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坐回来后便没再说话,客厅里安静得只剩叉子偶尔轻碰盘子的声响,和窗外极远的车声。
温令洵又低头卷了口面,咽下去后才轻声开口,“灰灰最近胃口好了很多,以前挑食挑得厉害,现在什么都吃”
对面的沈放单手搭着桌面,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温令洵耳尖微微发热,又补了一句,“牠还是最黏你,一见你就喜欢撒娇”
“是啊”
沈放嘴角极浅地弯了弯,“不像某些人…见着我就想跑”
温令洵眼睫一颤,心底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涩。
三年前她用尽全力推开沈放的同时,也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她想解释,想说“对不起”,想说“我不是腻了”,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温令洵喉口动了动,叉子在盘沿轻轻碰了一下,低头没再接话。
吃饱饭后,沈放起身把两个盘子收走,熟门熟路地放进厨房的洗碗机里。
温令洵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屏幕,画面模糊成一片光斑,她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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