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无尽欢淫的仙舟乐土,让所有女人都成为卑贱的泄欲肉奴吧

副标题:无尽欢淫的仙舟乐土,让所有女人都成为卑贱的泄欲肉奴吧~自我认知的模因改变,智识演算造就之景,能否于真真假假中寻找到真我呢?

重逢大多时候都是令人欢喜的,但是很不凑巧,眼下就是那少数的几种情况。

面对阮梅,张墨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他深知眼前这看似温婉的江南女子,骨子里是个为了科研而甘愿牺牲所有,无论是他人生命还是自己性命都可以放到天枰上衡量价值的疯子。

搞科研的,哪有不疯的?

而如今,就是这么一个家伙,竟然说要来帮自己?

张墨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指尖轻轻敲击着温热的茶杯边缘,瓷器的清脆声响在淫靡气息尚未完全散去的庭院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没有去看那份被阮梅推过来的资料,目光反而像是穿透了阮梅精心维持的优雅表象,一眼看透了她那故意表演出来的完美笑容。

或许就连被自己看穿,也只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舞台上最讨喜的那个人往往只会是小丑,因为只有她在失败。

“帮我?”

张墨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并没有满口答应下来阮梅的好意,他本就不多的良心在仙舟这里更是被消耗殆尽,除却那舍生也要救自己的助理黑塔之外,他对谁都信不过。

谁,都信不过——!

“阮梅女士,我们似乎都清楚,在这个宇宙里,‘帮助’这个词,往往标着意想不到的价码。黑塔视我为‘虫卵’,等待孵化。那么你呢?你风尘仆仆赶来,揭露盟友的阴谋,总不会是为了充当星际和平使者吧?你想在我身上,看到什么?或者说,你打算如何帮助一个……或许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甚清楚的存在?”

阮梅心中微微一凛,张墨的反应比她预想的更加冷静。

他没有因为“星神转世”的说法而震惊,也没有对黑塔的“阴谋”表现出愤怒,这种超然的态度,反而更印证了他身份的不凡。

【看来我果然猜对了!】

但凡是见识过力量之人,直面过纳努克分身那恐怖威势之人,就不可能不了解【星神】到底意味着何种概念。

说祂们是眼下整片宇宙的主宰也不为过,祂们几乎活成了法则本身。

纵使约束重重,也足以令所有人羡慕。

亦如盲人渴望色彩,聋人希冀音乐,四肢不全的人会想去做一个漂亮的倒挂金钩。

阮梅调整了一下呼吸,将那份刻意表现出来的“坦诚”收敛了几分,换上了更为凝重的神情。

“亲爱的,你说得对,帮助确实是个需要慎用的词。”

阮梅轻轻颔首,指尖无意识地在石桌面上划动着,像极了课堂上那些开小差的学生,手指做迈步状朝着张墨一点点考过去,爬到他的手掌上,见他没有抗拒,便顺势覆盖住了整只手掌。

仿佛两人的关系早已变得亲密无间了一般。

“我并非慈善家,我的研究,我的追求,都指向宇宙的终极奥秘——生命形式的演化与极限。星神,无疑是已知的顶点。但你的存在,亲爱的张墨,你本身就是一个超越了当前所有生命图谱的异数。”

阮梅顿了顿,组织着语言,她既要展现自己的价值,又不能显得过于急功近利。

“黑塔的方法,是观察、等待,甚至可能是在‘催化’那个她所认为的‘星神人格’的苏醒。这种方法风险极高,而且完全将你当做工具。换句话说,她不在乎‘张墨’这个个体是否会在过程中湮灭,她在乎的是‘星神’数据的获取。”

阮梅的声音压低,仿佛真的在为了张墨儿考虑担忧一般,眉目间都带上了几分愁色,单手托着下巴,微微侧过脑袋,45°的完美斜角恰到好处的将侧脸展现给了张墨欣赏,一颦一笑都足以令几乎99%的男人为之疯狂,更别提那覆盖在张墨手背上的小手也在不安分地用指尖轻摩慢挲着:

“但我不同。我痴迷于生命本身的过程,从萌芽到绽放,从凡俗到超越。我相信,即便是星神,其存在形式也并非一成不变。塔伊兹育罗斯是【繁育】的化身,但【繁育】的本质是什么?是无限复制?是道路的癌变?还是生命为了延续和超越自身所能达到的某种极致?”

张墨想的没错,阮梅就是个疯子科学家,而且是要比黑塔还要更疯的那种,为了研究她可以不惜一切,甚至罔顾人伦。

倘若培育星神只需要一个“爱”字,那么她肯定会毫不犹豫说一万遍“我爱你”。

至于这其中有几分的真情实意?

呵……

张墨心底嗤笑一声,他嘲笑自己竟然还幻想着【真爱】。

“我认为,黑塔可能搞错了一件事。她过于执着于‘星神人格’这个标签,却忽略了更本质的东西——你的‘现在’。你的意识,你的体验,你作为‘张墨’所经历的一切,或许并非星神苏醒前的噪音,而是……一种全新的、正在进行的‘演化’过程本身。”

这个大胆的假设,连阮梅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心跳加速。这不仅仅是背叛黑塔的计划,更是在挑战当前宇宙中对星神认知的基石。

神从人起,但这并非是什么惊天的大事。

就像本该覆灭一切的火焰,最终引领了生命走向文明,直至迈步太空一样。

宗教概念上的神明本就是被人幻想创造出来的存在,那是人类对大自然的初步认识,从此万里山河皆有灵。

人创造了神,又将神高举于头顶三尺。

星神也并非出生便一举成为星神,倘若能引导得当的话,或许能孕育出一位与繁育背道而驰的星神也说不准?

一想到这,阮梅的心情便是一阵激动,这股炽热的激流不受控制地涌上她的脸颊,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渲染开一抹如同初绽桃蕊般的糜红色泽。

这抹红晕并非均匀分布,而是从颧骨处开始,如同滴入清水中的胭脂,缓缓晕染开来,为她那张总是带着几分疏离和玩味表情的精致面孔,平添了几分罕见活生生的热气。

阮梅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耳根也在微微发烫,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生理反应了。

是了,上一次产生类似的感受,还是在她第一次成功解析出一种远古生命体的基因密码,意识到自己亲手触摸到了生命演化长河中一段失落篇章的时候。

但那次的兴奋,与此刻相比,简直是萤火之于皓月。

她正在谈论的,是可能亲手“培育”一位星神!

是将自己的意志、自己的理论,烙印在宇宙最顶端的规则之上!

这是何等的……亵渎,又是何等的……荣耀!

“我想做的,不是等待一个预设的未来,而是理解并参与你的现在。”

阮梅身体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张墨,这抹突如其来的红晕,并未破坏她的优雅,反而让她那过于完美的表象裂开了一道缝隙,透露出内里汹涌澎湃的真实情感。

无声宣告着平静海面下的惊涛骇浪。

“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将来我不愿缺席。”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要帮亲爱的你摆脱转世之名,成为真真正正的自己。”

阮梅说完后,并未等待张墨的即刻回应,仿佛这句宣告本身就已足够。

身穿旗袍的她只是款款起身,覆盖在张墨手背上的指尖最后轻轻按压了一下,留下一个若有若无的触感,随即干脆利落地收回,徒留给他一个旗袍下若隐若现的素白美腿背影,完全无视了一旁那被张墨肏干到瘫软无力,下体处还有白浊在缓缓流出的两女。

“至于仙舟这里的麻烦,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说罢,阮梅转身步履从容地走向别馆之外,那袭素雅的衣裙在微风中轻扬,与庭院内尚未散尽的淫靡气息格格不入。

张墨看着她离去,没有阻拦,也没有表态。他只是重新坐回石凳,端起那杯微凉的茶,缓缓啜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眼中思绪翻涌。

阮梅说得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他不清楚,或许也得去问问看黑塔那边的情况。

阮梅的行动效率极高,她直接联系了“罗浮”天舶司与十王司的联合审查部门,并未通过常规的外交渠道,而是动用了一些隐藏在星际和平公司与天才俱乐部网络中的特殊权限。

她出示的并非仅仅是言辞辩解,还有一份极其详尽,基于她刚才在庭院内快速扫描符玄与青雀所得数据,并结合仙舟自身医疗记录的分析报告。

审查部门不敢怠慢,立刻组织了最权威的团队,对尚在别馆中休养的符玄和青雀进行了最全面、最高规格的联合检测。

结果,令所有知情者愕然。

符玄与青雀的身体状况,竟与阮梅报告中的预测高度吻合。

她们体内那原本躁动不安,被视为定时炸弹的异常编码,此刻如同被驯服的野兽,虽然依旧存在,却呈现出一种奇异的“休眠”状态,不仅不再侵蚀宿主,反而似乎在缓慢地修复之前暴走时对她们身体造成的损伤。

甚至……优化着她们的某些基础生命指标。符玄那原本因消耗过度而苍白的脸色恢复了几分红润,青雀精神上的萎靡也消散了大半。

所有的检测数据都指向一个事实,两人身上所感染的模因病毒正在逐步解除,治疗真的有了效果。

神策府内,景元看着呈报上来的最终检测结果和阮梅的那份分析报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他身居高位多年,深知宇宙间的博弈远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阮梅的出现,那份及时得过分的技术报告,以及符玄青雀身上诡异的好转……

“如此凑巧,当真是巧合么……”

景元揉着眉头,心里却是怎么也放心不下来,牺牲了符玄和青雀二人,也只是得一时之安稳。

倘若模因病毒再度复发又该如何?

