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迷路

银行建立之初,是维修斯用来给奴隶们发薪资,索菲亚就是银行的管理者。

当初维修斯允许任何想要自由的奴隶离开,并且离开的人还能拿一笔钱。

走了一些人。

然后他就开始给奴隶们发薪资,并施行末位淘汰制,至今那批离开的人还在被奴隶们嘲笑。

奴隶们的收入自然不能自由人比,但奴隶们不用担心失业,在这样富足、强势的家庭也不用担心挨饿,后来还分到了宿舍。

末位淘汰制很快就施行不下去了,因为确实没有敢于偷懒的奴隶,唯恐末位淘汰轮到了自己头上。

奴隶们后来又开始攀比谁的存款多,渐渐都有了存款,这也就给骗子们赚取利润的机会。

当一个个离奇的投资故事骗走了奴隶们的钱之后,维修斯给奴隶们的存款发放每月1/100的利息,奴隶们就安心地把钱都存在主人的银行里,再也不做他想。

随着奴隶们的存款越来越多,索菲亚每月支付的利息也越来越多,在维修斯的同意下,她开始以每月1/50的利息放贷(希腊罗马的分数水平相当好)。

要说谁最不愿意维修斯家族没落,那就是奴隶们,因为他们的利益已经和主人深深绑定。

如果维修斯家族没落,奴隶们所以的积蓄将化为泡影,还失去了家园。

维修斯离开家半个多月了,除了主人们内心不安定,奴隶们也不太安定,市民也有些不安定。

维修斯肯定会回来的,但从更长远来看,他早晚会再也不回来。

索菲亚要谋划整个家族的延续,光靠把奴隶和家族绑定还是不够的,她要把整个阿格里真托的居民都家族绑定在一起。

很多平民喜爱来阿格里真托居住,但没有人愿意和维修斯家族做邻居。因为维修斯随时可能从天井跳下来,强行参与他们的家庭生活。

庄园附近的地就渐渐被索菲亚买下来了。

因为不断涌入很多手工业者,城里的住所很紧张,冬天又有很多工匠失业,于是索菲亚在入冬前决定在庄园西边的这块地建一栋公寓收租,也是个这些人一份生计。

公寓楼并非罗马式岛型公寓,而是以宿舍楼为模型,进行了一些改进。

如前家族的收入主要是雪花盐和放贷。

庄园里的很多工坊建成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女人们一份收入,虽然吸收了大量的女人就业,却并不挣钱。

雪花盐的制备原理简单,早晚会被人研究出来,所以她想要建公寓楼收租,增加收入。

维修斯离开家之后,她的想法有了些变化。

阿格里真托的繁荣,仰赖于维修斯提供的廉价暴力。

维修斯常说,暴力是一切权力的基础,失去暴力就会失去一切。

当廉价的暴力不再,阿格里真托终究要回归一座城市真正的逻辑。

需要成立一支百人队,来弥补维修斯离开后的暴力空缺,这意味着她必需加大对市民的盘剥,而这种盘剥最好是细无声的。

是把其他的盘剥者都赶走,只剩下维修斯家族作为唯一的盘剥者。

她准备吸纳市民的存款,用市民的钱来放贷,成为城市唯一的放贷人。

她还要出售在建公寓1/2的股份,并且限制每人参与的金额,让更多的市民参与进来投资,把市民的利益和家族绑定在一起。

如果维修斯家族倒下,那么整个城市的市民就要一起倒下。维护维修斯家族,就是市民在维护自己。

维修斯的离开让她迎来了自己的试炼,她是否真的能独立领导一个家族繁荣、领导一座城市繁荣?

