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厅的门外没有接待和宣告的司仪甚至连之前站岗的那些士兵都没有,那道灰白如骨骸的门就那样孤零零地伫在那儿,好似无人在意,随处可见或是早已荒废的房间,与此同时紫发少女也无人关注,颤抖孤独地走到门前,此时拉雅才发现自己现在的窘境。
没有司仪和士兵,那就意味着无人朝里面禀报消息,难道要自己敲门?
而老管家已被自己遣走,现在也无人给自己此番面见背书,想到这儿拉雅不禁开始反省刚才一时的冲动。
应该先把人利用完后踢开才对,让情绪左右自己行为实在不理智。
但紫发少女没有回头,反省可以但绝不回头,因为习惯回头的女人是走不到这里的,她再次深吸一口气,将犹豫的老管家、那些可憎的女人、无情的大人们、戏谑的旁观者都抛掷脑后,亦如曾经在枫青冬露宫舞会的等候厅和更衣室里常常所做的那样放空大脑,使自己变得专注,但接下来她要改变一点:曾经她专注的对象是怎么奉承谄媚不同的男人,以让大部分王公贵族满足他们的虚荣心,贵族女性的交际理念之一,主动讲男士们感兴趣的话题,假装认真倾听,女人可以什么都不懂,最好什么都不懂,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开心,只要内心变得空洞像一个精致只懂乖巧应答的人偶就行,多么简单,她曾无比擅长,只需要在等候厅里和那些脸色确实和人偶一样苍白,身材瘦弱,病恹恹的贵族千金们待上三分钟就能做到。
但现在她要改变,必须改变,奉承与谄媚换不回任何东西…………
也换不回那个人。
他的母亲会怎么做?
那位艾莉莎·琴·巴伦如何能改变自己丈夫的想法。
少女再次回忆伊丽莎白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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