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夏日的绿湖总是氤氲着某种魔幻的气息。

阳光穿透交织的树冠,在铺满苔藓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湖水泛着不真实的碧绿色泽,仿佛融化了整个森林的秘密。

洁西卡站在水边,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她特意选择了最简单的人形——只是普通的人类少女模样,长发如瀑般垂至腰际,唯有眼中偶尔闪过的绿光和指尖若隐若现的菌丝透露出她的非凡本质。

“等等!这个角度完美!”

金蜜儿的声音从林间传来,伴随着她轻快的脚步声。

她举着那台复古摄像机,一边倒退一边将镜头对准洁西卡。

她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如同流动的蜂蜜,几缕碎发贴在因炎热而泛红的脸颊上。

“自然光、雾气、还有你这只神秘的森林精灵——”金蜜儿的声音因兴奋而高昂,“早知道我毕业作品就该来这儿实景拍摄,而不是在摄影棚里用那些廉价的人造……”

话音未落,她踩到一段凸起的树根,身体猛地向后倾斜。

洁西卡甚至没有转身,只是轻轻抬手,几条藤蔓便迅速从地面升起,温柔地缠住金蜜儿的腰肢,稳住了她的身形。

“小心点,珍妮弗。”洁西卡转身面向她,眼中闪烁着揶揄的光芒,“这里的树根总是…很恋旧。”

金蜜儿松了一口气,随即笑了起来:“得了吧,它们就是嫉妒我能站得离你这么近。”她非但没有离开藤蔓的环绕,反而顺势靠在了上面,重新举起摄像机,“继续说嘛,我的洁西卡。”

洁西卡走近,指尖掠过垂落的紫藤花:“我只是想起你第一次来这里拍摄的时候。那晚你的补光灯太亮,吓跑了三只萤火虫。”

“而你让它们又飞回来了,还围着我的头转了一圈,记得吗?”金蜜儿的语气柔软下来,她放下摄像机,眼神温存,“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而你也不是个普通的导演系学生。”洁西卡回应道,伸手轻轻拂去金蜜儿肩上的落叶。

金蜜儿突然眼睛一亮,重新举起摄像机对准自己:“嘿,观众朋友们,现在插播导演专访——”她改用夸张的播音腔,“请问洁西卡小姐,如何评价本片结尾您吞噬月亮的镜头?”

洁西卡缓步走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是『我们的』镜头。”她忽然凑近镜头,瞳孔在镜头前泛起幽绿光泽,“不过您真的认为,那是特效吗?”

远处传来布谷鸟的鸣叫,金蜜儿关掉摄像机时指尖有些发抖,但嘴角却扬起了笑容。

“老天,”她低声笑着,伸手轻轻抚摸洁西卡的发丝,“每次你用这种语气说话,我后颈的汗毛都会起立鼓掌。”

洁西卡顺势靠近,额头轻抵着金蜜儿的额头:“而你每次颤抖的样子,都让我想看看你还能为我露出多少种反应。”

金蜜儿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她清了清嗓子,从帆布包里掏出那个沾着油漆渍的剧本:“说真的,洁西卡,那段独白…”

洁西卡微微一笑,菌丝从她手中延伸,托起两杯树莓汁,其中一杯泛着磷光:“你写了四十三稿。”她将发光的那个杯子递给金蜜儿,“要尝尝嘛?”

两人的指尖在交接杯子时相触,果汁表面漾起一圈圈涟漪。

金蜜儿突然跳起来,眼睛闪着小女孩般的兴奋光芒:“等等!洁西卡,这里应该有个…”她从口袋掏出一串星星灯串,“杀青彩蛋!”

她将灯串抛向空中,洁西卡的菌丝立刻织成一张细网接住它。灯串在菌丝网中亮起,映得周围的菌菇集体变成柔和的粉红色。

“欢迎来到我的第一万零一个片场!”金蜜儿宣布道,张开双臂转了个圈。

洁西卡的指尖泛起微光,周围的菌菇随之闪烁,形成一顶宛若王冠的光环:“那么…”她轻声说,所有光点同时明亮起来,“今晚的特别节目是什么,亲爱的金蜜儿?”

金蜜儿走近,手指轻轻描摹洁西卡脸颊的轮廓:“一场关于如何偷走一个导演的心的研讨会。”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而认真,“主讲人:洁西卡女士。”

洁西卡握住她的手,将其贴在自己心口:“这颗心早就属于你了。从你第一次踏入这片森林,用你的故事唤醒它的那一刻起。”

她们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直到呼吸交融。

金蜜儿的目光落在洁西卡的嘴唇上,然后又抬眼看进她的眼睛。

“我可以吗,洁西卡?”金蜜儿轻声问,虽然她们已经接过无数次吻,但她每次都这样问。

洁西卡只是微笑作为回答,主动缩短了距离。

这个吻开始时轻柔而试探,很快就变得深沉而迫切。

金蜜儿的手指穿入洁西卡脑后的发丝,而洁西卡的手则搂住金蜜儿的腰,将她拉近。

周围森林似乎也为之屏息,树叶停止沙沙作响,湖水暂缓流淌,只有菌丝发出的微光随着她们的呼吸节奏明灭。

当她们终于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金蜜儿的额头抵着洁西卡的,闭着眼睛微笑。

“这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她轻声说,“每次都是。”洁西卡轻吻她的鼻尖:“因为你每次都会提前想象太多,珍妮弗。”

“导演的职业病。”金蜜儿睁开眼,眼中满是爱意,“我忍不住会预设每个场景的每个细节。”

“那你有预设过这个吗,我的导演?”洁西卡问。

菌丝突然从地面升起,编织成一个秋千椅,轻轻将两人托起,悬在半空中缓慢摇摆。

星星灯串围绕她们形成一道光环,而远处的湖面开始升起无数萤火虫,如同倒流的星辰。

金蜜儿惊讶地吸气,然后大笑起来:“完全没有!这…太完美了,洁西卡。”

她靠在洁西卡肩上,两人随着秋千轻轻摇摆。金蜜儿的手指与洁西卡的相交,菌丝的微光从她们相触的皮肤间透出。

“记得你第一次告诉我你的秘密吗,洁西卡?”金蜜儿轻声问,“关于你是换生灵的事。”

洁西卡点头:“我准备好了你会逃跑。人类通常都会。”

“但我没有。”

“你没有。”洁西卡的声音充满温情,“你只是问能不能把它拍成电影。”

金蜜儿轻笑:“因为我当时就想,要么是我疯了,要么就是我遇到了这辈子最棒的故事。”她停顿一下,“结果两者都是。”

夕阳开始西沉,将天空染成橘粉相间的色彩,倒映在湖面上如同一幅水彩画。秋千轻轻摆动,菌丝发出的光越来越亮,与渐暗的环境形成对比。

“电影上映后,大家都会想知道你是谁,洁西卡。”金蜜儿说,声音里有一丝担忧,“你会被关注,被追问…”

洁西卡的手指轻轻抬起金蜜儿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那我就告诉他们真相。我是洁西卡,一个爱上了天才导演的森林精灵。”

金蜜儿眼中泛起泪光,但她笑着摇头:“你不能就这么说出来!我们需要一个更好的故事,一个…”

洁西卡用吻打断了她:“这就是我们的故事,珍妮弗。不需要改编,不需要特效,不需要重写。就这样,如它所是。”

金蜜儿凝视着她,最终点了点头:“如你所愿。”

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下,菌丝和星星灯串成为林中唯一的光源。萤火虫在她们周围舞蹈,湖面泛起银色的波纹。

“我爱你,洁西卡。”金蜜儿轻声说,这句话每次说出来都让她心跳加速,“比爱恐怖电影还要多。”洁西卡的指尖泛起柔和的光芒,照亮她微笑的脸:“而我爱你,珍妮弗,比热爱月光下的森林还要深。”

她们在渐渐暗下来的森林中接吻,菌丝编织的秋千轻轻摇摆,如同漂浮在梦境之中。远处,猫头鹰开始鸣叫,星星一颗接一颗地出现在夜幕上。

绿湖守护着它的秘密,但也慷慨地分享着它的魔法——给那些真心相信它的人。

今晚,它把最珍贵的魔法赠予了这两位恋人:一个不需要剧本和镜头的完美时刻,只属于她们自己。

接吻结束后,洁西卡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碧绿的瞳孔在月光下泛起一层水雾般的光泽。

菌丝从她的指尖延伸得更快了,缠绕在两人相握的手腕上,散发着潮湿泥土与野花混合的气息。

“小鹿…”金蜜儿轻声呼唤着恋人的昵称。

洁西卡眨了眨眼,“为什么要叫我小鹿呢?”

金蜜儿伸出手指轻轻描绘洁西卡的脸颊轮廓:“因为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林间那些优雅又充满生命力的小鹿。而且啊,”她凑近洁西卡的耳畔低语,“你知道吗?每次你情动的时候,整个森林都在为你歌唱呢,我的小鹿。”

确实,在金蜜儿说出这句话时,远处传来夜莺婉转的啼鸣,树叶发出沙沙的共鸣声。

“真是个奇怪的比喻…”洁西卡嗔怪道,脸颊却因为这亲昵的称呼而微微发烫。

金蜜儿笑了起来:“等一下你就不会觉得奇怪了。我要拍摄一场关于‘月下小鹿’的特别篇。准备好了吗?”

洁西卡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金蜜儿温柔地推倒在柔软的苔藓床上。萤火虫聚集过来,在她们周围形成一圈流动的光环。

“等等,导演,请给我一点心理准备时间…”洁西卡半开玩笑地说。

“哦?”金蜜儿挑眉,“可是小鹿,你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你看,连菌丝都在为你搭建舞台呢。”果然,苔藓正在悄然生长,编织出一张舒适而华美的自然之床。

月光恰好透过树冠的缝隙,在洁西卡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好吧,”洁西卡认命般地闭上眼睛,“那就麻烦大导演手下留情了。”

“怎么可能手下留情?”金蜜儿俯身靠近,呼吸洒在她的颈窝处,“这只发光的小鹿太迷人了,值得我用最细腻的手法来刻画每一个画面。”

当她们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时,洁西卡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她的手指紧紧抓住金蜜儿的衣服,如同林中的小鹿抓住生命的依托。

“放松点,我的小鹿,”金蜜儿轻抚她的长发,“让月光见证这一刻的美好。”

就这样,在森林的怀抱中,在星光与萤火虫的祝福里,两个相爱的灵魂开始了今夜最亲密的交流。

而“小鹿”这个爱称,也成为了只属于她们之间的秘密语言。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金蜜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两人之间的束缚。

当最后一层布料褪去,洁西卡莹白如玉的肌肤完全展现在夜色中,周身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真美。”金蜜儿由衷赞叹道,手指轻轻划过洁西卡的小腹,在那片神秘的丛林边缘徘徊。

洁西卡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菌丝在她激动的情绪下疯狂生长,很快就织成了一张天然的华盖。

“小鹿已经等不及了?”金蜜儿调笑道,手掌缓缓向下探索。

当她的手指触及那片湿润的密境时,洁西卡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月光下,金蜜儿能清楚看到那处早已泛滥成灾的秘地。

“这么想要啊…”金蜜儿故意放慢动作,“让我好好探索一下我的小鹿有多饥渴。”

她的指尖在入口处打着圈,感受着那里传来的热度与湿润。洁西卡的大腿微微发颤,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珍妮弗…请…”洁西卡咬着下唇请求更多,周身的荧光随着她的渴求忽明忽暗。

“真是个小馋猫呢,”金蜜儿轻轻戳刺入口处,满意地感受到内里的紧致与温暖,“这才刚开始就已经这么激动了?”

洁西卡羞赧地偏过头,耳尖染上了樱花般的粉色。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身边的苔藓,整个身体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欢愉做准备。

“告诉我,小鹿想要什么?”金蜜儿的手指浅浅地进出着,每次都恰好避开最敏感的地方。

“想要…更多…”洁西卡的声音细如蚊呐,却被森林放大成清晰的告白。

金蜜儿轻笑一声:“食髓知味的小家伙。不过在那之前…”她俯身贴近洁西卡的耳朵,“我的小鹿是不是也应该先来喂饱导演呢?”

她说着翻转两人的位置,让自己坐在苔藓床上,而将洁西卡拉入怀中。

月光勾勒出金蜜儿姣好的曲线,同样泛着一层薄汗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来吧,小鹿,”金蜜儿张开双臂,“用你喜欢的方式来取悦我。”

洁西卡微微皱起秀眉,那双碧绿的眼瞳中闪过一丝不满:“金蜜儿导演还真是狡猾呢。”话虽这么说,她的手却已不由自主地抚上了金蜜儿光洁的肌肤。

月华如水,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洒下一层银辉。

洁西卡的手掌贴合在金蜜儿大腿外侧,能清晰感受到那里肌肤的细腻与温度。

她故意放慢动作,手指如同在演奏一曲无声的协奏曲,沿着优美的曲线缓缓向上攀爬。

金蜜儿轻颤了一下,呼吸随之变得急促。当洁西卡的指尖掠过她的腰际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小鹿的手真温暖…”

洁西卡没有回应,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她能感受到金蜜儿肌肤下的颤栗,也能听清那些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呻吟。

这些细微的反应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就在金蜜儿沉浸在这种温柔爱抚中时,洁西卡碧绿的眼眸骤然亮起。

刹那间,无数菌丝如同活了过来般从苔藓床中窜出,它们带着森林特有的潮湿气息,缠绕上了金蜜儿玲珑的身体。

“唔!”金蜜儿惊呼一声。

那些菌丝不同于人类的手指,带着植物特有的柔软与韧性。

它们肆意游走,在她的乳尖打转,时而收紧带来轻微的压迫感,时而又松开给予喘息的机会。

更有几缕调皮的菌丝沿着腹部向下,在肚脐处打着旋儿,然后继续南下探索那片神秘的花园。

当它们触及到已经湿润的秘处时,金蜜儿再也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洁…洁西卡…”金蜜儿艰难地呼唤着恋人的名字,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菌丝们仿佛得到了某种指令,动作变得更加放肆,不断刺激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

洁西卡静静地欣赏着金蜜儿沉醉于快感中的模样,月光下,她的恋人泛着薄汗的身体如同被水洗过的珍珠,在荧光的映衬下美得令人心醉。

她能感受到菌丝传来的信息——金蜜儿的体温在升高,心跳在加速,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啊…要去了…”金蜜儿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可是在菌丝全方位的刺激下,高潮还是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脚趾因快感而蜷缩,随后又如脱力般软倒下来。

好一会儿后,金蜜儿才从余韵中回过神来。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却发现洁西卡已经优雅地躺在了自己身边。

森林精灵微微张开双腿,露出那处早已湿润不堪的秘密花园,月光照耀下,那里反射出晶莹的水光,周围的细软毛发也被沾湿贴服在肌肤上。

更让金蜜儿心神摇曳的是,洁西卡的身体此刻正散发着比平时更加明亮的荧光。

那些光点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如同夜空中的极光般瑰丽。

金蜜儿撑起依然有些发软的身体,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禁苦笑:“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亲爱的小鹿。人家刚才那么卖力,你就不能稍微体贴一点吗?”

