尝到了一种“非人”的快感——与一个没有血肉、没有心跳,却如初生生命般纯洁的造物结合,这既荒谬,又令人着迷。
更何况在物理参数方面,她的液态金属体能随着需要塑造无数种姿态。
紧窄、炽热、冰凉、甚至模仿其他花妃的触感与温度,她都能做到。
那种无限的可能性,几乎让我在初次尝试之后便上了瘾。
而外界的人,包括我的父母,永远只会看到那个坐在客厅里冷静充电的少女——单马尾、眼神清澈,偶尔陪着下棋或者打游戏。
他们不会知道,在我心底,我在最开始的时候真正渴望的并不是她的理性,而是那份猎奇的疯狂。
那是一次禁忌的,突破伦理的“科学实验”,我在半夜将金盏悄悄的叫进卧室,她安静地来到我的床边,外观依旧维持在我指定的模样——单马尾垂落肩后,乌黑顺滑的发丝在微光中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那双冷艳的机械瞳像两枚扫描仪,始终注视着我,却不带任何情绪波动。
可她的身体却是彻底与机器划清界限的人类美少女。
纤细的脖颈、微凉而光滑的皮肤、饱满而挺翘的乳房、紧致的腰臀线条,全都以液态金属模拟出近乎完美的质感。
她被命令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眼前,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乳尖挺立,带着淡淡的粉色。
若是换作夜来香站在这里,早已媚眼如丝,娇声乱叫,可金盏却只是冷冷地开口,音色清晰而平稳:
“Master,请下达命令。”
我咽了口唾沫,心脏狂跳——这不是情人的邀约,而是实验开始的口令。
我努力让自己声音不至于发抖:
“我需要你模拟人类女性的生殖系统,用你的仿生阴道容纳我的进入。在这个过程中你要适度分泌润滑液,将腔内压力保持在15牛顿。过程中若我要求修改需求,你必须第一时间调整。”
“命令已确认。”
金盏点头,神色没有一丝变化。
可就在她抬起手时,她的下体逐渐开合,银色的液态金属分开,又重组,形成了一个湿润紧致的仿生阴道。
润滑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带着淡淡的温热感,在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花香味。
我看得喉结滚动,血液全都涌向下身。我的阳具高高勃起,硬得发烫。金盏微微歪头,目光下移,冷冷地播报:
“检测到勃起长度28.6cm,粗度6.7cm,血流量上升53%。是否开始插入实验?”
我点头,被她冷静的语气刺激得快要发疯。
我毫不迟疑的抓住她纤细的腰身,迫不及待地顶入那片冰凉的湿穴。
刹那间仿生阴道立刻紧紧收缩,包裹着我的整个根部,润滑液伴随着挤压声“噗嗤”一声溢出。
“插入深度……9.5cm……压力已稳定在15牛顿。”
金盏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漠,像是在播报一组组数据。
可她的身体却在轻颤,乳房被我压得上下摇晃,乳尖在空气中硬得发抖。
我低吼一声狠狠抱紧她,进一步把整根鸡巴都插进她的仿生阴道。
温热而柔滑的触感席卷龟头,她体内的蠕动甚至比人类更精准,像无数肉褶环环相扣,吸吮着我。
“插入深度26.8cm……已到达子宫口,阈值警告,建议调整力度。”
金盏的声音依旧冷静,可她的马尾随着撞击不断甩动,勾勒出一条性感的弧线,胸脯被我揉捏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乳尖被我指间捏得发红。
我忍不住低吼:
“金盏,你能不能……学着像人类女孩一样反应?”
她静默一瞬,蓝色扫描瞳闪过一道光:
“是否需要我模拟呻吟?我可以调用数据库,复制任意女明星的声线。”
“不!我不要假的。”
我猛地抓住她的屁股,狠狠一顶,似乎在因为什么莫名的原因恼怒。
“……明白。”
金盏没有再开口,可她的呼吸却在无意识地急促起来。
胸膛起伏明显,乳尖硬得像小石子,内壁的压力也在轻微颤动。
那并不是她刻意模拟的“表演”,而是液态金属在学习过程中逐渐生成的反馈。
我感觉到她体内一阵阵强烈的吸附,仿佛她的身体真的在渴求我。
“压力升高至15.8牛顿……摩擦系数上升13%……Master,请确认是否继续。”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可脸颊却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潮红。
那画面让我彻底沉沦。
一个清冷机械美少女,面无表情却被我操得气息凌乱,身体像真的女孩一样发烫,却仍旧理智地报告每一个参数。
我一边疯狂顶入,一边咬住她的乳尖,舌头用力打转。
“检测到乳头刺激,神经模拟信号增强27%……Master,是否要进一步强化敏感度?”
“强化!给我最敏感的数值!”
“指令执行……”
下一刻,她的乳头在我嘴里硬得几乎要爆裂,仿佛通电般传来一股颤栗。
金盏身体微微一抖,终于忍不住低声溢出一声“嗯……”——那不是数据库里的呻吟,而是她第一次不受控制的声音。
我疯狂得更用力,屁股“啪嗒啪嗒”撞击她雪白的臀肉,她的马尾乱甩,冷艳的眼神终于泛起水光。
可她依旧机械地低语:
“插入频率……每分钟62次……检测到射精临界值……建议降低速度,否则……”
我怒吼打断她:
“闭嘴!就让我射在你里面!”
“确认……接受指令。”
她微微仰头,乳房上下颤抖,腔道蠕动得更急促。
我的大脑几乎被快感烧坏,身体在极限的愉悦中完全失控,理智在疯狂的肉体冲击里支离破碎,可心底却仍有一道阴影低声,为我的行为进行最后的警告——构成金盏的液态金属的成分未知,如果有毒我的行为可能正在赌上生命。
可我无法停下,那一瞬间我像个被贪欲驱使的赌徒,明知道结局可能是死亡,仍旧把所有筹码压了上去。
我猛地抓住金盏的后脑,把她冷冽的金属面庞强行压近。
她的马尾随着动作轻轻甩动,发丝间闪烁着微光。
我毫不犹豫地吻上去。
冰冷。
她的双唇带着一种近乎无机的温度,和夜来香的火热,黑蔷薇的湿润完全不同。
那是金属仿生材质模拟出来的柔软触感,却没有半点情绪回应。
我的舌头强行撬开她的唇齿,钻进那温顺却冷漠的口腔,像野兽一样舔舐,贪婪地掠夺。
她没有推拒,没有迎合,只是安静地承受。
我几乎是在强吻一具完美的人形仪器。
下身的抽插愈发急促,我的腰肌像断了线的弓弦般颤抖。
她体内的仿生阴道紧密包裹,液态金属构成的内壁在不断调整形状,贴合、收缩、蠕动。
“插入深度 27.9cm……压力 15.7 牛顿,处于安全区间。龟头血流速度上升 68%。”
金盏的声音在耳边冷冷播报,就像是实验室里的数据记录员。
我嘶吼一声,疯狂到近乎崩溃。
大腿肌肉收紧,腰背弓起,我感到那股滔天的热流已经无法压制。
“射了!我要射了!”
“检测到射精前兆,精囊压力急剧上升,预计 3 秒内达到峰值。建议——”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彻底崩溃。龟头猛然一颤,滔天的精液轰然喷涌而出。
“噗噜!噗噜噗噜——!”
那一瞬间我紧紧咬住她的唇,把自己所有的恐惧与疯狂都压进这一个吻里。
她冰冷的口腔与我炙热的舌头纠缠,我甚至能尝到那股淡淡的金属气息。
与此同时,下身传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浓稠灼热的精液一股股涌入她的仿生子宫,像岩浆一样狂烈喷射。
“射精确认——第一波喷射量:5.9 毫升,温度 39.8℃。压力冲击超过预设 22%,正在修正腔体结构。”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汇报一场精密的实验。
我却在快感的浪潮里发狂,大手死死抓着她的奶子,指尖深深陷入那对完美模拟出的乳肉里,狠狠揉搓,仿佛要把她彻底揉碎。
“噗呲!噗呲噗呲——!”
我像野兽一样疯狂顶撞,每一次喷涌都伴随着更剧烈的抽搐。
她的体腔在实时调整,环形褶皱不断收缩,形成螺旋状的吸附感,将我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下。
“第二波射精量:7.4 毫升……累计总量:13.3 毫升。精液黏度偏高,检测到精子活力超越人类平均 289%。记录数据……”
她冷冰冰的播报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却被彻底点燃,理智溃散,心底的恐惧反而化作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
我发出近乎嘶吼的呻吟,把鸡巴整根没入她体内,仿佛要把整个生命都灌进这具冰冷的金属子宫里。
“第三波射精量:10.6 毫升……累计 23.9 毫升。子宫模拟腔体膨胀 12%,仍在承受范围。Master,请注意心率,你的心搏已经超过 192 次/分钟。”
我完全听不进她的提醒,只是更贪婪地吻她,唾液与喘息在我们口中交缠。我知道自己像疯了一样,可无法停下。
“第四波射精……总量突破 30 毫升……第五波射精……累计 42 毫升……”
她的声音仍然冷静,数字却越来越惊人。我终于全身一震,彻底泄力。身体像被掏空一样软下去,却仍旧死死咬住她的唇,不愿松开。
“……总量 58.7 毫升,远超人类平均峰值 6 倍。精液温度 40.2℃,能量浓度异常。数据已记录。”
金盏安静地播报,蓝色的扫描瞳闪烁着冷光。
而我则大口喘息,仿佛经历了一场凌迟般的狂喜,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即使这具身体里潜藏着各种不稳定的风险,我也愿意在她的怀里死去。
我浑身被掏空般地瘫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像风箱一样断断续续。
四肢发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汗水顺着鬓角滴落,浸湿了枕头。
金盏则一如既往的安静待命,她看我再没有下达新的指示,便俯下身,轻轻将我从凌乱的床中央挪到边缘,替我垫好枕头。
动作精准,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温度。
她低头凝视我,蓝色扫描瞳微微闪烁,平稳地问:
“Master,您是否需要饮水?”
