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桐生苍仍蜷缩在我怀里。
昨晚似乎折腾得有些狠,到最后关头的苍已经完全被雌性本能支配,在我的身下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哀鸣。
低头看去,少女的胴体仿佛完全没有昨晚的痕迹,如正在母胎时手脚蜷成一团,而随意搭放在我的身上,均匀而轻柔的呼吸,表明着主人仿佛完全不在意自己正在强奸犯的怀里。
感觉到后背还有两团柔软的触感和熟女的鼻息,我心知是夕子等不及见到苍,一大早便来了。
“哎呀…主人醒了吗?看样子,是成功收服了这孩子呢…苍也一定很累了吧,睡得这么香,放以前都是早早起床的哦~”
虽然是充满齐人之福的乱伦场景,但这番美好想来仅仅只能存在于苍尚未醒来的片刻,混沌的思绪终于构勒出完整的家庭关系,苍虽然答应加入这淫乱的家庭,但我并不想奴役她,我只想让苍不受影响而获得母女团聚的幸福,但业已调教成我性奴的夕子与爱花又该如何在她面前自处?
往后与母女放肆的性交又是否该避开苍?
…真是头疼的问题啊。
拉过夕子细腻白皙的手,放到唇边轻抚,仿佛在倾诉自己在苍问题上的完全失败。
夕子很快便读懂了我传递的言语,略有意外,随即轻柔地将我抱得更紧,这下我便前后被夕子与苍夹击了。
“主人真是…很善良呢,即便都上了那孩子,仍然没有打算奴役她…虽然在苍面前好羞愧哦…但是我真心认为…那孩子想要获得最终的幸福,一定会是从主人这里得到的呢…苍不称呼将哉先生为主人也没关系的呢,我仍然是苍的妈妈,爱花也依旧是苍的妹妹…我们母女三人的爱,虽然我和爱花是无可救药的婊子,但只要主人愿意,并不会有什么不同”。
想到昨晚自己和女儿只得用双头假阳具一起排遣寂寞,夕子感到脸上一阵泛红,话是这么说,但夕子与爱花勾起淫乱思绪的由头,可能正是幻想着我用大肉棒启迪苍屈辱及快乐的时刻。
温暖的手引导着我的视线,在门外,爱花怯生生露出头来,想必年龄最小的她,在苍的面前恐怕还是不敢太过放开吧。
不过,我丝毫不怀疑苍会原谅这对淫乱婊子,毕竟为了与家人团聚而向我献上自己的贞操与少女的情愫作为代价,这道坎已经跨了过去,就不能再让苍做无谓的等待——手招了招,爱花便得令般松一口气,躺在苍的身边了。
此刻一男二女,都在温馨而紧张地等待着少女的醒来。
经历了噩梦般的长夜,醒来时刻阳光洒落、美梦成真,或许所谓的救赎也不过如此。
而当苍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在我们三人的簇拥下悠悠醒转,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妈妈…爱花…呜呜…我好想你们…”苍已顾不得这是献上自己换来的事实,而夸张的眼泪瞬间盈满眼眸,不过,当苍意识到在母女的注视下她的手还如入梦时搭在我这个强奸犯的身体上时,瞬间面色涨得潮红,而手就要不引起注意地慢慢退缩了。
“啊啦…苍很害羞呢…毕竟是第一次,主…将哉先生又是那么温柔厉害的人,妈妈也明白的哦”随口避免了“主人”一词对苍进行太过的冲击,夕子轻笑着安抚着如兔子般易惊的长女。爱花自然是没有这样的能说会道,但作为奴隶对主人的自豪认可,在夕子“推销”我时也怯生生握住苍的手,以表达无限的忠诚与肯定。
夕子本以为按苍的性格不可能彻底屈从于我,而我最终只能将苍的人格击碎调教成性奴,但此刻我仍然只是希望苍理解并原谅这段淫乱的关系,而并不进一步伤害苍。
作为母亲的感激与对亦主亦夫的我的深爱也涌现出来,夕子忍不住用纤指揉了揉我的头发,鼻息与我的后脑勺相贴,便在苍的面前做出这等亲昵的举动,也让苍更加确信,这对淫乱婊子对我的深爱已经到了不可分离的程度。
晃了晃头,仿佛想甩掉不干净的思绪,苍明白我们三人都在等待她的回应,毕竟同床的三个女人都已经被我的肉棒屈服过,所以恐怕也没什么好遮拦或指责的,我的肉棒就是这么舒服而有魔力。
“妈妈和爱花…想要…跟这个人…呃…将…哉?…继续保持关系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就是啦…不过…”自己的妈妈和妹妹都是彻底臣服于我的主奴关系,而苍却得到我的承诺,一切事情的起源者反而得着最大限度的纵容,这关系的混乱程度简直让她目眩,是一起同居,允许这个男人与自己保持男女性爱的关系?
还是让这个强奸犯放自己回去,而时时来探望这对婊子母女?
将哉先生啊…妈妈真是爱着这个死变态,不过,将哉的名字对苍来说也算不上难听…既然不以“主人”出口,说是“那个人”也显得自己在这等宽待下不识好歹,那还是以名字相称吧。
“不过…变态将哉想把我怎样…先说好…你们之间这么变态的要求我不允许哦…”
越说越混乱,少女的思绪已经不足以应对三人这变态的关系,与无比真诚的愿望了,此刻苍便感觉若不是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已经疯癫,自己便要疯了,而毕竟已被眼前的我开苞,而最后也是自己承认了这段关系,干脆除了被当成性奴调教设为禁区以外,其他的就随我去吧…禁区吗,还是“正常的女性都不该这样想”的思维仍然禁锢着苍?
环视幸福的夕子与爱花,也看不出遭虐待或性格大变的痕迹,或许这个变态的词用以形容的关系,其原理只是无视伦理的男欢女爱吧…但一想到这种家庭的幸福居然是建立在昨晚那根凶器的基础上,苍还是下意识感到排斥。
这样就够了,我温柔地把苍揽入怀中,已不必强迫她再说什么话,这份宽容与对母女的爱已经足够…苍面色通红,下意识想要挣脱,却最终只是轻抖了一下,蜷缩进我的拥抱了。
夕子与爱花分别也抱紧了我与苍,一家四口就在这淫乱的床上重新团聚。
……
“我说…那里这么脏也要插啊…你的那个只要有洞就迫不及待要进入吗…”不愧是高中生的毒舌,这一句吐槽也害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而正用丰臀轻轻摇晃着引诱我进入的夕子,眼见苍居然搅了自己的好事,也只得拾起母亲的威严教育长女了“苍,多大的女孩了,不要乱说,主人的肛交可是很舒服的…嗯唔~!”行了行了,这婊子别再说下去了,我俩简直像是动物园自由交配的观赏种,直截了当进入夕子紧致的括约肌打断了她的说话,以避免苍的樱桃小嘴再反驳出什么甜蜜的言语。
话说…这妮子跑来我们这干什么?
无暇管这等事,我们连续做了三个体位,最终在夕子的淫叫中射出饱满的一发,萎靡下来的我也是终于感受到如芒在背的违和感。
女儿半路闯进房间,从容不迫地坐在床上看妈妈与主人或继父造人,还有什么能比这文字组合更奇葩?
