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的空气,总是带着腥咸的海风、潮湿的热浪和不时席卷而来的骤雨。
这座城市中心,一栋低调却傲然不倒的老楼矗立在南洋鳞次栉比的钢铁大厦之间,若搁在魔都、深市那样的国内一线都市,这样的老楼早被推倒重建无数次,可在这里,却依然静静地守着城中最黄金的地段,宛如时代洪流中的一粒钉子户。
在互联网高速发展的今天,一个名为“华夏传统武术文化研究协会”的武馆居然能堂而皇之地立在南洋的核心狮城的中心,这在本地人看来未免太过惹眼,也难怪不少人觉得这名字既山寨又神秘。
可就是这么个地方,早已成了南洋江湖的禁地。
传言里,那些在抖音上招摇过市、试图蹭热度的搏击网红,前仆后继地前来挑战,结果全都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甚至南洋本地那个号称粉丝百万的武术VTuber“猴三”,踢馆直播刚开始,人和账号就一起没了。
传说他背后还搭着军方的大佬线,但结果依旧不见踪影。
外人只道这栋老楼吞噬了一切不安分的野心,没谁敢再来造次。
可真正的核心却藏在这栋老楼的最深处。
夜色沉沉,电梯门在层层安保与身份认证下缓缓合拢,向地下滑落。
唐门总部最底层,灯火依旧明亮,但此时的办公区早已不是往日模样。
原本随处可见的男性安保和作战人员,如今所剩无几。
如今取而代之的,是一批新近提拔、个个姿色出众的女性研究员和情报专员。
虽说大多是临危受命,但一个个无不身段优美、胸臀曲线分明,皮肤白皙,面容姣好。
香水和体香混合着淡淡汗味在空调气流中游荡,让压抑的氛围里平添几分暧昧骚动,把整个唐门映衬得像一座精致又暧昧的女儿国。
自非洲基地覆灭、实验中断之后,整个唐门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局。
纵使非洲的叛乱最终被她亲自平定,失控的基地和反叛的势力都已被清除,但那场血战带来的代价却难以挽回。
她亲自带队的援军生死未卜,基地被毁,实验室资料和主力人员几乎损失殆尽。
一切看似归于平静,实则风雨欲来。
整个唐门经历过生死危机后,外表平静如水,内部却虚弱得风雨飘摇。
危机与暗流、权力的残局都压在她肩头。
可在这片废墟与阴影之中,唐紫尘本人的变化,却如一朵妖艳的花在焦土上绽放。
如今的唐紫尘,已完全不同于过去那个以自律和理性为傲的女强人。
非洲归来后,无论身形还是气质都显得愈发妖娆丰腴。
她的胸部更加高耸,而臀部则愈发饱满圆润,坐在椅上时盈盈溢出,如蜜桃熟透般把椅背都挤出一抹撩人的曲线。
整个人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慵懒与诱惑,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过去的她,更像一把收鞘的利剑,无论曲线还是气息都锋利克制。
可非洲归来后,唐紫尘整个人却像盛开的花朵,胸部丰盈挺翘,臀部圆润饱满,连原本清瘦的腰肢都沾染了几分肉感的柔美。
如今无论站立还是坐下,也仿佛带着天然的引力,将周围的空气都撩拨得躁动不安。
非洲之行之前,唐紫尘一直坚信,宗师之道在于“诚于己欲”,能见本心、控制本能。
她原以为,“至诚之道”能让自己立于人上,将一切欲念压制在气血之下。
却不知,诚于己欲,归根结底就是让女人的肉体顺应最原始的繁衍本能。
可让她最苦恼的,却是白天工作时总会被那夜的极乐快感侵袭。
初次体验到极致性爱的美妙之后,她的身体仿佛被重新塑造,任何片刻的安静都可能让快感的回忆卷土重来,甚至连日常的公务都变得难以集中精神。
只是,她心里最难以排遣的,不是权力与危机,而是那股刚被唤醒的、几乎无法自控的淫欲。
非洲那一夜,第一次被狠狠操到高潮、全身痉挛,欲望的闸门彻底打开,从此每次回忆起那种极乐,她都控制不住地出神,常常在处理公务时也会突然湿了裤裆。
可即便如此,唐紫尘心底依然固执地认为,所谓“至诚之道”,不过是让她更好地驭控自身,不至于沦为本能的傀儡。
她能感受到身体已经不可逆转地蜕变为真正的雌性,可理智却还在负隅顽抗。
她固执地把这看作武道途中的意外、肉身短暂失控,却死不肯正视那从胯下蔓延开的阵阵瘙痒和逼里止不住涌出的骚水。
哪怕每天都被下腹深处的排卵冲动折磨得坐立难安,她依旧嘴硬地安慰自己,这不过是生理的小故障。
她不肯承认,也不敢承认,每当胯下泛滥的骚水和子宫深处那止不住的排卵冲动一阵阵涌来时,她还总试图用理智压制、用修行自洽。
可她身体的每一次骚动和渴望,都在用最诚实的方式提醒她:唐紫尘的命运,其实早已注定。
所谓武道、所谓宗师,不过是顺应天道、归于雌性本能的一个过程罢了。
一年之后,当她终于满怀幸福地躺在产床上,双腿敞开、蜜穴翻涌,亲眼看着那个肤色漆黑、带着异种特征的混血婴儿自自己胯下诞生时,唐紫尘的内心被母性的满足与归属彻底填满。
高潮残韵与羊水交融中滑出体外,唐紫尘蜜穴还在本能地紧收抽搐。
多年来的修炼让她拥有比寻常女人更紧致、更能承受冲撞的身体,也让每一次高潮、每一次怀孕都变得无比鲜明。
她的身体经过多年武道锤炼,本以为是用来斩敌护宗,可现在,最坚韧的宫颈、最紧致的蜜道、最健康的卵子,全都用来孕育了最强种族的血脉。
女宗师甚至庆幸,自己能拥有这样被反复开发、能牢牢包裹住那根巨物的骚穴,能让精液和羊水一遍遍在体内交融,只为孕育出属于强者的后裔。
或许,这才是“诚于己欲”最极致的归宿。
武道和肉体修行的全部意义,就是为这样的幸福时刻而存在。
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让属于强者的血脉,一遍遍灌满子宫,最终结出这枚命运的果实。
而对既定未来冥冥中有所感应的女宗师唐紫尘,此刻依然端坐在南洋总部的办公室里。
她自己说不清缘由,只觉得身体仿佛一直被某种隐秘的力量牵引着。
恍惚无端袭上大脑,像梦魇未醒,又像是某种淫贱的本能在体内召唤。
自从非洲回来,唐紫尘就习惯了这样莫名其妙的发春发呆和空白。
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痴迷那夜肉欲,还是身体已经被彻底驯化。
每次发春时,脑海里总有一团混沌的影像若隐若现。
她记不清那些快感究竟来自何时,分不清是非洲那夜的激烈交欢,还是某种来自未来、更深层次的极乐。
只觉自己裤裆湿得一塌糊涂,大腿根被淫水泡得发烫。
那片混沌的记忆里,时常浮现一阵撕裂般的胀痛和从体内流出的滚烫暖流,让她恍惚以为是被操得极致时的快感残留,却又隐约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与空虚。
她只能自嘲地安慰自己,这不过是对极致性爱的回味,根本没往“怀孕”与“生产”的方向多想。
她始终不敢细想,只知道每次回神醒来自己裤裆都湿得一塌糊涂,大腿根被淫水泡得发烫。
蜜穴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着,每一下都像在贪婪回味那些早已记不清的极乐时刻。
身为宗师,如今却像个普通的小女人一样春心荡漾、羞耻难当,这才是真正让她无地自容的地方。
更让她羞恼的是,每次月事刚过,下腹两侧的酸胀发痛便如期而至。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唐紫尘当然明白,是许久未有的排卵期在作祟。
可她明明二十岁那年就斩了赤龙,往年月事和身体都能凭修为随意调控,自非洲归来后却频频见红,连生理期都乱了套。
身为宗师,如今却连最基本的身体欲望都无法掌控,这种羞辱让她几乎咬碎银牙。
“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湿成这样……难不成真是心魔作祟?”唐紫尘低语着,为自己的狼狈强行找台阶下。
呵,心魔?
若真有心魔,也不过是被大屌干到理智崩坏的发情母狗罢了。
什么至诚之道、武道极境,终究敌不过本能深处的淫欲与渴望。
就算一身宗师气血,也挡不住巴杜胯下的巨物把她彻底干成了发情的母畜。
至诚之道?
宗师修为?
