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木捂着下体,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直直盯着白懿,言语中带着深深狐疑:
“那姑娘……不,白小姐,既然你我是主仆,为何方才你一见我醒来,要称呼我为公子?”
白懿正得意间,冷不丁听到这句质问,嘴角不由得僵了僵,面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神色。
心中暗骂:“这傻大个倒是不好糊弄。”
思绪电转间,少女故作委屈地跺了跺那只赤裸的玉足,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窈窕婀娜的背影。
“啧啧啧,亏我一片好心,竟换来你这般猜忌之声,难道这世间真没有有心人了吗?唉,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刘万木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更加狐疑。
暗自瞟了一眼不远处放在一旁的木头,身体紧绷,暗暗提起了警惕。
“姑娘这是为何?我不过随口一问。”
少年心有疑虑,又改换了称呼,白懿闻言,猛地回过头来,伸出一根春葱玉指,没好气地在他宽阔的额头上用力点了一下。
“当真榆木脑袋!愚不可及!愚蠢至极!”
“我方才那是为了试探你!你身受重创,昏迷不醒,我怕你被什么孤魂野鬼夺了舍去,这才故意隐瞒身份,唤你公子,看你反应。”
“你想,你且细想!若是我心怀不轨,明知你昏迷不醒,你此刻焉能这般完好无损地坐在此处?”
少女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脸上神情更是演得入木三分。
刘万木被她点得脑袋一歪,又听着她这番歪理邪说,一时间竟有些绕不过弯来。
皱着眉头苦思冥想,觉得她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而就在刘万木准备继续追问那所谓的“重创”究竟是何缘故时,白懿为了转移话题,随口胡诌道:
“定是那贼人伤了你脑子,才让你这般……”
只是这贼人二字一入耳,刘万木只觉脑中轰隆一声巨响,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击中。
“啊!”
这一瞬间,刘万木痛苦地嘶吼一声,双手死死抱住脑袋,整个人蜷缩倒地,在地上痛苦翻滚。
脑海中仿佛有无数尖针在扎刺,一些零碎且模糊的画面如闪电般划过:鲜血、追杀、还有一个温柔至极却又看不清面容的妇人身影……
白懿见状大惊失色,顾不得再演戏,忙蹲下身去查看。
这好好的人,怎的突然又发了疯病?
“这……这又是咋了?”
伸出手掌,按在刘万木天灵盖上,动用秘法探查他体内状况。
神识才一探入,白懿便觉一股极其强大恐怖的能量反震而来,震得她神魂一阵激荡,险些喷出一口鲜血,赶忙收回了手。
而在少年的脑海深处,一片混沌迷雾之中,赫然矗立着一座巍峨古朴的青铜大门。
那大门上镌刻着无数繁复晦涩的上古符文,门扉紧锁,其上魔气森森,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而在那座魔气缭绕的大门上方,竟悬浮着一颗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神秘光球。
那光球虽不大,却蕴含着一股浩瀚磅礴、神圣不可侵犯的恐怖力量,正死死压制着那座大门,与那滔天魔气分庭抗礼,互不相让。
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恐怖的力量在少年脑中激烈冲撞,这才引得他头痛欲裂,几欲崩溃。
剧痛之中,刘万木蜷缩在地,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双目赤红,口中无意识地喃喃唤道:
“娘……娘……头好痛……”
含着含着,少年双眼一斜,再度昏死过去......
..........
日挂当头,穿过洞口杂乱藤蔓,斑驳光点落在潮湿岩壁之上。
刘万木只觉头痛欲裂,仿佛脑髓被人用钝器狠狠搅动过一般,昏沉沉地睁开眼皮。
入目仍是那座昏暗山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霉味,却又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幽香与烤肉焦气。
少年撑着地面坐起,掌心触及碎石,带来粗糙刺痛。
正在此时,一阵细碎声响传来。
刘万木循声望去,整个人不由得一怔。
只见在那未熄的篝火旁,一名黑衣少女正背对着他,展露一道极美背影。
墨色劲装贴身剪裁,将少女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且看那背脊线条,挺直中透着柔韧,顺着脊沟滑落,至腰间骤然收束。
腰肢细得惊人,宛若随风柳条,似乎只需单手便能环握。
视线再往下,却是两瓣被紧身布料紧紧包裹的圆润。
因着蹲坐姿势,蜜桃般的臀儿被挤压出饱满诱人的弧度,既紧致又丰盈,连接着修长紧实的大腿,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张力。
白懿正专心致志地转动着手中木棍,棍上插着一只肥硕山鸡,油脂滋滋作响,滴入火中,腾起阵阵香气。
似乎察觉到身后动静,少女动作一顿,缓缓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端的是风情万种。
火光映照下,她那张脸蛋儿白皙胜雪,眉若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
最勾人的,莫过于眼角那一颗殷红泪痣,随着眼波流转,仿佛会说话一般,透着股说不出的媚意。
见刘万木呆坐,白懿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勾起一抹玩味弧度,红唇轻启:
“哎哟,我家大黑醒了啊,来,吃肉!”
少女声音娇软甜腻,却又不失清脆,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半边。
大黑?
刘万木闻言,脑中更觉一片空白,正欲张口询问,那少女已然起身。
她这一站,身姿更是曼妙。
高马尾随着动作在脑后轻晃,几缕碎发垂在耳畔,衬得那天鹅般的颈项愈发修长白嫩。
随着莲步轻移,胸前那一对饱满儿,虽被黑衣束缚,却依旧颤巍巍地轻晃,形状浑圆如倒扣玉碗,随着呼吸起伏,上下欢悦不已。
少女行至跟前,葱白玉指撕下一只金黄油亮的鸡腿,递了过来。
那手极美,指尖泛着淡淡粉色,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在油光映衬下,竟比那鸡肉还要嫩上几分。
刘万木下意识接过,入手滚烫,却不及心中疑惑半分。
这姑娘生得如此好看,且自己昏迷期间,她若要害命易如反掌,如今既肯分食,应当不是歹人。
念及此,刘万木心下稍安,喉结滚动,确实饿极,便大口咬下。
肉质鲜嫩,汁水四溢。
少女见状,眉眼弯弯,自己也撕了另一条腿,张开樱桃小口,咬了一小块,吃得极斯文,红唇沾了些许油光,更显晶莹剔透,丁香小舌偶尔探出,卷走唇边油渍,这动作看似无意,却看得刘万木面红耳赤,慌忙低下头去啃手中骨头。
“额,多……多谢白小姐。”
白懿心中暗笑,这傻大个倒是好骗。
慢条斯理地咽下鸡肉,此时方才叹了口气,那一双丹凤眼中,竟瞬间泛起了水雾。
“你这呆子,吓死本小姐了。”
说话间,抬起皓腕,似模似样地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珠,身子前倾,胸前那两团软肉便在重力下挤出沟壑,白腻肌肤若隐若现,晃得人眼晕。
“你可还记得发生了何事?”
刘万木茫然摇晃脑袋,只觉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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