揉了揉夕子丰满的臀部,此刻它的主人正在高潮的余韵中趴在床上嘤咛。
我转过身面对着苍,发出捉奸在床的疑问。
“变态将哉跟妈妈吃饭前都忍不住,搞得天翻地覆了,我还怎么写作业?我这是来监督你们快点搞完,周末带着爱花三人自己出去搞,我还要复习呢”。
是说,苍最后还是主动选择了同居。
而这女孩的加入也仿佛为这段淫乱关系加上了一个较为世俗的架构,同样影响着夕子与爱花的身心。
这不是在说母女婊子没有像以前那样臣服,而是家有长女的划分下,母女婊子自然而然就往母亲(可交配)与女儿(可交配)的方向上靠了,而我则是进入了丈夫(正在交配)的角色。
以往只存在于深情婊子与我的心底不相宣的事实,现在光明正大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从这个角度上,我也很感激桐生苍,她就如稳定器一般让这对母女婊子也能与现实生活稍微平行了;而最具代表性的成果,就是在苍的劝说下成功让爱花回到了学校,失踪的一月,则对外宣称是新欢的我带着夕子与爱花去国外接受治疗遗传病,而临时行程仓促,未能通知苍的巨大误会——自然,被真切的肉棒堕落为性奴的爱花并不会为书本上遥远的说教而动摇…如果编造法典的是个女婊子,那便先来尝尝主人的巨根再来判断这段关系是否合法吧,爱花是这么宣称的。
无论是从主人爱护的角度,还是从苍的角度,爱花能正常完成学业自然是喜事一件;不过对于当事人而言,除了本就不乐意上学的孩子脾性,现在更加上白天一整天不能被我调教作乐的折磨,所以每晚回来的怨气大得仿佛能给苍两拳,无疑是令人捧腹的副产品。
不过,在这团乱麻的家庭关系中,苍始终是那个无法加入我与母女心流的外人。
这不是说我们仍未接纳苍,而是主奴之间的心心相印甚至比血浓于水的亲情更强大,而我为表尊重与感谢而在那晚后再没碰过苍,在这件事上也只能起到负作用。
想到这里,我也只能伸出手无奈去抚摸她的头发,“下周我安排一下,给你房间加个隔音 ,好不好?”苍看着我指间还存留不明液体的手,吓得立刻蹦远,“赶客就赶客,哪有用脏手往别人头上摸的!隔音不用加了,你俩在吃饭前少搞得那么放肆比什么都有用!”,如兔子般迅速起身离开房间,顺手带上了门,还不忘往里面喊了一句“小气鬼”——这是在谴责我做爱都不想让人看的吝啬了。
房间里的两人再度落入淫靡的黑暗,夕子也不再装蒜,转过身来用惊人的大长腿勾绕住我的项背,而我抱着这一双尤物如钟摆般交合,这一体位便能深深刺入花径的同时给予男性最紧致的触感。
顿时还未至终场的淫叫便隐隐透过房门,看来今晚的晚饭,要稍微因为女儿的搅局而延后了。
(提醒各位,两个洞最好不要同时使用,以免医生看着阴道检出肠杆菌感染而满脸黑线,再者虽然阴道有酸性环境,但是如果真感染了也是很麻烦的)
真是个懦弱的小气鬼…带上门之后,酸楚的苦笑慢慢浮现在苍的嘴角。
变态的我那晚明明把她开苞了…而且最后自己已经默许要被我强制占有作为代价,但她心目中的变态强奸犯只用了一晚上就仿佛回心转意,连男女关系也不打算维持,要用这尊重与感谢挽留着自己为这个家庭的稳定而付出了。
话说男人在夺走了女人的第一次后都会这么百依百顺吗?
起码能把爱花调教成这样就说明,我的本性并非如此纯良,如果非要把此刻尴尬的境地归咎于谁,那只能理解为正在房间里压在夕子身上疯狂动腰的我对苍有着独特的爱意,或是对家庭有着更为深切的执念了。
夕子仍未验证的预言是,桐生家的婊子血脉会让苍最终爱上我的肉棒,获得无上的幸福,毕竟苍完全不知道这婊子母亲的无耻说话,而我在那之后更未碰过她的行为,则让这个预言无从实现。
我很需要苍作为家庭关系中不可或缺的一环,而我担心将她强硬征服后母女三人会因这残忍的裂隙而回到那最原始的雌雄支配关系,甚至比以前夕子与爱花侍奉我的情况更糟,彻底陷入肉欲作唯一驱动力的黑暗漩涡——小学便离异的家庭环境,不善教育的父亲,令我无论是真是假也好,尽力也要抓住这淫乱家庭带给我的温存梦幻。
因此,本来要分出主人与奴隶的男女,此刻便纠缠在明面上的继父与女儿、事实上的男女、和现今关系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嘴臭,宽容与尊重的暧昧之间了。
这个男人渴望自己的同时又压抑着欲望表现出对女孩的尊重吗?
假若我不是晚上将母女婊子干得淫声连连的雄壮变态,这想法在苍的脑海里怕只会被嘲笑为小雏男的幻想。
当然,像今次的我与夕子做爱而被苍主动闯破,实际上算是不大不小的失误,而两个性奴共同发情不得不进行主隶的性交时,我们总会进入主卧行房,以免主奴崩坏的场景刺激到苍;说到这晚上的固定环节,从我房间隐约传入的高声浪叫对苍而言是清醒状态难以入睡的的毒药,却是朦胧状态能让她一夜安眠的良方,而每到这些时候,阴户总是不断回响着那日的触感与瘙痒,还有着苍从未体会过的屈辱与性快感,苍目前还不愿意认为那是名为快乐的东西,但既然能在朦胧时凭此驱散梦魇,再怎么否认也不能算负面的评价了…啊…要说是那夜的梦魇太过强大以至于驱散了其他小卡拉米,倒也情有可原。
梦中那俯下身轻柔舔舐女性禁地的我,拥抱着缓缓进入花径的巨大性器,还有听到自己的说话,而解放了限制的野性性交…伴随着无与伦比的身体被压制的难受与屈辱,可能身体将它认作最值得反复播放的梦魇了吧,但潜意识中根本觉察不到难受与恐惧,而净是回想着那般温柔与熟稔技巧带给自己的安心与快乐,而造就了甜蜜入梦的奇观…连身体都能背叛的潜意识,也只有桐生家的婊子血脉能做到这一点了。
其实…变态将哉…干都干了,只要偶尔…而且不玩那些变态游戏…我也…可以陪你的啊…
很想对眼前这个给予了母亲和妹妹至高快乐的男人说的内心话,却每次都只能在看到我在与夕子或爱花在固定环节外临时起意的做爱时烟消云散。
那暴力的动腰便让苍咽下这温存的言语,只能一转毒舌吐槽,内心期待着这石头脑袋能发现什么。
而这个男人已经牢牢抓住了以苍自己为支柱的家庭的幻觉,即使察觉到这点心思,也不敢出手吧。
十一月,下雪了。
天黑的尤其快,久久不化的雪在屋檐折射着路面昏黄的灯光,仿佛逐渐要埋起世界的小雪,在晚上七点已有加重之势,叫人只想躲在温馨小窝与家人温存。
今天是爱花期中测验后家长会的日子,自然又是威风八面的老师向着唯唯诺诺的家长们耍架子,讲授自己工作的重要性和用孩子成绩的起色赢来尊重的时候了。
不过爱花的老师尚且算敬职敬业,爱护学生,所以这个会还是得参加的,而我作为最近论坛疯传又迅速压下消息的不知名美女家庭的新欢继父,面孔又太年轻,公然露面总会产生不好的流言,于是夕子便作为唯一人选出门去了。
剩下我与苍在家做饭等待母女婊子归来。
堂堂鬼村家的公子,现今也过上了买菜做饭的生活,这并非是因为我的兴趣或是生活所迫,而是这淫乱的公寓根本容不下厨子的位置,只要是个正常人,在看到明面上的母女与继父公然调情乃至行房交媾的事实,恐怕只会吓得飞奔报案吧?