洁西卡歪着头,她用那双纯净又带着几分迷茫的绿眸望着金蜜儿:“可是珍妮弗不是很有感觉吗?身体都在发光呢。”

“正是因为太有感觉了才会想好好照顾你啊,笨蛋小鹿。”金蜜儿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复上洁西卡的身体。

这一次,她格外温柔。

手指缓缓探入那片湿润之地,能感受到内里的火热与紧致。

同时,她低下头,舌尖轻轻舔舐着洁西卡挺立的樱果,引得森林精灵发出阵阵轻吟。

周围的萤火虫似乎也被这场欢爱感染,它们聚集得更密集了,将整个空间渲染成如梦似幻的仙境。

金蜜儿的手指如同她本人在片场里一般在洁西卡体内指挥着每一处情动。

她能清晰感受到洁西卡体内每一寸褶皱的蠕动与收缩,那温暖湿润的触感让人难以自持。

“舒服吗,小鹿?”金蜜儿低头啃噬着洁西卡精致的锁骨,在那莹白如雪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记。

洁西卡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作为回应。

她的手指深深陷入身边的草地,在柔软的苔藓上留下深深的指印。

周身的荧光随着快感的积累变得越来越明亮,将周围的一小片空间都笼罩在梦幻的绿光中。

夜风吹过树梢,带来沙沙的响声,远处传来夜枭的啼鸣,却丝毫没有打扰到这对沉浸在爱河中的恋人,草叶上凝结的露水反射着月光,晶莹剔透如同散落的珍珠。

“再…再深一点…”洁西卡喃喃请求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金蜜儿的动作。

金蜜儿闻言轻笑一声,手指依言探入更深的地方,与此同时,她低下头含住洁西卡胸前挺立的红豆,舌尖灵巧地拨弄着,牙齿轻啮带来若有似无的痛感。

“啊!”洁西卡仰起天鹅般的脖颈,月光在上面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快感正如涨潮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淹没。

金蜜儿感受到了洁西卡的变化,她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同时弯曲指节不断刺激着内壁的敏感点。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晶莹的蜜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小鹿快要到了吗?”她在洁西卡耳边低语,刻意吹出的气息让森林精灵浑身一颤。

洁西卡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即将到来的高潮。

可是金蜜儿偏偏不给她这个机会,她的拇指开始快速拨弄那颗充血肿胀的珍珠,配合着体内的抽送给予双重刺激。

“不行…太快了…要去了!”洁西卡的身体猛然绷紧,草叶在她的身下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荧光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如同烟火般绚烂地绽放。

高潮来得汹涌而猛烈,洁西卡的身体剧烈颤抖,脚趾紧紧蜷缩,蜜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在草地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骨头般软倒在草地上。

金蜜儿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反而俯下身细细亲吻着洁西卡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手指依然浅浅地在入口处打转,时不时按压揉捏,延续着余韵的快感。

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洁西卡的小腹,安抚着她还在抽搐的身体。

“真是敏感呢,”金蜜儿轻笑道,“森林精灵的身体果然与众不同。”

洁西卡无力地瞪了她一眼,可是那双碧绿的眸子中满是餍足与慵懒,哪里有什么威慑力。

她静静地躺着,感受着高潮后被爱人细心照料的幸福。

草地的清新味道混合着两人爱液的气味,创造出一种奇异却和谐的氛围。

过了许久,洁西卡才慢慢回过神来。她翻身趴伏在草地上,然后慢慢爬向金蜜儿。月光照在她汗湿的脊背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来到金蜜儿胸前,洁西卡轻轻抬起头,在那颗樱红上落下一个纯洁的吻。这个动作带着某种仪式感,是森林精灵表达感谢的方式。

“谢谢你,导演。”她软软地说道,亚麻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在草地上铺开如同一面华贵的地毯。

金蜜儿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这么乖巧的一面还真是难得见到呢。”

洁西卡没有反驳,而是享受地趴在金蜜儿怀里,像一只餍足的猫咪。

草地上的露水沾湿了她们的衣服,带来些许凉意,却也让这个夜晚显得格外真实。

休息了一会儿,金蜜儿坐起身开始整理两人的衣物,她先是帮洁西卡穿上内衣,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

然后是衬衫、裙子,每一件都被仔细地整理妥当。

“我们该回去了,”金蜜儿一边系着鞋带一边说,“明天我还有新的片子开机呢。”

洁西卡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来。

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空灵感性。

她回头望了一眼这片见证了她们欢爱的草地,菌丝还在依依不舍地缠绕着她的脚踝。

“走吧,小鹿。”金蜜儿牵起她的手。

两人并肩走出森林,身后只剩下被打乱的草叶和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情欲味道,以及洁西卡身后因为离开绿湖而逐渐短下来的头发,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

午后的工作室笼罩在慵懒的氛围中,窗外是繁华都市的天际线,室内则是忙碌与闲适并存的画面。

金蜜儿坐在电脑前,目光专注地盯着屏幕上的每一个镜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时不时停下来调整某个转场或是音效。

她身后的沙发上,洁西卡蜷缩在柔软的靠垫间,一本精装版的诗集摊开在膝头。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在她亚麻色的头发上跳跃,偶尔折射出星星点点的荧光——那是森林精灵特有的体质,在她情绪波动时会特别明显。

最近两周正是洁西卡的发情期,虽然已经是交往第三年,金蜜儿对恋人的这种特殊时期早已熟悉,但偏偏赶上工作室接了好几个大项目,让她不得不把大部分时间耗在这里。

“叩叩叩——”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响起。

没等人应答,一个修长的身影已经推门而入。

来人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领口别着某所顶尖高校的徽章,显然是刚从某个学术会议或是实验室赶来。

他手里的袋子里除了两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以及一杯新鲜的橙汁,还夹着一份看起来颇为厚重的文件。

“金蜜儿!好久不见!”男人爽朗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伊甸?!”金蜜儿惊讶地转过身,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你居然真的来了?我记得你在北边有个重要的课题要赶进度啊。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呢?”

“确实很重要,但不妨碍我顺路来看看老朋友。”伊甸笑着走近,把咖啡和橙汁放在桌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沙发上的美人吸引。

他当然记得洁西卡——这位神秘的换生灵。

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那种震撼至今记忆犹新。

而现在近距离观察,他更加确定自己的某些研究猜想可能是正确的。

“还是那么美,洁西卡小姐。”伊甸彬彬有礼地点头致意,眼睛却忍不住盯着那些飘散的荧光微粒。

洁西卡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发情期让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能清晰感知到面前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好奇心——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研究欲,混合着对未知事物的强烈兴趣。

“别盯着人家看了。”金蜜儿嗔怪道,同时心里暗暗叫苦。

伊甸这个时候出现真是让人头疼,尤其是他那种研究者的本能,每次见到洁西卡都会变得异常兴奋。

“抱歉抱歉,职业习惯。”伊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在金蜜儿对面坐下,“话说回来,你最近这个作品反响很不错啊,我身边好多人都在转发。”

“谢谢夸奖。”金蜜儿谦虚一笑。

确实,她毕业后的这几年发展得很顺利,从最初的小成本实验电影到现在接洽各类商业项目,已经在导演界初具人气。

伊甸打开咖啡喝了一口,话题渐渐转向往事:“还记得大学时候吗?你那个差点被学校封杀的作品,多亏了我的‘外交辞令’才得以顺利完成。”

金蜜儿不禁莞尔,那是她大三时的一部颇具争议的实验短片,探讨人性与道德边界,结果差点被认为是“不当内容”。

当时是伊甸,凭借着他父辈的人脉和出色的辩论能力,说服了审查委员会,让她最终完成了这部后来获奖的作品。

“所以,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伊甸话锋一转,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能不能让我稍微研究一下洁西卡的发光现象?我保证会非常小心,而且所有数据仅用于学术研究。”

他边说边掏出那份厚厚的文件:“研究协议我都拟好了,洁西卡小姐有任何不适都可以立即终止,而且…”

金蜜儿陷入犹豫。

她当然明白伊甸的研究价值——这位老友如今已是生物领域的青年学者,他的研究多次登上权威期刊。

让洁西卡参与,或许真的是双赢,更何况,对方在大学期间对自己多次照顾。

洁西卡看着两人商量的神情,心中泛起一丝失落。发情期本就让她情绪敏感,此刻更觉得自己像是被打断生活的局外人。

金蜜儿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陷入了漫长的思考。工作室里一时只剩下电脑风扇的嗡鸣声和远处传来的城市喧嚣。

“洁西卡,你觉得呢?”良久,金蜜儿转向恋人,试图征询她的意见。

洁西卡合上诗集,碧绿的眼眸平静地看着金蜜儿。

这段时间以来积累的失落感在心中发酵,她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反正你这么忙,那就好呗。”

她的语气轻松,却掩饰不住话语中的赌气成分。

发情期带来的不仅是生理上的躁动,更多的是情绪上的敏感脆弱,可是沉浸在工作和思考中的金蜜儿并没有察觉到这点异常。

“那就这么定了!”伊甸兴奋地搓了搓手,“保证不会让您失望的!”

金蜜儿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便重新转回剪辑台继续工作。对她来说,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应该相信专业人士的能力。

半小时后,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了工作室楼下。伊甸绅士地为洁西卡打开车门,姿态无可挑剔。

“实验室离这里不远,一个小时就能到。”伊甸介绍,“这次的研究会非常简单,主要是采集一些基础数据。”

洁西卡坐在伊甸身边,隔着一个空位,目光透过车窗看着飞速后退的城市景象。

她并不讨厌研究,甚至有点好奇自己的能力被人研究会是什么样子。

更何况,如果能让金蜜儿放下工作关注她,哪怕是以这种方式,也让她心中涌起一丝满足。

车子驶入一座现代化科研园区,最终在一栋玻璃幕墙建筑前停下。伊甸带着洁西卡穿过自动感应门,一路上不断有人向他打招呼。

“伊甸博士今天来得好晚。”

“又有新的研究项目了吗?”同事们热情地问候着。

伊甸微笑着回应每个人,同时不动声色地带洁西卡走向电梯。直到此时,他的神情才渐渐收敛起之前的温和友善。

电梯到达顶层,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实验室大门。

伊甸刷卡进入,里面的布置比想象中更加精密复杂。

各种仪器在恒温环境中静静运转,墙上挂满了数据图表和研究论文。

“请这边坐。”伊甸示意洁西卡坐在实验台前的椅子上,同时开始调试旁边的设备。

洁西卡乖巧地坐下,她环顾四周,对这些精密仪器充满好奇,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首先要做一些基础数据采集。”伊甸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子里取出几个透明的容器,“需要您提供一些生物样本。”

“什么样的样本?”洁西卡歪着头问道。

伊甸的手指轻敲着实验台边缘,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比如你的血液、唾液,还有…”他的视线落在洁西卡身上游移,“一些更私密的样本。”

“更私密的?”洁西卡眨眨眼,天真地重复道。

就在这时,她周身的荧光突然明亮了几分——那是发情期精灵对异性气息敏感的自然反应。

她这才隐约察觉到,实验室里的男性荷尔蒙浓度异常地高。

然而单纯的森林精灵并没有将这点异常和危险联系起来。她只是微微蹙眉,试图理解为什么研究员的气息会如此具有侵略性。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伊甸露出温和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先从简单的开始,把手伸出来好吗?”

洁西卡听话地伸出纤细的手腕。她并不知道,随着实验室大门的关闭,她已经彻底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中。

伊甸戴上医用手套,拿出采血针和试管,动作看起来专业而规范。他轻轻握住洁西卡的手腕,消毒棉球擦拭过细腻的皮肤。

“可能会有点疼,忍耐一下。”他柔声说道,针头刺入血管。

洁西卡微微皱眉,不仅是由于采血的不适感。

实验室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气息,那是混合了化学试剂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这种气息对她正处于发情期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影响。

伊甸收集完血液样本后,并没有立即松开她的手腕。

他的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洁西卡的手腕内侧,那里的肌肤格外敏感。

同时,他又取出一个小型仪器,声称要检测生物发光强度。

“需要接触更多皮肤才能获得准确数据。”伊甸解释道,一边将仪器贴近洁西卡的手臂。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洁西卡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体内那股熟悉的热潮又开始翻涌,她以为这是因为实验环境的关系,并未多想。

“感觉怎么样?”伊甸关切地问,目光却锁定在洁西卡胸前微微起伏的频率上。

“有点…热。”洁西卡如实回答,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发情期特有的荧光开始在她周身游离,如同漂浮的萤火。

“室温确实有点高。”伊甸走到控制面板前,故作体贴地调整温度,“这样应该会好一些。”

空调开始运转,凉爽的空气吹拂进来。

然而洁西卡并没有感到任何缓解,相反,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

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愈发急促。

伊甸假装专心调试仪器,眼角余光却一直在观察着她的反应。

他太清楚换生灵发情期的特征了——这些可怜的生物在这个时期几乎没有任何自制力,会本能地寻求交配对象。

“伊甸博士…”洁西卡虚弱地开口,“我感觉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伊甸关切地走近,故意靠近她的身侧,释放出更多具有侵略性的信息素。

“很热…这里太闷了…”洁西卡双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试图抵抗体内升腾的情潮。可是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到处都是让她无法抗拒的气息。

荧光从她身上大量溢出,在实验室的金属墙上反射出迷幻的图案。

她的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在这里失控,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乳尖在衣料下挺立,蜜液已经在双腿间聚集。

“要不把外套脱掉?”伊甸建议道,语气纯良得如同真正的绅士,“科学研究最重要的是保持舒适状态。”

这句看似合理的建议击溃了洁西卡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的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白皙的肌肤一寸寸展露在明亮的实验灯下。

她的动作缓慢而犹豫,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决心。

内衣边缘若隐若现,上面已经洇出了水渍的痕迹。

伊甸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手中继续摆弄着那些看似专业的仪器。他的猎物正在一步步走向陷阱,而最美妙的是,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洁西卡停下了解扣子的动作,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理智的最后一部分在拼命告诉她不对劲,可是发情期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还需要继续采集一些样本。”伊甸走回实验台边,拿出了新的器材,“请配合一下,好吗?”