她把拟好的接受存款、出售宿舍楼股份的两张告示递给丈夫小波特,说:“让人抄录,去城里张贴。”

“好。”小波特接了莎草纸出去了。

“把手拿开!”她对老波特说。

“女主人,你穿的太少了,我怕冷到胎儿。”老波特恬恬地从她肚子上收回手说。

这个老奴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血缘孙子,有点放肆了,主动对她动手动脚的。

“你去找到管家,把他叫到制陶工坊。”

“是。”

索菲亚出了书房,在两个女侍卫的护卫下向制陶工坊走去。

因为每个人的掌纹是不同的,她准备让来存款的人在陶泥上留下掌纹、名字、数字来做辨识。

基于此还可以延伸出遗嘱托管、合约公证等业务。

走到工坊附近,卡斯托拉着独臂的塞孔达走过来,老迈的骡子‘疾风’寸步不离地跟着它的丈夫。

“女主人,塞孔达找回来了。”卡斯托松开塞孔达说。

“她的身子还干净吗?”索菲亚问。

“干净,我们追的很紧,买家肯定也想要没被玷污的塞孔达。”

“那些海盗呢?”

“已经钉在大道边的十字架上了。”

索菲亚捏住塞孔达的下巴,看了一会,说:“既然你是身受维修斯的血液才活过来的,你就是维修斯家族的财产,没有人能偷走你。你也应该谨记,不要走出庄园,更不能随便亲信别人。”

塞孔达看着她,没有说话。

索菲亚不喜欢塞孔达。

因为这个姑娘在地狱门前走过一次,她不怕死,也因为受过很惨的折磨,她也不怕折磨,很不好拿捏。

“老头,在别墅里给她个房间,她到了可以生育的年纪了。还有,提醒Ⅰ和Ⅱ,塞孔达不是他们可以碰的。”索菲亚命令老波特。

“是。”

“去吧,维修斯给你了生命,你也该回报家族一个新生命。”索菲亚拍拍塞孔达的肩膀。

塞孔达依然没有说话,和索菲亚对视了一阵,跟着老波特向别墅走去。

维修斯没有对塞孔达做出明确的安排,她就成天无所事事地在庄园里游荡,因为受过维修斯的血液,她早就是很多人垂涎的目标,这次差点给人劫走了。

维修斯离开了一段时间,就有人按耐不住了。

要说家里最有福气的人,还是小波特啊!

以娈童的身份加入了维修斯的后宫,而维修斯的女人们,除了马尼亚,都得给他生孩子,真是全罗马最好命的奴隶。

她和小波特是被维修斯长期注入大量精液,虽说精液是血液在阳具里摩擦、起泡而成,吃维修斯的精液就像吃他的血液。

但要说血统更纯,她和小波特可能还不如塞孔达纯。

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血统最纯正的,因为怀上孩子的那段时间,每次都是维修斯、小波特一起把精液注入她的阴道。

胎儿是他们三人的精液混合而成,这是无可置疑的纯正血脉,但考虑到维修斯可能会永远的离开,以后要追求血脉的浓度,只能靠乱伦。

(最后一次复述:那时的医学认为女人的精液储存在子宫里,女人的淫水和肏出来的白带就是女人的精液。女人性高潮会打开宫颈,让男人的精液进去混合。所以女人的高潮对受孕很重要。基于对鸡蛋里那么多液体变成小鸡的观察,可以推导胎儿是射进女人子宫里的一大坨精液混合物变成,所以三个人的精液混合,孩子就会继承三个人的特征。)

毫无疑问,不能让塞孔达这样闲置,她能给家族以后的乱伦带来血缘的多样性。

索菲亚希望自己能生下个男孩,如果塞孔达能生下个女孩,同父异母乱伦总好过同胞兄妹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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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修斯扛着卡米拉往山上走,就为了找个好餐馆,山上是富人区,应该有好一点的餐馆吧。

找到一家餐馆,进去一看他就退出来了。厨子和厨娘脸上长着疱疹呢,这怎么敢吃?

