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正卿……射给娘亲……娘亲要你的精种?……”

迷蒙之中,方正卿看见那骑在自己身上摇曳腰肢的女人,她的脸上似是有一层迷雾,看不清她的面容,迷雾之后,却传出酥骨吸髓且悖逆人伦的淫言浪语……

方正卿自然知道她的身份。

略微散乱的柔亮青丝看得出妇人的同心髻,月白长袍衣襟披散露出一具雪嫩娇躯,一对饱满浑圆的肉乳随着她的身子晃荡抛甩,肉感丰腴的纤腰之下,被撑圆胀薄的蚌唇箍着方正卿的粗壮阳具上下吞吐,汁水四溅,方正卿目光失焦,只觉得她肥嫩阴阜上的丛丛耻毛都是如此熟悉,让他痴迷沉沦,仿佛又回到初临此世时的洞穴艳情……

只是他并未背靠冰冷的石壁,这里的背景是一片虚无空白,他只是平躺在虚空之中,与女人十指相扣,性器相连,任凭她在自己身上施为。

方正卿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娘亲兰素云离开的第二天,方正卿的身体就出现了异样,和妹妹婉君独处的每一刻,他的下体都胀硬无比,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般撑着裤裆,让他只能不停地尴尬遮掩。

对于方正卿的至阳圣体来说,性器肿大已经称不上是异样了,更怪的是,他开始莫名虚弱,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简单的撕扯咀嚼肉干都出了满身的汗,让他不禁回想起记忆中瘫废在床时的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

兰素云才刚离开一天,只是和妹妹婉君抱着睡了一觉之后就变成这副模样……

突然的虚弱让方正卿心生恐惧,他穿越而来,就解开了至阳体质的难题,只要与女人双修,就能摆脱灼心之苦,以阴气修行,当时的他并未深入体会至阳的强横,如今突然莫名其妙地再次发作,方正卿是真的开始怕了。

前一天还生龙活虎的,偶尔还能射出几枚炁针,怎么一夜之间就……

兰素云渡给他的阴气按理说不应该突然消耗得这么快才对啊,起码要有个逐渐虚弱的过程,这下竟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在妹妹面前强撑着一整天下来,方正卿只觉得心生绝望,虽然还没到心脏绞痛的程度,但是入夜之前,他已经有些胸闷气短了,想来灼心之苦也是快了。

今晚又是春梦。

方正卿思绪清明,知道自己身处梦魇之中,他拼命的想要醒来,心里想着莫非是这春梦捣鬼,昨晚也是做了这梦,产生了泄精的错觉,这才导致体内阴阳失衡,变得虚弱。

他哪还敢再被这“艳母”玩弄,猛地一咬舌尖,幻境未灭,却听见一声高亢的浪叫,恍惚间感觉下体一阵酸麻空虚……

完了,又是这样。

只是这次空虚之后,方正卿发现自己还没有从梦魇中脱离。

“正卿……好孩子?……”

“兰素云”娇弱地趴在自己胸膛,柔软湿腻的触感却并未传来。

果然是梦,方正卿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只见“兰素云”直起身子,娇笑一声:

“正卿别怕,看这里。”

她轻挥衣袖,背景的虚无倏然变化,方正卿依旧是赤身仰躺的姿态,却看见漆黑幽邃的天穹之中,隐约有数不清的群星分布。

黯淡的星图中,正北偏东位一座星系显得尤为明亮,却也只是交相闪烁而已。

“看到了吗?”

“兰素云”盈盈起身,抿着衣襟遮住雪嫩的酮体,抬手摇摇指着那座群星,怅然期冀道:“那是娘亲……”

嗯?

方正卿一愣。

“兰素云”将他拉起,双手捧着他的侧脸,模糊不清的容颜靠近过来,语气中带着和她本人性格十分违和的天真烂漫,“那是……还未和你完全契合的娘亲!”

什么是完全契合?