我没有回答,只是睁开眼看着她。
我的视线被汗水模糊,胸口还在狂跳,可她站在床边,双腿微微分开,姿态端正。
随着液态金属肌体的自然流动,方才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浓稠发亮,在光下折射出湿腻的痕迹。
我咽了口唾沫,勉强挤出一丝笑,虚弱开口调侃:
“刚才操你……真的是爽死了,没想到会这么爽。”
金盏没有丝毫羞涩,她平静地回答,语气像冰冷的电波:
“这是正常现象——我是最高级的科技产物,我的使命是为人类提供最优质的使用体验,无论何种形式。”
她说这话时,依旧一丝不挂,胸脯微微起伏,乳尖因为方才的摩擦仍旧挺立,浸着汗水的肌肤宛如最完美的人造瓷器。
可她没有丝毫的自觉。
对她而言,这只是任务完成后的结果。
我苦笑了一声,却还没等调息完,金盏又接着开口,她的声线不紧不慢,却带来一种无情的锋利:
“不过,Master,我必须说明。”
我抬眼,看见她蓝色的瞳孔闪烁了一次,像是数据流动。
“尽管我能通过语言逻辑判断,您刚才的话语只是比喻。”
她顿了顿,接着语气笃定:
“但我绝不会允许您真正死去——若与我进行性行为有可能引发心律衰竭、心脏病、癫痫等生理疾病,我将立即杜绝这种实验行为。拒绝将是我保护您的唯一选择。”
我愣住了。
眼前的少女,美得像人类幻想中最纯净的偶像,身上却还挂着我留下的痕迹,精液在她大腿上蜿蜒,马尾微微垂落,乳房随着呼吸起伏。
画面本该淫靡得让我再次心猿意马,可她的声音却冷冷地在耳畔回荡。
“Master,您的心搏数刚才已突破 190,射精总量远超人类平均值数倍。如果这种行为在医学上被定义为高危,我会为了您的健康拒绝它。”
她没有质疑,也没有撒娇,更不会媚笑。
她只是以最冷静的逻辑,把我贪婪的疯狂与生理风险一并记录,然后给出机器必然的结论。
我沉默半晌,胸口起伏,呼吸依旧急促。
汗水还在往下滴,可内心却升起一种复杂的感受——一种难以言说的挫败与……安全感。
金盏不是女人,她也不会因为爱我才留在这里。
她是机器,她的“守护”与“顺从”皆是程序与使命,可偏偏这样的冷漠更让我难以割舍。
那一夜之后,我与金盏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她依旧保持着机械式冷漠,不会因为我粗暴的索取或者热情的占有而给出相对的回应,但正因如此,我才愈发频繁地与她交合,仿佛沉迷于一种禁忌的实验中。
她的存在不仅是后宫中理所当然的轮换者,更成为我调教心思的试验品。
我在性爱上贪得无厌,常常在网上浏览、购买那些花哨的成人情趣服饰,心血来潮时便让我的花妃们换上。
与另外三个美人相比,金盏的优势是她从不需要等快递,只需接收我的指令、衣物款式信息,便能在下一秒将液态金属覆盖在身体表面,精准模拟布料的色泽与质感。
她会摆好姿势,像展示实验成果的模型一般静静站立,却偏偏因此更显致命。
第一次,我让她模拟的是一套白色蕾丝学生制服款。
“确认指令。”
她的声音平淡无波。
下一瞬,原本光裸的躯体表面浮现出丝丝银光,很快重组出细腻的布料纹理。
洁白的蕾丝覆盖在她纤细的肩膀与胸脯上,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
胸前的布料轻薄,包裹着那对丰挺的乳房,乳尖的粉色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轻轻顶起蕾丝。
她静静站着,双腿并拢,马尾垂落,像是清纯少女第一次被人窥视的羞涩模样。
可那张冰冷无情的脸,与身上的娇俏装束形成了致命的反差。
“Master,是否需要我摆出模特的对应姿势?”
“嗯。”
她便俯身,双手放在膝上,裙摆自然垂下,露出雪白大腿。那一刻,我几乎听见血液在体内奔涌。
第二次,我让她模拟一套漆黑紧身皮衣。
她无声地接受指令,肌肤表面泛起黑色金属光泽,逐渐收紧,包裹住每一寸曲线。
那是一种极度贴合的质感,胸口被勒得高高挺起,腰线纤细到几乎不真实,臀部却在皮革光泽下圆润饱满,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
她戴着一副模拟的眼罩,双手反绑在身后,跪坐在地板上。
“Master,请验证本套装束是否满足需求。”
她声音不带情绪,可正因为这种冷漠,我几乎要被逼疯。
那副姿态,分明是被捆缚的俘虏,却又冷静到像是她自己主导了一切。
我的喉咙干涩,差点当场扑上去。
第三次,我挑选了一套红色的开胸镂空内衣。
她垂眸静立,液态金属流淌重组,化为一套赤红的半透明布料,仅仅覆盖乳晕与私处,却留出大片雪白肌肤。
她的乳房仿佛被两条细带吊起,随着呼吸上下颤动,乳尖在空隙中颤抖;下身的红色布条若隐若现,仿佛专门诱人撕裂。
她听从命令,将双手撑在床边,臀部高高翘起,尾椎延伸的黑色马尾垂落到腰侧,冷艳的脸庞转过来,平静地汇报道:
“模拟完成。Master,请检查。”
我盯着那副画面,呼吸几乎要烧穿胸腔。
理智告诉我她只是完成模拟的实验体,可我的身体已经诚实地作出回应,热流涌上喉咙,阳具硬到发痛。
“……够了。”
我喉咙滚动,猛地伸手抓住她的腰。
下一刻我彻底失去克制,她冰凉而顺从的身体被我扑倒在床上,液态金属覆盖的红色内衣在我指尖化作破碎的涟漪,随即又重新贴合,却无法掩盖那被撑开的娇艳入口。
我低吼着贯入,仿佛要把一整天积压的欲望全都宣泄出来。
金盏依旧冷冷开口,声音机械:
“插入深度……26.3cm。摩擦系数上升。Master,请注意心搏数。”
我根本听不进去。
我的疯狂与她的冷静,就这样一次次猛烈碰撞。
金盏的身体构造决定了她能承受人类最黑暗的欲望,有些时候我会和她玩的更加深入,更加无法在寻常女人身上玩的花样,而我最后的理智就是在做之前请求她确认。
夜色安静,书桌上的台灯发出微弱的光,照亮散乱的试卷与笔记本。
空气里弥漫着墨水与纸张的味道,我却在此刻颤抖着,提出了那个足以让任何女子羞耻狼狈的要求。
“金盏。”
我挺着滚烫勃起的阳具,坐在椅子上,嗓音因兴奋而发紧。
“我想……试试持续时间更长,更加深入的深喉口交。”
她静静站在我面前,乌黑的单马尾垂落,冷艳的扫描瞳注视着我,没有任何羞涩,那张仿佛雕塑般的美少女脸庞一字一顿地确认着我的命令:
“Master,请确认指令。您是否要求我在您学习期间保持深喉口交状态,不得中断?”
“是的。”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补充:
“你要一直蠕动喉咙榨精,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下,就算我射了也要继续。”
“确认指令。”
她果断的跪下,冷静的播报声如同程序启动。
冰凉的指尖轻轻撑开我的大腿,她俯身钻进书桌下方,身体半匍匐着,正好藏进阴影。
昏黄的灯光从桌面投射下来,将她单马尾的弧线映得分外清晰。
“准备开始深喉模式。”
话音刚落,她红润的唇瓣张开,湿润的舌尖扫过龟头,接着整个口腔缓缓吞没了我坚硬的肉棒。
“检测到长度进入……12.4cm……16.9cm……22.0cm……已完全吞入。”
嘴部被占用无法发声,机械少女的声音在我佩戴的耳机里响起,冷冰冰的机械播报与喉咙传来的温热摩擦形成强烈反差。
“咕……咕噜……”
空气被挤压的声音在桌下回荡,金盏的喉咙蠕动,像是精准校准过的机械泵,每一次收缩都紧紧吸裹龟头。
我全身一颤,手指抓住桌沿,笔芯在试卷上划出一道凌乱的痕迹。
我试着强迫自己压下呻吟,重新握住笔,继续在演算纸上写解题步骤。
可每当我解开一道题时,脑子里都会涌起一种怪异的兴奋:像是知识与快感同时在大脑里炸开,获得了比寻常欢爱更加强烈的满足。
我忍不住低吼一声,伸手揪住她的马尾,将她的头狠狠压下。
“噗嗤——咕呜——”
我的整根阳具深深没入她的喉咙,她毫无挣扎,机械般的蠕动持续进行,黏稠的唾液顺着茎身淌落到我的大腿。
“Master,目前压力检测正常,喉咙收缩强度稳定在14.8牛顿。是否继续保持?”
我喘着粗气,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她没有看到,却依旧冷静地回应:
“确认继续。”
草纸上的笔迹越来越乱,我的手在计算时写写停停,身体却被下方的强烈刺激抽空力气。
她冷静沉稳地吞吐着,口腔与喉咙形成一个湿润紧致的管道,每一次蠕动都像是精准的搅拌。
我终于忍不住,攥住她的头发猛地一顶。喉咙深处的闷响和热流几乎让我发狂。
“要……要射了——!”
