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还是疼我的,我当初要认她为母是为她幸福,我不离开妈妈,妈妈也不想我离开,我依然得到她的温暖。
只是我需要的,但是他们结婚以后,爸爸打我还把我打的这么狠我是无法接受。
夜凉如水,别墅终于重归宁静。
我趴在客房冰冷的床铺上,背上的鞭伤如同烙印,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但更深的,是内心那片被彻底犁平后的荒芜与死寂。
房门被轻轻推开,我没有回头。能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只会是她。
脚步声停在床边,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如今已与我无关的冷香。
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落在我惨不忍睹的后背上。
那目光里,或许有残存的一丝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
“刚子。”她终于开口,声音不像之前那般冰冷尖锐,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清晰。
“妈。”我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回应。
“疼吗?”她问,语气听不出太多波澜。
“……疼。”我老实回答,声音嘶哑。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像羽毛一样拂过房间。“我知道你疼。但有些路,走错了,就要付出代价。有些心思,动了,就要被掐灭。”
我沉默着,等待着她最终的审判。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出乎我的意料。
“刚子,”她的声音柔和了些许,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坦诚,“你知道吗?妈妈现在……很幸福。”
我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
“是那种……从前跟你在一起时,从未体会过的幸福。”她继续说着,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武儿他……虽然年纪小,但他懂我,护我,能给我你永远给不了的东西。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她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更是这种被全然掌控、被精心呵护、心里满满当当都是一个人的感觉。”
她的语气里洋溢着不容错辨的满足和……感激。
“所以,妈妈其实……很感激你。”她的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我早已麻木的神经,“感激你当初……算是知趣,把我让给了他。感激你签了那份文书,给了我们一个能名正言顺在一起的理由。”
我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原来,我的退让和牺牲,在她眼里,只是“知趣”。
“今天找你,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心。”她坐到了床沿,离我很近,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却觉得相隔万里。
“别再挣扎了,刚子。认命吧。”
“认命?”我忍不住重复,声音干涩。
“对,认命。”她的语气笃定,“不是因为斗不过他,也不是因为我偏心。而是因为,这条路,现在这个样子……”她环顾了一下这间华丽的牢笼,目光最终落回我身上,“难道不正是你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吗?”
我猛地一震,如同被雷电击中。
“你渴望秩序,渴望被支配,渴望卸下所有责任和伪装,不是吗?”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内心,“以前你不行,我虽然没说,但你知道的……你给不了我作为一个女人真正想要的东西。你心里也憋屈,也无力,不是吗?”
“现在,武儿给了你一个完美的借口,一个可以让你彻底释放这种渴望的身份——儿子,奴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跪着,可以不用再思考,只需要服从。可以……想怎么生活,就怎么过。”
“想怎么生活,就怎么过……”我喃喃道,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中回荡。
是啊,不用再为前途奔波,不用再维持虚伪的体面,不用再承受无法满足妻子的压力……只需要跪着,侍奉着,承受着……
她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抚摸了一下我汗湿的头发,那动作带着一种母性的、却也是终结性的姿态:
“所以,认了吧,刚子。这不是屈服,是解脱。是顺着你心里的渴望,去过你真正‘想过的’生活。以后,好好做妈妈的儿子,做武儿的奴仆。这是我们三个人……最好的结局。”
她说完,站起身,没有再停留,离开了房间。
门被轻轻关上。
我独自趴在黑暗里,背上的伤口依旧灼痛,但心中那片荒芜之地,却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是了。
渴望。
秩序。
解脱。
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所有的挣扎、不甘、屈辱,在这一刻,仿佛都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却又带着某种诡异释然的笑容。
泪水无声地滑落,混着血与汗,渗入枕巾。
我认了。
不是向命运认输。
而是向内心那黑暗深处,最真实的渴望……投降。
疼痛会过去,但恐惧和认知却深植骨髓。
那顿皮带不仅抽打在我的身上,更抽碎了我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残留的抗拒。
陈武用最直接的方式向我展示了力量的对比,而妈妈……妈妈的默许甚至认同,则彻底断绝了我任何寻求慰藉或背后抱怨的可能。
出路在哪里?