似乎是能听见方正卿心中所想,“兰素云”继续说道,“水乳交融,心念相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正卿还没有俘获娘亲的芳心呢~”

呃……

“咯咯咯……宝贝还在意那虚伪的伦理道德么?你本就不是娘亲的儿子,你只是另一方世界外来的一缕孤魂~”

你怎么会知道?

“这里是你的本心之域,娘只是一枚幻影,自然知晓你的一切……”

幻影兰素云牵着方正卿的手,似是与他漫步一般,抬头观赏着满天繁星。

“你来此界,确是巧合,至阳乃是天道缩影,不是正卿,也会是别人……如今是你,道阻且长啊……”

她的声音有些惆怅。

我不明白,怎么才能摆脱这幅身子?

“你看这满天星辰,这就是你的路。”

幻影兰素云说道,“十二星官,星众无数,她们是阴,而你是阳……这就是修阴的本质。”

也就是说我要俘获这么多女子的心?

“不光是心,身心,缺一不可。”幻影兰素云又娇笑起来,“不过也并非所有,只要你活着,星官们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这是天道规律,或早或晚而已。而你要做的就是,统御所有星官……我想你知道该如何统御。”

我怎么知道是星官还是星众?

“本心之域会告诉你。”

方正卿突然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自从蒙头来到这里,他第一次接到了属于自己的“主线任务”。

我以后可以随时来到这里吗?

幻影兰素云点了点头,又突然仰头看着他一笑,“鱼水之欢,共赴巫山之后,星官会给你感应,十二星宫完全与你契合,阴阳调和自在无为……前提是,你要活着~”

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咯咯咯,有只偷精的小老鼠不停地挑拨你的阳气滋生,却又不渡阴气给你,你自然要死了~”

偷精的小老鼠?难道是婉君?

她不会每晚都在偷偷榨我的精液吧……怪不得感觉梦遗,醒来之后却清清爽爽的,竟然是被她吃干抹净了……

“看你的脚下……”

顺从幻影兰素云所说,方正卿低头看去。

原本以为脚下是一片虚无的空白,仔细一看,竟然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抹黑点。

走近才发现,那黑点只有巴掌大小,呈现出太极阴阳鱼的形状。

“娘亲之前渡给你的阴气,与你体内阳气交融而生的炁,已经消耗一空,现在的你孤阳疯长,阴气就剩下这么多,再这样下去,你可就要死啦~”

吓!那我要怎么做?

“醒来吧,娘亲会给你指引……”

伴随着幻影兰素云空灵悠远的声音,方正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难道又要和她……

他只留下最后一丝叹息,却听见那幻影作弄般的轻笑声。

……

翌日上午,兰素云携着唐婉儿返回山中营地。

她本可以天亮时就回返,奈何唐婉儿多年不见女儿,只好允她再陪着女儿睡了一晚,兰素云同为人母,也多少能理解这凡人的想法。

加之还未能彻底探明那玄金老道的来路,不如将计就计,在唐婉儿的小楼上打坐了一夜,天明时分,趁着颜昭宁还在熟睡,便命唐婉儿以王妃名义邀请玄金道人来清净庵叙话。

老道在唐婉儿面前果然坦白许多,原来此次前来三坪镇查案果然是个幌子,又将他先前在皇城偶遇一位上仙尊者,借他法器【寻踪缚影盘】的事如实相告。

原来他远赴东南边陲之地,不是什么大宗门派来搜寻“至阳”的探子,而是为了弟子颜昭宁寻找机缘来的!

在颜昭宁这位生母面前,玄金自然没有隐瞒的道理。

始终偷听两人对话的兰素云这才一颗芳心落地,想来又暗自苦笑,自己这段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还真是被吓破了胆……

唐婉儿则是娇躯微颤,强忍着才没有在玄金面前露出端倪。

“龙兴东南”?若如那位尊者所言,玄金道人猜测女儿昭宁或许有“天子”气象?!

唐婉儿真是又惊又喜,也难怪玄金小心谨慎,一位身负大晏帝王命数的亲王郡主,如果被皇城各个势力察觉,少不了一番腥风血雨,昭宁哪还有活路?