当然,平日的饭菜是夕子为主劳,而今日辛苦冒雪去参加家长会,自然轮到我犒劳她们了…吗?
富家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也让曾就这么拍胸脯向夕子保证做一桌好菜的我,现在只是站在一旁被苍数落着偶尔打下杂,其他则只能全交由这位继女独力支撑的无能丈夫,口希,可以和解吗?
我算是明白夕子出门前听着我保证却噗嗤笑着看向苍的用意了,还以为她会蛐蛐我说不定会发情,原来是这码事,这真是白帝城托孤一般的暗语,而我就是那个阿斗了。
“变态将哉,以前过的都是什么饭来张口的生活啊,煎个荷包蛋不下油!你当做饭都跟上女人一样不用前戏的吗?”虽然我真的很想辩解,只有俘获夕子的过程是直接的犯罪,尽管如此也十足地抠出了淫水,而苍自己就是做足了前戏的绝佳例子,但此刻说出这等话只怕是煎锅要招呼到头上了。
这婊子以为的前戏到底是什么?
三十集肥皂剧那样的卿卿我我?
不过闻着逐渐溢出的饭香,我也不是不能体谅桐生苍放学回来还得做一桌子好菜的劳累,手指轻轻插进她的栗发,帮她理了理乱掉的马尾以防沾上油烟,权当是对她的肯定与感谢了。
仿佛是厨房太热、灯光太暖的缘故,我似乎看到她小巧的耳尖染上一点红色。
水手服尚未换洗,而简单的米黄色围裙——这本来是夕子精心挑选用以衬托她的深绿色波尔多裙的——有点略大地罩在曼妙的身材上,而只得在背后紧紧打着结约束,反倒将后背勒出迷人的水手服褶皱和纤细腰肢的曲线。
前胸是为夕子的尺寸而设计的加宽版,而这位婊子的长女显然还承担不了母亲的重担,围裙宽宽松松地轻易将双峰包起来,上松下紧的排布一时间仿佛让少女的胸脯显得大了一些,增添了一点成熟的神秘。
穿着家常拖鞋的精致裸足一路发展为弹性紧致与肉感并存的家族长腿,而作为少女骄傲的资本,终结于裙摆而又在更上方被翘臀挺出的曲线,单是让这婊子站在那里做饭,都充满了性的张力与美感。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当然肯定是饭菜飘香的缘故,真是令人大咽口水。
虽然苍嘴上是很要强,但是十八岁的高中生想要如她的成熟母亲一般安排这么多功夫——尤其今晚还是庆祝爱花期中测验得胜的小宴,苍又指使我买了些材料打算添几道菜——实在是力有不逮,尽管旁边有我这种废物继父打下手,但苍毕竟是处理不来,也因为脑中不可言说的胡思乱想,一时间竟被排骨锅中飞溅的油滴烫到了白皙的小臂。
“啊!”没有放过苍这几不可闻的吃痛与瑟缩的动作,我迅速抢过她的手,检查了一下并无大碍,便匆忙让她去水池冲洗半分钟再来,而自然轮到我接替这道菜的收尾了,真是可怜的排骨,看来色香味的氛围好容易到了,就要毁于一旦。
唰唰…身后传来水流冲洗的声音,而我正聚精会神与排骨作战,很快便如做爱至关键节点一般沁出汗珠,本来鲜嫩的排骨在我粗暴的翻搅下已经开始与酱汁混在一起,发出了警告般的滋滋声,若不补救的话糊味恐怕就要窜出来了…该死,看来人各有所长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能精准把控夕子与爱花高潮的时间点以便忍耐到最后,但面对这排骨却完全无能为力,只不过,人善于做饭可以宣传,而善于做爱的只怕会在牛郎店里听见这样的自吹自擂了。
全神贯注地补救已经发出哀鸣的排骨,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流水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苍就这么倚在水池旁出神地看着我。
我所不知道的是,夕子出门前对苍投去的眼神,假如只是拜托做饭,对母女的默契来说显然是多余了,夕子以前便常有加班的时候,而无需多言,苍便会接过这份责任。
是妈妈被变态的我堕落后变得多情而满溢的爱要分多一点给长女,还是里面根本就是有别的缘由呢?
苍内心是有答案的,夕子就是有着善于觉察家庭关系中不稳定点的单亲妈妈的直觉。
在眼前这个变态强奸犯的构想中,只有母女两人堕落的关系需要苍作为钉子将之固定在相对世俗的家庭伦理中,而最大的问题在于,苍自己的婊子身体在这般的淫乱环境下,说不定什么时候潜意识就会压抑不住,而我的偏爱与苍立场改变后看起来对她的故意冷落很容易就会点燃这个火药桶…要求一个婊子做主持家庭关系的圣灵,根本就是主宰母女三人的我的贪心幻想。
苍在反复听着淫声入睡的一月来逐渐高涨的性欲让她清楚这个事实,而夕子与爱花估计也是心知肚明。
但是让我再度出手将苍乃至家庭关系推向完全不可测的方向,对刚体验何为家庭快乐的我太过残忍,才不得不由夕子交给苍去思考吧。
呵…虽然嘴上说着母女的爱不会改变,但事到如今,自己的婊子妈妈还是最爱这个淫乱的主人啊,假设条件不变,那只能认为熟女心中还有这么多可供开发的爱的田地了,竟然在每一次主人与女儿的对比之下,都将困境的线头递给了长女,而且第一次居然就是让这个男人去强奸自己的女儿…但说到底,在当前的困境下作为长女和心中本就有情愫的苍就是有着这份责任。
而我跟随自己内心做出的选择,虽说在那晚看起来完全是对少女无意义的折磨与掠取,反倒是冥冥中为今日铺平了道路,只是眼前这个变态强奸犯鬼村将哉所意识不到罢了。
终于是煎出半糊的排骨,那糟糕的颜色与过头的气味大抵是宣告它们的死不瞑目了。
自然,忘了拿过苍身上围裙的我此刻战绩也更是难看,不少排骨屈辱死前挣扎的油滴也是直接溅到我的手臂上,只不过凭借想要为母女做菜的一口气,统统都被我无视掉了,此刻,筋肉分明的臂上出现不少红点,这是死不瞑目的排骨为我留下最后的伤痕。
不过可惜,这道菜应该是没有脸面端上桌了,我回过头对苍讪讪地笑,希望她不会因浪费了宝贵的食材而责备我。
苍凑过头来检查了一下这今晚压轴大菜的惨状,嘲弄般轻轻笑了一声,接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苍解脱般松开了围裙的系带,将之往旁随手挂起,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将少女挺立的双峰与透过袖管完美的肩袖肌肉,也就是俗称的胳肢窝,凸显的淋漓尽致。
这婊子身体日后要是放出去真是祸害一方啊…虽然我也没有放她离手的打算,但不知为什么,独占她的念头便总是提不起来。
“真是变态…脱个围裙都要盯着看”。
嘛,虽然少女的进攻已经开始,这套动作也只是妙手偶得故意在我眼前展现的罢了。
桐生家的女人在勾引这方面简直就有着不下于我做爱的天赋般擅长。
做这么多菜,给脸都熏上一层油了,在其他小菜收尾的阶段,苍如此地抱怨道。
这倒是没下过厨的我从未想过的,难怪夕子每次做完饭都会去洗手间整理仪容,想到这婊子母亲坚持在家里也对我精心打扮,心中又涌上一股暖流。
不过面对可爱少女的抱怨,只虚长了六岁的我在这种生活问题上突然捉襟见肘起来,提议用湿纸巾擦脸后,瞬间被苍瞪了回去,“真是变态和傻瓜并存概率高,你出去沾花惹草可千万别提这是家里女人教的”。
哪有沾花惹草,而且苍什么时候就自认是“家里女人”了?
