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赤羽堕凡尘 下

漫长而煎熬的一夜终于过去。

当石室内的木门再次被推开时,刺目的光线中,残阳老怪佝偻的身影率先踏入。

他依旧穿着那身灰袍,但衣襟微敞,浑身散发着一股混合着邪火与欲望的灼热气息。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下身那狰狞硕大的阳物早已昂然挺立,如同烧红的烙铁,青筋盘绕,散发着令人心惊肉跳的灼热温度与磅礴的邪异能量,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苏瑶与苏玲紧随其后,两人身无寸缕,白皙玲珑的娇躯在昏暗的石室中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们脸上带着驯顺而谄媚的笑容,眼神却空洞麻木,如同两具精致的人偶,一左一右安静地侍立在老怪身后,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石床上那具仍在情欲中挣扎的曼妙胴体。

此时的叶红缨,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

长达一夜的折磨,花径内那颗“相思豆”无休无止的细微震动,如同永不停歇的魔咒,将她最隐秘的敏感处撩拨到了极致。

体内被“媚骨生香”彻底引燃的业火,不再受她控制,反而与那深入骨髓的情潮融为一体,化作焚身的烈焰,在她每一寸经脉、每一个细胞里疯狂燃烧、叫嚣。

她浑身肌肤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绯红,如同熟透的蜜桃,细密的汗珠不断沁出,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亮晶晶。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紧紧夹缠、摩擦着身下冰冷粗糙的石床,试图缓解腿心深处那蚀骨钻心的空虚与瘙痒。

那名为“灼酒流炎”的名器,此刻已是泥泞不堪,晶莹黏稠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沿着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石床下积成了一小摊散发着浓郁醇厚酒香的水渍。

这异香混合着她自身的体香与情动的气息,充斥在整个石室中,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淫靡氛围。

由于胸前那对暗红色乳环的持续禁锢与隐隐的吸力,她那对本就饱满傲人的玉峰,此刻更是丰满得惊人,顶端的蓓蕾硬挺如石,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残阳老怪缓步走到石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具完全被欲望支配的绝美躯体。

他伸出枯瘦的手指,带着一丝戏谑,用力抬起叶红缨汗湿的下巴,迫使她那双迷离的眸子对上自己浑浊而贪婪的视线。

“啧啧啧……”老怪发出令人牙酸的咂舌声,语气充满了嘲弄与掌控的快意,“这还是那个名震南域、让无数修士仰慕又敬畏的炎姬叶红缨吗?不过一天功夫,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她汗湿的鬓角、迷离的双眸、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最终落在她不断摩擦夹紧的腿心深处。

“瞧你这眼神,空洞得只剩下渴求……瞧你这身子,扭动得比那勾栏里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放荡……怕是路边最发情、最饥渴的母狗,也比不上你现在的骚劲儿吧?”

叶红缨残存的意识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这句话狠狠刺痛,激起一丝微弱的、属于昔日炎姬的骄傲与屈辱。

她想要反驳,想要怒斥,想要用业火将这个侮辱她的邪修烧成灰烬!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彻底压倒了那丝微弱的理智。喉间溢出的,不是叱骂,而是一声破碎而甜腻、带着泣音的娇媚哀求:

“帮……帮我……求求你……我好难受……里面……好空……”

她甚至无意识地挺动腰肢,将自己最羞耻、最泥泞的私密之处,朝着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源头——老怪那狰狞的阳物方向贴近,仿佛那是唯一能解救她于水火之中的“解药”。

一旁的苏玲见状,发出银铃般却毫无温度的笑声,上前一步,纤纤玉指指向叶红缨腿间那一片狼藉,语气天真又残忍:“红缨姐底下这张贪吃的小嘴,可是流了好多好多的口水呢~而且,真的好香啊……是上等的灵酒呢……真是馋死人了~”

