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向千里之外的墨山道。
宗主大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往日庄严肃穆的殿宇,此刻被一种无声的恐慌与沉重所笼罩。
大师姐闻观语端坐于主位之侧,平日里沉稳如山的她,此刻握着那枚传讯玉符的手指,竟在微微颤抖。
她那覆着玄色丝带的眼窝下方,紧抿的唇瓣失去了些许血色。
下方,站着三人。
七师妹楚灵夜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灵秀的小脸上写满了忧虑,鬓边那枚金花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二师兄玄机子垂手而立,面色看似凝重,眼底深处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诡谲光芒一闪而逝。
而四师姐孤月,依旧是一身雪白剑袍,身姿挺直如孤峰寒松,只是那向来冰封般的绝美脸庞,此刻苍白得近乎透明,仿佛所有的血色都在一瞬间褪去。
闻观语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息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她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将玉符中的讯息一字一句地念出:“天溪城……已被兽潮攻破……沦陷。无忧师弟……为护我……身陷葬魔渊……我身受重伤,业火反噬……幸得一位前辈高人路过相救……不日……当归……”
每一个字都如同沉重的冰锥,狠狠砸在殿内众人的心间。
“葬魔渊……”孤月喃喃低语,这三个字仿佛抽空了她周身所有的力气,她挺拔的身形几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脚下微微踉跄,竟有些站立不稳,那双清冷如寒星的眸子瞬间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透过大殿的穹顶,看到了那片吞噬一切的魔渊。
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身旁冰冷的石柱,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玄机子眼底闪过一丝快意,面上却瞬间换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声音急促地建议道:“大师姐!快!快派人去查看无忧师弟的命灯!” 他看似关切,实则迫不及待想要确认赵无忧的“死讯”。
闻观语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立刻吩咐殿外弟子前去查看。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却仿佛过了千万年。
每一息都敲击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上。
终于,一名内门弟子快步而入,脸上带着惶恐与不安,躬身禀报:“各位师叔……无忧师叔的命灯……尚在燃烧……”
孤月仿佛抓住了一丝微光,猛地抬起头,冰冷的视线紧紧锁住那名弟子。
“只是……”弟子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只是灯火极其微弱,摇曳不定……仿佛……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
那刚刚升起的一丝微光瞬间破碎!
孤月周身那压抑到极致的冰冷剑意再也无法控制,“嗡”的一声轻鸣,如同万年玄冰骤然炸裂,森然寒气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地面甚至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她一言不发,转身便向殿外走去,步伐决绝,雪白的剑袍带起一阵凛冽的寒风。
“师妹!不可!”玄机子一个闪身,连忙拦在她身前,张开双臂,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师妹千万冷静!葬魔渊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十死无生的绝地啊!你贸然前去,非但救不了无忧师弟,只怕连你自己也要陷进去!”
“让开。”孤月的声音比极地寒风更冷,周身剑气激荡,吹拂起她墨色的长发,那双冰眸之中,是前所未有的决然与……一丝被绝望逼出的疯狂。
她似乎已听不进任何劝阻,只想立刻奔赴那片吞噬了赵无忧的深渊。
“师妹!”闻观语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响起,她虽目不能视,却精准地“望”向孤月所在的方向,“我知道你担心无忧师弟的安危,我亦心急如焚!但正因如此,才更不能自乱阵脚!”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放缓,却带着支撑大局的力量:“我已决定,立刻派遣一队精锐弟子,由逸尘师弟带领,火速赶往葬魔渊入口进行探查!你要知道,葬魔渊乃上古禁地,内有诡异禁制,没有特殊方法或机缘,修士绝难在其中长久存活。如今无忧师弟的命灯既然尚未熄灭,便证明他暂时并无性命之忧,或许是在其中找到了某种暂避之法!”
