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东西,有时候过得慢得像蜗牛,熬夜带娃的时候恨不得把钟表拨快两圈;有时候又快得像闪电,一眨眼,苏媚那长达半年的产假,竟然就要见底了。
那个曾经让我们手忙脚乱的小肉团子暖暖,现在已经长得白白胖胖,会翻身,会咿咿呀呀地喊人,成了全家人的心尖肉。
但随着苏媚重返职场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一个极其现实的问题摆在了我们面前:孩子谁带?
虽然我现在创业的公司赶上了国内互联网这波大浪潮,营收相当可观,别说请一个保姆,就是请两个育儿嫂加一个做饭阿姨也绰绰有余。
但我一提这茬,苏媚就皱眉头。
“现在的保姆市场太乱了,”那天晚上,苏媚靠在床头,一脸担忧地刷着手机上的新闻,“你看这个,保姆给孩子喂安眠药;还有这个,趁主人不在家打孩子……林然,我真不敢把暖暖交给陌生人,我一想那个画面我就心慌。”
我也心慌。虽然我现在慢慢有了钱,但信任这东西买不来。
这时候,苏媚提了个建议:“要不……让我爸妈带吧?”
岳父岳母都是在北京教了一辈子书的高级知识分子,退休前在大学里教书,那是真正的书香门第,素质没得挑。
二老就在海淀,离我们这儿不算远,开车也就半个多小时。
“我跟我妈商量过了,”苏媚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征询,“他们二老退休在家也闲得慌,早就想带带外孙女解解闷了。而且他们那种教育理念,肯定比保姆强。就是……得把暖暖送到他们那儿去住,周一到周五在那儿,周末我们接回来。毕竟他们年纪大了,两边跑吃不消。”
我一听这话,心里那是“咯噔”一下,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喜。
孩子去姥姥家住?周一到周五?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我们这个因为孩子的出生而被尿布、奶粉、哭闹声填满的家,将重新变回那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
这意味着,那些被压抑的、只能在深夜偷偷摸摸进行的幻想和实践,将拥有大把的时间和空间去肆意生长。
但我表面上还是装作很犹豫的样子:“这……合适吗?二老身体吃得消吗?而且……我们会很想暖暖的。”
“没办法呀,这是最好的选择了。”苏媚叹了口气,“我也舍不得,但我总得上班。为了孩子好,只能这样了。”
就这样,事情定了下来。
送暖暖去岳父岳母家那天,场面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苏媚抱着孩子不撒手,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把暖暖的小脸都哭湿了。
我也红了眼圈,毕竟是亲闺女,真要送走,心里那块肉确实疼。
岳母倒是乐呵呵的,接过孩子,一边逗弄一边把我们往外轰:“行了行了,别搞得这么悲情。又不是见不着了,想孩子随时来看,现在的视频通话多方便。你们俩啊,趁这个机会好好过过二人世界,把身体养好,工作搞好,别让我们操心。”
从岳父岳母家出来,坐进车里,苏媚还在抽泣。
我给她递纸巾,安慰她,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隐隐作祟,那声音越来越大,甚至盖过了离别的愁绪。
“自由了。”
那个声音在喊。
“林然,你的游戏,可以升级了。”
回到家,推开门的那一刻,一种久违的、令人窒息的安静扑面而来。
没有婴儿的啼哭,没有满地的玩具,空气淡淡的奶腥味。
房子还是那个房子,但在这一刻,它仿佛突然变得空旷了,巨大了,也……充满了原始的张力。
苏媚站在玄关,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眼神有些发直。
她还没从那种高强度的育儿状态中切换过来,下意识地想去温奶,走了一半才想起来孩子不在家。
“老公……”她转过身看着我,声音里透着无助,还有一丝被突然释放后的不知所措,“家里好静啊。”
我关上门,反锁,“咔哒”一声,像是把全世界都关在了外面。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我的手很自然地环过她的腰,贴在她的小腹上。
这段时间她为了我拼命健身,腰肢比生孩子前还要紧致,那种手感让我爱不释手。
“是啊,好静。”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不再是那个体贴的奶爸,而是那个充满了侵略性的男人,“静得……我想干坏事。”