在他的引导下,意识模糊的森林精灵点了点头。

伊甸将最后一个样本放入离心机,转身时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走向门口,反锁了实验室的大门,又拉下了所有百叶窗。

“数据采集已经结束,你可以稍作休息。”他故作关心地说道,实则在观察着瘫软在椅子上的洁西卡。

失去了外部刺激,森林精灵的状态并未好转。

她全身赤裸地蜷缩在椅子里——衬衫和裙子早已在情潮翻涌中被褪下,散落在地上。

莹白如玉的肌肤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上面还残留着汗水的痕迹。

此刻的洁西卡呈现出令人心醉的画面,她的身形纤细修长,约莫一米六的身高恰到好处。

亚麻色的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雪白的颈侧。

那双碧绿的眼眸蒙着一层迷离的水雾,长长的睫毛因为生理反应而轻颤不止。

她的胸前两点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小腹平坦光洁,双腿之间已是泛滥成灾,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椅子上积起一小滩水渍。

周身萦绕着忽明忽暗的荧光,随着急促的呼吸明灭变幻。

“需要我帮你什么吗?”伊甸拉过一张凳子,在几步之外坐下,他表面上保持着学者的矜持,实际上正在肆无忌惮地欣赏眼前美景。

“不要…看着我…”洁西卡虚弱地说,却连遮挡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发情期的情潮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冲击着她的理智。

实验室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仪器运转的嗡鸣声和洁西卡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渐渐地,洁西卡再也忍受不了体内积累的欲望,她咬着下唇,纤细的手指缓缓探向下身。

那里早已湿润不堪,仅仅是一点触碰就能激起剧烈的反应。

“唔…”她发出一声轻吟,手指开始笨拙地取悦自己。

伊甸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手中的平板不停记录着所谓“观察记录”。

然而他的注意力早就全部集中在洁西卡的动作上。

森林精灵的大腿微微分开,露出其间粉嫩的密境,她的手指在那里打着圈,每一次触碰都会带出晶莹的蜜液。

另一只手则抚上胸前,在两点蓓蕾上来回揉捏。

“珍妮弗…”她在情迷意乱中呼唤着不在场的恋人。

菌丝如同有了生命般从她身上蔓延而出,在空气中编织出奇异而美丽的图案。

它们随着主人的动作摇曳生姿,偶尔还会缠绕上伊甸的小腿,带来酥痒的感觉。

洁西卡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索性将双腿打得更开,手指试探着进入了那片温热潮湿的秘境。

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不由得弓起了身子。

“哈啊…嗯…”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溢出。

伊甸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眼前的画面远超他的预期——全裸的森林精灵正在忘我地自我安慰,完全没有意识到旁边还有个观众。

或者说,在发情期的作用下,她已经无法思考这件事了。

洁西卡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另一只手也更加卖力地照顾着胸前的红豆。

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着自己的动作。

整个实验室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伊甸悄悄解开裤链,释放出早已硬挺的部位。他一边假装记录数据,一边释放着自己的荷尔蒙,完全沉浸在眼前的活春宫中。

就在洁西卡即将达到顶峰时,她的荧光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亮度,如同绽放的烟火般绚烂。

看着洁西卡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伊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站起身,走到实验室的一处控制面板前,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操作了几下。

隐藏在天花板角落里的通风口开始运转,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缓缓注入室内。

这是他特意为洁西卡准备的特制催情剂,专门针对换生灵的生理结构设计。

刚刚经历高潮的洁西卡还瘫软在椅子上,浑身无力。她的呼吸依然急促,周身的荧光随着喘息忽明忽暗。然而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体内刚平复下来的情潮再次汹涌而起,而且这次更加猛烈。

她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连空气流动都能带来阵阵酥麻。

那股熟悉的空虚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让她几乎发疯。

洁西卡迷茫地抬起头,碧绿的眼眸中满是困惑与渴求。她不明白为什么高潮过后反而更加难受,只知道自己迫切需要更多的抚慰。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伊甸身上,换生灵的本能开始苏醒。在特制催情剂的作用下,她的理智防线彻底崩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驱动。

她从椅子上滑下来,四肢着地跪在地上。

亚麻色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颊。

赤裸的身躯因为情潮而微微颤抖,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缓慢地,如同一只优雅的猫咪,洁西卡开始向伊甸爬去。

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臀部随着爬行的节奏轻轻摆动,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地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伊甸保持着端坐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他的下半身依然裸露在外,坚挺的欲望直指天花板。

催情剂的效果比他的预期更好,森林精灵已经开始失去自我。

洁西卡爬到伊甸面前,抬起头用迷茫而渴求的目光看着他。

她的脸颊潮红,嘴唇微启,呼吸间的热气直接喷洒在男人的要害上。

无需任何指示,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眼前的肉棒,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着口腔,让她的理智进一步消融。

这是一种本能的驱使——取悦眼前的异性,获得渴望的慰藉。

温热柔软的舌尖沿着柱身缓缓向上,最终停留在顶端,洁西卡虔诚地用舌面包裹住龟头,品尝着上面渗出的咸腥液体。

同时,她的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囊袋,轻柔地揉捏着。

“做得很好。”伊甸喘息着说道,伸手抚摸着洁西卡的头发。

森林精灵在他的抚摸下发出满足的哼声,更加卖力地服务着。

她尝试着将更多的部分纳入口中,却因为缺乏经验而显得有些笨拙。

不过这份生涩反而别有一番趣味,看着平日里被自己的老同学保护得纯洁如天使的洁西卡,此刻跪在胯下为自己口交,这种征服感让伊甸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洁西卡的头部开始缓慢移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吞吐着肉棒。

唾液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的身体也在本能驱使下扭动着,穴口不断地收缩,渴望得到填充。

荧光在她周身缭绕,随着口交的动作在空中画出奇异的轨迹。

实验室里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两人之间的温度急剧上升。

就在这个时候,洁西卡感觉口中的肉棒骤然胀大,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浓郁的精液就爆发在了她的嘴里。

温热的液体充满了洁西卡的口腔,浓郁的男性气息几乎让她眩晕。

这是她第一次品尝到精液的味道——咸腥中带着一种奇特的甜味,对处于发情期的森林精灵来说简直就是琼浆玉露。

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口中的味道,喉结滚动将它们全部咽下。意犹未尽的感觉让她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嘴角残留的白浊。

“看来换生灵对于精液有着特殊的渴求。”伊甸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幕,脑海中快速运转着各种可能性。

但还没等他继续思考,洁西卡就已经主动开始了新一轮的服务,她温柔地舔舐着刚刚射精后依然敏感的龟头,细致地清理着铃口残留的液体。

舌头灵巧地描绘着柱身上的每一根血管,时不时还会照顾到下面的囊袋,虽然技术还很生疏,但那份认真的态度和天生的直觉弥补了经验的不足。

“真是天赋异禀。”伊甸感叹道,伸手抚摸着洁西卡柔软的银发。

换生灵在他的抚摸下发出满足的哼声,更加卖力地取悦着。

她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知道该如何运用舌头的不同部位制造快感,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加重力度,什么时候该轻柔一些。

伊甸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服务,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刚才的发现太过重要——如果换生灵天生就对精液有着强烈渴求,那么训练她成为专属性奴就会变得异常简单。

他已经开始构思详细的计划。

第一步当然是继续加深洁西卡对他的依赖,通过定期提供精液来建立条件反射。

第二步则是逐步训练她的各种技能,让她成为完美的泄欲工具。

更妙的是,金蜜儿的存在反而成了一个优势。

洁西卡现在是她的女朋友,这意味着伊甸可以通过“研究合作”的名义随时接触到她,等到训练完成,他就可以拥有一位听话的精灵性奴,不对,如果把金蜜儿一起拿下呢?

伊甸悄悄修改了自己的目标。

“含深一点。”伊甸指导道,手指插入洁西卡的发间,轻轻按压着她的后脑。

洁西卡顺从地将肉棒含得更深,直到龟头触及喉咙才停下。轻微的呕吐反射带来的挤压感让伊甸倒吸一口凉气,险些再次缴械。

洁西卡保持着这个深度,小心地用喉咙挤压按摩着口中的硬物。

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温柔地揉捏着沉甸甸的囊袋,刺激它们产生更多美味的汁液。

实验室里的空气越发燥热,伊甸感觉自己很快又要到达顶点。他考虑着要不要换个姿势——毕竟洁西卡的其他地方他也非常感兴趣。

“差不多了。”他在心里计算着时间。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剩下的就是循序渐进。操之过急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金蜜儿那边。

想到这里,他轻拍了拍洁西卡的头:“够了,起来吧。”

森林精灵恋恋不舍地吐出已经再次勃起的肉棒,嘴角还连着一根晶莹的银丝。她抬起迷茫的绿眸,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要停止。

“今天的研究到此为止。”伊甸整理着衣物,脑子里已经开始规划下一阶段的计划,“下次见面,我们可以探讨更深入的内容。”

“唔?”洁西卡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哼,完全没有理解伊甸话中的含义。

对她来说,这场所谓的“研究”远未结束。

体内的情潮依然汹涌,而刚刚品尝到的美味精液更是激发了她最原始的渴求,她抬起湿润的绿眸看了伊甸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再次含住了已然坚挺的肉棒。

这次她的动作更加熟练,知道用怎样的角度能让对方更快缴械。

“你啊…”伊甸无奈又好笑地看着胯间的精灵,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真是个贪吃的小家伙。”

柔软的发丝从指间滑过,触感如同最上等的丝绸。

洁西卡在他的抚摸下舒服地眯起眼睛,口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逐渐变硬的柱身,时不时还会深深地吞吐几下。

“看来我不需要费太多心思了。”伊甸自言自语道,享受着森林精灵自发的服务。

实验室里的催情剂浓度依然很高,这让洁西卡的行为更加大胆。

她的臀部微微翘起,露出下方不断收缩的小穴。

蜜液已经淌得到处都是,在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

伊甸注视着这一幕,心中的计划愈发清晰。既然森林精灵有这样的特性,那他就可以设计更有趣的训练方案。

“如果想要更多的话,”他在洁西卡又一次自发地深喉时喘息着说道,“下次见面的时候,不要把今天的研究内容告诉金蜜儿,知道吗?”

当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吞咽下去,洁西卡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

饱足的感觉让她体内的躁动暂时平息,森林精灵特有的清澈重新回到了那双碧绿的眼眸中。

她茫然地看着周围散落的衣物,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在药物作用下产生的记忆模糊让这种情绪并不那么强烈。

在她的认知里,刚才只是配合完成了某种特殊的研究项目。

“感觉好些了吗?”伊甸一边整理着实验台上的器材,一边问道。

洁西卡点点头,虽然身体深处依然有种空虚感,但至少能够正常思考了。她开始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笨拙地套回身上。

就在这时,伊甸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既然今天的研究顺利完成,我们需要签署一下保密协议。”

“保密协议?”洁西卡歪着头,不解地看着那份厚厚的文字材料。

“是的,这类生物研究属于高度机密项目。”伊甸解释道,同时递给她一支笔,“金蜜儿也知道所有研究内容都需要保密的。”

听到恋人的名字,洁西卡立刻放松了警惕。她接过文件粗略翻了几页,上面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看得她头晕眼花。

“这里需要我签字吗?”她指着文件末尾的签名栏。

“没错,就签在这里。”伊甸耐心地指导着,心中却在计算着这份所谓的“合同”会带来多大的便利。

这哪里是什么保密协议,分明是他精心设计的不平等条约。

里面详细规定了洁西卡需要定期来实验室“配合研究”,并且不得向任何人透露研究细节,包括金蜜儿。

当然,以洁西卡单纯的大脑,根本理解不了这些条款背后的含义。

洁西卡认真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笔迹因为之前的情事而有些颤抖。

完成后,她抬起头天真地问道:“这样可以了吗?什么时候能把研究结果告诉珍妮弗?”

“等时机成熟就可以了。”伊甸收起文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走到窗边拉开百叶窗,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变暗。

不知不觉间,这场特殊的“研究”竟然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我送你回去吧。”伊甸拿起外套披在还显得有些虚弱的森林精灵身上,顺带帮她整理好了凌乱的衣物,“记得我们的约定哦。”

“什么约定?”洁西卡困惑地眨眨眼。

“下次见面的时候,不要告诉金蜜儿今天的具体内容。”伊甸温柔地提醒道,手掌若有似无地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

“哦,好的。”洁西卡乖巧地点头,完全没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两人走向电梯,伊甸的手始终放在洁西卡身后,看似绅士的保护姿态,实则充满了占有欲。

在他的计划里,这位美丽的森林精灵迟早会完全属于他,成为听话的性奴。

而现在,第一步已经完美达成。

门铃响起时,金蜜儿几乎是冲到门口的。打开门的一瞬间,看到洁西卡安然无恙的样子,她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回来了就好。”金蜜儿一把拉过恋人,同时转身就要关门,“伊甸博士,感谢您的配合,现在可以请您离开了吗?”

伊甸侧身挡住了即将关闭的门:“这么对待老同学可不太好吧,大导演,我们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合作呢?”

“行行行,”金蜜儿不耐烦地说,“还有其他事吗?”

伊甸耸耸肩,试图挤进门里,“让我最后确认一下研究对象的状态总不过分吧?”

“不必了,洁西卡很好。”金蜜儿挡在门口,态度坚决,“时间不早了,您请回吧。”

伊甸识趣地后退一步:“好吧,既然你这么说。老同学,明天有空陪我吃个午饭如何?就当是感谢。”

金蜜儿犹豫了一下。毕竟是老同学:“好吧,明天中午见。”

就在伊甸准备告辞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对了,你这么着急接回洁西卡,是要帮她解决发情期的问题吧?”

金蜜儿的表情一僵。

“其实大可不必这么麻烦,”伊甸慢悠悠地说,“我在实验室里已经用药物帮她处理好了。效果非常好,你看她的状态就知道了。”

“真的吗?”金蜜儿将信将疑地看着恋人的方向。

“当然是真的。”伊甸按下了藏在口袋里的遥控器。

体内的跳蛋骤然启动,洁西卡差点软倒在地上。她扶住墙壁,勉强保持平衡:“嗯…是的,伊甸博士说得对…”

“你看,她自己都证实了。”伊甸得意地说,“那么,晚安了。”

说完,他潇洒地挥挥手,离开了公寓。

门刚关上,金蜜儿就急切地抓住洁西卡的肩膀:“到底发生了什么?今天的研究内容是什么?为什么要在外面待这么久?”