“原来昭宁我儿的机缘就在此处,可昨晚,尊者又刚说过要送我一桩机缘……岂不巧了?或许我们母女俩的命数都在那位尊者的一念之间!”

转瞬间的功夫,唐婉儿心中百转千回,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全心全意侍奉尊者!可不能将女儿的未来毁在自己身上!

就在此时,脑中又突然出现兰素云清冷的传音,唐婉儿先是一惊,随即连忙按着她的指示对玄金道人说道:“没想到国师竟是为了昭宁四处奔波,莲心谢过了……”

茶桌对面的玄金道人眼看唐婉儿对他叩拜行礼,哪里还能坐得住,连忙起身将她虚扶起来,口中称道:“王妃真是折煞我也,昭宁是老道亲传弟子,老道所做都是老道分内之事!”

“既如此,就让昭宁留在三坪镇吧,国师先行回玉京城(大晏皇城),只说昭宁在外游历,以掩人耳目……”

“王妃大才,老道也是这般考虑的,”玄金道人忙说,“昭宁留在王妃身边,老道也安心地紧,午食过后,老道这就动身回京了……”

送走玄金道人,唐婉儿又安排了清净庵的人暂时照顾颜昭宁,而后就被兰素云匆匆带入大山……

一个多时辰后,兰素云托着唐婉儿重回洞府,挥手解开禁制,顿时听见山洞里女儿婉君“呜呜”的哭声,兰素云瞬间心头一紧。

这是生了什么事?

才两日时间,正卿莫非又发病了?

方婉君跪在石床上,正梨花带雨地推搡着昏迷不醒的方正卿,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果然是娘亲回来,这下哭得越发凄惨,连滚带爬地跳下石床,一头扑进兰素云的怀中。

“娘亲——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

“这是怎么了?”兰素云语气中也有几分焦急,抱起方婉君娇小的身子,问道:“你哥哥怎么,又发病了么?”

“呜哇啊啊啊……”方婉君一味哭个不停,两天没打理的小脸像只小花猫一样,张大嘴巴对着娘亲就是一通哭嚎。

兰素云恍惚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皱了皱眉,又凑近女儿的小嘴细细嗅了一阵,一双柳眉瞬间紧皱起来,清丽的俏脸也因气血上涌微微涨红,强压着心头怒火,质问地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别哭了,快说你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唔……”娘亲的斥责让方婉君不由得心虚,也不敢再哭了,却依旧抽噎着答道,“我……我也不知道……哥哥昨晚睡前,就说身子累……然后睡了一夜,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我叫他,推他……”

“你呀!”

兰素云也明白了个大概,狠狠剜了女儿一眼,吓得婉君一个激灵,浑身蜷缩起来。

跟在兰素云身后的唐婉儿还有几分诧异,一路上她只是被兰素云用真气裹着御空而行,两人之间并没有太多交流。

兰素云教她称自己为“前辈”,从今以后便要听从她的吩咐,不得多问,如有不从,不光是她的机缘,连同她女儿颜昭宁那个虚无缥缈的“天子”命数也不要妄想了……唐婉儿自然是无有不从。

到了地方,这才发现这位前辈竟然是儿女双全,上仙尊者身上有多了几分凡俗韵味……

唐婉儿不由得看向兰素云月白法裙背后,浑圆丰腴的熟润肥臀,暗自打趣前辈竟是个好生养的女子!

唐婉儿像个丫鬟般,亦步亦趋地跟着兰素云走到石床前,只见床上躺着位容貌俊朗的少年,一身绸衣平躺在石床上,他双眼紧闭剑眉蹙起,有些稚气的脸蛋上一片苍白,微微蠕动着毫无血色的双唇,似是在睡梦中紧咬牙关,怎么看都是一副在梦魇中痛苦难忍的模样。

这是怎的?

