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我的办公桌上投下几道斑马线似的光影。
宿醉般的疲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昨夜那个属于“芸老师”的梦境,像是黏腻的蛛网,依旧缠绕在我的神经末梢。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试图用苦涩的液体驱散脑海中那些不该有的画面。
但没用。
那股莫名的的悸动,像一株在阴暗角落里疯狂滋长的藤蔓,从我的小腹,一路蔓延到了喉咙,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口干舌燥。
“白芷,发什么呆呢?”
同事老王的脑袋从文件堆里探了出来,他抱着一摞贴着封条的硬盘,走到了我的桌前,“喏,‘蓝夜’那边扣下来的服务器硬盘,技术部的兄弟们刚解开第一层加密。头儿说了,让你先过一遍,看看能不能从这些垃圾数据里淘出点金子来。”
“好,知道了,放这儿吧。”我立刻收敛心神,换上了平日里那副干练而又温和的表情。
老王放下硬盘,拍了拍手,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哎,说真的,白芷,你可真行。就凭那几个转账记录和通话频率,你就敢断定他们有个固定的会员群,还把头牌姑娘的接客规律给摸了个七七八八。昨天审那几个老板,一听咱们把这些都报出来了,脸都绿了,当场就全招了。你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运气好而已,”我推了推眼镜,用一个标准化的谦辞,结束了这场对话。
将硬盘连接到专用的数据分析终端上,我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海量的数据流,暂时填满了我的大脑,将内心那些潮湿的思绪挤出身体。
窥伺,我对此永远乐此不疲。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筛选着加密文件夹时,私人手机放在桌上,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叮咚”。是匿名论坛的私信提示。
我下意识地点开了它。发信人的ID很简单,只有一个字——“守”。在我那篇关于“芸老师”的侧写记录下,他是唯一一个回复的人。
“你不是在写小说,你是在体验她的人生。但你只体验到了她的沉沦,却没有体验到她沉沦时的快乐,不是吗?”我没敢回复。
而现在,他直接发来了私信。
【守:早安,芸老师。你是不是还在回味昨天的梦?】
芸老师?
他叫我芸老师?
这个称呼,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激活了我身体里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人格碎片。
昨夜渴望被填满的悸动,如同被唤醒的猛兽,再次呼啸着席卷而来。
我的大脑在尖叫,理智在报警,尖叫着警告我立刻关掉这个窗口,拉黑这个人。
他是危险的,他能看穿我,我不该和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有任何瓜葛。
但……“芸老师”的人格,在我的身体里悄然复苏。
她渴望回应,渴望被挑逗,渴望那种罪恶的刺激。
于是我的身体,它最终背叛了我的理智。
我的手不听使唤,指尖悬在键盘上,犹豫了许久,在屏幕上敲下了一行字。
【墨汁:你怎么知道……我做了梦?】
这条消息发出去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太傻了。这无疑是一种变相承认。
对方的消息几乎是秒回。
【守:因为像你这样的女人,白天戴着最虚伪面具,夜晚的梦境,便会成为欲望唯一的出口。你的文字充满了压抑和渴望,每一个字,都在尖叫着,求人来狠狠地把你弄脏。】
这句话,和“蓝夜公馆”那个经理对芸老师说的话,何其相似!
一种被彻底看穿,如同赤身裸体的感觉,让我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怎么会知道?
这不可能!
他只是从我的文字里推断出来的,是的,一定是这样。
他是高手,一个心理分析的高手。
我一边假装专心致志地分析着眼前的数据,用余光留意着周围同事的动向,一边将那个部私人手机,调整到了一个最不容易被窥见的角落。
【墨汁:你胡说!我只是在写小说,请你不要过度解读。】这句反驳,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守:是吗?那么,小说里的芸老师,今天穿着什么样的内裤呢?还是说……为了方便随时随地都能回味昨夜的快感,她今天根本就没穿?】
这句话的画面感太强了,强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警服长裤下,的私密地带,猛地一热。
像是被人用语言强行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暴露在这个男人的主视之下。
我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办公椅的皮面因为这个动作发出了“吱呀”一声呻吟。
我才不是什么芸老师!
我必须停止了。
这场对话已经完全偏离了正常的轨道。
这个叫“守”的男人,太危险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经过了精准的计算,直击我——不,不是我,是“芸老师”内心最隐蔽的地方。
但是……如果现在直接停止,是不是显得太刻意了?