一根大鸡巴就让她忘了祖宗姓甚名谁,高潮时连自己是谁都快喊不出来。
贤者时间里残存的理智勉强回归,她像野兽般屠光了叛军,放火烧掉基地,仿佛这样就能洗净身上的屈辱和腥臊。
可唯独,面对巴杜,她却迟迟下不了手。
她暗自感叹,这大概就是自己的孽缘和劫难,终究未能摆脱。
表面上,她安慰自己说,既然巴杜的势力已被连根拔起,上天有好生之德,自己也不必多造杀孽。
可事实上,叛军和基地的所有人,包括那些被俘的唐门弟子,她都毫不犹豫地杀了个干净。
她只是在巴杜面前虚伪地宽容了一次,为的不过是掩盖心头那份挥之不去的屈辱和渴望罢了。
或许她不愿承认,自己的身心早已被那根肉棒彻底改写。唯独巴杜,是她再也斩不断的魔障。
归来已有数月,唐紫尘每日都会被同一场春梦惊醒。
梦中的画面永远是那个黝黑强壮的身影,以及被他那根骇人巨物贯穿时的极致快感。
即便醒来,蜜穴依旧在不知廉耻地收缩蠕动,渴望着重温那被操到子宫变形的疯狂。
每当她试图通过自渎来平复欲火时,现实总会无情地嘲讽她——纤细的手指根本无法比拟那能轻易碾碎宫口的尺寸。
更要命的是,有几次她在极度饥渴之下,曾尝试过寻找王超的帮助。
可当自己层级的爱人脱下裤子时,她几乎是本能地感到厌恶。
那些软趴趴的小虫子,最长的也不过十余厘米,与巴杜胯下那根狰狞巨兽相比简直如同孩童玩具。
烛火摇曳间,她褪去衣衫爬上床榻,主动搂抱住丈夫亲吻。
王超先是一怔,随即露出欣喜的笑容,显然将妻子的异样热情归结为久别胜新婚的温存。
他笨拙地抚摸着妻子越发丰满的身体,粗糙的手掌划过乳尖时,唐紫尘差点笑出声来——这点刺激对她如今敏感度的身体而言,还不如蚊虫叮咬来得实在。
然而当王超褪去衣物露出那根可怜之物时,唐紫尘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亲眼目睹之下仍觉得讽刺无比。
那软塌塌的三寸丁蜷缩在稀疏的毛发间,粉嫩的色泽像个未发育的小童,与记忆中那根粗壮黝黑的庞然大物相比,简直如同蝼蚁与巨龙的差别。
王超丝毫没察觉妻子内心的鄙夷,反而沾沾自喜以为是爱人就别胜新婚,想自己了。
无奈的女宗师只能勉强挤出笑容,任由丈夫摆弄自己的身体。
当他那根细软之物好不容易硬起来,颤巍巍插入蜜穴时,她几乎是出于礼貌才象征性地呻吟了两声。
那勉强勃起的阳具在被巴杜充分开发过的甬道里,就如同牙签搅大缸般可笑。
更讽刺的是,王超才抽插不足五十下便泄了身子。
稀薄如水的精液从尚未完全勃起的阳具顶端流出,甚至没能射入蜜穴深处便沿着股缝流下。
唐紫尘麻木地躺在那里,假装高潮地蜷缩脚趾,实则心中只剩无尽悲凉。
每次在这种荒唐的媾和中,她都会陷入更深的空虚。
原以为自己带出武功天下第一的小男人足以征服天下第一女宗师,殊不知他们的阳具连让唐紫尘产生感觉的资格都没有。
蜜穴内的媚肉甚至懒得分泌淫液迎接,只是机械地任凭抽插,直到对方泄出稀薄的精水。
女宗师根本说不清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只知道如今的她宛如一只被困笼中的雌豹,表面维持着宗师的威严,实则每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想要被征服。
特别是临近排卵期,子宫深处传来的骚动感愈发强烈,恨不得立刻匍匐在真正的王者跨下,让那个漆黑如墨的男人将她按在身下,粗暴分开她的腿,用力顶到最深处,把她操得满身淫水只有这样,才算顺应了命运与天意的安排。
她甚至分不清,是被命运拖拽着走向堕落,还是自己早已习惯了在回忆与现实间反复沉沦。
感受胯下的瘙痒越来越严重,唐紫尘微微闭上双眼,深深吸气,气血在经脉间流转,每一次吐纳都试图压制那从小腹深处泛起的燥热与抽搐。
她一遍遍引导真气下沉,仿佛只要坚持足够久,欲火总能被冰冷理智驯服。
可惜,所谓修为,在这种原始的渴望面前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本想用武道压制欲火,反而刺激得下体更为躁动。
那些被强行烙印下的记忆仿佛潮水般涌来:巴杜粗暴分开她双腿的画面、硕大龟头碾压宫口、精液灌满子宫时的饱胀与失控。
唐紫尘苦涩地一笑,曾经最引以为傲的至诚之道此刻仿佛成了折磨她的刑具。
每一次气血流转都唤醒体内沉睡的奴性,让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恨不得当场有什么东西狠狠贯穿这份空虚。
敲门声猝然响起,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唐紫尘猛地一颤,仿佛初潮时偷情被人撞见的小女生,心跳加快,脸颊发烫,神色里竟浮现出一抹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羞涩与慌乱。
唐紫尘轻咳一声,努力收敛心神,扬起惯常冷静的神色,将微乱的发丝理顺。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往日的平静与威严。
“进。”
话音刚落,一位年轻女秘书推门而入,身段纤细,眉目清秀,是那种恰到好处的七八分姿色的小家碧玉。
如今的唐门总部,几乎都是这样姿色不凡、气质各异的女子。
办公室里氤氲着淡淡香气,既有香水的甜腻,也隐约透着一缕说不清的幽馥,像某种来自雌性独有的私密芬芳,令空气里多了一分难以名状的暧昧和惑人。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垂下眼睑,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把一份密封信件恭敬放到唐紫尘案头:
“会长,长老团刚刚紧急决议。”
女秘书低头将一份密封公文放在案头,语气恭敬却难掩局促:“会长,长老团刚刚联合署名,正式质疑您对非洲叛乱的决策。属下还听说,几位分舵首领昨晚在后堂小聚,联络密切,似乎在做一些调动安排。总部各处人心浮动,大家都在等您的主意。”
女秘书恭敬地低头汇报,视线却被上司不成体统的模样吸引。
那件墨绿色旗袍的盘扣不知何时松开了三粒,衣襟微敞,肌肤隐约带着潮红。
雪白的乳肉随着唐紫尘略显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在办公室灯光下反射着可疑的水光。
女秘书连忙移开视线,继续补充:“总部的姐妹都还稳得住,属下刚才和她们通过气,大家都表态,只要会长一句话,肯定会站在您这边。”
汗水沿着唐紫尘的脖颈缓缓滑落,在深邃的乳沟中汇聚成一道晶莹的溪流。
旗袍薄透的面料被浸湿后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乳峰顶端两颗红豆的形状,就连乳晕的轮廓都隐约可见。
明明同为女儿身,却还是被这情景撩得喉头发紧,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非洲那边…唔…”唐紫尘勉强支起身子,伸手整理凌乱的衣襟。
可惜刚经历高潮的身体依然酸软无力,几次尝试都没能把盘扣系好。
旗袍领口反而敞得更开了,露出大半个饱满的乳房。
她索性放弃了整理衣服,慵懒地靠回椅背:唐紫尘对这些风言风语并未放在心上,懒懒地理了理鬓发,淡声吩咐:“长老团那边,向来爱折腾,让那帮老梆子先闹去吧。总部的资源暂时先稳住,等风头过了再说。”哪怕衣襟半敞、眉眼慵懒,唐紫尘身上那份宗师的威势依然隐隐透出,令人不敢轻忽。
女秘书原本只是低头汇报,但是眼前的慵懒的会长的回复仿佛又找回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自非洲归来,会长一直深居简出,魂不守舍。
但是就在刚刚,那股令人敬畏的宗师气度,久违地在空气中浮现。
她心头一颤,隐隐有种本能的悸动与敬服,好像曾经那个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唐紫尘又重新掌控全局。
此刻的会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具威仪与吸引力。
宗师的气场依旧如昔,却又添了几分女人独有的慵懒与妩媚。
旗袍下的曲线愈发圆润,胸部高耸、乳肉随呼吸起伏,汗水濡湿的布料将乳晕的淡粉色衬得格外诱人。
半遮半掩间,雪白的乳肉随呼吸微微起伏,湿透的薄绸紧贴着肌肤,淡粉色乳晕和那两点嫣红若隐若现,令人心神荡漾。
腰肢和臀部比从前更为饱满浑圆,丰盈的臀肉坐在椅上微微溢出,勾勒出一抹极致的曲线。
“还愣着干什么?”唐紫尘察觉到了秘书异样的目光,却不以为意。
反正这副模样她早已习惯。
自从被巴杜那根巨物开发过后,她的身体就再也无法恢复从前的模样了。
女宗师懒懒地挥手,示意秘书退下。
办公室重归寂静。
屋内只剩她一人,她坐在椅背,指尖缓缓敲击桌面,眼底的冷意渐深。
她抬手按下桌角内线,声音淡淡:“让长老团十分钟内到会议室,我亲自主持。”
镜头一转,唐紫尘已出现在唐门总部的会议室。
烛火摇曳中,长老们环坐两侧,面面相觑。
气氛凝滞中几名激进派长老对视片刻,终于有人鼓足勇气试探道:“会长大人,非洲基地之事尚未定论,此时用人之际——”
唐紫尘冷笑打断:“定论?你们想要什么定论?”一道冷冽的目光划过长桌,长老们下意识低下头,谁也不敢与之对视。
“非洲之事我自会善后,至于人选安排,我说了算。”
话语简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几个聒噪的老头顿时噤声。
她慵懒地倚在主位上,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击桌面,发出令人心悸的节奏。
各项议题在她三言两语间尘埃落定,无人敢于质疑。
直至人事补充一项摆上台面,年长的洪长老斟酌良久:“唐门如今人手吃紧…可否考虑那些非洲渠道的契约劳工?”