残阳老怪看着身下意乱情迷、主动索求的叶红缨,脸上露出一个戏谑而满意的笑容。

他非但没有立刻满足她,反而刻意地向后挪了挪身体,让那狰狞的阳物离她那泥泞不堪、翕张哀求的蜜穴口远了几寸。

“想要了?”他沙哑的声音带着玩弄的意味,目光扫过她因渴望而剧烈颤抖的娇躯,“但现在还不行,火候还差一点……得再等等。”

他说着,竟真的不再理会叶红缨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渴求目光,缓缓转过头,望向一旁跪伏在地、同样身无寸缕的苏瑶与苏玲。

“你两,”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谁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双胞胎姐妹几乎是同时做出了反应。

她们顺从地向后仰倒,毫无保留地向着她们的主人张开了双腿,将那两处早已蜜汁横流、泛着诱人水光的幽谷完全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那两处秘蕾因长久的期待和情动而微微肿胀,如同绽放的娇嫩花蕊,不断吞吐着晶莹的爱液,散发出混合着处子幽香与情欲气息的甜腻味道。

“主人~玲儿准备好了呢~”苏玲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甜腻的撒娇意味,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望地望着老怪。

“主人,瑶儿……也准备好了。”苏瑶的声音则相对清冷一些,但那份顺从和期待却同样明显,她微微别过脸,耳根却染上了红霞。

残阳老怪低笑一声,目光在两人同样诱人的躯体上流转片刻,最终定格在姐姐苏瑶身上。

他高大的身躯覆了上去,粗壮的腰身一沉,那硕大骇人的阳物便精准地、缓慢而坚定地挤开了苏瑶那紧致湿滑的蜜穴入口,一寸寸地没入其中,直至根没。

“嗯啊……”苏瑶发出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叹息,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迎合,双腿自觉地环上了老怪的腰。

“哼……怎么又是姐姐先……”旁边的苏玲见状,娇嗔地嘟起了嘴,脸上写满了被“冷落”的不满。

然而,她的抱怨声很快便化作了断断续续的、情动难耐的呻吟。

“啊……主人……好深……姐姐……感觉到了……嗯哈……”

由于灵犀同心的玄妙联系,苏玲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贯穿姐姐身体的、霸道而充实的胀满感,以及那随之而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她自己的身子也立刻软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摩擦起来,一只手急切地抚上自己胸前挺立的蓓蕾揉捏,另一只手则探向自己同样空虚瘙痒的腿心,跟着姐姐体内那抽插的节奏,笨拙而急切地抚弄起来,口中溢出的呻吟与苏瑶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

老怪开始在苏瑶体内驰骋起来,动作由慢到快,由浅入深。

他时而将苏瑶的双腿扛在肩上,猛烈冲刺,撞击得她花枝乱颤,雪白的乳波臀浪层层涌动;时而又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从后方狠狠进入,粗粝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指痕。

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伴随着汁液搅动的黏腻声响和苏瑶抑制不住的高亢呻吟。

苏玲则完全沉浸在与姐姐同步的快感中,她仰躺在地,双腿大张,手指在自己湿滑的蜜穴中快速进出抽动,模仿着主人冲击姐姐的节奏,腰肢疯狂地扭动迎合着无形的侵犯,放浪的吟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主人……好棒……顶到了……姐姐……要被顶坏了……玲儿……玲儿也要……啊啊啊——!”

而这淫靡不堪的一幕,如同最烈的催情毒药,尽数落在旁边被业火和情欲双重煎熬的叶红缨眼中、耳中。

“不……不能看……”她残存的理智在脑海中发出微弱的警告。

然而,她的眼睛却根本无法从那双胞胎姐妹沉溺于极致欢愉、满脸都是被填满的幸福与满足、不断忘情呼唤着“主人”的画面上移开。

那画面像带着倒刺的钩子,狠狠刮搔着她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经,点燃她每一寸肌肤下的火焰。

她看到苏瑶在高潮来临时的痉挛和失神尖叫,看到苏玲随之而来的、如同触电般的剧烈颤抖和喷涌的春潮……那极致的、仿佛灵魂都被撞碎的快乐模样,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摇摇欲坠的意志力。

就在姐妹俩几乎同时被推上愉悦的顶峰,发出婉转哀鸣的瞬间,叶红缨脑中那根名为“抵抗”的弦,彻底崩断了!

