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关于处罚是我和鸢前辈进行tk竞赛这件事。

我反手,抓着子昂的那手臂将他的胳膊折了过来,这家伙莫名奇妙地硬气,手臂被扭成麻花,几处开始充血,愣是咬牙一声不吭无奈我只能对着那些太空陆战队喊“放了我,不说第三遍。”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人”

我的话音未落,子昂就立刻跟在我后面嚷道,反应之快,声音之坚定,让前面对面站着的太空陆战队都微微瞠目。

不是,你有点人质的自觉好吗?

得要凉了。

我环顾四周,一排排太空陆战队员桩子似地立在原地,丝毫不管我的威胁,他们也在犯难,子昂笃定我不敢开枪,太空陆战队不敢堵,而我恰巧也在犯难,因为我的枪里是真没子弹……不敢,也没法开枪……

侍女长就在附近,若我打电话给她,她应该可以在我被带走前赶到,但我们的侍女长大人现在与她男朋友玩得正欢,来不来是一回事,就怕电话打过去听到的是娇喘夹着呻吟的回复,那样话侍女长来的时候估计我会比子昂先死。

在我头脑风暴的时间,子昂这变态已经更加笃定我不会开枪开始对我动手动脚,他伸出没脱臼的那只手,扣在了我握枪的手上把枪口往下按“夜姬,若你放弃抵抗,我会让你舒服……”

“谁要帮我舒服!”我反手,转动枪托砸向他眉心,于昂收手挡住枪托,趁他门户大开的空,我一脚蹬在他胸口向后荡去。

围在四周的太空陆战队一起冲了上来,十几双手向我抓过来,我转动枪口对准四周,围拢过来的太空陆战又扑到地上。

我微微一笑,还没得意多久就见子昂扶着脱的手臂又粘了上来,那死缠烂打的劲让我一阵头大。

“你是真不要命,又不要脸!”

他扑上来,我侧身讲步枪横在胸口,获豫着要不要一枪托给他砸爬不起来,但是又纠结着若失手把他砸骨折了了,那鸢前辈估计就能在刑房里看到我了。

犹豫间他已经再次扒拉上来,我只得踩着网眼向上爬,太空陆战面面相窥,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

子昂抓住了我的脚腕把我往下拉,我只能向上爬,一边爬,一边踹他“你够了!都说那次是误会,误会,检讨也写了,分也扣了,处罚也领了,道歉也道歉了,你就别缠着我了不行吗?,我当我的侍女。你安心当你的官不好嘛?”

“那事……你…别想就这么算了!”子昂咬着牙,拽着我裙子下摆,已经被上次的事件干应激的我生怕在大庭广众下裙子被扯掉,只能顺着他往下爬。

“你们在做什么!”

关键时刻,终于,救星来了, 我将裙摆扯了回去,寻声望去,鸢前辈正穿着一身朴素的淡蓝色连衣裙,走到空旷的十字路口中央,冷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哼哼,前辈来啦。”我向前挥手“前辈!前辈!我在这!我在这!他们要把我走做那个呆瓜的私人rbq!”

鸢望向子昂“即使是第三舰队,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那名陆战队队长望向子昂,意思很明显,但是子昂的脸色却开始发白,像是猫见到了耗子一样,陆战队长一愣,随后默默将脑袋扭到了一边。

“噗——”网中的我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来“后面有你笑的。”鸢瞪了我一眼,我连忙捂住嘴。

惨了,要被罚了,后面真有得笑了。

另一边,子昂有模有样地对手下说“别理她,快走”

鸢之间向前踏出一步,冷声道“把夜姬放下来。不管她犯了什么错。也轮不到帝国第三舰队来处理,我说的是吧,子昂指挥官,更何况这还是在帝阁的街上,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找教导队的人到我面前来说,或者我帮你直接找教导总队”

额,说到这个……

我环顾四周,虽然在太空陆战队的驱逐下已经没多少行人了,但街道两旁的居民楼中仍有不少居民在窗边偷看。

我的脸顿时烧了起来,抗议道“还不快放我下来!”