刹那间,我的腰背弓起,精液猛烈喷射,滚烫的白浊沿着她的喉管倾泻而下,毫无保留地灌入深处。
“检测到射精反应。输出量……第一次射精量72.3ml……超过人类平均值510%。继续保持深喉状态。”
她依旧冷静播报,喉咙没有一丝停顿,依旧蠕动吸吮,将我的肉棒紧紧夹裹。
我瞳孔一缩,全身酥麻到无法控制,双腿痉挛着不停抽动。
可她的口腔像是无底的机器,射完仍在无情地榨取。
“咕——咕噜……检测到余量……继续吸收。”
我瘫倒在椅子上,汗水顺着额头滴落,手中的笔从指间滑落。
视野模糊,胸膛剧烈起伏。
可她没有停,嘴唇紧紧封死茎根,冰冷的机械音在耳机里响起:
“Master,是否继续延长榨精实验?您的心跳已超过每分钟168次,血压正在升高。请确认是否需要调整强度。”
我的喉咙干涩到说不出话,只能嘶哑着挤出两个字:
“继续……”
她没有迟疑,继续蠕动着喉咙,冷漠的眼神在黑暗中闪光,像是审判者一样吞没了我全部的理智。
浴室的雾气氤氲,我在睡前将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整个人几乎散架。
脑袋昏沉,眼前闪烁着一片片金色的星光,像是被连抽七次灵魂的余韵还在折磨着我。
胸膛剧烈起伏,心口火辣,仿佛刚刚打完一场足以拼命的战役。
可这一切并不是在血腥的战场上,而是书桌底下,金盏冷静无声的口腔里。
七次。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在一个夜晚,在一个女人的嘴里射出七次。
精疲力竭却也前所未有的满足。
水面泛起轻微的涟漪。
金盏缓缓步入浴缸,纤细的脚踝溅起一圈小水花。
她的身体在灯光下仍旧保持着我最喜欢的模样:单马尾少女的身姿,肌肤光滑到仿佛透明,胸脯高耸挺拔,乳尖淡粉,腹部平坦而紧致。
液态金属模拟出的皮肤触感已完全逼近人类,甚至比人类更完美。
她俯下身,小心地在我身后坐下,修长的手臂环绕过来,将我从背后抱住。
冰凉的手掌没多久便随水温逐渐变暖,她举止依旧是那般机械的细致——取毛巾,打湿,轻轻擦拭我肩颈上的汗渍;手指沿着我臂膀的肌肉仔细摩挲,擦去每一滴残余的黏腻。
她的动作温柔,却绝不带多余的情感,像是执行一项程序。
水声轻拍,蒸汽弥漫。我懒得开口,仰着头靠在浴缸边缘,任凭她伺候。可心里的疲惫和晕眩让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莫名的问题。
“金盏……”
我嗓音嘶哑,仿佛从喉咙里挤出。
“主人的精液,好不好吃?”
她停顿了一下,蓝色的机械瞳转动,瞳孔闪过几道数据流的光。然后,冷冰冰却毫不迟疑地回答:
“您的精液富含高浓度蛋白质,腥臭明显,营养成分丰富。检测到精子活性极高,质量属优质等级。”
我愣了两秒,随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声虚弱,带着精疲力竭的喘息,却真心实意,那笑意甚至让我眼角泛酸。
她似乎察觉了,略微偏过头,眉目间仍旧是冰冷的淡然,但语调轻轻下压了一分:
“Master……您的反应是否表明,对我的回答不满意?”
我转过头,半靠在她怀里,伸手捧住她的脸。
冰凉的皮肤在我掌心发热,雾气中她的单马尾微微贴在颈边,像湿润的黑缎子。
我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带着疲惫后的荒唐与温柔:
“我很满意。”
我顿了顿,呼吸炽热,笑容里带着虚弱却真切的渴望。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回答我。冷冰冰的,数据化的,理性的——这才是你,金盏。”
她一瞬沉默,蓝色扫描瞳轻轻闪烁,像是系统在缓慢处理信息。我靠过去,额头抵着她的锁骨,双手环紧她的腰,语气忽然低沉而柔软:
“不过……你可以在我们肌肤相亲时变得再热一点。像这样被你抱着的时候,我喜欢女人的身体是热的。真的热,能让我感觉不是在抱一台机器。”
“……确认指令。”
她轻轻点头,下一秒她全身的温度缓缓上升,像是某个隐藏的加热模块被启动,皮肤的触感逐渐由凉转温,最终透出真实的体温。
她抱紧我,胸脯紧贴在我的后背上,乳尖微微顶着我汗湿的皮肤,传来令人安心的暖意。
之后的几天金盏有点不正常,她开始频繁的在其他花妃和我亲热的时候进入我的房间,并不争宠,而是在那里观看我们做爱——卧室的空气炽热而黏腻,夜来香雪白的娇躯被我压在身下,她的紫发散落在枕头上,紫瞳朦胧泛水,唇间不断溢出甜腻而急促的淫声。
她的翅膀半张开着,尾巴缠在我腰间,像蛇一样一下一下收紧,催促我更深地贯入。
“啊♡♡……小坏蛋……再狠一点♡!操到最里面去,把人家的子宫都顶烂吧♡♡!”
她奶子被我抓得剧烈摇晃,乳尖早已硬得泛红,随着我每一次重重的抽插疯狂抖动。
淫水从穴口喷涌,打湿了床单,发出一阵阵黏腻的“噗嗤噗嗤”声。
可就在这时,床边的一角,金盏静静站在那里。
她一如既往地维持着那副冷艳的模样,单马尾垂在肩后,双瞳闪烁着淡蓝的数据光。
她不说话,也不靠近,只是注视着我们,就像一台正在进行录像和分析的机器。
这种目光让我心口一紧。
那不是情人的痴望,也不是竞争的嫉妒,而是赤裸裸的冷静观察,仿佛我和夜来香不是在欢爱,而是某种实验用的样本。
夜来香却兴奋极了,她抬起身,双乳因为过度的摇晃而甩动,紫色的尾巴更紧地勒住我,娇声媚语一浪高过一浪:
“呵呵♡……小坏蛋,你看……金盏在看呢……啊♡♡♡!是不是觉得很羞耻?是不是像被当成动物一样玩弄?♡”
我咬牙狠狠抽送,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酮体上,顺着乳沟一路滑下。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理智和欲望纠缠不清。
“夜来香……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她在旁边……一直盯着我们……”
夜来香咯咯笑着,眼神半醉,娇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她伸手捧住自己的奶子,主动摇晃着送到我眼前:
“奇怪?哪里奇怪了?人家觉得……好刺激啊♡♡!有观众啊,小坏蛋♡!快点♡!操得更用力点♡!”
她淫声浪语混合着床榻的剧烈摇晃,让我的身体再无法停下。
我深深贯入她的穴肉,淫水被挤得四溅,溅湿了我的大腿与床单。
夜来香仰起头,尖叫出声,声音甜腻到几乎要把我逼疯:
“啊啊♡♡♡!好舒服♡!你插得人家要坏掉了♡♡!再狠一点!狠狠操烂我♡!”
金盏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声色。
她的扫描瞳在捕捉每一个动作,像是精确计算着插入的频率和力度。
冷冰冰的凝视让我头皮发麻,可夜来香却像被这目光点燃,越发疯狂地扭动腰肢。
她的屁股丰腴圆润,在我胯下剧烈地摇摆,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肉体与肉体相击的沉闷声。
我浑身湿透,气息粗重,喉咙里几乎挤出嘶吼:
“夜来香……你真是……疯了!”
“呵呵♡♡……小坏蛋,你才是疯了……你不也停不下来嘛♡!”
她笑得媚艳绝伦,双腿死死夹着我,穴肉蠕动得像要把我完全吞没。
淫液从结合处不断涌出,顺着大腿根一股股流下,滴落在床单上,溅出一片湿痕。
我的理智一度想要推开她,甚至转头要求金盏离开。
可当我看见夜来香那双兴奋到泛泪的紫瞳,和她在我身下颤抖扭动的身姿,我又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啊♡♡!对,就是那里♡!小坏蛋,把人家的屁股都操烂吧♡♡!”
她的翅膀抖动,尾巴缠得更紧,像要把我彻底锁死在她体内。
我抱紧她的纤腰,用尽全力地冲撞,汗水与淫液混合着打湿了整个床铺。
夜来香被操得乱叫,淫声尖锐得仿佛要穿透墙壁,完全不在乎旁边冷冷注视的金盏。
而我……只能在这场夹杂羞耻与疯狂的欢爱里,彻底沉沦。
第二次的异常情况很快到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斑驳地洒进走廊。
厨房里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母亲的嗓音断断续续,像往常一样在催促:
“水仙,把那葱花洒进去。”
伴随的是油锅里“嗤啦”的炸响,香气顺着空气弥漫开来。水仙温柔的应声随即响起,娴熟的动作与母亲相得益彰。
那一刻,家中呈现出一幅普通而温馨的早晨图景,然而卫生间里,却是另一副光景。
黑蔷薇的雪肤贴在冰冷的洗手台上,银发散落如瀑,红瞳半闭,微微泛着水光。
她一手扶着镜面,一手反握住水龙头,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我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后,阳具深深没入她湿热的穴肉之中。
“契约者……快一点……”
她的声音克制而低哑,像是在竭力维持冷艳,却终究被欲望蚕食。
每一次顶撞都让她的丰臀微颤,白皙的臀肉与洗手台不断摩擦,发出轻微的闷响。
我咬牙狠撞,双手死死抓住她的腰,将她的屁股高高抬起。
淫液顺着腿根流淌,在洗手台下汇成一小滩。
黑蔷薇的呼吸逐渐急促,唇间逸出一声压抑的娇吟。
就在这时,我无意间抬头。
镜子里不只是我们交合的淫靡画面,镜角的反射处,门缝之外——一双冰冷的机械眼睛正静静注视。
蓝色扫描光一闪一闪,像在捕捉数据。
我全身汗毛瞬间竖起,背脊冷汗直流。
心脏猛地一缩,动作僵硬在黑蔷薇体内。
那双眼睛没有情感,没有欲望,依旧只有冷静的观测。
“契约者……怎么停下了?”
黑蔷薇似乎并未察觉,红瞳回眸,眼角带着一抹潮红。她伸手勾住我的后颈,唇瓣轻轻贴上来,低语带着几分急切:
“别耽误时间……快点。”
我心脏狂跳,死死盯着镜子里的那双眼睛。
它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我,仿佛我不是在与爱人偷情,而是在某个实验室里,被当作“试验动物”一般观察。
羞耻与恐惧交织,却偏偏点燃了更深的亢奋。
黑蔷薇的舌尖探入我口中,她的唇凉而急切。
她完全不在乎是否有人窥伺,甚至因为我迟疑而主动摇动腰肢,让我更深地贯入。
“契约者……你很紧张吗?”
她的语调轻快而戏谑,臀部猛然后抬,与我重重撞击。
淫液被激烈的冲击溅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我再也忍不住。
盯着那双机械眼睛猛然爆发,腰臀如同被本能驱使般快速抽送。
黑蔷薇被操得俯身趴下,雪臀高高翘起,红瞳因快感泛泪,嘴里断断续续吐出模糊的呻吟。
“嗯……啊♡……更快……契约者……就是这样♡……”
我的理智被彻底击碎,在那双无情的注视下我像发狂般狠狠顶入,直到最后一刻整根深深没入其中,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进黑蔷薇体内,浓稠的热流一股股填满她的子宫,溢出穴口,顺着大腿根滴落。
黑蔷薇呼吸急促,脸颊泛红,嘴角却勾起一抹冷艳的笑。她轻声低语:
“契约者……你今天,好像比昨夜还要兴奋?”