我脑里一堆问号飘过,这排骨死前不知道是不是发动了什么诅咒,我感觉世界线似乎都有稍微的变动——那如果这都还在思索排骨的嫌疑,那想必苍这话还真没讲错。
见我满脸便秘的表情说不出话,苍接着掀起我素黑衬衫的一角,像是惩罚木头脑袋般,把娇美的脸埋在里面狠狠磨蹭,当然还有唯少女所知道的几下轻嗅,清爽雄性的气息,还有高级衣料的爱不释手的触感与其他两位女人的香气,真是罪大恶极的男人衣服。
“看好了,高情商的解法就是这样让女生擦脸,还能巧妙露一下腹肌…懂了吧?”倒是不心疼这件衬衫,我所震惊的是这婊子对我突然亲昵的举动,虽然心底知道,满嘴都是变态将哉的苍,内心真未必把我当什么罪犯,不然也不会帮我锚定这段淫乱的家庭关系,但此刻被妙龄少女抓住衣角擦脸、简直如平日冷淡的猫突然蹭着主人的衣服玩耍,我只有着触电般的感觉,浑身僵硬,任面前的女孩随意取用。
苍的这一面真是男人的大杀器,而一想到三个月前她的另一副面孔也成功将我送进看守所,确实也是大杀器,真不愧是桐生苍。
见我还没反应,饶是下定决心的苍也逐渐感到羞恼了,不过直接挑明是在勾引我的事实,这个下半身支配的男人一定会胡来而走向另一个极端。
除此之外,在看到我手臂上斑斑的油渍与红色时,苍感觉自己气顿时消了一半,而更生出异样的情感,这应该就是妈妈和爱花堕落成现在婊子的根由吧…除了确实很强大的性器,也就只剩这点认死理的木头脑袋与真切的爱与关心了,真令人好奇什么样的家庭能把这样的人教出一个自己都认为是天生坏种的变态…不过这个变态应该真是天生的,就如同自己家的婊子身体一样。
苍胡乱地想着,而不自觉将头凑过去,撩起马尾与散发,在我震惊的目光下,轻柔对经油溅的地方吻了上去。
准确来说,这个甚至算桐生苍献给我的初吻。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回想起那晚对苍做的种种侵犯,确实是怀着愧疚的,一直到苍主动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刻,我也没有勇气强迫着向少女索吻,而当着温热的触感印在我的手臂上时,滚烫的爱意便由心底涌现出来了;我很想紧紧地搂住苍,但又怕吓到她,所以先伸出另一只手印在背后试探苍的反应,随后缓缓收紧,就如此将柔软的苍揽入我的怀里。
与那晚象征性的搀扶与引导不同,我此刻只感觉到宁愿二人脚生根永远扎入此地的渴望与满足,并无起雄性的反应,此刻我已完全沉浸在对少女的疼爱中。
互相小心翼翼地迁就对方的姿势,生怕过分的动作会令对方不舒服,反倒是维持着略僵硬的体位,而苍在我的怀中俯在我的胸膛,轻轻啜饮着男性的气息。
待到过的时间之久,实在是让这一对男女感到不安,而我正想要进一步的动作时,苍飞快地挣脱出我的拥抱,通红的脸转了过去,“…我这是,给你降一下温…变态将哉,真是个不会做前戏的男人…记得冲洗一下,不然今晚妈妈看到又要怪我了”。
如果说是这种前戏,若不是待会还有爱花的庆功宴,我真宁愿永远还没进入正题。
用纤巧的食指轻抵在我的嘴唇上,堵住了我想说的千言万语后,苍冲进了洗手间,啊…娇羞的少女想必一段时间内是出不来了。
不过这道菜可算是半糊,还因我俩不知所谓的调情而彻底在锅里被余热煮的稀烂,若是这死掉的排骨此刻还在天上看,恐怕真要扶额说着什么好肉麻的公婆,这下便样衰了罢。
待到这厨房大作战的余韵,我与苍逐渐开始忙活着装盘与必要的厨具清洗,以免发展成顽渍,而忙碌起来的厨房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不过二人偶尔挨在一起的亲密距离,还是揭示着我与少女的幸福进展。
待到处理锅中的排骨时,我不由得回想起这甜蜜时刻前置的黑暗世纪了,对着该怎么处理我的首次成品的菜犯了难,本该询问苍是不是就此倒掉,却下不定决心。
苍看到这个男人就如同发呆一般望着那显然是可以称为糟糕手艺的排骨,仿佛读懂了我的内心,而充出毫不在意的语气“这道排骨虽然烂了,但你可别扔,她们一定会喜欢的”,言下之意,是夕子和爱花一吃就能认出这是谁的手笔了,不禁挫败地低下头,看来要让两个性奴更爱上我,烹饪技巧是绕不过的坎呐…
但显然,最后的晚饭上,苍夹的排骨最多。
夕子与爱花连忙给苍打掩护,说着什么苍正是高中补脑的时候,自然吃肉多些,但想必饭桌上我的表情一定相当精彩;而肇事者苍呢,自然是乐在其中。
不过毕竟今晚是爱花的庆功宴,而夕子也为家长会出了大力,是得好好用肉棒犒赏她们。
说来也十足怪我和苍,这婊子幼女白日一直压抑着性欲上学,怨气简直大得吓人,而这无处排遣的幽怨也只能转化为惊人的学习意志,势要让乌合大众见识一下什么叫东亚流传千年的性压抑学业氛围。
简单吃个半饱,我十足清楚今晚还有硬仗要打。
果然,到晚饭的尾声,爱花调皮地眨着眼,向主人投来欲求不满的目光了,不安分的幼女在餐椅上左右倾倒般扭动着下半身,不断从有如花瓣开放的连衣裙中闪露出娇嫩的大腿,而引起我的注意后,更是大胆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手指箍出柱状体的形态;自然,母凭女贵,夕子那边也不甘示弱,夹菜相当殷勤,而特意用无可匹敌的巨乳轻蹭我的手臂,今天夕子参与家长会的衣服并不是日常作乐用的那件身材惹火的裙子,而是简单用晚礼服代替,这也合理,因为家长会在座的也都是造过人的成年人,能明白哪些是正常而哪些是过火的服装,所以没有必要产生这样那样的流言。
但显然晚礼服仍然将夕子的身材衬托到位,而乳前衣物雕花的触感更在磨蹭时让我感到心神摇曳。
不需要同苍在一起般小心温存,我毕竟是两个性奴的主人,只伸出双手,一个动作便让母女婊子心领神会,而两具淫荡娇躯更起身缠绵上去,跨坐在各自一边的手臂上,用阴户一前一后地摩擦,就像是我的手上停留了两只不得了的小鸟。
而她们的手也不闲着,熟练地解开了裤头,共持着撸了起来。
餐桌那边另一道幽怨的目光投来,自然,苍对这种淫荡的家庭伦理已经见怪不怪,但毕竟罪大恶极的我刚刚还在厨房与她调情,这要是以后更只能衍生拔吊无情的修罗场吧?