路过一家面包店,他买了些最贵的奶酪蛋糕,他坐在一户别墅门口的石阶上,把卡米拉抱在腿上,俩人分食起来。

此时,汉人实行的是分餐制,夫妻讲究的是相敬如宾,在两个小桌面对面吃饭。希腊人厌女,男人吃完女人才吃。

而罗马夫妻在同一个盘子里抓食物吃。

(正如上一章所说,我们在谈什么人时,通常是在讲那个时代的上层阶级。)

如果一对罗马新人穷到没钱办婚礼,那么最基础的结婚仪式,就是丈夫把一个饼掰开,分给妻子一半。

盘子是刚刚买的,筷子是随身携带的,维修斯用筷子把蛋糕夹碎,自己一吃口,喂卡米拉一口地分食。

蛋糕相比于面包软一些,嚼的时候不需要使劲,吃到小石子就不会太磕牙。

就像不能去沙县小吃里点山珍海味,罗马的食肆也是给大众服务的,就算维修斯有的是钱,也买不到好东西吃。

罗马有很强的宴会文化,精美的食物是和社交、表演、性一起出现在豪华别墅里的。

最优秀的厨师也不是开餐馆的,而是去权贵家中承办宴会的。

富人区的街道人流少一些,吃完点心后,维修斯让卡米拉坐在他身上,头靠在他膝盖上,用一根麻线剔她牙缝间的残渣。

她张开嘴,眼睛好似花痴一般,盯着他的眼睛看。

她下颌的虎牙位置长了2颗新的小牙豆,上颌有颗虎牙松动了。

“小可爱?”

“嗯?”

“你在这个罗马城有没有家?你想不想回家?”

卡米拉紧张地抬起脖子,说:“你又想抛弃我?我们才结婚半个月,你就玩腻了?我还有很多花招!”

“我把你抢来之前,你是个无足轻重的女孩,结婚后呢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女人,我希望你是完全自愿的。”

虽然卡米拉表现出一副跟定他的样子,但,女人是天生的演员,可能她父亲被杀,因为害怕、为活命才表现出这个样子,所以维修斯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想回家的话就把这个小累赘送回去。

“Ubi tu Visius, ego Visia(维修斯去哪里,卡米拉就去哪里),我的愿望就是和我的丈夫在一起。”她表情很委屈地说。

维修斯点点头,那就收进后宫吧,后宫里十来年没添过新人了。

断臂的塞孔达可能是因为鬼门关走过一趟,虽然也是养着,一直没收进后宫,倒不是歧视残疾人,主要是性格过于寡淡了。

卡米拉就活泼可爱很多,让他非常确定要往家里新添一口人。

“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要离我而去。”他用额头蹭着她的脑袋说。

“你骗我。”

“我骗你一辈子好不好?等你这颗新牙都老得掉了,我还把你抱在我身上,慢慢骗你,好不好?”

她犹豫了三秒,说:“好。”

他站起来,把心甘情愿的小妻子扛在肩膀上,看到街道旁站着些衣着精美的拉丁人在看着他们。

“这个女孩是你抢来的?”一个年轻男人说。

“马库斯,你别多管闲事,没听到女孩是自愿的吗?如果有个这么强壮男人也这么宠我,我也愿意被抢走。”一个年轻贵妇对维修斯抛着媚眼说。

即便是罗马贵妇风情万种,维修斯也没有一点点兴趣。他还是喜欢自己把清纯的女人玩成荡妇,而非直接接手一个荡妇。

而且富人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酒食,这让他们铅中毒严重,都有些神经质。

站着卡米拉一路向山的另一头穿过去,这里挺多别墅豪宅的,人们的穿着打扮都挺考究,身边有奴隶伺候着。

罗马上层阶级看上去挺悠闲的。

同一个罗马,按阶层分成好多个世界。

下了山,在一间成衣店里,维修斯买了整套的换洗衣服,又在隔壁买了新皮鞋,钱袋就干瘪下去了。

“我们去浴室洗澡吧?”他问卡米拉。

“维修斯去哪里,卡米拉就去哪里。”她又一次强调。

“好、好~,我知道了。”

在路上抓了个人问了路,他们向大浴场的方向走去。

“去那里,亲爱的去那里。”卡米拉在肩上指着一间叫美杜莎的店铺。

把她从肩上放下来,他们手牵手进入店铺内。

这是一家卖蛇的店,好多的木格子里面盘着正在冬眠的蛇。一侧的墙壁上写着牙齿,另一侧写着拔牙。

罗马人不太养猫,更长用蛇来抓老鼠。

蛇也常在性爱中发挥重要用途,所以有专门拔了牙的蛇出售。

罗马贵妇常在手臂上佩戴蛇形的臂环,相当于性暗示:我是一个会玩的女人。

卡米拉挑挑拣拣,选了一条通体白色、中等体型拔了牙的蛇买下,揣进衣服里。

罗马城是真的容易迷路,即便你能在高处看到大致的方向,可是走下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罗马城的建筑是自然生长的,不是经过规划的,两边10米上下高的建筑,中间的道路只有2、3米宽,而且道路曲折,总是在拐弯,走在其间就像走在建筑森林里。

