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安琪(1)一个不算是结束的结束

【把你的骚逼再操湿一点。当着你总监的面,我要你一直流水。】 你的世界,在这一刻,碎裂成了亿万片。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

你甚至无法思考这条指令的荒谬和恶毒,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一股剧烈的、夹杂着恐惧和绝望的战栗从你的脚底升起,瞬间席卷全身。

你扶着墙壁的手指死死地抠着冰冷的墙纸,指甲几乎要嵌进去。

再湿一点…… 当着总监的面…… 一直流水…… 你该怎么做?

就在这里?

就在这条布满了同事目光的走廊上?

你的目光 扫过四周。

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用来堆放杂物的凹室,是通往安全通道的入口,此刻那里空无一人,灯光也比走廊昏暗一些。

那是你唯一可能找到一丝……一丝遮蔽的地方。

你僵硬地挪动着脚步。

高跟鞋发出的“嗒嗒”声在死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你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进了那个狭小的凹室。

这里被两个高大的文件柜夹着,形成了一个狭小的、勉强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

你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知道你没有时间。

总监在等你。

门外的世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你闭上眼睛,脸上满是屈辱的泪水。

你颤抖着,将手伸向自己的裙底。

那件短得可笑的百褶裙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你的手指轻易地就触碰到了那片被黑丝吊带勾勒出的、湿热泥泞的禁区。

当你的指尖再次触碰到那颗因为长时间刺激而肿胀不堪的阴蒂时,一股强烈的、几乎让你失禁的快感再次炸开。

你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让尖叫声冲出喉咙。

牙齿立刻在手背上就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时间紧迫,你不敢耽搁,将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里。

湿滑温热的嫩肉立刻贪婪地包裹住你的指节,紧致的甬道因为恐惧和被迫的兴奋而剧烈地收缩,紧紧地绞着你的手指。

你开始用一种近乎自虐的速度,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串亮晶晶的淫液;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用力。

你能听到自己阴道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死寂的凹室里,被放大了无数倍。

你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将所有的呻吟和喘息都咽回肚子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后背紧贴着墙壁,上下摩擦。

敞开的衬衫下,那对涂过了你自己骚水的乳房,随着你疯狂的动作而上下晃动,两颗红肿的乳头被粗糙的墙面摩擦得又麻又疼,刺激得你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不是死于高潮,而是死于这种极致的、无边无际的羞辱。

你是谁?

你是安琪!

是那个骄傲而独立的、用自己的能力赢得所有人尊重和认可的设计师!

几步之外的地方,你的下属正在完成你安排的任务,可是你呢?

你却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在自己公司的角落里,疯狂地操着自己的逼,只为了取悦一个远在天边的恶魔,只为了能让自己在接下来面对总监时,身体能按照他要求“合格”地、持续不断地流着淫水。

就在你的意识即将被新一轮更猛烈的高潮淹没时,你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你猛地抽出手指,靠着墙壁大口喘息。

你知道,你不能在这里高潮,你必须把这股濒临爆发的欲望,带进总监的办公室。

你整理了一下那件根本无法整理的、皱巴巴的短裙,用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然后,你迈开还在发软的双腿,像一个走向断头台的囚犯,再次来到了那扇决定你命运的门前。

这一次,你不敢再犹豫,生怕电话里再次传来什么变态的指令。

你抬起手,用一种近乎赴死的决绝,敲响了门。

“叩叩叩。”

“进来。”是总监David的声音。

沉稳、厚重,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声音你听了无数遍,每一次都代表着工作的指令和专业的探讨。

但今天,这声音对你而言,却像是暴君的召唤。

你推开了门。

总监办公室很大,装修得沉稳而奢华。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的午后景象。

你曾经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作为设计部门的骨干之一,进到这件办公室里提交设计方案曾是你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但如眼下这般场景,却让你局促的如同回到了刚刚入职的那天。

David,一个约莫四十出头、保养得宜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他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正锐利地看着你。

你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你能感觉到,从你进门的那一刻起,David的目光就黏在了你的身上,像手术刀一样,将你从头到脚、一寸寸地解剖。

你僵硬地走到办公桌前,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总监……您找我?”你的心底泛着一丝渴望,渴望这个如同师长一般受你尊敬的男人可以发现你的异常,然后救你于水火。

他会的,他一定会的,他有能力这么做。

他中年多金,又有社会地位,他也有理由这么做,你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员工,你在公司最低谷的时期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全凭对David的崇拜毅然加入了公司,David教会了你很多,你也不负David的期望凭借几个优秀的方案将濒临破碎的公司拉出火坑,也打响了你安琪再业内的名声,你对待David有如师长。

“然后呢?”是啊,世间没有白吃的午餐,更遑论救你离开如此现状所要付出的巨大代价。

“然后我愿意付出我能付出的一切来报答David”你的心头,不由得生出一丝期待。

David没有立刻说话。

他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用一种审视的、玩味的目光,将你仔细地打量了一遍。

他的视线毫不避讳地扫过你敞开的衬衫、暴露的蕾丝吊带、那条短得可笑的裙子,以及你腿上那充满性暗示的吊带黑丝。

你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放在了展览台上。

你的脸烧得能滴出血来,双腿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你能感觉到,自己刚刚被强行激起的情欲,正在David这毫不掩饰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再次被点燃。

你的小穴深处一阵痉挛,一股新的热流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那种湿滑黏腻的感觉让你几乎要站立不稳。

他会么?这个你一直崇拜的男人会怎么做?他会救你么?

他会吧,他对你一直那么好。

他真的会么?

你以为David会质问你,会震惊,会愤怒,会让你立刻滚出去,又或者会关切的询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没有。

出乎你意料的是,David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震惊,反而慢慢地、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丝了然的、带着几分狎昵的微笑。

那笑容,和调教师的痞笑不同,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的、掌控一切的、看待玩物般的微笑。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了你的心上。

“安琪……或者,我应该叫你……小骚货?”你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办公桌后的那个男人。

他……他怎么会……?

他怎么会知道?