我在风中晃荡着,子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冷冷扫过一圈,楼上的居民立刻缩回房内,他在十字路口的另一侧站地笔直,太空陆战队在他的背后交流着神色,摊上子昂,也是为难他们了。

“长官,后面还有会议,不能再迟到了。”太空陆战队的队长在子昂背后小声提醒,鸢也呵斥道。

“还不放人吗?帝阁还轮不到你这只绔纨来撒野!”

两方一起施压下,子昂抓住自己脱臼的手臂向上一扭,大滴的冷汗从他的额上滑下,他转身,咬着牙,闷声道“放人。”

炮艇松开防爆网,我欢快地从中爬出,扑向鸢前辈“前辈,多谢前辈。”

身后,子昂登上炮艇在舱门处顿了一下,背对着我,那副贱嗖嗖的模样真想把他一脚从舷梯上踹下来,他说“迟早你会落入我手中。”

“略略略~”我向他挥着拳头“人不咋的,尽说大话。”

炮艇冉冉升起。在掠袭者战机的护卫下冲上夜空,我转身抱住前辈蹭啊~~蹭啊~~蹭~~

“前辈最好啦,前辈最好啦。”

鸢摇头,面色缓和下来,食指点着我的额头“那就你,一口一个前辈叫得这么甜,拿刷子刷起我的脚心来一点不留手,夜姬,你是怎么惹上那个家伙的。”

“唔~不知道,他追着我死缠烂打的。”我闷闷说:“之前明明还是一名绔纨,到现在摆身一变成官,真怪。”

“财政部长在第三舰队那给他找的关系”鸢望着炮艇离去的方向,眼眸中倒旧映着被烟火照亮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殖民舰队是第三舰队的三线部队,主要负责第三舰队主力后面的后续保障工作,他在那单纯混资历。”

“夜姬,以后见得他要躲远点,若是在帝都,没人保得了你。当然,侍女长肯定有办法,不过是有代价的。”

“看见他我都觉得悔气呢!”我嘟嘴,手腕被他抓得现在还痛,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他。

鸢拉过我的手,向回走去,继续说“惹了第三舰队的人,回去领罚吧。”

“什么嘛,明明是他主动招惹人家的。”我在后面闷闷道“鸢前辈公报私仇~呜啊~”

鸢淡淡一笑“侍女长定下的规矩,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以后还是安分点好。”

——————小足走过——————

床上的少女一身淡黄色女裙,眉眼弯弯,笑音涟涟,花枝乱颤,开心至此可不是因为她男朋友讲了一个笑话,而是因为……

被皮带拉直的右足,肉乎乎的粉足被抹得油光发亮,五趾弯曲却无法缩下去分毫,站在足边的侍女鸢正用齿梳上上下下梳理着面前的足底,将足心里不断荡漾的褶纹一次又一次梳平。

而在鸢的旁边,刑床上的少女左足裹着朦胧的白丝,五颗肉乎乎的粉蚕豆在白丝下不住地搓弄着,翘起又蜷缩。

若你细看会发现,在朦胧如月光的白丝下,数十颗小球被白丝裹挟着在足底滚动,不管是在足跟上随震动漫无目地游走,还是在足心的纹路中随纹路在足心起起伏伏,亦或者于前脚掌断断续续地打转,又或是是钻进足趾间挑拨着娇嫩的趾缝。

都无一例外地将各色痒感,或温柔;或激烈,或平滑,或浅尝则止;或痕痒阵阵;或蚀骨销魂,或挑拨情欲……都一股接着一股地注入到这白丝肉足之中,沿着脊髓一点点侵蚀这少女的思维,在里面交织成一片痒的世界。

“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不,左哈哈脚哈哈脚哈哈哈哈哈哈!要和哈哈哈!受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一啊哈哈——”