苏媚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软了下来。
她向后靠在我怀里,感受着我身体的变化。
这段时间,因为带孩子,我们的性生活虽然有,但总是匆匆忙忙,像是在完成任务。
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不需要担心被打扰的时刻,已经太久没有过了。
“你……你想干什么?”她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期待。
“我想……”我的手顺着她的衣摆滑了进去,直接握住了那团因为哺乳期结束而略微回缩、却依然饱满挺拔的柔软,“我想在这个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痕迹。不需要压抑声音,不需要担心吵醒谁。”
苏媚被我撩拨得呼吸急促,她转过身,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眼神里像是有一汪水在晃动。
“我也是……”她小声说,“老公,抱我。”
那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成了多余。
我一把将她抱起,甚至等不及回卧室,直接把她压在了客厅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这是一场久违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没有前戏的铺垫,只有最直接的渴望。
苏媚比任何时候都要热情,她似乎也在发泄着这半年来的压抑和疲惫,也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填补孩子离开后的空虚。
她在我的身下辗转,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嘴里喊着我。
“老公……老公……用力……”
我们在沙发上翻滚,汗水打湿了皮质沙发,发出“滋滋”的声响。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照在她起伏的脊背上,美得像一幅油画。
那一刻,我是幸福的。
但当激情退去,两人瘫软在沙发上喘息的时候,我心里的那个“黑洞”,又开始悄悄张开了嘴。
太正常了。
刚才的一切,太正常,太美好了。
但这不够。对于已经被那些NTR小说和变态幻想喂大了胃口的我来说,这种正常的夫妻生活,就像是一碗白开水,解渴,但没味儿。
我看着怀里满脸潮红、正闭着眼睛休息的苏媚,脑子里那个疯狂的计划开始成形。
现在,孩子不在家。
这不仅仅是性爱的机会,更是……实验的机会。
第二早的清晨,房间里是那么安静,依旧没有婴儿的啼哭声,空气里还飘散着那种淡淡的奶腥味。我终于和苏媚能难得的睡一个懒觉了。
我看着怀里的苏媚,感受着我身体的变化。我将手放在苏媚的身上开始抚摸。
这段时间,因为带孩子,我们的性生活虽然有,但总是匆匆忙忙。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不需要担心被打扰的时刻,已经太久没有过了。
“老公,你干什么?”她睡意惺忪的问道。
“我想……”我的手顺着她的肌肤轻轻抚摸,直接握住了那团因为哺乳期结束而略微回缩、却依然饱满挺拔的柔软,“我想在这个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痕迹。客厅、厨房、阳台……甚至是你以前不敢想的地方。”
苏媚被我撩拨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但她还是推了推我:“别闹……我还没收拾东西呢。明天就要上班了,我得把以前的衣服找出来试试,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穿。”
上班。衣服。
这两个词,像两颗火星,瞬间点燃了我脑海里的那个名为“职场NTR”的火药桶。
我想起了那些小说里的情节——《为了丈夫的前途》、《办公室的秘密》。
书里的女主角,都是穿着端庄的职业装,在那个充满权力和欲望的职场里,一步步沦陷的。
“好。”我松开她,眼神变得灼热起来,“你去试衣服。我要看。我要看我的老婆,是怎么从一个韵味宝妈,变回那个光芒万丈的职场女神的。”
苏媚审了伸懒腰开始翻弄她的衣柜。我像个等待检阅的将军,躺在卧室的床上,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过了一会儿,苏媚整理出了几件衣服。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套在身上。