我自然是不能冷落了主动示情的苍,但眼下夕子与爱花已经发情,我也只能投去抱歉的眼神。
仿佛还要提醒这俩在饭桌公然发情的婊子,苍夸张地打了个哈欠,而似乎只让正在以我的手臂取乐的两个婊子面色更加通红可人。
“罢了罢了!变态将哉和变态妈妈还有变态爱花,一家子变态,今晚就由我来洗碗吧”,见这番提醒无效,苍倒也放弃了,毕竟就如前面所知的那样,她既然在我的尊重下没有成为与母女一样的性奴,自然也没有立场在这场景再说三道四…夕子也意识到这样对苍有些不妥,当下银铃般轻笑起来,就地收拾好我的巨根与裤头,便风情万种地扭开了丰臀,“啊啦…主人还有一些要事,爱花,我们先进房间给主人准备惊喜吧~”,“今晚的碗就拜托姐姐啦~”,领着爱花,母女便扭动妖娆腰肢走上楼去。
为今晚的牛牛默哀三秒,也很感激夕子再度为我们创造的独处空间,我起身先把手臂往裤子别着擦了擦,那天苍毒舌我用带着淫液的手去摸她头发的受惊景象犹在眼前,便主动把该做好的细节做好了。
苍也把我局促的细节动作看在眼里,幽怨的眼神也因夕子的善意与二人独处而展现出少女怀春的风情,而还矜持地装作懒得理我继续进食的样子,只是拿着筷子半天不动的憨态,令我也不禁哑然失笑。
走近伸手环住苍的腰肢,细细感受少女的乳香,唇角逗弄着她耳际散落的秀发,“哎呀,我们的苍居然还会吃醋…”苍也扭转过头羞恼地瞪我一眼,咧嘴假装母猫哈气一样示威地嗑哈两声,随即整个人冲撞着埋进我的怀里。
我一手环腰,一手抚头,让苍充分感受我温暖的胸膛,但母女婊子已在上面等待我的临幸了,未出数轮呼吸,这份宽慰也只能草草终结。
拍了拍头,待苍抬起头来,对视入那双琥珀色眼睛,我轻轻回吻在她的额头上,“今晚对不住你,夕子和爱花她们在等…以后我会慢慢找机会补偿…”话未说完,苍热烈的唇就贴在了脸颊上,不让我在这温馨的时刻说着如此败兴的话,当然这未正式对唇的吻,显然是少女保留的矜持。
“有这~么多女人等着上的变态,我可拦不住你…但在我这别提其他女人,我可是学过空手道的,听见了吗?噗啾~下不为例,滚过去动腰吧”连威胁带吻与纵容,这少女真是令我欲罢不能,这到底是从谁身上学的呢?
好难猜啊。
苍象征性帮我理了理迟早要被母女贪婪褪去的衬衫,估计是因为这上面还存有她磨蹭的气息,而让接下来的三人作乐有着灵魂的旁观与幽怨谴责了。
眨了眨眼,悄声说道,“今晚…多用力操妈妈,明白了吗?她为你可是又把我推出来受罪了呢,要感谢这个爱你的婊子…爱花明天还要上学,别太折腾…”下意识用力抱紧这渴望与被渴望的少女,直至怀中温暖的颤动逐渐安稳下来,方才如梦初醒地松开,这衬衫大概也许又是白让苍整理了,不过对她表示的尽在不言中的承诺,总比这象征性的动作更能带来宽慰吧。
再度揉了揉栗发,拭去苍眼角的湿意,我便上楼受刑去了,故作庄严凝重的表情逗得苍在后面轻声发笑,远远地听去,又仿佛是啜泣的哭声。
少女勇敢地以行动表白的夜,对象却在操着她的妈妈与妹妹,确实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的恶行。
但夕子与爱花也是值得被我肯定,与之共度良宵的深情性奴。
推开房门,便见到两具一丝不挂的胴体,跪趴在地上,夕子丰润的蜜桃臀与爱花挺翘的两团娇臀正在被其主人弓出诱惑的角度,光洁的美背最大限度倾向地面,仿佛虔诚跪伏,而项上戴好了最初始的皮带项圈,锁链的另一端则被各自噙在嘴里,等我挖掘。
一双白洁兔耳挂在夕子的秀发上,而爱花则是挑好了猫耳的款式。
想要开始今晚的淫乱场面,首先前置的显然是从母女口中拿到锁链的链头,我一手伸出食指与中指,扣进母女丰润的口唇中,却不急着摸索近在咫尺的链子,而是玩弄温热紧致的口腔粘膜,与她们主动伸出的妩媚舌头纠缠挑弄,待分泌的唾液如洪水大发,而能想象到口交的爽快感,方才轻松捏出那锁链的尽头,牵引着淫荡母女爬行着靠近我的胯部。
此刻淫荡母女的手足并行完全遵守cos的动物,所以该用什么解放我的肉棒自是显而易见。
夕子与爱花轻轻张嘴露出贝齿,牵咬着解开我的裤链,随后母女合心协力,将裤头拉扯下来,而弹力内裤都约束不住的雄伟气概便隔着这层内裤直直伸出,我故意挺立—放松,龟头一伸一缩间,仿佛能看到马眼的抖动,以此景观挑战着母女的双眼了。
两个性奴先用灵巧的舌头舔舐与玩弄龟头部位周围的一圈,男性内裤的雄臭就是最好的发情剂,而隔着衣料磨蹭着巨根给我的感受更是爽快,待到母女淫荡的游戏做足,我牵了牵锁链示意,夕子与爱花对视一眼,一齐轻咬住内裤的系带,便将这被我撑到极限的内裤辛苦而轻柔地脱下来了。
青筋暴起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的刹那,淫荡婊子们的头就迅速贴了上来,两条舌头一前一后贪婪地探索我的巨根。
母女时而以两对唇左右紧贴巨根,整齐默契地左右滑弄肉棒,仿佛形成天然的孔道;时而一人轻啜阴囊,另一人手淫口交前后套弄;时而夕子被我抓住头进行深喉,而爱花在我身后舔舐刺激我的肛门与前列腺…乳交、舐额、缠绵的体位都玩尽,最后,感受到子孙逐渐发起集结号,我对着并排张嘴伸舌等到我恩赐的母女撸动巨根,随意地发射,让夕子与爱花自行沐浴与争抢精液了。
“哎呀…主人今天的量好多…好喜欢…咕唔…”以手覆面擦下精液,而用香舌仔细舔干的夕子淫荡地评价道,随后抠开女儿仍在回味的唇角,灵动的舌纠缠在一起交换收获了。