洁西卡愧疚地看着恋人憔悴的脸庞,心疼不已。这几天金蜜儿为了赶工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眼下都是黑眼圈了。

“研究内容涉及保密协议,我不能告诉你具体细节。”洁西卡轻抚着金蜜儿的脸颊,“对不起,这几天都没有好好陪你。你看你都累成什么样子了,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金蜜儿还想追问,却被洁西卡温柔的表情融化了。森林精灵那双碧绿的眼眸里满是关切和歉意,让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吧。”金蜜儿最终选择了妥协。虽然心中还有无数疑问,但她确实太累了。

更重要的是,洁西卡看起来一切正常,甚至比之前更加容光焕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她是处于发情期的精灵。

也许是伊甸真的提供了什么有效的帮助吧。金蜜儿这样安慰自己。

她走向卧室,准备洗漱睡觉。

身后,洁西卡站在客厅中央,默默按下了藏在睡袍口袋里的遥控器关闭键,她不太理解这到底是什么,博士只告诉她这个数据采集器会时不时启动,而她只需要在五分钟后关闭就行。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无论是对金蜜儿,还是洁西卡,亦或者一切的罪魁祸首——伊甸。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金蜜儿从睡梦中醒来。难得的八小时充足睡眠让她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黑眼圈也淡了不少。

她伸了个懒腰,趿拉着拖鞋走向洁西卡的房间:“起床了吗?今天我们…”

话音未落,一股诱人的香味飘了过来,金蜜儿循着味道找到餐厅,惊讶地发现洁西卡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那里,桌上摆满了精心准备的早餐。

“早上好。”洁西卡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了头,专注地摆弄着餐具。

金蜜儿挑了挑眉,印象中,她的恋人从来没有这么早起床过,更别说主动做早餐了。

要知道,森林精灵天生对人类的食物不太感兴趣,通常只吃些水果就好。

“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金蜜儿在她对面坐下。

“睡不着而已。”洁西卡回避着她的视线,耳尖微红。

“奇怪。”金蜜儿心想,“难道昨天的药物治疗真的有效果?”想到这里,她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如果洁西卡能够更好地适应人类社会的生活规律,那么他们的未来会轻松很多。

早餐在温馨的氛围中进行。

洁西卡破天荒地吃完了整份三明治,甚至还喝了牛奶。

这让金蜜儿更加确信——也许伊甸的研究确实能帮助到洁西卡。

“谢谢你做的早餐,很美味。”金蜜儿放下餐具,伸手想要将恋人拥进怀里,然而洁西卡却避开了她。

“叮咚——”

及时的门铃挽回了两人间的尬尴,金蜜儿几乎是逃也似的走向门口,打开了公寓大门。

伊甸站在门外,一眼就注意到了金蜜儿手上残留的黄油味道:“老同学,早餐吃得挺开心啊?”

这句话让金蜜儿恍然大悟。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才想起刚才收拾餐具时确实没有彻底清洁。

“难怪刚才洁西卡躲开我。”她不好意思地说,“换生灵的嗅觉比较灵敏吧?”

“确实。”伊甸微笑着走进屋内,“森林精灵对于某些气味的敏感度是我们人类的数十倍。有些我们认为无所谓的味道,对他们来说可能难以忍受。”

洁西卡暗暗松了口气。这个解释完美地掩饰了她拒绝亲近的真正原因。

“说起来,今天我们的计划是什么?”金蜜儿转向两人,“要不要带上洁西卡一起?”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静。”洁西卡连忙说道,她避开的真实原因,是昨晚一整晚她都在和体内的数据采集器斗智斗勇。

“而且我和洁西卡也不是大学同学”伊甸笑着补充道,“好了好了,我们来好好叙叙旧吧。”

“好吧。”金蜜儿耸耸肩,“那你记得乖乖等我。”她叮嘱恋人,然后转向伊甸,“我们可以出发了。”

两人来到楼下,伊甸绅士地为金蜜儿打开车门。洁西卡站在公寓窗口,看着两人驶离,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愧疚。

车内的伊甸正在规划行程:“先去逛逛街怎么样?我知道附近的商业区里新开了家不错的餐厅。”

“好啊。”金蜜儿调整着副驾驶座的位置,“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洁西卡讨厌油腻的味道?”

伊甸神秘一笑:“这就是研究的意义所在了。通过对换生灵生活习惯的深入了解,我们可以提供更人性化的服务。”

金蜜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总觉得伊甸博士今天格外神秘,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而在公寓楼顶,洁西卡站在窗前,再次默默取出藏在口袋深处的遥控器,按下关闭键。

下午三点,商业区的人流开始变得稀疏。金蜜儿提着几个购物袋,跟在伊甸身后走进一家装潢考究的餐厅。

推开门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每张桌子之间都用精致的屏风隔开,墙上贴满了爱心装饰,空气中飘荡着暧昧的粉色灯光。

“等等,这里是情侣餐厅吧?”金蜜儿停下脚步。

“没错,所以这里的服务是全城最好的。”伊甸已经走到预定的包间前,“而且位置很难订,我让助手提前两周才约到包间。”金蜜儿环顾四周,每桌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有的在低声私语,有的正在甜蜜喂食。

这种氛围让她浑身不自在。

“我们换个地方吧。”她想要离开。

“别这么紧张。”伊甸按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喜欢洁西卡,所以不会有任何逾越的行为。我们只是来吃饭而已,不是吗?”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让金蜜儿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确实,有洁西卡这个稳定的恋人,她不可能会对伊甸有什么想法。

“好吧。”她勉强坐下,“但是你要保证保持适当的距离。”

“当然。”伊甸举起酒杯,“为了我们的友谊。”

这家餐厅主打私密性,每个隔间都有独立的点餐系统和服务按钮。金蜜儿翻看着桌上的菜单,心里还在琢磨刚才的事情。

为什么一定要选情侣餐厅?普通的地方难道不够好吗?

“你在想什么?”伊甸注意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什么。”金蜜儿随口答道,然后转移话题,“洁西卡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把她照顾得那么好,能出什么事。”伊甸悠闲地品着红酒,“而且昨天的研究进展很顺利,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研究”这个词让金蜜儿皱起眉头。

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又说不出具体问题在哪。

“对了,你们到底在研究什么?”她放下菜单,认真地看着老同学。

伊甸从容地回答:“主要是关于森林精灵的生活习性改良。你知道的,换生灵想要更好地融入人类社会,需要做出一些改变。洁西卡是个很好的研究对象。”

听起来合情合理,但金蜜儿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除。她决定找个机会好好问问洁西卡具体情况。

这时,服务生送来了前菜,精致的摆盘和诱人的香气暂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先吃饭吧。”伊甸体贴地说,“吃饱了才有力气想事情。”

餐厅里的气氛渐渐放松下来。也许真的是多心了吧,毕竟伊甸确实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谈话内容也始终围绕着工作和共同的朋友。

直到甜点上来,金蜜儿都没有再想起刚才的违和感。

服务生撤下甜点餐具后,伊甸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他小心地取出一个防震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瓶深红色的液体。

“这是我托人在波尔多好不容易收集到的珍品。”伊甸轻柔地说,动作虔诚得如同在对待一件艺术品,“1982年的拉菲,保存状态堪称完美。”

金蜜儿眼睛一亮:“真的吗?这可是传说中的酒啊。”

“当然是真的。”伊甸拿出两个水晶高脚杯,开始优雅地醒酒,“今天是我们久别重逢的日子,值得用最好的东西庆祝。”

“对你来说会不会太破费了?”金蜜儿有些犹豫,“一瓶起码要好几万吧?”

“钱不是问题。”伊甸满不在乎地说,“首先是为了感谢你对研究工作的支持——你知道的,没有你的同意,我很难接触到洁西卡这样的完美样本。其次,也是为了弥补大学时期没能好好相处的遗憾。”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真诚得让人无法拒绝。

金蜜儿想起大学时代,那时候的伊甸确实是个不错的朋友,虽然后来各奔东西联系渐少,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重逢。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接过酒杯。

伊甸熟练地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金蜜儿。

红酒在灯光下呈现出诱人的宝石红色泽,轻轻晃动时能闻到复杂的果香和橡木桶陈酿的独特香气。

“为我们的重聚干杯。”伊甸举起酒杯。

两只杯子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金蜜儿抿了一口,立刻被惊艳到了。

“天哪,这口感简直完美。”她闭上眼睛品味着,“而且,似乎和我之前喝过的不一样?”

“慢慢品尝,别急。”伊甸微笑道,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媚药的效果并不会立即显现。

研究所最新的配方经过改良,能够在三十分钟后缓慢释放,效果温和且不易察觉。

更重要的是,它不会影响理智,只会让身体变得更容易感受愉悦。

“真的谢谢你。”金蜜儿又喝了一口,脸颊因为酒精的作用泛起淡淡红晕,“说实话,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很大,很少有机会这样放松。”

“那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伊甸给她续上酒,“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

金蜜儿深有感触地点头。

最近为了赶项目进度,她确实太拼了,以至于忽略了生活中许多美好的事物——比如眼前这瓶难得的佳酿,比如老友的陪伴,比如…

“我在想,等这个项目结束,一定要给自己放个长假。”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带上洁西卡一起去旅行。”

“那一定会很开心的。”伊甸赞同地说,心中却在计算着时间。

按照剂量和金蜜儿的体重计算,媚药应该很快就要发挥作用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这位金发女郎在药物作用下会有怎样的反应。

餐厅的灯光似乎变得更加朦胧,空气中的甜蜜因子悄然发酵着。

红酒见底时,金蜜儿感到一阵异样的眩晕。她眨了眨眼,试图集中注意力,却发现眼前的景物都蒙上了一层薄雾。

“怎么感觉有点晕乎乎的。”她扶住额头。

伊甸关切地凑过来:“可能是酒精度数太高了。你最近不是一直加班吗?累积的疲劳加上突然放松,身体容易出现这种情况。”

这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金蜜儿最近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已经成为常态。

“要不要找个地方躺一会儿?”伊甸建议道,“这家餐厅楼上就有配套的休息区,环境很不错。”

“会不会太麻烦了?”金蜜儿犹豫着。虽然头晕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但她还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

“一点都不麻烦。”伊甸已经拿起房卡,“我之前订房间的时候顺便预约了个套房,本来是为了午休准备的。你现在这个状态,还是好好休息一下比较好。”

金蜜儿想拒绝,却发现自己提不起力气争辩。奇怪的是,明明头脑还算清醒,身体却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感。

也许是真累坏了吧。她这样告诉自己。

伊甸搀扶着她站起来,穿过包间专属的私密通道。

这条通道连接着餐厅和楼上的精品酒店,设计之初就是为了方便那些想要继续二人世界的客人。

“这里的设计很贴心。”金蜜儿迷迷糊糊地说,“不用经过大堂就能直接上去。”

“确实是这样。”伊甸按下电梯按钮,心中暗喜。

媚药的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

金蜜儿现在的状态正好——神志还算清楚,不会引起怀疑;身体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放松,为接下来的事情创造了绝佳条件。

电梯直达顶层套房。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极尽奢华的装潢。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城市的天际线,夕阳的余晖为一切都镀上了金色的轮廓。

“这里视野真好。”金蜜儿踉跄着走到窗边。伊甸体贴地扶她坐到沙发上:“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

当他端着水杯回来时,金蜜儿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丝绸被褥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陷进去。

“这里的床真舒服。”她喃喃道,眼皮越来越沉重。

伊甸坐在床边,伸手试探性地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要不要躺一会?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这提议毫无破绽,金蜜儿顺从地闭上眼睛,任由疲倦席卷全身。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甚至觉得有人陪伴的感觉还不错。

房门无声地关上,阻绝了外界的一切干扰。套房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和某些即将到来的旖旎。

“伊甸…”她蹭上他的肩膀,话语含混不清,“谢谢你为洁西卡做这种研究。”

温暖的气息拂过耳畔,让伊甸心情愉悦。他扶着金蜜儿坐下,看着这张曾经高傲的脸庞。

“还记得大学时候的事吗?”他漫不经心地说,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

金蜜儿仰起头,药物的作用让她的思维变得飘忽不定:“什么事…?”

“你第一部短片送审那次。”伊甸提醒道,“审查委员会以‘题材过于大胆’为由要驳回你的作品。”记忆如闪电般劈开了混沌的大脑。

那是金蜜儿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创作,倾注了全部心血的作品。

然而就在即将上映前,却被无端刁难。

“我差点就要放弃电影这条路了。”她喃喃回忆,“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有才华就够了,最多再加上点钱!”

“是你找的关系吗?”她迷茫地问。

伊甸笑了笑:“算是吧。有些事情,光靠钱是解决不了的。你需要懂行的人帮你运作。”伊甸复述了几年前他的话。

这句话如同醍醐灌顶,让当时的金蜜儿第一次意识到人脉的重要性。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她改变了行事作风,学会了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游刃有余。

“如果没有你帮忙…”金蜜儿喃喃道,身体不受控制地贴近他的怀抱,“我的导演梦可能早就破灭了。”

“所以我们是互相成就。”伊甸搂紧了她柔软的身体,“你有才华,我有人脉,这不是很好的合作关系吗?”

金蜜儿迷糊地点头,媚药让她无法分辨这其中的逻辑陷阱。

曾经帮助过她的老同学,此刻正抱着她逐渐升温的身体,而她却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

套房里的空调呼呼转动,暮色渐浓。

昔日的友谊在此刻变成了别样的纠葛,而陷在其中的两人,都有着各自的心思。

金蜜儿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然而药物剥夺了她的行动力。

她只能任由事情向着未知的方向发展,脑海中浮现出洁西卡的身影,却无法产生丝毫愧疚感。

唇齿相交的热度持续升温,金蜜儿感觉自己要融化在这过分激烈的吻中。

媚药让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她的理智如同风暴中的残叶,摇摇欲坠。

伊甸熟练地解开她的衬衫纽扣,指尖划过的肌肤立即泛起一片粉红。曾经高高在上的女导演此刻软成一滩春水,任由他掌控着主导权。

“你知道吗,”他在换气的间隙低语,“从大学时代我就想这么做了。”

金蜜儿无力地捶打他的胸膛,力道却软绵绵的毫无威胁:“别…别说这种话…”

然而她的抗议很快就被新一轮的进攻打断。

伊甸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俯身细细品尝着每一寸肌肤。

媚药的作用下,连最简单的舔舐都能引发阵阵战栗。

黑色蕾丝内衣被粗暴地扯开,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他没有急着进攻重点,而是慢条斯理地在外围打着圈,时不时用鼻尖蹭过敏感的顶端。

“唔…别这样玩弄我…”金蜜儿咬着嘴唇,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发疯。

“是你说要体验更多的。”伊甸恶劣地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颗红豆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这才刚刚开始呢。”

他的手法极其老练,知道如何挑逗才能让人疯狂。

一手继续把玩着胸前的柔软,另一手则顺着腰线滑向下身。

职业套装的短裙早已凌乱不堪,他轻易就找到了那个已经湿润的秘密花园。

“已经湿成这样了啊。”他故作惊讶地说,隔着内裤揉搓着那个敏感的花核。

金蜜儿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

药物放大了所有的感受,仅仅是这样的爱抚就让她感觉快要到达顶点。

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双腿本能地夹紧了他的手。

“别着急。”伊甸拉开她的腿,强势地挤入其中,“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享受。”

修长的手指拨开已经湿透的布料,直接接触到了那个甜蜜的地方。

他先是轻轻地按压入口处,感受着那里饥渴的收缩,然后才慢慢地探入一根手指。

“太干了会痛,要充分润滑才行。”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手指在里面打着转,寻找着那个关键的位置。

媚药让金蜜儿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仅仅是一根手指的入侵就让她弓起了身子,内壁热情地吸附着闯入者,渴求着更多。

“还要吗?”他恶劣地停下动作。

得不到满足的身体焦躁难耐,金蜜儿羞耻地发现自己居然主动抬起了腰:“给…给我…”

得到许可的伊甸毫不犹豫地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他耐心地做着扩张,同时不忘照顾上方的阴蒂。

双重刺激下,金蜜儿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这就去了?”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味道不错。”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金蜜儿无力地瞪着他。然而下一秒,她就被翻了过来,跪趴在床上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

伊甸解开裤链,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

紫红色的柱身上盘踞着狰狞的经络,顶端不断溢出透明的前液。

他拍了拍她的臀瓣:“准备好接受真正的体验了吗?”

