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母亲终于摊牌(下)

这天日头毒辣,晒得田埂边的野草都蔫头耷脑,空气里弥漫着泥土被炙烤的干热气息。但这丝毫影响不了尽欢的“性致”。

此时,他正把村里的赵花婶子按在玉米地旁一条偏僻的田埂上,肏得起劲。

赵婶的粗布裤子被扒到膝盖弯,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浑圆饱满的屁股。

上衣也被扯得歪斜,挂在肩膀上,一对沉甸甸、略有下垂的八字D罩杯木瓜大奶子完全跳脱出来,随着身体被撞击的节奏剧烈晃动。

乳晕足有铜钱大小,呈现熟透妇人特有的深褐色,奶头像两颗硬挺的紫葡萄,被尽欢一手一个牢牢抓住,揉捏成各种形状,白腻滑软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满溢出来。

“哎呀……尽欢……你轻点儿……要捅死你婶子了~” 赵花捂着嘴巴,试图压抑过于放浪的叫声,脸上却是一片潮红,眼神迷离,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

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黏在脸颊。

“婶子,你这大屄真紧,水还多,比……夏天洗冷水澡都爽,嘿嘿!” 尽欢像头不知疲倦的小牛犊,在赵婶身后猛烈肏干,一边肏一边用力拍打她肥厚的大屁股,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臀肉在他掌下泛起诱人的红晕。

虽然尽欢年纪看着不大,但胯下那根鸡巴尺寸惊人,此刻,这根粗硬滚烫的巨物正在赵花湿滑紧致的肉穴里快速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鸡巴肏着赵婶,尽欢脑子里却不由自主闪过小妈何穗香那对更丰满的E罩杯巨乳,还有生母张红娟那对据说更为惊人的F罩杯……他忍不住比较着,手下揉捏的力道更重了。

“啊哈……小冤家……慢点……婶子要被你顶穿了……” 赵花被他肏得淫水直流,湿哒哒的粘稠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溢出,沿着她的大腿根部往下淌,在身下干燥的田埂土上都洇出一小块深色的湿痕。

她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微微外翻,呈现艳丽的红色,每次尽欢抽出来时,都能看见里面嫩红的媚肉被带出一点,随即又被更凶狠地捅回去,直抵花心。

“噗呲!噗呲!啪!啪!”

大鸡巴抽插得越来越快,巨根在赵花两片肥厚的阴唇间进进出出,每一下深入都顶得她浑身一颤,喘不过气来。

田埂边的野草被两人翻滚的动作压得倒伏一片。

“啊……啊……尽欢……你这小狗崽子……你要把婶子的屄肏烂了……” 赵花脸上全是汗水和情动的红潮,嘴上骂着,腰臀却扭动得越发风骚,主动迎合着身后少年每一次有力的撞击。

空虚了太久的身体,贪婪地吞噬着这前所未有的充实与快感。

“婶,你说实话,是铁柱叔肏得你爽,还是我肏得你爽?” 尽欢一边用力干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拧住赵花一边晃动的乳头,指尖掐着那颗硬挺的乳珠捻弄。

“你……你这坏小子……啊……别提那个没用的……他……他那小鸡巴……三两下就完事了……哪像你……啊哈……这么厉害……这么久……这么深……” 赵花被肏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但提起丈夫时语气里的嫌弃与对身后少年的迷恋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大屁股早被尽欢抓得通红,上面还有几道明显的指痕。

肥厚白嫩的臀肉随着每一次耸动而不停颤抖,像两团软乎乎的发面,中间的肉缝被大鸡巴撑得大开,淫水四溅。

最后,尽欢的动作变得异常猛烈,腰腹发力,重重地连续顶了十几下,每次都狠狠撞在子宫口上。

“啊!要……要来了……婶子……接好……” 尽欢低吼一声,整个人趴在赵花汗湿的背上,臀部剧烈痉挛,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激射进妇人身体最深处。

“嗯啊啊啊——!” 赵花同时到达高潮,身体绷紧,穴肉疯狂绞紧吸吮,淫水喷涌,与射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才缓缓退去。

尽欢慢慢从赵花身体里抽出来,粗大的肉棒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粘稠的爱液,混合着从红肿穴口缓缓流出,滴在田埂上。

赵花瘫软在地,喘着粗气,半晌才缓过劲,扭过头嗔怪道:“小兔崽子,又射里面……万一真怀上可咋整?”