厅内顿时嗡嗡作响。
众人神色各异,目光却不约而同落在主位那道倩影上。
唐紫尘沉默片刻,素手轻抚小腹,一阵燥热蓦地从小腹窜起。
那里还残留着某人留下的印记,灼热感令她呼吸微滞。
奇怪的是,以往必定严词拒绝的提议,此刻她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准了。首批人员归保卫部管辖,试用三十天。”语毕又补了一句,“人选我会亲自把关。”
这番话说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该断然拒绝,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选择。
或许是因为那个男人留下的烙印太过深刻,让她的本能已经悄然改变。
长老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言,只得领命而去。偌大的议事厅重归寂静,只余烛火噼啪作响。
唐紫尘望着手中的议案,心头泛起复杂的情绪。
那些即将来到唐门的非洲男丁,是否会带来熟悉的味道?
想到这里,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又有湿意渗出。
“本宗究竟在期待什么……”唐紫尘指尖无意识地轻敲案面,身体深处的空虚感愈发炽烈。
她恍惚间只觉得,心底仿佛有一道尘封已久的门正被缓缓推开。
某种禁忌的渴望在暗处悄悄苏醒,就像有什么声音在遥远的地方呼应着她的心跳。
她几乎能听见,那扇大门在幽深静夜中被人触碰——
“咔哒。”
一声清脆的锁扣响动,仿佛是命运的开关被人悄然拨动。
……
海上的押运船夜色如墨。
值夜的女护卫脸颊绯红,短裙下修长美腿紧贴摩挲,制服因汗湿而贴服在身,胸前与大腿线条在灯下分外撩人。
她咬着唇,手指在钥匙环上徘徊良久,呼吸愈发急促。
终于,她鼓起勇气,将钥匙插进锁孔,手腕轻轻一转——
“咔哒。”
铁门应声而开。
幽暗牢房里,巴杜抬起头,目光沉静而深邃,死死锁定着门外那个女人的背影。
她红着脸站在门口,手指绕到背后解开卡扣,短裙下修长的美腿轻轻交错。
制服自肩头滑落,露出一截光洁的脊背和若隐若现的曲线。
巴杜舔了舔嘴唇,目光贪婪地盯着她的曲线。
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狩猎般的笑意,仿佛已经捕捉到了猎物的气息。
虽然眼前这女人比起之前那个骚货差了十万八千里,连给她舔鞋都不配,但憋了几个月,鸡巴早就饥渴难耐,也顾不得挑三拣四了。
不过黑狮王其实大可不必着急。他这艘运奴船的终点,不正是唐紫尘那座固若金汤的南洋总部?
命运像只无形的巨手,将这等优质雌性推到真正强者面前。
天道不忍见如此天赋绝伦的骚穴,白白浪费在阳痿短小的“天下第一”身上。
唐紫尘的蜜穴,天生就该门庭若市,只为强者绽放。
黑狮王的归来,是她的宿命,也是那道久旱逢甘霖的门户,最该被打开的时刻。门户洞开,雌性归位。只等雄狮踏进,把她干到魂飞魄散。
接下来的几天,唐紫尘的身体似乎进入了另一种等待。
和以往的淫乱发情不同,这一次,她清楚地感觉到下腹深处隐隐作痛,子宫像被什么撩拨着坠胀发烫,每到午夜便泛起一股奇异的空虚与痒意。
那不是单纯的春潮泛滥,而是一种来自雌性的繁殖本能。
一种来自骨髓深处的悸动,如同春雷唤醒冬眠的蛰虫,又似深海漩涡牵引着所有理智下沉湮灭。
唐紫尘端坐案前,朱笔悬在半空迟迟难以下落,只因体内那股灼热正沿着经脉四处流窜。
她能清晰感觉到生命的种子在躁动,在蜜巢深处悄然成熟绽放。
那朵只为最强者盛开的肉花正吐露着芬芳,引诱着雄性前来授粉。
连空气都被染上了一种奇异的甜味,那是成熟雌性特有的信引,足以令所有雄性为之疯狂。
玉壶之中早已积满琼浆,黏稠拉丝的花蜜正沿着秘径缓缓流淌。
她暗运玄功试图压制,岂料越是运转真气,那股酥麻就越发难耐。
每一寸媚肉都在欢呼雀跃,迫不及待想要迎接真正的王者恩泽。
更要命的是,小腹深处传来阵阵酸软,那是生命的摇篮在为即将到来的造物主敞开门扉。
她能感觉到那扇从未敞开过的朱门正在悸动中悄然开启一条缝隙,只待那一股灼热浇灌其间,便要彻底沦陷臣服。
她越是努力压制,身体的渴望越是鲜明。
蜜穴分泌出的不仅仅是淫水,而是一股带着黏腻拉丝的白浊,甚至空气里都弥漫出雌性排卵期独有的甜腥气息。
唐紫尘每每伏案办公时,都会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却怎么也止不住子宫深处那种对强精的渴求。
命运没有让她等待太久——
几天后的傍晚,唐紫尘独自一人坐在房间,窗外夕阳斜照。屋里本来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走廊尽头传来轻微的杂音,她却并未在意。
以往的宗师警觉早已被连日的疲惫和堕落蚕食殆尽。
曾经一叶知秋、气机先动的女宗师,如今却迟钝得像个普通女人。
直到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一股混杂着汗水与荷尔蒙的雄性气息倏然袭来。等她反应过来时,“清洁工”已经走到了身后。
几乎是本能反应,她身形一闪,脚步轻盈却狠辣如电。
旗袍裙摆刚掠过椅腿,她的人影已瞬间绕到来者背后。
身形如蝶掠过夜色,唐紫尘施展成名绝技'凤舞九天',本欲趁其不备将这擅闯者一举拿下。
谁知方一贴近那个熟悉的气息,浑身气力便如泥牛入海般消散无踪。
杀意未起,淫意已先至。
她明明试图发动裸绞,却只剩下软绵绵的力气,纤细的手臂勾在巴杜粗壮的脖颈上,十指反倒无力地交扣,仿佛情人般亲昵地搂抱。
修长的玉腿更是毫无杀气地盘绕在他坚实的腰际,每一次紧夹都像是主动贴靠邀宠。
柔嫩的胸脯死死贴在那片火热如铁的肌肉上,隔着单薄的旗袍,乳尖的敏感早已被摩擦得欲火难耐,时不时在他背脊上来回蹭动。
更要命的是,每当她想要发力收紧,反而只会让胸前的两团雪乳更深地陷进对方的肌肉沟壑中,感受到那股震颤与温度从乳头直通小腹深处。
这哪是什么必杀技?