反抗? 武力上我已一败涂地,身份上我更是不容于世的“丑闻”本身。
逃离? 离开眉眉……这个念头比疼痛本身更让我恐惧。
僵持? 只会招致更严厉的惩戒和妈妈可能的失望。
逻辑的推演指向唯一的结果——屈服。
不是阳奉阴违的敷衍,而是从行为到心态的彻底臣服。
唯有如此,才能在这个家里找到立足之地,才能……继续留在妈妈身边。
于是,第二天清晨,我带着一身隐秘的伤痛,第一次主动地、虔诚地跪在了陈武的床边。
不再是出于被迫的命令,而是我在权衡所有可能性后,为自己选择的、唯一的生存姿态。
我看着晨光中他年轻的睡颜,努力在心底构建一个新的认知:这不是一个少年,这是能决定我命运、给予我容身之处的“父亲”。
我告诉自己,臣服于强者,并不可耻。
当他醒来,我恭敬地问候,细致地侍奉他穿衣。
当他略带戏谑地揉我的头发,夸我“乖”时,我心中涌起的,除了习惯性的屈辱,竟真的混杂了一丝……因为“做对”而未被责罚的庆幸,以及对他如此年轻却拥有如此强大掌控力的……惊异。
我在家里主动跪下侍奉爸爸妈妈,我开始崇拜爸爸,早晨侍奉起床,我主动跪在这个18岁的男孩床边,看着年轻的男孩爸爸充满崇拜
清晨,第一缕微光尚未完全驱散柳江别墅的静谧,我已悄然起身。
并非出于强迫,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驱使。
我轻手利脚地完成简单的洗漱,换上整洁的家居服,然后,如同进行一项神圣的晨间仪式,我走向主卧。
厚重的实木房门紧闭着。
我在门前停下,没有丝毫犹豫,缓缓屈膝,跪在了冰凉光滑的地板上。
膝盖接触地面的瞬间,一种奇异的安宁与归属感油然而生。
这不是屈辱,而是找到了正确位置的释然。
我轻轻推开并未反锁的房门,里面还弥漫着睡眠的气息。借着窗帘缝隙透进的微光,我能看到大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我的爸爸妈妈。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崇拜,聚焦在那个年轻的身影上——爸爸,陈武。
他还在沉睡,侧卧着,手臂占有性地环着妈妈眉眉的腰。
年轻的睡颜褪去了白日的凌厉与掌控,显得安静甚至有些无害。
但我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下,蕴藏着何等惊人的智慧、魄力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就是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用他的方式,彻底击碎了我过往四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一切——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世界观。
他不仅强行重塑了我的身份,更用他远超年龄的深邃和强大,在我的精神废墟上,建立起了对他个人的、近乎盲目的崇拜。
我跪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他。
心中没有一丝不甘,只有汹涌的敬佩与臣服。
我敬佩他处事的老练决断,敬佩他学识的渊博精深,更臣服于他那仿佛与生俱来的、掌控一切的气势。
他是我的劫数,也是我的皈依。
时间静静流淌。当窗外鸟鸣渐起,床上的陈武睫毛微颤,似乎将要醒来。
我立刻收敛心神,将身体跪得更加挺直,双手恭敬地放在膝上,低下头,准备迎接他的苏醒,也准备开始我一天中最重要的侍奉。
我的爸爸,陈武,18岁,还在睡梦中。
他侧躺着,被子滑到腰间,露出线条分明的背肌。那张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干净,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呼吸均匀而沉稳。
我轻手轻脚地跪在床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安静地等待他醒来。
这就是我的父亲。
尽管他比我小了整整二十多岁,尽管几个月前我还把他当成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可现在——
我看着他,心里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崇拜。
这一刻,跪在这个年轻男孩的床边,我心如止水,唯有崇拜。
(接下来的场景)
陈武睁开眼,初醒的朦胧迅速被清醒的锐利所取代。
他的目光扫过房间,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跪在床边的我身上,没有一丝意外,仿佛这只是每日再平常不过的景象。
他没说话,只是动了动身子。
我立刻会意,跪行上前一步,双手捧起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温度恰到好处的温水,高举过眉,恭敬地呈上:“爸爸,请您漱口。”
他慵懒地就着我的手喝了一口,漱了漱,我早已备好痰盂在一旁承接。
接着是熨烫平整的晨褛。我小心翼翼地为他披上,动作轻柔而熟练,生怕惊扰了他。
整个过程,我都保持着跪姿,仰视着他,如同信徒仰望神祇。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发自内心的虔诚与绝对的服从。
妈妈眉眉也醒了,她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已然习惯的平静。
在这个清晨的卧室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虔诚地跪在一个十八岁少年的床边,细致入微地履行着“儿子”的职责。
这画面惊世骇俗,却又在扭曲的逻辑中,透出一种诡异的“和谐”。
而我,刚子,在其中找到了我存在的终极意义——崇拜他,侍奉他,直至生命的尽头。
这种惊异,便是扭曲崇拜的最初萌芽。
接下来的日子,我严格遵循着一切规矩。餐厅里跪着侍奉,言语间极尽恭敬。陈武显然察觉到了我这种由内而外的变化。
他开始不再仅仅是用命令和皮带来威慑,而是真正像一个“父亲”和“主人”那样,对我进行“教导”。
比如,他会在我为他按摩时,淡淡地开口:“刚子,知道为什么大户人家最重规矩吗?”
