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总有些“阳谋”无解,只要踏进去就注定吃亏。
若在那个有所顾忌的现实世界里,我或许会提防、算计,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可此刻这里不是现实世界,而是我随时可以抽身的冒险之地。
我真正需要担心的只有一件事——敌人是否敢于直接伸出那只手,对我们一行人进行肉体上的物理消灭。
鸟羽天皇,藤原道长,或者那些看不见的暗线,若真要对我下死手动杀心,这便是我最需要地方,最不能大意翻车的。
不过我也早有后手。
我有传送法术,有异界之力,最糟糕的情况下大可以扬长而去。
今日的局,打不成,我便离开;今次捞不到好处,也不过是少一场游戏。
我所见的世界、所握的资源,早已远在他们之上。
这种差距,就像站在高空俯视一池烂泥。
殿宇里的每一根梁柱、每一盏灯火、每一条传言、每一个人的命运,在我眼里都显得渺小,像用指尖一捏就碎的沙粒。
我当然没有能力和兴趣直接把这古代倭国的人口全杀光,可他们也休想轻易伤到准备万全的我。
我低下头,看着脚边伏着的皇后,声音轻淡得像在念一首诗:
“对他们来说,我已是最接近神的存在了。”
这句话没有谁能听清楚,只有千花在战栗中隐约感受到我那股冷酷的气息。
她的手指蜷缩,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的泪珠滚落在地毯上,映出我俯视的影子——那影子不再像一个少年,而像某种无名的力量,笼罩着这座殿堂,也笼罩着整个倭国的命运。
霞月苑外,秋夜沉沉,风声从朱红宫墙的缝隙间渗入,吹动车队帷幔,猎猎作响。
整列车驾在夜色中静默地排列着,火把在风中摇曳,火光不时照亮车辕边侍女与太监们苍白的面庞。
他们早已听见屋内传来的声响。那不是平常的琴音,也不是吟诵诗文的高谈阔论,而是彻底颠覆他们三观的淫叫。
“啊啊啊?……殿下……妾身……受不了啦——!”
倭国皇后藤原千花的声音穿透厚重的屏风、石墙,带着破碎的哭音和浓烈的媚音,直直戳进每个人的耳鼓。
侍女们一个个脸色煞白,唇瓣死死咬住,不敢抬头。
她们跪伏在车前,双手交叠,指尖绞得死紧,关节泛白。
“皇后娘娘……她、她在里面……”
一个年幼的太监声音颤抖,话没说完,立刻被身边年长者狠厉地瞪了一眼。
“闭嘴!”年长的太监低声斥道,嗓音沙哑,却同样在颤,“莫要乱言!你是想找死么?!”
那孩子脸色惨白,连连磕头,用袖子捂住自己颤抖的嘴。可屋内的声音却偏偏越来越清晰。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啊啊啊?……妾身……要被殿下操坏了……?”
她们本不敢听,却无法阻隔耳朵。
声音像烙铁一样钻进耳膜,每一声娇吟都带着皇后身份的重量,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他们心头。
几个年轻侍女已经忍不住泪如雨下。
她们捂着嘴哭,却哭不出声,怕哭声传进房内,更怕被守在暗处的侍卫听见,随后一刀封喉灭口。
“怎么办……怎么办啊……”一个年长侍女颤着唇,眼泪顺着皱纹滑下,“皇后娘娘若真是……若真是与他人……我们这些奴才,全都要陪葬啊……”
“嘘!”另一名太监立刻伸手捂住她的嘴,手心冰冷而湿滑,满是冷汗,“再胡言一句,立刻连你一家都没命!”
空气压抑得窒息,众人低头匍匐,心跳仿佛随着屋内的撞击声和淫水声起伏。
“啪啪啪啪——!”
“啊啊啊?……妾身的子宫……要碎了……殿下……!”