她语气转为沉重,带着恳切:“你若此刻贸然闯入,非但可能触发未知凶险,害了自己,若你出了事,他日无忧师弟归来,你让我如何向他交代?让我如何向师尊交代?!”
闻观语的话语如同重锤,敲在孤月的心头,也回荡在整个大殿。楚灵夜也担忧地看着孤月,轻唤了一声:“四师姐……”
孤月前行的脚步终于停滞。
她背对着众人,挺直的脊背微微颤抖,那凝聚的恐怖剑意缓缓收敛,但周身的寒气却愈发刺骨。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凝固的冰雕。
良久,她才迈开脚步,依旧无声,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孤寂与冰冷,一步步离开了宗主大殿,朝着自己那终年积雪的孤剑崖而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楚灵夜忧心忡忡地低语:“先是南域大劫,师尊伤重闭关,现在又是无忧师兄身陷葬魔渊,红缨师姐重伤……希望,希望他们都能平安渡过此劫……”
闻观语仿佛被抽走了大部分力气,缓缓坐回椅中,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那覆眼的丝带下,是外人无法看到的沉重与压力。
“让我……好好想想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今日先散了。如今南域动荡不安,危机四伏,你们……各自都要小心行事,明白吗?”
“是,大师姐。”玄机子与楚灵夜齐声应道,只是各自眼中,藏着截然不同的心思。
大殿重新恢复了空旷与寂静,唯有那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弥漫在空气之中,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雨。
夜色如墨,浸染着墨山道连绵的山峦。
孤剑崖上,终年不化的积雪在清冷月辉下泛着幽蓝的寒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寂。
洞府前,一道雪白的身影静静伫立,正是孤月。
她依旧穿着那身纤尘不染的雪白剑袍,墨发如瀑,素银发簪斜插,但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却比这孤剑崖的万年玄冰更甚三分,仿佛将所有的担忧、恐惧与绝望,都冻结成了更加坚硬的冰冷。
她抬步,正欲化作剑光悄然离去,奔赴那十死无生的葬魔渊。
“四师妹,夜色已深,你这是要往何处去?” 一道温和却带着几分刻意关切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打破了崖顶的死寂。
孤月脚步一顿,并未回头,清冷的声线没有一丝波澜,如同冰面碎裂的细微声响:“心绪不宁,外出散心。不劳二师兄挂怀。”
玄机子自阴影中缓步走出,青衫在夜风中微拂,脸上挂着那惯常的、无懈可击的温和笑容。
“散心?”他轻笑一声,语气带着了然,“既然师妹心绪不宁,为兄便与你说件正事,或可分散心神。”
见孤月沉默以对,背影依旧透着拒人千里的寒意,玄机子不以为意,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宗门如今内忧外患,形势堪忧,亟需强援。恰巧,中洲天龙皇朝的九皇子殿下,前几日又派来了使者,言辞恳切,再度邀请师妹前往中洲一叙。”他刻意顿了顿,观察着孤月的反应,虽然她依旧毫无反应,但他知道她在听。
“言明若师妹应允,天龙皇朝便可成为我墨山道最坚实的盟友。师妹,若能以此行换来如此强援,于我墨山道而言,实乃雪中送炭,功德无量啊。”
孤月终于缓缓转过身,那张清丽绝伦、如同冰雕雪琢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如同白璧染尘,清晰无比。
“二师兄说笑了。”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冷,“此事,孤月办不了。也不愿去办。”
她不再多看玄机子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她的视线,转身便要返回洞府,雪白的衣袂在月光下划出决绝的弧线。
“夜已深,师兄请回吧。”
就在她即将踏入洞府禁制的刹那,玄机子带着一丝戏谑和笃定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毒蛇吐信:“那如果……为兄说,九皇子殿下手中,有能救回无忧师弟性命的秘法呢?”
孤月的身影骤然僵住,仿佛被无形的寒冰瞬间冻结。那一瞬间,玄机子几乎能听到自己内心计谋得逞的奸笑。
然而,预想中的急切追问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骤然爆发、席卷一切的恐怖剑意!