“正卿?正卿?”兰素云把女儿放在一边,按着方正卿的肩膀焦急地唤着,方正卿果然还是没有醒来,他的两只拳头紧紧攥着,裤管下的大腿微微颤抖,脖子上暴起一条条青筋……

兰素云大惊失色,这就是他曾经受至阳灼心的症状!

果然是又复发了!

兰素云又忍不住冷冷地瞥了女儿一眼,吓得方婉君连忙垂下头去,蜷缩得如同鹌鹑。

一股真气送入方正卿体内,痛苦导致的肌肉痉挛有所缓解,可方正卿依旧是皱着眉头,兰素云又俯身贴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呼唤起来,“正卿,娘回来了……你醒醒啊正卿……”

她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几分哭腔,一旁的唐婉儿也感同身受一般鼻子发酸。

方正卿的睫毛颤抖几下,终于艰难地睁开眼睛。

“娘……”

一个音节刚一出口,方正卿就感觉心脏搅碎般的疼,连他的瞳孔都扩散开来,视线模糊如同蒙上一层薄雾,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连耳朵里的声音都好似变得遥不可及。

“娘……我好疼……”

“正卿!”大滴泪水从兰素云眼眶中滚落,她一把握住方正卿的手,只觉得触手一片冰凉,他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消散,兰素云也瞬间清醒,一眼瞥见方正卿绸子裤裆高高顶起的帐篷,胡乱抹了把眼泪,转身对不明所以的唐婉儿快速耳语道:

“我命你与我儿正卿行夫妻之事,就在此时,就在此处!”唐婉儿满脸惊愕,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兰素云继续说道:“你立刻去做,不要多问,如有犹豫,我必让你母女二人给正卿陪葬!”

兰素云冷冷地说完,拉起方婉君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走到洞口稍一停顿,回身挥出一道剑气。

唐婉儿还没回过神来,瞬间浑身僧袍爆开,露出一具熟媚丰润的赤裸酮体!

“啊……”

她忍不住娇呼出声,连忙用手臂掩住羞处,回过头却正对上兰素云冰冷刺骨的目光,顿时吓得浑身汗毛直立。

兰素云已经带着女儿出了山洞,洞口重新布下禁制,唐婉儿却依旧能感觉到前辈那道凌厉的目光,始终盯在她的身上……

刚才绝不是戏言!

唐婉儿一阵恍惚,虽然不懂为何行夫妻之事就能救那少年的命,她却十分清楚地明白,哪怕自己稍有犹豫,前辈一定会如刚才所说的取了她和女儿的性命!

修士向来不把人命当回事的!

唐婉儿自然是个聪慧识趣的女人,她连忙夹着双腿爬上石床,颤抖一双素手,紧咬满口银牙,豁出去一把褪下那俊朗少年的裤子,只觉得一根粗长巨物迎面打来,狠狠地拍在她的脸上……

……

兰素云的神识始终关注着山洞里的唐婉儿,见她已经有所行动,于是才放下心来。

这艳尼本就是个风骚荡妇,诵经自渎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更别说面对方正卿那根世间少有的阳具了。

于是她蹲下身子,严肃地盯着女儿心虚的圆润脸蛋,一言不发,只等她主动交代认错。

此时的方婉君连哭也忘了,哪还敢迎着娘亲可怕的眼神,只顾着抿着嘴唇左右闪躲。

半晌过去,兰素云已经气得七窍生烟,恨恨地开口说道:“婉君!娘之前怎么和你说的,你可还记得吗?!”

“娘……婉君记得……婉君没做什么呀……”

“哦?”兰素云气极反笑,冷笑着说道,“娘还没说是什么,你就猜到了?”

方婉君眼巴巴地愣了一瞬,这才明白已经在娘亲面前暴露了,原本装傻充愣的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狡辩起来:

“娘……我就是太馋了嘛……娘走了之后,山洞里又没有什么好吃的,婉君肚子饿,晚上饿醒了就……”

“住口!”兰素云喝道,“就两天时间你都不能忍吗?我们家现在不同以往,不是你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的时候了,你知不知道?再说你怎么能……你这么小就……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娘亲不是同你说过……”

“我知道了嘛!”方婉君突然大哭起来,一把甩开兰素云的手,哭着说,“婉君都知道了嘛!娘亲能吃婉君不能吃,还要骗人说是药!根本就不是呜呜呜……”

她哭着转身就跑,边跑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直跑进了林子深处。

“婉君!”