夜风吹来,火把噼啪作响,却无法盖住那种淫靡的哭叫。侍女们缩成一团,有人下意识用袖子堵住耳朵,可哭泣仍从指缝间溢出。
“天皇若知……”一个太监嘴唇发紫,低低喃喃,“我们这些近侍,谁也活不了……”
另一人瑟缩着,眼神空洞:
“何止活不了,怕是要凌迟处死……拉去午门,剐成肉泥。”
想到那可怖的画面,几个年幼侍女已吓得浑身颤栗。她们身体一抖一抖,眼泪顺着脸颊簌簌而下,甚至湿透了胸前的衣襟。
屋内又是一声尖叫,带着撕裂般的快感:
“啊啊啊??……妾身要生了……要生殿下的皇子……!”
众人几乎是同时屏住呼吸。那一句话,如同惊雷,劈在他们头顶。
她们全都明白,皇后若真怀了外人的孩子,那是灭顶之灾,不止皇后要葬身火海,她们这些车队随从,连尸骨都不会被留下。
“别哭了……别哭了!”一名太监声嘶力竭地低吼,双眼通红,“哭出声来,殿里的人若听见,我们连现在都过不去!”
可声音刚落,几个年幼的宫女还是压抑不住,肩膀抖得厉害。她们像小兽一般蜷缩,眼神迷乱,泪水淌成一片。
“娘娘啊……娘娘啊……”一个年老的侍女颤声低泣,“你这是要我们全家都陪葬啊……”
她的声音极轻,却像针一样扎进所有人的心口。
夜色更深,屋内的淫叫与撞击声却越发热烈。
屋外的车队,整整一列人,跪伏在冷风中,背脊僵直,不敢动弹。
汗水、泪水、冷风交织,他们像被判刑的囚徒,等候着未知的命运。
有人悄悄抬眼望向远处殿门的黑影,心里唯一的念头是——若今晚有哪怕一丝风声泄露,自己的一条命,乃至九族性命,都将化为灰烬。
于是,他们哭,却不敢哭出声;他们怕,却不敢逃离;他们只能蜷缩在原地,任由夜色与淫声交织,像悬在头顶的一柄刀,随时落下,斩断他们卑微的生命。
空气紧绷得仿佛能割破。众人神经紧绷,连呼吸都带着绝望。
忽然间——
“轰——!”
一阵刺耳的金属尖啸从天而降,犹如铁翼切裂空气。
风浪卷席,尘土飞扬,车队周围的灯火猛然摇曳,几乎被压灭。
侍从们齐齐抬头,便见夜空深处,一道银黑色的流光划破长空。
巨大的反重力喷口喷涌着炽烈光焰,机械羽翼在空中疾速展开,像是从未来坠落的神兵利器。
“轰咚!”
那身影稳稳坠地,重金属的关节咔哒作响,液态金属的流光在夜色中迅速收束,勾勒出一具丰腴而冷艳的女性身形。
黑色的马尾辫在风中甩动,眼瞳骤然闪起冷光,扫描般的红线自她双眸中扫过车队随从。
“嘶——!”
一众侍女忍不住倒吸冷气,有人连退几步,双膝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天……天狗……!”