没错,床上的少女正是我,而当一颗游走的小球从前脚掌滑下,一下钻进了我的大母脚趾旁的脚趾缝里,卡在里面震动起来,酥麻的的痒感激得我身向上一跃,在皮带束缚下又落回床上。

滚烫的的情欲从那里涌出,流遍我的四肢百骸,我感觉我的脸蛋烧得绯红,再也无法坚持,开始求饶起来。

“呀!哈哈哈哈!前辈!哈哈哈哈!受哈哈哈哈!不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鸢起身,轻叹了一口气,抬手将遥控器上的旋钮向下拔了拔,小圆球的震动顿时放缓,顺左足注入的痒感稍稍减弱。

刚刚还在床上胡乱扭动手脚的我,顿时如烂泥般瘫软在痒潮之中,傻愣愣地笑着,左定浸泡在酥痒之中,虽不以之前那样销魂,但仍是奇难而耐。

激得我依旧不时抖动着四肢,笑音涟涟。

“呵呵哈,怎呵可……怎么哈……呵呵哈……还是呵呵哈哈,呵呵这么痒呵呵呵哈……”口水从我的嘴角流出,我有笑无力地说。

“你左脚穿的这个的这个叫刑丝,侍女长最新发明的道具”鸢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条黑丝解说道。

“这里有许多不同型号,你穿的那种白丝型号的叫甜酥颤,是专门针对你这种肉乎乎的脚准备的,其被第三型增痒油浸泡过,上面的特定部位镶嵌有小药丸,对应着足底的穴位,按压那些穴位不仅会增加足底的敏感度,在笑籽的震动辅助下更会加快白丝上的增油油与药中增痒药物的释放,再加上笑籽本身就是一种依靠震动在丝袜里面乱窜以起到搔痒效果的工具,几方结合下来,效果会随着时间推移而会越来越好。”

“而我手上这条黑丝则是另一种型号,代号是黑天堂,专门为我这种偏瘦的秀足准备的,因为足底的肉偏少,药丸产生异物感会过于明显,故用特殊的编制手法增加穴位所对应丝袜部分的厚度,利用丝袜本身的编织点来挤压穴位,黑丝对足底的一侧上有超细的软刺,在笑料的震动下,这些浸过第三型增痒油的软刺会产生如硬羽毛扫过足底的感觉并不断累积,在最终积累下会使得每一次震动都仿佛硬羽毛扫在你的魂上那般销魂。这时若有人再抓挠你的足底……”

鸢打了个寒颤,显然这种感觉光是想想就不妙了,但是我却自动脑补上了侍女长被他男朋友tk的场面,而更不幸的是正巧这时房间门打开,传来侍女长渗人的笑音。

身着淡黄色侍女裙的侍女长据唇轻笑,小高跟鞋一步步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啊啦~啊啦~鸢姐姐是上次笑得不开么吗?还是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呢?我可在监控室中看到你把夜姬妹妹的笑籽调到二档了呢!在甜蜜窝,私自帮关系好的姐妹减刑是不行哦~既然鸢姐姐这么喜欢夜姬妹妹,那就夜姬妹妹一同享乐吧。”

两名侍女得长背后走出,架起鸢把她拖到另一侧的刑床上,脱去鞋袜,鸢只是低头不语,仿佛早就做好的准备。

侍女长接过遥控器拔到最大功率。蚀骨销魂的痒感再次包裹住我的左足,我像活过来似地扭动着,笑音再度充斥满房间。

另一边,侍女正将两袋痒籽倒进了鸢前辈之前给我解说的那条黑天堂刑丝中,随后递给跟随她而来的侍女,侍女利索地将两层增痒油抹在的鸢的右足,随后给那只纤纤秀足裹上了黑天堂,一直拉到大腿根部,还不忘记绑上腿环。