你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惊恐而缩成了两个小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变得惨白如纸。

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David看着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似乎非常满意。

他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一步步地向你走来。

他不算高大,但那身居高位的气场,却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得安琪喘不过气来。

他走到你面前,停下脚步。

他比你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

那股混合着古龙水和烟草味的气息将你完全笼罩。

他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地挑起你的下巴,强迫你与他对视。

“怎么?很惊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你的调教师,刚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他说他手下有一条很不错的母狗,在我的公司上班,特地送给我……‘品尝’一下。”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里不是避难所。

这里是另一个地狱。

一个由调教师亲手为你打造的更黑暗、更绝望的地狱。

你所以为的、最后的职场尊严和专业形象,原来早就被那个恶魔撕得粉碎,当成一份下贱的礼物,送到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你所有的伪装和期待,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

无边无际的绝望,像黑色的潮水,将你彻底淹没。

你的眼神失去了最后一点光彩,变得空洞、麻木,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身体的反应,却比你的精神更加诚实。

在得知真相的瞬间,在那股极致的羞辱和绝望的刺激下,你的阴道猛地一缩,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汹涌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你本就湿透的裙底,甚至顺着丝袜,滴落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嗒。”的 一声轻响。

他不会。

David低下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你脚边那滩可疑的水渍,又看了看你双腿之间那片被淫水浸湿、紧紧贴着肌肤的黑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他说着,用那只挑着你下巴的手,拇指的指腹,在你颤抖的嘴唇上暧昧地摩挲着。

“你的调教师说你很骚,看起来,他没有骗我。”他松开你,转身走回办公桌后坐下,然后用下巴点了点他面前那片红木桌面。

“过来。”他说,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跪下,爬上来。像你的调教师教你的那样,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好好看看,我的新玩具,到底有多骚。”

David办公室里那股混合着古龙水、雪茄和权利的腐朽气息像浓稠的毒雾,灌进你的肺里,麻痹了你的神经,也熄灭了你心中最后一丝反抗的火苗。

你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你自己。

它变成了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着的提线木偶。

你的骄傲、你的意志、你过去二十多年里建立起来的一切,都在那句“你的调教师,刚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的话语中,被彻底击碎,化为齑粉。

真可悲。

你甚至没有看David一眼,只是空洞地望着那片光洁如镜的、反射着你狼狈身影的红木桌面。然后,你缓缓地、屈辱地弯下了双膝。

他们是同谋?

他们怎么会是同谋呢?

他们竟然是同谋啊。

你于是释然了。

你跪下了。

对着着这个颐指气使、掌握着你职业生涯的男人,毫无尊严地跪下了。

膝盖上的皮肤本就被之前在办公室隔间里的跪爬磨得红肿破皮,此刻再次接触到坚硬的地面,传来一阵让你浑身一颤的刺痛。

但这点肉体上的疼痛,与你精神上所承受的酷刑相比,已经显得微不足道。

一种诡异的、源于绝望的麻木感支撑着你,让你完成了这短短几步,却如同通往地狱的路程。

绝望,填满了你胸中每一处缝隙。

你再也无法升起任何反抗的想法。

你双手撑在地上,高高地撅起那两瓣被吊带黑丝勾勒得愈发淫荡的浑圆臀肉。

这个姿势,在不久前,你还觉得是自己所能承受的屈辱的极限。

但现在,你才知道,那不过是开胃小菜。

真正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然后你开始试图爬上办公桌。

这是一个极其艰难而又充满了羞辱的过程。

你必须先将双手撑在冰凉滑腻的桌面上,然后用尽腰腹的力量,将一条腿抬起来,膝盖笨拙地跪在桌沿上。

高跟鞋让你完全无法发力,你只能赤着脚,将那双鞋子甩在一旁。

当你将另一条腿也弄上桌面时,整个人已经因为用力而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终于爬上了那张象征着权力的办公桌,像一头被献祭的、四肢着地的牲畜。

光洁的红木桌面冰凉刺骨,紧贴着你已经磨破皮的膝盖和手掌,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但更让你难以忍受的,是这种被架在高处彻底暴露的视角,你觉得你自己就如同货架上的商品。

你能看到桌面上摆放的精致文具,看到那些你之前递交的、代表着你专业能力的设计文稿,看到David那双擦得锃亮的的皮鞋……而你,你清楚的认识到在这些物品之间,你才是那件最下贱的、最任人施为的玩具。

David从他的真皮座椅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促狭微笑。

他没有绕过桌子,而是直接隔着桌面,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匍匐在他面前的这个“新玩具”。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你那对因为姿势而下垂、却依旧饱满的乳房上。

那件敞开的衬衫和蕾丝吊带,在此刻已经失去了任何遮蔽的意义。

它们只是徒劳地挂在那对雪白的肉球上,反而更添了几分淫荡的意味。

那两颗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红肿不堪启齿的乳头,正对着他,微微地颤抖着,顶端还残留着你自己涂抹上去的的淫水痕迹,在办公室明亮的光线下,反射出可耻的光泽。

“啧啧,”

David伸出手,用两根手指,精准地捏住了你右边的乳头。

“啊……”

你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又痛又爽的呻吟。

他的手指干燥而有力,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捏住你那颗已经极度敏感的乳头,不轻不重地碾磨、揉搓着。

那感觉,像是有一股电流,从你的乳尖瞬间窜遍全身,让你的小穴深处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反应这么大?”David的笑容讥讽,“看来你的调教师没有说错,你确实是个天生的骚货。光是碰一下奶头,下面就收缩得这么厉害。”

他松开手,转而用整个手掌,覆盖住了你左边的乳房。

他的手掌很大,几乎能将你整个D罩杯的丰腴完全包裹。

他像是掂量水果一样,将那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白肉在掌心里揉捏、把玩着,感受着那惊人的重量和绝佳的手感。

“嗯……尺寸不错,很饱满,而且够挺。不像有些女人,脱了内衣就垂得像两个布袋。”