我恭敬地回答:“请爸爸教诲。”
“因为无规矩,不成方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规矩定了,每个人的位置就定了,心也就定了。 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反而是一种轻松。就像你现在,不再胡思乱想,只管做好你分内的事,是不是比以前轻松多了?”
我怔住了,仔细一想,似乎……确实如此。当放弃所有挣扎和思考,只余下服从时,内心那种焦灼的冲突感,真的平息了。
我低声应道:“是……谢谢爸爸点拨。”
晚上,我跪在床边给陈武按摩小腿。
他今天打了场篮球赛,肌肉有些紧绷。我的手指按在他的小腿肚上,能感受到那充满力量的线条。
“夜晚,主卧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我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力道适中地按压着爸爸陈武的小腿。
他今天代表系里打了场篮球赛,虽然大获全胜,但肌肉难免有些紧绷、酸痛。
我的手指按在他结实的小腿肚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年轻肌肉充满爆发力的线条,以及运动后微微发热的温度。
这不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他的身体,但每一次,内心都会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这悸动,与情欲无关,更像是一种……对“力量”本身的敬畏与崇拜。
我的崇拜,根源复杂而深刻,如同老树的根须,深深扎入这片由他一手塑造的土壤。
首先,是纯粹力量的碾压。
我曾是刑警,对自己的身手并非没有自信。
可那个午后,在他面前,我所有的反抗技巧都如同孩童般可笑。
他单手就能将我死死压制,那顿皮带更是彻底抽碎了我作为男人、作为前执法者残存的所有骄傲。
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渺小与脆弱。
恐惧,是崇拜最直接的催化剂。
其次,是心智与掌控力的全面压制。
他不仅仅拥有武力。
他为我设定的“重塑之路”,那些看似基础却直指核心的知识传授,他对我思维弱点的精准打击和重塑,他立下的家规,他为我规划的“守护”使命……这一切都展现了他远超年龄的深邃心智和可怕的掌控力。
他仿佛一个高明的棋手,早已看透十步之外,而我,只是他棋盘上任他摆布、却也被他赋予了存在意义的棋子。
在他面前,我过往几十年积累的经验和认知,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再者,是他所代表的“秩序”与“归属”。
在我前半生混乱、失意、充满无力感的生活之后,是他,用这种极端甚至残酷的方式,为我建立了一个绝对清晰的、不容置疑的秩序体系。
在这个体系里,我的位置、我的职责、我存在的意义,都被明确定义。
虽然卑微,虽然痛苦,但却让我摆脱了那种无所适从的迷茫和孤独。
这种被纳入强大秩序、找到自身位置的归属感,对我而言,是一种扭曲的救赎。
最后,也是最隐秘的一点,是他对妈妈眉眉那种不容置疑的、强大的保护与占有。
我看到他是如何珍视她,如何为她扫平障碍,如何将她置于羽翼之下。
这种强大的保护力,某种程度上也满足了我内心深处,希望有人能如此强大地守护我所爱之人的隐秘愿望——即便那个守护者不再是我,即便我现在只是这个守护体系中的一部分,一个被命令的执行者。
思绪翻涌间,我的动作或许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专心点。”头顶传来他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运动后的疲惫,却依旧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爸爸。”我立刻收敛心神,更加专注地按摩着他腿部的穴位,感受着那肌肉在我手下逐渐放松。
我能闻到空气中属于他的、混合着淡淡汗味和沐浴露清冽的气息。
这气息,连同他身体传来的温度,他力量的内蕴,他掌控一切的意志,共同构成了一种强大的“场”,将我牢牢笼罩其中。
在这一刻,跪在他脚下,履行着侍奉的职责,我心中没有屈辱,只有一种奇异的平静与……满足。
是的,崇拜。
恐惧其力,折服其智,依赖其序,敬畏其能。
这就是我,刚子,对爸爸陈武,崇拜的根源。这根源盘根错节,深植于我的恐惧、我的挫败、我的依赖以及我扭曲的归属感中,早已无法剥离。
我做他们的儿子还要提升素养
柳江别墅的书房,如今兼具了部分教室的功能。
巨大的红木书桌上,摊开的并非晦涩的政策文件,而是各年级的教材——从小学语文到高等数学。