她放弃了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羞耻,如同一个最卑微的乞求者,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朝着那仍在苏瑶身上律动的老怪,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破碎而急切的哀求:

“给……给我……求求你……插进来……”

残阳老怪缓缓从苏瑶体内退出,那沾满混合爱液的阳物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狰狞可怖。

他戏谑地看向叶红缨,故意侧耳问道:“你说什么?老夫听不清。”

叶红缨仰着潮红的脸,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眼神彻底被欲望占据,她几乎是嘶吼着,用尽全部的羞耻与力气喊道:

“给……给我……求求你……插进来……用……用你那……大东西……填满我……呜……给我……快给我啊!!”

这声浪荡至极的哀求,甜腻娇媚得足以让任何听闻的男修骨软筋酥。

残阳老怪脸上终于露出了彻底满意的、如同征服者般的笑容。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叶红缨张开的双腿间,将那滚烫硕大的顶端,抵在了她早已洪水泛滥、不断翕张收缩的蜜穴入口。

叶红缨急切地、甚至是贪婪地试图抬起腰臀,主动去迎接、去吞纳那渴望已久的凶器。

然而老怪却只是腰身微微用力,让那狰狞的龟头缓缓撑开娇嫩的花唇,一点一点地挤入那紧致无比的湿热幽谷。

“嗯啊~~~~~”

当那狰狞的头部终于挤开层层叠叠、湿滑滚烫的媚肉,彻底没入她身体最深处时,叶红缨仰头发出一声高亢而婉转的长吟,似痛苦,更似极致的满足。

那声音甜腻蚀骨,仿佛能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足以让任何听闻的男修心神摇曳,难以自持。

然而,紧随而来的,是她身体内部更为剧烈的、远超第一次的异变!

如果说被破身时,那“灼酒流炎穴”如同地底岩浆的初次喷涌,那么此刻,便是地火彻底引燃,火山轰然爆发!

“啊——!进……进来了……好……好满……”她无意识地呢喃着,美眸迷离失焦,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烧。

起初,是花宫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如同地心熔核被引动般的极致滚烫!

这热度远超之前,仿佛她身体最隐秘的核心化作了一轮微缩的太阳,散发出灼人的光与热。

紧接着,整个花径内部,所有娇嫩敏感的肉壁,如同被投入炼狱熔炉的灵绸,瞬间被点燃!

剧烈的痉挛与收缩不再是简单的抽搐,而是化作了一种狂暴的、仿佛拥有自身意志的吞噬之力。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不再是温暖的火绸,而是化作了流动的、炽白色的烈焰,疯狂地缠绕、挤压、吮吸着侵入其中的巨大阳物。

每一寸褶皱都在搏动、都在燃烧,释放出惊人的热力,仿佛不是要融化,而是要直接将那狰狞的巨物锻造成自身的一部分!

更为惊人的是,那浓郁醉人的酒香也发生了质变!

不再是醇厚绵长的陈酿香气,而是变得更加炽烈、更加霸道,仿佛千年酒髓瞬间蒸发,化作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的烈炎琼浆。

这香气带着一种燎原般的催情效果,不仅弥漫在石室内,更仿佛直接作用于叶红缨与残阳老怪的神魂,让快感如同野火遇狂风,成倍地攀升、炸裂!

“这……这是什么……好……好厉害……”叶红缨被体内这第二次、更为猛烈的觉醒彻底淹没了。

那被巨大阳物填满、撑开的胀痛感,在这内部骤然爆发的极致灼热与狂暴吸吮下,竟诡异地转化成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直冲灵魂的灭顶快感!

