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指腹上那点微妙的湿意与残留的柔软触感,塞缪尔轻轻吐出一口气,缓缓从怀姒无意识含咬着他的口腔中退出。
也没管指腹上晶莹的水渍,包住圣女下颌的手轻轻向上一抬,将她仍迷迷糊糊、没意识到他退出的嘴唇合上。
“沾到唇膏了。”,染着稀薄浅红的手指在怀姒眼前晃了晃,他语气温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仿佛只是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神侍微微笑着,眼底却没什么温度:“抱歉,殿下。”
还处在呆愣状态的圣女,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指尖那抹红,又迟缓地眨了眨眼,似乎在很艰难地理解他在说什么……
傻孩子。
塞缪尔收回手,从一旁取过一方洁净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
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怀姒,像是在观察、亦或是渴求着什么般……一只匍匐在枯木后的猛兽,阴影里、那双专注的竖瞳,正透过草丛的缝隙,盯着在母亲鼓励下用颤巍巍的细弱四肢勉强站起的犊羊他已经等待太久。
就在这时,耳垂上佩戴的微型光脑发出了一声极轻微的嗡鸣,幽蓝色的提示光在他耳畔一闪而逝——计划的时间到了,必须即刻动身前往祭典现场。
塞缪尔眼底翻涌的情绪渐渐收敛,如同退潮后裸露的滩涂,只余下潮湿的痕迹。
稍稍定了定神,他的视线下移,落在仍旧轻颤着挺直脊背,眼神迷离、仿佛还未从方才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的圣女身上。
如此心神不定的时候,也依旧维持着他亲手教导的仪态……
“殿下,”,他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轻柔平稳,“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
“……”
怀姒毫无反应,像是根本没听见般……看这样子,倒像是往常她耍赖不肯做某件事,就会装起傻来,仰起头用雾蒙湿润的眼睛盯着他,直到他妥协为她做为止。
圣女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很讨厌他,但真正遇到什么事,还是会下意识想到她的贴身神侍……但这次不行。
塞缪尔轻轻叹了口气祭典是百年一度的盛事,关乎整个深海族群的稳定与信仰,就算他有万千手段,也只是个侍从,也无法代替圣女完成她的职责。
他俯身,一手稳稳扶住她单薄的肩,另一只手却悄然探向她后颈,精准地捏住了那截细嫩脆弱的颈骨。
指节收拢,不轻不重的力道,混合着指尖刚被湿热口腔含吮住的滚烫体温,在她的后脖处炸开。他微微加重声音“殿下,该醒了。”
……
怀姒猛地一颤,像是从深水中被拽出水面,涣散的眼神终于凝聚了些许焦距。她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塞缪尔“……怎么了?”
塞缪尔微笑着重复:“时间到了,殿下,该出发了。”
“啊?哦…”,透着不自知黏糊糊的尾音,轻飘地从她湿红的唇缝吐出。
趁着这片刻的清醒,怀姒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身体内部让她坐立难安的异物感和冰凉,似乎在刚才那阵任人摆布的打理过程中,悄然消退了不少。
这让她心下稍安。
……应该没事了,已经适应了吧…?
就在前十几分钟,刚坐上这把冰凉椅面的那一刻,刚从潮湿闷热的高潮中脱离、全身红扑扑的圣女被寒意激得一个哆嗦那含裹着异物的穴口、竟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热乎乎的粘液。
突如其来的湿濡感吓得怀姒顿时僵住……她甚至能隐隐感觉到、压在椅面上的阴阜,被刚才的粗暴行径蹂躏得红肿的肉唇,夹在泛着潮意的腿根中,正可怜兮兮地细微翕动着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流水了……
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好丢脸!
于是她再不敢随意动弹,只能竭力维持着挺直背脊的端庄坐姿很快,穴里那串要命的珠链,竟因着她紧张而不断收缩的穴肉,被一点点往更深处推挤……一个个紧密排列的圆润珍珠,如同活物般,慢吞吞地碾过肉道内敏感的缝隙,持续往里蠕动着越是紧张,那收缩的软肉就越是殷勤地将这串恼人的珠链往深处推送,仿佛要将异物彻底吞没在身体最隐秘的角落……直到被含入子宫、深到无法依靠自己的手指拿出来的地方……
到时候……
到时候!
