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堂里空调开得太足,冷气像无数细小的手,从领口钻进来,抚过锁骨,掠过乳尖,却只带来麻木的凉意。
教授的声音在头顶飘浮,像隔着一层厚玻璃:“……古希腊的赫耳墨斯柱、印度的林伽、凯尔特人的巨石阵……生殖崇拜的核心,从来不是单纯的性,而是对‘生命力’最原始、最暴烈的敬畏。”
我低头,笔尖在笔记本上失控地滑动。
一笔,又一笔。
粗壮的茎身,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藤蔓,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微张,像随时会喷出灼热的精液。
我画得极细致,连冠状沟的阴影、囊袋的褶皱都一丝不苟。
我几乎能闻到那股咸腥的雄性气息,混着烟草、汗水和铁锈,像暴雨后潮湿的工地。
茎身粗得我一只手握不住,青筋暴突,像扭曲的树根盘绕在滚烫的岩浆表面。
那形状早已刻在视网膜里:比Jason的大得多,热得多,持久得多。
Jason的性器干净、匀称,像一件精致的瓷器;Cade的是凶器,带着汗臭与血腥的铁锈味,一插进来就能把人钉死在极乐与剧痛的十字架上。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
如果您已经是VIP会员,但还是看到这一段,请退出浏览器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