像一个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小女孩。
这太不符合一个成年人,一个“作者”该有的风度了。
就好像被他说中了一样。
对,我才不在乎是不是被他说中了!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用这个可笑的理由,说服了自己。然后,敲下了一句更加大胆的回应。
【墨汁:就算没穿,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能顺着网线爬过来检查吗?】
发完这条,我的心跳快得像是在擂鼓。自甘堕落的兴奋感,让我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麻。
【守:呵呵……芸老师果然是芸老师,骨子里的骚,是藏不住的。我虽然爬不过去,但我可以想象。想象你现在正坐在办公室里,穿着紧绷的职业套裙,但裙子下面,却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你那两片下贱的阴唇,正因为我的文字而微微张开,分泌出可耻的淫水,把你的办公椅都弄湿了一小块……】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说的……几乎全中。
虽然我穿的不是套裙而是警裤,但那种被他用语言精准地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那种仿佛自己所有的生理反应都被他远程监控的错觉,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反应。
我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内裤上传来黏腻感。我没有回复。但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复。
【守:告诉我,芸老师,你现在是不是一边在批改学生的作业,一边夹紧双腿,偷偷地用办公椅的边缘,摩擦着自己那颗早已发痒的阴蒂?】
【墨汁:……你这个……变态……】这句软绵绵的斥责,更像是在撒娇,像是在鼓励对方更进一步的羞辱我。
不,不是我,是羞辱“芸老师”。
【守:变态?呵呵,难道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这种被人看穿,被人用语言玩弄的感觉吗?承认吧,芸老师,你就是一个需要被男人用最下流的方式对待,才能感到兴奋的……婊子。】
羞耻心魂飞魄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近乎疯狂的兴奋。
是的,他说得对。
“芸老师”就是个婊子。我……或许也是。心理防线的最后一丝犹疑,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墨汁:是啊……我就是个婊子……一个专门在办公室里发情的骚婊子……那又怎么样?你除了会在网上说几句骚话,还能做什么?】
我彻底放开了。
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代入到了那个渴望被羞辱,被支配的角色里。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仿佛我不再需要为自己的欲望负责,因为我只是在“扮演”一个角色。
这场心理交锋,从一开始的试探,逐渐演变成了文字上的性爱。
【守:我能做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我现在命令你,去一趟洗手间。我要你用手机,拍一张你裙子下面的照片,发给我看。让我看看,骚货芸老师,被我几句话,就弄得有多湿。】
【墨汁: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
【守:我是谁?呵呵……我当然是你的主人。一个能让你隔着网线就流水的主人。怎么?我的小母狗,这才刚开始,你就不听话了?】
我的身体产生了更剧烈的反应。一前所未见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我还是不敢去洗手间。那太冒险了。
【墨汁:……我做不到。】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打出了这句拒绝的话。
真可笑,我做不到?
我看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却几乎哂笑出声,我可以用一万种脏话拒绝他的无耻要求,滚蛋,去妈的,看你妈去吧傻逼,自己撸管吧狗东西。
但是我的回复竟然是“我做不到”,我是在请求对方换一个简单点的任务么?
真是下贱。
【守:哦?是吗?】他仿佛已了然了一切。
【守:我并没有在强迫你。我只是在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让你对自己诚实的机会。你一边工作,一边却在为我的文字而兴奋,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虚伪?……我吗?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属于“蓝夜公馆”肮脏的交易记录,又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那些同样因为一个陌生男人的几句话就被挑起的欲望……撕裂感和羞耻心折磨着我,我几乎想要撕下自己的全部伪装。
【守:你看,你又在犹豫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得多。它在渴望,渴望被玷污,渴望被羞辱。它在告诉你,你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老师,你就是个需要男人用下流的命令来操弄的……骚母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什么东西,在身体的最深处,彻底断裂了。
羞耻心……理智……职业道德……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
这只是一个放松的小游戏,我只是太累了,反正只要我注销账号他就找不到我了不是么?
没问题的?
就当是玩玩。
啊,对了,张芸的供述还不完善,也许我还需要继续对张芸的侧写。
没错,是这样的,“守”说得对,我只知道她沉沦的结果但我并不清楚她沉沦的过程,我只有明白了张芸经历过什么才能完全共情张芸,这就算是为了办案。
嗯,都是为了工作。
【墨汁:……是。】我终于说服了自己。
【守:呵呵,真乖。现在,我的小母狗,告诉我,你想不想要主人的命令?】我再也无法继续思考。那股被压抑了的渴望彻底爆发了。
【墨汁:想……主人……芸老师想……求求你……命令我……】我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的骄傲,我的矜持,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
我只是一个渴望被羞辱、渴望被命令的下贱妓女。
【守:是吗?真是条乖母狗。那么现在,一边继续你的工作,一边把你的手指,伸进你的内裤里,插进你那流水不止的骚逼里。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自己的逼,是什么味道的。】
我在犹豫,但那种被支配的快感,已经彻底压倒了我的理智。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我的座位在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里,同事们都在专心工作,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异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手,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胯下。
隔着警裤的面料,我能感觉到那片布料下的湿热和泥泞。
我的手指顺着腰带探了进去,轻易地就找到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内裤。
然后,再往里……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那滑腻温热的穴口时,强烈的电流从我的指尖窜遍全身。
我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湿滑的嫩肉,立刻贪婪地包裹住了我的指节。
【墨汁:主人……我插进去了……好湿……好烫……】
【守:告诉我味道。】
我把手从裤子里拿出来将那根沾满了自己骚水的手指,抽了出来,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飞快地凑到鼻尖闻了一下,又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
【墨汁:是……是甜的……像……像雨后青草的味道……带着一点……一点海水的咸……主人……我好骚啊……】
【守:很好。看来我的小母狗终于开窍了。听好了,这是你今天的第一个任务。】
【守:现在,继续你手头的工作。但是,我要你把你的手,放到你的裤子下面去。隔着内裤,揉你的骚逼,想着主人的鸡巴,把自己揉到流水。我要你想象,你就是芸老师那个被驯服的妓女,】
【守:你的办公室里有别人,对吗?很好现在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就是你的客人。你要想象他们都会怎么使用你的身体,然后逐个向我汇报,明白了吗,妓女?】
在坐满了同事的办公室里……自慰?
把同事当成客人,还要汇报?
这……这已经超越了我所能想象的最疯狂的场景。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因此而兴奋得浑身发烫,小穴里的水流得更厉害了?
【墨水:……明白了……主人……贱母狗明白了……我……我现在就……服务我的客人们……】
我感觉自己的人格,已经彻底分裂了。一半是白芷警官,冷静地坐在电脑前,分析着案件。
另一半,则是一个名叫白芷的下贱妓女,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一场最荒诞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