侍女长打开开关,鸢前辈抿唇低着脑袋,在嗡嗡的震动声中,黑丝下的秀足蜷住,随后又后抑,黑丝下一颗颗痒籽在纤纤的足底游走。

若细看会发现,被黑丝朦胧的足底上又如海浪般的波纹,一浪接着一浪在足底涌动着,纤美的秀足也顺着波浪前后舒展,扭个不停。

黑丝下的浪潮越来越快,丝足蜷舒之间的间隔越来越短,慢慢地鸢前辈的身体也扭动起来,鸢前辈的肩膀颤动着,双手一点点捏紧,紧抿的唇瓣中不时泄露出嗯嗯唧唧的声音。

黑丝右足波涛起伏,羽毛扫动感一层层累积深入骨髓却又如痒风拂面,不可琢磨,这痒感无限扩大,终于,大概是到了忍耐极限吧?

鸢猛地抬头,美眸弯成月牙,紧守的唇瓣如失守的城门被笑声一下轰开,鸢前辈疯狂摇晃着脑袋,笑声鱼贯而出“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别扫哈哈哈别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咯咯咯~”在鸢失控的笑声中,站在一旁的侍女长也发出了愉悦的欢笑。

“鸢姐姐忍了好久~好久哦,看来还是不觉得开心呐,是因为与夜姬妹妹的互动还不够吗?那这样好了~”

侍女长拍拍手,两张刑床被转过来,鸢的刑床升起到了我的上方,我的双腿上抬从床上的两个洞中伸出翘到了鸢的面前,鸢那边则是的靠背抬起,变为坐姿,双腿放下,被锁进足枷中的秀足垂到了我面前,一切完成后我与鸢上半身的束缚一同解开。

侍女长单手托腮,将痒籽的频率下拨,在一旁甜笑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比比看,谁能让对方笑得更加开心,率先撑不下去的人可是要穿着两条刑丝笑一整夜的哦~那开始吧,要公平竞争哦~”

什么?一整夜,一条甜酥颤我就欲死欲仙了,那两条加一整夜?唔!会玩坏的!!!

几乎没有多少犹豫,在上司的教唆下,我立刻用手在面前的丝足上抓挠起来。

随着手指挠过,起伏的痒籽也随之被按进足肉中被连带着在纤秀的足底滑动,面前的丝足触电般向后一翘,我的手指就势滑过足心与前脚掌处起伏的曲线,笑籽随之在那道浅浅的沟壑中进出,酥麻的震动直让我手指也发痒了起来。

上面鸢的笑音。

一下子抬高了数度,我用指腹按着笑籽在鸢 的足底来回滑动,我看不到鸢的表情,但是通过乱晃动的刑床和脚底酥道骨子里面的痒感也让我不禁开始好奇,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很快我便知道了,鸢笑着,虽然落了先手,但是立刻反击,她一只手按住了我的五趾,将我的足心拉平;另一只手则五指轮流在白丝袜最不紧贴的足心里快速滑动。

额外的挠痒加速了笑籽的运动并使得鸢被丝袜润滑的手指每一次滑过我的足底。

痒籽被手指裹挟着在足底滑动,胡乱游走痒籽被施加的力道被按进足肉里。

顺着足纹滑动动,宛若气垫梳的触感在脚心滑过,而震颤的酥痒又使得这刺激 的感觉更加销魂。

牵一发而动全身。

有点像是气垫梳的感觉,但夹杂着酥人的痒感与手指滑过脚心的痕痒。

丝袜的顺滑笑籽的震动再配合上增敏药,每一道痕痒都仿佛在与我的的灵魂共鸣。

“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要命哈!哈!哈!哈!”