兰素云喊了一声,看着女儿娇小的背影消失在树影之中,本想追过去却又顿住了脚步。

这孩子,不吃点苦头怕是真不懂事……

兰素云的神识贴在方婉君身上,方圆百里没有大妖的气息,还不如就晾她一会儿。

要知道小孩子这个物种,越哄越不会认错,让她待着哭去,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想明白了……

女儿也确实吃了苦头,以前在青芒山上,她可是归一门的小公主,这个年纪没养成乖张顽劣的性格就已经不错了。

自从归一门覆灭之后,一家三口整日在这荒芜危险的大山中躲躲藏藏,小公主也变成了泥娃娃,唯独嘴巴馋了想吃点好吃的……

归根结底也不算什么大错。

兰素云也反思起来,自己刚才对她也确实太过严厉了,婉君这才九岁啊!

她在三坪镇特意给婉君买的甜食还堆在纳戒里,靠着这些也好把贪嘴的小女儿哄回来……

山洞里的唐婉儿已经羞怯地骑在了方正卿身上,兰素云也懒得再把神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反而弄得自己又抑制不住地动情湿润起来,于是站直身子,朝着方婉君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

……

“啪——”

唐婉儿从前始终以为自己是个忠贞的女人。

直到她一丝不挂爬上石床,胸中满怀悸动地脱下方正卿的绸裤,被那根和他稚嫩清秀面庞毫无关联的粗犷黝黑的硕大阳具重重拍打在她潮红的脸蛋上……

“啊?……”

唐婉儿轻声娇呼,下意识抚摸着脸上的酥麻,一双明眸盯着近在咫尺的挺立巨物,一时间竟陷入失神。

“怎会有……如此……”

方正卿依然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俊逸的剑眉微微皱着,嘴唇嚅嗫如同梦呓,在唐婉儿看来,这少年的身子骨有些消瘦,手臂大腿上也没有几两肉,在绸布衣服中显得有些空荡……

他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可裤裆里的这根东西,竟然如此虎狼雄伟!

与肤色差异甚大的赤铜色肉棍,竟比唐婉儿纤白的小臂还要粗长!

其上虬劲青筋盘绕脉蠕,其下浓密耻毛肆意丛生,硕大沉重的肾囊里裹着两颗鹅蛋大小的卵丸,紧实胀鼓,丝毫没有年迈老者般的松垮下垂!

唐婉儿简直不敢想象其中蕴藏着多少年轻健康的精种,怕是泄一次阳精就足以灌满她已经酸痒难忍的胞宫了!

起初她被兰素云胁迫,心中还存着些许忍辱负重的念想,想着自己本就是妇人之身,先夫早亡寡居多年,若是为了自己和女儿的未来,委屈侍奉这少年倒也受得起……

或许愧对了逝去的夫君文亲王,唐婉儿也暗自安慰自己,若是夫君在天有灵,也会理解她不能为其守节的难处……

可这些所有的自欺欺人,都在被少年肉棒迎头痛击的瞬间烟消云散。

唐婉儿突然发现她和文亲王的感情也并没有十分深厚罢!

两人门当户对,先皇赐婚而结合,婚后几年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文王醉心于夺嫡争位,平日里两人独处的时间也不多,甚至后来文王意外身故没多久,唐婉儿的脑子里就难以回想起他的相貌了。

在清净庵竹楼里无数个自渎的夜晚,唐婉儿也只能回忆着那个模糊的脸庞,她的出身不允许她接触别的男人,她从小耳濡目染的环境也不允许她想着别的男人,是因为她向来就没有选择罢!