分明是赤裸裸地缠抱投怀,是发情的雌兽主动索爱的姿态。
她的身躯像失去了所有骨头的美女蛇一般,柔软到几乎化开,顺从地缠在巴杜身上,每一次收紧都像不舍的盘绕。
杀招成了情人式的拥抱,锁技成了最贴身的暧昧纠缠。
那原本致命的锁技,现在成了情人之间暧昧的缠绵,宗师的尊严也在这种软弱与顺从中彻底崩溃,像蛇舞一样溶进男人的怀抱,化为彻底的屈服。
“宗师的必杀技就只有这点力度么?”巴杜的嗓音比以往更低沉,带着狡黠和戏谑,滚烫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窝。
唐紫尘微微一愣,这才恍然意识到,眼前这个曾经只会靠蛮力征服一切的野兽,竟然在一场场交锋中学会了耐心与掌控。
那种带着嘲弄意味的温柔,比暴力更让她无所适从。
此刻,巴杜甚至懒得挣脱,反而惬意地放松身体,任由她以这暧昧至极的姿态挂在自己身上。
慢条斯理的羞辱,比单纯的野蛮更让人屈辱,也更让她无处可逃。
唐紫尘愈发的羞愤难当,拼尽全力想要勒紧对方的脖颈。
可惜她的双臂与其说是锁喉,不如说是搂抱——十指交扣处恰好落在巴杜的胸肌上,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充满爆发力的肌群。
每当用力之际,手掌便会被迫按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反倒像是在抚摸挑逗。
更要命的是这个姿势迫使她的下体正对着巴杜结实的臀部,旗袍开叉间春光乍泄,两条修长玉腿无力地夹在他腰间,如同献祭般的姿态。
每一次喘息带来的胸膛起伏,都会让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贴近那片火热,激得淫液潺潺而下。
“啧啧,堂堂丹劲宗师,连个简单的裸绞都施展不利索。”巴杜慢条斯理地评价道,“我看你这招与其说是降服技,不如说是想勾引谁吧?瞧瞧你夹在我腰上的双腿,都快要把旗袍撕裂了呢。”
闻言唐紫尘才惊觉自己的窘境。
原本整洁的旗袍已在方才的缠斗中变得凌乱不堪,裙摆堆在腰际,仅剩一抹薄布勉强遮住下体。
圆润高翘的腰胯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空气中,线条饱满柔滑,天生就是适合孕育生命的形状。
浑圆挺翘的臀瓣因发力而绷得紧紧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薄如蝉翼的旗袍下清晰可见。
腿心之间那抹黑色蕾丝早已被蜜露打湿,透明得几乎形同虚设,能清楚瞧见布料下鼓胀的形状。
两片蚌肉贪婪地吸吮着布料,连嫣红的颜色都透了出来,股间的水渍还在不断扩大。
更要命的是,这个姿势为了维持裸绞,竟让她全身弯出一道极其淫靡的曲线。
小腹微鼓、纤腰下陷,把圆润的臀部翘得老高,正好将下体对准男人。
远远望去,分明就是大自然中雌兽抱对求偶,主动迎合雄性的下贱模样。
此刻,只要稍有人从背后经过,这副淫靡的景象便会一览无余。
那条细细的系带深深勒进宗师的股缝,早已被淫液濡湿成一道亮晶晶的水线。
大腿内侧的嫩肉因羞耻与快感微微颤抖,花唇在蕾丝下若隐若现地张合吐蜜,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雌性麝香。
唐紫尘努力的安慰自己:只要找到发力点,说不定还能反败为胜。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仿佛在无声地讨要更多。
每当她假装用力想要勒紧对方脖颈,胸前的雪乳便在男人背肌上来回研磨,丰满的乳房便会随之晃动,在巴杜宽阔的背肌上研磨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弧度。
敏感的乳尖一下一下地蹭得心神俱颤。
那股软绵绵的无力,分明不是挣扎,而是发情母兽自欺欺人的撒娇求欢。
“巴杜忽然觉得有些无趣,只觉得背上的尤物越挣扎越勾人。他目光一沉,欲火再难克制,干脆粗暴地一把挣脱了唐紫尘软弱无力的锁技。趁着她因快感而松懈的一瞬,他粗壮的手臂插入她的腰间,另一手扣住纤细的脖颈,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这具火热的身躯重重砸在地上。”
旗袍下摆在剧烈动作中高高翻起,堪堪遮住半个臀部,如同一条淫靡的布帘般半遮半掩。
唐紫尘还未来得及调整姿势,便感到一只有力的大掌掀开了那层薄纱——雪白浑圆的臀瓣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更羞人的是那条黑色蕾丝情趣内裤正紧紧勒在股缝之间。
“啧啧,堂堂宗师大人,居然穿着这种东西来找我?”巴杜恶意地扯动那根嵌入臀肉的细带,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尤物因刺激而微微颤栗。
透过薄如蝉翼的蕾丝能清晰看见蜜穴泛滥的模样,甚至有晶莹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不…这不是…”唐紫尘慌乱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巴杜一把按住后腰固定成跪趴的姿势。
这个角度让她的阴户完美呈现在征服者眼前,湿润的布料紧贴在肿胀的花唇上,勾勒出每一处褶皱的形状。
“还要狡辩什么?看看你下面这张小嘴,都把内裤吃得这么湿了。”巴杜挺起早已饥渴难耐的巨物,隔着蕾丝抵在穴口研磨。
粗糙的布料摩擦带来的异样快感让唐紫尘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下一秒,狰狞的龟头猛地用力,竟直接顶破那层脆弱的屏障贯穿到底。
劣质蕾丝撕裂的轻响和肉体碰撞的啪声同时响起,巴杜毫不怜惜地全根没入,享受着被层层媚肉绞紧的快感。
“啊!好痛…太大了…”唐紫尘失声尖叫,破损的内裤残片还挂在腿间,与飞溅的淫液形成最淫靡的画面。
可即便是在痛苦之中,她的蜜穴却依然诚实地分泌着更多爱液,蠕动着包裹吮吸入侵者。
猛烈贯穿之后,巴杜并未急于攻城略地,而是像鉴赏猎物般放慢动作,细细体味她身体的变化。
每一次缓慢的进出,都让他分明感受到不同于往昔的触感。
曾经那张紧致得难以进入的小嘴如今变得柔软而包容,然而这份'松软'却并非松弛,而是另一种更加销魂的体验。
蜜径深处的媚肉呈现出一种成熟的绵软质感,层层叠叠的褶皱如同盛开的牡丹花瓣般包裹上来。
每一下抽插都带来前所未有的享受。
那些新生的褶皱像是会呼吸般一张一合,在茎身退却时紧紧吸附,在插入时又被强行撑平,下一刻又弹性十足地恢复原状。
更要命的是,某些部位还生出了细密的凸起,如同上等羊脂玉上的天然纹路,在摩擦时带来极致的快感。
这具被充分开发过的身体正在以一种近乎完美的方式迎合着他。
巴杜低头望去,只见原本树木茂盛的耻丘如今光洁如新,如同刚剥壳的鸡蛋般诱人。
粉嫩的蜜缝在撞击下不停吐出晶莹的淫液,将交合处濡湿得一塌糊涂。
经过多次耕耘后的蜜穴已经完美适应了黑人的尺寸和形状,每一寸媚肉都能精准地按摩到茎身上的敏感点。
就连那本该紧闭的幽深门户,也早已被反复叩开,此刻微微敞出一线缝隙。
每当那火热的巨蟒顶端探至,门扉便羞涩地收拢,像是在贪恋那粗粝的来客,将其死死含住,不舍分离。
这种完美的契合让巴杜越发兴奋。
他能感受到每一次抽插都被无数软肉簇拥着,那些褶皱如同有了生命般蠕动挤压,带来一波接一波的极致享受。
更美妙的是,随着交合的深入,蜜径内部还会呈现出不同程度的收紧。
有时是入口处绞紧,有时是中段凹陷吸附,变化万千却又恰到好处。
巨大的冲击一波波袭来,唐紫尘俯身贴在桌面,肩背随着撞击一次次震颤,喉咙里隐约翻滚着喘息,却被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发出半分声响。
修长的玉指根根绷直,十指如鹰爪般深深嵌入实木桌面,指甲下的木屑被硬生生扣裂,只为借那股反向的力气勉强支撑即将失控的身躯。
然而当那根巨物碾过体内某处突起时,一声短促的惊呼还是泄露了她的失态。
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蜜穴不受控制地绞紧入侵者。
原本绷直的小腿渐渐放松,膝盖悄然分开了一些角度。
“这才刚开始就这么湿了?”巴杜察觉到身下尤物的变化,坏笑着放缓节奏,改为浅浅抽插研磨那一处敏感带。
果然,没几下功夫更多的春水就顺着交合处溢出,将二人的结合之处染得泥泞不堪。
唐紫尘羞愤欲死,竭力克制着不去迎合那股蛮力,可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
快感如同暗潮,一波波从下体涌上脊背。
她只能拼命收紧大腿,企图阻止自己翘臀相迎,哪知每一下收缩都让体内的肉棒感触更加强烈。
大腿内侧的嫩肉像被快感激起的潮水涟漪,层层荡开,肌肉在一次次撞击下自发收紧,每一寸都在渴望更深一分的沦陷。
女宗师悄悄将双腿并拢,试图用这种“自保”的姿势抵挡羞耻,反而让蜜穴对异物的包裹愈发紧致。
那根火热的肉茎被两腿夹得动弹不得,连青筋的脉动都能一寸寸传递到穴壁。
唐紫尘咬着下唇,本能地低低喘息,那声音里竟带着压抑不住的满足和渴望,令她自己都为之羞惭,慌忙再用牙齿死死封住呻吟。
巴杜并未就此罢休,反而更加卖力地顶弄起来。
粗壮的阳具以刁钻的角度斜向上勾起,龟头重重碾过G点后再狠狠撞向宫口。
唐紫尘本就紧绷的双腿终于绷不住,膝盖一软,整个人趴倒在办公桌上。
她无力地用前臂支撑着身躯,胸脯死死贴合桌面,再也抑制不住甜腻的呻吟声。
巴杜瞧见她失力的模样,得意地一把抱起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拖向桌面中央,像拖拽一件战利品般毫不怜惜。
伴随着“嘶啦”一声闷响,碍事的旗袍被他大手粗暴撕开,雪白的玉体顿时暴露在冷气与炽热目光之下。
女宗师神智迷离地望着两人相连之处,只见那根盘绕青筋的恩物一次次贯穿自己粉嫩的玉门,每一下都将蜜穴撑到极致。
穴口红肿微张,仿佛一朵被暴雨肆虐的艳花,层层花瓣都黏腻纠缠。
巨物进出间,蜜穴内壁早已被彻底撑开,肉褶如柔软的舌苔一圈圈外翻缠绕,将整根阳具贪婪地吸附研磨,每一下都让女宗师浑身战栗。
尤其是抽离时,穴口与花瓣还会不舍地紧紧缠住肉冠,银丝拉成水线,淫液和泡沫顺着腿根淌下,桌面上迅速洇开一摊淫靡的水痕。
下一次贯穿时,那一寸寸紧致的肉壁又仿佛在体内新辟沟壑,让羞耻与快感层层叠加。
而那两枚仿佛盛满了烈酒的乌金囊袋,在交合的律动下如同钟摆一样不停抽打在她雪腻的臀瓣上。