痒感如电流般从足底击穿了我的身体,我向前一窜,扭动着纤腰,平展的足心上一道道蚀骨销魂的痕痒掠过,我吃痒,但并非失了神,手指滑动将数颗痒籽拢在一起,按进鸢的足心里,另一手则从上方抓过前脚掌把在那里游走的串料尽数按进药的趾缝中。

面前秀美的黑丝足在猛地一颤,痕痒从我的左足散去变为痒籽带来的酥痒,上方的刑床吱吱作响,鸢前辈疯狂甩头,口水,泪水,汗水纷飞。

虽然在刑丝作用下我也笑得不甚入目,但若这样下去,鸢前辈肯定会比我先崩溃。

可是很快,鸢前辈便五指并拢在我的足底上下滑动,从前脚掌一路刮道脚后跟,我整个足底的痒籽都被带动起来,被按在足肉上来回滑动,指尖按着足跟从足。

一路滑上前脚掌,我的身体也随着起伏的足底而跃起,尖笑着。

脚掌边缘游走的痒籽被推进趾缝中,一下子将趾缝塞满。

鸢前辈的手指便携着痒籽在足趾间来回滑动,痒籽在趾缝中震动着, 从脚趾缝间溢出的痒籽跟随着鸢的手指在脚趾缝进出,让我猛打一个激灵。

我的笑音猛地拔高,足趾拼命搓动。

趁鸢前辈的手从脚趾滑下去时将痒籽尽数挤出,但随着鸢前辈手指再度滑上,被挤出的痒籽又被鸢推回脚趾缝,酥痒如厚毯子般将我的脚趾包裹。

再度引来我高昂的笑音,“哇哈哈———哇哈哈——哈哈哈!脚趾缝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身躯随着等前辈的手指而起伏着,按在鸢前辈足底中的手指在刺激下几乎要按不住摇晃的黑丝秀足。

近乎报复性质地,我学着鸢,按在她足心上的手捋着痒籽随丝足的蜷舒上下滑动,鸢只觉得右足痕痒阵阵,痒籽震动着,上下滑过,伴随着宛若硬羽层层扫过的细密痒感,使得指尖与丝足的每一次接触抖被无限放大,难以言表的痒感从足底冲上心头卷着她的灵魂遥遥飞去天堂。

莺轻轻摇着头,嗤笑着,合不拢的嘴角伴随着泪水和口水使得原本秀美的面容已经变得一塌糊涂,伴随着美目直向上翻,真是一副快升上天堂的样子。

现在更是就连正在刮着我足底的手指都在不住得抖动,好几次都没能将被我挤出的痒籽重新按进我的脚趾缝。

看来这黑天堂果如其名,那一层层叠加的羽毛痒感跟着痒籽一次又一次滑过纤纤玉足的足底不断叠加,裹着黑丝的秀足随着滑动颤抖着,脚趾勾在一起无助地扭动。

就在我以为照这样下去就要结束时。

鸢前辈突然一咬舌头从那直刷在灵魂上的羽痒中回过神来,一只手食指按进我丝袜前端最不紧贴的脚趾缝里,刚好将一粒痒籽按进我最怕痒的趾根中。

伴随着鸢的食指按着痒籽在大母脚趾跟上下滑动,高频震动直接作用在最娇敏的嫩肉中,痒得我七魄六魄一齐飞出,身子猛地跃起,还不等我落回床上,鸢剩下的几指便就势在我的足心中撩拨起来。

痒籽在撩拨下于足纹中时进时退。

大母趾跟处激荡快感,与足底的痕痒如交变电流般刮而过,直激得我欲死欲仙,小脑袋高高扬起,小香舌吐出燥热的檀口,想必我此刻的表情和之前的鸢前辈之前的表情比起来也不逞多让了。

更为致命的还是受痒不过的我手指抽动着从鸢前辈的足底分离,黑丝下的纤细足趾立刻抓住了机会搓动着,将被挤进趾缝中的痒籽尽数搓出。

再等我从那种奇妙的感觉中回过神来时。

鸢另一只手突然搭上了我空闲已久的右足,四根纤指从背后一下子钻进了我右足的趾缝中,将五颗玉蚕豆强行分开,纤纤玉指如瀑布般从趾缝中一泻而下,在我被涂满增痒油的右足上抓挠起来,左右两足同时传来痒感激得我猛打一个激灵。