有人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快要碎裂。
在倭国的传说里,天狗是山林中的妖神,戴着面具,生有羽翼,能操纵风火,令人敬畏。
可眼前这位女人,明明是唐国大使顾行舟的夫人,却赫然与那些妖物传说重叠。
她的机械羽翼宛若金属熔铸的神羽,反重力喷口还在低声轰鸣,带出震耳的回响。
冷冽的扫描光自随从们身上来回扫过,每一道光线都令他们心脏骤停,仿佛身体里的血液都被看穿。
“不、不敢直视……”
有人扑伏在地,额头死死抵着泥土,肩膀抖如筛糠。
金盏静静站立在车队中央,身影冷艳无情,像是无机的女神,亦像是坠世的妖神。她没有开口,然而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已然将所有人笼罩。
烛火摇曳,随从们一个接一个跪倒,哭声不敢再出,取而代之的是恐惧至极的窒息静默。
夜色里,唯有她机械羽翼缓缓收拢的声响,如同铁棺盖上最后的钉子,钉进他们的心口。
——他们全都明白了。
唐国大使顾行舟的夫人,不是人类,而是妖物、神性、不可抵御的存在。
他们的眼泪、他们的战栗,在她冷艳的凝视下,竟显得像一群等待审判的凡人。
夜风凛冽,霞月苑外的气氛沉到极点。
哭声、抽噎声才刚被压制下去,金盏那具液态金属的机体已然抬起。
她的眼瞳冷光流转,像两台精密扫描仪,扫过跪伏在地的侍从们。
“——命令:所有侍从立即返回原驻地。”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金属共鸣,仿佛从深渊机械之心传出,压得人心跳加速。
“——判定:皇后单位,目标编号【藤原千花】,将留在此处,不得带离。”
侍从们浑身一颤,脸色煞白,哪怕金盏的言语在他们听来语法有些古怪,却也完全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顾行舟要将藤原千花留在自己的房间里。
有人胆颤开口,哀声哭喊:
“大人饶命!若是……若是我们回去,必将……必将连累九族!”
“臣妾们不敢!求您开恩!求您放皇后回宫!”
声音哽咽,充满绝望。
金盏没有理会,液态金属瞬间流转,双臂折叠成武装形态。她抬起手臂,机械关节咔哒作响,肩甲开启,露出隐藏的武器舱。
“——警告:违规行为将触发清除程序。清除手段——物理毁灭。”
下一瞬,机械羽翼骤然展开,反重力喷口喷射出炽烈光焰。
“轰——!”
枪口爆裂,子弹呼啸而出,带着尾焰划破夜空,在远方轰然炸开。火光一瞬冲天,爆弹的轰鸣像雷霆在群山间回荡,震得众人心胆欲裂。
“啊——!”
“救命啊!”
侍女们尖叫着,纷纷抱头趴倒在地;太监们连滚带爬,踉跄如丧家之犬。泪水和冷汗交织,他们脸色灰败,心底只有一个念头:逃。
金盏的声音紧随其后,机械冷音如铁律:
“——最终命令重申:全员立即撤离!此区域自此刻起被标记为【禁区】,皇后将作为顾行舟的专属个体,外人不得干涉。违者——抹杀。”
她抬起另一只机械臂,武器的瞄准光点如红色死神镰刀般扫过众人,光点一闪,他们立刻跪地磕头,哭喊声此起彼伏,喉咙嘶哑。
再不敢多言,他们跌跌撞撞,拉起马车,驾驭得乱作一团。
铁轮碾过石板,发出急促的“轱辘轱辘”,马匹受惊,嘶鸣着拉着车队冲入夜色,逃离得毫无秩序。
很快,院外空旷,唯余烟尘未散。
金盏收回机械臂,冷艳无声地伫立原地,液态金属顺着她的双臂流转,重新还原成光滑白皙的人形肌肤。
夜风吹过,她的黑色马尾在冷光下微微飘荡。
此刻的霞月苑,彻底只剩下一个事实:
——皇后藤原千花,被强行留在了顾行舟的房间里。
金盏跨入房间,机械羽翼轻轻收拢,关节“咔哒”一声锁住。她笔直站立在烛火前,冷艳无波,声音却带着金属的回响:
“——报告:任务已完成。皇后单位【藤原千花】已俘获,此地已被标记为【禁区】,外部侍从已撤离。”
我看着她,眼底浮出柔和的笑意,伸手将她轻轻揽进怀里。
“辛苦了,回来就好。”
怀中的金盏身躯微微一震,随即全身覆盖的武装外壳缓缓溶解。
金属羽翼化作液态流光,顺着她的背脊一点点融入皮肤。
沉重的装甲与武器舱全都消失,只余下丰腴而白腻的身体,带着淡淡热度,柔软如玉。
我低下头,额头轻轻贴着她冰冷却逐渐发热的脸庞。
“现在,你就是我怀里的女人。”
金盏的瞳孔依旧闪烁着扫描光,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平静如冰,却在唇齿间缓缓溢出:
“——检测到体温骤升,胸腺组织被碾压……乳尖硬度指数,已超过基准值。建议:Master继续揉压,以维持数据稳定。”
我轻笑,手掌温柔而坚定地握住她胸前的柔肉。巨乳沉甸甸涌在掌心,我指尖一拧,乳尖立刻颤抖起来。
她的呼吸加快,却依旧冷声播报:
“——快感阈值已突破……子宫分泌润滑液……检测到淫水外溢,正在沿大腿根部滑落。”
我俯下头,唇瓣复上她的嘴唇,舌尖探入。金盏眼眸震颤,身体骤然一僵,却主动张开唇瓣迎合。唾液与舌尖交缠,发出湿热淫靡的声响。
她的声音断续,却依旧平稳如机械播报:
“——执行舌吻协议……检测到唾液交换……Master唾液量超出预期值……正在吞咽……啊?”