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比第一次强烈数倍的酥麻、酸痒与令人发狂的空虚感,从两人紧密交合之处轰然爆发,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残存的羞耻。

她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腰肢彻底软了下来,随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如同水蛇般剧烈地扭动、迎合起来,雪白的臀肉撞击在老怪干瘦的胯骨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响。

她那紧窄异常的蜜穴深处,那股贪婪的吸吮之力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劲,仿佛一个无形的漩涡,又像一张渴望吞噬一切的火焰之口,死死地咬住、缠绕着那根带来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凶器,疯狂地榨取着,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摄进去!

残阳老怪感受着那如同被投入天地熔炉般的极致包裹与吸吮,以及那烈炎琼浆般的异香对自身修为和欲望的猛烈催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低吼:“哈哈哈!好!好啊!这灼酒流炎穴二次激发,果然非同凡响!妙!妙极了!”

他不再迟疑,双手死死掐住叶红缨那疯狂扭动的纤细腰肢,开始了一场更为狂暴、毫无保留的征伐!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撞开一层层燃烧的、紧致的火焰壁垒,直捣那如同喷发着熔岩与烈酒的花宫核心;每一次抽出,那狂暴的吸吮之力又死死缠绕,仿佛有无数张炽热的小嘴在拼命挽留、舔舐。

“啊啊啊——!顶……顶到了……要……要坏了……呜……好……好舒服……”叶红缨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混合着哭泣与极乐的颤音。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情动的桃花色,尤其是那对饱满的玉乳,随着撞击如同波浪般晃动,顶端的红梅早已硬挺如石,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修长的双腿无力地盘在老怪腰后,脚趾紧紧蜷缩,显示出她正承受着何等强烈的冲击。

蜜穴内部的灼热与收缩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峰值,仿佛真的有无形的、白色的火焰在那里疯狂燃烧,要将纠缠的两人彻底焚化,融为一体,共同坠入那情欲与毁灭的深渊。

那浓郁的酒香几乎化作了实质,整个石室都仿佛浸泡在烈酒与情火的海洋之中。

随着花宫内那簇纯白焰影渐趋凝实,叶红缨光洁的背部肌肤上,一道繁复妖异的火凤道纹逐渐浮现,如同活物般缓缓游走。

这道纹路呈现出瑰丽的暗红色,散发着令人心神摇曳的魅惑气息。

与此同时,残阳老怪干瘦的脊背上,也浮现出与之呼应的诡异纹路,只是色泽更为深沉,带着一股邪戾之气。

两道纹路交相辉映,使得空气中弥漫的浓郁酒香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

那香气如同无形的情丝,钻入一旁瘫软在地的苏瑶与苏玲鼻息。

“嗯啊……好、好热……”

“姐姐……我……我好难受……”

原本沉睡的姐妹二人,在这极致催情酒香的刺激下,竟同时发出难耐的媚吟。

她们白皙的肌肤迅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娇躯无意识地扭动起来,纤细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探入自己的腿心,急切地抠挖着那已然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试图缓解那从骨髓深处升腾起的、令人发狂的空虚与燥热。

残阳老怪见状,眼中淫邪与得意之色更浓。

他空出一只枯瘦的手,指尖缭绕着暗红蛊火,精准地在叶红缨胸前那对剧烈摇晃的饱满玉兔顶端拂过——那对邪异的暗红色乳环。

“啵……啵……”

两声轻微的、仿佛封印破碎的声响传来。乳环应声脱落!

刹那间,仿佛解开了某种禁忌的束缚,两股浓郁到化不开的、蕴含着精纯火灵力的琥珀色汁水,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猛地从叶红缨那硬挺如石的嫣红蓓蕾中激射而出!