“等等,至少…至少让我面对着你…”金蜜儿做着最后的挣扎。

“镜子会让你看清楚每一个细节。”他俯下身,叼住她的耳垂,“现在,乖乖享受就好。”

火热的硬物抵在入口处,仅仅是这样就让她再次泛滥。

伊甸缓缓推进,感受着紧致的内壁一点点吞吃下他的尺寸。

媚药让这个过程异常顺利,每一寸推进都伴随着销魂的吸吮感。

“天啊,你里面真会吸。”他感叹道,“是天生的嘛?”

金蜜儿已经无法回答,被填满的感觉过于强烈,尤其是她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这个角度让入侵者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和热度。

“动…动一下…”她忍不住请求道。

伊甸恶劣地停在那里:“要求真多。不过既然你是导演,应该知道怎样取悦观众。”

他抓住她的手腕向后拽,迫使她自己摆动腰部。

这个动作让交合处的画面一览无遗——艳红的软肉随着动作被带出又被推入,透明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不要看…”金蜜儿羞耻地闭上眼睛。

“睁开。”伊甸强硬地扳过她的下巴,“记住这一刻的感觉。这就是你的艺术创作。”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金蜜儿很快迎来第二次高潮。

她的内部剧烈收缩,绞得伊甸差点缴械投降。

“夹得这么紧,是想榨干我吗?”他在她耳边低语,同时改变角度顶弄着内壁的不同位置。

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金蜜儿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然而伊甸并不打算放过她,反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和压抑的呻吟。

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积累的快感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要射在里面了。”伊甸预告道,却没有退出的意思,“反正你也不是为了洁西卡而存在的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

最后一句话击溃了金蜜儿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不再抵抗,任由自己沉沦在情欲的深渊中。

当灼热的液体喷洒在内壁上时,她达到了今夜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套房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一切都结束了,却又好像才刚刚开始。

高潮的余韵中,金蜜儿的身体依然诚实地回应着体内的存在感。

媚药让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持续收缩挤压,如同有自主意识般按摩着那根带来极致快感的东西。

伊甸享受了一会儿这种紧致的包裹,才缓缓退出。随着他的离开,大量混合的液体顺着合不拢的小口流出,将床单染湿了一片。

失去填充的感觉让金蜜儿莫名空虚。

媚药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身体渴求着更多的抚慰。

她撑起酸软的身体,在药物本能的驱使下凑向那个还沾着两人爱液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即将触碰到时,却被温柔地制止了。

“不必勉强自己。”伊甸看出了她的挣扎,将她拉入怀中。

金蜜儿靠在他胸前,感受着他规律的心跳声。媚药的影响正在慢慢褪去,理智逐渐回归大脑。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愧疚感。

“我…我对不起洁西卡…”她喃喃地说,眼眶湿润起来。

“我知道你很爱她。”伊甸抚摸着她的长发,语气出奇的温柔,“刚才的一切,就当作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吧。”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没有强迫的意思,又暗示了这件事的特殊性。金蜜儿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应。

套房里一时陷入了沉默。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而这个与世隔绝的空间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的两人正静静相拥。

伊甸的手顺着脊背轻抚,在敏感的地方打着圈。即使媚药的影响已经减弱,这种亲昵的动作依然让人无法抗拒。

“还记得大学时吗?”他转移话题道,“你说过想要拍一部改变世界的电影。”金蜜儿在他怀中闷闷地说:“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不,你做到了。”伊甸扳过她的下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你的每一部作品都在影响着观众。这就是艺术的力量。”

这番话让金蜜儿鼻子一酸。

在这个时候提起梦想和初心,无疑是最好的心理暗示。

她在心中默默感激伊甸的体贴——明明是占了便宜的一方,却还能如此善解人意。

“如果洁西卡知道了一定会原谅我的吧?我只是,需要更多的体验来丰富我的创作而已。”她在心里这样想着,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为背叛寻找理由。

“我们…可以继续保持这种关系吗?”金蜜儿试探性地开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这个问题正中伊甸下怀。他装作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点头:“如果这对你有帮助的话。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金蜜儿紧张地问。

“要绝对保密。”他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毕竟你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破坏你的幸福。”

这种体贴的说辞让金蜜儿彻底放下了戒备。她感激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充满愧疚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悸动。

“我明白,这会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达成共识后,伊甸看了眼时间:“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你现在这个状态,我不放心。”

金蜜儿尝试着自己站起来,却发现双腿依然发软。激烈的运动和媚药的残留作用让她寸步难行。

“真是的,给你添麻烦了。”她不好意思地说。

伊甸俯下身,毫不费力地将她横抱起来。金蜜儿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别乱动。”他警告道,却掩饰不住语气里的愉悦。

就这样,金蜜儿被公主抱着走出套房,深夜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偶尔路过的住客都戴着墨镜口罩,显然也是不想被人认出身份。

地下停车场里,伊甸小心地将她放入副驾驶座。为她系安全带的时候,两人距离极近,金蜜儿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

“谢谢你。”她低声说。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

金蜜儿望着窗外飞逝的城市灯光,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在为洁西卡担心研究所的事情,现在却和别的男人定下了见不得光的约定。

快到公寓楼下时,伊甸的手机响了起来。“博士,您今天去哪里了?”电话那头传来助手焦急的声音,“实验室那边有紧急情况需要您处理。”

金蜜儿这才意识到,伊甸今天的行程原本应该是很满的。他是专门为了陪她推掉了工作。

“抱歉,遇到了重要的人。”伊甸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神秘的笑容。

挂断电话后,金蜜儿感到一阵愧疚。她不应该占用这样一个忙碌的人这么多时间。

“前面放我下来就好。”她说,“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确定?”

“嗯,休息一下就没问题了。而且你还要赶回研究所不是吗?”

伊甸思考片刻,最终点头同意。他把车停在路边,帮她打开车门前还不忘叮嘱:“记住我们的约定,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

金蜜儿点头答应,然后快步走向公寓大门。

直到确认伊甸的车消失在街角,她才敢回头看一眼。

夜风吹拂着凌乱的发丝,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从此刻开始,她的生活将分为两条平行线——一条属于深爱的恋人,一条属于见不得光的秘密情人。

而这两条线,注定会在某个时刻相交碰撞。

想到这里,金蜜儿不禁加快了脚步。

家就在眼前,然而那个曾经代表着温暖港湾的地方,现在却让她无比忐忑。

该如何面对洁西卡?

电梯门缓缓关上,金蜜儿靠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借着镜面反射打量着自己。

头发凌乱,妆容花了大半,职业套装皱巴巴的,衣角处还沾着红酒渍。

最糟糕的是,脖子上有几处明显的红印,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洁西卡一定会问的。

这种想法让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她试着整理了一下衣服,却发现怎么也无法掩饰那些痕迹。最后只能祈祷恋人不要太仔细地打量自己。

走廊里安静得可怕,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鼓面上。走到家门口时,金蜜儿犹豫了很久才抬起手敲门。

咚咚咚。

几乎是立刻,脚步声从里面传来,门迅速打开。洁西卡的身影出现在门后,亚麻色的头发柔顺地披散着,碧绿的眼眸带着关切。

“珍妮弗,你回来了。”精灵轻柔的声音如同往日一样温暖,却让金蜜儿感到更深的愧疚。

“嗯…我和伊甸博士是老同学了。”她勉强挤出笑容。

就在她想快速进门时,洁西卡却开口问了个要命的问题:“那伊甸博士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金蜜儿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

“他…他临时有事回研究所了。”她结结巴巴地解释。

“这样啊。”洁西卡点点头,并没有怀疑什么,而是凑近过来抱住了她。

精灵特有的敏锐嗅觉立即察觉到了异常,她疑惑地皱起鼻子,在金蜜儿身上嗅了嗅:“你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呢,但是很好闻。”

那是伊甸常用的古龙水,混合着两人欢爱后的味道。金蜜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是吗?”她慌忙推开洁西卡,“我去洗澡,身上都是汗味。”说完不等回应,她逃也似的冲进浴室,反锁上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金蜜儿才发现自己满头冷汗。

镜子映出狼狈不堪的样子,脖子上那些吻痕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水龙头哗哗作响,她拼命搓洗着每一寸肌肤,试图抹去今晚发生的一切痕迹。

然而那些欢愉的记忆却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

该怎么办?

浴室门外,洁西卡困惑地看着紧闭的门。

曾经的恋人从来不会这样匆忙逃开,更不会拒绝她的拥抱。

而且今天蜜儿身上的味道确实很特别,有种让人迷醉的感觉。

她走到客厅坐下,亚麻色头发垂落在肩头,碧绿的眼眸望着浴室的方向,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金蜜儿正在浴室里经历煎熬,水流冲刷着身体,却洗不去心中的罪恶感。她该如何面对最爱的人?如何解释这一切?

更重要的是,地下情人的关系已经确立,这意味着更多的谎言正在前方等待着她。

时光如流水般悄然逝去。金蜜儿和洁西卡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生活,然而暗流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一切。

洁西卡依旧定期前往研究所接受研究,伊甸总是温柔而专业地进行各项检查,偶尔会延长观察时间,理由总是说得冠冕堂皇。

洁西卡对此毫无怀疑,反而因为伊甸的细心关怀而心存感激,毕竟洁西卡似乎确实从中获益匪浅,甚至还融入了研究所里。

与此同时,金蜜儿的导演事业蒸蒸日上。

一部接一部的作品获得了好评,各种活动和应酬也越来越多。

深夜回家成为常态,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

两人的相处时间不可避免地减少了。偶尔回到家中,往往是一个已经入睡,另一个还在忙碌。曾经亲密无间的恋人,现在如同两条错位的线。

某个周末的夜晚,难得都在家的两人躺在床上温存。

激情过后,金蜜儿望着天花板,思绪渐渐飘远。

她开始回想这段时间的生活——和洁西卡做爱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完,反倒是与伊甸…

天啊,我和他做的次数比和洁西卡还多。

这个认知如同一道惊雷劈在心头。

更可怕的是,她在回味那些经历时,发现自己竟然更享受与伊甸在一起的感觉。

那种背德的刺激、完全释放的激情、不用顾忌任何人目光的肆意,都是与洁西卡在一起时无法获得的。

“珍妮弗?”察觉到异常的精灵轻声唤道,“你在想什么呢?”

金蜜儿慌忙转过头,却对上了一双充满关切的碧绿眼眸。那一刻,强烈的愧疚感几乎将她淹没。

“没什么…”她支支吾吾地说。

“你知道,你可以告诉我的任何事。”洁西卡凑近了些,“最近总觉得你有些不一样。”

金蜜儿的心跳漏了一拍。精灵的直觉一向敏锐,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吧。”她试图掩饰,“你知道的,新片马上又要开机了。”

“只有这个吗?”精灵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你看起来有心事。”

我能说什么?说我背叛了我们的感情?说我更喜欢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感觉?

这些问题在脑海中盘旋,最终化作了沉默。金蜜儿别过脸,避开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

“真的没事,只是有点累。”

洁西卡静静地看着她,碧绿的眼眸深不见底。

半晌,她轻轻叹了口气:“好吧,如果你不想说就不勉强。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这句话让金蜜儿鼻子一酸。她紧紧抱住眼前的恋人,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对不起,洁西卡。”然而即使是这样的拥抱,也无法掩盖一个事实——她的心早已不再纯粹属于眼前这个人了。

地下情人的存在,正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一切。

“对不起…”金蜜儿低喃着,抱紧了怀中的洁西卡,但却感觉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句话让洁西卡微微一怔。

她在心里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确实,珍妮弗变得忙碌了许多,她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

或许是因为工作压力?

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

换生灵在心中默默想着。伊甸博士的研究很有趣,配合检查时总是很舒服;和蜜儿的温存也很美好,虽然最近次数变少了。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困扰,那就是她其实更享受和伊甸在一起的感觉。

那个人类男性有种特别的气息,他的精华有着令人迷醉的味道。

每次从研究所回来,她都会回味那种独特的滋味。

不过这些想法她从未说出口。

毕竟每个种族都有自己不同的观念,她不想让珍妮弗感到不适。

察觉到精灵的情绪变化,金蜜儿慌忙整理思绪,试图找个合理的借口:“接下来剧场版要开机了,我可能会很忙。有时候需要住在剧组那边。”

“要离开很久吗?”洁西卡眨着眼睛问道。

“可能要一个月。”金蜜儿咬着嘴唇,“这段时间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无聊?”

正好可以多去研究所。精灵心想,嘴上却温柔地说:“没关系的,我可以去看书或者练习演技。”

这份体贴反而让金蜜儿更加愧疚。

她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提出建议:“要不要请伊甸博士偶尔来陪陪你?你们不是很熟吗?而且他也能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这个提议正中洁西卡下怀。

能够光明正大地见到伊甸博士,甚至有可能让对方在家里过夜,想想就让她心跳加速。

“真的可以吗?”她雀跃地问。

“当然,他会很高兴的。”金蜜儿苦笑,心中盘算着,至少这样能给我一段时间冷静期,不用总去找伊甸。虽然可能会给他添麻烦…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照亮了相拥而眠的两人。表面上依旧是恩爱的模样,实则各自的内心都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远处的研究所里,伊甸站在办公室窗前,望着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他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很快这对美丽情侣就会完全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而促成这一切的人,竟然是受害者之一的金蜜儿本人。

第二天一早,金蜜儿在上班前拨出了伊甸的电话,“喂,伊甸博士吗?”她刻意压低声音。

“怎么了,这么早打电话。”伊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是关于洁西卡的事情。”金蜜儿组织着措辞,“接下来一个月我会特别忙,剧场版拍摄任务很重。我在想,能不能请你偶尔去看看她?”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然后伊甸轻笑道:“你是觉得我可以信任的人选?”

“当然。”金蜜儿毫不犹豫地说,“你是专业的研究人员,又是我的老同学。而且你也知道我们的感情,应该不会对她下手吧。”

这句话说得理所当然,殊不知在电话另一端,伊甸的表情变得玩味起来。不会下手?