每落下一下,都留下一圈浅红的掌印,火辣辣地烧灼着皮肤,更在无声中盖下征服的烙印。
视觉冲击配合肉体快感让唐紫尘大脑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塌腰翘臀,摆出最能容纳侵犯的角度。
每当巴杜向前挺送时,她甚至会不自觉地向后抬臀迎接撞击,两具身体相撞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响。
“看看你自己在做什么,”巴杜俯身凑到她耳边低语,“明明是天下第一女宗师,现在却扭着屁股求操。”
羞耻的话语本该激起反抗,此刻却化作春药刺激着唐紫尘已经敏感不堪的神经。
散乱的青丝如瀑般垂落,将女宗师半边脸庞遮得严严实实。
唐紫尘把头深深埋进臂弯和发丝之间,像鸵鸟般死死缩紧脖子,把自己羞红的面孔和含泪的眼神藏进浓密的黑发后,只留下急促的喘息在发间滚烫升腾。
她以为只要埋首不见,便能隔绝身后那一切淫靡与堕落。
殊不知越是这般自欺,身体却越发放肆地沉溺其中。
蜜穴内的媚肉疯狂蠕动吮吸着入侵者,每一次收缩都能换来更加凶猛的贯穿。
被开发到极致的蜜穴内部,每一寸媚肉都呈现出细腻的颗粒质感,层层叠叠。
这些柔软的纹理并非静止不变,反而会随着宗师本能的收缩和松弛如潮水般起伏变幻。
每当阳具挺入,每一次抽插都令这些软肉自发变化着形态,有时如涌动的水浪,一层层包裹绞缠,有时又化作数不清的细小突起,敏锐地按摩、研磨着巴杜的每一道血管与每一根青筋。
这并非女宗师有意调整,而是她长期修炼的武道本能在快感中自行发作。
每一处隐秘的肌肉都本能收紧松放,像活物般精准箍住来犯者的每一道血管与突起,把快感推上新的巅峰。
而宗师的淫液也远胜常人,每一次高潮都像泉涌决堤,蜜水奔流不息。
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汇聚成流,桌面上很快洇开一大片湿痕,水渍越扩越大,不仅将桌板湿透,甚至蔓延进一旁的文件夹。
女宗师的淫水就是最好的春药,巴杜就像嗅到猎物鲜血的野兽,抽插的力度与速度反倒更甚,恨不得将她彻底肏穿。
激烈的抽送持续不断,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室内回荡。
就在这淫靡氛围达到顶点时,唐紫尘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更多,却忽然察觉到身后的冲刺力度渐渐放缓。
那股热浪突然断了后劲,蜜穴里的紧张和渴望还未退去,空虚感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失去被贯穿的充实感让唐紫尘下意识地收紧身体,甚至有些慌乱地向后拱起腰臀,渴望再度被充实。
她迷惑又委屈地回头,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饥渴。
只见巴杜却只是专注地凝视着她,神情中带着几分沉思。
“真是奇怪……”他低声道,粗大的手掌顺着唐紫尘纤腰缓缓滑下,停在那片因余韵而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来回摩挲。
唐紫尘的小腹如同平滑的玉石,淡淡的马甲线沿两侧优雅地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曲线。
皮肤紧致而富有弹性,肌肉线条清晰而不夸张,刚柔并济。
更难得的是,腹部微微鼓胀,恰好映衬出子宫位置的丰盈安稳,宛如天生为孕育强者后裔而存在的产床。
这种兼具力量与温柔的质感,正是宗师岁月与女性本能的融合。
巴杜的手指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流连,像是在判断什么,眉头微皱,疑惑地嘀咕:“按理说,这样的身体,早就该怀上了才对。”
唐紫尘心头一颤,连忙咬紧牙关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然而蜜穴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却愈发强烈——那种还未被完全填满的饥渴感令她几乎发疯。
明明粗壮的肉棒已经撑开了每一寸媚肉,可子宫深处却依然传来阵阵酸痒,仿佛在渴求着什么更深层次的侵犯。
“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话音未落,巴杜突然改变节奏,原本还算规律的抽插骤然变得狂野起来。
粗壮的腰身如同装了马达般急速挺送,每一次都精准无误地撞在宫口那圈软肉上。
“啪啪啪!”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密室之中,夹杂着大量淫液飞溅的声音。
唐紫尘瞪大双眼,还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便感受到体内那根巨物又胀大了几分——那是即将爆发的前兆。
然而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一次巴杜并未急着释放。
他一边保持着高频撞击,一边调整角度寻找最佳突破口。
每一下都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狠戾。
龟头如同攻城锥般反复试探着那圈韧性十足的门户,试图找到最薄弱的一点。
“呃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再进了…”唐紫尘惊恐地发现,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禁地正一点点松动。
长期的调教让她本就敏感异常,此刻更是如同风中落叶般任人摆布。
更要命的是,在如此猛烈的攻势下,她的蜜穴竟开始主动调整收缩频率,配合着入侵者的节奏一张一合。
巴杜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的身体比我想象得还要诚实呢。”说着,他突然放缓动作,改为缓慢而有力的研磨。
硕大的龟头顶端紧紧抵住宫口,伞状边缘不断碾压着那一圈敏感的软肉。
这种折磨般的缓慢让唐紫尘几乎崩溃。
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到达极乐巅峰,可征服者偏偏在这关键时刻停下脚步,改为细细品味猎物挣扎的姿态。
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反抗,可被调教得熟透的身体却在无声呐喊着想要更多。
“求你…”她哽咽着开口,连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欢。
巴杜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腰部猛然发力向前一顶。
这一次的力度远超以往——得益于唐紫尘无意识中的配合,那守护生命的最后一道关卡终于不堪重负,被硬生生撞开了一道缝隙。
“啊!!!”尖锐的疼痛混杂着难以形容的酸麻电流般窜遍全身。
唐紫尘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小腹深处传来的充实感如此强烈,让她差点当场昏厥过去。
然而巴杜并未给她适应的时间,趁着宫口微张的机会,他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这次每一下都能深入子宫内部,在那个神圣的殿堂里肆意冲撞。
龟头反复碾压着宫壁上的每一寸褶皱,带来前所未有的极致刺激。
“呜呜呜……太、太大了……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深……要被、要被干穿了……不要……啊啊啊啊、理智、理智要断了啊♥”
唐紫尘的呻吟声已经完全变了调,那张平日里吐出运筹帷幄话语的朱唇此刻只剩下发骚求欢的淫词浪语。
堂堂丹劲宗师何曾经历过如此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即便是在武道修为最鼎盛时期,面对巴杜那骇人的巨物也只能苦苦支撑。
而现在这具已被彻底调教成熟的身躯,更是毫无抵抗之力地臣服在他胯下。
每一下插入都精准无比地撞击在宫口之上,那个曾经坚不可摧的关卡如今却如同虚设。
粗壮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压着那圈韧性十足的软肉,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整个宫腔都操成自己的形状。
唐紫尘想要求饶,却发现喉咙里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浪叫,甚至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这就受不了了?比起上次见面时的表现可是差远了。”巴杜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的丰乳,另一只手牢牢钳住纤细的腰肢不让逃脱,就是要让这个骄傲的女人亲身体验被征服的过程。
屋内啪啪与咕叽声此起彼伏,每一次贯穿都带着浊重的水声,将蜜穴撑得一片狼藉。
唐紫尘趴伏在桌面,耳边全是自己被抽插得淫靡破碎的呻吟与潮水拍岸般的黏滑声响。
肉体撞击声、淫液搅动声和唐紫尘高亢破碎的呻吟交织一处,每一下都像雷霆击鼓般轰鸣在她子宫深处。
密腔里传来的“咕叽咕叽”、“啵啵”水声,在交合的激烈节奏下愈发淫靡。
可最要命的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巨物冲击下逐渐松弛,每当那火热的龟头顶端重重碾压在宫口时,随着节奏加快,唐紫尘的子宫仿佛也不再矜持,柔软的宫颈微微下垂,像发情母兽献媚般一点点迎向那根肆虐的巨棒。
每次撞击都如“亲吻”般缠绵,软肉贴合龟头,隐约还能听见蜜穴深处传来“啵”的一声,像是在贪婪吮吸着渴望已久的甘露。
这时女宗师的呻吟也跟着水声断断续续绽放,音调逐渐拔高,像是被推向了极乐的悬崖——
“不要、不要、哈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要被顶穿了……进、进来了……呜呜呜、好、好舒服、好爽……再、再用力点……啊啊啊啊♥♥♥!”