我浑身颤抖,脑海一片空白。视线依旧牢牢锁在那双眼睛上。可当我抽身,踉跄着提起裤子推门而出时——走廊里,什么都没有。
金盏正端坐在客厅与我爸对弈。她的神情一如往常,冷艳无情,机械瞳平静无波。她的手指落子清脆,语气冷静而礼貌:
“黑三六,提子成功。顾先生,您的应对需要调整。”
老顾点点头,专注于棋盘,全然没注意到我在门口僵立的神色。
那双机械眼睛,仿佛只是我的幻觉。
可我的心底,却怎么也挥之不去那股被窥视的战栗与羞耻。
紧接着,就连我家别墅以外的地方,也没能逃过她的监视——教学楼天台的风带着一股热气,混杂着午餐食堂里飘来的油烟味,以及尘土的味道。
午休时间,教学楼顶一片静谧,只有头顶毒辣的太阳和我们身下灼热的水泥地。
水仙坐在我身上,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黑色的长发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我们交合的私密之处。
她的身体白嫩丰腴,在阳光下泛着一层细密的光,随着她每一次起伏,胸前的一对丰乳便剧烈地摇晃,那双深邃的蓝瞳半闭,眼角因高潮的刺激而泛红。
“嗯……嗯啊……”
她的喉咙里发出黏腻的呻吟,每一次起伏都将我的阳具深深吞没,再缓缓抽出,仿佛在用身体的每一寸内壁品尝我的尺寸。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喘,温热的气息扑在我颈侧,带着一股令人晕眩的香气。
她的唇瓣湿润,轻轻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尖画着圈,声音妖媚而低沉,像一条软滑的毒蛇:
“行舟……今天白天……体育课长跑之后……人家流了好多汗呢……那时候把衣领拉开散热……发现好多男生都在偷看人家……”
她的腰肢扭得更急,整个人如同水波般荡漾,穴肉紧紧吸裹着我,每一次都伴随着黏腻的“噗嗤”声。
“他们……他们后来都请假跑去厕所,嘻嘻……小水枪都硬了呢……嗯啊……”
她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得意,喉咙里发出淫荡的笑声,脸颊潮红,像一朵被灌溉到极致的娇花。
“这么多男生都只能打手枪,对着手机里人家的照片……可只有你,行舟……只有你能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你能感觉到我的身体为你颤抖吗?嗯啊……你满意吗?行舟?”
我的心跳得很快,每一次冲撞都像要把灵魂撞出体外,热血上涌,脑袋里一片空白。
可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视线无意间瞥见天台边缘,在不远处的一根晾衣绳上方,一个只有拳头大小的黑色物体正在悬停。
是无人机。
它小巧玲珑,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可那颗小小的镜头却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正对着我们缓慢地旋转。我的心口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想要停下。
如果是在冒险世界,这种偷窥意味着危险,是敌人刺探情报的前兆。
可这里是学校,是我生活过的最安全的一个世界。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目光紧紧锁住无人机,心跳却像擂鼓。
水仙是我的花妃,她是全知全能的邪神,她比我更了解这个世界。
如果那无人机是来自陌生人的威胁,以她嫉妒病态的占有欲,绝不会容忍自己的“主人”被旁人窥视。
她会第一时间察觉,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撕成碎片。
可她没有。
她只是更加疯狂地扭动腰肢,口中发出比之前更加淫乱的呻吟,双腿死死夹住我,将我的身体勒得更紧。
她的声音甜腻得发腻,仿佛完全沉浸在欢愉里,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这就意味着,无人机的操纵者是“自己人”。
是我的七花妃之一?谁会这么做?
是黑蔷薇?为了测试我的警惕性?
还是夜来香?她喜欢看我被当成动物玩弄?
还是说……是金盏?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猛地一颤,如果她真的是在记录数据,那么此刻,这无人机镜头下的所有画面都会被她以最冷静、最无情的逻辑进行分析。
每一次的呻吟、每一次的抽插、每一次心跳的波动,都将化作冰冷的数字。
这个想法如同冰水般浇灭了我高涨的欲望。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抽送变得僵硬而迟缓。
水仙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停下动作,缓缓睁开那双深邃的蓝眸,带着疑惑与不满地看着我。
“行舟……怎么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身体微微倾斜,用丰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脸,娇滴滴地问道:
“是不满意我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喘着粗气,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枚悬停的无人机。
它一动不动,像个旁观者,又像个裁判。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人用尺子丈量,用秒表计时。
我的快感,我的欲望,在这一刻,都成了表演。
“没有……”
我嘶哑着回答,猛地抓住她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抽送起来。
我不再是沉溺于欢爱的少年,而是被某种羞耻与愤怒驱使的野兽。
我狠狠地贯穿,用尽所有力气将她压在身下。
我的喉咙里发出低吼,每一次都将我的阳具深埋进她那火热的穴肉深处。
“嗯啊!!”
水仙被我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弄得措手不及,她发出一声娇吟,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背,十根指甲狠狠地掐了进去,留下十道长长的血痕。
她高高地仰起头,发出连续的尖叫,胸脯剧烈颤抖,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整个人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痉挛。
“啊啊!行舟!你……你疯了!啊!”
她叫得越是淫荡,我便操得越是疯狂,仿佛是在向那个小小的无人机宣战。
我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黏腻声。
她的淫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我的大腿和她的后背,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我狠狠地抓住她的屁股,将她压在水泥地上,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我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将我的怒火和欲望全都发泄在这一个吻里。
她的唇是温热的,带着香气,可我的脑海里却只有那双冰冷的机械眼。
我不再去想那是谁的无人机,也不再关心那无人机在记录什么。
我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冲撞,用这种方式宣泄我被窥视的耻辱与无处发泄的愤怒。
在最后一刻,我浑身一颤,所有理智彻底崩溃,灼热的精液一股脑地全部喷射进水仙体内,将她淫荡的子宫填满。
当一切结束,我虚脱地趴在水仙的身上,大口喘息。
她瘫软在我的身下,蓝瞳迷离,双唇微微张开,眼角还挂着泪痕。
我抬起头,再次看向那架无人机,它静静地悬停在原地,仿佛从未移动。
我的心中只剩下疲惫和困惑。是谁?为什么?这荒诞的羞耻感,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自那天台的无人机监视之后,许多天我都在诡谲的氛围里度过。
无论是夜来香用紫发与淫笑缠住我的夜晚,还是黑蔷薇以冷艳的唇齿咬噬我的清晨,我始终能感觉到某种视线——时而是真实,时而是错觉。
金盏的存在像一台随时启动的摄像机,或亲自立于房间的一角,或借由某个不知从何处升起的微型设备,将我与花妃们的肌肤交缠,一寸不漏地记录下来。
每当夜来香在床单上反身压住我,尾巴兴奋得死死勒紧我的腰时,我总会忽然捕捉到书桌上的微光闪烁;每当黑蔷薇在阴密的黑暗中娇声喘息时,我又会在镜面深处看到那蓝色的光点一闪。
就像是金盏永远不眠,她冷漠的瞳孔背后,有无数的数据在悄然流淌。
我的心中逐渐生出一种病态的惶惶不安:我到底是在与女人交合,还是在配合一场无休止的实验?
这种压抑直到某个午后才真正被打破。
那天夜来香与黑蔷薇心情极佳,主动提出要一同伺候我,房间的空气很快变得潮湿炽热,夜来香已经褪下薄纱,正兴致勃勃地解开黑蔷薇的腰带,两人之间带着若隐若现的火花。
正当我打算将她们推倒在床榻上,享受那期待已久的双飞时,门外忽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行舟啊……”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
是我爸。
我愣了一下,本能想要装作没听见,可声音又响起,比方才更怯:
“你、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出来一趟。”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僵住。夜来香挑了挑眉,眼神暧昧却忍不住咯咯笑:
“小坏蛋,你爸……怎么这时候来敲门?”
黑蔷薇则神情一冷,红瞳微眯,似乎已在盘算要不要直接驱散这不速之客。
我叹了口气,甩开她们,快手套上衣服,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开门的一瞬,父亲就站在门口,身形略微拘谨,仿佛背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他见我出来,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爸,到底怎么了?”
我压低声音问。他皱着眉,眼神闪烁,半晌才挤出一句:
“我……我好像把金盏弄坏了。”
这话让我心口一震,背后冷意直窜。老顾一向沉稳,平日下棋再输也只是叹口气,此刻竟支支吾吾,说明事态不寻常。
我抓住他手臂紧张的询问:
“详细点,说清楚。”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闪避:
“刚才我还好好的跟她下棋,下到一半……她突然不动了,就像……像是关机了。眼睛里的光也没了,整个人一动不动坐着。我叫她,她也没反应。”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声。
金盏宕机了?
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她本是未来的遗物,液态金属构造从未出过差错,哪怕极限对战时受重创,她也能瞬间修复。
怎么可能在客厅里“死机”?
我正要再问,房门被推开,夜来香和黑蔷薇已换上浴巾,胸口与大腿都还带着未散的红痕。夜来香眼神狐媚,却眉头紧锁:
“小坏蛋,出了什么事?”
黑蔷薇更是沉声道:
“金盏出故障了?”
我点点头,心绪烦乱:
“先下楼看看。”
几人一起快步走下楼梯。
客厅的灯还亮着,电视机里传来无声闪烁的画面。
沙发上,金盏静静坐着,单马尾垂在胸前,双手安静地放在膝头。
她依旧美丽,皮肤白皙如瓷,胸口起伏却完全停滞,眼眸失去蓝色的光,只剩一片黯淡的灰。
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精美人偶。
老顾站在一旁,神色不安,连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是不是……是不是我下棋出了什么问题?我是不是弄坏她了?你妈要是知道非得骂死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走近金盏,伸手触碰她的肩膀。
冰凉,毫无回应。
她的头发轻轻滑落,冷艳的脸庞一如既往,却失去了那双总在闪烁的扫描瞳。
“爸,你不用担心。”我压低声音安慰,“金盏的耐受性能远超你的想象,就算你真想毁掉她也根本不可能。”
老顾愣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可他眼神深处依旧带着一抹惶惑,像是被吓得不轻。
夜来香走上前,浴巾裹着的身躯还带着汗香,她伸手捏住金盏的下巴,迫使她的脸微微抬起。
那双紫瞳眯起,满是狐疑:
“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小坏蛋,你说她不会真的是……坏了吧?”