还有便是有关云璃的处置问题,这些种种一齐压在了景元的肩膀上,令他连片刻都不肯放松,更别提来自仙舟内部的施压,逼着他必须要快点给出一个交代来。

要是把虫群灾祸直接归到毁灭星神头上,那跟指鹿为马也没什么区别,根本没人会愿意相信。

“仙舟与星际和平公司一直是合作关系,先前隔离也只是担心张墨先生感染了模因病毒,既然已经确定无恙,”景元对着前来汇报的官员,语气平稳地宣布,“那么,解除对张墨先生的一切限制,并表达我方的歉意。他可以自由离开。”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

然而,就在官员准备领命而去时,阮梅却是再次介入了这场交涉。

“景元将军深明大义,阮梅在此谢过。”

她微微颔首,礼节无可挑剔,但接下来的话,却让景元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

“不过,为了确保我亲爱的合作伙伴张墨先生不再受到任何……不必要的干扰,也为了彻底厘清此次事件的根源,避免类似情况在未来重演,我还有一个额外的、小小的请求。”

景元心中警铃微作,面上却不动声色:

“阮梅女士请讲。”

堪称是笑面虎的阮梅也是终于显露出了自己此行的另一个目的,倘若只是为了解救张墨离开此地,那当然不需要她亲自出马。

阮梅之所以来到仙舟,全是为了获取更多张墨的好感,为此自然要好好表现一番。

比方说,将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的审判权给争取过来——

“我希望仙舟,能将那位一直对张墨先生抱有极大成见,甚至多次在公开及私下场合进行不当指控和苛责的云骑军将领——云璃,交由公司带走。”

“嗯?”

即便以景元的城府,此刻也不由得微微蹙眉。

云璃在此次事件中确实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她对张墨的敌意和几次近乎鲁莽的行动,给仙舟带来了不少麻烦,更是惹得麾下部队更是损失惨重。

仙舟内部对其已有不满之声,甚至十王司也启动了相关调查程序。

但无论如何,云璃毕竟不是罗浮仙舟本地人,而是怀炎老将军的孙女,就这么直接交给公司……

【这摆明就是为了张墨报仇啊……】

景元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却又无法直接拒绝,因为那样会留下仙舟偏袒自己人,审查不公正的口舌,尤其是落到星际和平公司这样的宇宙巨头里。

“阮梅女士,云璃乃我仙舟将领,即便其行为有所不当,也当由我仙舟律法裁断,交由外人处置,于理不合。”

“将军,何必自欺欺人呢?云璃对张墨先生的敌意,真的仅仅源于她个人的偏执与判断失误吗?还是说……她本身的存在,她的思想,甚至她的‘忠诚’,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某种更高层级力量的侵蚀与扭曲?”

阮梅早已猜到了景元所要说的话,于是便干脆顺杆子往上爬,既然仙舟坚持要【司法公正】,那她就干脆换个理由,直接质疑云璃现在的状态是否正常。

毕竟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就去污蔑别人,肯定是被旁人所蛊惑,说不定就是药王秘传的人呢?

景元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神策府内,只有他指尖无意识敲击桌面的轻响,以及窗外隐约传来的仙舟运转的嗡鸣。他的脑海中飞速权衡着利弊。

留下云璃?

她确实已成为一个巨大的问号,若真如阮梅所暗示,是被旁人侵蚀,那么将她留在仙舟,无异于在身边埋下一颗不知何时会引爆的炸弹。

仙舟刚刚经历虫灾,内部暗流涌动,再也经不起另一场来自内部的冲击了。

十王司的调查能查出表象,但涉及到可能触及星神层次的污染,仙舟现有的技术手段恐怕力有未逮。

交给阮梅?

这倒是借坡下驴,能堵得住外人的口,就是怀炎老将军那边得想办法稳住……

而且等同于默认了阮梅对仙舟内部事务的干涉,以及……对张墨的一种变相讨好。

然而,阮梅背后站着星际和平公司,站着天才俱乐部的庞大网络。

拒绝她,不仅可能坐实仙舟“包庇隐患”的嫌疑,更可能恶化与这些庞然大物的关系,这对目前亟需稳定和发展的仙舟而言,是难以承受的风险。

两害相权取其轻。

景元只得压下心头其他情绪,被迫在这两难境地里做出抉择。

最终,他做出了决定。

……

“放开本姑娘!你们这些家伙,呜呜呜呜——!”

被押送上运输舰的云璃挣扎着,然而被拷上了手铐的她现在只能使出普通人都不如的力气,小巧的琼鼻因生气而皱起,令那精致得好似大师的名作起了些许褶皱。

黑金短衣的宽袖随着她的动作甩得呼呼作响,如同轻薄黑丝一般微透明质感的吊带不但没有起到遮挡的效果,反而成了情趣服装。

即便胸前有一道宽厚的白色布条作为遮挡,但那布条却是将她微微发育起来的小巧乳团勒紧,自然被甩成了两坨扭曲变形的白腻面团,反倒是显得她那柔软娇乳形状更加滚圆,微微泛红的肌肤新润出的雾萦汗汁,逐渐浸透了丝料,显出一种远比全裸还要更引人注目的感觉。

“还敢乱动?”

张墨冷哼一声,对于这差点就要了自己性命,还对助理黑塔动手动脚的雌小鬼,他可是本店好感度都没有,不等她再次出声斥骂,张墨的手已然抬起,动作干脆利落得很。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拍击声,在相对封闭的运输舰舱室内突兀地炸响,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

这一巴掌,精准地落在了云璃那因被架住而微微撅起被百褶裙包裹的臀峰之上。

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那富有弹性的软肉荡漾开一圈清晰的涟漪,更是将一股混合着刺痛与奇异酥麻的触感,狠狠贯入了云璃的神经末梢。

“唔!你、你这淫贼!本姑娘发誓……一定、一定要断了你那孽根!”

云璃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僵住了,美眸瞬间瞪大到极致,瞳孔收缩,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滔天的羞辱。

她长这么大,何曾受过如此下流而直接的侮辱?!

身为怀炎的孙女,她一直是骄傲的、被仰望的存在,何时被人像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打屁股?!

一股热血“嗡”地一下冲上头顶,让她白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艳丽的绯色。

比起身后那火辣辣的痛感,这种精神上的践踏更让她几乎崩溃。

“你……你竟敢……!”

云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羞愤得整个人都在不住发颤,只因张墨的手掌停留在云璃那被百褶裙包裹的臀峰上,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弹性十足的柔软触感,仿佛一团被揉捏的棉花糖,带着少女特有的紧致与温热。

刚才那一巴掌不过是开胃小菜,他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差点要了自己和小命的雌小鬼。

运输舰的舱室内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金属与机油的味道,混杂着云璃身上那股因挣扎而散发的淡淡少女体香,以及她下体隐约传来的湿润气息——没错,这小丫头在被押上舰时,已经被阮梅简单“处理”过,确保她不会在途中闹出太大动静,但那处理方式,显然包括了一些让张墨乐在其中的小手段。

“断了我的孽根?呵,小丫头,你这张嘴可真硬啊。”

张墨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低笑着故意将手指微微用力,按压在刚才拍击的位置,只见白皙玉软的娇臀上已经隐隐浮现出一道红印,隔着裙子也能感觉到热意在升腾。

云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试图扭动腰肢挣脱,但双手被特制的手铐锁在身后,双腿也被能量镣铐固定在舰舱的座椅上,她现在就像一只被捆绑好的小兽,任人宰割。

眼下就只有自己跟云璃,她都被景元卖给自己赔罪了,张墨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报仇的好机会?

张墨自诩不是什么圣人,至少现在他不想做圣人。

他正憋着一肚子火气呢!

“你们……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爷爷不会饶了你们的!”

云璃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更多的是愤怒与不甘,那张精致的脸蛋现在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落。

黑金短衣在挣扎中已经有些凌乱,胸前的白色布条勒得更紧,将那对小巧的乳团挤压得几乎要溢出,乳晕的边缘隐约可见,粉嫩的颜色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裙子下摆因为刚才的拍击而微微上翻,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根部,那里竟然没有内裤的痕迹——阮梅在搜身时,顺手“没收”了她的贴身衣物,作为对这个麻烦制造者的“小惩罚”。

张墨的眼睛眯起,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虽然松开了手掌,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直接掀起了云璃的百褶裙,将那对圆润的臀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激得这雌小鬼整个人都为之一颤。

随着裙子被卷到腰间,像一圈可笑的腰带,衬托得云璃下身那光溜溜的私处一览无余,雪腻娇臀小巧却翘挺,肌肤莹白润滑,刚才那一巴掌留下的红印现在清晰可见,像一朵绽开的花朵,周围的软肉还在微微颤动。

双腿被镣铐分开固定,无法合拢,那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里面晶莹的蜜液在缓缓渗出——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阮梅在押送前给她注射了一种温和的催情剂,确保她在途中“安静”一些,但副作用就是身体会异常敏感。

“呜呜……不要看!淫贼!你这个下流的家伙!”

即便看不到身后的境况,但是张墨的视线就像是带有温度一般,灼得云璃那片未经人事的粉嫩私地都在隐隐发颤,空气中渐渐弥漫着少女体香混杂催情剂特有的甜腻味,舱室恒温系统嗡嗡作响,却压不住云璃急促的喘息。

“呵呵?这可是为了给你治病啊,怎么说话这么冲呢?”

张墨的右手仍停留在她娇香玉软的臀峰上,掌心贴着那滑腻软肉,缓慢画圈。

每一次指腹擦过,云璃的臀肉便像受惊的兔子般轻颤,带动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起一层细小疙瘩。

似乎是意识到这般爱抚对于云璃的羞耻心是酷刑,张墨故意放慢动作,指尖沿着臀缝下滑,掠过菊蕾时轻点一下,感受那处紧缩的抗拒,故意惹得云璃羞愤欲绝。

“呜……别、别碰那里……”

灰发少女像被掐住尾巴的猫一样,就连声音都在发抖,脸颊红得几乎滴血,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黑金短衣的吊带因挣扎滑落肩头,胸前白色布条勒得乳肉变形,粉嫩乳尖在布料下隐约挺立,像两粒被衣物揉红的樱桃。

“怎么,刚才不是叫得很凶?不是要断我孽根?”