那个夫君,活着的时候从来也没能满足过她的身子,哪怕死后,也鲜少让她苦苦相思!

唐婉儿咽了口唾沫,颤抖着伸出素白的小手,轻轻握住了面前的粗大肉棒,触手滚热的温度便让她娇躯一颤,芳心在胸腔中狂跳不止……

一只手竟握不住!

她只觉得口中生津,总有种想要张嘴含住这根疴物的冲动。

“我竟然是如此不知羞耻的荡妇么?!”

心下胡思乱想着,唐婉儿的另一只柔嫩玉手也握了上去,感受着手心滚烫的脉动,她轻轻上下撸动着,两瓣丰腴肉臀间的蜜蚌已经是淫水涟涟……

“老天爷,竟有如此神器、极品?……”

她忍不住轻声叹息,如少女拳头般大小的绛紫色龟头浑圆莹润,如同玉石泛着微光,连同整根粗长黝黑的棒身,简直比任何仙人灵器还要霸道百倍!

唐婉儿回想起清晨见过的玄金道人那只罗盘,虽然同样带着玄妙之气,却在方正卿这根肉棒面前如同粪土!

这简直就是至纯至阳的神物,任何女人都将为此臣服……莫非这就是她的机缘?

唐婉儿已经激动到浑身颤抖,她小心翼翼地变跪为趴,缓缓爬到方正卿的腰胯上挺直娇躯,龟头还没触碰到她温热的羞处,一滴淫汁就拉着淫丝垂落下来,正滴在那颗大龟头上,手心的巨物登时用力一抖。

“奴婢……失礼了?……”

唐婉儿俯视着方正卿蹙眉的睡颜轻声说道,语气中已经带有几分虔诚。

他还是个孩子,只比昭宁大不了几岁……

可唐婉儿却顾不得了,现在的她什么都顾不得了!

什么前亲王妃,什么出家之人,什么人妻人母……

如今的她只是卑微下贱的奴婢,修了几辈子的福分,竟然有机会受用如此神物!

一双水雾弥漫的妙目低垂,柔荑握着滚烫坚硬的巨根,硕大龟头挤开她的蜜蚌,滑过粉嫩敏感的肉芽阴蒂,唐婉儿又是娇躯颤抖,大股春水顺着肉茎流下……

“呵啊?……”

她檀口微张,急促地喘息着,好不容易扶着龟头对准了肉洞玉门,腹下花宫便抽搐般的酸疼。

唐婉儿憋了口气,身子用力向下一沉……

“呵呃——噢噢?~”

硕大圆润的龟头“咕叽”一声挤进她满是淫汁的蜜洞,一股强烈的充胀感袭上脑海,唐婉儿玉颈高扬,知觉得双眼一花,竟然抽动着泄出阴精来!

“噢噢噢好宝贝、好大好粗?……胀得奴婢这就、不行……去了呃呃呃呃?~”

唐婉儿仰头浪叫,双目无神地望着石壁,肥厚如蜜桃般的下体依旧含着方正卿的大龟头,前后抽搐起来……

大股淫液由胞宫溢出淋在龟头上,腟腔中淫肉绞裹蠕动,旷日已久的雌熟屄穴如同一张饿了十几年的肉嘴般死死吮吸着突然入侵的异物,炽热的体温在两人交媾之处彼此交融,唐婉儿似乎听见穴肉被神器阳具烫熟的“滋滋”声……

“好大人、亲丈夫……奴婢欢喜死了、嗯——噢噢噢亲丈夫顶到心尖了呃呃呃呃呃?……”

猛地沉腰下坐的瞬间,唐婉儿终于认清自己荡妇的本质,粗长滚烫的坚硬肉棒直挺挺地捅进她的蜜洞深处,硬生生将她蜿蜒曲折的腔道贯了个通透,大龟头重重顶在她的花宫肉颈,将她肚脐之上的腹部顶起拳头大的一个凸起来……