惊惶之下,怀姒又不得不强令自己放松,任由那湿滑的链子借着汩汩涌出的滑腻淫液缓缓下滑。
直到顶端那颗圆润的珍珠几乎要挤出穴口,带来令人心惊胆战的坠落感时,她又得屏住呼吸,忍着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小心翼翼地、缓慢地将那不听话的东西重新含回去要是掉出来,肯定会被发现的……一串满是淫水的珠串突然掉在地上,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怀抱着这种害怕被发现的恐慌情绪,在漫长的梳妆过程中,怀姒就在这样无休止的紧张、放松、吐出、含入的循环里反复煎熬。
肉道内不断以缓慢速度进出的珠链,在顶到可以进到最深处的肉膜时,又被刻意放松着一颗颗珠子碾下去,偶尔几颗不听话的珍珠从穴口探出,带着黏糊的淫水压上翘起的阴蒂……
隐秘的刺激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汐,一次次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怀姒感到腿根发软,数次在这无声的玩弄中失守高潮。
……这么看来,倒像是她自己含着这串鬼东西、像个不甘寂寞的小痴女,在神侍眼皮子底下玩得自己近乎失禁地高潮当初就不该用这个东西……!
怀姒挺着早已僵直的脊背,坐在椅子上再次细细感受一番……确认已经好很多之后,她轻轻松了口气,扶着塞缪尔伸过来的手臂,试图从柔软的椅子里站起来。
然而,就在她站直身体的瞬间——
“……!”
在她起身的刹那,因姿势改变,那串珠链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其中一颗较大的,正狠狠地碾过甬道某处极度敏感的凸起。
一股极其猛烈、完全超出预料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从腿心直窜头顶怀姒眼前猛地一白,强烈的快感混合着些许痛楚,瞬间席卷了她刚刚勉强凝聚起来的意识…怎么会这样……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她死死咬住下唇,将几乎冲口而出的喘息与呜咽强行咽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溢出的一声短促的闷哼娇小的人类僵在原地,深深埋下去的头顶顶着塞缪尔的肋骨,全靠紧紧抓着神侍的手臂才勉强维持站姿,泛白的指尖陷入他衣袍的褶皱里。
肉道里一阵阵剧烈的收缩,绞紧了那串肇事的珠子,带来更多令人崩溃的细微摩擦,淫水像是失禁一般,从本就被撑出一个细细小口的洞眼泄出……一股一股、不知是不是她恐惧的想象,发出阵阵水流的啪嗒声失禁了……?
不会是不会是不会是……一定不是…
塞缪尔清晰地感受到了手臂上传来的、圣女无法自控的颤抖,以及她瞬间紧绷的身体。
他目光微垂,飘上她抑制不住微微战栗的双腿,和瞬间失血、又迅速涌上更艳丽潮红的脸颊塞缪尔垂下眼睫,声音里揉进恰到好处的担忧:“殿下?”
那语调里细微的波纹,若是让稍微心思敏锐的人听见,定能品出其中的戏谑虚伪。
但偏偏是本就容易被坏人蒙骗的圣女,被一串珠链肏到短暂失去意识的圣女只能捕捉到字面上关切的圣女“您还好吗?”,他微微俯身,姿态恭谨,“需要我做什么吗?”
回应他的只有细碎压抑的喘息,像受伤幼兽的呜咽,从圣女紧咬的齿缝间漏出。
她整个人都挂在他的手臂上,柔软得不像话,不停地渗出液体,全靠他支撑才没瘫倒在地。
塞缪尔便不再言语,安静地充当她的支柱。唯有垂落的眼神不是他话语所展示的平静温驯,像是在默默等待着什么发生……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直到塞缪尔耳畔的光脑再次闪烁起幽蓝的微光。
要没时间了。
这时,怀姒终于挣扎着从情潮中浮出。
圣女死命掐住他的手臂,但和兽人比起来再弱小不过的力道和指甲,反而让掐他的人愈发痛苦,咬牙切齿、又控制不住地哭喘着:
……走。
这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异常的坚决,是打定了主意不需要他的帮助。
怀姒试图迈步,双腿却软得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全然倚靠着身边的神侍。
塞缪尔稳稳托住她,指尖在她后腰若有似无地轻轻一点。
这个看似扶持的动作,却让那串珠子在湿滑的甬道里又打了个转,几乎要顶破那层被淫水浸泡得软绵绵的肉膜怀姒猛地抽气,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但这一次,她咬着牙没有停下,只是更用力地攥紧了神侍的衣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步一喘、蹒跚着向前迈步。
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裙摆下双腿颤抖,要是有人低下视线,甚至能看到那一路蔓延的水渍……顺着圣女隐藏在纯洁长裙下的双腿、缓缓流淌下来塞缪尔配合着她的步伐,不疾不徐,就像尽了神侍的职责,只是在单纯的搀扶身体不适的圣女。
但在无人得见的阴影里,他的唇角勾起一道转瞬即逝的弧度而远处,祭典的钟声响起,悠长而庄严,穿过层层水波传到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