张墨左手探到云璃胸前,隔着布条捏住一颗红豆乳尖,指腹与拇指轻轻碾转刺激,阵阵酥麻激烈的快感不住从那敏感乳头上涌出。

倘若放在平时,云璃早就叫张墨这种胆敢轻薄自己的登徒子跪下来求饶了,牙都得给全打掉,然而眼下被囚禁着的她却是反抗不能,就连布条都被汗水浸透,半透明地贴着肌肤,乳晕的淡粉色清晰可见。

激烈刺激之下云璃猛地弓背,镣铐哗啦作响,粉嫩乳尖在指间迅速充血变硬,颜色深成艳红。

催情剂的效果像潮水,一波波从乳尖涌向下腹,阴唇不受控制地翕张,渗出更多晶莹蜜液,顺着股沟滑到座椅,积成一小滩反光的水洼。

对此云璃只能咬紧牙关强忍快感,努力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可极度敏感的身体又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张墨的目光追着那水迹,发出轻蔑的“啧”声。

他松开乳尖,却不给云璃喘息的时间,手移到她大腿内侧,指腹沿着膝窝往上滑,感受少女肌肤的温热与细腻。

指尖掠过腿根时故意停顿,用指甲轻轻刮蹭敏感的会阴,激得云璃纤腰猛地一挺,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湿成这样,还装什么清高?”

张墨故意贴着云璃的耳廓,热气喷在她颈侧,激起一片绯红。

紧接着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沿着湿润的玉蚌上下滑动,黏腻爱液很快裹满了指尖,在灯光下拉出银丝。

只见云璃的阴蒂已肿胀成豌豆大小,粉红而敏感,被张墨用指腹轻轻按压,画圈,速度时快时慢,眼看着看着这如花朵一般绽放的娇艳雌蕊,忍不住赞叹这真是一个淫靡到了极点的粉嫩雌穴,。

“贱货一个!”

张墨愤恨的骂着,两根手指一齐用力地抠挖着她的湿润肉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水声,弄出来的淫水将地板都给打湿了一大片。

这具娇小的娇躯终究还是来了反应,均称雪白的肢体与圆润结实的臀部绷紧着,两条修长的萝莉肉感浪蹄因紧绷而勾勒出赏心悦目的肌肉线条,足弓并成直线,如油脂般涂满酮体的香汗散发着浓厚的雌性体香气味,乳尖充血挺立的两颗小乳房更加胀痛,白馒头似的饱满阴唇中,红豆大的阴蒂勃起涨红犹若水嫩的红樱桃也是沦为张墨的玩具,被抠挖蜜道的同时那颗淫核阴蒂也在被不停的欺弄。

“嗯哼~……你、你住嘴~~——!本姑娘才不是~~……”

简单的对白虎蜜穴的抠挖快感云璃还能忍耐,毕竟要练功夫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忍,可是在媚药的刺激作用下,云璃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甜蜜浪荡的呻吟声,被揉捏得不住有快感生出,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窜过脊椎,脚趾蜷缩,脚踝的镣铐勒出浅红痕迹。

蜜液越流越多,顺着股缝滴到地板,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不是什么?说话啊,不要光浪叫,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

张墨呵呵坏笑着,手上动作却是越来越过分,他就是故意仗着云璃反抗不了,将这傲气不行的娇小少女给揽入怀中,空闲着的那只手更是径直探进了黑金吊带里去,覆盖在那如倒扣玉碗一般的微隆酥乳上,手指肆意揉弄搓玩着乳丘顶端上的粉嫩蓓蕾,那早已充血站立硬起正伴随着幼萝略显沉重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轻颤着。

“放手……不然!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哦?我们的云璃大小姐终于是说不过人,就搬出自己爷爷来了?”

张墨冷笑着在云璃的耳边轻吹了一口热气,欣赏着那一直泛到耳根处的糜红,她越是挣扎反抗,张墨便越是兴奋,毕竟这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实在是太爽了——!

“走吧,小丫头,带你去个好地方。”

眼看云璃被自己挑逗得已经爱液潺潺,要是自己玩弄下去指不定会当场潮吹出来,张墨也是适时的停下了手,这倒不是他可怜同情云璃,而是单纯的不想让她这么快就得到解脱罢了。

只见张墨强行架着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的云璃,将她带到了阮梅特意为自己准备的一间临时改装的囚禁室——四壁覆以吸音材料,中央是一张可调节的多功能拘束床,旁边摆满各种玩具:口球、跳蛋、皮鞭、蜡烛,应有尽有。

光是看到这些稀奇古怪的玩具,云璃便已经能想象到接下来的画面了,羞愤的娇小少女代就像是一个被歹徒挟持的小女生一样连声谩骂,连带着被汗水打湿的美腿都绷紧了线条。

然而张墨却是没有半点要放过它的意思,和助理黑塔一同将云璃以一种“强制一字马”的淫靡形态被牢牢捆绑在金属支架上,她纤细的手臂被锁链吊在房顶,彻底张开的腋下暴露出红嫩性感的腋肉,精美的锁骨上点缀着点点汗珠,白皙娇乳在灯光的照耀下极为耀眼,软幼的双乳因为被锁链绷直的身体展现出微妙的曲线,小巧的乳头就像是落樱的花瓣一样引人遐想。

因为被捆绑的姿势极为严苛,动弹不得的云璃被迫最大限度张开美腿,将自己绝美精致的下体完全暴露无遗,而且因为没有内裤,张墨甚至可以轻易看到粉嫩光洁的小穴,光洁的大腿根部还留有被内裤勒过的痕迹,紧致的蜜缝即使在如此残忍的拉致下依旧紧紧闭合,不由自主绷紧的臀部则展现出性感圆润的形状。

如此集妩媚与娇气于一身、色情与羞耻于一处的造型简直就是一件情色艺术品,这等美艳的绝景足以让任何男人移不开目光,如果不是因为事实摆在眼前,谁会相信现在正被迫以如此屈辱的姿态展现自己身躯的少女会是那个英武帅气的云璃?

然而这就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坚韧的绳索绑缚的无比牢靠,云璃浑身上下几乎连一个能够动弹的关节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了内裤保护的缘故,稚嫩肉缝总觉的凉飕飕的,只要稍微有微风吹过,就会掀起一种难以描述耻辱感觉。

“唔啊……满脑子淫秽色情的白痴……本姑娘才不会向你……”

云璃还想要继续放下狠话,然而,张墨显然不打算再给她任何发出完整音节的机会。

他冷笑着,从旁边琳琅满目的“玩具”中,挑选出带有束缚带的硅胶口球。

那口球造型并不夸张,一颗一口大小的圆球两侧分别有束带,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用法。

张墨没有半分犹豫,在云璃那双因惊恐而再次睁大的琥珀色美眸注视下,单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不得不张开那紧抿的、如同春日海棠般诱人的唇瓣。

“唔……!唔唔——!”

云璃拼命摇头挣扎,喉咙里发出模糊而急促的抗拒声,细白的脖颈上青筋都微微凸起。

但四肢都被捆绑束缚住的她哪里使得出半点力气来。

那带着些许弹性的硅胶球体,毫不留情地塞入了她湿热的口腔,撑开了她紧咬的贝齿,占据了原本属于舌头的位置。

“咔哒”一声轻响,束缚带在云璃脑后迅速扣紧,调整到恰好让她无法用舌头顶出,却又不会过度窒息的程度。

瞬间,所有清晰的字句都化作了被堵在喉咙深处的呜咽,云璃的檀口被迫保持着张开的状态,那黑色的球体在她嫣红的唇间显得格外刺目,像是烙印一样深深扎根在了她的心上。

云璃试图吞咽,却发现这个简单的动作也变得异常困难,不受控制的晶莹唾液开始无法抑制地分泌积聚。

“呜呜呜——!~”

很快,一丝透明的津液便从她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溢出,顺着光滑的下颌曲线蜿蜒而下,滴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被白色布条紧紧包裹的胸脯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唾液流淌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决堤的溪流,在她精致的下巴上汇聚成一道亮晶晶的水线。

“呜……呜嗯……”

模糊而痛苦的鼻音发出,黄水晶般的眼眸中充满了滔天的羞愤与绝望的泪水。

视线因为水汽而变得模糊,云璃能看到张墨那带着嘲弄和满意神情的脸,近在咫尺,欣赏着她此刻最为狼狈不堪的模样。

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这比任何直接的殴打或辱骂都更让她感到屈辱,这是一种对身体最基本功能的剥夺和嘲弄,是将她彻底物化、非人化的象征。

“我们热心肠的大侠女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吧?”

张墨呵呵一笑,对于这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嚣张二世祖,他可没有半点好感可言,当然是要怎么折磨怎么来对待她,就是要让云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发自内心地哭着道歉——!

“啧啧啧,不会乱说话的样子果然顺眼多了。”

尽管云璃仍然在坚持用目光怒视张墨,但是少了语言上的威胁,张墨完全可以不与她对视,全当没看见都可以。

心底全在盘算着要如何让这家伙好看,狠狠报自己的一剑之仇时,一旁的助理小黑塔却是来了消息。

“先生,黑塔女士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全身检查,让我带你一同前去。”

“行吧,这次就便宜你了。”

听说是黑塔找自己,张墨难得多了几分耐心,他最后瞥了一眼被固定在拘束架上的云璃,那眼神如同在打量一件暂时无暇把玩的器物,随即便转身,与助理黑塔一同离开了这间充斥着情欲与屈辱气息的囚禁室。

厚重的合金门在身后无声地滑闭,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囚室内瞬间陷入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空气循环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以及云璃自己那粗重而紊乱的呼吸声,还有唾液积聚滴落的细微声响,一想到如此羞人难受的姿势还要维持不知道多久,云璃就恨不得杀了张墨,一双眼紧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大门被彻底阖上。

一定……一定……!

张墨很快便来到了大黑塔那边,这是他为数不多见到黑塔真容的时刻,平日里的黑塔总是习惯于用人偶面容和他对话交流,甚至就连做实验时也是如此。

如今死里逃生回来,又见到了与助理黑塔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庞,张墨不由得喉结微动,腹中酝酿着话语,话语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自己想说的话早就说给助理黑塔听过了,哪里有必要面对正主再说一次?