记忆闪回到某个下午。研究所的检查室里,洁白的床单上纠缠着两具赤裸的身体。

“啊…博士…那里不行…”精灵纤细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因为发情而出现的长发凌乱地散开。明明在拒绝,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冲击。

“哪里不行?这里吗?”他恶劣地加重力道,满意地看着洁西卡弓起身子。

“唔…研究应该是…专业的…”精灵断断续续地说着,碧绿的眼眸蒙上一层迷离。

“谁说研究不能是享受的?”伊甸俯身吻住她的唇,堵住了所有反驳。

那次检查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结束后洁西卡几乎是爬着走出检查室的,而他则若无其事地整理着实验记录。

回想起那些画面,伊甸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博士?你还在听吗?”金蜜儿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当然在。”他调整语气,“其实我很忙的,研究所项目很多。”

“求你了。”金蜜儿恳求道,“洁西卡一个人在家会很寂寞。而且你们不是很熟悉吗?你可以借着研究的名义去看看她。”

“研究…”这个词让他想起了更多往事。那些打着学术旗号进行的荒唐行为,每一次都让精灵露出羞耻又愉悦的表情。

有一次他假装采集体液样本,诱导洁西卡做出了各种大胆的举动。精灵天真地以为这些都是必要的程序,积极配合着一切要求。

“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她压低声音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句承诺充满了暗示的意味。金蜜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承诺什么。然而比起独自面对洁西卡的愧疚感,这样的交易反而让她觉得轻松些。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金蜜儿闭上眼睛,“只要你不伤害她,其他的都随你。”

又是一阵沉默。

最后伊甸缓缓开口:“好吧,我可以考虑一下。正好最近上面要求创新研究方向,我会申请一个针对精灵族特殊体质的研究项目。”

“这样会不会太明显?”金蜜儿担心地问,“我是说,专门针对洁西卡的研究…”

“放心吧,学术圈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伊甸自信地说,“没有结果的研究多得是,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而且这样也更合理,不是吗?”

确实,有了正式的研究名义,他就能长时间照顾洁西卡了。金蜜儿不禁佩服他的缜密心思。

“那就拜托博士了。”她诚恳地说,“具体时间你可以灵活安排,我会提前告诉洁西卡。”

“不客气。”伊甸挂断前说道,“期待你的新片早点完成。”

通话结束后,房间里重新陷入寂静。金蜜儿望着手机屏幕发呆,内心涌起复杂的情绪。

她刚刚亲手把恋人送进了狼口,她到底有没有喂饱这只狼呢,她不知道。

窗外的城市依旧繁华,灯光映照着每一张疲惫或欢愉的脸庞。

没有人知道,在这座城市的深处,正上演着一出精心编排的悲剧。

而这出戏的导演之一兼演员,正在为自己的选择找寻合理的解释。

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她在心中如此说服自己,却不知这个决定将会带来怎样的连锁反应。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而所有的参与者都将付出相应的代价。

挂断电话后,伊甸靠在办公椅上,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金蜜儿以为他是个可以信任的对象,殊不知他才是这场电影的大导演。

研究所的秘密档案里,存满了洁西卡的各种数据——身体敏感度、反应模式、特殊体质特征,每一份都是通过最原始的方式获取的。

而现在,他即将获得更多的机会,去完善这些“研究资料”。

夜风吹动百叶窗,发出轻微的声响。这座城市里的秘密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多得多,而每一个参与者都在不知不觉中推波助澜。

最可悲的是,始作俑者往往自以为是在保护所爱之人。

黑色轿车停在公寓楼下,伊甸推开车门优雅地走下。两名助手紧随其后,各自提着一个黑色的专业器材箱。

金蜜儿早已等在门口,看到这阵势不禁挑了挑眉:“博士,你们这是要搞什么大型研究吗?”

“标准流程而已。”伊甸轻描淡写地说,接过一个箱子掂了掂重量,“外出实地考察总要有专业设备支持。助手,麻烦送大导演去片场。”

其中一名助手立即打开车门,金蜜儿刚想道别离开,伊甸却叫住了她:“等等。”

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滑到她的腰间,在那里停留了一瞬:“谢谢你的信任。我会好好‘照顾’洁西卡的,不过嘛,现在得先收点费用。”伊甸的手向下滑了几分,揉了揉金蜜儿挺翘浑圆的臀肉。

这话说得正经八百,配上那个暧昧的动作却让人浮想联翩,金蜜儿红着脸快步钻进车内,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电梯里,他看着墙壁反射出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今天将会很有趣,有了金蜜儿的“授权”,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合理起来。

与此同时,公寓顶层的套房里,洁西卡正在窗边整理刚买回来的植物。亚麻色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

精灵特有的敏锐感知让她察觉到了楼下传来的汽车引擎声。知道是伊甸博士来了,她放下手中的花瓶,快步走向门口。

“终于到了吗?”虽然表面上依旧端庄优雅,洁西卡的内心却早已雀跃不已。

上次在研究所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那种独特的研究方式让人既羞耻又期待。

他提着两个箱子走进客厅,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果然,亚麻色头发的精灵从卧室探出头来,碧绿的眼眸充满好奇。

“博士,早上好。”洁西卡优雅地理了理发丝,目光却始终盯着那两个黑色箱子,“这次带了什么新的检测仪器吗?”

“都是些常规设备。”伊甸放下箱子,不紧不慢地说,“主要是用来采集数据的。你知道的,精灵族体质研究是个长期项目。”

这套说辞已经无法再糊弄现在的洁西卡,她赤着脚走到箱子旁边,弯腰想要打开其中一个:“上次那个测量敏感度的装置呢?我觉得它设计得很巧妙。”

就在她俯身的时候,宽松的居家裙摆滑落到腿根,日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动人的曲线。

伊甸靠在一旁欣赏着这幅画面。

洁西卡看似在检查器材箱,实际上整个人都在向他靠近。

那种掩饰不住的渴望如同无形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空间。

“博士…”她几乎是在撒娇,修长的手指划过箱子表面,“今天的时间很多,我们可以慢慢来。”

话音未落,她已经跪坐在地上,双手搭上了他的西装裤。

那个姿势让人浮想联翩——膝盖恰好抵在他的小腿外侧,只要稍微前倾就能接触到更亲密的位置。

“着急了?”伊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是我着急。”精灵仰起头,碧绿的眼眸波光潋滟,“是博士太久没有来做深入检查了。上次那些有趣的测试还没做完呢。”

她说的是实话,自从那次研究所的长时间观察后,伊甸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找借口接近她了。

精灵特有的敏锐感知让她清晰记得那些感觉——炽热的体温、独特的味道、还有某些令人愉悦的东西。

此时此刻,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向着他靠近。理智告诉她应该矜持一些,身体却早已背叛了自己的意愿。

公寓里飘散着淡淡的熏香味道,那是金蜜儿最喜欢的百合花香。然而在今天,这份清新却显得格外讽刺。

真正的主人正在片场忙碌,毫不知情。

而她的恋人,正在用最直接的方式邀请另一个男人,而最讽刺的是,促成这一切的人此刻正坐在片场,认真地工作着,甚至还对那个男人抱有一丝愧疚。

金蜜儿专注地看着面前的演员们,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照亮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伊甸侧躺在金蜜儿常睡的位置上,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连续几轮高强度的运动让他这个一向体力充沛的人都有些吃不消。

换生灵的体质果然不同凡响,尤其是洁西卡这种经过实验改造的个体。

然而身旁的精灵显然还没尽兴。她慵懒地翻了个身,修长的腿搭在他的腰间,碧绿的眼眸中依旧燃烧着欲火。

“博士今天表现得不错。”她轻笑着,手指描绘着他胸前的线条,“但我觉得还能继续。”

“你还真是精力旺盛。”伊甸苦笑,伸手想要阻止她的动作,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刚才最后一轮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

洁西卡不等他反应,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腰腹处。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蜜穴湿热柔软,主动吮吸起了伊甸的腹肌。

“人类就是这点不好。”她俯下身,亚麻色长发垂落在他胸前,“持久力差太多了。”

话虽这么说,她却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精灵灵活的身体向下滑动,嘴唇沿着他的胸口一路向下,在腹肌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伊甸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的抗议显得如此无力,洁西卡伸出粉嫩的舌尖,如同品尝珍馐般从根部开始细细舔舐。

即使是疲软的状态,那里依然散发着独特的味道——混杂着两个人的体液,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洁西卡,等等…”伊甸虚弱地说。

精灵却不理会他的请求,张开小嘴再次含住了整个头部。

即使是在软的状态下,要完全容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的腮帮鼓了起来,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舌头在里面搅动着,灵巧地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点。

她知道男人的弱点在哪里——上次在研究所的长时间研究让她也掌握了不少技巧。

口腔内壁收缩挤压,形成一个完美的压力场。

即使是最疲软的状态,这样的刺激也让伊甸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洁西卡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碧绿的眸子中满是得意。

她加大了力度,将肉棒吞得更深。

喉咙深处的软肉挤压着顶端,给予最强烈的刺激。

渐渐地,原本疲软的阳物在她的侍奉下有了抬头的趋势。

精灵感受到了这种变化,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她的头部上下移动,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咙深处。

“够了…真的够了…”伊甸感觉自己快要被榨干了。

然而洁西卡置若罔闻,她的舌头围绕着柱身打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轻啃咬,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泛着荧光的发丝散落在他腿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扫过皮肤。那种痒意配合着下体的快感,让本就疲惫的伊甸几乎失去理智。

最可怕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这种高强度的刺激下再次产生了反应。明明刚才已经射无可射,现在却又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她果然是天生的魅魔。”这是他意识模糊前最后一个念头。而在黑暗降临前,他还能感觉到那张贪婪的小嘴正在继续它的工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卧室,伊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浑身酸软无力,下体传来阵阵刺痛——那种被过度使用的疼痛感清晰地提醒着他昨晚经历了什么。

床单皱巴巴的,到处都是干涸的痕迹。洁西卡不在身边,房间里只剩下浓郁的性事后味道。

竟然被榨晕过去了…

他苦笑着爬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洁西卡几乎是不知疲倦地索取,一次又一次把他推入情欲的深渊。

最后他是真的射无可射,却被精灵继续逼迫着达到干性高潮,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赤裸着身体走出卧室,伊甸惊讶地发现客厅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餐。而餐桌旁,洁西卡正乖巧地坐着等待。

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同样是全裸的状态。亚麻色的长发随意披散,遮住了胸前的关键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晨光照耀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博士,早上好。”精灵优雅地起身,端起了准备好的咖啡,“睡得好吗?”

“托你的福,很久没睡得这么‘累’了。”伊甸接过咖啡杯,苦笑道。

“是吗?可是我看博士昨晚很享受呢。”洁西卡调皮地眨眨眼,“尤其是最后那次,叫得特别大声。”

想到昨晚疯狂的画面,伊甸不禁摇头叹息。他的计划确实成功了——洁西卡对他的渴求已经完全显露,甚至主动到了令人惊讶的程度。

“平时在家也是你做早餐吗?”他随口问道,拿起一块松饼。

“不,通常是珍妮弗准备的。”洁西卡回答得很自然,“她的手艺很好,我很喜欢她做的煎蛋。”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心头。伊甸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恶劣——他正在玷污的是一份多么美好的感情。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片场的办公室里。

金蜜儿揉着酸痛的眼睛,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修改完成的剧本终稿。

桌面上堆满了咖啡杯和零食包装袋,见证了这个不眠之夜。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她疲惫地抬起头:“进来。”

助理推开门,手里提着保温盒:“导演,早餐送来了。剧组那边说您已经快24小时没合眼了。”

“谢谢。”金蜜儿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她最爱吃的,“你先回去吧,我吃完就去片场。”

助理离开后,她独自吃着早餐,脑海中却不由得想到家里的恋人。

洁西卡会不会饿肚子?

她从来不做早餐,不对,除了那一次。

平时都是她早早起床准备两人份的早餐,然后叫醒恋人在餐桌前来一次甜蜜的晨间拥吻。

应该给伊甸博士留个电话号码,让他记得提醒洁西卡吃饭。

这样想着,金蜜儿拿出手机,拨通了伊甸的号码。

然而就在按下通话键的前一秒,她犹豫了。

昨晚她亲手打开了家门,让另一个男人进入了她们的生活空间。虽然当时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现在回想起来却充满了愧疚。

算了,等回家再说吧。

挂断电话,她继续低头对付眼前的早餐。殊不知就在这一刻,她的恋人正赤裸着身体,依偎在那个男人身下,享受着偷来的亲密时光。

命运就是这样讽刺,每个人都在按照自己的方式关心所爱之人,却不知不觉中伤害了彼此。

而正当伊甸沉浸在对自身行为的反思中时,一股熟悉的湿热感包围了他的下体。

低头一看,洁西卡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桌下,将他半勃起的阴茎含入口中。

精灵的口活技术越来越娴熟,柔软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柱身,时而重点照顾顶端的马眼,时而在柱身上来回舔舐。

“洁西卡!”伊甸惊讶地按住她的肩膀,“你在做什么?”

精灵吐出口中的东西,抬头看他一眼:“你不喜欢吗?可是我觉得早餐时间和昨晚一样,应该搭配这些。”

她的表情天真无辜,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在人类社会道德观中的不当之处。

伊甸一时语塞。他想要说教,却发现不知从何开口。

“你不觉得很罪恶吗?”最终他还是问道,“背叛伴侣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有负罪感?金蜜儿对你那么好,你却背着她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洁西卡眨着眼睛,一脸困惑:“出轨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让伊甸哑口无言。

他这才意识到,在换生灵的世界观里,所谓的专一和贞洁概念与人类完全不同。

而且由于金蜜儿一直以来的保护和溺爱,洁西卡对人类社会的道德体系了解甚少。

“就是…背着伴侣亲近别人的意思。”他艰难地解释。

“可是博士你也和珍妮弗有关系啊。”精灵歪着头说,“我们都和对方的伴侣亲近,这不是互相抵消了吗?”

这套逻辑让伊甸哭笑不得。在他制定计划的时候,确实考虑过利用这种文化差异,却没想过洁西卡的理解会如此“纯真”。

还没等他想出合适的说辞,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洁西卡重新开始了口交工作,而且比之前更加卖力,她的腮帮鼓动着,显然在用力吮吸。

灵巧的舌头照顾着每一处褶皱和青筋,甚至连下面的囊袋都没有放过。

“唔…够了洁西卡…”伊甸感觉自己快要失控,昨晚被榨干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又有反应了。

然而精灵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变换着角度吞吐,有时候深深含到底,喉咙的压迫感带来极致的快感;有时候则浅浅地舔舐顶端,专注攻击那个最敏感的位置。

伊甸想要后退,却发现椅子被洁西卡牢牢按住。精灵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向上抚摸,配合着口活的节奏给予双重刺激。

罪恶感?道德观?这些概念在此刻都变得模糊起来。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以及精灵湿热口腔带来的美妙体验。

洁西卡抬眼看他,碧绿的眸子里映照着某种掠夺者的光芒。那是属于她的原始本能——一旦认定猎物,便会不择手段地捕获。

而在这种原始力量面前,人类那些脆弱的道德防线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博士又变硬了。”她满意地说,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这一次,伊甸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

他靠在椅背上,任由精灵继续她的“早餐甜点”时光。

窗外的城市依旧喧嚣,而这间公寓里,一场违背常伦的游戏正在悄然上演。

最讽刺的是,促成这一切的人此刻还在片场加班,丝毫不知自己的信任造成了怎样的结果。

几个星期后的一个清晨,伊甸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逐渐苏醒的城市。公寓已经被专业清洁团队彻底打扫过了,到处都焕然一新。

地板、墙壁、床单、窗帘——每一处都被细心处理过。谁能想到就在几个小时前,这张看起来崭新的大床上还上演着一场激烈的欢爱戏码?