左足的大母趾缝里被按进痒籽来回滑动,欲火焚身;足心被挑拔着痒籽四处滚动痕痒阵阵,直叫我笑得半死不活。

右足上,纤纤玉指从指缝中进进出出,指尖抓绕着涂满增痒油的足心,痒得我我大脑一阵空白,双重作用下我短暂地失去意识扭动起来。

上面的鸢只觉得右足上的痕痒一下消失,只剩下羽毛一寸寸扫过足底的搔痒,虽然难耐,但并非无法反抗。

下方,我的笑声带着某处崩坏的意味,嗤嗤的笑声已然有了被玩坏的意思,侍女长甜美的笑声幽然响起,鸢手上的动作遂加快几分。

也不知被挠着笑了多久,从痒的泥潭中我慢慢缓和神智。四肢因为胡乱挣扎已酥软无力,被快感灼烧的娇躯绵软成一瘫。

我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一只手四指并拢形如小铲,顺着前辈的前脚掌向上,把痒籽尽数铲回鸢的趾跟里,随后学着鸢,四指紧按在黑丝纤足最不紧贴的趾跟里不让鸢把痒籽挤出来,我闲着的大母指不忘向下挖着鸢的足心,因足趾被按住鸢的足心也被就势拉开,隔着一层薄薄的黑丝刮着痒籽下吃痒的足心,如果不是我同时还在被鸢前辈搔着脚心,黑丝入手那顺滑的触感我真的想好好享受。

既然鸢已经双足开动了,我也不能落后,刚好空出的那只手直接去抓挠鸢的左足,鸢那只没有过多束缚的裸足前仰后合,伴随着我面前的黑丝纤足与裸足猛地颤动,鸢前辈的笑声也一下扩大。

然……毕竟鸢的裸足没有事先涂增痒油,敏感度远不如我那被事先涂满了增痒油的右足,之前我也白白耗了太多的体力。

随着鸢的手指从我的右足大母趾缝中抽出与她的食指捏住了我的大母趾,一根柔软,湿滑却有力的物体毫无征兆地钻进我大开的大脚趾缝中开始扫荡,涟涟快感从大母脚趾下绽放开来。

在我爆发出尖叫的同时,鸢其余的手指在我的足心飞速抓拢起来与脚趾缝的湿软物体相呼应着,我猛瞪大眼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不会是鸢前辈的舌头吧!

根本就是鸢前辈的舌头在舔着着我的大母脚趾缝啊!

“哈!哈哈!邓哈唔哈哈!那哇哈哈那里哇哈哈哈哈———不行给。一味哈哈哈———不行哈哇哈哈哈————救哈哈哈那哇哈哈————不能哈哈哈哈————月哈哈哈——舌头哈哈哈——”