“铮——!”
如同万载玄冰轰然炸裂,森然剑气以孤月为中心冲天而起!
空气中凝结出无数细碎的冰晶,月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芒,如同骤降的暴风雪,直扑玄机子而去!
玄机子脸色微变,显然没料到孤月反应如此激烈,仓促间袖袍一挥,一道清蒙蒙的灵光护罩瞬间展开,挡在身前。
“噗噗噗——!”
密集的冰晶剑气撞击在护罩上,发出雨打芭蕉般的声响,灵光护罩剧烈荡漾,明灭不定,玄机子更是被这股巨力逼得连退三步,才勉强稳住身形,脸上那伪装的温雅终于挂不住,露出一丝惊怒与狼狈。
他抬眼望去,只见孤月已再次转过身,那双寒潭般的眸子此刻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紧紧锁定在他身上,声音更是如同来自九幽寒渊:“师兄,莫要拿此事说笑。无忧之事,发生在葬魔渊,远在南域,九皇子身在中洲,他如何能知?”
玄机子压下心中的恼怒,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袍,脸上重新浮现那抹令人厌恶的奸猾笑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逼迫:“这,就不是师妹你需要操心的事情了。你只需要回答我,去,还是不去?”
孤月站在原地,月光将她雪白的身影拉得悠长,映在冰冷的雪地上。
她仿佛真的化作了一尊没有生命的冰雕,一动不动。
四周只剩下呼啸的风声,以及那无声弥漫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冰冷与挣扎。
她知道这是陷阱,一个为她量身定做、赤裸裸的阳谋。
那九皇子觊觎她已久,此去中洲,无异于羊入虎口,前程难料。
然而……无忧师弟……葬魔渊……那摇曳欲熄的命灯……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根冰冷的针,狠狠刺入她坚冰覆盖的心湖,激起惊涛骇浪。
那是十大禁地之一的葬魔渊啊!
连师尊那般人物都曾告诫门人轻易不得靠近。
仅凭宗门之力,真的能及时救回他吗?
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她不敢再想下去。
冰封的心在理智与情感的极致撕扯中剧烈震颤。
良久,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双清冷的眸子缓缓闭上,长睫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脆弱的阴影,一个轻若无声,却又重若千钧的字,从她失了血色的唇间逸出:
“我去。”
话音未落,她不再停留,甚至没有再看玄机子一眼,身形化作一道凄清决绝的冰蓝剑光,撕裂浓重的夜色,朝着远离墨山道、远离南域的中洲方向,疾驰而去,瞬间便消失在天际。
看着那道消失的剑光,玄机子脸上的笑容再也抑制不住,迅速扩大,最终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充满得意与贪婪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成了!成了!” 他几乎手舞足蹈,完成九皇子交代的任务,意味着他将获得难以想象的修炼资源,还有……那些传闻中九皇子麾下姿色绝伦、任人采撷的极品女奴!
再加上即将返宗的叶红缨,以及《极乐引》上记载的名器之说……玄机子只觉得天地豁然开朗,自己已然是墨山道未来唯一的希望,是天命所归的骄子!