那一串语无伦次的浪叫仿佛是认命的哀鸣,彻底暴露了唐紫尘最后一丝尊严,喘息间全身松弛下来。
巴杜捕捉到她那崩溃失守的神情,唇角那抹野兽般的残忍终于浮现。
温和的伪装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掠食者本色。
他缓缓压下身躯,黑色的影子覆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像极了森林中猛兽捕获猎物的最后一击。
现在,是彻底摧毁她的时刻。
“王超能满足你么?”巴杜恶意地提起她那可怜的丈夫,“就他那根可怜虫,连你的入口都撑不满吧?”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般击溃了唐紫尘的心理防线。
是啊,那些偷偷尝试的苟合不仅没能缓解她的需求,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巴杜的可怕之处。
那些男人最长的也不过十几厘米,比起正在蹂躏她的这根巨物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回答我。”巴杜加重了力道,一记深插直接将龟头顶进了宫口少许。
泪水模糊了双眼,女宗师抽噎着、语无伦次地哀求:“呜……呜呜呜……他的、他的根本……不行……不、不要问了……只有主人的……呜呜呜呜……大鸡巴……才能让我……啊啊……操到、操到高潮,操到失禁……”
就在最后一个音节溢出时,蜜穴深处猛然一颤,潮水汹涌而出,羞辱的泪与极乐的水流交错在同一刻,将她最后的尊严彻底冲刷干净。
得到满意的答复,巴杜不再保留。
他猛然抽出只留龟头在内,紧接着如同野兽般凶狠地贯穿到底。
这一次的力度之大甚至撞得唐紫尘整个人向前滑动了几寸,要不是腰肢被死死钳制,恐怕会直接被操飞出去。
紧接着就是一轮近乎暴虐的抽送。
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全根插入,龟头反复碾压着G点后再狠狠撞击宫口。
这一次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如同打桩机般精准地轰击着宫口。
唐紫尘感觉自己简直要被活活操坏了,偏偏身体却诚实得令人发指——蜜穴深处涌出更多淫液,子宫口也越张越开,显然是在欢迎这位熟客的再次造访。
唐紫尘感觉自己简直要被干穿了,偏偏这种被蹂躏的感觉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行了!要去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到潮吹了!”她尖叫着迎来了今晚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蜜穴剧烈收缩着绞紧入侵者,大量清澈的淫液如同撒尿般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在地上溅得到处都是。
巴杜却没有因此停下,反而趁她高潮时子宫放松的时机,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
刚经历过绝顶的蜜穴异常敏感,即便是轻微的摩擦都能带来灭顶的快感。
唐紫尘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飞出来了,偏偏身体却诚实地配合着每一次撞击。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小腹深处积攒的热流越来越强烈,那是即将失禁的预兆。
可即便羞耻如她,也知道在这种时候阻止只会换来更猛烈的征伐。
“要射给你了。”巴杜低吼着宣布即将到来的结局,“给我把每一滴都吃进去,不准漏出来一滴!”
话音刚落,灼热的精液如同岩浆般喷薄而出。
大量泛着淡黄色的浓稠精液沿着宫颈喷薄而出,将那个神圣的所在彻底玷污。
强烈的腥膻气息和粘稠度远超常人,仿佛只有长期蓄积、欲望极盛的雄性,才能射出如此厚重的生殖洪流。
每一次冲刷都让子宫深处隐隐发烫,几乎要将女宗师的体内灌满。
温热的精流一波波灌满腔室,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仿佛被生生灌成了孕育的温床。
唐紫尘翻着白眼达到了最后的巅峰,身躯剧烈抽搐,括约肌完全失控,金黄的尿液与潮吹液夹杂着喷射而出,肆意洒落在地板和桌面。
蜜穴深处一阵阵剧烈收缩,高潮如惊涛骇浪,将她的灵魂冲击得支离破碎。
极致的快感过后,她全身瘫软,胸膛剧烈起伏,小腹还在微微痉挛。
桌面上、腿间尽是自己失禁的潮水,整个人仿佛被快感掏空,失神呆滞,任凭对方在体内翻搅。
极乐与屈辱交织下,唐紫尘泪眼朦胧地仰起头,舌头打颤、浪叫支离破碎:
“呜呜呜……主人……求你,给唐门、给我们、全都种下……呜呜呜……我要、要给你生孩子……肚子里全是主人的精液……啊啊啊啊啊♥♥♥!”
