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舔她两胸之间,在那块薄薄的肌骨上,舌面一下一下拖过,她开始喘,压抑地低喘,喘得好听,他下腹用力向前,像滚烫的枪抵住她被迫敞开的肉穴,往里压,警告她再淫叫他就开枪。
她老实了,紧咬下唇,眼角不受控制溢出水,极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开始舔她一边乳肉,即使摊开也圆润的小花苞,花苞里包的是豆腐花,他大口吃大口吸,大快朵颐。
他从来不知道女孩子的胸脯是这样嫩,还是别人都没有她的嫩,叫他想整个吞入口中,不过那样嘴巴会张得难看。
而后,才仿佛终于想起施舍不起眼的乳头似的,含进去,用与吃她舌头无二的力道,尽情吸吮,像小狗在嘬妈妈奶头,专心致志,不亦乐乎。
这下她就是把嘴巴咬破也收不住喘息声了,破碎开,在寂静的夜里和他的口水声一唱一和。
所以,给她快乐是不是好简单?听她声音,知道她羞涩,更知她快乐,不会拒绝情欲,仿佛在徜徉。
他喜欢自己能带给她快乐,他发现远比让她痛苦,叫他快乐得多。
她好像被他掌控,他叫她哭就哭,让笑就笑,皆由他牵引,只需一双煽风点火的手、一副殷勤服侍的唇舌、和想要取悦她的一颗心。
比两败俱伤容易,更比自持伪装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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