猖狂而得意的笑声在孤剑崖冰冷的夜风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与诡异。
这一夜,便在玄机子这忘形的笑声,与那道奔赴未知命运的凄冷剑光中,缓缓落下帷幕。
此时于葬魔渊深处,雨霏柔洞府静室之内。
赵无忧与雨霏柔相对而坐,身下是温润的暖玉蒲团。
经过几日调息,赵无忧已彻底稳固了初成的阵丹,此刻他身形挺拔如松,端坐那里,便自然散发出一股浑厚沉凝的气息。
古铜色的肌肤在静室柔和的明珠光辉下,泛着健康而内敛的光泽,原本清瘦的身形如今显得健硕而匀称,胸膛宽阔,臂膀结实,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仿佛每一寸肌体都蕴藏着爆炸性的能量。
那经由上古魔气与恨火煞气重塑的躯壳,阳刚之气沛然莫御,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心慌的侵略性。
而在他的对面,雨霏柔依旧是一袭深蓝色丝绸仙袍,清冷绝俗。
只是此刻,她那平日里如冰雪雕琢的玉颜,却染着挥之不去的醉人红霞,一直蔓延至纤细秀美的脖颈。
她身姿窈窕,即便是跪坐之姿,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与骤然怒放、将衣撑起惊心动魄饱满弧度的酥胸所形成的对比,也足以令任何男子血脉贲张。
宽松的衣裙难掩其下峰峦的雄伟,静坐时亦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分量与柔软的起伏。
洞府内寂静无声,只有彼此细微的呼吸可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暧昧。
雨霏柔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平复过快的心跳,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不敢直视赵无忧那过于锐利明亮的眼眸,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打破了沉寂:“无忧,你既已稳固阵丹,今日……便传你为师身阵之道的核心,阵纹铭刻之法。”
她稍稍停顿,组织着语言,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世间寻常阵法,皆借外物为基,灵石、阵旗、阵盘之类,勾连天地灵气而成。然,此法反其道而行之,视修行者自身肉身为最根本、最契合无间的阵盘,运用神念神识,将玄奥阵纹,直接铭刻于生命本源汇聚之……‘秘藏’所在。”
说到此处,她的脸颊更红了几分,如同熟透的仙桃,声音也下意识地低了下去:“如此……阵即是身,身即是阵,心念一动,阵势自成,无需外求,威力与应变速度,皆远超凡俗阵法。”
赵无忧听得心神震动,此道果然玄奇!
他凝神思索,抓住了关键,不由开口问道:“师尊,此法玄妙,弟子明白了。只是……您所说的这‘秘藏’,究竟位于人身何处?”
雨霏柔被他这一问,娇躯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螓首垂得更低,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住下唇,那抹胭脂色迅速蔓延至耳根,连精致的耳垂都变得粉嫩诱人。
她沉默了足足三息,才用细若蚊蚋、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声音羞赧道:“而…而人身秘藏,关乎生命本源,多位于……气血精元汇聚、阴阳交泰之关键窍穴。”
她似乎用尽了勇气,猛地抬起眼帘,水光潋滟的美眸飞快地瞥了赵无忧一眼,又立刻羞怯地移开,声音带着难以启齿的颤抖,终于说出了那个位置:“对…对为师而言,周身气机汇聚、灵韵最盛之处,便是……便在为师胸前,这…这双峰之上,以…以及幽谷之处。”
语毕,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又仿佛陷入了更深的羞窘,她不等赵无忧从这石破天惊的话语中回过神来,竟颤抖着抬起纤纤玉手,缓缓解开了素白长裙腰间的系带,然后,手指微颤地,一层层,温柔而又带着决绝意味地,将领口的衣襟向两侧分开。
霎时间,宛如冰雪初融,玉山倾颓。
那对早已被宽松衣裙勾勒出惊心动魄轮廓的雪白玉峰,彻底挣脱了束缚,傲然弹跃而出!
饱满、丰硕、浑圆挺翘,肌肤白皙莹润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又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月华光晕。
顶端的蓓蕾是诱人的粉色,如同雪中红梅,娇艳欲滴。
然而,更令人心神俱震的是,在这对完美无瑕的玉峰之上,自锁骨下方开始,直至那傲人的峰峦曲线没入尚未完全褪下的衣衫阴影之中,遍布着繁复无比、闪烁着深邃幽蓝色光华的玄奥阵纹!
这些阵纹并非死物,而是如同拥有生命般,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与她的生命本源紧密相连,散发着浩瀚而神秘的气息,将圣洁与诱惑、道韵与情欲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构成了世间最惊心动魄的图案。
赵无忧彻底愣在当场,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响!