她脑中瞬间空白一片,玉手抚着肚子,隔着几层肌肤甚至还能感受到体内那根肉棒的温度,毫无廉耻之心的腟肉更是争抢地包裹上来,棒身上的每一根粗壮青筋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噫呃呃呃呃奴婢好舒服、少爷的肉棒顶到奴婢心尖……又要丢了呃噢噢噢噢噢?……”

伴随着唐婉儿模糊不清地淫叫,昏睡中的方正卿也逐渐清醒过来,他依旧闭着双眼,神识却似乎进入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

只觉得肉棒深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被绞动包裹着吮吸不停,精纯充沛的元阴不断涌入马眼,沿着尿道汇聚在肾囊之中,再流入他的四肢百骸、经络血脉……

通体涌上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始终因为阴气缺失导致的心脉绞痛快速缓解,肢体又重新涌起一股力量。

唐婉儿积蓄已久的情欲却远远没有完全释放,仅仅是性器嵌合就让她丢精了两次,赤裸的娇躯上满是香汗,已经有些瘫软下来。

可她只是稍微平息了一会儿,就越发虔心怜爱地起落蜜臀套弄起来……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清脆的撞肉声与汁水搅弄的声音交织混合起来,唐婉儿一双美眸中水雾弥漫,双手撑在方正卿胸口,紧盯着他睡颜上每一处细微的表情,心中隐隐感到一阵烦闷,生怕这少年突然醒来,将插在她肉穴里的这根神物毫不留情地拔出,让她再也不得宠幸……

一想到这,她就如同窒息般喘不过气,沉沦在神器之下,已经再也无法想象以后清心寡欲的生活。

“唔呃呃呃呃呃?——呵啊、呵啊……”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魂飞天外般的泄身丢精,失心疯一样肆意欢畅地痉挛颤抖之后,唐婉儿软软地伏在方正卿胸口,吐气如兰地大口喘息起来。

花穴深处嵌着的那根肉棒,依然如同烧红的铁棍一样灼烧着她酥麻的腔壁,唐婉儿心中升起一股从未体会过的充胀饱足感,先夫文王并未将她的身子彻底开发,这一遭交媾下来,唐婉儿宛如重新破瓜般的重获新生,满是酡红的俏脸上尽是娇羞欢愉之色。

原来这才身为女子的快乐?……

唐婉儿暗自想着,她只觉得畅快淋漓浑身乏力,软若无骨的玉臂向下一滑,摸到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方,感受着紧致穴口被粗壮肉茎粗暴撑开的夸张变化,轻轻捏了捏那根坚硬神器的肉筋,又摸了满手的湿腻,也忍不住地羞涩起来。

“少爷真是伟丈夫……真男人……”

胸前一对大白馒头般的雪乳在方正卿胸膛挤扁压实,她不由得扬起小脸端详起方正卿的面庞——似乎脸上有了些血色,眉头不再紧皱,看上去更有生气了。

称得上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一身龙章凤姿,宛如谪仙降世!

果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竟然有机会得到此等仙人临幸呢!

前辈有这般出尘的儿子,就足以让全天下的女人羡慕了!

唐婉儿越是细细打量,肌肤相贴处越是温热湿黏,她不禁凑近上去,带着一股浓郁的熟妇芬香贴面而来,忍不住想在他脸上偷亲一下,正想付诸行动,却发现他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唐婉儿又惊又怯,连忙强撑着直起身子,紧盯着方正卿的脸,心中隐隐还带着一股莫名难言的期待……

“娘……”他果然醒了,半睁的眸中还有几分刚睡醒的迷茫,嘴唇蠕动着看着唐婉儿,又轻唤一声:

“娘……你又来了……”

“……”

唐婉儿一愣。

少爷似是睡迷糊了,把自己当成他的娘亲了。

不过“你又来了”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想通,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袭上她的臀瓣和后腰,接着原本虚弱不堪的少年猛地挺起腰来将她掀翻,随即颠鸾倒凤将她压在身下,脑袋自顾自地扎进她的胸口,张嘴衔住一颗粉红的乳头大口吮吸,匀称有力的豹腰也快速耸动起来,挺动着坚硬如铁的肉棍在唐婉儿的肉穴里凶猛地抽送起来……

“啊……少爷、轻点呃呃呃呃呃……”

唐婉儿心里一团乱麻,突然有些慌乱起来。

这少爷明明将她错认成了前辈,竟然还会这样肆意玩弄吗?