话虽这么说,她脸上却没有丝毫怒气,反而带着餍足的慵懒,刚才高潮时她还下意识微微抬起了屁股,好让精液灌得更深。

“怕啥,婶子,” 尽欢提上裤子,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混合着纯真与邪气的得意笑容,“到时候……就说是铁柱叔的呗。他难得回来一趟,不是很正常?”

赵花啐了一口,脸上却更红了,不知是羞是恼还是别的什么。

她慢慢坐起身,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目光扫过少年依旧精神抖擞的胯下,暗叹道,这日头,还长着呢。

——————————

夜色渐深,李家小院的堂屋里亮着昏黄的煤油灯。

张红娟独自坐在那张老旧的木桌旁,手里拿着针线,却半天没动一下。

她眼神有些放空,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院外的动静。

终于,院门被推开,尽欢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若有若无的、混杂着泥土青草与一丝女性体香的气息。

“妈,我回来了。”尽欢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脸上挂着惯常的、略显腼腆的笑容。

张红娟放下手里的针线,指了指桌对面的长条凳:“回来了?坐。”

尽欢心里微微一动,但面上不显,依言坐了过去。煤油灯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投在斑驳的土墙上。

张红娟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粗瓷茶壶,给尽欢倒了一碗凉白开,推到他面前。

然后,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儿子,那平静之下,却仿佛有暗流涌动。

“尽欢,”她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力度,“你跟穗香……多久了?”

尽欢正端起碗喝水,闻言动作一滞,几乎是下意识地,顺着那看似寻常的问话节奏,脱口而出:“好几天了……”

话一出口,他猛地反应过来,手里的碗“哐当”一声磕在桌面上,水洒出来一片。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向母亲,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张红娟面色依旧平静,甚至没有去看儿子惊骇的表情,只是重新拿起针线,对着灯光眯起眼,仿佛在检查针脚。

过了好一阵,久到堂屋里只剩下煤油灯芯燃烧的轻微噼啪声,她才又开了口,声音依旧平稳,却像冰层下的暗流:“不想跟妈说点什么?解释点什么?”

尽欢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死死盯着母亲侧脸在灯光下柔和的线条,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无数个念头飞速闪过,却又抓不住任何一个。

感觉没有听到儿子的回答,张红娟方才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尽欢脸上。

那目光不再有往日的温柔慈爱,而是变得犀利、冰冷,像两把刀子,直直刺进尽欢心里。

尽欢几乎不敢直视,本能地垂下头,盯着自己沾着泥点的布鞋鞋尖,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粗糙的木质桌面。

“啪!”

一声脆响,张红娟猛地将手里那碗凉白开摔在了尽欢脚边的泥地上!粗瓷碗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和水渍溅得到处都是。

“有脸做?没脸认!”张红娟终于爆发了,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和颤抖,“你跟你那死鬼爹一个德行!都是没担当的软蛋!”

她胸口剧烈起伏,粗布衣衫下的丰满胸脯不断晃动,手指着尽欢,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你、你给我老实说!你跟穗香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啊?!”

尽欢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震得浑身一抖,头垂得更低,缩在凳子上,像只受惊的鹌鹑,哪里还敢开口。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啊?你真的知道吗?!”张红娟站起身,逼近一步,声音里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痛心,“她、她是你小妈!是你爸明媒正娶回来的继室!你跟她……你们这叫乱伦!是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你们好啊……真好啊……”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大白天的,在厨房里就敢……你把你妈当瞎子?还是当聋子?!那些动静……那些味道……你真以为妈闻不出来,听不见吗?!你告诉我……你他妈的告诉我啊!”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积压多日的怀疑、震惊、羞耻、愤怒,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然而,就在这极度的惊恐和母亲的怒骂声中,尽欢那成年人的灵魂内核,却奇异地开始发挥作用。

最初的慌乱过后,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逐渐取代了恐惧。

他开始飞速思考,分析母亲话语里的信息:她知道了,但似乎只是怀疑和撞破,没有更确凿的证据?

她的愤怒更多是出于伦理的冲击和背叛感?

她骂出了“你他妈的”……

当“你他妈的”这三个字经过大脑处理,尽欢忽然感到一丝荒诞至极的可笑。

母亲在盛怒之下,骂出了这句最常用的脏话,却无意中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这荒谬的逻辑,配合眼前母亲气得通红的脸和颤抖的手指,让尽欢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一种难以抑制的、不合时宜的笑意猛地冲上喉咙——

“噗嗤……”

一声极轻的、几乎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笑声,在死寂的堂屋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什么?!”张红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着儿子低垂的头颅和微微耸动的肩膀,一股被彻底蔑视和挑衅的怒火直冲头顶,“你还敢笑?!!”