他这才彻底明白,雨霏柔所说的“秘藏”究竟指的是什么!
那所谓的铭刻阵纹,岂、岂不是要自己用神识……去触碰、去感知、去临摹师尊这最私密、最神圣的……
就在他心神剧震、不知所措之际,雨霏柔已是羞得连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都染上了绯红。
她不敢看他,语带娇羞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催促道:“你、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快脱下你的裤子!难、难不成……还要为师亲自帮你……”
听到雨霏柔那带着颤音的催促,赵无忧才猛然意识到,那需要铭刻阵纹的“载体”,竟是他此刻已然昂扬的阳器!
他低头看去,只见那历经魔气与恨火煞气淬炼的阳根,此刻正如一柄出鞘的凶刃,狰狞怒挺,青筋盘绕,尺寸与气势竟远胜从前,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灼热与侵略性。
他再看向眼前为了他已然半裸玉体、娇羞不胜的师尊,那对覆满幽蓝阵纹的雪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的嫣红在臂弯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复仇的渴望与离开深渊的迫切最终压过了内心的震撼与羞赧,他深吸一口气,依言缓缓褪下了下身最后的束缚。
当那完全亢奋的阳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因眼前美景而激动得微微跳动时,雨霏柔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仍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美眸圆睁,脱口而出:“怎……怎么……这般……”她及时刹住话语,但那份惊愕已然溢于言表,俏脸瞬间红得如同火烧云。
赵无忧面露一丝尴尬,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掩,却又觉得不妥,动作僵在半途。
雨霏柔立刻意识到失态,强自镇定,偏过头不敢再看那骇人之物,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羞意催促道:“休、休要胡思乱想!速速凝神静气,运转神识,仔细临摹阵纹!”
“是,师尊!”赵无忧不敢怠慢,连忙收敛心神,盘膝坐下,闭上双目,将那庞大而精纯的神识缓缓探出,如同最轻柔的触须,小心翼翼地覆盖上雨霏柔那袒露的、遍布玄奥阵纹的雪白胸脯。
起初,他的神识只是谨慎地在外围游走,感受着那阵纹中蕴含的浩瀚道韵与精妙结构。
渐渐地,他被那深邃如星海般的阵法奥秘所吸引,完全沉浸其中,神识不自觉地开始深入,沿着那些繁复的线条细细描摹,仿佛在触碰天地间最本源的法则。
然而,这对雨霏柔而言,却成了前所未有的煎熬。
那无形无质的神识扫过,带来的触感竟比最轻柔的羽毛抚弄还要清晰百倍!
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正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最敏感、最私密的肌肤上游走、勾勒、探索。
每一次神识的滑动,都像是一次细微的电流窜过,激起层层叠叠的酥麻快感,让她浑身肌肤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泛起细小的疙瘩。
“嗯……”一声极轻的、带着压抑的娇喘终于还是从她齿缝间逸出。
她猛地咬住下唇,试图阻止更多羞人的声音溢出。
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并拢,相互摩擦了一下,试图缓解那从腿心深处悄然涌起的、越来越强烈的空虚与湿意。
就在这时,完全沉浸在阵纹玄妙中的赵无忧,眉头微蹙,无意识地低语道:“师尊……您的手臂,遮挡住了左下方第三道阵纹的回路衔接之处……能否……挪开一些?”
雨霏柔娇躯猛地一颤,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自然知道那是靠近哪里的位置……内心挣扎了片刻,终究还是对成功的渴望压倒了个人的羞耻。
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将一直环抱在胸前、遮挡住那两点嫣红的手臂,轻轻放了下来。
霎时间,那两粒早已因情动而硬挺充血、如同成熟朱果般的蓓蕾,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赵无忧那无所不在的神识感知之下!