看着她穿戴整齐后,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她穿的是一套她怀孕前常穿的职业套裙。
那是一件剪裁极其考究的白色真丝衬衫,领口的设计简洁大方,透着股干练劲儿;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高腰包臀裙,长度刚好在膝盖上方,既不失庄重,又完美地勾勒出了下半身的曲线。
但是,现在的苏媚,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半年来,虽然她生了孩子,但因为最近那疯狂的健身计划,她的身材发生了一种奇妙的变化。
她的腰并没有变粗,反而因为练了核心而更加紧致有力;可是她的臀部,那个被我在脑海里意淫过无数次、被阿越在故事里“开发”过的蜜桃臀,因为深蹲的缘故,变得比以前更加翘挺、更加丰满。
这就导致了一个结果——这套以前合身的衣服,现在变得极其紧绷。
那条包臀裙被撑得满满当当,黑色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的屁股上,随着她的走动,甚至能看到里面内裤的勒痕。
裙摆因为臀部的撑起而微微上缩,露出了比以前更多的大腿肌肤。
而那件白衬衫,更是重灾区。
虽然哺乳期结束了,但她的胸部依然比少女时期要丰满得多。
那几颗可怜的纽扣,正承受着巨大的张力,尤其是胸口那颗,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崩”开,把里面那团白肉弹射出来。
苏媚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裙角,又拉了拉领口,眉头微皱:“哎呀,好紧……是不是胖了?这扣子都快扣不上了。”
她这一扯,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一抹深邃的事业线,还有里面那件肉色的蕾丝文胸边缘。
我看着她,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吞咽的声音。
太他妈诱人了。
这哪里是胖?这是熟。是那种熟透了的、汁水四溢的、让人想一口咬下去的水蜜桃。
这种紧绷感,这种衣服包不住肉的感觉,简直就是最顶级的性暗示。
它在暗示着:我很满,我很胀,我需要被释放。
“不胖。”我声音沙哑地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一点都不胖。老婆,你现在的身材……简直是极品。”
我跳下床走到她面前,并没有急着动手动脚,而是像个欣赏艺术品的鉴赏家一样,围着她转了一圈。
我的目光像刷子一样,刷过她紧绷的臀部,刷过她勒肉的腰身,最后停在她胸口那颗岌岌可危的纽扣上。
“这衣服……”我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颗纽扣。
“别弄,会崩开的。”苏媚娇嗔地打掉我的手。
“崩开才好。”我贴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崩开了,就能让别人看到了。”
苏媚愣了一下,猛地抬头看我:“别人?什么别人?”
“明天你就要去上班了。”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蛊惑的魔力,“你想想,当你穿着这身衣服走进办公室,走过那些男同事的身边。他们会怎么看你?”
我开始给她描绘那个画面,也是我脑海里的画面。
“他们会盯着你的屁股看,猜测那层黑布下面裹着怎样的肉体。他们会盯着你的胸口看,赌这颗扣子什么时候会崩开,露出里面的春光。那个平时道貌岸然的部门经理,会不会借着看文件的机会,把视线钻进你的领口?那个新来的实习生,会不会在茶水间里,偷偷闻你走过时留下的香气?”
苏媚听着我的话,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你……你别胡说……我那是正经公司……”她急切地反驳着,但眼神却开始闪烁,显然是被我带进了那个充满情色意味的场景里。
“正经公司才有意思啊。”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隔着衬衫布料,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表面上大家都是正人君子,背地里谁知道在想什么?老婆,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块行走的肥肉,掉进了狼群里。”
