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特惩科宿舍的。
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冰冷的夜风和脸上早已干涸的泪痕。
她把自己摔进床铺,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包括脑海中隆司那扭曲的面孔和恶毒的话语。
但隔绝是徒劳的。
第二天,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色和红肿的眼眶,在食堂早餐时毫无意外地引来了三位前辈的关注。
在焰半是强迫、半是关怀的拉扯下,四人来到了休息室一个僻静的角落。
“所以,”爱丽丝推了推她那标志性的无框眼镜,冰蓝色的眼眸冷静地扫过樱,“那个城西分局的男性警员,你们的亲密关系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并且你发现他存在不忠行为,基于他对你生理特征的特定癖好?”
樱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轻轻“嗯”了一声。
在爱丽丝那近乎解剖刀般精准、不带感情色彩的描述下,她的痛苦似乎也变得像一份待分析的案例。
“从行为逻辑分析,”爱丽丝的声音平稳而清晰,“他的要求,本质上是将你的职业工具——‘警棍’,错误地投射到了私人亲密领域。这混淆了‘工作效能’与‘情感联结’的界限,是不理性的。而他的出轨行为,更是对契约关系的公然违背,效率低下且毫无必要。”她顿了顿,看向樱,“你的拒绝,是基于清晰的自我认知和领域划分,逻辑上是自洽的。为此感到痛苦,是情感系统的正常应激反应,但无需质疑决策本身的正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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