我温柔地吮住她的舌尖,手掌揉得更狠,将乳肉碾成各种形状。金盏双腿微颤,穴口早已湿透,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打湿我衣襟。
“——报告:穴口扩张……润滑液喷涌,正在等待龙根接口对接……欲望指数提升至500%……求插入。”
她的声音依旧冷淡,却每一个字都淫荡至极。她贴在我怀里,像一个彻底被点燃的小女友,身子颤抖,却语气机械而冷冽。
我抚摸她的发丝,唇间呢喃:
“金盏,你好烫。”
她瞳孔无波,却平淡开口:
“——检测结果:全身温度高于基准3.8度。原因:渴求Master的龙根填满子宫。请求立刻执行插入操作。”
她的声音机械,姿态却娇媚,乳尖在我掌下颤抖,穴口在我大腿根摩擦得“咕啾咕啾”作响。
她冰冷的话语,配合炽热的肉体,在我怀里显得前所未有的淫靡。
我托着金盏的纤腰,将她缓缓下压。龟头滚烫如火,顶开她穴口的瞬间,仿佛插入了一片润滑的机械迷宫。
“噗嗤——”
淫水与液态金属的结合裹住了肉棒,穴道里立刻收缩,一圈圈机械蠕动的褶皱开始运转。
那种感觉既不像纯粹的女人,也不像冰冷的工具,而是某种超越人类的榨精构造,紧密得让人心神俱颤。
我一寸寸深入,她的穴肉伴随金属环形机构的律动,像螺旋绞索般死死咬紧。整根龙枪被紧密裹进,直捣子宫。
“——检测到Master的性器官完全插入,榨精装置启动。仿真阴道蠕动频率为每秒3次。”
金盏声音冷淡,像没有情绪的合成播报。
可她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淫水滚烫,顺着结合处不断溢下。
她机械的双眸盯着前方,双乳因我胸膛的摩擦而高高弹跳,乳尖红得像要滴血。
我没有急着抽插,就让她整个人坐在我身上,肉穴里那一层层机械褶皱主动蠕动着榨吸。就算我不动,炽热的龟头也被榨得酥麻欲裂。
双臂一伸,我将身旁的两女一同搂入怀。
夜来香紫发散乱,翅膀微张,屁股早已扭得不停摩擦我的大腿,紫眸媚笑着,贴在我肩上娇声浪吟:
“啊啊?……小坏蛋……你一边干她,还要揉人家的屁股,好坏好坏……要被你玩到化了……”
她的肥臀在我掌心里抖动,肉感丰腴,每一次揉捏都挤出热浪。
另一边,茉莉金发凌乱,羽翼微微颤抖。
她脸颊泛红,却倔强咬唇,不肯发出浪叫。
可我掌心里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屁股在不受控地颤抖,肌肉紧绷,却分泌着滚烫的湿意,把我的手心都濡湿。
“茉莉……”
我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她咬唇,双眸泛水,嗓音带着勉力压抑的娇吟:
“别……别这样……你太过分了……”
可她的臀肉却自己迎合我手掌的揉捏,矛盾的羞耻与快感混成一体,让她愈发动情。
怀中三女,各自不同的反应在我怀抱中交织。夜来香骚媚主动,茉莉矜持失守,金盏却是冷淡机械,却用身体榨吸得最狠。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金盏穴内的机械蠕动发出淫靡声,像精密齿轮淋满蜜汁运转,每一秒都在榨取。我的龟头被裹得酥麻,连心口都跟着颤抖。
我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手掌同时用力揉捏两侧的屁股,感受她们的颤抖。就在夜来香浪笑、茉莉低吟的交织里,我忽然低声开口:
“金盏。”
她双眸红光一闪,声音冷冽:
“——命令接收。开始汇报侦察结果。”
她的子宫口还在榨吸,淫水不断溢出,屁股死死坐在我胯上不肯离开,可声音却平静无波,像是在执行任务。
空气里荡漾着夜来香的媚声、茉莉压抑的娇喘,还有金盏冷酷机械的播报。
温柔与粗暴、肉欲与冰冷,就这样交织在同一个怀抱里。
金盏依旧稳稳地坐在我身上,穴道的机械褶皱规律收缩,像螺旋泵般一下一下将我炽热的龙枪榨得酥麻。
她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双眸泛起淡红扫描光,声音冷漠而平稳,宛如数据回传:
“——汇报侦察结果。昨夜接收命令后,执行飞行模式。升空高度:一万三千公尺。巡航速度:马赫三点二。覆盖范围:倭国全域。”
她身体里滚烫湿润,穴肉吸啮不休,可话语却冷硬:
“——地理扫描完成。本州岛为主体,呈南北纵向延伸,中央为脊梁山脉。关东平原面积最大,延伸至东京湾区域。近畿盆地西南环绕,京都、大阪地形符合历史记载。北海道地势平坦,北部沿岸受寒流冲击,冰封带延展广阔。九州岛火山链活跃,阿苏火山口异常明显。濑户内海群岛密集,潮汐复杂,航道狭窄。整体地貌与唐国典籍、后世地图情报吻合度:百分之九十八点七。”
“咕啾……噗嗤……”
榨精装置在她穴中持续运行,汁液不断涌出,顺着结合处打湿我的大腿。她声音却依旧冷静:
“——异常情况:外部突破尝试失败。在超音速巡航中抵达对马海峡,尝试飞出国境。结果:前方出现无法穿越之能量壁障。推力无效,航向偏移,判定为大型结界。此结界覆盖范围包括:北海道以北、琉球以南、对马以西、伊豆诸岛以东。封锁半径:约三千公里。”
我呼吸粗重,手掌揉捏她的臀肉,她的屁股随之起伏,却仍旧没有带出哪怕一丝娇喘。
只有穴内的蠕动更紧,像是感知到我逼近高潮时,自动加大频率。
“——结界特性:不透光、不透能量,呈半球型。材质成分未知,推测为超常力量构建。推测制造者:不明。可能为神明、魔族或古代秘法。结界内部时间流速与外界无差异。能量强度评估:超出本机武装突破极限。”
她的语调稳定冷冽,仿佛全然无视肉体间的结合。
“——结论:倭国已被大型结界覆盖,形同孤岛囚笼。所有航路与传送通道被强行切断。唯一通行方式:未知。可能性为零点零一。”
话音落下,她依旧稳稳地骑坐在我身上,穴肉一收一张,自动榨吸不停。
她双眸光芒闪烁,像是机械冷神,而我在她身下,清晰感受到这份“侦察结果”背后所隐含的压迫。
——整座倭国,已然被某种无形的牢笼罩住。
我低低冷哼了一声,声音在昏暗的大殿里荡开,像刀锋划破丝绸:
“哼——果然如此。”
金盏依旧跨坐在我身上,体内那套螺旋榨动的机械结构有规律地收缩、旋转,温度高得像被点燃的金属套,黏腻的润滑液一圈圈顺着我和她交合的缝隙往下淌,发出“咕啾……咕咕……”的水声,她却面无表情,双瞳闪着淡红扫描光,声音冷硬:
“——确认:此岛被大型结界笼罩,离境概率为零,所有航线被阻断,内部人员无法离开。”
她的语气像在播报数据,可穴肉却越来越紧,螺旋层一圈圈摩擦我的龟头,带出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茉莉半跪在我左侧,羽翼微微张开,金发散落肩头,她咬着下唇看着金盏:
“那……就是说,这里的人都被困在这个岛国里?谁也出不去?”