那汁水散发着比空气中更加醇厚、更加灼热的酒香,仿佛是她生命本源与情欲之火凝聚而成的琼浆玉液!

残阳老怪贪婪地低吼一声,猛地低下头,如同渴血的野兽,张口便含住了一侧喷涌的蓓蕾,用力吮吸起来!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挤压着另一只饱满,将那灼热的琥珀汁水尽数接引、吞咽入腹!

“呜啊——!”叶红缨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极乐的尖吟,娇躯剧颤。

随着老怪贪婪的吮吸,他周身原本因激战和此前采补而有些紊乱的气息,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攀升!

金丹后期的壁垒瞬间冲破,直达金丹大圆满,并且那攀升的势头丝毫未减,反而愈发凶猛!

“轰——!!!”

一股远超金丹期的磅礴威压,混合着精纯的元阳与邪戾的蛊火气息,猛地从残阳老怪体内爆发开来!

整个石室为之震颤!

他,竟在此刻,凭借着叶红缨这口至阴至阳、蕴含着奇异火灵本源的“乳汁”,一举突破,再次踏入了元婴初期!

境界的突破带来的是更为狂暴的力量与欲望。

老怪低吼着,腰胯的动作变得愈发凶猛、迅疾,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力,那狰狞的巨物如同烧红的烙铁,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凿开层层叠叠、炽热紧致的媚肉,朝着那花宫最深处、那白色火焰的源头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啊啊啊——!进……进来了……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呜哇——!”叶红缨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彻底摧毁了神智,花宫口在那前所未有的猛烈撞击下仿佛彻底失守,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灵魂都被贯穿的极致快感,混合着细微的撕裂痛楚,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修长的玉腿死死缠住老怪的腰身,脚背绷得笔直,十指在他背后抓出深深的血痕,仰头发出一声泣音般的哀鸣:“里……里面……射进来……求求你……把我……灌满啊——!”

这声哀求如同最后的指令,残阳老怪再也无法忍耐那即将喷发的欲望,以及花宫深处那白色火焰传来的、仿佛要将他灵魂都熔化的极致吸吮与灼热。

他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咆哮,胯部死死抵住那泥泞不堪、剧烈痉挛的幽谷深处,龟头猛地撞开了那微微翕动的宫口,灼热浓稠、蕴含着磅礴元婴元阳的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流,毫无保留地猛烈灌注进那渴望已久的花宫最深处!

“呃啊啊啊——!!!”

在元阳灌注的刹那,叶红缨发出了有生以来最为高亢、最为绵长、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欢愉的尖啸!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大量的汁水如同失禁般从两人紧密交合处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石台。

她的双眼瞬间翻白,意识在无边快感的浪潮中被冲得支离破碎,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迎合。

与此同时,她背后那妖异的火凤道纹骤然亮起,一道模糊的、展翅欲飞的邪凤虚影自她背后浮现,发出无声的清鸣。

她周身的气息也开始疯狂暴涨,原本金丹中期的修为壁垒轰然破碎,一路攀升至金丹后期,最终稳稳停在了金丹大圆满之境!

残阳老怪感受着身下娇躯的剧烈反应和那依旧紧紧咬合、贪婪吸吮着他元阳的花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他强忍着射精后那极致的舒爽与微微的虚弱感,一手依旧死死按住叶红缨不断痉挛的腰肢,另一只手闪电般结出一个诡异的法印。

一枚非金非木、刻画着妖异女子浮雕的暗红色令牌——天姝令,凭空出现在他掌心。

他低喝一声,一道细微却无比凝练的诡异红芒,如同拥有生命般,顺着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下体,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叶红缨那刚刚被灌满元阳、尚在微微抽搐的花宫最深处,如同种子一般,悄然着床,隐匿不见。

做完这一切,残阳老怪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缓缓从那依旧紧致湿滑的蜜穴中退出。

叶红缨瘫软在石台上,浑身香汗淋漓,肌肤泛着情动后的粉红光泽。

高潮的余韵让她眼神迷离,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反而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慵懒与娇媚。

