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一挑开关,长方的黑色工具盒缓缓伸展成两层,萧言细致地擦拭枪身除去指纹后,将枪拆组了整齐地排列在盒子里。
她看了眼被挪到主驾沉睡的林雨,手中紧攥的遗书上面泪痕浸透纸背,因为害怕和绝望纸张被钢笔戳得到处都是洞眼。
靠在副驾上一直静静地陪着这具尸体逐渐发冷变硬再无生还的可能后才下车,从后备箱取出地下停车场里卸过来的车牌照和一把十字刀,将两人的车牌互换时车灯一直幽幽地照着她的眼睛,里面什么都没有,冷硬的像个假人,只有不断呼出的热气证明她还活着。
利落地绑好头发,背起枪盒,“撕拉”一声扯开大圈的透明胶带,几步走回来再次把自己坐过的副驾位粘黏一遍,确定不会留下毛发后才重重一关车门。
干净的车窗立马映出萧言变形的影像,一缕卷曲的长发散落在脸边,这才终于显示出她的狼狈不堪。
青灰的阴霾埋在眼底,天边渐渐翻出鱼白,四周远近之处全是烟火燃尽的寥落味道——绚烂之后的巨大冷清,不可负荷的重量,萧言突然感觉自己才是死在车里的那一个。
徒行了10公里后,马路上的车流量逐渐多了起来,这时一辆车子及时停在萧言身边,车窗渐渐降下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恭敬道
“小姐”
许秀香再次局部不安地来到顾澄的房门前,也没嚷嚷着要进去,而是不停地徘徊逗留,最终忍无可忍道“澄澄吃饭了吗”
“我们送进去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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