“而我……”我突然用力,把她按向自己,让她的下身紧紧贴着我的胯部,“我是唯一拥有这块肉的人。但我现在,要把你吃了。”
这种“送羊入虎口”的背德感,让我兴奋得浑身发抖。
我看着苏媚,她现在的样子,既是一个端庄的职场女性,又是一个即将被欲望吞噬的猎物。
中午吃完饭,洗漱完毕。我准备干一件我计划了很久的事情。
我告诉苏媚我下午要去一趟公司有点事要忙。让她先歇会儿,我很快忙完就回来。我吻了吻苏媚汗津津的额头,从沙发上坐起身往外走去。
苏媚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蹭了蹭我:“嗯……早去早回。”
她太信任我了,完全没有怀疑我这个借口有多么拙劣——自公司规模越大运营的越成熟后我明明越来越闲。
我穿上衣服,拿上车钥匙,出了门。直接下了地库,发动了车子。
我要去一个地方。一个我已经在手机地图上搜过无数次,却从来不敢去的地方。
那是一家开在隔壁街区、位置很隐蔽的情趣用品店。
一路上,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全是汗。我觉得自己像个去做贼的小偷,又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
到了店门口,我戴上口罩,把帽檐压得很低,确信没人能认出我,才推门进去。
店里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劣质香精和橡胶的味道。老板是个玩手机的中年人,头都没抬。
我快速地在货架间穿梭,目光像雷达一样搜索着我的目标。
我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震动棒,也不需要那些廉价的情趣内衣。
我的目标很明确,那是基于我无数个深夜里对小说情节的意淫,所精心挑选的“剧本道具”。
首先,是一件衣服。
我在服装区翻找了很久,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它——一件黑色的、丝绒质地的、高开叉旗袍。
它不是那种正经的旗袍。
它的布料很薄,透着一种隐秘的光泽。
领口是传统的中式盘扣,扣得严严实实,透着一股禁欲的端庄;但是下面,那个开叉高得离谱,几乎到了腰际。
最关键的是,搭配它的丝袜设计是开档的。
我想象着苏媚穿上它的样子:黑色的丝绒包裹着她白皙的身体,前面看起来端庄高贵,像个民国时期的大家闺秀;可只要她一转身,或者一抬腿,那最私密、最淫荡的部位就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这种“端庄与淫荡”的极致反差,正是NTR幻想的核心。
我拿下了这件旗袍。
接着,是一个眼罩。
不是那种睡觉用的遮光眼罩,而是那种真皮的、带着束缚感的黑色眼罩。
它可以剥夺视觉,增加恐惧感和神秘感。
当苏媚戴上它,她就看不见是谁在碰她。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我可以是林然,也可以是任何一个我想象中的男人。
最后,是那个重头戏。
我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黑色的盒子上。那是一根仿真的、肉色的、带有逼真血管纹路和龟头设计的……大家伙。
它的尺寸比我大了一圈,颜色比我深了一些,摸上去有着接近人体温度的硅胶质感,甚至还有一个强力的吸盘底座。
这就是我要找的。
这就是我心里的那个“他者”。那个在小说里把苏媚干得死去活来的健身教练,那个在照片里虎视眈眈的前男友。
我抱着这三样东西结了账,逃也似地离开了那家店。
回到车里,我看着副驾驶座上的黑色塑料袋,心脏狂跳不止。
这就是我的“特洛伊木马”。
我要带着它们回家,把它们用在我最爱的妻子身上。
回到家的时候,苏媚已经睡了一觉起来,正在和我岳母视频看着暖暖在干嘛,到底还是不习惯孩子不在身边的感觉。
我也看着视频里女儿被逗得咯咯地笑着。
聊了很久苏媚才不舍的挂掉视频,我明显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丝忧伤。这或许是每一个职场妈妈必需要经历的吧。
为了哄她开心,我故意卖官司告诉她,晚上给她惊喜!
苏媚露出好奇的表情追问我是什么惊喜?我说到晚上你就知道了,嘴角泛起玩味笑意。
晚上吃过晚饭后,我们洗完澡。她穿着那件淡金色的真丝睡裙,正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
她突然回过头,冲我甜甜一笑:“老公,你说的惊喜呢?”