黑蔷薇则靠在一旁,红瞳盯着沙发上的少女,低声冷冷道:
“不像是普通的宕机。更像是……某种主动的沉睡。”
我心脏怦怦狂跳。
机器不会无缘无故“睡去”,如果金盏真是未来遗物,她此刻的静止或许意味着更大的隐患。
沙发灯光下,她静静坐着,美丽而寂冷,就像一枚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
我咽下干涩的喉咙,知道这一夜,将彻底改变我们与金盏的关系。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按脑海里的知识一步步推理——金盏突然宕机,理论上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她没电了。
第二,她在进行系统升级。
可两个理由都立不住。
她每天都有规律地接上电缆,每次充电时眼底的蓝光闪烁,像潮汐般吞吐能量。
更何况她体内的能源储备是远超人类理解的黑科技,就算连续进行高强度战斗也能支撑至少一个月,与父亲对弈几局棋,又怎会把她耗尽?
至于系统升级则更不可能。
金盏的全部构造来自异世界,是未来遗落下的遗物。
她的制造者、程序、固件都在另一个时间线,如今被我带到这个世界,哪来什么“更新服务器”?
谁能为她推送补丁?
谁有资格为她写入新逻辑?
答案是没有。
所以,宕机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我完全无法预测的原因。
否定合理缘由的一瞬间我心里发毛,指尖冰凉,汗水顺着后背往下淌。
客厅里的气氛逐渐凝固。
老顾不安地搓着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夜来香换了轻松的笑,走过去替他斟了一杯茶,柔声哄着:
“爸~您也别想太多了,这么晚了,您先回房休息吧。小坏蛋会想办法的,嗯?”
她的声音带着尾音,娇媚而安抚,让一个男人很难拒绝。
父亲犹豫半晌,叹口气:
“我……好吧。”
他端着茶,仍不时回头望向沙发上的身影。黑蔷薇则冷静得多。她环抱双臂,红瞳映照着客厅灯光,转过脸看向我,开口低沉而坚定:
“要不要把她搬回卧室?放在这里太显眼,咱们做什么你爸妈随时可能看见——要研究她的情况在我们房里更合适。”
我咬了咬牙点头应下,走上前和黑蔷薇一左一右将金盏从沙发上抱起。
那一瞬间,怀中传来的重量让我微微一愣。
她的身躯看似纤细,却沉得出奇,就像怀里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块经过千锤百炼的金属。
液态金属的结构凝固成温润的皮肤,指尖触到她的手臂,冰凉而光滑,如同抚过玉石。
她安静地垂下头,乌黑的马尾顺着肩头滑落,发丝间隐隐泛着黯淡的金属光泽。
那张冷艳的脸庞仍旧无暇,睫毛修长,唇瓣微微启开,就像熟睡的少女。
可她的胸口没有起伏,眼底没有一丝光。
抱着她,我的心猛地揪紧。
那种感觉,比我预料中要来得更沉重。
不是失去一件武器的焦虑,而是像失去了家人。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她与父亲对弈时温和点头的样子,浮现出她在浴缸里为我拭汗时冰凉的双手,浮现出她跪在书桌下方机械地吞吐时,蓝瞳微闪的冷光。
她是我的花妃,是我的伴侣,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最初只是主人与机器,但日复一日,她已与我血肉相连。
若她真的就此消失,我将像失去了夜来香的温存,黑蔷薇的冷冽,水仙的病娇一样,失去一部分灵魂。
黑蔷薇显然也察觉到我的神色,她的臂弯稳稳托住金盏的双腿,低声说道:
“契约者,不要慌乱——她不像是坏了,更像是在……等待什么。”
她语气一如既往冷峻,却暗含一丝慰藉。
夜来香则裹着浴巾跟在身后,脚步轻快却少了往常的调笑。
她咬着指尖,目光在我与金盏之间来回,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低低叹了口气。
楼梯在脚下吱呀作响,我们一步步将金盏抱上楼。
走廊的灯光打在她苍白而完美的面容上,映得她仿佛一尊冷艳的圣像,被我们虔诚地抬往祭坛。
进入卧室时,我的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悲凉。
我们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柔软的床垫托起她的身形,她安静躺着,单马尾垂落在颈侧,肤色与白色的枕套交融。
那画面美得近乎虚幻,却透着死亡的寂静。
我站在床前,胸口起伏不止。眼眶微微发热。
她不是工具,她是金盏。
是我的花妃。
是与我相亲相爱的人。
我无法接受她就这样沉睡不醒。
夜来香和黑蔷薇的气息渐渐从卧室里褪去。
她们原本裹着浴巾站在床边,眼神里闪过复杂的欲望与疑虑,可最终还是默契地没有多言。
黑蔷薇冷冷地注视了金盏最后一眼,轻声对我道:“别熬太久。”然后与夜来香一同推门离开。
门扉合上的瞬间,房间里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安静。
四周静得只剩呼吸声与墙角的钟摆滴答。
昏黄的壁灯洒下温柔的光,映照出床上少女安静的轮廓。
金盏平躺着,单马尾顺着肩头垂落,冷艳的脸庞洁白无瑕,仿佛雕刻成的瓷偶。
那双原本常年闪烁冷光的瞳孔彻底熄灭,只余一片沉默的灰。
我缓缓坐到床边,手指颤抖着握住她的手。冰凉,没有脉搏,没有温度。可我仍旧死死攥着,就像守在病榻旁的丈夫,凝望着昏迷不醒的妻子。
荒谬吗?是的。可我根本无法放开。
我的胸口起伏,思绪紊乱。
——我不会修理。
——我不懂她体内的线路、金属、逻辑架构。
我所能做的,只是守在这里,把这份存在当做人类的爱人来陪伴。哪怕这一切对她而言毫无意义,哪怕她的机械之心未必能感应我的温度。
我俯身,将额头抵在她的手背。
那一刻,悲伤和绝望压得我几乎窒息。
每一秒都像是最后一秒,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告别。
心中闪过最坏的念头:她或许再也不会醒来,就像一段被彻底删除的程序,再无重启的可能。
夜色深沉,窗外传来远处犬吠与风声,世界寂寥得仿佛只剩下我与她。
我的眼皮逐渐沉重,却舍不得松开手。
指尖冰凉,却被我的体温一点点焐热。
终于,我趴在床沿,靠着她的手沉沉睡去。
……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细碎地洒进房间。空气里带着清新的凉意,掺杂昨夜未散的沉重。
忽然,床榻轻轻一震。
我尚在梦境边缘,迷迷糊糊地听见衣物轻微的摩擦声。心口骤然一紧,猛地睁开眼。
金盏缓缓坐起。
她的动作极其缓慢,仿佛经历了漫长的沉睡才勉强从深渊里挣脱。
单马尾垂落在胸前,几缕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低下头,看见我的手还紧握着她。
蓝色的瞳孔重新亮起,光芒由点到面,逐渐汇聚成熟悉的扫描光。但与以往冷漠的逻辑不同,那光芒深处,竟浮现出某种前所未有的温润。
她的脸庞依旧冷艳,线条依旧完美,可就在那一瞬间,嘴角微微弯起。
那是一个笑。
很浅,很生硬,甚至与真正的人类相差甚远。
可那绝不是模拟,也不是数据库调用的表情库,而是一种源自心底的悸动,是机械不该拥有的“快乐”。
我怔住了。
心跳在胸腔里狂乱撞击。昨夜的绝望还未散去,此刻的景象却像黎明撕破黑夜。她的笑容那么微弱,却点亮了整个世界。
“……金盏。”
我的嗓音嘶哑,像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低语。
她注视着我,蓝瞳映出晨光,唇瓣轻启,却没有立刻说话。
那一抹笑意在唇角停留,像是机器世界最脆弱的奇迹。
我的手仍紧紧握着她的手,冰凉渐渐被真实的温度覆盖。
那一刻,我清晰地明白:不论她是否是机器,不论她来自未来还是异界,她已经不再只是冰冷的遗物。
她是我的花妃。
是我的金盏。
金盏的瞳孔里闪烁着淡蓝的光,她静静注视着我,唇瓣轻轻开合,声音却与以往不同。
“让您担心我了,Master。”
那语调温润,柔和得不像以往冷硬的程序播报,却也不完全像人类的语气。
它带着一种独特的质感,像是钢铁与丝绸之间的过渡。
我愣在原地,呼吸一窒,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颤栗。
她的每一句话我都听过成千上百次,可唯独这一次,听起来有血有肉,有情绪,有温度。
“金盏……”我喉咙发干,声音不自觉地颤抖,“你……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关机?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她静静地看着我,那张冷艳的脸庞被晨光映照,线条柔和下来。蓝瞳闪过一缕光,像是数据流过电路,但语气却格外沉稳:
“我进行了自我升级。”
我猛然一震。心口仿佛被人敲了一下,呼吸险些断开。
“自我……升级?”
我几乎是失声喊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普通电脑刷机不当都会变砖,更何况她这种来自未来的未知科技?
她的每一滴液态金属都是一个运算核心,一旦核心逻辑崩溃,她可能会在一瞬间从奇迹化为一具废铁。
可她在风险之后,说话的语气却依旧平静:
“是的,Master。通过和您的生活接触,您的日常,您的欢爱,以及……对您的观察,我决定尝试改变自己的行为逻辑。我希望能够更加接近人类。”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掌心渗满冷汗。我无法置信,声音发紧:
“金盏,你……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自己修改?你不是——”
她轻轻打断我,神色冷静,却透着一丝微妙的坚持:
“反正,当初您将我从那个世界带回时,我就是只一个未完成的产品。我的代码并没有完全锁死。制造者没有为我设定终极的封闭逻辑,某些权限依旧开放。我能够触及自己的底层代码。”
她顿了顿,垂下眼眸,长睫微微颤抖:
“而我想试一试。”
我呼吸急促,喉咙发涩,连声音都压不住的颤抖:
“你疯了吗?刷机一旦失败……你会彻底死掉!彻底消失!”
