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你过来了?”林娜一见到段誉就向他迎了过来,眼神里明显有些担心和焦灼。
过来之前,她电话里和苟毕说了一下,希望他不要为难段誉之类的,结果苟毕说她多管闲事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过来了。”段誉向梁林娜着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不远处虎视眈眈看向这边的苟毕。
此时苟毕正搂着他女友宫娇的腰,一脸傲慢和嘲讽的神情向这边看着。他和段誉的恩怨,本来在大学里揍了段誉几次之后已经算了结了。
但他在段誉进入医大附属医院工作的时候,并没有利用家里的关系为难段誉,当然,主要是那段时间他正在追求医学院的新校花宫娇,也没顾上为难段誉的事情。
但让他没料到的是,这段誉不知好歹,居然阴他的老子苟兰之害得他们家白白赔了八十万块钱出去。
苟毕当然不会认为段誉是为了主持正义才举报他父亲苟兰之的,他认为段誉就是为了报私仇,故意坑他们苟家。
这口恶气,苟毕觉得这个仇不报的话,他会憋出内伤来。
在苟毕看来,拳赛的事情之后,逼得段誉在奉天市医疗界无法立足,是远远不够的。
他必须要狠狠的揍段誉一顿,并让他在自己的胯下钻过去,以后每年都这么羞辱他一次,才能完全消解他对段誉的心头之恨。
当然了,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把昔日的大学同学们以及两人共同认识的一些人请过来,然后逼迫段誉过来和他约架就行了。
为了避免段誉不肯捧场的结果,苟毕就拿他的工作相威胁。
现在看到段誉来到了拳馆,苟毕的神情当然是无比地得意,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段誉断掉一条胳膊,再从他胯下钻过的那一幕。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段誉从他胯下钻过之后,估计至少会好几年抬不起头来了。
而且,在苟毕看来,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以后每年都要举行一次,让段誉永生永世都无法在他面前抬起头来。
苟毕这些年一直在练拳,水平虽然说业余的,但是打一个普通没练过的人,还是很轻松的,他当然不相信他曾经的手下败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段誉有能力打败他。
所以,让段誉当众从他胯下钻过,对他来说,现在只是时间问题了。
“段誉,你还真敢来啊?是不是特地赶过来想钻郑大少的胯啊?”一名叫史多的男子向段誉嘲弄了一句。
史多长得尖嘴猴腮,以前在大学里的时候是苟毕的跟班,现在是医大医院的医生,当然要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他们老大苟毕的身边。
这时候苟毕因为女友宫娇在场,不太适合说那些很粗鄙的、对段誉污辱性的话语,换他来说就比较合适了。
“哈哈,我看他确实是有那癖好!有句话叫作人至贱则无敌嘛!听说最近他躲去女子医院了?每天帮女病人洗下身,这还真是大男人做的事啊!”史多身边的一个名叫焦卜蓝的男子附和了史多几句。
焦卜蓝和史多不一样,他长得矮胖,却是一点儿也不显得憨厚,他也是大学时苟毕的跟班之一,现在在市卫生局工作,苟毕的母亲胡雪兰是他的上司的上司,不管咋地也要让苟哥开心不是。
焦卜蓝这么一说,看台上也有一部分人跟着哄笑了起来,男医生在女子医院上班,虽然现在这年代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但同行拿这取笑人还是经常有的事情,
“段誉平时怎么你们了?要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恶毒啊?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啊?对苟毕跪舔也不用这么明显吧?真恶心!”
林娜听到史多和焦卜蓝对段誉的调侃,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冲着他们大吵了起来。
段誉瞅了林娜一眼,发现她在知道了他去了妇科女子医院工作,并没有什么特别惊讶的样子,是他自己想多了。
“林娜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只是就事论事!什么跪舔苟哥啊?你也不看看段誉他干了啥?在大学里打不赢我们苟哥跑去诬陷举报我们苟院长,真是卑鄙。”史多脸上有些挂不住,很爽的回怼林娜几句。
“一帮小人而已,林娜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段誉倒是很不以为意的样子劝了林娜几句。
这时候她能唯一一个站出来替他说话,还是让他很感动的。
“苟毕你也要说话算话啊!段誉既然来了,你就不能再打他工作的主意,”林娜倒是大声把这件事公开说了出来,主要是怕段誉上了苟毕的当,过来挨打受辱,而苟毕却又反悔,不肯履行先前的承诺,继续刁难于他。
“我苟毕什么人啊?当着大家的面许下的赌约,当然是说话算话!他段誉既然敢来,我保证一年内不再找他的麻烦,也不找他那些朋友同事的麻烦!当然了,他来了还必须要和我上台去打一场,打输了钻胯不能反悔!”苟毕拍着自己健硕的胸脯,大声向过来观战的几十名同学、同事大声宣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