就在她语无伦次地哀求主人赐种、情欲与屈辱融为一体的巅峰时刻,一股无形的气运仿佛顺着她脊背升腾而上,自颅顶缓缓逸散,化为一缕青烟,冥冥中被巴杜一口吞入体内。
顷刻之间,巴杜体内气机沸腾,真炁奔涌如同决堤江河般冲刷着经脉,每一条细微的支脉都在这一刻被尽数贯通。
巴杜只觉丹田之处猛然炸开一团炽热,磅礴的力量如海啸般席卷全身。
皮肤之下金光隐现,那是气血达到极致后的异象。
随着最后一层桎梏轰然崩碎,一种难以言喻的明悟涌入识海。
这才是真正的至高境界——不仅是武道修为的极致,更是某种超然于规则之上的气运加持。
真炁奔腾之间,无数画面如潮水般涌入巴杜的识海。
香江霍家那位被宠上天的三小姐霍玲儿此刻正跪伏在巴杜膝下,价值不菲的定制裙装半褪至腰际,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
她那双平日里盛气凌人的美眸此刻蒙着一层水雾,朱唇微张吐出急促的气息。
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豪门大小姐的矜持在此刻土崩瓦解。
她跪行向前,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般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粗糙的大腿上磨蹭,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那双包裹在价值五位数高跟鞋中的玉足早已踢在一旁,赤裸的脚趾因紧张而蜷缩,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留下点点湿痕。
商界铁腕张彤的画面更加惊人。
这位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此刻瘫软在会所包厢的真皮沙发上,定制西装外套凌乱地挂在臂弯,衬衫纽扣被扯开大半,露出里面未着亵衣的丰满。
黑色包臀裙堆在大腿根部,两条修长美腿呈M型大开着。
往日在谈判桌上运筹帷幄的冷静早已不见踪影。
她一手揉捏着自己饱胀的乳房,另一手探向下身疯狂搅动。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她依然保持着某种扭曲的优雅——即便是发骚也要端庄地发骚,即便是求操也要体面地求操。
更多的画面纷至沓来。
豪门太太们的下午茶聚会上,香奈儿套装和卡地亚首饰散落一地,昔日谈笑风生的贵妇人们此刻全都褪去了伪装,如同母狗般趴伏在地毯上。
她们争相抬高臀部,用最不知廉耻的姿态展示着各自的资本。
国际会议现场更是一片淫靡。
刚刚还在慷慨陈词的世界女强人们不约而同地俯下身子,各色职业装裙被撩至腰际,丝袜撕裂声此起彼伏。
镁光灯下,她们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下半身却早已春光乍泄。
名校讲堂之上,那位备受尊敬的女教授正站在讲台中央,手中的教鞭掉落在地。
她缓缓撩起及膝裙摆,将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私密之处展示给空无一人的教室。
多年来建立的威严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雌性本能。
而在所有画面的最中央,唐紫尘的身影格外醒目——昔日那个冷傲不可接近的唐门宗师,如今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展示着自己。
数次生育在她身上刻下了独特印记。
那些浅白色妊娠纹如同勋章般装点在小腹之上,诉说着一次次孕育生命的经历。
哺乳期的乳房明显比从前丰硕许多,即便隔着衣物也能看出惊人的分量。
然而最令人惊叹的是,这一切非但没有削弱她的武者气息,反而增添了一种奇特的魅惑力。
画面切换,展现出她在不同场合的身影。
时而是恭顺卑微的母狗模样,赤裸跪伏在主人脚边,挺着大肚子承受恩宠;时而又化身金牌打手,以雷霆手段调教新入门的烈马;更多的画面中,她如同经验丰富的老鸨,训练着一个个原本高不可攀的贵妇名媛如何取悦男人。
有趣的是,即便是怀着第四胎双生儿,她的武道修为反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那些孕期修炼出的独特功法,将原本互相冲突的力量与欲望完美融合,创造出一种全新的境界。
丹劲流转间,既是杀伐果断的武道之力,又带着母性独有的包容与坚韧。
更多画面一一涌现。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侠、贵妇、精英们,如今都被她训练得服服帖帖。
她们跪成一圈,如同朝圣般仰望着坐在中央的主人,每个人身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标记,证明着她们所属的不同等级。
唐紫尘站在这些女人之中,一手拎着鞭子,一手托着账簿,俨然一副管理者模样。
即便挺着孕肚,依然保持着凛然的威势。
那是经历了彻底驯化后获得的新身份。
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宗师,而是主人最得力的手下。
最震撼的一幕出现了:整个唐门上下,从长老到弟子,全都成了这座巨大淫窟的一部分。
曾经庄严的演武场变成了调教室,议事厅化作了欢愉之所。
而这一切的管理者,正是那个曾经维护武林正义的丹劲宗师。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巴杜缓缓睁开双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流转的力量,那是超越了单纯武力的存在——只要他愿意,这些幻想随时都能成为现实。
任何一个女人,在这股力量面前都将失去自我,沦为只为繁衍而存在的雌兽。
并非单纯的武力压制,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支配。
就如同天地法则一般自然而然,不可抗拒。
“有意思…”他低语道,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力量,“看来这个世界终究是要遵循强者法则的。那些所谓的道德礼教、身份地位,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不值一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特的气息,那是属于征服者的威压。
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让这些画面成为现实。
无论是谁,只要感受到这股气息,都会本能地臣服、谄媚、渴求被征服。
一年后。
月色如血,洒在这座曾经属于唐门的秘密据点之上。庭院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气息,那是精液、蜜汁和血液混合的腥甜。
王超面色铁青地站在院中,手中长剑寒光凛冽。然而当他看向面前的女人时,握剑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里站着的明明是他相濡以沫的妻子唐紫尘,可那副模样却让人几乎认不出来。
昔日端庄的装扮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极度暴露的黑色皮质紧身衣,胸前一对巨乳几乎要撑破束缚,腹部的妊娠纹诉说着多次生育的经历。
最刺眼的,是她小腹正中的黑桃Q纹身。
漆黑的图案紧贴着子宫部位,像一道无法抹去的烙印,象征着媚黑女皇的至高归属,也无声宣告着她早已彻底臣服于异族种子的支配。
唐紫尘察觉到前夫王超的目光,索性勾起衣摆,将黑桃Q纹身暴露无遗,媚笑着轻抚那片皮肤:“喜欢吗?这里是主人亲自赐下的印记,每一次高潮都能感受到子宫深处被他彻底征服的烙痕……”
唐紫尘慵懒地斜倚在柱边,黑色皮质束腰勉强箍住高耸的孕肚。
那些纵横交错的妊娠纹如同功绩勋章,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缓缓撩起短裙下摆,故意在王超面前展露那早已被蹂躏得外翻的蜜穴——嫣红的媚肉清晰可见,随着呼吸一张一合,透明的淫液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在地上积成一小滩。
“看看这骚逼,”她用指尖拨弄着肿胀的阴唇,带出一道银丝,“已经被主人大鸡巴操熟了,一天不吃肉棍子就会痒得发疯。你那三厘米的可怜虫,恐怕连入口都找不到在哪吧?”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雌性费洛蒙,那是长期被雄性激素浸润才会产生的独特体味。
王超踉跄着后退一步,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他的妻子不仅怀着别人的孩子,甚至已经开始分泌奶水。
饱满的乳房涨得发疼,乳白色的液体从深褐色的乳孔中缓缓渗出。
“贱人!”王超高举长剑扑上前去。
下一秒,剑锋便偏离了轨道。
唐紫尘以诡异的速度闪现至他身后,玉指点在他的尾椎要害。
一阵酥麻感瞬间传遍王超全身,他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勃起,却被裤链卡住,勒出一道血痕。
“啧啧,这么小的东西还想来找茬?”唐紫尘蹲下身,隔着裤子恶意地弹了弹那可怜的凸起,“不如我帮你解放出来怎么样?省得待会儿被主人的大屌吓死。”
说着,她缓缓褪下王超的裤子。那根不足三寸的阳具立即弹了出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唐紫尘不屑地撇撇嘴,反手给了它一记耳光:“啪!”
“啊!”王超痛呼出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就是废物的下场。”她站起身,转头对巴杜献媚一笑,“主人,您看他这副可怜样,连我当年练功走火入魔时都不如。人家那时候起码还能让您爽几下呢。”
巴杜哈哈大笑:“说得不错。来,让你丈夫好好欣赏一下现在的你。”
得到许可的唐紫尘立即兴奋起来。
她一把扯下胸衣,饱满的双峰顿时失去束缚,乳汁随之喷溅而出。
深褐色的乳晕足有碗口大小,其上布满了细密的凸起。
乳环穿透肿胀的乳头,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宝贝老公,你想不想尝尝我奶水的味道?”她故意捏住乳房挤压,让乳汁喷射而出,“这里面可是混合了主人的精液和丹劲药力,保证比你这辈子喝过的所有东西都要美味。”
不等王超回答,她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脸上。
湿润的蜜穴正对着他的口鼻,浓重的雌性气味扑面而来。
大量的淫液顺着阴道涌出,灌满了他的口腔。
“乖,把它全部喝下去。”唐紫尘扭动着腰肢,用阴户研磨着他的脸部,“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待会儿我就会送你上路。”
王超拼命挣扎,却被她死死压制住。
更要命的是,那股淫靡的气息正在摧毁他的理智。
他的小兄弟不争气地吐出了稀薄的精水,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哈哈哈!废物果然是废物,这就射了?”唐紫尘鄙夷地看着那一小摊白浊,“难怪我当年会看不上你。主人随便漏一点精液都比你这垃圾货色强百倍。”
她转身面向巴杜,主动掰开自己的蜜穴:“主人,求您用大鸡巴教训这条废物母狗的老公吧。让他死前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阳具,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巴杜走上前来,解开裤链。
那根粗壮的黑龙立即弹了出来,足有王超整条胳膊那么粗。
紫红色的龟头泛着油光,青筋虬结的茎身上还沾着其他女人的淫液。
“这才是能满足骚货的东西。”他恶意地拍打着唐紫尘的脸蛋,“想要吗?”