难道……这怎么可能?

唐婉儿已经来不及思考,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夯砸在她娇嫩的胞宫颈口,伴随着强烈的冲击,大量春水被捣弄喷溅而出,几乎要把她的花心贯穿……

她下意识抱住方正卿的脑袋,方便他大口嘬食舔舐自己的乳肉,两条丰腴肉腿也盘上他的后腰,婉转悠长地在他身下娇吟起来……

……

“怪了,怎么一眨眼就没影了?”山洞竖立在的巨木树冠上,两个身穿黑金长袍的中年修士傲然悬浮着,其中胸口纹着羽纹徽记的短髯修士正向下四处张望,口中疑惑地念着:“这妖兽不是受了重伤么,怎么还能跑这么快?丹生,快用你的【鉴法灵瞳】帮我找找!”

一旁同样穿黑金长袍,胸口带有祥云纹仙丹徽记的修士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骂道,“我看你是傻了,我修的鉴法灵瞳是给你找妖兽用的?这是我们丹修用来评估丹药品级的功法!”

“你才是傻了!那条异种紫羽蛇起码是个成丹境,这都快到大山外围边缘了,还能有其他这种境界的妖兽不成?你眼神比我好,扫一眼不就成了?”

“你我境界相当,你的神识找不见那条蛇,我也一样!”杨丹生怒道:“眼神好有个屁用,再说谁说的修了鉴法灵瞳就眼神好了?这是鉴定丹药品级的功法,最多还能鉴定点其他法器灵植之类的东西!”

“你个老贼,说好了你帮我找妖兽,我帮你找灵植,现在让你帮我扫一眼都百般推脱!”

肖敬终于忍不住了,指着好友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的灵瞳修到大圆满就只能鉴定?大半辈子的交情你还和我藏着掖着,糊弄鬼去吧!”

杨丹生被骂得一下哽住,两人同在万象天工城万宝仙盟共事一百多年,他是丹修,而肖敬专修御兽之术,他们皆是性情桀骜之辈,多年来志趣相投,好不容易有一次结伴外出的采奉机会,自己的确不该藏私。

“嘶——那我帮你看一眼吧。”

杨丹生语气放缓,瞥了眼肖敬,却正对上他贼溜溜的目光,没好气地说道,“我可先告诉你,鉴法灵瞳修到大圆满也还是主修鉴定评估,不过倒是能多了个鉴定修为低于自己的修士体质的能力,能不能看清妖兽,我还真没试过……”

“少废话,快帮我看!”

“啧……”杨丹生咂了咂嘴,也不废话,凝神静气催动灵瞳,眼中金光浮现,视野之中方圆数十里的景物瞬间变得一片灰白。

他连忙四下巡视一周,一眼就在不远处的林子里找到两个金色的光点。

“有了!”

“哪个方向!”肖敬眉头一挑,连忙惊喜地问道。

杨丹生却沉默不语,皱着眉头仔细看了一会儿,摊手答道:“看见两个有趣的东西,可惜都不是你想找的异种紫羽蛇……”

“啊?这么会功夫就跑没影了?!”

“那条蛇速度极快,而且好像有遮蔽神识的手段,我看你就别想了。”

杨丹生笑着说着,虚踏脚下丛丛树冠,慢悠悠地御空而去。

肖敬如丧考妣,无奈也跟了上去,口中喊道:“丹生!你看见什么好东西了,可是其他的妖兽?”

“非也非也,离得太远我倒也看不太真切,”杨丹生随口说道,眼中依然金光闪烁,苍老的脸上却是兴致盎然,。

“不过据我观察,倒是比妖兽有趣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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