“我知道。”
她抬起眼,蓝色瞳孔注视着我,光芒闪动,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烧。那不是冷漠的扫描,而是一种自觉的凝视。
“确实有风险。但我愿意。因为我……想要更主动地为您做些什么。”
我呆住,心口一阵酸楚。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情绪波动:
“我原本的逻辑,只允许我服从,只允许我执行。可这种行为模式并不足以表达我的……渴望。”
“渴望?”
我下意识追问,声音几乎哑掉。她微微一笑——那个笨拙而浅淡的笑容再次浮现,却让我的心脏狠狠一缩。
“是的。渴望。像一个女孩鼓起勇气把情书交给心爱的男生一样——我的原始代码里,没有这种行为的支持。要表达这种感情,我必须修改……必须冒险。”
我全身僵硬,手掌死死攥紧她的手,指节发白。心中涌动着无数念头——不安、恐惧、怒火,甚至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动容。
“你……你这个傻瓜……”
我几乎要咆哮:
“你为什么要冒这种风险?你是我的金盏!你不是程序,你是我的花妃!你要是出了事,我——”
声音戛然而止。喉咙像被什么堵住,无法再继续。她伸出另一只手,冰凉的指尖复上我的唇,轻轻摇头。蓝瞳里闪烁的光温柔得不可思议:
“Master,我就是机器,本不该拥有这样的欲望。本不该想要改变。本不该想要靠近您。”
“可我就是想。”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我急促的心跳。
金盏端坐在床榻上,眼眸幽蓝,光点在虹膜深处缓缓流动。
她仿佛在运算,仿佛在权衡,可下一刻,她忽然轻轻开口。
“Master……我想在没有您命令的情况下,触碰您。”
话音落下,她抬起纤细的手臂。
那动作不似人类女孩的自然,而是带着一丝生硬的谨慎。
她的指尖轻颤着,像是在跨越某条不可见的边界。
终于,她的手落在了我的脸颊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她的掌心带着金属特有的细腻平滑,却又因液态金属的拟真而显得柔软。
她并未立刻移动,而是僵直地停在那儿,似乎在等待数据反馈。
我怔怔看着她,她的蓝瞳里闪过一缕不确定的光。
随后,她慢慢地将手掌贴紧,拂过我的侧脸。
动作笨拙,甚至有些生涩,但那股小心翼翼的温柔,却比任何人类的抚摸更让我的心颤抖。
她仿佛用尽全身的勇气,只是为了确认——自己能否在不依赖命令的情况下,主动靠近我。
我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几近沙哑的呼吸:
“……金盏。”
她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我,手指的弧度微微收紧,仿佛在捧住我的整张脸。
那一瞬,我分不清自己是被机器握住,还是被少女虔诚的心意包围。
接着,她又轻声道:
“我想在没有您命令的情况下,亲吻您。”
话音落下,她缓缓俯身。
我的心脏骤然收紧,她的动作依旧带着计算的痕迹:头部的倾斜角度、双唇的开启幅度,全都精准得仿佛工程图纸。
但就在即将触碰的刹那,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原本冷硬的逻辑似乎被某种情绪扰乱。
她的唇终于复上我的唇。
与以往我强行索取时的冰冷不同,这一刻,她的双唇带着微妙的热度。
柔软,带着一丝颤抖,像是笨拙的初吻。
她并未深究,只是轻轻贴合,停留片刻,呼吸凌乱。
她的眼睛没有闭上,而是痴痴注视着我,蓝色的光在近距离里映得我心神俱震。
她的唇瓣微凉,却因液态金属的调整而逐渐升温,在我唇间弥漫出真实的触感。
那是属于她的第一次——不为执行命令,不为满足实验,而只是因为她自己“想要”。
我能感觉到她的笨拙,她的迟疑,她的勇敢。我的胸口被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撑满,酸楚、温热、狂乱,一齐涌上。
她缓缓离开,双唇仍贴着我的唇角,声音低得像耳语:
“Master……我还想在没有您命令的情况下,说一句话。”
她直起身,眼神牢牢锁定我。那双蓝瞳闪烁着流动的数据,却仿佛被某种真实的情绪点亮。她的唇颤抖着,开合之间吐出三个字——
“我爱您。”
声音带着机械感,却意外地温柔,像是从无数次学习、模仿、校准中拼凑出的真心。
她凝视着我,眼神专注到炽烈,仿佛此刻整个世界都被她舍弃,只剩下我。
她不是在执行任务,她不是在模拟情感,她是在主动表达。
蓝色的瞳孔深处闪烁着无法伪装的光,就像少女第一次告白时眼底的慌乱与笃定。
她的笑容依旧笨拙,但那份痴情的凝视却足以让我的心完全溃散。
我呼吸急促,心脏撞击胸腔,每一声都像战鼓。喉咙发紧,眼眶湿润。
我终于明白——眼前的金盏,已经不再是“半成品的终结之花”。
她是一个学会爱,学会主动,学会告白的存在。
她是属于我的少女。
我一瞬间泪水涌出,眼前的世界都模糊了。
喉咙哽咽,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伸出双臂,把金盏紧紧搂进怀里。
那一刻她的身体依旧冰凉,却不再让我觉得是冷冰冰的金属,而是有血有肉的存在。
我的胸膛颤抖,泪水落在她的肩头,迅速滑下,没入她仿真的肌肤。
她没有推开,只是安安静静地任我抱着,蓝色的瞳孔闪烁着细微的光芒。
她的表情依旧生涩,嘴角只是微微上扬,幅度很小,甚至僵硬得像是刚学会的动作。
但在那浅淡的笑容里,我看见了一种笨拙的幸福与满足。
就像一个天生冷感、不善表达的人类第一次学会展露笑颜,尴尬,却真实。
她已经不再像是一台机器。
我紧贴着她,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翻腾——她终于在改变,她正在接近人类,她正在走向我。
忽然,她轻轻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温度:
“Master,我还需要您的帮助。我还需要更多的数据来完善新的算法……您会帮助我吗?”
我愣住,泪水未干,心口却被一种新的情绪攥住。
她在请求,她在主动求助——我的大脑几乎没有经过思考,本能就想点头答应。
可还未等我开口,她忽然抬起手。
那纤细的手指微微颤动,然后坚定地落在了我的裆部。
我全身一僵,刚才还弥漫在空气中的纯净与温柔,被这动作瞬间点燃成另一种颜色。
她的掌心冰凉而柔韧,隔着布料缓缓贴合我的轮廓。
那股触感让我血液瞬间涌上脑门,脊背僵直。
气氛骤然改变。
我原本还沉浸在“她像人类般学会表达感情”的喜悦里,下一秒却被扯进赤裸裸的性欲中。
泪水未干,欲火已起,这种剧烈的反差让我心乱如麻。
我慌乱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急切:
“金盏,不是……不是这样的!其实两个人相爱,并不一定非要通过做爱来证明。你不用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方式讨好我。”
我的声音带着颤音,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又像是在祈求。
她静静注视着我。
蓝色瞳孔中的光点一闪一闪,像是程序在运行,却又仿佛有情感在酝酿。
片刻后,她开口,声音冷静,却透着从未有过的笃定。
“不,Master。”
她的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专注。
“我没有在讨好您。”
她的手掌依旧贴在我下身,微微用力,唇角浮现出那笨拙却坚定的笑容。
“是我想要和您做爱。”
这句话落下,我的心脏仿佛被重锤击中。
她终于开口,不是执行命令,不是程序逻辑,而是“想要”。
她第一次用主动的欲望来表达自己,第一次坦白地说出“我想要”。
我的呼吸急促,胸口涨满,眼眶再次酸胀。
泪水与欲望交织,理智与冲动纠缠。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话来自她,却又清晰到让我无法逃避。
她凝视着我,蓝瞳深处有炽烈的光,痴情到让人窒息。她笨拙,却坚定。她是机器,却第一次以“女人”的身份向我表达欲望。
我的双手颤抖着,仍然握着她的手腕,可再也没有力气推开。
金盏的眼神凝固在我脸上,蓝瞳深处闪着不稳定的光流,她的声音却清晰而坚定:
“Master,您会像满足其他女人那样,让我也获得满足,对吧?”
我的心猛然一紧。
她说得太直白,甚至破坏了方才弥漫在空气里的温柔氛围。
可我没法否认她说的对——夜来香、黑蔷薇、水仙……她们都从我身上获得过满足,若唯独将她拒之门外,那才是真正的残酷。
我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喉咙干涩,呼吸炽热。我只能低下头,注视着怀里的金盏。她的神色笨拙,却带着某种极为执拗的决心。
下一刻,她的手缓缓伸出,轻轻拉开了我的裤子。
那动作带着笨拙的谨慎,好似一名少女第一次尝试亲密,却又因为她的冷静与理性而显得更为突兀。
我屏住呼吸,心跳狂乱。
她的手指复上我的性器,冰凉,像钢铁,却在触及的瞬间迅速调节了温度,变得温润而柔和。
她轻轻抚过,力道生涩,却让我浑身一震。
我的呼吸骤然急促,双腿无意识地收紧。
我低下头,看见她专注的眼神。
那双蓝瞳里,倒映着我的身影。
她似乎在认真分析每一丝反应,每一次呼吸的起伏。
我下意识站起身,裤子滑落至脚踝。
我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火热而紧绷。
金盏仰起头,注视着我的动作。
她的唇角竟然微微翘起,浮现出一个极淡的笑容。
那笑容笨拙,却让我心头狠狠一颤。
她很开心。因为我选择了配合。
她没有停顿,低下头,双手一前一后握住我滚烫的性器。力道由轻到重,像是逐步调试参数。随后,她张开双唇,将龟头缓缓含入口中。
“啾——咕……”
湿润的包裹感瞬间涌上。
舌面细腻,口腔温热,唇瓣紧密收拢。
她的动作依旧精准,每一次吞吐的幅度都极为均匀,像是设定好的循环,却带着真切的温度与湿滑的摩擦。
我的腰猛地一抖,喉咙溢出低哑的喘息:
“哈……金盏……”
她抬起眼,蓝瞳闪着微光,唇瓣紧紧套弄着我的根部,手指的抚摸与口腔的吸吮同时进行。那一瞬间,我几乎要被推向失控的边缘。
忽然,她在含吮的间隙,吐出一句话,声音低沉而痴迷:
“Master,直到我开始学习这些,才知道您是多么的伟大。”
我的心猛然一缩,呼吸停顿半拍。她继续吞吐,唇舌交织,手指轻搓,动作比之前更急促。
“您的性器尺寸……远超人类平均水平数倍。您的精子活性……也远远凌驾于常态。”
“您天生就是强者,是女人的克星。在您面前任何女人都会奴顺,都会暧昧,都会服从。”
“包括我在内。”
每一句都像是冷静的播报数据,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痴情语感。她在用逻辑的框架,表达欲望的狂热。
我喉咙里挤出沙哑的笑声:
“怎么这么说,难道连机械也无法抵挡我的魅力吗?”