几乎是同时,赵无忧那正在全力解析阵纹的神识,本能地、细致地扫过了那两处最为娇嫩敏感的顶峰!
“啊呀——!”
一股远比之前强烈数倍、如同触电般的剧烈酥麻,瞬间从双峰之巅炸开,疯狂地窜向四肢百骸!
雨霏柔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婉转娇媚的惊喘,整个上半身都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那对覆满阵纹的玉峰随之剧烈晃动,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波。
顶端的红梅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渴求。
她只觉得浑身发软,几乎要坐立不住,腿心间的湿意愈发汹涌,那陌生的情潮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击着她坚守了不知多少年的道心与理智。
赵无忧此刻已完全沉浸在那玄奥莫测的阵纹世界之中。
他的神识仿佛拥有了自主意识,如同最精细的刻刀,又似最缠绵的触手,更加紧密地包裹住雨霏柔那对剧烈起伏、布满了闪烁纹路的傲人双峰。
神识流连忘返,时而如春风拂过山峦,细致地描摹着那饱满浑圆的轮廓,感受着其下惊人的弹性与温热;时而又如同顽皮的蝶儿,精准地、若有似无地掠过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充血肿胀的嫣红蓓蕾,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微痛与极致酥痒的刺激。
“嗯…唔……!”
雨霏柔再也支撑不住,纤腰猛地向上弓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随即双膝一软,整个人无力地跪倒在地。
她死死地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朱唇,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拼命阻止任何羞人的声音溢出。
然而,那愈发急促、带着颤音的娇喘,却如同被风吹开的门缝,一声声、断断续续地泄露出来,在这寂静的传承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撩人。
千年修道,清心寡欲,她何曾体验过如此猛烈、如此陌生的情潮冲击?
一股股热流在她四肢百骸间疯狂窜动,汇聚向小腹,带来一种空虚而灼热的悸动。
腿心深处那泥泞湿滑的触感愈发鲜明,仿佛有无数虫蚁在啃噬攀爬,催促着她去填补那份空虚。
这种感觉……很舒服,让人沉沦,却又带着毁天灭地的罪恶感。
尤其,带来这一切的,是她刚刚收入门下的弟子!
理智与欲望在她脑中激烈交战,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就在这时,赵无忧周身那玄妙的气息骤然一敛,他猛地从那种沉浸状态中脱离出来。
眼神恢复清明的瞬间,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师尊雨霏柔跪倒在地、大口喘息、娇躯酥软、云鬓散乱的诱人模样。
那双平日清冷威严的美眸,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失焦,仿佛蒙上了一层浓稠的春雾。
他不解地眨了眨眼,方才他全部心神都在阵纹上,并不完全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他那被仇恨与冰冷占据的心湖中,荡开了一丝细微而陌生的涟漪。
他甩了甩头,将杂念暂且压下,目光落在自己那不知何时已昂然挺立、青筋盘绕的阳刚之物上。
他心念一动,神识再次探出,开始小心翼翼地在自身阳器那灼热坚硬的表面上,尝试勾勒那繁复阵纹的起始部分。
然而,这对于雨霏柔而言,无疑是另一重巨大的冲击。
她瘫软在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子,用那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的神识,在他自己那怒龙般的阳器上“摆弄”。
那物事随着他神识的引动而微微晃动,散发出灼人的热力与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心慌意乱,脸颊烫得惊人。
可无论赵无忧如何努力,神识如何精妙操控,那最关键的最后几笔阵纹,总是如同风中残烛,难以稳定成形,更别提完美衔接。
雨霏柔看着赵无忧屡试屡败,额角渗出焦急的汗珠,她深知此阵关乎未来离开此地的希望。
内心挣扎到了极致,最终,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在她心底响起。
她闭上眼,随即猛然睁开,一股庞大而温和、蕴含着化神期对天地法则深刻理解的精纯神识,如同温暖的潮水般涌出,轻柔而坚定地包裹住了赵无忧那正在努力刻画的阳器。
这突如其来的、被完全包裹的触感,温暖、柔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包容与强大的掌控力,让赵无忧浑身剧震,那舒爽至极的感觉险些让他当场失守。
他脱口而出,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师……师尊?!”
