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也简单,就是个用肚子往上爬的娘们儿而已,没根没家的。”凌少屁股靠在座驾上,翻看着手里的文件资料。
“可这娘们就数不懂什么时候该闭嘴,金爸爸没了,她能有什么好?”站在凌少身旁的帅气中年人,抽了一口烟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没了再换一个呗,说不定凭着姿色还能再上一步,可能~~会多捞点好处呢?”凌少擡头看向身边的中年人,笑嘻嘻的说道:“谁在位她不管,只要能捞好处就行。婊子吗~~你还指望她们跟你一个心思啊?开玩笑。”
凌少说完又低下头翻看资料。
“要是看不上了呢?从得宠的变成不得宠的。”中年人冷哼一声。
“万一能多捞点呢?人为财死~~婊子们可不会跟你一条心。毕竟,你捞公家的,她们捞你的。你不多给就换一个。就这么事情。早晚的事儿。”凌少把资料夹一合,递给了中年人,满脸笑嘻嘻的。
“看完了?那我回去怎么说?”中年人结果资料夹,一脸严肃的问道。
“领导怎么说?让她进去,还是下去?”凌少笑眯眯的指了指脚下的土地。
“只要让她闭嘴就行。没明说。”中年人耸了耸肩:“问了,领导原话是,你看着办。”
“看着办?这让我怎么办?”凌少皱着眉头看着中年人,随后眼珠一转,呵呵的笑道:“让她进去吧。等领导想嫖的时候,还能多嫖几次。你说呢?”
“怎么说?具体点。”中年人满脸疑惑的问道。
“找人给她喂点药,再给她拍点色情电影在往上炒作一下,轮到孩子没了为止。然后再以卖淫的罪名给她抓进去。”凌少双臂环保在胸前,撇撇嘴说道。
“招不错,我给领导说一声,到时候要不要通通气?”中年人笑着回答道。
“不用,这点破事儿,找几个地痞就办了。这么大点屁事顶天了,能花十万就顶天了。还至于惊动领导吗?找个科长都算给它贴金了。”凌少笑着摆了摆手,表示不用。
“别以为,上届有个领导,也会小三儿怀孕了,到处泱泱,为了让她闭嘴给她炸死了,结果事情没办好,死在市政府门口了。闹得动静老大了,连中央领导小组都给炸下来了。牵连进去好几个。哼~~哎~~”中年人苦笑着摇了摇头:“一群没脑子的狗东西。不过也幸亏他们没脑子,要不然,这位置也轮不到我了。”
“行吧。给那娘们先约出来再说,那蠢娘们没见过我 我肯定约不出来。就领导出发前交代的,让我带她去,给~她~新~买~的房子,剩下的等领导回来再说。只要弄出来,剩下的就是我的事情了。一个星期就好了。准保给那娘们送进去,等领导想嫖的时候,拉出来接着嫖,也没那么大代价了。”凌少笑嘻嘻的看着中年人:“你呢?要不要顺手帮你也解决一下麻烦?一头羊是赶着,一群羊也是赶着。”
“嗯~~这~~主要是~怀的是儿子。我有点那啥。”中年男有些犹豫。
“你确定肚里那个是你的?婊子吗,有可能哦。你尽快吧。给那娘们约出来的话,可就不等你了。”凌少笑的阳光灿烂。
“也是哈。行吧,一块儿吧。反正我老婆给我生一个儿子了。”中年男人想了想,苦笑道。
“行~~~等好吧。”凌少说完,钻进了汽车,顶着月光,一溜烟消失在校门外。
在席芳婷的豪华别墅里,席芳婷穿着一身家居服,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皱着眉头看向刘天鹏:“凌梦雅那混账东西呢?”