他的评价充满了物化的意味,像一个精明的商人在挑选物品,又像是经验丰富的嫖客在挑选妓女,但你却忍不住的对他的赞赏心中骄傲,转瞬间就被自己这样下贱的想法所惊讶,转而变成更深刻的羞耻。

“保养得也不错,皮肤很滑,很有弹性。就是这乳头,颜色深了点,看来是被人开发得不少啊。”

你屈辱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

你的身体在男人的手掌下不住地颤抖,既是因为恐惧和羞耻,也是因为那无法抑制的、背叛了你的意志的生理快感。

男人的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对乳头的拨弄,都让你的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你身下的红木桌面都濡湿了一小片。

检验完乳房,David的目光顺着你纤细的腰肢,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了你那高高撅起的、被超短裙和吊带黑丝包裹的臀部,以及那两腿之间,泥泞不堪的、早已春光乍泄的禁区。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也更加露骨。

“把腿再张开一点。”

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我得看看,你的调教师送来的这份‘礼物’,到底怎么样。”

你的身体僵住了。

你的大脑在尖叫着拒绝,但你的身体,却在长久以来的服从性训练和此刻巨大的恐惧威慑下,不由自主地,向两边分开了你那正在颤抖的双膝。

这个动作,让你裙底的风光,以更彻底、更屈辱的方式,完全暴露在了David的视线之下。

那条短裙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只是皱巴巴地堆在你的腰间。

黑色的吊带丝袜从你浑圆的大腿根部向上延伸,将你因情欲而泛着诱人红晕的阴户,框在了最中央。

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

粘腻淫秽的淫水,从你那两片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饱满的阴唇之间不断地涌出,将周围的阴毛都黏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甚至顺着你大腿的弧线,向下滑落,在黑色的丝袜上留下了几道亮晶晶的、淫靡的痕迹。

你的阴蒂,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肿胀不堪,硬挺着从阴唇的包裹中探出头来,随着你急促的呼吸,微微地搏动着。

David俯下身,凑得很近,近到安琪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带着雪茄味的温热气息,吹拂在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上。

那感觉,让你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目光,像一把最精细的手术刀,仔仔细细地解剖着你的每一个细节。

“真是……壮观啊。”

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近乎咏叹的低语,“看看这水量……你的调教师说你是个喷泉,我本来还有点不信。现在看来,他真是太谦虚了。你这哪是喷泉,简直就是一条小溪啊。”

他说着,伸出了他那只刚才还在把玩你乳房的手。这一次,他的目标是你身体最私密的所在。

你的身体瞬间绷紧,恐惧让你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的手指,干燥而有力,带着一丝上位者的从容和理所当然,轻轻地、准确地拨开了你那两片湿滑的阴唇。

“嗯……”他发出了一个表示满意的鼻音。

你最娇嫩、最脆弱的内里,就这样被他用手指强行地、粗暴地翻开,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的目光之下。

那粉嫩的、布满了细密褶皱的阴道内壁,那颗红肿发亮的、正在不住颤抖的阴蒂,所有的一切,都毫无遮掩。

“颜色很不错,是很新鲜的粉红色。看来你虽然骚,但还没被太多男人操过。”他毫不客气的评价了你的性经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仿佛发现了珍宝般的惊喜,“阴蒂也很漂亮,肿得这么大,一看就很敏感。让我来试试。”

话音未落他的食指,便带着坚决的力道,按在了那颗已经濒临极限的阴蒂上,然后开始缓缓地、带着十足力道地画着圈研磨。

“啊——!不……不要……”

你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了快感的尖叫。

这一刻,什么总监,什么办公室,什么羞耻,都仿佛离你远去。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你最敏感的神经上跳舞的、恶魔般的手指。

强烈的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你最后所剩不多的理智。

你的腰不受控制地塌了下去,然后又猛地向上挺起,屁股在空中画出求欢般淫荡的弧线。

你的小穴深处剧烈地、疯狂地收缩痉挛,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你的阴道里喷射而出!

“噗——!”大量的液体,带着你的体温,喷溅在了身下光洁的红木桌面上,也喷溅在了David那只正在你阴蒂上作恶的手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昂贵的西装裤上。

你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高潮的余韵让你浑身脱力,瘫软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一片片地发黑。

David抽出手,看着自己满手的、属于安琪的骚水,又看了看桌面上那一片狼藉,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兴奋、更加残忍的笑容。

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很好。看来这个洞没什么问题,水又多又骚,一碰就喷。我很满意。”他说着,目光转向了你那依旧高高撅起的、浑圆的臀部,“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后门。”

你瘫软在冰冷坚硬的红木办公桌上,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身体像一滩被抽干了水分的烂泥,微微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你的意识混沌,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而又破碎的喘息声,以及心脏在胸腔里绝望擂动的轰鸣。

后门…… 他要看你的……屁眼。

这比刚才被迫自慰、被迫潮吹,甚至比得知自己被当成“礼物”送人,都来得更加赤裸、更加具有摧毁性。

阴道是性器,是你作为女性身体的一部分,无论如何被玩弄,似乎都还停留在一个可以被想象的、虽然屈辱但属于“性”的范畴之内。

但肛门不一样。

那是用来排泄的、是肮脏的、是你身体版图上最私密、最不愿与“性”扯上任何关系的禁区。

强迫你展示那里,掰开那里,就是将你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属于生理功能的尊严,都彻底剥夺,将你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贬低成一个只有孔洞、任人使用的器具。

David似乎很享受你此刻的僵硬和无声的抗拒。

他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好整以暇地抽出办公桌抽屉里的一张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那只沾满了你骚水的手。

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触摸过的不是一个女人的性器,而只是不小心沾上了一点咖啡渍。

这种发自骨子里的蔑视,比任何粗暴的动作都更能摧毁人的意志。

他将用过的纸巾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他的目光再次像鹰隼一样一样,凝视在了你那高高撅起的、因为刚刚的剧烈高潮而不住颤抖的丰腴臀部。

“怎么?不愿意?”