“哦……哈哈哈,你等会。”我边说着边走向屋外:“我想着咱们好久没过二人世界了,就去买了点……特别的东西。”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但我知道,我的声音在发抖。
我把藏在玄关的那个黑色袋子放在床上。
苏媚放下了吹风机,有些好奇地走过来:“什么东西呀?神神秘秘的。”
“给你的礼物。”我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也带着一丝恳求,“老婆,为了庆祝咱们的‘二人世界’,今晚……咱们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苏媚愣了一下。
她看着那个袋子,又看了看我眼神里那团还没熄灭的火。
她想起了前几天那个“健身房故事”的误会,想起了她想要“取悦我”的决心。
她咬了咬嘴唇,脸红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啊。只要你开心。”
她不知道,这个“开心”背后,藏着多大的陷阱。
我打开袋子,把那件黑色的旗袍拿了出来。
“先换上这个。”
苏媚接过旗袍,抖开一看,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这……这怎么穿啊?”她指着那个高得离谱的开叉,还有那个明显的开档设计,“这也太……太漏了……”
“就是要在家里穿给老公看啊。”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老婆,你身材练得这么好,只有这件衣服能配得上你。我想看……求你了。”
我用了“求”字。
苏媚最受不了我这样。她叹了口气,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就你花样多。行吧,我去换。”
她拿着旗袍进了次卧。
我坐在床边,等待着。我的手心全是汗,我在脑海里疯狂地预演着接下来的画面。
几分钟后,苏媚出来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又猛地冲向了下半身。
太美了。也太色情了。
黑色的丝绒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把她的皮肤衬托得像雪一样白。那高耸的胸部把布料撑得满满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而下半身……
随着她羞涩的步伐,那个高开叉不断地翻飞,那一双修长、紧致、因为健身而线条优美的大腿一览无余。
最要命的是,当她走到我面前,微微有些局促地并拢双腿时,我清楚地看到,在那黑色的布料掩映下,那处最私密的幽谷,正处于一种完全开放的状态。
没有内裤的遮挡,那粉嫩的肉瓣若隐若现。
“老……老公……”苏媚羞得不敢抬头,双手无措地扯着裙摆,“这样……行吗?”
“太行了。”我声音沙哑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我没有急着碰她,而是绕着她走了一圈。我的目光像刷子一样,刷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真像个……民国时期的姨太太。”我赞叹道,“那种……专门等着老爷宠幸,甚至……背着老爷偷人的姨太太。”
苏媚身子一颤:“你瞎说什么呢……”
“来,坐下。”我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床边。
“还有礼物没给你呢。”
我拿出了那个眼罩。
苏媚看到眼罩,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这又要干嘛?”
“我想跟你玩个游戏。”我哄着她,“戴上它,你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你可以把我想象成任何人。你可以完全放松,把身体交给我。”
“想象成……任何人?”苏媚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对。任何人。”我看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也许是你的偶像,也许是……某个你以前认识的人。在黑暗里,你是自由的。”
苏媚被我的话蛊惑了。也许是出于对我的信任,也许是她内心深处也渴望这种未知的刺激。
她闭上眼,任由我把眼罩戴在了她的眼睛上。
“咔哒”一声,扣好。
世界对她来说,变成了一片黑暗。
而对我来说,好戏才刚刚开始。
苏媚戴着眼罩,穿着高开叉旗袍,有些不安地坐在床边。她的双手抓着床单,身体微微前倾,呈现出一种极其脆弱又极其诱人的姿势。
“老公?你在哪?”她试探着伸出手,在空气中乱抓。
我不说话。
我悄悄地退后,拿出了那个最后的礼物——那个仿真的大家伙。
我看着它,又看着床上的苏媚。
此时此刻,我不再是林然。我是那个躲在暗处的导演,也是那个操纵着“奸夫”的幕后黑手。
我把那个东西的吸盘固定在床头柜上(或者我手持,为了更灵活),涂上了润滑液。
然后,我凑到苏媚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几乎不像我的语调说道:
“嘘……别说话。有个朋友来看你了。”
苏媚浑身一僵:“朋友?谁?”
“一个……很强壮的朋友。”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游走,慢慢靠近那个开档的部位,“他仰慕你很久了。他说,你这身旗袍,真骚。”
“老公!别开玩笑了!”苏媚有些慌了,想要摘下眼罩。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
“不许摘。这是游戏规则。”我厉声说道,“你要是摘了,我就不爱你了。”
这句话像紧箍咒一样定住了她。她不再挣扎,只是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他来了……”
我拿着那个冰冷的、沾满润滑液的仿真阳具,轻轻碰了碰她的大腿内侧。
“嘶……”苏媚倒吸一口冷气,“好凉……这是什么?”