偷偷藏起了心底的欢喜,张墨目光却还是不自觉被大黑塔的妙曼身姿给勾了过去,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侧坐在悬浮椅上的大黑塔坐姿可谓是极其的不端正,承载全身重量的左腿优雅地伸直,纤巧的足踝与线条流畅的小腿勾勒出利落的剪影,而右腿则如同栖息的风凰,轻盈地架在左腿之上,膝盖微曲,形成一个恰到好处的锐角。

她依旧穿着那一身与科研人员并不相称的魔女服,侧坐的姿势更是将光洁香背完全暴露在了张墨的视线当中,这仿佛情趣内衣一般的魔女服紧贴着肉体,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饱满曲线,但高耸的双峰却无法被束缚,一对肥嫩厚熟的蜜乳将胸前的布料给高高撑出两个饱满的弧度,白细腻到仿若如凝固的奶浆浇灌而成的柔软酥胸似乎在与那黑丝美腿相互较劲一般,较量着看谁更能吸引来张墨的注意力。

而与这一对娇腴蜜乳相比也丝毫不落下风的宽厚肉臀更是在圆形座椅上屯出圆润的诱人轮廓,那对极品的黑丝美人长腿静静地伸直展示着让人浮想联翩的绝色,穿着黑紫色长靴高跟的秀美玉足一晃一晃,似是百无聊赖,正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一般。

“终于来了,可让我久等啊。”

大黑塔朱红的美艳唇瓣轻启,亚麻灰色的发丝带着撩人心尖的温香,不知道是不是张墨的错觉,总觉得大黑塔相比起自己见到的黑塔人偶看起来,要更显得有生气得多,却又和那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小黑塔有着些许差别。

只是这差别太过微妙,张墨只能当做是自己的错觉。

“既然来了,那就顺便来做个全面检查好了,刚好也让我看看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能查清楚我为什么会获得力量?”

张墨还是很奇怪,自己穿越过来后,一路上从未表现出过觉醒命途的特征,为什么会突然就跟繁育扯上关系。

他这具肉体都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总不能说因为地球上的人类是一天24小时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的生物,十分符合繁育的特征吧?

他只能寄希望与大黑塔能帮助自己解答困惑。

对此,大黑塔早已有了答案。

“嗯……准确来说,你现在还没有激发出自己真正的力量,先前不过是与奇物融合后的短暂爆发罢了。不过能与奇物融合,本身就是你的能力之一,这次体检也是为了检查融合会不会给你带来副作用。”

“这样啊……”

有了一个理由后,张墨明显松了口气,因为他多少也知道一些有关繁育的事情,繁育的星神只知繁育,最终被分裂封印,可谓是被命途限制了自身的典型案例。

倘若他也变成繁育星神,真的走上了繁育这条路,最后的结果大概也会如此吧……

其曾以孤独与仇恨点燃命途,誓要焚尽寰宇。

“所以要乖乖听话哦,我的小助手,等体检完就什么都知道了~”

大黑塔俏皮地眨了眨眼,那与助理黑塔极为相似却又更添几分深邃与神秘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轻盈地从悬浮椅上飘然而下,引领张墨走向实验室深处一个更为精密、布满了无数闪烁着幽蓝和莹白光芒符文与探针的环形平台。

平台中央是一个符合人体工学的银色躺椅,周围悬浮着数不清的微小传感器,如同拥有生命的星尘般缓缓盘旋。

“躺上去,放松。可能会有一点……特别的感受。”

张墨依言躺下,金属躺椅冰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他闭上眼,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信任黑塔,这是他目前为数不多的选择。

随着大黑塔在控制终端上输入一连串复杂的指令,环形平台骤然亮起,那些悬浮的传感器如同受到召唤的萤火虫,迅速而有序地附着在张墨的身体表面,从头到脚,几乎覆盖了他每一寸肌肤。

温和却庞大的能量流开始涌入他的体内,如同温暖的潮水,洗涤、扫描、分析着他身体的每一个最细微的角落。

起初,感觉十分舒适,仿佛浸泡在温泉中,连日来的疲惫与紧绷都得到了缓解。

能量流细致地梳理着他的经络,探测着他与那未知奇物融合的边界,记录着每一个能量的共振频率。

控制台主屏幕上的数据流几乎无法察觉地滞涩了亿万分之一秒,一个并非由黑塔设定的指令,如同深海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嵌入了能量流的调控序列。

它并非攻击,更像是一种最高明的“引导”,将原本温和的探查能量,极其巧妙地导向了一个模拟特定未来可能性的“信息奇点”。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甚至连实验室最底层的安全日志都未曾记录下任何异常访问或能量溢出。

在宏观层面,能量流依旧平稳,传感器工作正常,所有监控参数都在绿色安全范围内。

但躺椅上的张墨,身体却微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彻底松弛下去,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稳,仿佛陷入了最深沉的睡眠。

他的意识,已被那幽灵指令悄无声息地拖离了现实,投入了一个基于他现有存在数据推演出的“可能性未来”之中。

大黑塔起初并未立刻察觉异常,她只是注意到张墨的生命体征数据显示他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这在深度精神扫描中偶尔会发生,是大脑自我保护的一种机制。

她微微蹙眉,调整了几个参数,试图维持扫描的稳定性。

“放松过度了?”

大黑塔低声自语,指尖在控制台上轻点,调出了更详细的脑波活动图谱。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她敏锐的直觉开始报警。

张墨的脑波模式呈现出奇特的“沉浸式”状态,并非单纯的睡眠波,更像是在经历一场极其真实、信息量庞大的……“梦境”?

而且,能量消耗曲线也出现了一丝难以解释的偏离,仿佛有额外的算力在支撑着某个隐藏进程。

“不对……”

大黑塔的直觉立刻告诉她这里肯定出现了什么意外,她开始进行更深层次的系统自检,从能量回路到数据链路,从基础协议到核心算法。

以她的技术力,很快就排除了硬件故障和常规病毒干扰的可能性。

一切看起来都“正常”得过分。

但这种“正常”本身,就是最大的不正常。她深知自己这套系统的极限,张墨的意识反应超出了预设模型。

她调出了系统底层日志,运用了只有她自己掌握的最高权限解密协议,如同最耐心的考古学家,一层层剥离着数据的表象,追溯着那亿万分之一的异常瞬间留下几乎被自身覆盖掉的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大黑塔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并非因为劳累,而是因为一种触及未知的兴奋与凝重。

终于,在几乎穷尽了所有常规与非常规手段后,她在能量流最初发生那微妙滞涩的节点,捕捉到了一缕极其淡薄、却蕴含着超越凡人理解范畴的“信息特征”。

一个名字,带着足以令星辰失色的重量,浮现在她的脑海——

【博识尊】。

是那位执掌【智识】命途的星神,其本身便是宇宙间终极理性与浩瀚知识的化身。

祂并非怀着恶意,或许只是出于对“张墨”这个独特变量的“好奇”,以一种超越黑塔当前科技层面理解的方式,进行了一次……“观测实验”。

而实验的内容,便是基于张墨现有的数据,模拟推演一个他未曾选择,却潜在可能的未来。

这更坚定了黑塔当初的假设——张墨从来都不是什么尚未成长的星神。

而在张墨的意识深处,那被模拟出的“可能性未来”正栩栩如生地展开——

他没有离开仙舟“罗浮”。

在另一个时间线的岔路口,他或许是因为某种妥协,或许是因为力量的暴走未能被有效遏制,又或许是出于对仙舟某些人或事的羁绊,他留了下来。

而【繁育】的力量,如同滴入清水的墨汁,不受控制地、也是宿命般地在他体内苏醒、蔓延,最终深刻地烙印了他的存在本质。

仙舟,这片承载着长生梦想与古老誓言的巨舰,在另一个可能性的推演中,逐渐变成了一个光怪陆离而又淫靡堕落的“苗床”……

张墨尚未睡醒,便已经感觉到了一阵温润湿热的绵密触感正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柔软滑腻的小舌头萦绕着青筋虬结的棍身不住打转,这小舌头灵活的就像是游蛇一般,一圈又一圈地环绕着肉棒舔舐过表皮,故意用柔腻至极的舌肉蹭弄撩拨着肉棒,口水都被搅动得“啧啧”作响,最后更是又用舌尖与马眼来了一起亲密舌吻。

“嗯~~……”

如此艳福自然是令刚刚睡醒的张墨忍不住闷哼一声,才刚刚睁开眼,便有看到一团雪腻嫩滑的凝脂美乳送到了自己的嘴前,扑面而来的奶香味令张墨舒服到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似的,更别提那人还故意用肉粒乳首轻轻蹭了蹭张墨的嘴唇,其中满溢而出的乳汁顺着唇缝流入,那甘甜醇厚的乳汁带着一种奇异的生命力,瞬间抚平了他意识深处最后一丝朦胧与疲惫。

他下意识地含住那颗早已硬挺如桑葚的嫩涩乳首,用力吮吸起来,如同初生的婴孩般贪婪地吞咽着那源源不断的滋养。

视线逐渐清晰,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对白皙玉嫩的美乳,几乎挤占了自己的全部视线,蕾丝内衣正半脱卡在了乳房之下,托得那一对蜜乳更显娇凸挺立,紧包裹着那对异常丰硕、沉甸甸如同熟透蜜瓜般的巨乳。

还有一双纤纤玉手正在挤压着那暂时不被张墨宠幸的莹软乳峰,指缝间溢出更多奶白的汁液来。

而透过尚未完全被美乳遮住的视线,张墨只看到一头黑褐色的秀发披散在床铺上,还有一双狐狸耳朵正在头顶一颤一颤地抖动着,紧接着不等他回过神来,那张小嘴便是骤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亲昵地舔舐着肉棒,像一只贪婪的发情小猫将那些淫秽的液体尽数吞入体内,香艳的小嘴很快将肉棒的污秽之物吃干抹净,整根棒身除了本身浓重的腥臭与性爱的气味之外,如今还染上狐娘美人那甜腻清香的唾液气味,柔软的口腔肉膜包夹着张墨粗涨的肉棒,绵柔地吸吮磨损着张墨的意志。

“唔,嗯~~……噗啾~~咕啾~~……”