他轻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我的小母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玩具,是没有资格说‘不’的。还是说,你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你的主人……以及你的好妹妹?”

安娜的名字,像一把万能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你身体里所有服从的开关。

你那刚刚因为本能而垮塌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

空洞的眼神里,最后一丝挣扎的光芒也彻底熄灭。

是啊,你忘了。你已经不是安琪了。你只是一条可以被随时抛弃和交换的母狗,一个被捏住了七寸、连反抗的资格都被剥夺了的可悲玩具。

你认命般地,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膝分得更开。

这个动作,让你的屁股撅得更高,可是还不够。

你用一种缓慢的动作,把手部从桌子上离开,因为刚才高潮脱力的缘故,你不得不把头伏在桌面上,用脸来支撑你上半部分身体,你的双臂伸向背后,手指用力扒开了自己的臀缝。

这个动作看起来那样的那样的谄媚,那样顺从,又如此的下贱。

两瓣浑圆的臀肉也因为拉伸而向两边分开,中间那道幽深的、紧闭的沟壑,便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David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伸出他那只刚刚才擦干净的手,这一次,他的目标明确而直接。

他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的、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的审视意味,落在了那道臀缝之上。

“啊……”

你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冰块烫到一样。

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深入,而是在那道沟壑的边缘,缓缓地、带着十足的力道来回抚摸着。

他的指腹粗糙,每一次划过,都让你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要被点燃。

“嗯,屁股的形状很不错。又大又圆又翘,肉也够紧实。男人都喜欢这种能生养、还好操的屁股。”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你听。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碎着你的自尊。

他的手指,终于顺着那道缝隙,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了那个紧闭的、带着细密粉嫩褶皱的小小洞口上。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里的瞬间,你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那个从未被外物触碰过的区域,像是被通了高压电一般,让你整个人都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你身后的括约肌,因为极致的紧张和恐惧,本能地死死夹紧,徒劳地想要抵抗即将到来的侵犯。

“呵,夹得这么紧?”David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看来,你的后门还是个没开过苞的处女洞啊。这倒是让我有点意外。我以为像你这么骚的浪货,早就把前后两个洞都玩烂了呢。”

他说着,拇指的指尖,开始在那紧闭的洞口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按压着。

“放松,”他命令道,语气平淡,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压力,“把你的屁眼给我张开。要是让我自己用力捅进去,弄伤了你,你的调教师可是会不高兴的。”

放松?

你怎么可能放松得了?

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抗拒。

但你知道,你不能反抗。

你只能用尽全力,去尝试控制那块你平时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肌肉。

你深呼吸,再深呼吸,试图让自己那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身体软化下来。

David似乎感觉到了你那微弱的、徒劳的努力。

他并没有失去耐心,反而像是很享受这个驯服的过程。

他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两只手的手掌分别覆盖在你两瓣浑圆的臀肉上,然后,像是掰开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向两边狠狠掰开。

“啊——!”

你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你的整个臀部,被男人用一种极具羞辱性的姿势强行撑开。

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被拉扯到了极限,而中间那最私密、最丑陋的风景,便以一种惨烈的方式,被彻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David的视线里。

你那粉红色的、紧闭的肛门,像一朵被强行分开花瓣的、脆弱的花蕾,就这样赤裸裸地、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David的眼前。

因为紧张,那个小小的洞口还在不住地颤抖收缩着。

“这才对嘛。”David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感,像一个终于打开了心爱玩具包装的孩子,“让我好好看看……嗯,褶皱很细密,颜色也很干净,是漂亮的粉红色。看来你个人卫生做得不错。我很喜欢干净的玩具。”他的评价,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你的心里。

你屈辱地扭过头,将脸埋在自己冰冷的臂弯里,不敢再看,也不敢再听。

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将你身下的红木桌面濡湿得更厉害。

就在这时,你感觉到,一根温热的的指节,正顶在你那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洞口。

你浑身一僵,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开始剧烈地颤抖。

“不……不要……求你……那里……不行……”你终于崩溃了,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这是你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但David完全没有理会你的哀求。

他只是用那根手指,缓缓地、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向里顶去。

“嘶——啊!”一阵尖锐的、被强行撕裂般的剧痛,从你的身后传来,瞬间传遍了你的四肢百骸。

那感觉,比任何一次的击打都来得更加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你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铁棍硬生生地捅了进来。

你的身体本能地向前弓起,想要逃离那份痛苦。

但你的腰却被David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你只能被迫地、绝望地承受着那根手指在你从未被侵犯过的肠道里缓缓推进。

括约肌在剧痛中痉挛着,徒劳地想要将那个异物排挤出去。

但那根手指却坚定不移地、一寸寸地向里探索着。

紧致干涩的肠壁被强行撑开,每一次挪动,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刀割般的疼痛。

“你看,不也进来了吗?”David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恶劣的、胜利者的炫耀,“是有点紧……不过,多操几次,自然就松了。到时候,我的大肉棒就能轻轻松松地操进你这个骚屁眼里了。”他的手指,在你的肠道里,缓缓地转动了一下。

这个动作,引发了一阵更加剧烈的、难以言喻的异物感和胀痛感。

但与此同时,一种让你感到无比恐惧的酸麻感,也从你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那是什么感觉?

