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到站,下车后我们没说一句话,两个人默默的走在一起,一起回家。
上到六楼,昏黄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贴在斑驳的墙壁上。
我抬手拉住身上黑色外套的拉链,往下拉了一半,指尖触到温热的内衬,没说话,只想把外套脱下来还给她。
“你先穿着吧,脏了再给我。”她的声音轻轻飘过来,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和。
我拉着拉链的动作顿住,抬眼看向她。
她站在离我半步远的地方,一只手提着我从工地脱下来的脏外套,布料上沾着水泥灰和汗渍,沉甸甸地坠着;另一只手握着那个粉色保温盒,盒身的碎花图案被蹭得有些模糊。
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被她稳稳提在手里,没有一丝嫌弃。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她手里的东西出神。
她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又补了一句:“这件脏的也先放我这里,等我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我依旧没应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外套的拉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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