“上次,帮他未婚妻拿了两张批条,今晚上出去谈还账的事情呢。”刘天鹏一身西装,唯唯诺诺的站在席芳婷面前。
说完,还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知道了,你走吧。凌梦雅,你个,你个~~混账东西~混球~贱人~害我白准备了~狗东西~哼~~”席芳婷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沙发里,不住嘴的骂着,肚子咕咕的叫着。
“是。”刘天鹏看了看茶几上那包装精美的大礼品盒,又看了看餐桌上的那早已准备好的生日蛋糕和烛光晚餐,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他不想搭理你,我想啊。你可以考虑考虑我呀。哎~~”刘天鹏越想越气,实在不知道席芳婷到底迷恋凌梦雅哪一点。
也不知道凌少为什么老是想要离开席芳婷。
刘天鹏想了想身居国企高位的席母,又想了想一手创立了省龙头建筑集团的席父:“那小子到底是不知道还是脑子烧了?他会不知道没有大元罩着席芳婷他父母,绝对干不成这事儿吗?娶个大元的小三儿,又~怎~么~了?给大元养孩子,又~怎~么~了?只要有了席芳婷,这荣华富贵,这个飞黄腾达,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养一群小的,生一窝崽子,多美啊。,多好的机会呀,那小子…操你妈的,你不想要,我想要啊…为什么要给他不给我啊。操你妈的老天爷呀……”
“刘天鹏~~你让那狗东西今晚上来见我。就是抓,也给我抓来,多晚我都等着~~听见没~~”席芳婷冲着刘天鹏的背影大喊道。
“是。”刘天鹏大声的回答一声。心里充满了对凌梦雅的嫉妒和怨恨,但又心知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的叹一口气。
当刘天鹏的电话打到时,凌梦雅已经跑进了刑警大队,正在跟穆卫红队长面授机缘:“找几个小流氓,小痞子就行了。削他们两条案底的事情,皆大欢喜。好歹也是教育口上的一把手。你说是吧?”
“行,够哥们。这情我记下了,正愁着怎么给我那小相好批条子呢,你可帮了我大忙了。”穆卫红拍着胸脯保证道。
“小相好?又换一个?多小?”凌少好奇的问道。
“呵呵,交往四年了。今年高三毕业,这不正好差了三分吗?批个条子,就进去了。”穆卫红乐呵呵的说道。
“喂~~。”就在凌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时候,刘天鹏的电话,给他解了围。凌少看了一眼屏幕,接起了电话。
“席姑奶奶说了,你这混球,畜生,赶紧过来。他等你一晚上。”电话那头传来刘天鹏的声音。
“操~~干嘛呀这是~~”凌少皱着眉头看着穆卫国苦笑。
“干嘛不知道,你来就对了。我可通知到了啊。”
“走吧。别耽误了。凌公公,小心伺候着咱老佛爷~~”穆卫红看着一头扎进车里的凌少,开玩笑道。
“哎~把人给我准备好,到时候我的看着他们,别给我弄岔了。别他妈的又把巡视组给招来。”凌少坐在车里,用手背拍了拍穆卫红的胸口,做了个你懂的眼神。
“行。那就更放心了。”穆卫国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
“生日快乐,凌梦雅。”亭亭玉立的席芳婷,身穿一身公主裙,挽着凌少的胳膊,将他带到餐桌旁,指着那丰盛的桌光晚餐说道。
“谢谢,这些年了,就你记得我生日。哎~~哼~~”凌少看着桌子正中间的生日蛋糕,声音悠悠的说着。
“坐~~”席芳婷拉开凌少的椅子:“自己吃饭好没味道。”
“你可以跟外面那些家伙分享一下吗。能热闹点。”凌少毫不客气的坐进了椅子,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感觉更不好。一个个的,不是色眯眯的,就是点头哈腰的,让我挺不自在的。还是跟你一起最自在。”席芳婷坐在凌少对面。
“为什么?”凌少边吃边问。
“你眼里没有欲望。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可怜的大姑娘。他们,他们看到的是主子,是权利,是地位,是财富,唯独没看见我这姑娘。”席芳婷喝了一口红酒,声音里充满对于孤独和寂寞的无奈。
“……”凌少不知道如何回答,默默的看着席芳婷。
“帮我个忙吧,凌梦雅。”席芳婷深吸一口气,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那坚决的表情,让凌少心里大呼不妙,整个人好像被石化一般。
“啊?!哦哦!嗯……”凌少低下头,脑袋飞速运转,想着推脱的措辞。
“帮我查查我亲爹到底是谁。”席芳婷眼神很坚决,表情很严肃,声音很坚定。
“啊?你爸他……”
“不是亲爸。”不等凌少说完,席芳婷就接了上去。
“啊?你妈她……”
“不知道哪个才是亲妈。”席芳婷接着说道。
“啊?这事儿……”
“非办不可。我必须知道。”席芳婷说的很坚决。
“不等打听出来,哥们可就死了呀。你让跟们多活两年儿是不好?”席芳婷的要求给凌少吓一跳。
“你办法多。”席芳婷很不满意。
“会死。”
“有我呢。”
“那肯定就没我了。”凌少坚决不同意。
“这么严重吗?”席芳婷皱着眉头问。
“你要是普通老百姓,无所谓。可你这权势和地位的,问不得。”凌少叹息一声,苦涩的笑着,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初中输血那次就知道了。我一个妈是A一个是B,我爸是O,我怎么会是AB型?”席芳婷苦笑着,又灌了一大口红酒:“我就是装不知道罢了。你说,权势,名利,地位,真的那么重要吗?婚姻,生活,工作,全都被别人控制着,这还有什么活头?”