雨霏柔绝美的脸庞红霞遍布,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强自维持着最后一丝师尊的威严,声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娇羞与喘息:“少……少说两句!专心……凝神!引导我的神识……共同完成它!”
于是,在这诡异而香艳的氛围中,师徒二人的神识,一强一弱,一引导一跟随,如同交织的丝线,共同缠绕、抚弄、刻画着赵无忧那根象征着阳刚与生命的权柄。
雨霏柔的神识如同最灵巧的绣娘,引导着赵无忧那略显生涩的神识,在那灼热坚硬的表面上,游走、按压、勾勒……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双重的刺激——既有阵法成型的玄奥感应,更有那直冲灵魂深处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生理快感。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道阵纹的尾端与起始完美衔接,形成一个浑然一体、流光溢彩的完整循环时——
“嗡!”
一声轻微的震鸣自赵无忧阳器上传出,那上面的阵纹瞬间亮起,散发出柔和而玄妙的光芒!
也就在这阵法完成的刹那,一股积蓄已久、庞大到无法想象的极致舒爽感,如同火山喷发般,从他被两人神识共同“伺候”了许久的阳器根部,轰然爆发,势不可挡地冲向顶峰!
“呃啊——!”
赵无忧再也无法抑制,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嘶吼,腰肢猛地向前一挺!
雨霏柔正全神贯注于最后阵纹的稳固,猝不及防之下,只觉一股灼热澎湃的元阳之精,如同脱缰的野马,朝着自己迎面激射而来!
“呀——!”
她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想偏头躲闪,却已是来不及。
不少浓稠温热的元阳,直接喷洒在了她那张绝美雍容的脸庞之上,还有一些溅落在那对布满了阵纹、随着她惊呼而微微颤抖的傲人雪峰之巅,甚至有几滴,恰好落在了她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红唇边缘,一丝带着奇异腥膻却又莫名诱人的味道,瞬间在她味蕾上弥漫开来。
赵无忧从那极致的眩晕中缓缓回过神,看到眼前这堪称“亵渎”的景象,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他慌忙后退一步,手忙脚乱地想要整理衣物,脸上血色尽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充满了惊恐与懊悔:“师、师尊!弟子……弟子罪该万死!一时……一时没有忍住,亵渎了师尊!请师尊责罚!”
雨霏柔娇躯仍在微微颤抖,脸上、胸前的黏腻触感无比清晰。
她看着跪在地上、惶恐不安的弟子,又感受着体内那尚未完全平息的、陌生的情潮余韵,心中五味杂陈。
她强撑着酥软的身体,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却依旧带着难以掩饰的喘息与娇羞:“胡……胡闹!修行之时,需……需掌控自身精元气血,岂能……岂能如此肆意妄为!”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偏过头不敢再看赵无忧,声音越来越低:“罢了……此次念在你初试此法,心神沉浸,情有可原……你,你先回去……好好巩固这第一道阵纹,细、细体悟方才铭刻成功的玄妙感觉……”
她的目光游移,最终落在虚空处,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补充道:“数、数日之后,待你气息平稳,为师……再为你继续后续的铭刻……”
赵无忧如蒙大赦,连声道:“是!弟子遵命!弟子告退!”他手忙脚乱地抓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几乎是踉跄着站起身,连衣带都未曾系好,便低着头,逃也似的冲出了静室,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石门“轰”的一声在他身后闭合,隔绝了内外。
静室内,只剩下雨霏柔一人,依旧维持着跪坐在地的姿势,娇躯微微颤抖。
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独特而浓郁的、属于年轻男子的阳刚气息,混合着她自己情动时散发的幽香,形成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氛围。
她怔怔地抬起微微发颤的玉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脸颊。
那喷洒在上面的浓稠元阳,此刻仍带着灼人的温度,黏腻地附着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甚至正缓缓地沿着她精致的下颌线向下流淌。
另一处清晰的黏腻触感,则来自她那对傲然挺立的雪峰之巅,那几点白浊,如同烙印般,点缀在幽蓝闪烁的玄奥阵纹之间,圣洁与淫靡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更让她心神俱震的是,唇边那几滴……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那微咸中带着奇异腥膻,却又莫名勾动心魄的味道,在她敏感的味蕾上炸开的瞬间。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羞耻与某种难以言喻悸动的呻吟,终于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她猛地用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令人崩溃的触感与回忆。
然而,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无比清晰地回放出方才那最后一幕——当阵纹完成的刹那,赵无忧那本就远超常人、狰狞可怖的阳器,在极致喷发的瞬间,似乎……似乎在她眼前,又猛地胀大、跳动了一下,那骇人的尺寸与贲张的脉络,仿佛带着毁灭性的力量,要深深烙印进她的灵魂深处!