你不知道。那是一种混杂了疼痛、胀满、以及一丝丝……一丝丝你不敢承认、也无法理解的,奇异的刺激。

你的大脑在尖叫,羞耻心在抗拒,思想在因为这份陌生的感觉而感到极致的恐慌和恶心。

但你的身体……你那具早已背叛了你的、淫贱不堪的身体,却再一次,做出了令你绝望的反应。

你的阴道,竟然又一次……可耻地流水了。

一股股温热的骚水,不受控制地从你身前的洞口涌出,仿佛是在回应着身后那个洞口的被侵犯。

前后两个洞口,仿佛产生了某种诡异的、淫荡的共鸣。

David显然也感觉到了。

他按在你腰上的那只手,能清晰地感觉到你小腹肌肉的痉挛,而他那根还插在你屁眼里的手指,也能感觉到你肠道内壁因为前面阴道的收缩而产生的、轻微的蠕动。

“呵……呵呵……”他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充满了愉悦的笑声,“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被男人操屁眼,居然也能让你流水。安琪啊安琪,你可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当成母狗来操的贱货。”他说着,将那根插在你屁眼里的手指,猛地抽了出来。

“噗”的一声轻响,伴随着一阵空虚感和轻微的刺痛。

你以为这场噩梦般的检验终于结束了。

但你错了。

David将那根沾着你肠壁上些许黏液和血丝的手指,伸到了你的眼前。

“你看,”他说,语气残忍而又平静,“这就是你身体最深处的味道。现在,张开嘴,把它给我舔干净。”

那根刚刚探寻过你身体最深处、最私密禁区的手指,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停在了你的唇边。

你的身体,那具已经饱受蹂躏、濒临崩溃的躯壳,在此刻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电流。

你能闻到那手指上混合的气味——有David手上那淡淡的、属于高级香皂的清爽,有你自己肠道内壁被粗暴探入后分泌出的、带着一丝腥甜的黏液,甚至还有一丝……一丝你极力想要否认、却又无比清晰的、属于你自己身体排泄物的微弱气息。

这种气味,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猛地区刺进了你的大脑。

羞耻心在警报,洪水般的恶心与自我厌恶感瞬间将你吞没。

你想扭过头去,想尖叫,想呕吐。

但你的下巴被男人另一只手死死地钳住,动弹不得。

那双戴着金丝眼镜的、平静而又锐利的眼睛,正隔着薄薄的镜片,冷酷地注视着你,像是在欣赏一只被钉在实验台上的蝴蝶,在观察它最后徒劳的挣扎。

“舔干净。”

那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你突然想起之前也是在办公桌上,你和David讨论设计的细节,语气和现在一模一样,但如今这字句却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在你的神经上。

没有选择。

从来就没有过选择。

你已经丧失了选择的权利。

你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闭上了眼睛。

长而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再也锁不住那决堤的泪水。

泪珠顺着你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

然后你屈服了。

你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张开了那双因为屈辱而不住哆嗦的嘴唇。

温热的、柔软的舌尖,颤颤巍巍地探了出来,带着一种赴死般的悲壮,轻轻地、试探性地,碰触到了那根停在你唇边的、冰冷而坚硬的指节。

当你的舌头触碰到那根手指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了屈辱的怪异味道,瞬间在你的味蕾上炸开。

有咸,有腥,有涩,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让你胃里翻江倒海的苦味。

那是你自己的味道。

是你身体最深处、最不为人知的、最肮脏的味道。

你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想要干呕的冲动。

但你不敢。

你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那股恶心感强行压了下去。

你开始舔舐。

你的动作笨拙、生涩、充满了绝望。

温热的舌头在那根手指上缓慢地、仔细地滑动着。

你能感觉到男人指腹上那层薄薄的、属于常年握笔和工作的硬茧,也能感觉到那沾染在你肠道黏液下的、属于你自己的微弱体温。

泪水混杂着唾液,从你的嘴角滑落,将你的下巴弄得一片狼藉。

你不敢停下,只能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你用舌尖,仔仔细细地将那根手指上的每一丝黏液、每一粒可能存在的污秽,都卷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伴随着屈辱的泪水,艰难地咽下。

David饶有兴致地看着你这副淫贱不堪的模样。

他看着你是如何紧闭双眼,如何剧烈颤抖,如何将眼泪和口水弄得满脸都是,又是如何努力地、顺从地,舔舐着他那根刚刚侵犯过你屁眼的手指。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残忍的、欣赏艺术品般的满足感。

“告诉我,”他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恶劣的、诱导般的磁性,“它是什么味道的?你自己屁眼里的味道,尝起来怎么样?”

你的身体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剧烈地一颤。

你停止了舔舐,空洞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哀求。

让你舔,已经是地狱。

现在,还要让你亲口……描述这种地狱般的滋味?

“说。”David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钳住你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让你感到一阵疼痛。

“我……”你的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滚烫的砂砾,发出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是……是苦的……有点……有点腥……”

“还有呢?”他步步紧逼。

“还有……”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着味蕾上残留的感觉,用最屈辱的词汇,拼凑出答案,“……像……像铁锈……还有……还有……泥土的味道……”

“呵呵呵……”David发出了一阵低沉而愉悦的笑声。

他似乎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

他松开了钳制你的手,将那根已经被你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在你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

“很好。看来我的新玩具,不仅身体很骚,嘴巴也很诚实。我很喜欢。”他说着,缓缓地收回了手。

你以为这场噩梦般的“检验”,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但你错了。

这,仅仅是个开始。

David转身,走回他那张老板椅前。

但他没有坐下。

他只是站在那里,解开了自己昂贵西装的扣子,随手将外套搭在椅背上。

然后,在一阵清脆的金属拉链声中,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你跪在桌子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一根巨大狰狞、充满了压迫感的肉棒,从那昂贵的西裤之下,猛地弹了出来。

那东西,比你想象中任何男人的都要来得更加雄伟、也更加具有冲击力。

它不是那种病态的巨大,而是一种充满了健康力量感的雄壮。

整根肉棒因为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上面青筋盘虬,像一条条蓄满了力量的、蛰伏的怒龙。

顶端那颗硕大的、饱满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微微上翘,马眼处已经泌出了一滴滴晶莹剔剔的、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属于雄性的、带着侵略性的腥膻气息。

你被那根巨物彻底钉在了原地。

你的大脑停止了思考,眼睛无法从那根狰狞的肉棒上移开。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攥住了你的心脏。

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David用手握住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上下撸动了两下,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的水声。

他看着桌上那个已经彻底吓傻了的、眼神空洞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征服欲的、残忍的笑容。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下巴,朝自己的胯下,轻轻地点了点。

那个动作,无需任何语言,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的身体,再次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开始了行动。

你从那张冰冷的、沾满了你体液的办公桌上,手脚并用地、狼狈不堪地爬了下来。

你的双腿因为恐惧而不住地发软,好几次都差点直接从桌子上摔下来。

当你重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时,你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死过一次了。

你抬起头,那根巨大狰狞的、散发着热气和腥膻味的肉棒,就近在咫尺,仿佛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横亘在你的面前。

你再次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你没有再流泪。

因为你知道,泪水,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说,只会是助兴的调味品。

你挪动着自己已经磨破了皮的、红肿不堪的膝盖,缓缓地、屈辱地,向那片散发着雄性气息的禁区靠近。

你张开了嘴。

然后,你低下头,像一个最虔诚的邪神信徒,将那根滚烫狰狞的巨物,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当那颗硕大韧劲的龟头,冲破你的齿关,狠狠地顶进你柔软的口腔时,你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从中间劈开了。

“呜——!”