席芳婷的话,让凌少一愣,随后便陷入沉默,看向席芳婷的目光里,满是无奈。
“你说……我妈她们,现在,在干什么呢?”席芳婷摇了摇头,好像自言自语一般。
“尽她们的责任吧…工作~嗯~”凌少含糊其辞的说完,还用力的点点头。
在九重天的性虐地下室,一场起义另类的表演正在进行。
几个满头白发的老年人,正坐在墙边阴暗的角落里,看着成熟美妇黄淑芬,被头戴警察大盖帽,只穿了一条黑色皮裤的男人,带进了宛如古代刑房一般的地下室里。
这间最特殊的地下室,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着粗壮的木梁,上面悬挂着各种各样的铁链、镣铐、钩子、绳索和滑轮。
还有一根金属杆,两端各挂着一副手铐。
环顾四周,你会看到墙上装饰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它们穿插在伪装成火把的灯具之间。
铁钩上挂着鞭子、藤条、木板、鞭笞器、皮带和各种各样的鞭子。
墙的底部是玻璃柜,里面摆放着更多骇人的刑具。
然而,有一面墙却与众不同,墙的中央,两侧各有一盏火炬,固定着一个垂直的X形刑具架,看起来十分恐怖。
只听说,没进来过的黄淑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心里却升起不详的感觉。
黄淑芬听说,凡是被带进真实之牢的女人,都会遭受非人的痛苦与折磨,需要修养好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终于,还是,轮到我了吗?”黄淑芬悲哀的想着。
眼看着自己的双手被掏进天花板上悬垂下来的手铐里。
然后通过滑轮将横杆吊起,使她的双臂痛苦地向上伸展,金属手铐深深地勒进她的手腕。
她的双脚微微离地,只有鞋尖接触着地牢的地面。
“啊~~嘶~~”手腕传来的剧痛,让黄淑芬发出痛苦的呻吟。
“嗯~~不错,不错~这一声,非常好听~~感觉非常真实~~”几个坐在阴影里,全身赤裸的满头白发的老者,正津津有味的看着面前的表演。
他们的手揉捏着黄淑芬那坚挺丰满的大胸部,用力捏着她的乳头;他们的手粗暴地抓着她丰满的臀部,伸进裙子底下摸索着裸露的肌肤;他们的手指摸索着她的阴部,虽然没有插入,因为这是不允许的,因为在这间房子里的规矩就是,未经客户明确表示,绝对不能进行性交。
因为进入这个房间的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们,有的性欲旺盛的堪比小伙子;也有的,变成了勃起不能的心理变态。
曾经有些人因为抽插了女演员而被人间蒸发了。
所以,擅自性交,在这房间成了禁忌。
接着,一只手抓住黄淑芬裙子的领口,用力一扯,那价格不菲的丝质布料瞬间破碎,只留下性感鲜艳的胸罩和内裤。
随后,一个男人,从放满刑拘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小刀,在黄淑芬那精致的面庞上划过。
他力道精准,缓缓地沿着黄淑芬的皮肤划过,只擦过皮肉而不割伤。