我,赵维刚,四十多岁的前副局长,正襟危坐,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聆听“老师”陈武的讲解。
他年仅十八岁,清朗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讲解知识深入浅出,其视野与洞察力,让我这个经历过完整高等教育的人也深感震撼。
这系统的“回炉重造”,并非为了那张可笑的高考文凭。爸爸的目的,远比那深刻。
“学历无用,但思维的骨骼不能软。”他批改着我的数学作业,语气平淡却字字千钧,“你过去的视野被官僚系统磨钝了。我要用最基础的知识,打碎你僵化的思维定式,重塑你的逻辑框架。让你明白,何为真正的‘知’,何为高效的‘思’。”
语文课上,他锤炼我的表达与说服力,无论是书面还是口头。
数学课上,他锻造我的逻辑严谨与条理。
英语课上,他为我打开跨文化理解的窗口,要求我能直接汲取外界信息。
所有这些,都由他亲自传授。
他的博学、他的耐心、他那种举重若轻却能直指问题核心的智慧,让我由衷地敬佩,乃至崇拜。
这崇拜,超越了权力的威慑,源于对他个人能力的彻底折服。
然而,知识的重塑只是其中一环。爸爸对我有更高的、更关乎本质的要求。
“文”的熏陶之外,是“武”的锤炼。
自上次他亲自示范,用绝对的实力将我压制后,练武就成了我每日不可或缺的功课。
爸爸并未因事务繁忙而松懈对我的督促,相反,他对此极为重视。
清晨,天色未亮,我已在庭院中练习站桩,感受气息在体内的流转。傍晚,夕阳西下,我反复演练着他教导的擒拿格斗技巧,汗水浸透衣衫。
他时常会亲自检验我的进度,出手凌厉,毫不容情。
每一次对练,我都仿佛在鬼门关前走一遭,身上时常带着青紫。
但他冷酷的话语总能精准地刺入我心中:
“速度太慢!力量分散!刚子,记住你学武的目的!”他一记凌厉的手刀停在我喉前半寸,眼神锐利如鹰,“不是让你好勇斗狠,更不是让你去争强好胜!”
他收回手,语气沉肃,带着一种深远的期许(或者说,命令):
“你要拥有足够的力量,将来,才能在你妈妈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才能在任何情况下,确保你自己的安全,因为你的命,不再是你一个人的!”
“保卫妈妈,守护自身。这就是你练武唯一的意义,也是你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句话,如同烙印,深深烫在我的灵魂深处。
每一次出拳,每一次闪避,我都仿佛能看到妈妈可能需要我保护的情景,感受到爸爸那沉甸甸的托付。
文与武,如同两条并行的铁轨,在爸爸的亲手铺设下,承载着我这个被彻底重塑的生命,驶向一个被他完全定义的未来。
我如饥似渴地学习,刻苦拼命地练武,不仅仅是为了服从,更是为了能配得上他的教诲,能真正担负起他赋予我的、守护这个家的神圣职责。
每天清晨,我恭敬地侍奉陈武起床,看着他润白如玉的肌肤在晨光中宛如神祇,心中充满的是敬而非畏。
某日傍晚,陈武在院中练武后,忽然对我说:“刚子,我教你陈家祖传的养生功法吧。”
我愣住:“这...可以吗?”
“你是我儿子,有什么不可以?” 他笑容温暖,“这套功法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让人心境平和。”
于是在紫藤花架下,他开始一招一式地教我。润白的手臂在暮色中划出优美弧线,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古老智慧。
眉眉坐在一旁微笑看着,轻声说:“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样子。”
他满意地笑了,那种被崇拜的满足感,让他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真正的“自己人”的意味。
他甚至开始教我一些陈家家传的养生功法,理由是我年纪不小了,需要调理身体,才能更好地“侍奉父母”。
这种带着施恩意味的“传授”,进一步巩固了他作为“父亲”和“导师”的形象,也让我的崇拜之心,在“受惠”中悄然滋长。
妈妈眉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看到的不再是我的压抑和痛苦,而是我眼中的顺从甚至日渐增长的敬畏。
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偶尔在我侍奉得当时,会温柔地摸摸我的头,说一句:“好孩子。”
这一刻,我仿佛真的找到了在这个畸形家庭中的“位置”和“价值”。
臣服,不再仅仅是无奈的选择,它开始带来“安宁”与“认可”。
而对爸爸陈武,那个用疼痛为我启蒙,又用“道理”和“恩惠”将我重塑的年轻人,一种复杂难言的、混合着恐惧、依赖与扭曲崇拜的情感,在我心底深深扎下了根。
我知道,我再也无法,也……不愿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