“一切都按照您的要求完成了,伊甸博士。”男人恭敬地说,“保证没有任何痕迹。”

“很好。”伊甸掏出钱包,抽出几张钞票递过去,“辛苦你们了。”

等到清洁人员全部离开后,他拍了拍手掌。很快,客厅的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洁西卡戴着毛茸茸的狗尾巴爬了出来,脖子上的项圈叮当作响。她四肢着地,摇晃着尾巴,嘴里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

“汪汪。”

几周的调教让她完全掌握了这项技能。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现在驾轻就熟,这种堕落的速度连伊甸都有些惊讶。

他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画面,解开裤子露出半勃起的性器。紫红色的龟头轻轻戳了戳精灵的脸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洁西卡竟然没有立即凑上来吮吸。她保持着犬类的姿态,碧绿的眼眸望着他,像是在等待下一步指令。

“看来是真的训练成功了。”伊甸感慨道,同时心中涌起一阵疲惫。

驯服这个看似单纯的精灵比他预想的要麻烦得多——金蜜儿几乎是立刻沉沦的,当然她本人可能并不会承认,但洁西卡却始终保持着某种纯真的本性,让调教过程充满了变数。

“去换衣服。”他最终下令,“金蜜儿快回来了,你需要表现得正常一些。”

听到恋人的名字,洁西卡这才有了些愧疚的表情。她慢慢起身,尾巴依旧夹在两腿之间,走路的姿态有些怪异。

“下次研究是什么时候?”临进卧室前,她回头问道。

这个问题让伊甸哭笑不得。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想的还是下一次。

“等合适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他含糊其辞,“记住,要在金蜜儿面前扮演好你的角色。”

洁西卡点点头消失在门后。独处时,伊甸靠在沙发上,脑海中浮现出这对情侣的身影。

金蜜儿的愧疚、信任;洁西卡的天真、放荡。两个极端的性格形成奇妙的平衡,而现在这份平衡正在他的操控下逐渐崩塌。

金蜜儿拖着行李箱站在公寓门前,按了几下门铃都没有得到回应。

连续几周的高强度工作让她疲惫不堪,眼下有着明显的乌青,妆容都无法完全掩盖。

“洁西卡?”她从包里翻出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走进屋内,熟悉的百合花香气依旧萦绕。一切都显得那么整洁有序,一如她离开时的样子。

客厅里传来窸窣声响,透过半掩的门缝,她看见洁西卡坐在餐桌旁。精灵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头微仰着,表情看起来十分陶醉。

不知为何,那个姿态让她想起了某些不太合适的画面。金蜜儿摇了摇头,大概是这几周熬夜太多产生的错觉。

“洁西卡,是我。”她轻声唤道。

银发精灵立刻转过头来,碧绿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然而下一秒,她迅速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身后,动作生硬且可疑。

“珍妮弗!”洁西卡欢快地跳起来,赤脚跑过来拥抱她,“你回来啦!想死你了!”热情的拥抱让金蜜儿有些措手不及。

洁西卡很少表现得如此兴奋,通常她们见面时都是温柔且克制的。

“工作辛苦吗?”精灵开始嘘寒问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吃饭了吗?要不要我去给你做点东西?你看起来瘦了好多…”

这种全方位的关注让金蜜儿有些迷惑,却也很受用。连续几周的高压工作让她极度渴望恋人的关怀,而洁西卡恰好提供了这份温暖。

果然还是家里好。她心想,享受着精灵的拥抱。

不过职业导演的敏锐观察力还是让她注意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洁西卡身上隐约的香水味——那不是她常用的牌子;再比如精灵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红痕。

“你在喝什么?”她好奇地看向餐桌,那里只有一个空瓶子。

洁西卡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没、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果汁而已。”

“果汁?”金蜜儿皱眉,“可是我怎么看不到瓶子?”

“呃,那个…伊甸博士送了我一些特制的功能饮料。说是对身体好的。”精灵支支吾吾地解释,“可能是忘记放回冰箱了。”

提到伊甸博士的名字,金蜜儿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她记得离家前请博士照顾洁西卡的事,没想到他还送了东西过来。

“特制的功能饮料?”她追问道,“是什么样的?有效果吗?”

洁西卡的脸更红了:“就是…提神醒脑之类的。效果很好,我觉得精神状态改善了很多。”

说话间,她的手始终背在身后,显然是在藏什么东西。这个小动作让金蜜儿更加怀疑。

“能给我看看吗?”她伸出手,“我也想试试。”

“不不不,这个不适合你!”洁西卡连忙摆手,动作大得差点撞到桌角,“我是说,你最近工作那么辛苦,应该喝别的补品。”

这反常的表现引起了更大的疑虑。金蜜儿眯起眼睛打量着恋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而洁西卡则懊恼地想着,刚才不该那么陶醉地品味博士的“精华”的。如果不是太过瘾以至于忘记收敛表情,就不会引起怀疑了。

洁西卡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回忆起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她想起昨天早上,博士特意延长了晨间“研究”的时间。

她趴在床上,翘起臀部迎接他的进入。

经过几周的训练,她的身体早已适应了这种节奏,甚至学会了如何收缩肌肉最大程度地榨取精华。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她的小穴像贪吃的孩子一样吮吸着,直到博士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为止。

事后,她小心地收集起流出的液体——不仅是精液,还有她自己泛滥的爱液。

精灵族独特的体质让这种混合物带着特殊的香味,介于花蜜和某种难以描述的味道之间。

她和博士一起将其储存密封,冷藏保存。

每天早晨,都会取出一些品尝。

那是独属于她的秘密饮品,包含了最私密的记忆。

想到这里,洁西卡的脸更红了。她意识到自己还在被金蜜儿审问,必须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用博士教我的方法吧。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柔软的身体贴得更近,洁西卡缓缓抬起手捧住金蜜儿的脸。

接着,那条因为无数次口交训练而变得无比灵活的舌头伸了出来,轻轻舔过恋人的脸颊。

动作缓慢而色情,舌尖留下湿润的痕迹。从眼角到耳垂,再到下巴,每一寸肌肤都被细致地照顾到。

“你累了。”她在亲吻间隙轻声说,“今晚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这句话配合着挑逗的动作,让金蜜儿瞬间忘记了原本想说的话。她感受到恋人舌尖的湿滑和热度,那种若有似无的触感让人意乱情迷。

更奇妙的是,洁西卡的舌头确实体现出某种专业程度。

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过火也不至于敷衍。

灵活的舌尖时而在她耳廓游走,时而轻轻戳刺耳洞,带来阵阵酥麻。

博士到底教了她什么…金蜜儿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一方面,她享受着恋人的亲密服侍;另一方面,这种过分熟练的技术显然来自别人的教导。

然而在洁西卡持续的攻势下,理性思考逐渐变得困难。精灵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肩膀,配合着舌头的动作制造更多刺激。

“我们去卧室好不好?”洁西卡低声诱惑,“我可以表演很多新学会的东西给你看。”

新学会的东西?

金蜜儿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诉她不应该继续追问饮料的事情,毕竟现在的重点是处理眼前这个变得异常主动的恋人。

月光洒进客厅,照亮了两个纠缠的身影。

金蜜儿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洁西卡脑海里还残留着早晨品尝“特饮”时的美好回味。

那份独特的味道已经深深印刻在她的记忆中,成为这几周荒唐生活的最佳见证。

而现在,她要用同样的方式,把这个秘密永远封存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至于那些藏起来的瓶子…就让它们继续在冰箱深处安眠吧。

温存的日子如同细密的雨丝,悄无声息地渗透进生活的每个角落。

每晚回到家中,金蜜儿都能感受到洁西卡无微不至的照顾。

精灵的服侍技巧愈发娴熟——晚餐时恰到好处的红酒温度,沐浴时精准把控的水流力度,就连睡前的按摩都学会了独特的手法。

这种完美反而让她心生疑惑。

有几次,她注意到洁西卡走路时腿部会不自然地发颤,询问之下得到的答案是“练瑜伽过度”。还有那些若有似无的陌生味道。

是我的疑心病发作了吗?但,明明我才是背叛的那个人啊?

深夜对枕难眠时,这些细节就会不断涌现,直到某个午后,这份煎熬达到了顶点。

当时她正躺在沙发上翻阅剧本,洁西卡在阳台照料花草。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显示让她的手指微微一颤。

“伊甸博士。”

“下午好,老同学。”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温和,“打扰您休息真是抱歉。今天打电话是想确认一下我们的约定,明天下午我正好有空档。”

明天下午。

这几个字如同咒语般在她耳边回响。窗外传来洁西卡哼唱的歌声,而她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我记得您的公寓离研究所不远。”伊甸继续说道,“如果您方便的话,我们可以约在那边见面。当然,如果觉得不合适,我们也可以另择地点。”

金蜜儿看了眼阳台上的恋人。阳光勾勒出精灵完美的轮廓,银色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扬。

“我在哪里都可以。”她听见自己说。

挂断电话后,愧疚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可是心底深处,那份隐秘的渴望却更加炽烈。

她想起那天在酒店的画面,想起那个霸道强势的吻,想起自己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时的自我牺牲,现在看来,更像是自甘堕落。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过得格外漫长。晚餐时刻,洁西卡兴致勃勃地讲述着白天看到的趣事,而金蜜儿只能心不在焉地附和。

收拾碗筷时,精灵不小心撞到了腰部,疼得龇牙咧嘴。

“怎么这么不小心?”金蜜儿连忙扶住她。

“没事啦。”洁西卡揉着酸痛的位置,“可能是最近肌肉锻炼过度,有些地方会莫名酸痛。”

肌肉锻炼。金蜜儿默默咀嚼着这个词。她几乎可以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锻炼”。

夜晚,躺在同一张床上,两名曾经亲密无间的恋人却各有心事。

金蜜儿辗转难眠,脑海里全是即将到来的约会。

她甚至开始思考应该穿什么衣服,化什么样的妆容。

身旁的洁西卡呼吸绵长,看似已经熟睡。只有金蜜儿知道,精灵族的睡眠向来浅淡,任何细微的声响都会让她们警醒。

凌晨两点,暴雨如期而至。雨水敲打着窗户,如同某些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在叩门。

明天下午三点,她的生活可能会迎来新的转变。而现在,她只能在这份煎熬中等待黎明的到来。

暴雨渐歇的凌晨三点,金蜜儿依旧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洁西卡均匀的呼吸声从身旁传来,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这样的美好景象却让她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博士到底教会了她什么?

这个问题在脑海中盘旋不去。那些突飞猛进的技巧、改变的生活习惯、还有偶尔露出的陌生神态…一切迹象都指向同一个可能性。

难道博士已经把她吃干抹净了?

想到这种可能,金蜜儿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

愤怒、嫉妒、背叛感混杂在一起,形成一团解不开的情绪乱麻。

她能想象那个画面——洁西卡在博士身下婉转承欢,学习那些令人脸红的技术,甚至可能比对待她时更加放荡。

可是随即,另一个念头浮现出来。

我有什么资格指责她们?

苦涩的笑容在黑暗中绽放。

她记得很清楚,在那个午后,是谁先踏出了背叛的第一步。

是谁在明知不该的情况下,放纵自己沉溺于偷情的刺激中。

是谁用艺术需求麻痹自己的神经?

又是谁亲手把谁推向深渊?

如果说出轨是错误的,那么她才是始作俑者。现在洁西卡的行为,某种程度上来说不过是现世报。

也许这就是因果循环吧。

编剧的职业让她总是习惯性地分析人性的矛盾。爱情中最残酷的部分就是——当你背叛对方的同时,也就失去了指责对方同样行为的权利。

手指轻轻抚过枕边人的脸颊,触碰到的依旧是那般柔软温暖。然而这份温度背后隐藏的秘密,恐怕只有时间才能揭晓。

明天,不,今天下午的见面会是什么样的结局?是彻底摊牌的大崩溃,还是心照不宣的新平衡?又或者,会出现第三种谁也无法预料的可能性?

金蜜儿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无论答案是什么,都已经到了必须要面对的地步。

雨停了,黎明前的城市格外安静。这种宁静如同暴风雨前的寂静,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剧烈变化。

而身处这场风暴中心的两个人,此刻相距不到一臂之遥,心灵的距离却如同横亘在她们之间整座城市的宽度。

金蜜儿站在套房门口,深吸一口气后推开门。

这是城市里最高档的情趣酒店之一,她曾经路过却从未踏足的地方。房间号码是伊甸通过短信发来的,简短的数字背后隐藏着不言而喻的含义。

推开厚重的木门,穿过客厅来到最深处的卧室,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玫瑰香气。

套房经过了特殊的改造——原本应该是实心的墙壁被换成了某种半透明材质,隐约能看见后面的人影晃动。

而在墙角处,一个女人正倚靠在那里。

准确地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

那个精致的银色面具完美覆盖了从额头到下巴的所有部位,只留下一张涂着妖异暗红色唇彩的嘴巴暴露在外。

更让人脸红的是,那张嘴正在做着某种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地开合,舌尖时而探出,在空气中画着暗示性的圆圈。

即使看不见其他表情,那种贪婪期待的姿态依旧清晰可辨。

“欢迎光临,老同学。”伊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今天没有穿平时的研究服,而是换上了休闲西装,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这个地方…”金蜜儿试图开口,却发现喉咙干涩。

“特别为您准备的。”他走到她身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肩膀,“相信您会喜欢接下来的内容。”

房间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味道。那不是普通的香水,而是研究所特制的产品,能够激发人体最原始的欲望。

“知道为什么约您来这里吗?”伊甸绕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金蜜儿摇头,目光却被墙边的女人吸引。那个面具后的人影动得更厉害了,暗红色的嘴唇张开闭合,舌尖的动作越发色情。

“因为我想请您拍一部电影。”伊甸慢条斯理地说,“三级片。”

这个词让金蜜儿瞪大了眼睛。

“您是著名导演,对吧?”他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某种蛊惑意味,“擅长拍摄人性深处的故事。那么,亲自体验并指导一部成年人的艺术作品,应该会很有意思。”

随着他的说话,墙边的女人做出了更加大胆的动作。

她一只手按在墙壁上,身体前倾,嘴唇贴近面前并不存在的某种东西,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湿润的吻痕。

那个姿势太过诱惑,即使是同为女性的金蜜儿也感到一阵燥热。更别提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正在不断刺激着神经中枢,让人理智渐渐模糊。

“当然,这不是普通的成人电影。”伊甸走到墙边,伸手抚摸那个面具女人的脸颊,动作亲昵得如同对待恋人,“而是关于禁忌之恋的艺术探讨。您觉得怎么样?”

他的手划过面具边缘,指尖轻触那张艳红的小嘴。女人立即有了反应,舌头灵巧地缠上他的手指,色情地舔舐吮吸。

这一幕让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上升。金蜜儿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幅淫乱却又带着几分艺术色彩的画面,心中的道德防线正在一点点瓦解。

这就是他所想的想怎么样都可以?