鸢的舌头在我的大母趾缝进进出出,前所未有的感觉带来奇妙的快感与两足上涌来的痒感缠绕在一起顶上我的头顶,灼烧着我的大脑。

两足的大母趾跟与大母趾缝可是我的敏感点之一,纤指在左侧滑动,湿舌则在右侧穿梭,不论是在痒籽配合无助抽动的白丝左足,还是涂满增痒油被几根手指飞速抓挠足心的右足。

两侧所传来的痒感无一不让我欲死欲仙,更别提这痒还与快感缠绕在一起。

湿乎乎的下体早已一片狼籍,飘飘然的大脑也顾不上正在被搔痒的两足,只想在束缚下夹紧大腿,至与双手更是放弃了抓挠面前的黑丝秀足,胡乱拍打。

呻吟与笑音从吐着小香舌的嘴角流出,眼眸微微上翻,口水顺着舌头拉扯下晶莹的丝线,崩溃的嘴角已做不出除了笑以外的任何表情。

就在我以为要败了时,上方的笑音中突来传来一声婉转的轻啼,两足上的痒感也是一下消散。

我脸蛋滚烫,半眯的眼睛透过缝隙向上看去,上面,莺大开双腿间,一辆毛笔风车正在那里缓缓转动。

一根根毛笔从风车下的小碗中吸饱了不明液体变得柔韧而富有弹性。

每次从前面滑过都拉扯出了些许晶莹的细丝,一根毛笔刚刚勾出,伴随着鸢前辈的双腿微微战栗着,又紧接着是一根毛笔勾进……勾出……

毛笔对着的那里……不会是鸢前辈的小穴吧?!绝对是的呜啊!都拉丝了!!!鸢前辈……好涩气……

鸢满脸潮红,伴随着一根根毛笔在下体勾画,来回扭动着身体,我面前的黑丝秀足更是被爽得翘着脚趾如夜雾下勾起的月牙。

侍女长背着小手,一步步后退,甜腻的声音仿佛刚刚得到糖果的小女孩“鸢姐姐。即然是比赛~自然要公平嘛,可不能又借着体位,又借着工具,还仗着前辈的身份欺负夜姬妹妹呀,风车下的可是专门为鸢姐姐准备的增感液哦。”

上面的鸢被毛笔风车撩拨得遍身潮红,笑音夹着呻吟涟涟入耳,侍女长为了“公平”而给鸢下体安放的毛笔风车效果似乎好过了,到现在为止鸢都还没适应过来。

趁着这个机会,我稍稍恢复了一点体力,伸手,一只手贴着黑丝包裹下的秀足按着足底的痒籽便向上刮去,指尖痒籽,顺着丝滑的黑丝探进五趾跟部上下扣弄,手掌根部按着足底裹挟着一众痒籽在足底上下滚动,另一只手则在鸢的裸足上抓挠起来。

伴随着指尖与黑丝摩擦的沙沙声入耳,上面的笑音也一下子放开。

刑架吱呀乱晃,鸢在拼命挣扎着,口水、汗水,泪水从我的上方被甩得四处飞溅。

吸饱了增敏液的毛笔一根根从小穴勾画而过,笔锋一次又一次带起拉丝的爱液。

想必鸢前辈下面那颗敏感的蓓蕾在吸饱了增敏液的毛笔一次次挑逗下增敏再增敏,只是稍稍碰一下就要坏掉了吧?

毕竟伴随着鸢的身体绷紧又瘫软,一双美目上翻半黑半白,断断续续的嗤笑从喉吼中挤压而出,不时夹杂着婉转的轻啼。

忽而某个瞬间,可能是高潮了吧?

鸢的双腿一阵痉挛,一直以来翘着脚趾的黑丝秀足猛地蜷缩,五颗被黑丝朦胧的娇嫩脚趾就像败北认输一样低下头去,上方也传来了压抑的唔声,仿佛鸢前辈在咬着嘴唇压抑着什么。

但我还误以为鸢已经适应了毛笔水车,压抑着快感想要反击。

我也不去搔鸢前辈的裸足了,一只手按着鸢前辈黑丝脚趾,将鸢前辈的秀足掰平,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对着黑丝足心一顿刮搔。

原本还在在刑床上绷成一张弓的鸢前辈立刻垮了下去,嗤笑声夹杂着妩媚的啼叫一下子从上面绽放开来“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不行噢噢噢噢~呵呵一不,嗯呵啊~呵呵别噢噢~呵呵呵~受呵呵呵受不了~呵呵呵呵哦哦哦~。”

鸢前辈好像被玩了……

待女长可爱的脸蛋上笑容馥郁,她拍手,欢声道“咯咯咯。看来是夜姬姐姐赢了呢,鸢前辈这幅坏掉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可爱。唔呀~居然去了呀,真是不堪的败北呢~那做为胜利者的奖励。就让夜姬妹妹体验15分钟的按摩锤吧。”