一股强烈的、充满了异物感的胀痛,从你的口腔深处传来。

那龟头的尺寸实在是太大了,几乎瞬间就填满了你的整个嘴巴,坚硬的顶端毫不留情地顶在了你娇嫩的喉口软肉上,引发了一阵无法抑制的干呕。

你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混杂着因为无法吞咽而不断分泌的唾液,从你的嘴角溢出,顺着你苍白的脸颊滑落。

你的下颚被撑到了极限,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酸痛。

David一只手按住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肉棒,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开始在你的口腔里缓缓地抽插起来。

“含深一点,骚货。”他的声音从你的头顶传来,冰冷而又充满了情欲的沙哑,“用你的喉咙,好好地给我的大鸡巴按摩。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是不是和你的逼一样会伺候人。”

他按住你的头,猛地向下一压。

“呃……呕……”那根巨大的肉棒,瞬间捅入了你的喉咙深处。

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袭来,你的眼睛猛地睁大。

你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这根粗大的、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巨物给活活捅死了。

你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后退。

但你的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控制住,动弹不得。

你只能绝望地承受着那根巨物在你最脆弱的食道入口处,反复进出、研磨。

每一次的深入,都让你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混合了泪水和胃液的唾液,弄得你满脸都是。

你的下巴已经彻底麻木了,嘴里充满了那根肉棒浓郁的腥膻味道。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之中,一种诡异的、让你感到无比恐惧的感觉,却从你的身体深处,悄然升起。

是快感。

是一种混杂了窒息、疼痛、和强烈刺激的、变态的快感。

那根巨物对你喉咙深处的反复刺激,似乎通过某种神秘的神经连接,点燃了你那具早已被开发得极度敏感的身体。

你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片刚刚才被检验过的、泥泞不堪的骚逼,竟然又一次……可耻地收缩、流水了。

这个认知,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你感到绝望。

你竟然……在为这种事情……感到……

兴奋?

David显然也感觉到了你身体的变化。

他能感觉到你喉咙深处那不由自主的、试图吞咽的蠕动,也能听到你从鼻腔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淫荡鼻音。

“呵呵……骚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我早先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这么个骚货”他发出一阵满足的、粗重的喘息,“被操喉咙都能让你流水……看来,你就是专门为男人的鸡巴而生的贱货……”他说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在你的喉咙里,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你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你分不清自己脸上流淌的,究竟是泪水,还是口水,还是屈辱的汗水。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你的口腔和喉咙里肆虐的狰狞巨物,以及那不断涌来让你既痛苦又沉沦的诡异快感。

终于。

那根在你口腔与喉咙里肆虐的巨大肉棒,在一个男人粗重而满足的低吼声中停止了。

David的身体猛地绷紧,按住你后脑勺的手掌青筋暴起,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你的头骨。

他没有抽出来。

他就这么维持着将整根狰狞巨物深深捅入你喉咙的姿势,享受着征服的余韵。

你被迫以一种极度痛苦的姿态承受着,你的脸因为缺氧和巨大的压迫而涨成了猪肝色,眼泪、鼻涕、口水,混合着男人龟头前端泌出的前列腺液,从你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在冰冷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屈辱的液体。

几秒钟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David才缓缓地将他那根依旧硕大滚烫的肉棒从你已经麻木的、被撑到了极限的口腔里抽了出来,很明显,他并未因刚刚的射精而感到彻底满足。

“噗……呸……”你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整个人向前一扑,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

“咳……咳咳……呕……”

你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大量的、带着泡沫的唾液和酸涩的胃液从喉咙里涌出,让你狼狈不堪。

你的下颚酸痛得仿佛已经脱臼,喉咙里火辣辣地疼,嘴里充满了那股让你灵魂都在战栗的雄性腥膻。

David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你这副惨状,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施舍的语气,将一张纸巾扔到了你的面前。

他重新拉好自己的裤子拉链,那根软硬度并没有消减多少的巨物被再次关回牢笼,却依旧在裤裆里撑起一个充满了侵略性的凸起。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了一个键。

“是我。”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沉稳而又威严的总监腔调,仿佛刚才那个用肉棒操弄女下属喉咙的野兽根本不存在。

“关于城西那个项目的款项,我已经跟‘守墨’那边的人确认过了。对,最终报价,就按他说的那个数。你现在就处理一下,把款打过去。发票?他会处理好的。嗯,就现在。”

挂断电话,他甚至没有再看一眼还跪在地上、如同死狗般喘息的你。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重新穿好,整理了一下领带,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公司高管。

“起来。”他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回家。”

“家”这个字,让你的身体猛地一颤。

但你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这个字眼背后更深层的含义。

你只是像一个被激活了指令的机器人,手脚并用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的双腿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膝盖上那片已经磨破皮的红肿,在接触到空气时传来阵阵刺痛。

你那身本就怪异的装扮,此刻更是变得一片狼藉。

衬衫上沾着你自己的口水和泪水,胸前的蕾丝吊带歪歪斜斜,而那条超短的百褶裙,更是湿了一大片,黏腻地贴在你的屁股和大腿上,将那淫荡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