似是在故意勾引张墨一般,那正趴在他胯下舔舐吮弄着肉棒的狐娘美人没有丝毫要收敛的意思,反而愈发卖力地下压着脑袋,令肉棒几乎全部塞入进少女柔湿的小嘴,享受着少女那香艳湿热的嘴穴吸吮与嫩舌舔舐的舒爽。

张墨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脸颊正一点点迫近自己满是阴毛的股间,那粉软的香唇亲吻自己肉棒根末,这种将生殖器全部塞入少女嘴里的征服感,简直张墨爽快到浑身颤栗。

鬼使神差的,不需要任何人去教导,仿佛天然本能就会一般,张墨空闲着的大手十分娴熟地就压在了胯下那狐娘美人的脑袋上,压迫着她的螓首继续向下。

粗硕肉根粗鲁地碾压过香舌,在这湿滑莹润的口腔内持续深入,一直顶撞进了喉口食道的入口处才肯罢休。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施压,那狐娘美人便分外懂事的主动用软糯喉肉包裹住了龙根,层层挤压之下爽得张墨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而另一只手自然也是没有闲着,大手不老实地“啪”的一声拍打在了绵软雪腻上,这清脆的声响在卧室里回荡传响,仨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但是被抽打流脂蜜臀的狐娘却是没有半点反抗,反而还主动用那毛茸茸的尾巴磨蹭着张墨的大手,简直就是在鼓励他更粗暴地对待自己。

都到了这个份上,张墨自然也是来者不拒,大手抓揉着丰腴翘臀使劲揉捏,五指都被淫软弹腴的臀肉包裹住,绵密臀肉着手指,伴随着耳畔狐娘轻声的娇哼,翘臀微扭像是主动在勾引着张墨更为粗暴地玩弄她一般。

目光落在了那狐娘的俏脸上,只见青绿发丝的美熟狐娘正正微微仰起头,那双妩媚的狐狸眼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被情欲浸透的迷离与讨好。

“大人~~睡得可还安稳~~?”

“嗯……你们两个骚狐狸的滋味倒是不错,昨天晚上的侍寝我很满意。”

张墨满意的点了点头,虚假记忆占据了他的脑海,在这【博识尊】构筑的虚假未来里,张墨斌没有离开仙舟,自然也被仙舟人打上了【繁育】星神的标签。

一心认为自己就是【繁育】星神的张墨索性也彻底放弃了人性,治疗之下符玄和青雀的模因病毒是好转了,但是仙舟上又陆陆续续有其他人也感染上了模因病毒,想要解救办法就只有他这一条。

可以说,现在的张墨在仙舟上完全就是万人之上的地位,甚至没有那一人之下——!

手指深深陷入驭空丰腴的臀肉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那对不断喂哺他乳汁的巨硕雪乳,指尖恶意地掐弄着早已硬挺充血、如同熟透莓果般的深色乳首,引得身下的丰腴狐娘发出一阵阵欢愉的娇吟,更多的奶白色汁液不受控制地溅射出来,沾染了张墨的胸膛和她的脸颊。

这淫靡而堕落的场景,这完全奉献与彻底掌控的滋味,如同最甜美的毒药,侵蚀着张墨的感官。

他腰部下意识地微微挺动,配合着狐娘美人主动的深喉侍奉,粗长的肉棒在她紧窄湿滑的食道中刮蹭,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他仿佛能听到那娇嫩喉肉被强行撑开、艰难吞咽时发出的细微“咕啾”声,这声音比任何乐章都更令人血脉贲张。

“只要大人满意~~那便是我们母女二人的幸事~~”

明明尚未结婚,却因为早有养育女儿经验,除此之外还帮衬着带大停云经验的驭空早已养成了人妻熟女一般的性子。

或许是被驭空这淫艳模样给刺激到了一半,胯下正在含弄着肉棒舔弄的停云也是不甘示弱,反而是尽可能卖力地张开自己粉软的嘴穴,香艳的肉舌从中探出,仿佛一条香腻的粉色小蛇灵巧地缠绕、磨蹭着棒身,连绵且亲昵的舔舐声中,时而迸发的甜媚可人的喘息音,听上去是那般煽动人心。

这舒爽的榨精口交令张墨都忍不住挑了挑眼,口腔两侧的嫩肉玉璧也随着卖力吮吸而拥挤而来地裹缠着自己的肉棒磨蹭,拥挤而来地裹缠着自己的肉棒磨蹭,黏腻的口水声交响伴随着停云愈发激烈的口交含弄而私密得以响起,在卧室里奏响性爱的音章。

“哈啊,咻,咕啾~~……”

停云继续卖力地舔舐着那越发膨胀,以至于雄涎渗溢的阳具,在将着马眼中微微冒头的淡白色液滴轻轻卷进自己的小香舌中,如同在享受着一般闭上那小嘴抿了片刻之后,狐娘美人痴痴地抬起头来,那宛若被桃花一样的色气雾霭蒙层的朦胧绿瞳与张墨对视了一眼,仿佛真的是一名尽职尽责的婢女在完成了服侍以后,恳求着主人的夸赞和奖励一样。

“做的不错,你们这两只骚狐狸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可以考虑赏给你们一个侍奉我的位置。”

“多谢大人赏赐~~小女子愿当牛做马报答大人唔嗯~~~……”

自从张墨彻底放弃了道德伦理之后,他的能力也迎来了一个爆炸式的增强,原先只能算是粗硕的肉茎如今却像是带有魔力一般,繁育的力量带着模因病毒,就算是再忠贞的美人只要多看上一眼也注定会变成他的胯下俘虏。

就像是停云和驭空这对“母女”一般,原先她们可是屡次向景元建议,不要任由自己在仙舟上胡来,最后结果不也还是这般臣服在了自己的胯下,一大早上就迫不及待向自己示好,只为能讨得自己的一点欢心。

已经被繁育之力入侵的停云低眉顺眼,满眼都是张墨胯下那根粗硕狰狞的雌杀肉屌,在停云眼里是那样的威武帅气,充满了魅力,仅仅只是轻轻地呼吸,嗅到肉棒上浓郁的雄性臭味和精液的腥味,她就忍不住纤腰轻颤,感受到了从小腹深处涌生出的快感、以及迫切。

就连马眼里流出的腥臊先走液,热气雄臭对停云来说都变成了令人着迷上瘾的气味,发情敏感的欠肏雌肉身躯令她完全无法忍耐地死死盯着在自己脸颊之上左右晃荡的肉屌,琼鼻一耸一耸的吮吸着屌臭,而后大脑一阵麻痹而越发的难以思考,只想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眼前的大人,还有这根肉棒一起。

心脏怦怦直跳,迷离的面容稍稍地撅起了红唇,抬高了脸颊,让迷人的柔唇上移,亲吻上了正在自己脸上作恶的凶恶腥臭肉屌,两瓣柔软的水润红唇情难自抑地亲吻上了硕大龟头的马眼,用自己极其珍贵的粉嫩唇瓣往这沾满了口水的肉冠表面进行着粘腻湿吻,彷若在对待初恋挚爱一般如胶似漆的粘腻吮吻就这么献给了张墨,在这根肉屌上留下大量代表臣服爱意的吻印。

“能侍奉大人左右~~……那是小女子和驭空姐姐几世修来的福分~~”

停云咕咚的咽了咽口水,然后继续开始对肉棒进行侍奉,用那双玉手拢起张墨的肉棒,环绕着粗硬雄伟的巨根送到嘴边,然后“啊~~”的一声张开自己那深邃诱惑散发着热气满是粘腻涎水的拉丝口穴,咕咚一声将肉棒吞进了大半,翠绿的眸子化作如丝的媚眼朝上望去,以一个无比煽情挑逗的淫贱动作拨弄起了唇舌。

“啾噜噜噜噜噜~哧溜~~~……好大的~肉棒~~……光是吸两口舌头都快要怀孕了呢~~”

停云那张莹润多汁的小口一边死死的包裹着粗硕狰狞的肉屌,说着和平时先回形象近乎云泥之别的淫语来刺激着肉棒的硬度,整张瓷玉般的俏脸都埋进了浊臭的肉棒根底里,就连喉咙处也凸起了一个龟头明显的圆顿痕迹,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痴迷于吸屌的淫贱嘴脸,恨不得将整张小嘴都彻底变成只为了吸舔这一根大肉棒的嘴穴,拉长到几乎变成章鱼的樱桃小嘴里一根灵巧粉嫩的小舌头不停的在厚大的龟头冠沟上游走舔舐,让这位平日里的贤妻狐狸看起来简直就是像是痴淫骚贱的肥熟母畜般只为了大肉棒而生一样。

“啧啧啧,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小狐狸?真是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欠肏啊。”

张墨挑了挑眉,只见停云一边用着葱玉般晶莹剔透的纤指搔弄着张墨的大腿和沉甸的睾丸,一边摆着一副痴迷至极的姿态蹲踞着舔弄这根饱满厚实的粗硕肉屌,几乎吞到了底还不能完全吃下这根粗长的喉穴将食道那柔韧饱满的肉壁都当作了敏感的阴道一样全力侍奉着张墨。

对于这只小狐狸如此的表现,张墨当然要好好表扬一下驭空,大手在那娇腴肉嫩的臀瓣上肆意抓揉起来,手指更是肆无忌惮地挤入进蜜穴里抠挖着粉嫩蜜肉,搅得这只美狐娘一身媚肉都在不住发颤,情欲的糜红更是悄然爬上了她的面颊,那一颤一颤的毛茸狐耳就是最好的证明。

“唔嗯~~那都是大人调教得好~~……”

驭空自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继续尽忠职守地用美乳哺育着张墨,声音带着被情欲浸透的黏腻,她微微仰起头,那双妩媚的狐狸眼中水光潋滟,如同春水荡漾。

她非但没有因张墨在她臀缝间的肆虐而退缩,反而更加卖力地挤压着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让甘甜的乳汁更加汹涌地涌入张墨口中。

奶白色的汁液甚至溅到了她自己的下巴和锁骨上,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淫靡而诱惑。

