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柱直直翘在半空,未能泄出的欲火滚热下腹。
聂因深重喘息,台灯光线刺眼灼目,自上而下映照出他此时的狼狈。
他就像一条发情的狗,跪地乞怜她手下留情。
“聂因,你的鸡鸡已经硬邦邦了呢。”叶棠语声带笑,重新伸出右脚,沿下体游离向上,足心缓慢磨过腰腹,乳头,攀缘上他肩颈,最后轻挑起他下巴,目光幽柔,“想不想让姐姐帮你夹射?”
他仰着头,目光仍是下垂,白皙脸庞笼着一抹淡霞,额角颈项都是濡汗,眼尾湿红,唇瓣依旧紧绷,心底不知酿着有多滔天的耻愤。
“你现在,估计快恨死我了吧。”
叶棠轻道,足心蹭他脸颊,像是安慰般又补一句:“但一码归一码,现在只有我能帮你泄火,你也不肯接受吗?”
她的脚在他脸上乱爬,濡热之中带着幽香,仿佛巴甫洛夫的狗铃,唤起所有与之相关的碰触,炙烫在下体肿痛,视野逐渐虚离渺茫,神识从大脑解离,只能听见胸腔心跳,扑通扑通掷得强烈,强烈得快要爆炸。
“真没劲,跟条死鱼一样。”
叶棠叹息一声,瞥了眼他胯下,最后还是略发善心,用脚夹紧柱身,裹着棍物揉压挤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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