“唔喵~都是姐姐与主人调情的功劳~要是姐姐也在这里就好了~”,这婊子发情后真是口无禁忌,不过今晚主要是奖励她的,我也只抓住她的头塞进去抽插,以幸福的口交堵住她的嘴,而一旁夕子识趣地配合我,用纤手伸入爱花的下体,帮女儿自慰了。
“唔姆…噗嗤…噗哈哈…噗啪…哈啊~爱花…知错了…主人、妈妈…好厉害…唔喵…”难以招架我与夕子的攻势,不忘猫耳的装饰,爱花发出喵喵叫声求饶。
我拾起锁链,牵引着母女绕房一圈,欣赏着跪趴的爬行姿势而一左一右交替挺翘的美臀,方才将她们牵至床上。
夕子侧身支立,迷人的一双大长腿随意摆放在一起,晃悠的雪兔带着充血的蒂尖则显示出高涨的性欲,而爱花如清纯幼女跪坐着,一只手却不安分从屁股后反探向阴户,以此自然的挺身与妖媚的姿势向我求爱,抛去一丝不挂,而各自展现着最原始性魅力,哀求着大肉棒的事实,这想必是相当温馨的家庭玩乐时刻。
“爱花,今晚先奖励你,想要主人怎么做?”,我转向爱花,后者可爱地歪头思考一阵,突然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点子般,“我想要…主人用坐位!”真是冥冥中的鬼点子,我愣了一下,随后还是揽过柔若无骨的爱花,轻轻把她的娇小臀部与我的胯间对齐,用手反扣着幼女的肩胛骨下压,便深深交合起来。
“啊…好深…果然最喜欢主人这样捅到底了呢…唔喵…齁齁…啊咿…主人的大肉棒,每次都撑开了…”敏感的爱花简直是选了对阴道尚浅的幼女最长驱直入的体位,短时便被操到不得不闭起眼,一只手指更是不自主放入嘴中吮吸起来,婊子身体起伏的媚态让我短暂感伤地想到,第一次将苍送上高潮也是这样的体位,而此刻双腿淫荡着跪摆出M字,食指探入嘴中,另一手不得不扶着我的膝盖,闭上眼不断发出淫叫的爱花,与那晚被我深深拥入怀中,腿怯生生环在我腰上,双峰因我挺腰起伏而一抖一抖的桐生苍显然有着区别,但不知为何,我就是将两个姐妹的形象逐渐重合,一时眼前是如此媚态高声浪叫的苍,一时又是楚楚可怜、对体位不熟练而只得夹紧我腰的爱花。
肉棒深入花径传来的紧致触感与温柔吸力,对我倾诉着其主人对我的无限深情,也激发了我内心对她们的爱意。
夕子跪坐在爱花后面,手在爱花身体上下翻飞,时而逗弄乳尖的葡萄蒂,时而灵巧地逗点在腰身上的敏感部位,母亲的爱抚对爱花的刺激简直不亚于震动棒在这些地方的效果,而引得爱花哀怨求饶。
我的巨根也没有松懈,仅仅靠我和夕子几分钟的合作,就将爱花送入失神的高潮“哦噢噢噢唔咿咿咿咿~哦齁、哦!哦齁~主人主人主人~爱花要去、去,去惹…~咿!啊,啊哈…”仍怀着复杂的感情,我并未抽出肉棒,就深深结合着将失神嘤咛的爱花搂入怀中,轻轻抚摸她低下去的一头黑发,似有感慨,或是幸福地负罪。
就在此时,背部感受到两团具形为淫荡的触感,夕子正在我的背后也抱紧了:“主人~不可以在与爱花做爱的时候想着其他人哦…虽然主人对我们母女都很深情,渴望着也与那孩子这样做吧…但这会让爱花伤心的,因为主人你也在被爱花渴望着呢,我们家庭的爱,就是大家都互相渴望着对方,才能凝聚在一起…”
这番说教倒真是点醒我了,作为母亲与妻子的婊子在这种事上的洞察力就远比我成熟,而这样丰韵的熟女能臣服在我的肉棒下,真是此生最幸运的事。
我将爱花放平在床上休息,随后翻身压上夕子丰满的胴体,对视入夕子明亮的双眸,此时略有一些水雾,是母亲对女儿们的心疼与愧疚,还是对主人的真心爱意与劝告?
“主人明白了吗?”明白了,我深深低头吻下去,用牙齿轻轻咬开夕子兔女郎的黑桃乳贴,贪婪吮吸着豪乳的温柔作为回应,感受到我心意的夕子也放开了自己,任由我给予的快感将她逗弄至发浪。
“主人~好厉害~”
……
已是夜深睡下的时候,苍正躺在床上,手漫无目的地伸入睡裤,逗弄着阴蒂,却只能提供一丝酥麻。
当然这并不是真的在自慰,手的动作很轻柔,苍只是想象着我与母女作乐的场景,为自己空虚的心引入毒药般的慰藉。
哼,今晚先把将哉借给妈妈和爱花玩,日后…可是日后变态将哉什么时候才能来陪自己?妈妈她们每晚都在隔壁这样做,哪里有空出来的余裕…
苍没有调教基础,我也不打算将她堕落为母女一样的性奴,所以奴隶关系和我们玩的变态游戏,以至于多P与那些体位和放肆的浪叫,都让苍无法开口加入这混沌的盛宴。
回想起那晚被变态的我温柔拥抱着进入她的时光,虽然那时苍的心中只有恐惧与悲凉,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这样的温柔怀抱中感受到了初为女人的快感与幸福,并在我的索取中得到了被渴望与需求的充实,在仍未破晓的长夜,那是苍一个月来孑然一身所久违的生存意义,于是不可明说地,虽然有着淫乱的婊子身体,但屈辱与性快感并不是苍第一次做爱高潮的原因,那份对温柔的渴望与感受到被我渴望着的满足才是。
而现在,怀抱着对我的情愫的苍,却再没享受过那晚的幸福,简直想让她此刻便自暴自弃地敲开房间的门,跪在我的面前真心宣告着也要成为奴隶,而乞求“变态将哉”给予那真切的温存…但是苍也明白我对她的渴望,是绝非出于奴役的爱意,即便是为了回应我这样爱,她也要继续苦苦等下去,一直等到,很久,很远…
夜很深,已是时针敲过十一点的时候。
即便受着隔壁仍旧不断的淫声的煎熬,苍也已在朦胧时刻。
突然,传来的爱花淫叫猛地增强又低沉下去,而逃逸出的部分在偌大的公寓里四处流窜,想来是夕子进出房间,或许是找水喝去了…但显然不是,仍旧带有那男人气息与发情雌性身体香气的母亲,即便在苍朦胧的意识里,不需要视力也能感受到她就立在自己的床头。
头顶低低传来一声叹息,是做爱的余韵想起来可怜她这个长女吗?