太阳光都被建筑挡了,抬头只能看见一线天,一会上坡、一会下坡,转几个弯之后,竟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找了一会都没能找到大浴场,维修斯只好花一枚铜币找人带路。

交了浴资,在拥有地暖的更衣室租了一个女奴拿东西,他们脱得光溜溜走进大浴场。

浴场女奴全身赤裸,手里拎着篮子跟着他们。浴场奴隶当然得全裸,除非它们把赃物吞下肚子,否则就没法偷东西。

罗马城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公共建筑的室内比室外更宽敞。

走在浴场里,大厅的最高处能有十多米,被逼仄的街道弄得十分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舒展。

但也正是因为这些高大的建筑,把室外的空间挤压到极致。

走到温水浴池边,他们引来人们注视的目光,不过这些目光不是看卡米拉的,而是看维修斯的。

罗马人喜欢漂亮的男孩、丰乳肥臀的女人和强壮的男人,卡米拉如果胯间长着小鸡鸡才更吸引罗马男人。

浴场里大部分都是男人,火辣辣的目光盯着维修斯的肌肉和胯间的阳具。当然,女人们同样投来火热的目光。

但,常在夏天的阿格里真托裸奔的维修斯,早已习惯了这样垂涎的目光。

温水池边上有很多张木床,客人在浴床上接受涂油、搓背、按摩、拔毛等服务。

浴室里充满啪啪的拍打声,拔体毛客人的尖叫声,身上涂了油脂跳进水池的落水声,人们大声恭维的交谈声,很嘈杂。

木床上搓下来的污垢用木桶一冲,流到地上,又流进了水池里。水面上不光飘着污垢,还有油污。

温水池里泡着很多客人,但维修斯没有下水的想法,除去水脏不谈,有些客人们身上有疱疹的痕迹。

因为罗马医生采用的是希波克拉底那体液学说,人的疾病是由血液、粘液、黄胆汁、黑胆汁这4种体液的失衡导致。体液又分温热、湿冷。

泡澡热水是医生们对体液湿冷病人的常用处方,而这实际上鼓励病人将他们的疾病传播给其他人,同时从浴场的水中获得新的疾病。

(洗澡对你来说是什么样子?油,肮脏的垃圾,浑浊的水,一切令人作呕。——马库斯·奥里利乌斯)

维修斯突然发现搓澡工手里拿着一块灰不溜秋的东西,在客人身上涂抹,看上去像是肥皂啊!

“那个是什么?”他问浴场女奴。

“是埃及??”女奴说。

没听过的单词,但他自动和肥皂联系起来了。

“哪里能买到?”他问女奴。

“2枚银币,我帮你去买。”女奴高兴地说。

女奴收了2枚银币,交还篮子去买了,一会她带回一块肥皂。

维修斯在墙边的自来水水池那里,用肥皂给卡米拉搓澡。确实是肥皂啊,灰不溜秋可能是加了草木灰导致的,去污能力还可以。

他给卡米拉搓澡,她手里拿着蛇,在给蛇清洗。

他们相互搓澡,洗干净后,穿上新买的衣服。他感觉又饿了,浴场里一定有吃的,他拉着卡米拉在浴场里游荡起来。

有一个通往二层的楼梯,他以为是餐馆,便走过去。

楼梯边有一个维纳斯神龛,神龛里还点着油灯,边上的墙上写着一行涂鸦:‘无论谁站在这里,首先请读一下这句话:如果你想做爱,那就去上去找阿提斯,你可以花一枚银币得到她。’

原来是开在浴场楼上的妓院。

“我只要2枚黄铜币。”女奴趁机推销自己。

维修斯终于在浴室外的操场边找到了卖烤肠的,口味不错,他俩几乎把摊位的烤肠都吃了。

出了浴场,天色渐黑,他们发现要回到公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卡米拉骑在他的肩上,不停地扭动身体。

“你怎么啦?”他问她。

“蛇醒了,在我身上爬。哎~你看地上的路标,是指向哪里的?”