先是划过她的脸颊,然后是喉咙,再然后沿着胸骨向下,停在了黄淑芬那剧烈起伏的双乳之间。
他故意制造悬念,将刀刃停在那里,扭动了一下,然后猛地向下划开,割破了她的胸罩。
胸罩裂开,黄淑芬一侧的白皙丰满的大乳房暴露出来,随后,又是一刀,两个乳房全部暴露出来。
胸罩在乳房的弹跳间,掉落在地上。
黄淑芬大口喘着气。
这是刀刃触碰到她皮肤后,她第一次呼吸。
“剥光她的衣服,铐住她的腿,别磨磨唧唧的,让我们看点有意思的。”坐在沙发里的老头子们大呼小叫着,这紧张刺激的凌虐,很明显激发了他们的兽欲:“让我们看看,你们会用那些东西做什么。快啊。”
听到客人们的催促,男人们将黄淑芬的脚腕都固定在了地板上,其中一个男人,挑选了两个带有锋利锯齿的小型鳄鱼夹,分别夹在黄淑芬的两个阴唇上。
那小巧精致的金属锯齿,紧紧地夹住了黄淑芬的阴唇褶皱,那陷入皮肉的痛苦,使得黄淑芬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坚持住姑娘~~千万别那么快求饶~~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老人们哈哈的大笑着。
老人们的欢叫声,令黄淑芬想起,多年前,有个姓屠的女大学毕业生,为了一个进入法院的名额,毅然决然的自愿走了这间房间。
当时她不明白,那么性感漂亮的女生,为什么要那么作践自己。
她难道是受虐狂吗?
现在黄淑芬明白了,这里是放手一搏的地方,那个姓屠的女大学生,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在三十岁的正当年,她垄断了城里的美容行业,有一间规模最大,设备最全的美容美体会所。
还是据说最有机会成为副院长的,成功女性。
那一切,都源自这些变态的老家伙。
为了那一搏,黄淑芬也毅然决然的走进了这房间。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将会遭到怎样的折磨,但是她知道,那些老家伙们最喜欢硬气的女人。
而那些能在折磨中高潮的女人,将会得到无尽的荣华和权位。
为了万能的钱,为了捞钱的权,黄淑芬豁出去了。
她必须摆脱现在的底层圈子,向着这九重天,奋力的攀登。
反正都被玩废了,反正什么都没有了,妻子,孩子,丈夫,家庭,幸福,连子宫都被人玩没了的女人,还不如奋力一搏,登上权利的顶峰。
听到老人们鼓励的男人,将一根末端带钩的链子分别系在每个夹子上。
额外的重量与疼痛,使得黄淑芬再次呻吟,她的内阴唇被重力拉扯着向下拽。
当黄淑芬松了一口气时,男人又在每个钩子上又加了一个小的重环,拉扯着链子,进而拉扯着夹子,进一步拉伸黄淑芬的阴唇,让她因疼痛加剧而呻吟。
黄淑芬不停的挣扎着,试图改变姿势以摆脱痛苦,但徒劳无功,她的挣扎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链子摇晃,进一步拉扯着她那已经被拉伸的内阴唇。