David没有给你任何整理仪容的时间。

他迈开长腿,径直走向办公室的大门。

在他拉开门的那一刻,他回头,用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眼神看了你一眼。

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确:跟上。

你只能迈开那双还在发软的双腿,踩高跟鞋,跟了上去。

当厚重的实木门在他们身后关上时,外面的世界——那个属于白天的、正常的、由无数双眼睛构成的世界,再次向你涌来。

这一次,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诡异。

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用一种混杂了震惊、鄙夷、好奇、甚至是一丝丝兴奋的复杂目光,看着从总监办公室里一前一后走出来的两个人。

他们看着衣冠楚楚、面色如常的总监,又看着跟在他身后,那副明显被狠狠蹂躏过的、狼狈不堪的你。

人们的视线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你的身上。

他们看到了你红肿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了你苍白脸上不正常的潮红,看到了你凌乱的头发和布满褶皱的衣服,看到了你嘴角那一丝来不及擦干净的可疑水渍,甚至有眼尖的人,看到了你那条被弄湿了一片的、紧贴着身体的超短裙。

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你那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嗒、嗒、嗒”的声音,像是在为这场公开的、无声的羞辱仪式,敲打着节拍。

所有人都在看着你。

惊讶,怨毒,恍然,鄙夷,疑惑,嫉妒,怜悯。

你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自己的胸口。

你不敢看任何人的脸,你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绑在十字架上,供全公司的人参观。

你能想象到,从明天开始,不,也许从今晚开始,关于你和总监的、最下流、最肮脏的流言蜚语,就将在这个公司的每一个角落里疯狂传播。

你过去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成就、所有的骄傲,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玷污了。

而那些在公司里一直背着你讨论的八卦问题也在今天有了答案。

为什么你能在短短几年里跻身公司管理层成为公司最年轻的中层干部?

为什么你在离开学校的几年里就能获奖无数,满身赞誉?

材姿卓绝,天赋异禀,能力出众,背景不凡……

这些似是而非的答案终于在今天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被毫无争议的否定了。

一切问题的答案,不过是,你,安琪,不过是一个能够为了前途献上自己身体的婊子罢了!

这个答案终结了围绕在你身上一切争论不休的为什么,它能回答你身上一切需要讨论的疑问,不论是过去的,现在的,又或是将来的。

David却对此视若无睹。

他甚至故意放慢了脚步,像是在牵着一只珍奇的宠物,向所有人炫耀他的战利品。

他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你的后腰上。

隔着薄薄的衬衫,他能感觉到你肌肉的僵硬和剧烈的颤抖。

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是情人间的亲昵,但对你而言,却是主人对所有物的公开标记。

从办公室到电梯口,不过短短几十米的距离,你却感觉自己走了一个世纪。

电梯门打开,David拥着你走了进去。

当金属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些探究的目光时,你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了一点,整个人都虚脱般地靠在了冰冷的电梯壁上。

然而,噩梦并没有结束。

在这个狭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密闭空间里,David脸上的伪装瞬间褪去。

他转过身,将你死死地压在电梯壁上。

“刚刚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他凑到你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被那么多人看着,你这个骚货的逼,是不是又流水了?”说着,他那只刚才还搭在你腰上的手,毫不客气地向下滑去,隔着那层湿透了的短裙布料,狠狠地抓住了你那两瓣丰腴的臀肉,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

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让我检查检查。”他的手更加放肆,直接从你裙子的下摆探了进去。

那条薄薄的、同样被淫水浸湿的吊带黑丝,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拦作用。

他粗糙的手指,直接触碰到了你那片光裸的、湿滑的阴户。

他将两根手指,再次狠狠地、不带任何前戏地,捅进了你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里。

“呜……”

你的身体猛地一弓,巨大的异物感和被侵犯的屈辱感再次袭来。

“嗯……果然又湿透了。”David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感,“你还真是个贱货,越是被人羞辱,逼就越会流水。看来以后得多带你出去走走,让你在外面被人操,你肯定会更兴奋。”他的手指,在你的阴道里粗暴地搅动、抽插着。

电梯的轿厢因为运行而微微晃动,这种晃动,带动着他的手指,以一种更加无法预测的角度,摩擦、顶弄着你敏感的内壁。

“看着我。”他命令道。

你被迫抬起头,从他那双冰冷的、反射着电梯顶灯光芒的镜片后,你看到了一个满脸泪痕、眼神空洞、正在被自己上司用手指粗暴地操着逼的自己。

你看起来是如此可悲。

看起来,可悲。

“叮——”一声轻响,电梯到达了地下停车场。

门缓缓打开。

David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晶莹粘稠的淫液。

他毫不在意地在你的裙子上擦了擦手,然后重新搂住你,像拖着一件行李一样,将你拖出了电梯。

停车场里空旷而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

他将你塞进一辆黑色保时捷的副驾驶座上,动作粗鲁,根本不在意你的头会不会撞到车门。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你蜷缩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华丽的牢笼。

David发动了汽车。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车辆平稳地驶出了地下车库,汇入了城市的车流。

车窗外,是黄昏时分的都市。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行人们行色匆匆。

那是一个你曾经无比熟悉的、属于正常人的世界。

但此刻,那个世界对你而言,已经遥远得像是另一个星球。

你坐在这个移动的、密闭的牢笼里,身上穿着这套淫荡不堪的衣服,裙底一片泥泞,嘴里还残留着男人肉棒的味道。

而身边这个掌控着你一切的男人,正用一只手从容地开着车,另一只手,却再一次,伸向了你的双腿之间。

“路还长着呢,”他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在到家之前,给我自己把逼操到高潮。要是到家的时候我发现你的逼不够湿,今晚有你好看的。”

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动脉上,像一头沉默而优雅的野兽。

车厢内,那股混合着皮革、男性古龙水以及你自己身体淫靡气息的空气,凝固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你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屈辱和疲惫。

David那句“在到家之前,给我自己把逼操到高潮”的命令,还像魔音一样在你耳边盘旋。

你知道自己必须照做,但你的手此刻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

就在你积蓄着最后一点勇气,准备将手伸向自己裙底的时候,David的中控台屏幕亮了起来,一阵轻柔的、定制的古典音乐铃声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名字——“宝贝老婆”。