他低头在地上看到有阳具形状的路标,就跟着路标走,结果路标把他们带到了另一间妓院。

妓院的门旁有一个张着翅膀的阳具神龛。

“进来吧,只要5枚小铜币(As,青铜币。4 As可兑换一枚黄铜币Sestertius)就能租下一个小时的房间,供你和情人快活一下。”站在门口的老鸨对他说。

“帕拉蒂尼山怎么走?”维修斯问。

“往里面走,从里面穿过去,就是你要去的地方。”

“放开我,让我走!”妓院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维修斯走进去,在妓院门口的一个房间里看到衣衫不整的诗人,和一个纠缠着他的胖男人。

“救我,维修斯,救我!”

“放开他。”维修斯说。

胖男人惊讶地看到他的块头,识相地放开了诗人,诗人马上跑出来躲在他身后。

带着诗人出了妓院,他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诗人惊魂未定地说:“我正要和解梦人打架,突然发现你们不在了,我就从巴西利卡跑出来到处找你们,后来我就迷路了。这时一个穿着体面的人走过来,好心地帮我指路。他带我绕过几个黑乎乎的拐弯,把我带到了这里,他买了一个小房间,然后开始给我钱,对我动手动脚的。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恐怕就出大事了。”

“呵呵,男人出门在外要懂得保护自己。”

维修斯又花了钱找人带路,事实上没几个弯,就拐到了大道上,然后他们就认得回去的路了。

快到公寓时,天都黑了。

除了几天贯穿城市的大道,街道、巷弄都是自然生长出来的,歪七扭八的。不熟悉路的话,就会在其中不停打转。

从大道进入帕拉蒂尼的狭窄街道,光线陡然就暗了下来。

白天在逼仄的街道抬头都只能看见一线天,夜里的街道就更暗了,点点星光根本无法透过高耸的墙壁照下来。

反而是透过门窗缝隙露出来的一点灯光,让人能稍作分辨。

两世为人,维修斯就没见过这么黑的街道。

他的视力是非常好的。

而这世界得大部分人因为营养不良,都是夜盲症,到了晚上一摸黑。

在幽暗的街道里,他看到有两个晚归的人影用手扶着墙壁,谨慎地挪步。

“还有6个5步到楼梯。”一个男人说。

诗人抓着维修斯的衣角,梗着脖子跟着走,似乎也看不清路了。

“卡米拉,你能看清路吗?”

“能看到一些,很黑。”

贵族生活条件好,营养均衡,卡米拉的视力比诗人好些。当然也不能排除,诗人是有近视的可能。

他们走过去,听到身后一个人在问:“我刚才顾着听别人说话,忘记数了,我们还有多少步到楼梯来着?”

上了公寓的楼梯,连维修斯都要摸着墙走了,筒子楼天井的那一点点星光约等于没有。

好在他凭着记忆和门缝下透出的一点点光亮,找到了门。

“尤文提?开门。”他敲门道。

随着拔门闩的声音,门开了,桌上油灯的光亮显得很明亮。

他们进了屋,卡米拉从衣服里把白蛇掏出来,塞进羊毛毯下面,从客厅的油灯又点了2盏油灯放在卧室里。

“尤文提,还有吃的吗?我很饿。”

“还有半块面包。”