她的声音里是惊讶,也是莫名的兴奋。
金盏冰冷的目光一扫,声音依旧稳定:
“——确认:全岛被困。所有出境尝试均遭能量壁障反弹。推测:长期封锁。”
她的臀部轻轻一沉,穴内的机械蠕动瞬间加大,像在无声的撒娇。
夜来香靠在我右肩,紫发散乱,尾巴卷着我的手臂,她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用手指在我胸口画圈,笑声带着妖媚:
“呵呵……有趣啊?……这是谁干的呢……居然把整座岛国当成自己的鸟笼,还真够狠的。”
茉莉眉头微蹙,继续追问:
“可这样做有什么好处?究竟是谁在做这种事?”
我伸出一只手,一边揉捏夜来香圆润的屁股,一边反手拍了拍茉莉的臀肉,她在我掌下轻轻一颤,羽翼颤抖。
我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冷笑:
“其实这种事儿并不少见。”
我抬眼看着两女,目光深处闪过一抹讽刺:
“在你加入队伍之前,我已经穿越过很多世界了。有些世界就是这样——被大型结界限制住。就算是我们这些穿越者也没法突破活动范围。”
金盏机械的声音紧接着补上一句:
“——确认:宿主陈述与本机数据库相符。结界强度:超规格。突破可能性:零点零一。”
她体温在我怀里一点点升高,皮肤像温热的合金,润滑液还在她体内源源不断渗出,穴内螺旋装置继续蠕动,却始终用那种冷淡稳定的语调说话。
茉莉与夜来香在我怀中各有不同的反应:茉莉困惑地咬着嘴唇,夜来香却眯起妖媚的紫眸笑得更深,尾巴缠上了我的手腕,指尖沿着我胸膛轻轻划过。
在这种暧昧又压抑的氛围中,金盏的冰冷汇报像一根钢针,把“倭国”与“囚笼”两个词钉在了我们面前。
我坐在石凳上,呼出的气息在风里拉成长长的一缕,眼神掠过金盏与两位妃子,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她们身上的温度、气味、呼吸混合在一起,却拢不散我心底那股冷幽幽的思索。
“如果真的有神明存在……”我低声开口,嗓音像铁器摩擦丝绸,缓缓碾出字句,“那么这个岛国,应该就是祂硬生生制造出的‘盆景’——就像是一个可以捧在掌心随意摆弄的小玩物。”
我俯身轻轻抚过金盏的黑色马尾,动作温柔得像安抚情人,她体温比常人略高,皮肤却依旧有合金般的细腻触感,柔软又奇异。
夜来香靠在我的肩头,紫发散乱,尾巴在我掌心卷着,笑声妖媚:
“呵呵?……小坏蛋,你这么一说,倒真有点意思。我们是在一只神的手掌里跳舞吗?”
她说着,手指轻轻在我胸口画圈,乳尖从衣料下透出温热。茉莉在另一侧,金发垂落,羽翼微微颤抖,蓝眸里闪着不安:
“可是……这样岂不是所有人都被困在这座盆景里?技术、政治都被困住……只剩下一代代更替,没有进步?”