你的瞳孔瞬间收缩。那是他的妻子,你们曾经见过。

David看了一眼屏幕,他那张一直挂着冰冷和残忍面具的脸上,神情竟然在一瞬间变得柔和下来。

那是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表情。

他熟练地按下了方向盘上的接听键,车载蓝牙系统将通话的声音清晰地传递到车厢的每一个角落。

“喂,老婆?怎么了?”他的声音,和刚才那个命令你、羞辱你的声音判若两人。

此刻的他,声音里充满了宠溺和耐心,语调温和得能滴出水来。

“……嗯,快了,刚从公司出来,在路上了。对,今天事情多,加了会儿班……没什么,就是项目上的一些细节问题,都处理好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年轻而又甜美,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那你快点回来嘛,我让张阿姨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等你吃饭呢。小宝今天在幼儿园学了首新歌,非要等你回来唱给你听。”

“小宝?”David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真正的笑容。

那笑容里,有为人夫、为人父的骄傲和喜悦,是他从未在你面前展现过的、属于一个“正常男人”的表情。

“是吗?我们家小宝又学新本事了?好,你跟他说,爸爸马上就到家,让他准备好,要是唱得好,爸爸明天就带他去买那个新的奥特曼模型。”

“好耶!老公你最好了!那我等你哦,开车小心点,爱你,么啊!”

“嗯,我也爱你。挂了。”通话结束。车厢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但这一次的寂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令人窒息。

你僵在座位上,一动不敢不动。

你的大脑,仿佛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你听着刚才那段对话,那段充满了家庭温馨、夫妻恩爱、父子情深的对话,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了圣洁教堂的的肮脏的魔鬼。

原来……原来他是这样的人。

他有妻子,一个听起来很爱他的妻子。

他有孩子,一个会等他回家、给他唱歌的孩子。

他有一个幸福美满的、正常的家庭。

他在那个家庭里,扮演着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

他会用温柔的声音跟妻子说话,会用充满宠溺的语气许诺给儿子买玩具。

而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在家人面前扮演着完美角色的男人,在不久前,用那张说过“爱你”的嘴,命令你舔舐自己屁眼的味道;用那双准备拥抱孩子的手,侵犯了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用那根属于他妻子的肉棒,粗暴地操弄着你的喉咙。

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将神圣与污秽、光明与黑暗、正常与变态赤裸裸地撕裂在你面前的现实,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更能击溃你的精神。

如果David只是一个纯粹的、表里如一的恶魔,你或许还能将这一切归咎于对方的变态和自己的不幸。

但现在,你发现,这个恶魔,在脱下恶魔的外衣后,竟然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丈夫,一个被孩子崇拜的父亲。

那么,你算什么?

你又算什么?

一个被“调教师”当成商品交易的妓女?

一个供他在正常生活间隙里发泄最阴暗欲望的玩具?

一个连他幸福家庭背景板上的一粒尘埃都算不上的、肮脏的、可以被随时丢弃的泄欲工具?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深刻、更加刺骨的绝望和自我厌恶,从你的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

你感觉自己的人格,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撕碎了。

你不只是身体被玷污了,你的存在,你的价值,你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认知,都被彻底地否定了。

你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情欲,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抑制的战栗。

David挂断电话后,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恢复了那副冰冷而又漠然的表情。

他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女人的异样,只是淡淡地扫了你一眼。

“愣着干什么?”他的声音再次变得冰冷而又不耐烦,“我的话你没听见吗?还是说,刚才的口交让你这么舒服,连逼都忘了怎么操了?”

你猛地回过神来。

你抬起头,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着这个刚刚还在电话里和家人温情脉脉的男人。

你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还能说什么呢?

说他伪善?

说他无耻?

说他恶心?

这些词汇,在刚才那通电话所揭示的、残酷的现实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再次认命了。

而且,在这之前你不也什么都没说不是么?

现在再说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次,是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彻底、更加麻木的认命。

因为你知道,你面对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施虐者。

你面对的,是一个将生活切割得无比清晰、能在不同面具之间切换自如的、真正的怪物。

而你,只是他阴暗面里,一个无足轻重的道具。

你缓缓地、机械地,将自己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裙底。

当你的手指触碰到自己那片湿滑泥泞的阴户时,你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屈辱或是情欲了。

那感觉,就像是在触碰一块不属于自己的、冰冷的、陌生的肉。

你开始自慰。

你的动作机械、麻木,没有任何的情感投入。

你的手指在自己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阴道里进出、搅动着,像是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令人作呕的工作。

你空洞的眼神,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繁华而又陌生的城市夜景。

每一座亮着灯的窗户后面,会不会也住着一个像David一样的男人?

他们白天是温文尔雅的同事、是慈爱的父亲、是体贴的丈夫,而到了夜晚,他们会不会也暴露出自己最狰狞、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去蹂躏另一个像你一样可悲的“玩具”?

这个念头,像一颗毒瘤,在你的脑海里疯狂地滋长。

你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那些你曾经信奉的、关于人的善良、关于社会的秩序、关于道德的底线,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地颠覆了。

车厢里,只剩下你的手指在自己泥泞的阴道里发出的、黏腻的“噗嗤”声,以及你自己那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压抑而又空洞的喘息声。

David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但他那锐利的目光,却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着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表情的变化。

他像一个冷酷的实验者,在观察着自己的实验品,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重压之下,会产生怎样有趣的反应。

他看到你空洞的眼神,看到你麻木的表情,看到你脸上那纵横交错的泪痕,也看到了你那只在自己骚逼里机械运动的手。

他甚至能看到,随着你手指的动作,你那对被蕾丝吊带包裹的、饱满的乳房,也在微微地颤动着。

他知道,你的精神,正在崩溃。

而这,正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

因为只有当一个人的精神被彻底摧毁,你的身体,才会变得更加诚实,更加淫荡,也更加……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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