她想起当初的承诺,没想到会有如此大胆的发展。然而此刻,比起愤怒或背叛感,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期待在心底滋生。

金蜜儿的犹豫只持续了几秒钟。

在这个充满信息素的空间里,理智如同沙堡般轻易崩塌。她点了点头,简单的一个动作就默许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伊甸的动作优雅从容,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纽扣时带着某种仪式般的庄重。

当他褪下裤子,露出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时,连墙后的面具女都发出了急切的喘息声。

即使隔着墙壁,那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依然清晰可辨。金蜜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得不说,博士的身体资本相当雄厚。

然而职业习惯还是让她注意到了一些细节。

比之前似乎大了一圈?这个问题刚浮现就被她压了下去。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

随着伊甸按下手里的遥控器,墙后立即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那声音妖娆妩媚,充满了情欲的诱惑力,听得人脸红心跳。

奇怪的是,在药物作用下有些恍惚的金蜜儿总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那种声线的质感让她想起了某个人,却又想不起具体是谁。

大概是催情剂的作用吧。她摇了摇头,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抛诸脑后。空气中飘散的信息素确实容易让人产生错乱的感觉。

墙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面具女显然已经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那些淫词浪语不断从那张涂着妖异红色的小嘴里吐出。

“啊哈…太厉害了…要坏掉了…”这种低俗的浪叫让金蜜儿微微皱眉。

她一向觉得洁西卡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天籁,现在听见有人用相似的声线发出这种淫荡的叫声,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的嫌弃。

真不知道博士从哪里找来的演员,简直是对美好事物的亵渎。

然而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更深的罪恶感淹没。

她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的低俗?

当她在酒店里主动献吻的时候,当她几乎立刻答应拍摄成人电影的时候,那种背叛的行为难道就不肮脏吗?

墙后的浪叫声还在继续,夹杂着剧烈的震动音。金蜜儿强迫自己不再去关注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细节,专注于眼前的局面。

伊甸已经完全褪去了衣物,健美的身材在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他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充满了掠夺者的气息。

房间里弥漫着越来越浓重的情欲味道。墙这边是赤裸的男人和衣衫尚整的女人对峙,墙那边则是面具女独自承受着跳蛋带来的强烈刺激。

这就是今天的“拍摄现场”——一场荒诞而真实的成人戏剧即将上演。

伊甸站在两个女人中间,赤裸的身体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今天的剧本很简单。”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手指轻抚过墙面上那个湿润的吻痕,“我需要两位演员展现百合恋情的另一种可能。”

墙后的呻吟声渐渐平息,只剩下若有似无的震动嗡鸣。面具女挺直了腰杆,暗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做好了“演出”的准备。

“具体来说,”伊甸继续道,一边走近金蜜儿,“两位需要扮演一对相爱的女性伴侣。共同的爱人——也就是我——将成为连接你们之间的纽带。”

这个描述让金蜜儿眉头一皱。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剧本”有种说不出的即视感。

“我们要…怎么做?”她谨慎地问道。

伊甸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首先,你们需要用各自的方式来取悦我。然后,在我的引导下互相靠近,最后隔着我的身体连接彼此。”

他说这话时,墙后的面具女已经开始行动。她的嘴唇贴在墙上,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那层隔膜,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

“这样还不够直观。”伊甸摇了摇头,伸手握住自己勃发的欲望,将其贴近墙面,“想象这里不是墙壁,而是两个相爱之人必须跨越的距离。而我,将成为她们重逢的桥梁。”

随着他的话语,面具女的嘴唇找到了新的目标。

隔着薄薄的墙体,她开始舔舐吮吸博士暴露在外面的部分。

那种看不见却能听见的动静,营造出一种诡异的色情氛围。

“明白了吗?”伊甸转向金蜜儿,“你需要做的,就是加入这场‘重逢’的演出。”

金蜜儿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诉她这剧本有问题——墙后的女人是谁?

为什么要设计这种奇怪的情节?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像是一种隐喻?

“这个设定…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她试图套取更多信息。

“当然。”伊甸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这是关于爱情本质的一种探讨。当两个相爱的灵魂被迫分离,她们是否能够通过共同的联系重新找到彼此?”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配合着墙那边传来的吮吸水声,竟有种莫名的说服力。

“您看,”博士指着墙面,那里已经被面具女的津液浸润得晶亮,“即使相隔,真爱依然能找到连接的方式。”

墙后传来含糊的呜咽声,显然那位演员正在卖力表演。

那种敬业程度让金蜜儿都有些佩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投入,确实是个专业的成人片演员。

不对,我在想什么?

她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也许是信息素的作用,也许是这个地方本身的氛围影响,她的思维变得有些混乱。

“听起来是个很有深度的主题。”最终,她选择相信博士的解释。而且,谁会在意一场成人电影背后的真正含义呢?

伊甸从身旁取出另一个面具,款式与墙那边的女人相似,同样是遮蔽大部分面容的设计。

“保护隐私很重要。”他体贴地说,亲手为金蜜儿戴上面具,“毕竟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

冰凉的金属触感贴上皮肤,金蜜儿突然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从现在开始,她也要成为这场荒诞淫乱戏剧的演员之一。

博士已经调整好了姿势,靠在特制墙壁上的他完美展现出了傲人的资本。紫红色的肉棒挺立在两个女人之间,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墙那边的面具女率先开始了表演。

她的技巧明显经过专业训练,舌尖灵活地描绘着柱身的形状,时而在青筋上打转,时而钻入下方的褶皱处探索。

“不要害羞。”伊甸鼓励道,手掌轻抚金蜜儿的后脑,引导她靠近,“想象这是艺术创作的一部分。”

金蜜儿深吸一口气,学着对面的样子伸出舌头,然而墙那边的女人立即做出了表率——她在继续舔舐的同时,竟然透过墙壁寻找到了金蜜儿的位置。

两个面具相遇的刹那,金蜜儿感受到了对方唇舌的温度。

即使隔着眼罩,那种湿热柔软的触感依然清晰。

更让人震惊的是,就在两人接吻的同时,她们的舌尖还要绕过中间的肉棒继续舔弄。

这种双重刺激很快击溃了她最后的矜持。

对面的女人显然经验十足,她的舌头既照顾到了博士的敏感点,又能精准地找到金蜜儿口腔内的弱点。

唾液交换的过程中,那些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让理智逐渐模糊。

“这就是所谓的‘升华’吗?”荒唐的想法闪过脑海。

在这个特殊的场景里,两个陌生的女人被迫分享同一个男人,还要互相缠绵。

这种违背常理的画面却有种奇特的吸引力。

随着动作的持续,金蜜儿发现自己的技术也在快速进步。也许是受到了对面演员的影响,也许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开始享受这种服侍的过程。

两张暗红色的嘴唇一左一右包裹着勃发的欲望,四个嘴角同时渗出晶莹的津液。

墙那边的女人尤其卖力,她不仅照顾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侧,还不时偏过头来与金蜜儿交换深吻。

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打湿了昂贵的面具。

呼吸越发急促,混合着啧啧的水声和偶尔逸出的呻吟,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博士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某种满意的情绪。两个女人如同训练有素的舞者,在他的引导下完成了一场精彩的表演。

金蜜儿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交换亲吻,只知道每一次舌尖的纠缠都在加深某种联系。

对面的女人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也许是信息素的影响,也许是因为相似的技术手法,让她莫名觉得亲切。

不管她是谁,至少是个出色的演员。这个念头帮助她接受了现状。在面具的掩护下,她逐渐放开身心,全身心投入到这场荒诞的演出中。

随着舔舐的持续,一种奇怪的感觉在金蜜儿心中升起。

也许是信息素的作用太过强烈,也许是对面女人的技术实在出色,她竟然开始产生某种错觉——她们真的像是一对深爱的情侣,在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表达感情。

每一次舌尖相触都那么自然,每一个吻都恰到好处。即使隔着眼罩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她们依然能够精准捕捉到对方的需求。

为什么会这么默契?这个问题突然闯入脑海。按理说她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然而这种配合程度简直像是练习了无数次的搭档。

想到这里,洁西卡的身影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恋人温柔的笑容、清澈的眼眸、还有那些笨拙却真诚的服侍方式,以及,最近的变化…

金蜜儿的心猛地一痛。

我在做什么?

一边背叛着深爱的人,一边质疑这份感情的真实性。

她竟然能如此轻易地与陌生女人产生亲密感,甚至比面对恋人时更加放得开。

这样看来,她所谓的爱情究竟算什么?

墙那边的女人似乎感应到了她的动摇,吮吸得更卖力了。

啧啧的水声不断响起,显然她正在独占博士的大部分注意力。

这份独占激起了金蜜儿的好胜心。

凭什么让她一个人独享伊甸?几乎是本能般地,她加快了舌头的速度,努力争夺着中间那根火热的柱身。两个面具不断碰撞,发出轻微的响声。

对面的女人立即做出了反应。

她不再甘心分享,而是激烈地护卫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灵活的舌尖缠绕着龟头的部分疯狂打转,同时嘴唇用力吮吸,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榨取出来。

金蜜儿不甘示弱。

她选择了另一个战场——专注攻略下方的囊袋区域。

柔软的唇舌细致照顾着每一处褶皱,时而轻咬时而舔舐,很快就让博士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这场看不见面容的竞争愈发激烈。

两张涂着同样妖异红色的嘴唇在肉棒上游移争抢,像两只饥饿的幼兽争夺食物。有时她们会在同一个位置相遇,短暂接吻后又分开继续战斗。

墙那边的女人技巧更多变,她用喉咙深处制造真空吸力,让整根肉棒都能感受到强大的吮吸力量。

而金蜜儿则发挥编剧的想象力,创造出各种新奇的舔法。

伊甸舒服得仰起头来。

两名近乎完美的女性为了他的欢愉而展开竞争,这种征服感让他飘飘欲仙。

空气中充斥着荷尔蒙和津液的混合气味。

两位演员的下巴都已经湿透,面具下摆滴答着不知是谁的唾液。

然而她们谁都不愿意退让,执着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上演着无声的战争。

金蜜儿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现在的她只想证明一件事——即使戴着眼罩,即使对象是个陌生人,她也能展现出最完美的表演。

至于那份对洁西卡的感情?至少在这一刻,它变得如此脆弱而不堪一击。

持续的双重刺激终于让伊甸达到了极限。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肌肉绷紧,整个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释放做准备。

墙两边的女人都感受到了这种变化——肉棒在口中跳动得更加剧烈,顶端开始渗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金蜜儿本能地向后退缩。即使隔着面具,她也不想去品尝男人的味道。然而另一边的女人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选择。

在伊甸射精的瞬间,墙那边传来了响亮的吞咽声。

那张涂着暗红色唇彩的小嘴完全包裹住了爆发中的欲望,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华。

即使隔着墙壁,金蜜儿也能想象出那个画面——喉咙不断蠕动,津液混合着白浊滑入食道,发出满足的呜咽。

这种毫不掩饰的淫荡表现让金蜜儿感到一阵恶心。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痴女。

不知为何,看着对方如此放浪形骸的样子,她突然想起了几分钟前自己的想法。

就在争夺战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时,她竟然怀疑起了对洁西卡的感情,甚至沉浸在这种低俗的竞争中无法自拔。

强烈的自我厌恶涌上心头。“伊甸博士。”她摘下面具,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不知道您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优秀的演员。”

墙那边的面具女还在专注地清理着,舌头灵活地卷走残留的液体,发出啧啧的水声。那份敬业精神确实让人惊叹。

“这么饥渴难耐的表现,”金蜜儿整理着凌乱的头发,“想必是专业人士吧?祝二位今晚愉快地享受彼此。”

她站起身,目光落在墙面上那一片狼藉。

隔膜材质上遍布着唾液痕迹,诉说着刚才激烈的一幕。

对面的女人还维持着跪姿,头部抵着墙面,显然正在做最后的清理工作。

“我现在要回去了。”金蜜儿拿起外套,动作利落地穿上,“回去找我真正的爱人,我的小鹿,我的洁西卡。”

说出这句话时,她感到久违的轻松。

无论洁西卡是否真的背叛了她,至少她们之间还有真实的情感联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戴着面具进行一场毫无意义的荒唐游戏。

然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却有人因为这句话第一次流下了背叛的悔恨,伊甸靠墙站立,脸上看不出表情:“这就结束了吗?”

“对我来说,是的。”金蜜儿走向门口,脚步坚定,“希望您的研究能够顺利进展。下次如果有需要演员拍摄‘艺术片’,麻烦找些更有品位的合作对象。”

房门在身后关闭,隔绝了那个充满谎言和背叛的空间。走廊里的灯光有些刺眼,却让金蜜儿感到安心。

至少现在,她知道自己要回去找谁了。

厚重的门板在身后合拢,发出沉闷的声响。

金蜜儿的身体顺着墙面缓缓下滑,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豪华套房里的暖气依然充足,却驱散不了内心的寒意。

我都做了些什么?

罪恶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她想起洁西卡每天精心准备的晚餐,想起精灵恋人疲惫却依然温柔的笑容,想起那些她选择忽视的异常迹象。

而现在,她竟然在这里,戴着面具与其他女人争抢一个男人的身体。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很快就被吸收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房间内部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洁西卡跪在地上,面具已经被摘下。

她仰着头看向门的方向,知道金蜜儿就在那里。

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身影,却能清晰感受到那份离开的气息。

第一次,她真正理解了什么叫背叛的滋味。

这段时间以来,她沉浸在博士教导的新技巧中无法自拔。

每一次学习都让她兴奋,每一个进步都被视为成就。

然而直到现在,当知道恋人在亲眼见证这一切时,那种羞愧感才真正袭来。

“怎么了?”伊甸蹲下身,一只手帮洁西卡擦去眼泪,另一只手捏住了她身后的阴蒂,打量着情绪低落的精灵,“刚才不是很享受吗?”

洁西卡没有说话,她当然记得两人之间的约定——那个用拉扯阴蒂作为信号的暗号。可是现在,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心情继续。

博士显然不打算给她拒绝的机会,随着一阵揉捏拉扯,洁西卡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唔嗯~”熟悉的快感袭来,条件反射般地,她的嘴唇再次包裹住了面前的肉棒。即使刚刚才发泄过一次,伊甸依然保持着可观的硬度。

这正是他最近研究的成果之一——通过特殊手段增强男性功能,让持续作战成为可能。

墙外的金蜜儿还在低声啜泣。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门把手,恨不得冲进去质问伊甸到底做了什么。

然而理智告诉她,无论里面发生了什么,首先犯错的人是她自己。

房间里,洁西卡已经进入了状态。

她的舌头熟练地游走在柱身上,每一道青筋的位置都了如指掌。

下方的小嘴也在不断分泌爱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地板上汇集成小小的水洼。

伊甸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思考着后续计划:“很好。”他抚摸着精灵柔顺的长发,“继续保持。”

墙这边的金蜜儿擦干眼泪,艰难地站起身。她必须离开这里,回到属于她们的家里,然后好好想清楚该如何面对这段感情。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几米之外,她心爱的人正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用着她刚刚教导的技巧,演绎着最真实也最残酷的背叛。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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