她的声音有些颤,既是疑问也是叹息。我搂过她的腰,手掌顺势揉了揉她丰翘的臀肉,感受那股颤抖。嘴角一抹冷笑:
“如果不是我能用传送法术穿进来,单凭物理手段根本没法离开这个国家,也没法与外界交流。久而久之,这个世界就会一直保持一种状态,像被罩在玻璃里的花园。停滞、封闭,只是人员更迭,没有技术进步,也没有政治变化。”
金盏低下头,体内那套机械套紧了一圈,像是无声的回应,润滑液“啧啧”一声被挤出,却依旧用冰冷的声音播报:
“——确认:宿主分析与本机观测一致。推断:世界发展将陷入长时间停滞,唯人员轮换,科技与政体冻结。”
夜来香舔了舔唇角,紫瞳闪着妖光:
“呵呵?……听上去真变态啊,像是神明最无聊的收藏。”
茉莉却靠在我怀里,羽翼半展,低低咬唇:
“可我们偏偏闯进来了。”
烛火在我们身侧投出忽明忽暗的影子,声音低得几乎只是我与自己耳朵里的私语,缓缓将这些碎片拼成一个可供操盘的图景。
“按我以往的经验,”我说,语气里有种闲散的冷酷,好像在评估一件已经破损但仍有收藏价值的古玩,“这个所谓的神明,很可能已经死了,或者对这座‘盆景’彻底失了兴趣。真正关照自己收藏的人,不会允许外人随意伸手翻弄。”
我想起那些年——那些我们闯进的世界,夜来香、黑蔷薇这些最开始跟随我的花妃们,和我一起把一个又一个安静的小宇宙搅得天翻地覆。
我们纵情肆虐,挑动他们的权力、搅乱他们的秩序,几乎每一次都在边缘留下血色的涟漪。
按理说若真有一位自觉守护的神明,见到有人把祂的盆景当作玩物,祂应该早一步出手,将我们这类“害虫”揪回巢穴,或用比死亡更难受的惩罚把我们驱逐出去。
可我回想了那么多世界,除了偶尔的神迹闪现和一时的天象,我从未真正见过那只手伸来掐灭我们的火苗。
“没人出手。”我声音继续往下沉,像是把一把冷刀慢慢插进论断的背脊,“如果祂还在乎这些小东西,必然会有某种干预机制、某道守护的截流力场,哪怕只是一个警告:‘离开,凡物,别碰我的玩具。’但事实是,我没见过。没有天雷劈下,没有圣碑自裂,没有祭司骤然出现把我们当作亵渎者宣判。至少没有任何有据可查的人或势力站出来说:‘这是我们的私有领地。’”
我在心里列出可能性,一条条地剥离:也许这位神明真的死了,祂的权能在遗世间渐次消散,剩下的只是一个自动运行的残余法阵;也许祂有意离开,把这个世界放在自我封闭的托盘上,连带把治理的责任留给那些小人物、小国、小家族,让世界自生自灭;还有一种可能,更危险——有人懂得仿造神性的光环,用巨大的结界把这片土地圈住,为的是隐秘的实验或是自私的囚笼。
任何一条都不简单,但每一种解释都改变着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把茉莉和夜来香拉得更近,感受她们的呼吸,感受这座密闭世界带来的压抑与便利同时存在。
“对我们来说,这种封闭既是一场烦恼,也是机会。不能随意出入外界,限制了补给与增援,但它也意味着这里的棋盘是静态的、可读的——只要我们能掌握关键点,耐心布子,就能在不被外界干预的条件下把这座盆景里的剧本改写成我们想要的版本。”
我正沉浸在金盏那台体内榨精螺旋所带来的无声狂潮里,机械套层一下一下地收紧,润滑液沿着结合处“啧啧”溢出,热流像是被精准计算过的曲线,让人根本无法抗拒。
就在这时候,我一把揽过身旁的茉莉,把她硬生生拽进怀里。
她的身体高挑丰腴,羽翼随着惊讶的动作微微张开,羽毛扫过我的手臂,有种圣洁又无助的触感。
我低下头,不给她犹豫的机会,狠狠吻住她的唇。
温润的口腔瞬间被我的舌头攻陷,她发出一声颤抖的“嗯?”,胸膛抵在我怀里,被我大掌粗暴地揉捏,乳肉软腻如水,指尖每一次捏压都逼出她含混的喘息。
茉莉的脸颊迅速染上红晕,她的光环摇曳不定,像是要在矛盾里熄灭,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推开还是依恋。