她的尾巴如同拥有自主意识般,更加殷勤地缠绕着张墨的手臂,毛茸茸的尾尖轻轻搔刮着他的皮肤,传递着无声的渴求与臣服。

张墨享受着这对狐娘母女全心全意的侍奉,嘴角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残酷笑意。

他放在驭空臀缝间的手指更加深入,几乎整根没入那紧致湿热的蜜穴之中,感受着内里媚肉如同活物般贪婪地吸吮、缠绕着他的手指。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停云的后颈,迫使她更深地含入自己的肉棒,粗硕的冠头一次次撞击着她柔嫩的喉心,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

“看来你们都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了。既然是本尊的所有物,那就该时时刻刻记住,取悦我,是你们存在的唯一价值。”

“是……大人~~我们的一切……都是您的~~”

驭空喘息着回答,娇躯因快感而微微颤抖,蜜穴内涌出更多的爱液,将张墨的手指浸润得更加湿滑。

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肢,让那敏感的内壁更加紧密地摩擦着入侵的指节,寻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停云无法言语,只能用更加卖力的吸吮和喉肉的紧缩来回应。

她的脸颊紧贴着张墨的小腹,鼻息间全是浓郁雄浑的男性气息与精液的腥膻,这味道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勾得她香息频促,一呼一吸之间都满是肉棒的腥臭味。

不愿放弃吸嗦肉屌的停云甚至因为无法呼吸而陷入了窒息的状态,凹陷下去的双颊上满是娇艳的酡红,下巴也因为长时间将肉棒吞入喉咙甚至食道嫩肉的深处张到几乎要脱臼的程度,浓郁腥臭又冲鼻的精臭味更是让她翻白的美眸都忍不住微微闭上,流出一颗颗泪水来缓解,而即便是这样,停云也不停的前后摆动着脑袋试图更深一步的将巨屌吃的更加深入,到了最后更是直接噗呲一声直接吃到了底,琼鼻都深深的埋入那团脏臭粗硬的蜷曲阴毛根部抵到了张墨的小腹上。

“咕噗~~肉棒好棒~感觉脑子都要不正常了~~……哧溜~啾噜噜噜咻嗯齁~~”

停云纤细而艳丽的喉咙随着噗咕的淫靡吞咽声浮现出了一整条肉棒的形状,被肉棒马眼连脑浆深处都完全侵犯,丧失了全部的判断力的狐娘肉畜口穴杯只能从小嘴深处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那享受了许久的张墨也是终于忍耐到了极限,他干脆用双手死死抓住停云满是毛发的脑袋,一双大手如铁钳般骤然收紧,大力的往自己的胯下顶弄,当然在这种状态下是完全无法呼吸的,停云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一阵青一阵白,喉穴在这近乎窒息的快感中就像是紧致无比的蜜穴一样呼噜噜的收缩着到了极致。

“咕噜噜~——!!咕呜呜呜~~——!!”

然而在【繁育】的魔力刺激作用下,停云非但不觉得屈辱或是难受,反而整个人都变得异常兴奋了起来,窒息所带来的感官敏锐化令停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肉棒正在自己的小口中一颤一颤地哆嗦个不停,粉润樱唇此刻已经变成最为完美的性器将肉棒温柔包裹起来并开始主动吮吸,刚刚溢出的前列腺液也已经被停云吸入口中,先前一直被压抑的性欲早就已经完全苏醒,娇蜜玉蚌来回蠕动着接连吞吐出淫液,哪怕是和裙摆的些许剐蹭都能够为这具敏感度极高的身体带来足以让身体颤动的快感,后穴菊肉也随着呼吸不停开合着希望这样微小的蹭动能够让周围的褶皱被剐蹭到带来哪怕一丝的刺激。

“呵呵,真是个欲求不满的骚狐狸啊,既然你这么想要——!”

张墨也是毫不客气地加速抽插了起来,大力到将停云撑开的唇角都顶溅出四溢的涎水,丝毫没有半点要怜香惜玉的意思,完全就是将这跪坐在床铺上的狐娘美人当成了某人的替代品一样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淫欲,火热粗硕的肉棍不遗余力就直直捅入进了喉管食道的深处去。

双手则是用力抱着停云的脑袋,抓住那一颤一颤的狐狸耳朵,将其当成肉便器一样卖力猛突,雄壮腰胯猛地用力彻底破开嫩滑咽喉的阻拦并强行将食道入口处的窄道挤压扩张,停云刚刚还微微上翻沉浸在口交之中迷离涣散的瞳孔由于惊讶瞬间缩小,但只是一瞬间便被肏干食道带来的快感再度刺激到向上翻去,纤细的天鹅白颈由于肉棒的彻底插入已经完全变成鸡巴套子,甚至隔着皮肤都能够看出肉棒表面暴起的青筋脉络。

表层满是粘稠口涎与前列腺液的粗长肉屌在肏开食道之后没有丝毫犹豫,而是一味持续不断地抽插并且每一次都将整根肉棒彻底插入,感受着食道紧缩快感的粗硕肉屌进一步膨胀着二次开发扩张着那滑腻炙热的窄管肉穴,仿佛要将用来吞咽食物的消化器官也改造成性器一样,如此剧烈的抽插自然让刚刚还勉勉强强能够呼吸的停云完全失去节奏,只能够在那急促紊乱的呼吸之中泄露出声声娇喘来,看上去淫乱而又滑稽。

“啪嗒啪嗒~~!!”

随着张墨的卖力冲击,那两颗沉甸甸的肉睾如同蓄势待发的火山,紧紧贴合在停云因窒息而泛红的下颌曲线之上,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张墨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到几乎要熔穿理智的澎湃精意,正从尾椎骨沿着脊柱疯狂上涌,汇聚在那怒张的龙根深处,跃跃欲试,即将冲破最后的堤坝。

他低吼一声,那声音混合着掌控一切的快意与纯粹兽性的释放,腰胯如同打桩机般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死死抵住停云那已被开拓到极限的喉穴深处。

粗硕的龟头悍然撬开了食道与胃袋的连接处,深深埋入那更为温热、更为紧窄的软肉之中。

就是这里——!

“给本尊统统喝下去,你这骚狐狸的胃袋,生来就该装满了本尊的种!”

伴随着这声宣告般的低吼,张墨的脊椎一阵过电般的酥麻,积蓄已久的浓稠白浊如同决堤的洪流,又似压抑了万年的火山,以一种近乎狂暴的态势,从马眼激射而出!

“咕呜呜呜~~!!!!”

停云被死死固定住的头颅剧烈地颤抖起来,翻白的美眸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纯粹的快感烙印。

她的喉管与食道,在这一刻仿佛真的变成了子宫般贪婪而柔韧的器官,剧烈地、有节奏地痉挛、收缩,拼命裹缠、吮吸着那喷射而来的滚烫精华。

一股又一股量大到惊人的浓精,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灌注进她娇嫩的胃袋。

“噗啾——噗噜噜噜~~!!!”

黏腻而响亮的灌注声在密闭的卧室内回荡,甚至压过了两人粗重的喘息。

透过停云白皙纤细的脖颈皮肤,可以隐约看到一道明显的、鼓胀的隆起正在向下移动,那是承载着生命原始力量的洪流,正在强行填满她身体内部的空腔。

张墨持续喷射了足足十余秒,才堪堪将那股汹涌的精意宣泄完毕。

他并没有立刻拔出肉棒,而是依旧深深埋在里面,享受着那被极致挤压和吮吸的快感,以及感受着停云胃部因被大量精液填充而传来的、清晰的胀满感和温热感。

停云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下来,若非张墨依旧抓着她的狐耳支撑,她早已瘫倒在地。

大量的白浊混合着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她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脖颈,一路流淌到她微微敞开的衣襟和那对微微起伏的酥胸之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她的腹部甚至能看出微微的隆起,那是被过量精液填充的证明。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奇异的暖流,【繁育】的力量伴随着这生命的精华,如同最甘美的毒药,进一步侵蚀、改造着她的肉身与灵魂。

混合着饱足、臣服与扭曲母性的感觉,在她意识深处生根发芽。

“哈啊……哈啊……全部……全部都喝下去了呢~~大人的味道……好浓……好棒~~”

停云的眼眸迷离,瘫软着倒在了床上,显然是被这一记深喉口爆给刺激得来了一次颅内高潮,一时半会间是别想再有力气了。

但是只一发可满足不了张墨,身怀有【繁育】之力的张墨现在就是【繁育】的化身,在这种事情上他堪称是不败的传说,胯下邪火此刻也是烧得正旺。

恰好,他身旁就有一位捧着美乳正等待自己的美熟狐娘,已经在仙舟里横行霸道许久的张墨根本没有考虑驭空是否愿意的意思,当即便是将她给粗暴压在了停云的身上。

视野被停云那泛着高潮红晕的侧脸和沾满白浊的颈项填满,鼻尖萦绕着浓烈到令人眩晕的张墨体液与停云自身香气的靡乱气味。

双手下意识抵在了停云光滑的肩头,唇瓣几乎要触碰到停云肌肤上那些黏腻湿滑的液体。

“大人真是好粗暴啊~~”

明明是被如此粗暴地对待,驭空却是没有半点要抵触的意思,反而主动向张墨抛去了一个媚眼,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张墨自然不可能装作没看见,为了“惩罚”她的自作主张,张墨也是给予了回应,大手猛地一巴掌扇打在臀肉上让那狐娘淫臀都呈现出些许肉浪并留下鲜红手印,后臀传来的火辣疼痛与羞耻感让驭空在惊讶之余顿时感到无比的兴奋。

似乎沉迷于刚刚被扇打臀肉的快感,又或许是想要让张墨变得更加粗暴,驭空更加主动摇晃起自己圆润淫美的臀肉任由其摇摆颤动,就连奶白蜜乳也开始上下跳动起来引诱着张墨伸手揉捏,张墨那略显粗糙的手指向着胸乳凑近,炽热发烫的体温和柔嫩触感只是刚刚触碰便让在张墨忍不住暗道过瘾,早已激凸的乳首自然落入到了张墨的手中,有着些许薄茧的指腹凑近乳头开始用力搓揉牵扯,粗糙触感带来的些许刺痛让乳首进一步快速充血的同时也变得更加肥满诱人,就像是水葡萄一样给予张墨充满弹性的绝妙触感。

“就这么喜欢被打屁股?之前真是没发现,你们这两种狐狸还真是一等一的欠收拾!”