苍幽怨地想着,但给自己引导与鼓励的是夕子,在今夜为二人创造独处空间的成全者也是夕子,苍无论如何也对这样的母亲生不起气来。
毫无疑义,夕子与爱花都愿意接纳自己加入这每晚的淫乱幸福,但我对苍执着的爱就不能被这样简单糟蹋,而虽然我的愿望看起来不切实际而磨蹭,现在已经逐渐演变成事实上的问题,但苍与夕子以及爱花如果连深爱着的男人这点毛病也不能包容,也就不会有今日的家庭,所以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为此受难,她们也绝不会让那个人是我,这便是母女三人对这个闯入并支配了她们生活的男人的默契。
所以苍看似是独自承受这一切,而事实上夕子与爱花也受着如此清晰认知的煎熬。
夕子似乎也不在乎女儿能不能听到,自顾自地开口了:“今天…乃至之前…妈妈都很对不起你。妈妈…是主人的性奴,所想的办法,也只能是大家一起作为奴隶快乐生活下去,但主人真的是很温柔的人(PS:一百万匹亚撒西力量,后宫爆破拳!),宁愿自己渴望着苍而得不到,也不愿意苍就这么简单委屈自己呢。所以妈妈也要成全苍和主人,但没想到今晚的进展这么快,主人和苍真的很相爱,妈妈也很羡慕…妈妈低估了主人与你的感情,却在这种时刻只和爱花一起享受,真是苦了你啊…都是妈妈不好,请原谅妈妈吧…”夕子在床头坐了下来,如很久以前哄苍入睡一般,用手轻轻拂去额头的汗,为苍拉上被子、抚平褶皱…哪有不希望自己孩子幸福的母亲?
而当苍正在受苦时,要论除当事人外第二个心疼的,也一定是夕子了。
今晚好心办坏事,也一定在做爱的高潮中仍困扰着夕子,才令她在脱身的时刻,不自主来看望长女吧。
苍的眼泪终究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注意到这月光下的晶莹。
只听得一声叹息,而夕子轻柔的脚步便缓缓远离而去。
没有什么好嚎啕大哭的,母女之间的爱,为这深爱着的罪大恶极的男人共同承担的苦难的羁绊已经足够,但苍仍旧是止不住泪,而当房门开关的动静再一次提醒着苍,妈妈已经回到那明亮、温馨而淫乱的房间时,一声呜咽再也忍不住回荡在苍自己冰冷的闺房。
已是哭出了苦痛,得以继续坚强迎接明日生活的心境,作为单亲家庭长女的苍就是这么坚强。
朦胧中仿佛不知睡了多久,所有的动静都已平息,似乎窗外的星光都逐渐黯淡,苍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温暖,一具雄壮又笨拙的躯体在她的身后小心翼翼睡下,仿佛是生怕打扰到她的安眠。
但我的渴望仍旧那么不安与拙劣,明知可能会吵醒苍,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头往苍肩膀上靠,只为感受那温柔的少女气息,用以抚平我心中负罪的伤疤。
夜深的时候,夕子找借口让爱花早日休息,便把虚脱的爱花抱回了房间,而自己却也一同离去,只留下一个复杂的眼神让我心领神会。
虽然暂时还未完全读懂,但我知道夕子这是让我去陪苍了,这个点摸到她的床上,若说自己不是变态图谋不轨,未免显得旁人太弱智。
然而,做足了内心斗争后,我也仅敢在苍的身旁睡下,希望能凭我的气息让这受伤的少女在梦中,与醒来察觉到我的存在后,能感到一丝慰藉。
但此刻眼前苍难以觉察地动了一下,却让我的内心燃起某种希望,低低呼唤着这明日还要上学的孩子,我的声音刻意控制在不会吵醒真正熟睡的人,却能让侧耳的少女听见的程度:“苍…?”
“…变态将哉。”立刻的回应,像是等不及一般。那娇媚中重燃少女的喜悦的声音,尽管说着这样短促与鄙视的话语,也足以让我热泪盈眶。
不需要再作什么矜持,苍翻过身来,贪婪地贴近我的胸膛,连腿也如索取般与我并在一起。
“厨房骚扰大成功,怎么还想起夜袭继女这样卑劣的计策了?”,毒舌的话语,但其内压抑不住的高兴甚至让一些词句都变了音调,显示着怀中少女的心境。
我搂过苍,虽然还记得晚上的约定,但有必要让她知道夕子的付出,“有可爱的人帮忙把爱花带回房间了…”,连忙宽抚苍危险嘟起的嘴,我声明自己还记得苍的条例,只是这个事实就是这么重要,若隐瞒着夕子的奉献牺牲,说到底会让苍误会。
“那当然只能是妈妈让你这样的木头脑袋半夜爬上女儿的床,真是做了很大的功夫呢…得感谢她,知道吗?…那么关于我那淫荡又善解人意的妈妈的讨论就到此结束~今晚不许再提其他女人了”。月光下少女的眼眸却并未诉说生气的内涵,只能见感动与幸福的笑意,此刻苍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而眼角更是怀春地勾起一轮月牙,伸出食指轻点我的胸口,“那么,变态继父大晚上的爬进女孩的被窝,究竟是要干什么呢~?真是操个不停的猛兽啊,我在隔壁连续听了三个小时,一直到睡着都没停,想必我们的变态将哉分出一点性能力,也能让我满足了吧?”
本就默认已将身心交由我,只因意外与我的深爱保持现状。
虽说如此,也在一个月来在这样的尊重与爱意下,逐日地发展出男女之间真正的情愫,而更在少女的主动出击中敲定了铁一般相恋的事实,苍怎么会允许今晚的绝佳机会就浪费在拥抱的温存中?
被窝里只浅浅“搏斗”几回,我们便为对方全部褪去衣物,而我还为苍捂紧了棉被的包围圈,只露出两个亲密接触的头来,这孩子即便在下雪的季节也喜欢留窗睡觉,所以房间确实是冷得夸张,可千万不能让她着凉了。
苍不断向我索取着吻,一次又一次,生涩的少女并未有什么技巧,有的只是将红唇贴到爱人唇上交换体温的热烈。
我的手向阴部探去,桐生苍的下体湿得夸张,简直浸湿了周围一圈的被料。
真不愧桐生一家的婊子身体,哪怕是新婚妻子在洞房夜各种神圣与爱恋的情感下,为丈夫献出贞洁的时刻,那风光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看来已可免去手指挑弄的功夫,我翻上苍的胴体,以手支撑地将她轻柔压在身下,雄性的压制与局促的被窝让苍抖了一抖,但之后便主动将手脚温柔地环上我的腰,艳情的眼眸闪着挑逗与幸福的光,勇敢地与我对视。
虽然盖着被子看不到那美妙的躯体与我幸福纠缠的艳景,但怀中传来的温暖触感与顺从的嘤咛已是足够…足够…“快点…插进来…”苍已在幸福的冲击下胡言乱语,催促着我完成这一爱的盛宴。
但这毕竟是苍第二次性交,所以尽管湿得厉害,我也只是慢慢挺进,以免伤害到苍。
(爱花:那我呢?)