她无意识地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灌满的灼热充盈感,脸上露出一抹如同怀春少女般的娇羞红晕,喃喃呓语道:

“好满……好暖和……”

脑海中,赵无忧那温润清俊的面容、关切的眼神,早已被冲刷得模糊不清,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薄雾。

取而代之的,是残阳老怪那根给她带来灭顶欢愉的硕大阳器。

她艰难地动了动,朝着那站在石台边、正带着满意笑容审视她的残阳老怪爬去。

动作间,饱满的双乳沉甸甸地晃动,乳尖摩擦过粗糙的石面,带来细微的刺痛与更深的酥麻。

纤腰不自觉地微微摆动,带动着浑圆臀瓣划出诱人的弧线,腿心那泥泞不堪、微微肿痛的蜜穴,因这爬行的动作而再次渗出混合着元阳与爱液的浊液,在石台上拖曳出湿漉漉的痕迹。

她爬到老怪脚边,仰起那张犹带泪痕与红潮的俏脸,眼神迷蒙如水,却又带着一种纯粹的、近乎本能的渴望。

她伸出小巧的舌尖,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舔舐上那根垂下的、依旧沾满白浊与晶莹的狰狞阳具。

舌尖感受着那上面的每一丝脉络,每一分残留的、带着老怪独特气息的咸腥味道。

她的动作从生涩渐渐变得熟练,甚至带着一种讨好的、急切的吸吮,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琼浆,要将每一滴都卷入腹中。

直到将那阳具舔舐得相对干净,她才微微抬起头,双颊绯红如醉,眼波流转间尽是驯服与媚意,用那刚刚经历过嘶喊而略显沙哑、却愈发勾魂夺魄的嗓音,娇声颤语道:

“自此之后……世上再无炎姬叶红缨。”她的话语带着一种被彻底重塑后的空洞,却又蕴含着对眼前之人绝对的归顺,“只有主人的雀奴……随时……等候主人的……宠幸。”

此时在千里之外,葬魔渊深处——

黑暗。

无边的、粘稠的、仿佛能吞噬灵魂的黑暗。

以及……痛!

并非单纯的肉身之苦,而是金丹破碎、道基崩毁带来的,源自生命本源的衰竭之痛!

是经脉寸断、灵根被污带来的,修仙之路断绝的绝望之痛!

更是……眼睁睁看着挚爱之人被凌辱侵犯,自己却无能为力、如同废人般瘫倒一旁的,撕心裂肺之痛!

赵无忧的意识并未完全沉沦,反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中被灼烧得异常清晰。

他感觉自己在下坠,不断地下坠,坠向那传说中万物终结的深渊。

冰冷的、充满腐蚀性的冥河水包裹了他,魔气如同亿万根烧红的毒针,疯狂刺入他破碎的躯体,啃噬着他残存的生命力。

“呃啊——!!!”

他在灵魂深处发出无声的咆哮。

不是因为肉身的痛苦,而是因为那如同附骨之疽、反复在他脑海中上演的画面——残阳老怪那狰狞淫邪的嘴脸,叶红缨那绝望凄楚的眼神、那被强行侵犯时痛苦而屈辱的呻吟、那最后瘫软在地、失去意识的苍白娇躯……

“我不甘!!!”

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掺杂着血与泪的炽热洪流,猛然冲垮了痛苦的堤坝。

凭什么?!凭什么正道倾颓,邪魔猖狂?!

凭什么他与师姐一心向善,却落得如此下场?!

凭什么那老魔可以肆意妄为,而他却连守护珍视之人的力量都没有?!

“贼老天为何如此不公!!!”

无边的恨意,如同野火燎原,在他濒临熄灭的心田中疯狂燃烧!

