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眉对要孩子有矛盾心态,陈武则是受了母亲王溪梦催促的影响而说要个宝宝,毕竟他18岁的现代青年,对于要孩子没有执念甚至有点讨厌这才是他应有的心态。王溪梦知道事情的所有背景,当然支持陈武和眉眉的恋情主要原因是白虎留下来会带来三子一女让陈家人丁兴旺。她是妈妈最大的支持者。这是全家族的指望,她也同情眉眉,知道不能太急。毕竟和眉眉年龄差不多她和眉眉是有共同语言的,加上这对年龄相仿的婆媳感情很好,陈武上学去了,王溪梦经常来看眉眉,她们倒是想闺蜜一样。有时就同床休息。这次奶奶王溪梦又来看妈妈)
陈武返校后的第三天,那辆熟悉的玄黑色的奥迪A8L Horch再次驶入别墅庭院。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缩紧——是王溪梦,陈武的母亲,我曾经的王姐,如今法律和家规意义上的奶奶。
车门打开,先迈出的依然是那条穿着Christian Loubout
in红底高跟鞋的纤长小腿。
王溪梦下了车,43岁的她容光焕发,Max Mara的早春套裙衬得她身姿挺拔,Gucci墨镜遮不住她通身的知性气质。
她看起来更像一位时髦的学术名媛,而非一个18岁青年的母亲。
眉眉早已笑着迎了上去,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妈,您来啦!路上累不累?
王溪梦摘下墨镜,笑着拍拍眉眉的手:不累。想着来看看你们,心里就高兴。 她的目光越过眉眉的肩头,落在我身上。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该怎么称呼?
该怎么行礼?
是像过去那样点头致意,还是像现在要求的……跪下磕头?
巨大的荒谬感和羞耻感淹没了我。
眼前这位风姿绰约的女士,一年前我们还以平辈相称,她还曾为儿子生病的事,含着泪对我这个赵局长道谢。
如今……
眉眉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窘迫,她脸色微微一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轻喝道:刚子!
还愣着干什么?
没见过奶奶吗?
还不快跪下给奶奶磕头请安!
这一声喝斥像鞭子一样抽醒了我。
我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处境。
所有的挣扎和尴尬都被压下,只剩下对规矩的恐惧和对眉眉命令的服从。
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额头重重磕了下去,声音干涩发颤:孙…孙子刚子,给奶奶请安!奶奶万福!
王溪梦显然也没料到这般大礼,她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惊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或许还有一丝属于上位者的、对绝对服从的满意。
她很快恢复了雍容的神态,轻轻抬了抬手,语气温和却带着距离感: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
自家人,不必行此大礼,心意到了就好。
她说着不必,但并未弯腰搀扶,只是优雅地站在原地,仿佛接受这样的跪拜是天经地义。
我没有起身,依旧跪着,只是抬起头,不知所措地看向眉眉。
眉眉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继续。然后她笑着对王溪梦说:妈,您别惯着他。武哥立下的规矩,让他守着才好,免得忘了根本。
王溪梦闻言,不再多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默许了。
她很自然地在玄关的换鞋凳上坐下,然后,极其自然地将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微微向前伸了伸,目光落在我身上。
这是一个无声却再明确不过的命令。
我立刻跪行上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只精致的玉足,手指颤抖着解开细长的鞋带,为她脱下高跟鞋,露出一只保养得宜、涂着淡雅色甲油的脚。
整个过程,我都能感受到她平静的目光落在我卑微的脊背上。
妈,您别心疼他, 眉眉在一旁轻笑,语气里带着对丈夫权威的维护和对我的贬低,刚子现在就得这么管教才懂事。
您看他现在多规矩,比从前顺眼多了。
王溪梦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弯腰,像抚摸一只驯顺的宠物般拍了拍我的头顶:嗯,是看着规矩了些。
要一直这么听你爸爸妈妈的话,知道吗?
是,奶奶。孙子谨记。 我低声应道,心脏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这一刻,过去那个称她为王姐的赵维刚,彻底死去了。
眉眉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仿佛我此刻的屈辱是她精心雕琢的作品。
她亲热地挽起王溪梦:**妈,别管他了,快进来歇歇,我刚得了些好茶……
她们相携着走向客厅,留下我独自跪在玄关,手里还捧着那只余温尚存的高跟鞋,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和屈辱交织的复杂气息。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在王溪梦面前,我再也无法抬起头了。
晚间,王溪梦自然留宿。我跪在主卧外间的小茶桌前为她们煮水沏茶,里间传来两人毫无隔阂的谈笑风生,话题渐渐从家常转向更私密的领域。
说起来,学斌最近又忙得不见人影。
王溪梦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省长的工作永远做不完,不是开会就是调研,有时候一连几天都说不上一句整话。
半夜醒来,身边总是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眉眉的声音温柔而充满理解:妈,我懂的。
武哥现在只是学业忙,我有时都觉得冷清,更别说您了。
爸身居高位,责任重大,难免会疏忽了家里。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女人间分享秘密的语调,不过,爸那样正派的人,至少不会像外面有些官员那样……听说那个李厅长,就在外面养了人,闹得满城风雨……
王溪梦嗤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和习以为常:这算什么新闻?