“嗯啊啊~~……是~~人家和停云都是天生欠肏的骚狐狸~~就等着大人来收拾咱们了~~……”

张墨每扇打一次臀肉,淫水便接连不断的从驭空的肥厚淫穴之中向外涌出,以至于阴户此时都已经几乎接近浸泡在那甜蜜骚水之中。

一边说着,驭空还主动舔去停云脸蛋上挂着的那点精液,如此淫靡的景象看得张墨当真是邪火沸腾,在狠狠地拍打了几下驭空那诱人把玩的媚熟淫汁肉臀后,大手探入到丝绸衣段的下摆内,将衣服掀起,只见那饱满厚实的蜜裂像是在呼吸一般一张一合,散发着浓郁无比的麝香雌性荷尔蒙撩拨着心弦,期待已久的肉棒插入让驭空按耐不住地晃动着媚熟肉臀,惹的张墨对着肉臀狠狠地赏了几下劲道十足的掌掴,将其拍打的一片通红。

张墨把肉屌放在两股满溢而出的臀肉之间,深邃沟壑下的淫靡蜜穴不停地流出潺潺晶莹淫液,丰盈的淫水流淌而出,将两女的美腿都给沾染上了十足水色,饱满的肉雌媚穴感受到肉棒的温度不停地开合着,显露出里面殷弘的腔道淫肉,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在驭空湿热紧致的蜜穴入口处来回摩擦,让马眼上的前列腺先走液跟蜜穴流出的晶莹淫液充分混合,有些急不可耐的雌畜淫奴肉臀企图往后一坐将肉棒完全吞没好缓解蜜穴深处的瘙痒,然而只是吞没了龟头后就感受到来自张墨的阻力,见状驭空谄媚地扭动着较软滚烫的酮体祈求着张墨。

“大人~~……还请大人自己喜欢随意地使用人家~~……”

听到驭空如此卑劣至极的请求,张墨这才用有力的双手紧紧钳住驭空的桃型媚臀,猛地一挺腰往前一撞,浸满了淫水而显得无比油亮的狰狞巨根便瞬间挤开两片厚实湿糯的穴瓣,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尽数将层层叠叠的娇嫩腔道肉褶给拉伸抚平,龟头狠狠撞击在美熟狐娘的子宫口上,结实的小腹拍打在驭空丰满如云的淫汁肉臀上响出一声清晰淫靡的肉体碰撞声,那厚实饱满、啜满淫液的软糯桃臀直接被撞得干瘪成一摊肉饼,淫汁四处飞溅,随后在张墨肉棒的抽离回弹晃荡出好几波骚糜的尻浪。

渴求已久得到满足的激烈刺激让这只美熟狐娘瞬间发出一声分贝极高的雌艳至极的浪贱淫叫,张墨狰狞的雌杀肉棒势大力沉地一路爆开美熟狐娘那淫液不断的发情小穴,每一次抽插都重重地轰撞在敏感无比的娇嫩子宫口上,过于粗壮的肉棒在雌畜性奴的平坦小腹上凸出一道明显的棍状凸起,小腹上软肉被顶出一个龟头状的突起,一股股黏稠的爱液打在狰狞巨根上,湿润着雌穴媚肉互相拉扯纠缠摩擦出强烈的快感电流,在肉棒抽离的时候蜜穴深处产生出巨大的吸力拉扯着肉棒往蜜穴更深处吮吸着,也给张墨带去了极致的快感,爽得他加快了挺腰的强度!

“哦齁~……咿齁噢噢噢噢哦哦哦~!进来了~~……大人雄伟的大鸡巴插入到骚狐狸的便器小穴里来了~……呃齁噢噢噢噢~!好舒服,仅仅只是插进来,人家的意识就都快要飞走了~”

或许是为了给停云做出一个表率作用,驭空不再试图维持任何一丝一毫的矜持,那层属于天舶司司舵的、清冷自持的外壳在张墨狂暴的冲击和【繁育】力量的侵蚀下,彻底碎裂,露出了内里最为原始、最为淫靡的本质。

美熟狐娘的娇躯在快感激烈刺激下就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向后仰起,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却充满脆弱感的弧线,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喟叹。

“咿呀啊啊啊~~!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大人的……大人的肉棒……要把人家的子宫……捣碎了啊~~!”

驭空浪叫间眼眸彻底失去了焦距,蒙上了一层浓郁的水雾,瞳孔涣散,只剩下本能地追逐着极致快感的空洞。

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滑落,与停云颈间、她自己胸前遍布的汗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无比淫糜。

双手不再抵着停云,而是疯狂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揉捏。

一只手死死掐住自己另一侧没有被张墨蹂躏的乳房,指甲几乎要陷进饱满的乳肉里,带来痛楚与快感交织的刺激。

另一只手则急切地向下探索,手指胡乱地在自己与张墨性器交合的部位抠挖摩擦,试图增加更多的刺激,甚至几次试图去触摸张墨的阴囊,或是探入自己臀缝后方那个更为紧窒的入口,姿态饥渴得如同最下等的娼妓。

“更多……大人……请给人家更多~~!”

“你们仙舟人,真是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一等一的贱货!”

怀揣着对云璃的怨气,张墨的腰身疯狂地抽插着,几乎快的要留下残影,驭空的浪荡蜜穴被巨硕肉屌撑的满满当当还经受着速度惊人的打桩,给她带来了渴求已久的绝顶满足,满溢而出的快感浪潮像是海啸一般冲烂了美熟狐娘的脑子,爽的她全身痉挛颤抖着,香舌都吐露在外口水流出而不自觉。

强烈的快感让驭空只能遵守肉体本能,歇斯底里地淫贱浪叫着,尽情享受着国色天香的美熟狐娘这一身雌熟媚肉的张墨空出一只手来拉扯住驭空的毛茸兽耳,让她丰满的上半身像满月一般弓起,一双丰盈爆乳在激烈的冲击下上下翻飞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淫靡无比的弧线,白花花的雪腻美乳晃得乳肉翻涌,而此时驭空的一对玉手也攀上了自己的水滴形爆乳上用力地抓揉着,渴求着更多的快感,尖锐的指甲针对那如同熟透葡萄一般的乳头使劲淫虐掐刺,尽情地向停云展现着疯狂迷乱的交媾场景。

张墨的抽插像是一台打桩机一般带动起巨根沉重且快速地在驭空的蜜穴里夯砸着,伴随着“啪啪啪”连绵不断的肉体撞击声,每一下抽插都死死地顶在了美熟狐娘发情下坠的子宫上,娇嫩的子宫被压瘪成饼状,在小腹上凸出龟头的形状,将雌媚淫熟的“人妻”狐娘撞得花枝乱颤,肉浪盈盈,快速且稳定的抽插将蜜穴腔道内的爱液尽数挤出体外,在肉体交合处溢出一圈淫靡下流的泡沫,小腹拍打在蜜桃熟臀上溅出一波波水雾。

“咿齁噢噢噢~……咕齁哦~好爽!好舒服~!又要去了~——!!!大人~~大人的肉棒~~……好厉害哦啊啊啊~~~——!”

带有魔力的雌杀肉屌令驭空根本反抗不能,只能趴在停云的身上被张墨当成是发情的母猪一样爆肏抽插,绵密的腔道内里在这魔力刺激下也仿佛是活过来了一般,层层叠叠的淫乱肉褶不断缩紧,死死地缠着他的肉棒,包夹得他分外舒爽。

与此同时,双手也是调转目标,抓住那被自己魔力刺激后更加淫熟甚至有奶水产出的美乳,肆意地揉搓起来,没了胸衣的束缚,柔软的奶肉一下子便从张墨的指缝之间溢出,将他的手指整个吞没,像将整个手都伸进炼乳之中一般,满手丝滑。

肉穴深处,粗大的肉棒径直捅入进了子宫深处去,敏感点被那坚挺无比的雄壮龟头一路顶撞而过,驭空那张飒爽俏脸在一阵阵激烈的快感之下渐渐扭曲,美眸半翻着,不自觉便展露出了魅惑的风情来。

饥渴的肥软肉穴之中不断传来令人心神恍惚的激烈酥麻快感,肥美娇躯之中长期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仿佛一下子就被填满了一般,那股直至大脑的强雷舒爽感让驭空几乎彻底忘记了自己和停云以前对张墨的各种抵触,又一次全身心地沉浸在了和张墨的交尾之中。

肥美的娇躯已经在肉棒的不断磨蹭之下变得酥麻不已,驭空也是遵循着本能的指引,卖力地扭动起了自己肥嫩弹软的淫臀,不断碾压着张墨的腰胯,娇嫩多汁的穴肉一下下缩紧,一层一层柔软厚实的淫肉褶皱紧密地缠绕在张墨粗壮的大肉棒上,不断来回摩擦着,激烈的酥麻挤压快感让媚穴之中的肉茎都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你这骚狐狸,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在你‘女儿’面前表现表现?”

“哦哦啊啊啊~……那、那是因为大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哦啊啊~~……”、

驭空的耳朵一颤一颤,因为张墨欺身压上来的缘故,那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抵在胸膛上不住扫弄,激得张墨胯下邪火大作,顿时也不管这啊那的,完全交给了繁育的本能支配自己,一手抓揉着饱满肥乳,另一只手则是扯弄着驭空精心保养的柔顺毛发,就像是在骑马一样,胯下也跟着一阵猛挺,让自己的大龟头在美熟狐娘淫乱的发情媚穴深处撞了好几下,甚至一度顶撞进了肥嫩的子宫子宫当中,用滚烫龟冠磨蹭着玉璧,激得驭空整个人都在不住发颤。

“齁噢噢噢~……欸嘿嘿~好高兴~~~只要能服侍主人~~母畜就喜欢哦啊啊~~——!!”