“呵哈哈~哈什哈哈——什么啊!”痒籽并未关上,我仍在嗤笑着,呆呆得回味着鸢前辈去了的这一个事实,殊不知面前侍女长已经拿出一个小按摩锤来到了我们的前面。

就是一个普通的按摩锤,前面是一个滚轮,其上布满了疙瘩,顶在我裹着白丝的左足上,开始我还没有觉得什么,待布满凸起的滚轮在左足上下滚动起来时,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痒得灵魂出壳,跟这个比起来,前面的什么都是小巫见大巫“哇啊啊————要命哇————哈哈哈死哈哈————”

凹凸不平的滚轮从足心卷过,按揉着白丝的足底让整个足底的痒籽都充分运动起来,滚轮凹凸不平的表面也让痒籽的运动起起伏伏,不管是按进足内中激荡其一阵又酥又酸的痒感,还是一掠而过痕痒阵阵,此起彼状。

足上的痒籽因滚轮而分布不匀,足面上的痒感也因此多种交织。

待到滚轮卷过足趾,在滚轮带动下,竭力蜷缩的脚趾被舒平,活过来的痒籽在趾缝间进进出出,连带着趾跟也遛进了痒籽。

“哈哈哈一哎哈哈————痒哈哈瞎————痒死哈哈哈————妈妈哈哈哈————救哈哈哈布哈————”

滚轮向下卷过。

挤压着痒籽或没入足纹深处或在趾缝间开路。

酥痒也从前脚掌一路滑下直酥到了骨子里。

我的足心下意识蜷起,但在滚轮滚过时却遭了秧。

足心蜷缩时的褶皱恰巧成了痒籽运动的轨道,伴随着滚轮推着痒籽前进,折褶被痒籽侵入,震得酥痒。

而滚轮上面的疙瘩又可以将折褶中的痒籽按进褶皱的深处,紧贴着嫩肉深处震颤着。

无能的白丝小足保护不了较弱的足心哪怕一点,只能任由电流般的痒感在足底乱窜,更有痒籽在足心折褶上如过山车般起伏。

一连串交错痒感在我的足底打成一片叫我蜷缩足心也不是。

舒展足心也不是。

唯有笑音悦耳,无助颤动“救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啊啊~”

滚轮上下滚过几番,我已被痒到浑身酥软,笑得一阵昏天黑地,嗓子发软,笑声也发软。

侍女长站在那里,嘴角勾着残忍的微笑,不为所动,继续上下推动按摩锤在白丝足底来回滚动。

当她玩够了的时候,我已经混乱,大张着嘴巴,像是漏气的气球般瘫软在床上,嘴里还不断泄着断断续续的笑声。

侍女长踱步到一边。

指尖抹过刑床上我漏出的体液,眼睛都弯成了月牙,表情迷醉道“夜姬妹妹的笑音还真是悦耳呢。也难道子昂少爷会被你迷住一心只想把你穿过去做私人rbq~咯咯。”

上面,鸢前辈已经缓过神来,她虚弱地坐在床(椅?)上听候发落。

侍女长张开手臂,转身转了个圈“去吧。”

两名侍女走上前开始将绑着鸢的刑床放下来,准备着维生仪器与药水。

另两名侍女开始解我身上的束缚,侍女长在一旁摇头道“哎,鸢姐姐为什么就是这么不长记性呢?还是好人心肠泛溢又或者单纯喜欢笑呢?这次是因为夜姬妹妹。上次,上上次还有好多好多次,鸢姐姐陪好多姐妹都一起笑过呢!”

在侍女同事的帮扶下,我操着发软的双腿,站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着刑架上的鸢前辈,鸢的轻叹却缓缓飘了过来“习惯了。”

“咯咯。真是令人愉悦的回复。”侍女长回眸笑道“那准备吧,夜姬妹妹如果没事的话在这看鸢姐姐欢笑也可以的哦。若没事做的话,那就陪鸢姐姐一起笑好啦!”

闻言,我转身立刻逃离,只能在心里默念,愿鸢前辈不要被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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