那个圈子里的男人,有点权势的,十个里有八个都不干净。
逢场作戏的有,真心包养的也有。
学斌在这方面……唉,算了,不说这个了。
她似乎不愿深谈丈夫的事,话锋一转,还是说说你吧,妹妹。
我看你这一年倒是越来越水灵了,这身段, 她语气带着欣赏,比上次见时更窈窕了,皮肤也嫩得能掐出水来。
看来武儿很会滋润人呀?
眉眉发出一阵娇羞的轻笑:妈~您又打趣我!
还不是托您的福,还有妙清师傅的药丸好。
不过……武哥他……确实是极好的。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和一丝羞涩,就是有时候太缠人,精力旺盛得吓人。
那是你福气好。
王溪梦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羡慕,年轻真好呀。
说说,这一年过得怎么样?
真的习惯了吗?
心里……有没有委屈?
这最后一句问得轻柔,带着真切的关怀。
眉眉沉默了片刻,声音变得柔和而真诚:谢谢妈关心。
说实话,刚开始真是天翻地覆,觉得自己疯了,也怕武哥只是一时兴起。
但现在……我很知足。
武哥虽然年纪小,但心里有杆秤,做事有担当,对我是真的好。
就是…… 她迟疑了一下,就是有时候觉得有点对不起刚子,看他现在这样……
哎,那是他的心魔,也是他的造化。 王溪梦打断她,语气变得冷静甚至有些淡漠,后面的话很模糊听不清了。
夜色渐深,窗外的月光洒进卧室,给所有物件都蒙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
眉眉看了看时间,体贴地对王溪梦轻声说道:妈,时间不早了,您今天也累了,我陪您一起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她的语气自然又带着儿媳的关切,仿佛这是再寻常不过的尽孝方式。
随即她转向依旧跪在外间的我,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地吩咐:刚子,去把主卧浴室的水放好,温度调暖和些。
然后你就下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是,妈妈。 我低声应道,起身垂首退向主卧的浴室。我能感觉到王溪梦的目光落在我背上,带着一丝审视与玩味,但她什么也没说。
在宽敞奢华的大理石浴室里,我默默地调试着水温,将散发着淡淡白兰花香气的浴盐倒入按摩浴缸。
氤氲的热气渐渐弥漫开来,模糊了镜面。
做完这一切,我躬身退出,轻轻带上了门。
在门合上的最后一刻,我听见里面传来王溪梦带着笑意的声音:眉眉真是越来越会体贴人了……
我快步离开,下到一楼的佣人房区域,给自己找些杂事做,努力不去想象楼上正在发生什么。但某些细微的声响似乎总能穿透楼板,隐约可闻。
……
而在蒸汽缭绕的浴室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具同样保养得宜的成熟女体。
王溪梦靠在池边,欣赏地看着正在为她涂抹沐浴乳的眉眉。
泡沫滑过眉眉光滑的脊背、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臀线。
怪不得武儿对你如此痴迷, 王溪梦的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有些飘忽,带着一丝赞叹和不易察觉的羡慕,这身白虎皮子,真是老天爷赏的恩赐,连一丝瑕疵都没有。
她的目光大胆而直接,流连在眉眉的身体上。
眉眉脸颊绯红,不知是因为热气还是婆婆的目光。
她轻声回应:妈您才真是风姿不减当年…… 她手中的浴花滑过王溪梦的肩颈、手臂,动作轻柔而仔细。
当她的指尖无意间,或者也许是有意地,擦过王溪梦胸前那依然饱满挺翘的峰峦时,王溪梦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短促的、带着颤音的啊……。
王溪梦的美,是一种被岁月与养尊处优精心淬炼过的、极具攻击性和知性魅力的美。它并非柔和的风景,而是一件锋芒毕露的艺术品。
1…… 轮廓与骨相:
她的面部骨骼线条清晰利落,高颧骨,下颌线紧致如刀削,没有丝毫赘余。
这给了她一种不怒自威的基底,但妙清师傅的回春丸又极好地柔化了这种锋利,让肌肤饱满充盈,呈现出一种玉雕般的润泽与冷感。
她的鼻梁极高且挺直,侧面看去,线条如山脉般优越,带着一丝混血般的立体感,却也给她平添了几分疏离和审视的意味。
2. 眼眸:
她有一双极其敏锐的桃花眼,眼窝深邃,眼尾微微上挑,本该是妩媚多情的形状,但因着她通身的知性气派和久居人上的阅历,这双眼睛里沉淀下的更多是洞察世情的了然、冷静,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当她专注地看着某人时,会让人产生一种被完全看透、无所遁形的压迫感。
睫毛长而密,但并不卷翘,只是浓密地覆着,像给这双过于锐利的眼睛加上了一层矜持的滤镜。
3. 肌肤与唇齿:
一身润白无瑕的肌肤是她最引人注目的特征,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几乎看不到毛孔,在光下仿佛自带柔光。