“你这骚狐狸——!我也要射了!给本尊接好了!!!”

张墨喘着粗气,肏干了有一段时间的他感受到射精的信号,没有打算过多忍耐的他加大力道猛地拉扯了一下驭空柔顺的绿发,美熟狐娘那被肏干的瘫软的身子再次挺直拱起,好让张墨更加深入,胯下粗壮的肉屌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道撞击到泥泞肉尻的深处,龟头狠狠地亲吻在最里面细嫩的子宫颈上,给刚高潮过的驭空带来一阵钝痛的同时伴随着酸爽无比的快感再次迎来高潮,蜜穴深处分泌出渴求种附配种的散发着无比浓烈的麝香雌性费洛蒙淫水打在了临近射精敏感的不行的龟头上,让张墨腰肢一颤,露出销魂的模样往娇嫩的子宫内射出精液。

“哦齁齁~主人的精液~~!!浓浊滚烫无比的精液射进到母畜狐狸渴求配种的子宫里面惹~……呜齁噢噢噢~……好烫好爽~!”

曾经一直觉得张墨在败坏仙舟风俗的驭空,如今也是跟她的“女儿”一起,彻底沦为了张墨的胯下俘虏,浪荡淫穴伴随着张墨的射精再次迎来了高潮,小腹上的肌肉一阵痉挛,带动起蜜道内的腔肉不停地收缩吮吸着张墨的硕大肉屌,在高速运作下达成了类似真空吸力的效果,贪恋地吸取着马眼喷射而出的活力十足的精子,然而没等驭空在中出高潮中缓过神来,刚爆射了一发的张墨便将肉棒从中抽离了出去,转而便将目标对向了那身下那已经回过神来的停云处去。

“哦哦~~!要被肏死了~~……小女子好开心~~好幸福~~……”

停云显然没想到时候还能轮到自己,当即便抱紧了驭空,与眼前那不是母亲,却亲密胜似母亲的美熟狐娘紧密相拥在了一起,那还沾染有精液的小舌主动与她舌吻缠绵在了一起,如此百合的模样更是看得张墨心里没来由得一阵不爽,胯下动作也变得粗暴了不少,完全就是在将两女当成泄欲的飞机杯一样粗暴使用,火热滚烫的肉屌一下接着一下,也不管停云能不能承受得住,就是全根没入的爆肏,十进十深,顶得停云小腹时不时都会浮现出狰狞凸起,紧实媚穴下意识紧紧地缠绕着肉棒,那两瓣饱满肥嫩的骆驼趾阴唇更是死死夹着肉棒,仿佛小嘴一般不断吞吐着。

“齁喔喔喔喔~~……小女子要~~~要美死过去了哦啊啊~~——!!”

“你们这两个骚狐狸!这是你们应得的下场——!”

张墨眼看着两只颜色各异的狐狸尾巴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驭空高潮后的余韵尚未散去,身体还在微微痉挛,蜜穴如同贪婪的婴儿小嘴,在他抽离后依旧徒劳地开合,涌出大量混合着浓精与爱液的白浊,停云那本该是紧凑蜜裂的小穴也是被自己给强行撑开到“O”状,整根阳具都埋入了停云的蜜穴深处,狠狠的叩击着她的柔嫩宫口,那极致的鼓胀满足感是让停云的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偏偏就是在这停云即将爽到云端的时候,张墨却是陡然拔出了肉棒,转而又插入进了驭空的蜜裂之中,故意让这只胆敢在自己面前上演百合戏码的骚狐狸好好知道什么叫空虚的痛苦!

“哦哦~……为、为什么~大人~~!不、主人~~……”

“看来还是~~人家更有魅力嗯啊啊~~~……”

被选择中的驭空也是完全不顾“母女情分”,炫耀着自己受宠的事实,美熟桃臀一扭一扭地挤压肉棒,讨好着张墨只为让身后的青年更加卖力地冲击狠肏,将她的子宫都给尽数塞满,在这快乐的欲海之中,美熟狐娘的脑海里已然只剩下了张墨这一个身影,而张墨也对这种酥麻的爽畅快感难以抵御,驭空那湿热黏滑的肥美淫穴内不断痉挛着,仿若几百张小嘴一起吮吸他的肉棒,无以伦比的强烈快感也不断从阳具传开,激得张墨越来越兴奋。

“呜呜呜~……主人~骚狐狸的下面好痒~~还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呜呜呜~~——”

为了能被张墨宠幸,停云也是放下了所有的羞耻心,一门心思只想着肉棒,甚至主动自称骚狐狸,只为能得到片刻的宠幸。

如此讨好的姿态总算是让张墨多看了她两眼,并未将肉棒完全抽出驭空那泥泞不堪的蜜穴,而是仅仅退出半截,让布满青筋的棒身仍被那贪婪吮吸的媚肉包裹着,随即腰胯猛地一旋,借助湿滑爱液的润滑,粗大的龟头如同攻城槌般,带着驭空穴内涌出的黏白浆液,强行撬开了停云那刚刚经历空虚、正饥渴翕张的粉嫩穴口!

“呜噫~~~!进、进来了……好突然……好满~~!”

停云被这毫无预兆的贯穿刺激得弓起了腰肢,小巧的脚趾紧紧蜷缩。

她那相对娇嫩紧窄的蜜穴被这混合了另一人体液,显得更加粗壮狰狞的肉棒瞬间填满,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沾染的、属于驭空大人的浓郁气息,这种认知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中,涌起一股背德的兴奋感。

张墨低吼一声,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双穴轮战”,挺胯的动作狂野无比,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

每一次深插入停云紧致湿滑的滑嫩腔道,龟头重重擂在她敏感的花心上,引得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与尖叫,随即又迅猛地抽离,带出晶亮的爱液,再次完全没入驭空那更为熟润、膣腔肉褶如同活物般缠绕吸附的蜜壶深处,撞击着她那已然微微张开、渴求着精种灌溉的成熟子宫。

“啊啊啊~~主人……慢、慢一点……小女子……小女子要坏掉了啊啊啊~~!”

停云被这疾风暴雨般的抽送干得语无伦次,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挥舞,最终只能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狐狸尾巴像风中的柳絮般剧烈颤抖,蜜穴内爱液横流,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雪白的臀肉泛起涟漪。

而驭空,这位美熟的狐娘,则在另一波更加猛烈的攻势下,展现出了更为深沉的沉沦。

她主动撅高她那布满鲜红掌印、依旧丰腴滚圆的肉臀,迎合着每一次凶狠的闯入,口中发出母兽般满足的喟叹:

“哦齁~~对……就是这样……主人……用您尊贵的肉棒……狠狠惩罚这两只不知廉耻的骚狐狸吧~~!把我们都……都变成只知道您肉棒滋味的雌畜~~!”

这只美熟狐娘的眼神已经完全迷乱,甚至主动伸出手,绕过自己的臀瓣,用手指掰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方便张墨更顺畅地进出,同时另一只手也探向停云,胡乱揉捏着“女儿”那挺翘的乳尖,将她也拖入更深的情欲漩涡。

“看啊……停云……我们……我们生来就是为了侍奉主人的……”

张墨看着身下这两具因为他而彻底癫狂、相互纠缠的雪白肉体,听着她们此起彼伏、混杂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淫声浪语,征服感和支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俯下身,粗重的呼吸喷在驭空汗湿的脊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腋下,狠狠抓住那对不断晃动的沉甸甸巨乳,指尖陷入柔软的乳肉,近乎残酷地揉捏掐弄,同时腰腹的动作愈发狂暴,每一次冲击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她们的灵魂都从这淫靡的躯壳中撞击出来。

在这般如同暴风雨般的蹂躏下,两只狐娘的身体很快便达到了承受的极限。

停云首先支撑不住,她在一次几乎要将她子宫顶穿的深入撞击后,身体猛地绷紧如弓,眸子颤抖着上翻,口中不断发出愉悦的媚叫声,蜜穴内颤抖着如同触电般的痉挛收缩,大股大股的爱液混合着些许失禁的透明液体喷涌而出,浇淋在张墨的肉棒根部——她竟被活活干到了潮吹与失禁同时发生的极致高潮,眼神瞬间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状态。

几乎在同一时间,感受到停云高潮时蜜穴那疯狂绞紧的吸吮,以及张墨因此更加凶猛的抽送,驭空也发出了她此生最为高亢、最为放荡的一声长吟。

她那成熟丰腴的胴体如同被高压电流穿过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子宫颈口如同决堤般敞开,温热的阴精如同泉涌,混合着之前尚未吸收殆尽的浓精,一股股地浇洒在张墨的龟头上,媚液飞溅之间,不断缩紧的雌穴仿佛要将马眼之中的精液完全榨干一般不断吮吸着,让张墨都感觉自己的肉棒酥麻不已,不由得加快了扭胯的速度,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呃啊啊啊啊啊啊~~~~~~~~~!!!去、去了啊啊啊~~一起……和停云一起……被主人……肏上天了啊啊啊~~!!!”

张墨感受着那如同潮汐般汹涌澎湃的痉挛与吮吸,那极致的包裹感与湿热紧致让他也再也无法抑制爆发的冲动。

他低吼一声,腰部死死抵住驭空那丰腴的臀肉,龟头深深埋入她那如同小嘴般不断开合吮吸的子宫深处,将又一波饱含【繁育】力量滚烫命精华,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尽情灌注进这美熟狐娘那已然彻底向他臣服、渴求着孕育的温床最深处。

浓精灌注的冲击让本已高潮到失神的驭空身体再次无意识地剧烈颤抖起来,发出满足而虚弱的呜咽。

而前方的停云,也在高潮的余波中,感受着身后两人交合处的剧烈动静与那浓郁到化不开的雄性气息,身体微微痉挛,嘴角流露出一丝痴迷而幸福的傻笑。

张墨一脸嫌弃的拔出肉棒来,在用两女的头发当成是抹布将精液擦干后,便准备开始自己今日的行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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