“怎……怎么会……又……”她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娇躯因这荒谬却又无比真实的观察而剧烈一颤,一股更加强烈的热流猛地自小腹深处窜起,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千年冰封的道心,此刻仿佛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发出“滋滋”的哀鸣,冰层之下,是汹涌澎湃、几乎要破堤而出的陌生情潮。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试图缓解腿心深处那愈发汹涌的空虚与湿濡。
幽谷之处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的蜜液不断沁出,浸透了薄薄的亵裤,甚至沿着腿根内侧滑下,带来一阵冰凉的黏腻感。
那被两人神识共同“抚弄”了许久的敏感花核,依旧残留着令人心悸的酥麻,微微搏动着,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呜……”她发出一声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娇躯蜷缩起来,一只手无力地撑在地面,另一只手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颤抖着、缓慢地,探向了自己紧紧并拢的腿心深处……指尖隔着早已湿透的丝绸亵裤,刚刚触碰到那微微凸起、肿胀不堪的脆弱核心——
“嗯啊……!”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快感,瞬间从指尖触碰点炸开,席卷全身!
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软倒在地,纤腰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秀美的足趾紧紧蜷缩,在冰凉的地面上刮擦出细微的声响。
捂住嘴唇的手无力滑落,断断续续的、娇媚入骨的呻吟,再也无法抑制地回荡在空旷的静室之中。
她紧闭着双眼,长睫上沾着羞耻的泪珠,脑海中却反复闪现着弟子那健硕的胸膛、灼热的呼吸,以及……那狰狞怒挺、仿佛能将她彻底贯穿撕裂的骇人物事……
这一次,理智的堤坝彻底崩塌。
她任由那陌生的、汹涌的情潮将自己淹没,在那无人得见的静室之内,在这充斥着弟子气息的空间里,用最羞耻的方式,追寻着那刚刚被点燃、却已燎原的欲火,独自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静室内的喘息与细微水声才渐渐平息。
雨霏柔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云鬓散乱,浑身香汗淋漓,那身深蓝仙袍凌乱不堪,襟口大敞,露出其内遍布阵纹、沾染着点点白浊的雪腻肌肤,以及那两点依旧挺立、昭示着情动未消的嫣红。
腿心处的亵裤更是湿透黏腻,紧紧贴附着泥泞的幽谷。
她失神地望着静室顶部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明珠,美眸中水光潋滟,残留着放纵后的迷离与空洞。
体内那躁动的情潮虽暂时平息,但道心之上,已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沾染着情欲色彩的裂痕。
她知道,有些东西,自今日起,已经彻底不同了。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开始。
数日之后,那未完的阵纹铭刻,那必然更加亲密的接触……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是疲惫地、带着一丝隐秘的挣扎与……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