这与她乌黑丰茂的秀发(常年精心养护,不见一丝杂色)形成强烈对比,红唇便成了这黑白画卷上最浓烈的一笔——她的唇形饱满,唇线清晰,常涂着低饱和度的豆沙色或正红色,笑起来时,牙齿洁白整齐,但那笑容总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4. 身材与仪态:
作为大学教授和省长夫人,她常年自律锻炼(瑜伽、普拉提),身材保持得极好。
不是干瘦,而是肌肉线条流畅紧致的那种瘦削,肩颈线条尤其优美,天鹅颈修长挺拔。
她站姿、坐姿都无可挑剔,无论何时背脊都是笔直的,行动间自带一种沉稳优雅的韵律,没有丝毫匆忙或迟疑,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从容不迫,充满了掌控感。
5. 气质与风情:
她的美是冷调性的,智慧而清醒,带着书卷气和高门大户蕴养出的贵气与疏离。
你绝不会用亲切、温柔来形容她,更可能是惊艳、敬畏。
但她并非不苟言笑,相反,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美作为武器——当她想要释放亲和力时,一个微微放缓的语速,一个眼波流转的注视,一次看似随意的拍肩,都能产生极强的迷惑性和杀伤力。
这是一种将知性、权势、冷感与偶尔流露的、带着掌控欲的亲昵完美融合的美,让她既能端坐大学讲堂,也能稳居豪门宴会的中心,更能在一个畸形的家庭游戏里,成为那个洞悉一切、掌控全局的女王。
这声轻哼像一道无形的指令,又像是一层薄纱被彻底扯下。
浴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暧昧。
两人对视了一眼,眉眉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决断。
她靠近一步,几乎贴着王溪梦的身体,声音低柔得如同耳语,带着一丝试探,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温柔:妈……今晚……让媳妇好好伺候您,好吗?
她的手没有离开,反而更轻柔地抚上那处敏感,带着一种治愈般的、崇拜般的力度。
王溪梦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身体却更放松地向后靠去,这是一种无声的默许,甚至是一种鼓励。
……
当她们终于裹着浴袍走出浴室,来到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时,某种心照不宣的契约已经达成。月光透过纱帘,照亮了床上交叠的身影。
开始的轻触如同蝴蝶振翅,带着试探与珍惜。
唇瓣轻柔地相贴,与异性带来的侵略感不同,这是一种细腻的、互相探索的亲密。
王溪梦保养得宜的手指抚过眉眉光滑如缎的背部,引得身下人一阵轻颤。
眉眉则更主动一些,她虔诚地吻过婆婆的颈侧、锁骨,如同探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用唇舌表达着难以言说的感激、依赖与一种扭曲的爱慕。
嗯…… 王溪梦的叹息变得绵长而满足,她放松了身体,任由眉眉主导这场温柔的献祭。
她们的身体曲线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摩擦间带来不同于男女交欢的细腻快感。
没有征服与被征服,更像是一场无声的共鸣与互相慰藉。
指尖如同弹奏最珍贵的乐器,掠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激起阵阵涟漪。
低吟浅唱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她们用女性独有的方式取悦着对方,抚平白日里深藏的寂寞与焦虑。
在这个只属于她们的私密空间里,身份暂时被模糊了——她们不再是婆媳,只是两个互相需要、互相欣赏的美丽女人。
这场美丽的女性之爱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相拥着沉沉睡去。
眉眉像寻求庇护般蜷缩在王溪梦的怀里,而王溪梦则保护性地搂着她,两人的呼吸渐渐交融,变得平稳而悠长。
窗外,跪在走廊阴影处的我,或许听到了一些压抑的、不同于往日的声音,但我不敢深想,只能将头垂得更低,努力将自己融入这片寂静的黑暗里。
这个家的秘密,又多了一层。
而眉眉,通过这种方式,将她与这个家族最有权势的女主人更紧密地联结在了一起,她的地位,变得更加不可动摇。
第2天早上。
我还是依照家规跪在门外听妈妈召唤,进去后奶奶不好意思露出头来。
妈妈要我把她的内衣拿来给奶奶,然后出去准备点什么才起来的时候。
妈妈自己到卫生间洗漱去了奶奶已经换好衣服。
我知趣的在床边给她套上拖鞋
翌日清晨
天光微亮,我便已跪在主卧门外的走廊上,垂首静候,如同过去无数个清晨一样。
屋内寂静无声,与往日似乎并无不同,却又处处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气息。
过了许久,才听见里面传来眉眉略带沙哑的轻唤:刚子。
是,妈妈。 我低声应着,轻轻推开门,躬身走了进去。
室内窗帘只拉开了一半,光线朦胧。
大床上,王溪梦侧身向里躺着,羽绒被拉得极高,几乎盖住了头,只露出一头略显凌乱的秀发,似乎仍在熟睡,又或许只是不愿在此刻面对我。