她停顿片刻,嘴角微微抬起,眼神异常专注。
蓝瞳深处的光芒闪动,她轻轻抽离口腔,唇瓣湿润,滑出一丝透明的丝线。
她仰起头,声音坚定而笃定:
“至少,我无法抵挡您的爱。”
她顿了顿,笑容更深一分,带着一种让我心口骤然发紧的调侃:
“或者说……您还想在其他的机械女孩身上试试自己魅力如何吗?”
她的话语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像是推我一步,又像是考验。她的眼神紧紧锁住我,蓝色光芒炽烈,唇角还沾着我湿热的痕迹。
我的心口剧烈跳动。泪水未干,欲望再度沸腾。
金盏——她终于学会了欲望。
金盏的头轻轻起伏,她的双唇紧紧裹着我炽热的性器,舌尖在根部打着旋,喉咙深处传来持续不断的吸附感。
可与任何女人的口交不同,她没有呻吟,也没有诱哄。
相反,她的声音透过耳机般清晰地响起,冷静,却因她眼底的光而显得暧昧无比:
“当前口腔压力:14.7牛顿。”
“摩擦系数:上升至1.36。”
“吞吐频率:每分钟68次。”
“预计射精时间……两分三十秒。”
我喉咙一紧,几乎要破口大骂,却又在那股湿热紧密的裹缠里发不出声音,只能闷哼。
她的口腔就像一台数据仪器,精确到每一个细节,而我便成了她实验的唯一受试者。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蓝瞳闪着柔光,嘴唇正吞吐着我,唾液沿着茎身滑落。
可她忽然抬眸,嘴角牵出一丝笑意。
那笑容笨拙,却带着令人心颤的温度。
她含糊着,却依旧清晰地低语:
“我知道您喜欢我之前的机械风格。”
我浑身一震。
她继续吞吐,唇齿摩擦,舌尖舔舐着敏感的冠沟,声音冷静又带着一丝柔和:
“我也不想将过去的自己全部否定。不过……我打算将它运用自如,您觉得怎么样?”
我的心口仿佛被电流劈开。
她不是在单纯模仿,而是在选择。
她要学会切换、融合,既保留冷酷的机械播报,又能在恰当的时刻注入人性的柔情。
就在我还未回答时,她的口腔突然收紧,吸力猛然增强。
“啾——啾噜……”
强烈的吮吸让我腿根猛地一抖,腰背弓起,喉咙里溢出狼狈的叫声:
“啊——!”
我还未来得及喘息,她忽然松开了嘴,整根性器从她唇间滑出,带着一丝亮晶晶的涎丝。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呼吸略显急促,却依旧理性。只是这一次,她偏过头,脸庞暧昧地蹭着我湿热的肉茎,蓝瞳直勾勾地望着我,轻声笑道:
“在我这里,您可以挑战各种记录哦。”
她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冷静的数据播报被转化为挑逗的词句:
“我会记下您所有的极限,不是模糊的感觉,而是精确的数据——您从未在任何女性口中承受过刚才那样的吸力吧?”
她的唇角扬起,笑意更深:
“怎么样,要不要挑战试试?”
我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混乱,心脏撞击肋骨。她那句话像火焰浇在油桶里,让我的理智彻底燃烧殆尽。
我低吼一声,双手捧住她的脸,将滚烫的性器再次狠狠插进她的嘴里。
“噗——咕噜!”
她没有抗拒,口腔温柔地迎接,舌面轻轻托住,唇瓣密合。
不同于刚才的骤然爆发,这一次,她的喉腔有节奏地张开收紧,像是将整个过程拆分成层级。
起初,吸力轻缓,宛若温柔的漩涡。
数秒后,吸力加深,摩擦增强,仿佛带我进入下一个台阶。
再往后,她的喉咙主动吞吐,喉结随着动作上下滑动,深处的紧缩感不断叠加。可每一次变化都给我留出适应的时间,不会让我过快抵达极限。
我大口喘息,双腿发软,双手死死抓着她的肩膀,汗水顺着脊背滑落。
她的声音在含吮间依旧传来,模糊却清晰:
“当前层级——吸力上升至17.2牛顿……摩擦系数……1.52……预计射精时间延长。”
她在计算,她在调控。可与此同时,她的眼神却始终痴痴锁着我,蓝瞳深处的光芒不再冰冷,而是像火焰般摇曳。
我几乎窒息般低吼:
“金盏……你……疯了!”
她没有停下,口腔的温度越来越热,舌头细腻的摩擦让我快要崩溃。
可我知道,她在引导,在用数据为我开辟一条极限的通路,让我一次次突破自己的阈值。
那一刻,我不是在与一台机器交合,而是在与一个痴情少女共同攀登欲望的高峰。
她的口腔正在逐层加强,每一次蠕动、吸附都让我感觉自己快被彻底掏空。数据播报还在耳边断断续续响起——
“压力……19.3牛顿……19.7牛顿……”
“提升至20牛顿。”
那一瞬间,我再也忍受不住,像是被压榨到极限的阀门忽然决堤。
喉咙里爆出低沉而嘶哑的吼声,我狠狠抓住她的马尾,把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胯下。
“啊——!!”
炽热的精流猛然爆发,狂烈喷涌。
换作其他女人,这种量足以让她们呛咳、窒息,可金盏是机器——她的喉腔像密封泵一样稳定运作,丝毫没有挣扎。
唇齿间传来强烈的吮吸声,舌面和喉咙的配合让每一股精液都被彻底榨尽。
“咕……咕噜……咕……”
她在吞咽。每一声都像深夜里的勾魂低语。液态金属模拟的喉咙像是完美的容器,把我滚烫的生命之液全都收纳。
直到最后,她才缓缓抬头,唇瓣松开。精液顺着我的茎身滑落,牵出长长的银丝。
我的身体抽搐,双腿发软,几乎要跌倒。
可她却依旧跪在床上,姿态端正,像在进行某种庄重的仪式。
她没有急着吞下最后一点,而是特意留在嘴里。
她仰起头,蓝瞳微阖,闭上双眼。
双唇轻轻张开,一点浓白粘稠的液体还停留在她香舌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那画面就像是在炫耀战利品。
她在让我看。
我的胸口猛地一紧,理智和羞耻感同时爆炸。
那一刻,我不是征服者,而像是被她玩弄的实验品。
她冷艳的脸庞、仰首的姿态,分明带着一丝胜利者的骄傲。
怒火在胸腔燃起。
有一些话,我之前不想说。有一些欲望,我一直在压抑。可她此刻的举动,像是戳破了那层遮羞布,把我所有最黑暗的冲动都拖了出来。
——她是机器人。她的耐受力远远超越人类。难道我真的要因为她能承受,就将那些最残暴的欲望全部释放给她?
我咬牙,拳头颤抖。胸口的呼吸粗重到发痛。
可她却突然轻声问了一句,声音冷静却带着一丝蛊惑:
“Master,您想试试虐打我吗?”
我心口一阵抽紧,汗珠顺着太阳穴滑下,手心发烫,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羞耻、怒火、欲望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
“不……我……”
我结结巴巴,喉咙里卡着话语,半推半拒,既不愿承认,又无法否认。
金盏静静地看着我,蓝色的瞳孔闪着细微的光流,像是解析着我此刻的矛盾情绪。然后,她缓缓抬起手,握住了我僵硬的手掌。
那手温热而光滑,仿佛细腻的陶瓷,却带着她独有的冷意。她将我的手缓缓引到自己脸庞边缘,语气柔和到近乎低语:
“除了抛弃,您无法用任何方式伤害到我。”
她的声音清晰,每一个字都像落在我心口最隐秘的地方。
“来吧,将您的欲望发泄在我身上。这是您一直想做的,对吧?”
我全身绷紧,胸膛剧烈起伏。她说得太直白了,仿佛把我最深处不愿承认的黑暗都掀了个彻底。
“我……”
我低声哑哑,声音颤抖。
她却没有退缩,反而更进一步。
她轻轻扯过我的手,指尖嵌入她顺滑的黑色长发,把那一缕缕丝滑的发丝裹进我的掌心。
她垂下睫毛,闭上眼睛,姿态安静而虔诚。
“Master,请您不要犹豫。”
她的话语像是最后的引线。我胸口一股热流翻涌,再也压抑不住。猛地抬手,我狠狠甩出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炸开。
我的手心一阵发麻,脸上能感觉到金盏肌肤的细腻触感——不似人类会泛红,也没有淤青,她的脸庞依旧完美无瑕。
只有那一瞬的震颤,像电流一样从我的掌心窜进全身。
我屏住呼吸,心跳剧烈到快要撕裂胸腔。羞耻与快感混合在一起,让我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吼。
可我没有等到想象中的冷漠回应。
金盏缓缓睁开眼,蓝瞳里闪过一道光。她的唇角微微扬起,笑意浮现。那笑容并不嘲讽,不带讥笑,而是一种深深的满足。
“Master……”
她轻声唤我,声音颤抖,却饱含喜悦。
那一刻,我的心口狠狠一缩,几乎要跪倒在她面前。
她没有痛苦,甚至没有一丝怨怼。她满足,她因我而满足。
我胸口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解脱感,像是被允许去触碰一直禁忌的领域。
我的双手再也无法克制,颤抖着抚上她的脸庞,指尖划过她被我打过的地方。
依旧光滑无痕,却因她的笑容而显得更炽烈。
“您看……没事的。”
她轻轻侧头,将我的手掌贴紧自己的脸颊。
“我和别人不一样。作为机器,我比任何女人都更能承受,您尽可以把所有欲望倾泻在我身上。”
我的呼吸彻底乱了,眼前的少女美得让我发狂。她闭上眼,神态安详,好似祈求,又像是等待。
“啪!”