客厅的顶上有个带钩子的绳子,钩子上挂着个篮子,这是人们防虫子、老鼠的主要手段。

娈童站到凳子上,把篮子取下,把面包递给诗人,又倒了水。

“明天我们多买一些面包存在篮子里。”诗人吃喝起来。

“亲爱的,脱衣服上床吧,我让你快活。”卡米拉脱了衣服,钻进毯子下面。

维修斯显然不会拒绝快乐的体验,脱光了上床躺好。

她凑过来接吻,右手抓着他的鸡巴慢慢撸起来,并把口水慢慢渡进他嘴里。

维修斯爱好群交,但他不滥交。

和卡米拉湿吻,和马尼亚、索菲亚、塞纳湿吻都会很享受,乃至和小波特也行,但他不乐意和陌生人接吻,必须是他确定干净的才行。

卡米拉把口水渡过来,他就慢慢咽下去,鸡巴膨胀起来。

她起身,右手抓着蛇,蛇本能地把身体在她的手上盘了2圈。她掰开蛇的嘴,左手抓着他的鸡巴,把鸡巴塞进蛇的嘴里。

蛇本能地开始吞咽,蛇的前半段被撑开,凉凉的,但非常的紧致。她抓着蛇的身体在鸡巴上套弄,再次俯下来和他亲嘴。

“亲爱的,我让你舒服了吗?”

“舒服。”他在床上舒展开身体,闭眼享受着清甜的小嘴和鸡巴上的快感。

“亲爱的,我会让你快乐,我不比任何女人差。”

“当然,我的小可爱。噢~,真的很爽。”

这对卡米拉来说比口交省力很多,这是一场持久战。

弄了一会,她手臂有点累了,她挪到左边,把蛇换到左手,又开始套弄起来。

噗嗤噗嗤~,鸡巴和蛇嘴之间发出活塞运动的噗嗤声。

维修斯去拨弄卡米拉胸前的小蓓蕾,她也轻轻呻吟起来,唇间的鼻息变得火热。

连接卧室和客厅空间的是一个拱券,并没有门。

眼是色媒,会有谁不喜欢看黄色呢?这年头又没有手机、网络,还不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维修斯倒不介意被人看。

诗人和娈童站在客厅看他们亲热,把娈童抱住摸索起来。

娈童的衣袍被分开,诗人握住娈童还没长毛的白皙鸡鸡和阴囊揉捏起来。

快感渐渐增强,维修斯低吼着爆射在蛇嘴里。从冬眠中被唤醒的蛇得到了食物。

诗人让娈童,开始享受口交服侍。

娈童确实不是被强迫的,因为他给他的主人口交时,脸上也有激情。

卡米拉把蛇从鸡巴上拔下来,要用嘴清理鸡巴时,他阻止她了:“蛇的嘴不干净,你别舔了,不健康。”

他下床用水罐里的水清洗一下鸡巴,上床把她抱趴下,让她的屁股对着客厅的观众。

她的小屄已经很湿润了,他左手抓着蛇身,右手抓着蛇尾巴,用蛇的身体去摩擦她的小屄。

“啊~~”她的脑袋顶在枕头上,呻吟起来。

蛇的鳞片被淫水润湿了,来回的摩擦发出拉锯般的呜呜声。

她扭动屁股要逃离这剧烈的性刺激,他用脚踩住她的后背让她动弹不得,继续用蛇鳞片摩擦她的小屄。

她颤抖着来了高潮。

诗人那边也做起来了,他抱着娈童的屁股啪啪地肏,娈童的小鸡鸡被肏得上下甩动,时不时有液体被甩出来。

“不行了,拿走,亲爱的,不要了~”她不停地高潮,求饶起来。

他松开一看,小屄被蛇身拉出一条条淫丝,蛇身上糊了层粘浆,小屄被磨红了。

他用衣服擦干净她的小屄,把瘫软的她塞回毯子里。

“主人,停下,我要被你肏射了,不要再肏了。”娈童富含激情地叫床。

“肏你,我就要射你,你是我的。”诗人对娈童进行着冲刺。

门有些轻微的抖动,发出轻轻地嘎嘎声。

维修斯走过去拔了门闩打开门,门口挤了5个偷听的男人,手大多伸在胯间。

突然开门把他们吓了一跳,急忙转身逃跑,一个裤子挂在腿弯上的男人被裤子绊了个狗吃屎。

算了,不过是一群没资格肏女人,只能靠听别人叫床自渎的底层无产者,维修斯不打算去追究。

关上门。诗人已经在娈童屁眼里射了精,正在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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