“想!贱奴做梦都想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烂骚逼!”唐紫尘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腿,摆出最为淫荡的姿势,“请主人当着废物老公的面,把我操到失禁高潮!最好能直接把他吓死,省得脏了我的手。”
巴杜满意地扶住阳具,对准目标狠狠捅入。早已准备充分的蜜穴立即谄媚地绞紧入侵者,大量淫液被挤出穴口,发出'噗嗤'的水声。
“啊…好大…好爽…”唐紫尘扬起脖颈,发出母兽般的呻吟。
她的孕肚随着每次撞击而摇晃,里面的胎儿仿佛也在响应父亲的召唤。
肿胀的乳房剧烈摇摆,不断洒落乳白色的汁液。
她故意抬起上身,让王超能清楚看见交合之处:“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交配。主人的精液不仅能让我怀孕,还能提升功力。不像你那个废物玩意儿,连让我湿都做不到。”
“我要杀了你们!”王超嘶吼着试图起身。
唐紫尘冷笑一声,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别急,马上就送你上路。不过在此之前…”她转向巴杜,献媚道,“主人,能不能赏赐我一波精液?我要当着他老公的面,被主人灌得满满的,让他死也做个明白鬼。”
巴杜自然不会拒绝。
他加大马力,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宫口。
唐紫尘爽得翻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
她的蜜穴如同活物般蠕动收缩,榨取着每一滴精华。
“去了…又要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她在绝顶之际不忘羞辱王超,“废物老公,谢谢你给了我遇见主人的机会。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自己其实是个淫荡的母狗,专门用来给黑人生孩子的炉鼎呢?”
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子宫,唐紫尘爽得浑身抽搐。
乳汁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蜜穴更是潮吹连连。
她在极致的快感中还不忘补刀:“对了,忘了告诉你。前几个月我又给主人生了一窝崽子,七个全是儿子。他们的阳具将来都会和主人一样雄伟,而你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
王超死死盯着自己深爱一生的女人在异族胯下淫叫失控,乳汁与淫液喷涌不止。
他的泪早已流干,只剩下一张因绝望而扭曲的脸。
所有关于纯爱、尊严、希望的信仰,在这一刻被彻底践踏粉碎,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
“来吧废物老公,让我用最特别的方式送你上路。”唐紫尘魅惑一笑,缓缓跨坐在王超胸口。
她故意将已经湿透的内裤扯下,在他面前晃了晃那条沾满淫液的布料,“这条内裤可是主人的最爱呢,每天都被操出来的骚水泡得湿哒哒的。”
她一把将内裤捂在王超脸上,同时将蜜穴对准他的口鼻。
大量淫液立即灌入他的呼吸道,那种腥甜的味道让人作呕。
巴杜此时走到唐紫尘身后,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瓣,狰狞的黑龙直接贯穿到底。
“啊…主人好棒…操死您的母狗…”唐紫尘放声浪叫,每一次起伏都带出更多淫水。
那些粘稠的液体混合着之前的精斑,形成一道道白色的泡沫,糊满了王超的脸庞。
王超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这具妖艳的身躯,然而丹劲宗师的力量岂是他能够抵抗的?
更可怕的是,那熟悉的雌性气味正在侵蚀他的理智,让他想起多年前的往事……
——那是天星湖畔,明月如水。
他第一次见到唐紫尘时,她一袭白衣立于船头,指尖轻拨琴弦,童音清唱,湖面倒映着她的身影,宛如不染尘埃的仙子。
那时的紫尘,是他一生的信仰与希望。
每当他被摔得浑身青肿,都是紫尘细心为他擦药,指尖的温柔与体香让少年的心跳如鼓。
每次练拳到手臂酸麻,紫尘都会耐心地为他揉捏,絮絮叮嘱着每一个动作的要诀。
白天里,姐弟两人并肩练武,夜晚,她用歌声哄他入眠。
天星湖的清风吹过,绿树红墙间,童音与琴声飘荡湖上,那是他记忆里最纯净无暇的幸福时光。
他一直记得那一幕:落日余晖下,紫尘站在湖心小舟上,回眸一笑百媚生。
那一刻,她就是他心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是整个世界的温柔寄托。
“紫尘姐……”王超喃喃自语,泪水涌上眼眶,意识开始模糊。
“叫我母狗!叫骚货!”唐紫尘疯狂扭动腰肢配合身后男人的冲刺,“你看看我现在是什么德性!啊…主人又顶到子宫了…爽死了…”
大量的淫水不断涌出,如同失禁般浇在王超脸上。
他的肺部充满液体,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更加困难。
视线渐渐模糊之际,又一幅画面浮现眼前——
那是他们成婚之夜,紫尘羞涩地坐在床边,红烛摇曳中露出半张绝美的容颜…
“紫尘…”他想要伸手触摸,却被一记重击打断。唐紫尘恶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贱货还想碰我?也不看看自己那三厘米的东西配不配!”她俯下身,故意让他看清自己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蜜穴,“看见没?这才是被真正的男人干过的样子。你这辈子都只能闻闻我逼里的味道,连舔都不配舔!”
巴杜的动作愈发激烈,每一次撞击都让唐紫尘浑身颤抖。她的孕肚随之摇晃,乳汁不断从肿胀的乳房中渗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对了,忘了告诉你,”她恶意地补充道,“前几天我又给主人生了一胎。这次是个女儿,长大后也要让她成为主人的母狗。我们母女俩一起服侍您,想想是不是很刺激?”
王超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在他的意识即将消散之际,更多的记忆碎片浮现——
练功房中,紫尘认真指导他拳法;月下赏梅,她轻声吟诵诗词;孩子周岁,她温柔哄睡…
然而这些美好的画面正在迅速褪色。
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具放浪的躯体——被蹂躏得红肿的蜜穴、涨大的乳房、扭曲的表情,以及那一声声毫不掩饰的淫叫。
“主人…再用力一点…把您的母狗操到失禁…”唐紫尘癫狂地扭动着,大量的淫水混合着之前的精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废物老公,好好品尝主人的味道吧!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享受了!”
王超的挣扎越来越弱。窒息带来的幻觉中,他甚至分不清眼前的女人究竟是谁。曾经的记忆如同被打碎的镜子,只剩下模糊的碎片。
“紫尘…”这个名字已经失去了意义。
最后的时刻,唐紫尘达到了今晚最强烈的高潮。
大量滚烫的淫液如同决堤般喷射而出,直接灌进了王超已经失去抵抗力的肺部。
他在剧烈的咳嗽和呛水中,意识终于归于虚无。
“真是个废物,”唐紫尘满意地看着身下已经没有呼吸的男人,“连被老婆的淫水淹死都不敢。主人,我们去清理一下现场好不好?我想在打扫的时候继续挨您的操。”
庭院归于死寂,月色冷冷照在王超的尸体上。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王超仿佛又回到了天星湖畔。
少女紫衣、白裙飘飘,童音如泉,湖光粼粼,温柔的笑容将他整个人包裹。
她缓缓向他走来,伸手似乎要把他从黑暗中接引回那个明净的童年世界——
突然,天幕骤然裂开,一根漆黑粗壮的肉棒从天而降,带着令人窒息的腥膻与淫臭,将少女的身影与湖水的倒影一同碾碎。
梦境崩塌,回忆支离破碎。
眼前只剩下那具在异族胯下疯狂扭动、喷涌淫液的母狗——他一生最爱的人,终究在最淫靡的深渊里,彻底背叛了曾经的纯洁与美好。
在死亡的前一刻,王超看见梦中的紫尘姐姐仍在笑,仿佛一切未曾改变。
他突然释然无论世间如何污秽,紫尘也好,自己也好,都是命运的蝼蚁。
他终于不再怨恨,不再自责,只是带着最后一缕温柔的眷恋,悄然消散在腥膻与淫水的地狱之中。
“愿你快乐,紫尘。”他在心底默默祝福,哪怕那幸福,已与自己再无干系。
……
远处庭院的尽头,月光下浮现出一道妖娆的剪影。
巴杜一把将唐紫尘横抱起来,如同抱起战利品般展示着自己的征服成果。
她赤裸的胴体依偎在他怀中,孕肚微微隆起,子宫处的黑桃纹身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那些还挂在身上的避孕套和精液袋随着走动叮当作响,如同胜利者的勋章。
唐紫尘慵懒地蜷缩在他怀里,享受着被支配的快感。
月光照在她汗湿的肌肤上,折射出莹润的光泽。
她回头看了一眼王超的尸体,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
那个曾经被称为丈夫的男人,如今只剩下被淫水浸泡的残骸。
然而就在她即将转过头的瞬间,一滴殷红的血泪无声滑落。
那不是悲伤,不是愧疚,而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感——或许是对自己命运的认知,又或者是对过往的诀别。
血泪滴落在青石板上,瞬间就被夜色吞没,不留丝毫痕迹。
巴杜大步向前,抱着他的母狗消失在黑暗之中。
庭院重归寂静,只余一轮孤月默默见证着这场悲剧的落幕。
王超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座被遗忘的墓碑,埋葬着曾经的美好与纯真。
风吹过庭院,带来阵阵腥甜的气息。
那是精液、血液与泪水混合的味道,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
从此江湖上再无丹劲宗师唐紫尘,只余下一个在黑夜中起舞的堕落妖姬。
而这滴血泪,便是她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