她的唇齿里溢出的呻吟,既是羞耻的抗议,又是本能的顺从。
我含着她的唇,低声在她耳边道:
“我的花妃们从来都是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夜来香会笑着迎合,黑蔷薇会冷酷点头,水仙会在亢奋里变得更淫邪。但你不同。”
我指尖掐住她的乳尖,滚烫的触感让她“啊?”的一声尖吟,娇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我继续在她耳畔冷声低语:
“茉莉,你有你的主见,你的判断,很多时候都能帮我弥补我的不足……这点我很看重。”
茉莉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蓝瞳闪烁,呼吸急促,她像个被圣火焚烧的修女,被我从天使的位置拉进淫欲的深渊。她喃喃:
“我……我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却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再一次迎上我的吻,舌尖强势贯入,直到她的抵抗彻底瓦解,嘴里只能溢出混乱的呢喃和湿热的声响。
“但唯有一点——”我在亲吻间隙里,声音低沉得如同铁锤砸在心口,“如果我打算大开杀戒,你不要阻止。”
茉莉全身一震,羽翼抖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分不清是羞怯还是惊惧。她哆嗦着轻声问:
“那……那是最糟糕的情况吗?”
我抚过她的脸颊,动作出奇温柔,指腹滑过她的泪痕与微颤的唇角:
“是的,最糟糕的情况——我会尽力避免……但我不保证不会发生。”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却没有逃开,反而紧紧攥住了我的衣襟,像是把自己绑在风暴中央的桅杆上。她颤声低语:
“……我会记住的。”
金盏体内那台冷酷的螺旋依旧稳步吞吐,夜来香在旁抿唇含笑,黑蔷薇的红瞳闪着冰冷火光,水仙则舔了舔唇角。
殿中的空气,被欲望、忠诚与血腥未来的预兆混合,紧绷到几乎要炸裂。
霞月苑内,灯影交错,香烟缭绕,我正沉浸在一片欢腾淫靡的海洋之中。
夜来香娇媚如火,黑蔷薇冷艳如雪,水仙的病娇眼神里藏着嗜血的渴望,茉莉的羽翼颤抖间散发出圣洁与堕落交织的光辉。
酒浆与淫液交汇,呻吟与笑声交织,这片苑子早已化作我的乐园与祭坛。
而与此同时,外头另一幕悄然上演。
先前被金盏冷酷驱逐的皇后车驾与随从们,仓皇狼狈地回到平安京的皇宫。
他们一路上噤若寒蝉,不敢多言,直到宫门映入眼帘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逃出生天。
可当他们抬头望见那森严巍峨的宫阙,心中却更沉重了几分。
天皇早已得知风声。
殿中烛火通明,鸟羽天皇端坐高台之上,龙袍压得他背脊僵直,眉宇间却透着一股焦躁与疑惧。
他的手指不断敲击着扶手,像是在催命鼓。
“禀……禀陛下……”一名随从颤巍巍跪下,头几乎要磕进地里,声音抖得如同破布,“皇后娘娘,她……她……”
话未说完,鸟羽天皇骤然抬手,冷冷打断:“不必兜圈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疯狂的怒意,“朕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他眸中血丝乍现,狠狠逼视那些跪了一地的侍从们:
“皇后,是不是去了唐国大使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