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如同实质,沉重地压了下来。预期的手机铃声没有响起,那片刻的等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将两人悬置在欲望与理智的悬崖边缘。
粟屋麦的目光从未离开花火的脸,他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
这抹失落像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他心底阴暗的占有欲。
他不再给她犹豫的时间,猛地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仿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连同那份对另一个人的思念一同吸吮殆尽。
他的手指开始了动作。
不再是静止的覆盖,而是带着一种研磨般的耐心,隔着那层纯白的棉布,缓慢而坚定地画着圈。
起初是干燥的摩擦,甚至带来些微的刺痒感。
花火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花火的大脑在尖叫着“停止”,但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
那未响起的铃声抽走了她中断这场罪恶的借口,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麦带来的、越来越清晰的感官风暴。
她试图集中精神去想鸣海老师,却发现他的面容在麦灼热的呼吸和手指固执的韵律下,变得越来越模糊。
麦的吻变得愈发炽烈,他巧妙地用牙齿轻啮她的下唇,带来一丝微妙的痛感,成功地将她的注意力完全拉回到此刻。
他的另一只手,原本扶着她的腰,开始向上游移,指尖灵巧地探入她早已凌乱不堪的白色校服衬衫下摆。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腰侧细腻的肌肤,花火猛地一颤。
麦的手掌整个贴了上去,感受着她光滑的肌肤和逐渐升高的体温。
那双手,能画出优美线条的手,此刻正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缓慢地将她的衬衫向上推卷。
布料摩擦过肌肤,发出窸窣的声响,每向上推高一寸,都像揭开一层心理的防线。
很快,衬衫被推至她的腋下,皱巴巴地堆叠着,将她穿着白色文胸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麦的视线中。
麦凝视着眼前被白色蕾丝文胸包裹着的起伏,眼神暗沉。
他感到一种残酷的快意。
他正在侵占她,不仅是衣物,更是她那份看似纯洁无瑕的痴情。
他知道自己是个替代品,但此刻,拥有这具真实反应着的身体的人,是他。
他俯下身,将滚烫的吻烙印在她裸露的肩胛、锁骨,每一处都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的手掌复上文胸的罩杯,隔着一层蕾丝和海绵,精准地找到了其下悄然挺立的尖端,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捻。
“嗯……”花火抑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这种隔着衣物的刺激,比直接的触摸更带着一种磨人的痒意,让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而麦的另一只手,始终未曾离开她的腿间。
持续的、富有技巧的摩擦开始显现效果。
最初的干燥感早已消失无踪,一种温热的、越来越明显的潮意逐渐渗透了棉布。
麦的指尖清晰地感受到织物的质地正在改变,变得柔软、湿滑,紧密地贴附着她的皮肤。
每一次划动,都带起一种极其细微却无比色情的粘腻声响。
花火感到无比羞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正不断涌出热流,彻底背叛了她。
那份湿润感粘附在肌肤和内裤上,挥之不去,宣告着她的沉沦。
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麦的膝盖不容反抗地顶开。
“不……要……”她发出破碎的抗议,但声音绵软无力,更像是诱惑。
麦置若罔闻。
他绕到她身后,动作甚至称得上有些粗暴,解开了那件白色文胸的扣钩。
束缚骤然松开,最后的屏障被剥离,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赤裸的胸部,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
文胸的肩带滑落,那件白色蕾丝制品和皱褶的衬衫一起,无力地缠绕在她的手臂上。
麦的手回到了她的胸前,这一次是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
他温热的手掌直接包裹住她的柔软,指腹摩挲着挺立的顶端,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他的吻再次落下,吮吸啃咬,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彻底的裸露让花火感到一阵恐慌,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汹涌的、几乎要将她溺毙的快感。
理智彻底崩断,她不再去想那是谁,只是跟随本能,手指深深陷入麦的头发和后背的衣物中。
在整个过程中,她腿上的那双黑色袜子始终穿着。
这唯一的、与校服配套的黑色织物,与她此刻大片裸露的、泛着粉色的肌肤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对比。
它象征着她学生身份的最后一丝残影,一种天真与此刻正在进行的、充满背德感的性爱之间形成的巨大张力,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扭曲和刺激。
麦的手指终于不再满足于隔阂。他的指尖顺着那早已湿透的、变得深色的内裤边缘,强势地滑了进去。
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柔软卷曲的毛发,然后是远比织物内部更加滚烫、滑腻的肌肤。
那是一种几乎要将指尖融化的湿热和惊人的湿润。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和收缩。
花火在他手指探入的瞬间,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弹了起来,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喘,瞳孔微微放大。
最直接的接触带来了近乎恐怖的快感洪流,瞬间冲垮了花火所有的思维。
她感到一种被彻底侵入的恐惧,但同时身体却又可耻地渴望着更多。
麦的指尖被温暖的爱液彻底包裹,这触感让他血脉贲张,同时也被一种巨大的、黑暗的悲伤席卷——他们正在用彼此的身体,祭奠着永无可能的爱情。
他的手指微微弯曲,试探着想要更深入那片泥泞温暖的沼泽,去寻找能让她彻底崩溃的核心。
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勾住了那件湿透的白色内裤的腰际,指尖陷入她柔软的小腹,准备向下彻底褪去这最后的、形同虚设的阻碍。
就在那最后的纯白即将被褪过臀线,一切再无遮拦的前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