“那小贱人居然超吹了,她超吹了~~再加点重量,加重~~对对对,加重~~”黄淑芬疼的小便失禁,但是这更加剧了他们的施虐情绪,更加兴奋的呼喊起来。
随后,男人在每个钩子上又加了一个重环,把黄淑芬的阴唇扯得更加疼痛难忍。
黄淑芬本能的尖叫一声,然后紧紧闭上嘴,不想让这些兴奋的混蛋听到她那痛苦呻吟。
很明显,老人们被她那疼痛的哭声激起兴致,又加了一个重环,尽管黄淑芬想要努力保持沉默,还是再次发出尖叫:“啊啊啊啊~~母狗不会屈服的~~不会屈服的~~”
就在黄淑芬尖叫着给自己鼓劲的时候,手指分开了黄淑芬已被夹住的阴唇,找到了她包皮包裹的阴蒂。
指尖轻弹了一下那小小的花蕾,诱使它为他勃起,然后轻轻地将带软垫的夹子夹在了上面。
随后,黄淑芬发出连连呻吟:“啊啊啊~~哦哦哦~~”那是女人难以言喻的快感与明显的痛苦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这样分不清苦乐的呻吟,令老人们兴奋起来。
然后,一条带钩的链子和几个带重物的环,拉扯着黄淑芬那敏感的阴蒂,直到她几乎昏厥过去。
老人们一直在旁观,享受着黄淑芬的痛苦,以及她努力压抑尖叫的挣扎。
但随痛苦和折磨的加剧,仿佛使黄淑芬被一股阴霾笼罩,黄淑芬的身体好像更加兴奋起来。
“我敢打赌,仅仅依靠肉体的痛苦,是无法彻底征服她的。”老人们芬芬做出这样的判断。
“好,第一个阶段,她赢了,不错,让我更兴奋了。”老人们纷纷点头附和着。
他们没有因为黄淑芬屈服于他们的意志感到沮丧和不满,反而更加期待了。
老人们都喜欢和那些成熟或者不成熟的性感尤物们发生性关系。
但,他们对如何折磨她们更感兴趣。
夹子上的重物被拿掉了,老人们给了黄淑芬缓口气的时间,让她的身体适应那三个夹子夹在她性器官上带来的疼痛。
当那些老人们确信受害者已经准备好承受更多时,其中一个老人带上恶魔一般的红色面具,站在了黄淑芬面前,开始折磨她的乳房。
他选择用嘴爱抚她的左乳,用手轻抚右乳。
他舔舐轻咬左侧乳头,揉捏轻揉右侧乳头,找到了一种完美的感官平衡,令黄淑芬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
为了让她更加兴奋,老人用手指抚摸她的阴蒂,轻轻敲击夹子,让她感受到类似高潮的颤栗。
黄淑芬虽然很讨厌老人们那特有的腐烂衰老的体臭,但是这老头子都撩拨技巧,却点燃了她体内的浴火。
尤其是在经历了那痛苦的折磨之后,能被一位技艺高超的大师抚摸,真是一种令人又爱又恨的快感。
黄淑芬被捆绑镣铐束缚,根本无力反抗。
她恨透了这个男人,但这份恨意却无法抑制他娴熟的技巧所带来的欲望,这让她更加憎恨和厌恶他,但是,也更加渴望他的抚摸。
这让黄淑芬开始感到了困惑。
过去有很多男人取悦过她,使用过她,但从未让她扮演过如此顺从的角色,而这似乎反而增强了情欲。
更令黄淑芬不安的是,她居然在那些令人憎恨和厌恶的剧烈疼痛中,获得了充满感官刺激的快感。
这使得黄淑芬不禁怀疑,这种极致的刺激,是否是那个姓屠的大姑娘,心甘情愿成为他们性奴之一的目的?
即使代价是奴役和痛苦,体验这种频繁的极乐又有什么错呢?