“是他的手指。”我撒谎道,“他在检查你的身体。他在看你有没有湿。”
那个东西顺着大腿根部,慢慢滑到了她的私密处。
那冰凉的触感,和粗糙的纹理,完全不像真人的皮肤。苏媚肯定感觉到了异样,但在眼罩的封闭下,在我的语言暗示下,她的感官被混淆了。
“老公……这不是你……”她颤抖着说。
“对,不是我。”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种变态的兴奋,“我说过,是那个朋友。你感觉到了吗?他比我大,比我粗。他想进去。”
我一边说,一边把那个龟头抵在了她的洞口。
苏媚的身体紧绷到了极点。她在抗拒,但身体深处的那种空虚和被“异物”入侵的恐惧,竟然混合成了一种强烈的生理反应。
她湿了。
那透明的液体顺着开档流出来,润滑了那个入侵者。
“进去了……”
我慢慢地、一点点地用力,把那个东西推了进去。
“啊——!”
苏媚仰起头,发出一声痛呼。那个尺寸确实比我大,那种被撑开的胀满感,让她眉头紧锁。
“好大……好撑……”她无意识地喊着。
我看着那个肉色的东西,一点点没入妻子的身体。那黑色的旗袍下摆,那白皙的皮肤,那被撑开的粉嫩洞口,还有那个正在入侵的“他者”。
这画面,简直就是我脑海里NTR幻想的完美复刻。
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健身教练,或者那个前男友,正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而我,就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
这种“旁观者”的视角,让我爽得头皮发麻。
“动起来。”我命令道,同时握住那个东西,开始抽送。
我的动作不快,但是很深,很重。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啪!啪!啪!”
硅胶拍打着臀肉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
苏媚开始呻吟。那声音从痛苦慢慢变成了享受。
“啊……太深了……不行了……”
“谁在干你?”我突然问道。
苏媚愣了一下,在黑暗中摇着头:“是……是你……”
“不对。”我冷酷地打断她,加快了速度,“再猜。是谁?是不是那个带你去海边的男人?”
我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到了那个“海边的男人”。
苏媚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这个禁忌的词汇,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记忆深处的某个闸门,也击碎了她最后的羞耻防线。
在眼罩的黑暗里,在那个巨大异物的撞击下,她的理智崩溃了。或许是很长时间没有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她开始慢慢的放开了。
“是……是他……”她哭喊着,声音里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淫荡,“是他……他好大……好有感觉……”
听到这句话,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了。
她承认了!她在我的床上,被我用道具干着,嘴里却承认着是别的男人在干她!
这种精神上的NTR,比肉体上的还要刺激一万倍。
“对!就是这样!老婆!”我吼着,疯狂地抽送着那个工具,“让他干死你!”
苏媚在高潮的浪潮里翻滚,她紧紧抓着床单,旗袍被揉得皱皱巴巴,那双美腿在空中乱蹬。
“啊!啊!要死了!要不行了!”
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灌在那个仿真的东西上。
她瘫软下来,像是一滩泥。
我拔出那个东西,随手扔在一边。然后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扑上去,接管了战场。
我进入了那个还处于痉挛中的、湿热无比的甬道。
“老婆……我是谁?”我咬着她的嘴唇问。
苏媚摘下眼罩,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眼角还挂着泪珠。
“你是……你是我老公……”她抱着我,像是抱着一块浮木,“老公……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疯狂地冲刺着,享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收缩,“不管你想到了谁,现在在你身体里的,是我。只有我。”
我们在那张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大床上,进行了最后一次疯狂的结合。
这一次,不是为了爱,而是为了清洗,为了标记,也是为了……庆祝。
庆祝我们终于迈出了那一步。
庆祝那个“橡胶做的特洛伊木马”,成功地攻破了她的防线,把那个名为“NTR”的病毒,植入了她的灵魂深处。
事后,苏媚缩在我怀里,看着那个被扔在地上的黑色旗袍和眼罩,眼神复杂。
“老公……”她小声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变态了?”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满足地叹了口气。
“也许吧。”我吻了吻她的发顶,“但只要我们快乐,变态一点又何妨?”
苏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头埋得更深了。
“其实……”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刚才戴着眼罩的时候……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插入,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插入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听到这话,我笑了。
我知道,这颗种子已经发芽了。
下一次,也许就不再是硅胶了。
下一次,当这件开档旗袍再次穿在她身上的时候,那个“朋友”,或许就会变成真正的……血肉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