这恨,不是简单的怨怼,而是凝聚了他所有破碎的梦想、所有被践踏的尊严、所有眼睁睁失去的恐惧与无力感!

恨残阳老怪的恶毒残忍,恨这世道的黑白颠倒,更恨……恨自己的弱小!

恨自己的无能!

“我恨!!!我恨啊!!!”

这滔天的恨意,竟成了他在这绝境中唯一的支撑!

它像一道炽热的屏障,硬生生抵住了魔气蚀魂的冰冷与绝望!

每当他的意识即将被痛苦吞噬,那老魔得意洋洋的狞笑、师姐凄惨无助的模样便会清晰地浮现,如同最烈的燃料,让恨火的烈焰燃烧得更加凶猛!

“残阳老狗!!!”他在翻涌的魔潮与剧痛中,用尽灵魂的力量发出最恶毒的诅咒,“只要我赵无忧一息尚存……只要我神魂未灭!!!”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必杀你!!!”

“此生此世,不将你抽魂炼魄,挫骨扬灰!!!我赵无忧,誓不为人!!!”

这誓言,带着血,含着泪,裹挟着滔天的恨意与永不磨灭的执念,仿佛穿透了冥河的阻隔,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本源之上!

就在这恨意与执念燃烧到极致,几乎要与那侵蚀肉身的魔气同归于尽之际——

赵无忧颈项间,一枚一直被贴身佩戴、看似寻常的“冰心泪”吊坠,骤然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寒光!

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亘古冰川般的极致寒意与纯净,瞬间将他残存的神魂与濒临停止的心脉紧紧包裹,形成一道最后的、绝对防御的壁垒,顽强地抵御着外界无孔不入的魔气侵蚀与内部滔天恨火的自我焚灭。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守护之力,似乎也耗尽了这枚异宝最后的灵性,彻底碎裂开来,化作点点晶莹的冰尘,消散在漆黑的冥河之中。

此时河床深处,某座被无尽岁月尘封的上古魔阵,似乎被他灵魂中那极致燃烧的恨意与濒死绝境的气息所引动。

幽暗的阵纹在厚重的淤泥下无声亮起,一道远比周遭冥河魔气更加精纯、更加古老、也更加诡异的漆黑魔气,如同拥有自我意志的活物触手,悄然钻出,无视他肉身的残破与丹田的死寂,精准无比地贯穿而至,径直占据了那片原本属于金丹、如今只剩下黯淡碎片与尘埃的虚无位置!

“呃……!”赵无忧闷哼一声,一股截然不同、仿佛源自太古洪荒的侵蚀之力,并非在破坏,而是在以一种霸道绝伦的方式,宣告着占据与替代。

这过程带来的痛苦,深入灵魂本源,仿佛某种外来的、冰冷的东西,正蛮横地在他生命最核心的废墟上,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巢穴。

然而,此刻的他,心中已被无尽的恨意填满!

“力量……!无论是何种力量!!!”他在心中疯狂呐喊,“只要能让我活下去!!!只要能让我复仇!!!”

他没有抗拒,反而以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主动引导着那滔天的恨意,去适应、去驾驭这股侵入本源的上古魔阵之力!

恨,成了他保持意识清醒的锚点;复仇的执念,成了他接纳并试图掌控这邪异力量的驱动力!

魔阵的纹路开始在他体内扎根,与他破碎的道基扭曲地结合在一起。

与此同时,他裸露的右臂上,皮肤下的血管仿佛被墨汁浸染,一道道诡异、扭曲、充满不祥意味的暗紫色纹路缓缓浮现,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散发出与那上古魔阵同源的邪异气息。

当他最后一点意识因这多重冲击而即将彻底陷入黑暗时,他脑海中最后定格的,不再是师姐温柔的笑靥,而是她受辱时凄绝的眼神,以及残阳老怪那令人永生永世无法忘怀的狞恶嘴脸!

“恨!”

“唯有恨!”

与不死不休的复仇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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