“不不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们是为了更多的权利和金钱。为了权利和金钱。为了更高的追求。是为了爬的更高。爬的更高。”黄淑芬心里大声的呐喊着。
这一次,她决心反抗自己的命运,她必须屏蔽这一切快感,强迫自己仇视任何老头子给与她的折磨,让厌恶和屈辱,凌驾于其他一切之上。
但黄淑芬越是抗拒,各种情绪和感觉就越发强烈,就像从前,在那一天,她所经历的那样,被仇恨和不甘,推向了一个她既憎恨又渴望的高潮。
黄淑芬的大脑被各种感觉淹没,无法理性地思考正在发生的一切,但这种痛苦与快乐交织的体验,在仇恨和欲望的火焰的煽动下,让快感更加强烈。
尽管这听起来很病态,但黄淑芬从未如此渴望过。
老人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囚徒的感受。快乐和痛苦,它们相得益彰。痛苦不仅让快乐更加强烈,反过来也是如此。
老人从一侧乳房移到另一侧,用嘴唇贪婪地吮吸着,用双手爱抚着,同时另一只手也在挑逗着那勃起的阴蒂。
尽管黄淑芬决心抵抗,但老人技巧娴熟,没过多久,她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的肌肤泛红,阴部湿润,无法抗拒那强烈的快感。
老人用舌头和抚摸慢慢地挑逗着她,直到黄淑芬濒临高潮。
也许正是因为黄淑芬之前努力克制,才让她更加渴望。
老人能感觉到囚徒全身的欲望即将爆发。
只要轻轻咬一下乳头,或者用力拨弄一下阴蒂,这个小妖精就会彻底沦陷。
但是,老人却后退了,把即将爆发的快感,憋在了黄淑芬的身体里。
“小母狗,现在可以求饶了吗?”老人信心满满的挑衅道,“我知道你的屄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鸡巴了,但你的屁眼呢?因为那才是你必须献上的。你想让我把我的鸡巴插进去吗?让我听到你说:绕了母狗吧,操母狗的骚逼,操母狗的骚屁眼!求你操我,让母狗高潮。”
“不,绝不~~母狗会忍住的,会忍住的~~啊呀呀呀~忍住,忍住了~~母狗忍住了~~”黄淑芬知道,此时绝不能求饶,那就会让一切准备,都前功尽弃;让所有的牺牲,全都白费。
“哈哈哈,果然,果然,技术不到家呀,还是看我的吧!”爽朗的大笑声从一个蓝色的恶魔面具里传出。
新来的老头子,手里拿着更多种类的金属夹子,走向黄淑芬。
随后,两个鳄鱼嘴夹子,便夹在了黄淑芬那勃起的乳头上,每个夹子都垂着细线,这让一无所知的黄淑芬感到更加惊恐。
随后,老人又将一些细线连接到黄淑芬阴部垂下的链条上。
片刻后一根末端连着电线的金属假阳具塞进黄淑芬的阴道,用力往里推,用她大量的阴道分泌物润滑,直到顶到她的子宫颈。
老人本想把假阳具塞进她的肛门,但后来决定还是保持那里的纯洁和紧致,直到黄淑芬哀求用真阳具侵犯她。
最后,老人把电线连接到一个小型发电机上。
并且宣布,新一轮折磨即将开始。
老人打开开关,把发电机上的各种旋钮都调到最低档。
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噼啪声,黄淑芬随即惊恐地喘了口气。
让她喘不过气的并非电流的强度,而是触电带来的那种冲击感。
电流流过她的乳头、阴唇、阴蒂和阴道时,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然后电流突然中断了。
“求我吧?求我操你的腚眼子。反正那里已经被别人用过了……”老人用手指在黄淑芬的肛门上慢慢的揉搓着。
“哦不,不不,不……”黄淑芬想要屈服。但,那样不会得到任何好处,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屈服。
“不!不!啊啊啊啊啊!”维姬尖叫着,开关再次被打开,其中一个旋钮转到了第二个挡。
疼痛只集中在她的乳头上,然后蔓延到整个乳房,敏感的乳头一阵阵灼痛。
黄淑芬在束缚中挣扎着,感觉就像被针扎一样。
她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啊啊啊……烧化了,烧化了……啊啊啊…”
老人关掉了开关,看着黄淑芬无力地被手铐铐住,汗水在她身上闪闪发光,她试图扑灭酷刑的烈火。
“要屈服了吗?贱人!”老人的手指放在了旋钮上。
“不不不~~绝不屈服~~”
“那就三级吧,”老人好似自言自语一般宣布道。
“或者我应该保持在二级,把电流施加到你的阴道上?也许是阴唇,或者阴蒂!不!我想还是从里面进去吧!让我们给那根假阳具通电!你准备好迎接冲击了吗?”
“不不不~~不要~~不要~~”黄淑芬惊恐的哀求着。
“那就求我们操你的腚眼子~~”
“不,绝不~~”黄淑芬摇头,牙齿发出相互碰撞的咯咯咯声。
“全部开到二级吧~~”老人的手指动了。
“啊啊啊啊~~”黄淑芬发出一阵惨叫,身体也随之剧烈的颤抖。
“真不中用,太不中用了,这就昏过去了?”老人们撇撇嘴,满脸的不屑:“还是屠雅好玩,让那个小婊子来玩把。她的花样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