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它,送入口中,他吸,用力地吸,不至于让她疼,但妄图开启她乳头的小口,唤醒她将来流通奶水的乳腺。
她在耳畔的叫声真好听,他知道他吸得她身子都麻了,不由分说强烈地激发她的情欲,引她开始生出渴求的心。
像他这般,如同他渴求她那样。
只要她有求,他的心才会落到实处。
自尊在她清醒时都可以放弃,更何况在她以眼神、变作一滩水的身体,向他投来迷蒙的索求,他只想匍匐在她脚下。
轻推她,让她靠在玻璃窗,她身后是落山的太阳,烂漫夺目,却赶不上她啜泣着的、被情欲折磨的粉颊万分之一。
他想,就是把银河,极光,所有如诗如歌都搬到眼前,都远不及身下这朵含苞待放的花更让他感到诗情画意。
爱情和情欲重叠的时刻,心有一处会是宁静的。想讴歌,想赞美,想歌颂爱人的回馈。
唇流连向下,吻她的肋骨,她的肚皮,圆圆的脐眼,抚摸她的腰身,胯骨,他向后跪了点,俯身伏在她下面,握住她一只腿,缠绵吻在大腿内侧,往里,再往里,无限逼近那处甜蜜秘境,一路舔,轻轻啄吻,鼻尖和唇不住厮磨,方才不紧不慢抵达。
她面上在哭,不知所措,迷陷情欲,眼角滴滴答答的,滚落晶莹的泪珠。下面的小嘴也没闲着,流水潺潺,另一番梨花带雨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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