眉眉已经坐起身,裹着丝质睡袍,颈间隐约可见几处暧昧的红痕。
她面色红润,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
她指了指梳妆台的方向,声音很轻,似乎怕惊扰了身旁的人:去把我那套新买的La Perla内衣拿来,给你奶奶。
是。 我依言取来那套精致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内衣,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到床前。
眉眉接过,轻轻推了推被子里的人,柔声道:妈,衣服拿来了。
被子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含混的应声,一只手伸出来,飞快地将那套内衣捞进了被窝里。
眉眉对我使了个眼色,吩咐道:你先出去,准备些清淡的早餐。等我们起来了再进来伺候。
是,妈妈。 我再次躬身,悄然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门。
过了许久,才听见眉眉的轻唤:刚子。
我躬身推门而入。
室内光线朦胧,眉眉已不在床上,卫生间传来洗漱的水声。
奶奶王溪梦却已穿戴整齐,正坐在床沿,一条小腿优雅地搁在床边,羊绒衫和真丝长裤衬得她知性又慵懒。
她似乎正准备穿上拖鞋起身。
见我来,她动作一顿,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玩味。
我立刻跪行上前,殷勤地捧起那只柔软的拖鞋,准备为她穿上。
就在这时,她非但没有配合,反而故意般地,将那双保养得宜、涂着淡雅蔻丹的玉足微微向前一伸,几乎碰到我的鼻尖。
一股淡淡的沐浴乳香气混合著女性特有的体香萦绕而来。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某些家族中传闻的古老礼节,以为这是某种暗示。
我垂下头,恭敬地双手捧起那只纤足,嘴唇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向着她的足背凑近——
噗嗤……
头顶传来一声忍俊不禁的轻笑。王溪梦的脚趾灵活地一缩,避开了我的接触。
我愕然抬头,只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干什么呀你?
她拖长了语调,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弄,我们陈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国家干部家庭,怎么会兴这种旧社会的糟粕礼节?
这要是传出去,你爷爷和你爸爸还要不要做人了?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僵在原地,不知所措,捧着她的手也不知是该放下还是继续。
她看着我窘迫的样子,笑意更深,缓缓收回脚,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却又让每个字都清晰地砸进我的耳朵里:
当时啊……不过是试试你。
试试你是不是真像眉眉和小武说的那样……骨子里就带着那股……贱劲儿?
试试你是不是真有那顶……绿帽子的瘾?
她的话像冰冷的针,刺穿我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我浑身僵硬,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看来没错, 她靠回床头,语气轻描淡写却残忍无比,我看人很准的。你果然就是这样的家伙。
她顿了顿,仿佛做出了一个决定,重新将那只脚伸了过来,这一次,姿态更加理所当然,带着一种宣示权力的意味:
不过,既然你喜欢,也好。
那从今天起,就从你这儿立个新规矩吧。
以后在这家里,做儿子的,见了当家的主母,或者像我这样的女长辈,都得行吻足礼。
现在,做你该做的。
那只脚就停在我唇边,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羞辱感如同火焰般灼烧着我的四肢百骸,但在她冰冷而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任何反抗的念头都显得可笑而徒劳。
我闭上眼,最终深深地低下头,嘴唇颤抖着,印上了她微凉的足背。
很好。
她满意地轻笑一声,用脚尖极其轻佻地蹭了蹭我的下巴,然后才施施然自己穿上拖鞋,起身走向梳妆台,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依旧跪在原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感觉自己像被彻底剥光,灵魂都被打上了一个屈辱的烙印。
这个家的规矩,又添了沉重而羞耻的一条,而这条规矩,是因我卑贱的本性而设,专为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