“咕唔--…”
“会痛吗?”我询问道。
显然是有的,但苍感受着那性器逐渐充实填满自己空虚寂寞的快乐,让她只不言语,摇了摇头示意继续。
我主动吻上去,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搅弄以分散注意力,下身仍旧慢慢耕耘,待到阴道再度适应了我的尺寸,便顺利探到花心,顶得正与我舌头激烈缠绵的苍发出一声美妙的呻吟。
“啾唔~”,少女的快感宣告则吹响了小将哉的冲锋号,逐渐适应后的下腰抽送慢慢攀上速度,熟稔的技巧与无与伦比的性器直插得苍花枝震颤“哦…哦…好厉害…好深…用力…就是那里…不行了…我要…我要…去惹…噢齁唔~”夜还很长。
我们试过诸多体位,从侧躺架腿到传教式,在汗水打湿的温暖被窝中,一一将苍送上高潮。
到苍筋疲力竭之后,我让她翻过身来趴在我的身上,双手揉在她的翘臀,引导着苍缓缓吞吐肉棒,虽然不如正体位刺激,但此刻我们二人正需要这样轻松的氛围充分感受爱的余韵。
“哈…哈呀…真是够了,有你的肉棒在,真是能轻易把女人调教成最淫荡的样子…”虽然也有苍婊子身体的因素,但我还是享受着少女面红耳赤的呢喃,这对于男人毕竟是无上的认可。
感受着双乳在我胸膛挤压的触感,没长出第二双手去揉搓那一对柔嫩的肉团真是可惜。
“唔…唔嗯~”弓起身在余韵中达到收尾的尾潮后,苍潮红的脸蛋就放松地“摔落”在我胸膛,简直像是小动物趴在我的胸口。
“你想好我们以后的关系了吗,真是贪心的变态,对后果一无所知吧…还是要我叫你一声,主~人~?”不,绝对不要,我温柔但坚定地抱紧苍,传达着这份心意。
我这般坚持是有缘由的,爱花的性格内向而自卑,夕子的性格则是极度的温柔与心底的柔弱并存,她们二人接受我的奴役,能让爱花得到最需要的关心与重视,也让夕子的空虚得到满足,也让摇摆的内心有了主心骨,这才让我们三人维持着完美的循环。
而苍,不用说,她是个骄傲与要强的孩子,天生就与我的主奴游戏排斥,即使因爱主动委屈自己接受性奴的低下地位也好,在长期的奴役中恐怕只会慢慢消磨掉这位少女迷人的气质与独特细腻的内心,而沦为无神的美丽肉便器吧。
正是对后果太过清楚,我才至今不肯堕落她,哪怕是苍已经决定为我献上一切时也是如此。
我只愿意母女三人得到最纯粹的幸福与快乐,绝对不能以任何一人的苦痛与人格的抹平作为代价。
若苍也是一个柔弱与善良的婊子,我自是早就与她同堕入主奴的幸福,但这一切偏偏在苍挺身而出指认我为痴汉的时候便写下了命运的注脚。
我的木头脑袋虽然还未想出解法,但绝对不会去选错误的答案。
其实苍也犹豫了很久,思考着这个问题何去何从。
但是今夜的男女欢愉,与眼前深爱着的男人传达着的心意,填补了最后一块拼图,也因此,苍大胆用主人的称呼挑弄我,实际上只是想看身下这个温柔男人的可爱反应而已。
“将哉真是个可爱的变态,那我就提示一下吧,虽然名义上你是妈妈的现任丈夫,也是爱花的继父,但我们的禽兽将哉一天天的都在对爱花干什么呢?哎呀,还不是做着跟妈妈一样的事~所以我就在想,既然爱花和妈妈都叫你主人,是一样的地位,那么家里各论各的,也不是不行啦,反正我们母女三人,这辈子就栽在你手上了…”
我等待着苍整理最后的思绪,但少女轻抚的动作告诉我,我只是需要最后推她一把作为鼓励,于是我轻吻上少女的红唇,等待她做出最后的选择。
无论是什么,只要不是委屈伤害苍的,我都会欣然接受。
苍心满意足地收下这个吻,随即也不再犹豫,俯在我的耳边,用轻柔的鼻音为我刻下了此生最难忘的语句。
“老公~”
耳畔有如五雷炸响,平息的血液重新沸腾,就连小将哉也仿佛没听清似的好奇地抬起头来,让苍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将哉的小弟弟也听见了呢,我这个无辜的女孩,前几个月才被某个强奸犯侵犯,现在想的却是做这个淫荡变态将哉的妻子呢~”。
不再打趣,苍的明眸勇敢地对上了我的眼,这就是我深爱着的桐生苍,只要有着正确的道路,一定会坚持走下去。
我怀抱着苍,如那夜般坐立起来,但此刻内心已完全是幸福的激荡…也不顾深秋的寒气在我背后侵袭,只要有我挡着,没有伤害到怀里的人儿,便已足够…
虽然此刻在床上赤裸着纠缠非常不合时宜,但我依旧正式地向桐生苍求婚了:“苍,你愿意…做我鬼村将哉的妻子吗?”苍的眼睛仿佛含着浓得化不开的湿气,还有同属于少女与女人的喜悦。
许是做爱许久与今次略带哽咽的缘故,苍的嗓音带了些哑,但我在听来则是天堂之门打开的天籁,“…我愿意”。
再无需多言,男女便在深秋的雪光中深深拥吻起来,对于这对不可能被世俗承认的淫乱男女,既没有银白的戒指,也不会有牧师的祝福,但纯粹的爱作为亘古不变的原理,远比这些仪式与承认要产生得早,而更在这世间发生的所有悲欢离合中,宣称着那无需证明的合法性。
激情的余韵终了,我与苍十指相扣蜷缩在温馨的被窝中,苍灵动跳跃的思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喂,将哉,你是不是还没跟妈妈求婚过”,“诶?”,我也心头暴跳,也发现这严峻的随时会炸锅的雷点了。
“那个…这个…我们原本是打算圣诞领证前的平安夜顺手求婚的啦…毕竟夕子和我一直以来都这么相处,所以也不必这么匆忙…但你这么一提…”。
坏了,夕子好容易成全的我和苍,万一早上醒来发现家被偷了,恐怕要掀起母女的世界大战。
苍和我面色通红望着对方,而刚刚主动向我求爱的女孩此刻更差点被这事实气绝,“你是说你和妈妈这么淫乱的关系,居然还搞这么正式?…变态将哉,真是每一件事上都能让我觉得变态…”已经改口回“变态将哉”了吗,怀中妻子的好感度掉的真快。
事到如今也只能隐瞒着已正式求婚的事实,等到圣诞节约定好的向夕子求婚后再公布了。
不过少女心性的苍总是能找到令她振奋的点,“这也就是说…我是第一个被你求婚的诶,那我这算不算家室正统?以后妈妈是不是该听我的了…我想跟你上床她们俩就得等着…”未说完,头上便吃了我宠溺的一阳指,苍咯咯地笑了起来,而这令我又萌生出爱意,忍不住爱抚曼妙的少女了。
“先睡觉吧,明天你还要上学。希望能做个好梦”
“嗯,有我的老公在,一定可以…”
“将哉…”,低头看向怀中准备入眠的娇妻,苍半眯着眼,似乎在这朦胧时刻才终于向我交付心底的愿望,还有什么事吗,我询问道。
“等我…大学毕业…就给我一个孩子吧…好吗?…我也体会到妈妈那时的感觉了”苍指的应该是夕子成全我与这位长女时,对我俩共有的怜爱与不舍了,这份爱也随着母女血浓于水的亲情,与新为人妇的冥冥启示,在此刻传递给了苍,说到底,这就是伟大的母亲。
高中毕业太短,大学毕业时间正好,苍也是老师亲口承认能考取好大学的苗子,我不愿意用家庭绑住苍的未来,就这么决定吧,我在苍的光洁额头印下一吻,当作约定。
“好浪漫哦…”少女呢喃着这样的话,在怀中香甜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