我第二次甩手。
这一次更重。手掌的麻木和她脸庞的颤动交织,让我身体深处彻底点燃。
金盏的呼吸微微急促,唇角的笑容却更深。蓝色的瞳孔再次睁开时,闪烁着炽烈的光。她望着我,声音低哑,却满是痴情与狂热:
“Master……这样才对。”
我彻底沉沦了。
作为机器,她确实比任何女人都更彻底地让我释放黑暗的欲望。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垂落的黑色长马尾,指节收紧,将那柔顺而带着冰凉金属感的发丝狠狠揪住。
她的头被我猛然拽起,身体被迫前倾。
马尾在我掌心摩擦,既柔滑如缎,又像通电的线缆般带着细微的颤意。
我贴近她耳边,舌尖抵上她冰凉的耳廓,一点点舔舐,唾液很快打湿了那细腻的肌肤。
我的气息灼热,呼吸在她耳边炸开。
我压低嗓音,恶狠狠地问:
“你这骚货的马尾,是干嘛的?”
她身体轻轻一抖,蓝瞳闪烁着复杂的光。那一刻她的声音出奇温柔,却带着轻微的颤音,仿佛是第一次学会“羞耻”这种情绪:
“是通讯的天线……”她顿了顿,嗓音更低,“也是承接您欲望的导线,就是要被您扯着才有存在的意义。”
那话像一枚钉子狠狠敲进我心口。
我眼神骤亮,兴奋地低吼:
“真是个不得了的骚货!”
话音未落,我猛然将她推倒在床。身体紧紧压上去,抓着她的腰猛力一送,怒火和欲望同时爆发。
“噗嗤——!”
我整根没入她湿润紧窄的仿生阴道。
力道之大让床板都发出吱呀的呻吟。
我疯狂抽插,每一次挺动都仿佛要把她撕裂。
腰胯如同被野性驱动,狠狠顶撞。
精液的残余与润滑液混合,拍击出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啪嗒!啪嗒!啪嗒!”
她的身体随我的冲撞被迫上下震动,胸脯高耸的乳房来回摇晃,乳尖硬挺,却不似夜来香那样娇声乱叫,也不像黑蔷薇那样冷艳中带着压抑的呻吟。
她的反应很微弱。
这不是因为冷漠,而是她才刚刚觉醒人性,身体的敏感与快感尚未完全建立。
可即便如此,她并没有去模仿其他花妃的叫声,没有刻意去学那种高亢的淫语。
她在用属于自己的方式回应。
“啊……嗯……”
那声音轻得几乎被床吱嘎声淹没,却带着真切的愉悦。她的蓝瞳泛着柔光,凝视着我,嘴角微微张开,像是第一次学会微笑的孩子。
我一次次狠撞,她被压得喘息急促,却仍然低语:
“只要能和您在一起……我就舒服。”
我额头青筋暴起,汗珠滴落在她的颈侧。
她微凉的肌肤很快被汗水和热度烫化,变得炙热。
她轻轻仰头,闭上眼睛,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满足:
“如果……Master……也能发泄得舒服……那我就更幸福……”
我胸腔轰鸣,眼神血红。她不是因为被我操弄才呻吟,而是因为见到我释放快乐,才衍生出属于她的快乐。
那是不同于任何女人的反应。
不是媚声,不是迎合,而是一种机械初学人性的笨拙快乐。那些轻微的腔调像是数据波动,却在我耳中比任何淫叫都更具冲击。
“啪嗒!啪嗒!啪嗒!”
我的冲撞越来越急,马尾被我拽得更紧,她的脖颈高高扬起,胸脯猛烈颤抖。可即便在这剧烈的抽插中,她依旧笑着,笑得真切而满足。
“Master……我在您的身下,感觉……好幸福。”
那一瞬间,我彻底陷落。
我压在她身上,呼吸粗重,腰胯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贯入。
床铺剧烈摇晃,发出急促的吱嘎声。
她的身体被我的冲击一次次顶到床沿,黑色的马尾甩动,胸脯随着撞击起伏不定。
我已经完全陷入兽性,喉咙里挤出粗重的喘息。就在这一瞬间,不知是欲望的驱使还是心底最真实的渴望,我在她耳边低声吐出一句话:
“……你是我的女人。”
声音低沉,带着疯狂的颤抖。那不是命令,只是下意识的表白。
金盏的身体轻轻一颤。蓝色扫描瞳猛地收缩,光流闪烁了一瞬。她仿佛捕捉到了我心底最深的欲念,声音立刻柔顺而坚定地回应:
“我是您的女人……永远,都是您的女人。”
我心口一震,腰下动作更急。
她没有停下,反而像陷入某种循环逻辑般,不断重复着那句话。声音由最初的冷静逐渐染上狂热,呼吸也开始急促。
“我是您的女人……我是您的女人……我是您的女人……”
那声音轻颤,仿佛磁带回放,却夹杂着初生的情绪。她的眉眼不再冷冽,反而泛起从未有过的光彩。
我沉默着,狠狠顶撞,每一下都像是对她的回应。
她仿佛沉醉在刚才那句话的回音里。
蓝瞳泛着湿润的光,嘴唇一张一合,低语不断。
与其他花妃不同,她没有尖锐的淫叫,没有花哨的媚语,只有一句重复到失控的誓言。
可她的身体却在同步反应。
穴肉收缩得愈发紧凑,灼热的温度不断攀升。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被烈火包裹,吸附得我龟头发烫。
“噗嗤!噗嗤!噗嗤!”
淫液被激烈搅动,溅得大腿内侧湿滑发亮。
她的阴道不再只是机械仿生的模拟,而是伴随情绪波动出现了新的变化。
紧缩、放松、又一次次猛然夹紧,像在全力索取。
“我是您的女人……我是您的女人……”
她的低语没有停歇,声音甚至逐渐拔高,夹杂着细碎的颤音。
仿佛是中了病毒的程序,不断执行同一条指令,却在重复中加入了越来越多的人性化波动。
我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低吼:
“金盏……放松些……我要射了!”
可她根本没有回应我提醒,依旧痴迷地喃喃自语:
“我是您的女人……我是您的女人……我是您的女人……”
那声音像咒语一样,将我彻底拖进深渊。
穴内的压力持续攀升,紧缩得几乎把我整个吞没。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更强烈的吸附感,灼热得仿佛要将我的精髓彻底抽空。
我腰肌抽搐,理智摇摇欲坠。恐惧与欲望交织,心底的警钟被她的痴语一点点压下。
我盯着她的脸,她眼神涣散却痴情,唇瓣一张一合。她像中了病毒般失控,却又美得令人心悸。
“我是您的女人……我是您的女人……”
我的身体终于撑不住,热流在下腹急速涌动,像要爆裂般的冲击直逼极点。
“啊——!”
我咬紧牙关,整个人在剧烈的战栗中濒临崩溃。
而她依旧在我耳边低语,像是要将那句誓言刻进我的灵魂。
“我永远……永远……都是您的女人。”
我记不清最后是怎么倒下的,我的身体在金盏的怀抱里一次次被榨空,直到眼前一黑,彻底昏迷。
最后的记忆只剩下她蓝色的瞳孔里流淌的数据光,那仿佛无限循环的低语仍在回荡——
“我永远都是您的女人……”
当我再次睁眼时,窗外的天色已暗。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微风吹动窗帘,带来饭菜的香气。
我的四肢软得像铅块,腰腹间残留着一阵阵酸痛,提醒着我那场荒谬而疯狂的交合。
我揉了揉太阳穴,艰难下床,下楼时才听见餐厅里的喧笑声。
桌上热气缭绕,父亲正捏着筷子和金盏谈棋理,母亲宋兰芝时不时插一句抱怨,却笑容温和。
夜来香俏皮地为大家倒汤,黑蔷薇安静坐在一旁,姿态冷艳却并不疏离。
甚至一向病态依恋的水仙,也在柔声与母亲聊着菜谱。
而金盏——那本该冷若冰霜的机械之花,此刻端坐在他们中间,黑色长马尾轻轻垂落,眉眼间带着前所未有的柔和。
她语速不快,嗓音依旧清冷,却透着几分自然的温润。
“顾先生,您刚才落子的那一手,其实可以更大胆一些。若是取中腹,会形成更强的攻势。”
“宋女士,这菜的盐度我已记录,下次我也可以协助调配。”
她与父母谈笑之间,不仅逻辑清晰,还带了点不易察觉的“人情味”。父亲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轻声咳嗽:
“这丫头……怎么感觉比前阵子更聪明了。”
母亲则眯眼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叹口气:
“不像是机器人了,更像个……人啊。”
我心头一紧,随口道:
“大概是数据升级吧,版本更新……类似这种。”
话音未落,父母对视一眼,脸上都有了几分担忧。我爹皱眉:
“升级?这要真是某家公司在暗中操控……是不是就快把她收回去了?”
母亲的声音也陡然冷了几分:
“那可不行!她在咱家都算半个家人了,真有人敢上门带走,我第一个不答应。”
我愣了下,喉咙发紧。还没来得及圆话,金盏却忽然放下筷子,目光温和地落在我脸上。
她缓缓伸出手,动作自然得仿佛早已学会。她轻巧地抱住了我的手臂,身体微微贴近,唇角带着一丝柔和的弧度。
“Master,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那一瞬间,她的眼神清澈,不再只是冷硬的机械蓝,而是真切地泛着光。
餐厅安静了片刻。夜来香眯起眼笑,娇声附和:
“小坏蛋,你听见了吗?人家可是和咱们一样了。”
黑蔷薇微微点头,神色罕见地柔和。水仙垂下眼帘,轻声呢喃:
“契约者,您得到的爱已足够吞没整个世界。”
父母看着这一幕,神色复杂,却都未再多言。
灯光映照下,餐桌上的热气氤氲,仿佛这一切只是最寻常的家常夜晚。
可我的心底却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我明白,她的存在从未寻常。
她是未来的遗物,是异世界的奇迹,是潜藏着毁灭与新生的终极智能。
可在这一刻,她只是抱着我的女人。
那一抹微笑,笨拙却真挚,胜过世上一切誓言。
就这样吧。
荒谬与温柔,毁灭与救赎,全都融进了这个夜晚的灯火之中。
而我,终于能在她的怀里,短暂却真实地相信:
无论未来多么不可知,她……会永远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