她猛地冲上前,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一个耳光狠狠抽在尽欢的左脸上!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屋里。

尽欢被打得头猛地偏向一边,左脸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耳朵里嗡嗡作响。

记忆中,母亲从未这样打过他的脸。

小时候调皮,顶多是脱了裤子打屁股,这样直接扇耳光,是第一次。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因为疼痛和冲击显得有些呆滞,左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迅速红肿起来。

他试图控制自己的表情,想做出忏悔或痛苦的样子,但面部肌肉似乎不听使唤,刚才那声笑是条件反射,现在这张脸,也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掌控,只剩下木然。

张红娟抬起手,还想再打,却猛地对上了儿子这张脸——红肿的指印,呆滞无光的眼神,还有那嘴角一丝若有若无、仿佛凝固了的、近乎诡异的平静。

她的手僵在半空,怎么也落不下去。

看着儿子这副样子,再看看地上碎裂的碗和狼藉的水渍,张红娟积蓄的怒火和强硬,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个干净。

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委屈、心酸和绝望。

“呜……哇……”她猛地捂住脸,跌坐回凳子上,放声大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无助和悲怆。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呜呜……怎么会碰上你们父子两个!”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哭喊,声音含糊不清,“一个……一个始乱终弃,丢下我们娘俩……一个……一个竟然跟自己的小妈乱伦……我的天爷啊……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孽种啊……呜呜呜……”

哭声在昏暗的堂屋里回荡,煤油灯的光影随着她的抽泣而晃动。

尽欢依旧呆呆地坐在那里,左脸火辣辣地疼,耳边是母亲悲痛欲绝的哭嚎。

他知道,事情已经彻底败露,而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才是真正的考验。

他大脑飞速运转着,那成年人的心智,开始在少年稚嫩的外表下,冷静地谋划着破局之道。

可是没一会,尽欢就看到妈妈一边流泪,一边开始用力扇打着自己的脸颊,那清脆的“啪啪”声每一下都像敲在他的心尖上。

妈妈丰满的身体因为激动和痛苦而剧烈颤抖着,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眼神里充满了绝望、自责和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崩溃。

“妈!”尽欢心脏猛地一缩,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冲过去,用力将妈妈颤抖的身体紧紧抱进怀里,双臂像铁箍一样环住她,阻止她继续伤害自己。

“妈!别打了!别这样!”

张红娟在他怀里剧烈地挣扎扭动,丰满的肉体隔着薄薄的夏衣摩擦着尽欢年轻的身体,那熟悉的、带着奶香和汗味的体温传来,竟让尽欢在极度的担忧和心痛中,不合时宜地感到了一丝异样的悸动。

他低下头,妈妈惊恐又痛苦的脸上泪水纵横,眼睛红肿,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

“妈妈哭了……”这个认知像一根针,狠狠扎进尽欢心里。

脑子里似乎有个微弱的声音在提醒:“……她是你妈妈啊!”但此刻,占据他全部心神的,只有妈妈那破碎的神情和无助的眼泪。

或许是挣扎耗尽了力气,或许是儿子的拥抱带来了一丝虚幻的安慰,张红娟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不再扭动。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随着细微的颤抖而闪烁。

梨花带雨的面庞褪去了平日的温柔坚强,只剩下全然的脆弱,这让尽欢心痛得无以复加。

“你还给我……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张红娟闭着眼睛,再次抽泣起来,声音沙哑而绝望,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她原本似乎想指向什么、质问什么的手,也无力地垂落下来,搭在身侧。

“妈……”尽欢喉咙发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低下头,朝着妈妈那沾满泪水、微微颤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什么解释,什么掩饰,什么后果,此刻他完全不在乎了。

“去他妈的……这是我妈,我的命都是她给的,她想我怎么样都行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个念头在轰鸣。

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嘴唇与妈妈嘴唇接触的那一点上。

房屋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蝉鸣。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尽欢已经有过不少女人,可他从未想到,仅仅是和自己亲生母亲的接吻,便是如此震撼灵魂的一件事。

身下母亲的嘴唇同自己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的时候,那柔软的触感,微咸的泪水味道,还有妈妈身上独一无二的气息,几乎让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瞬间融化了一般。

他小时候当然亲吻过妈妈,但那只是孩童纯真的亲昵。

而现在,当他抛弃了一切顾虑,全心全意把全部的精神和意识都投入到这个禁忌之吻的感受中去后,尽欢彻底地沉醉了。

张红娟停止了抽泣,猛地睁开了双眼。两人嘴贴在一起,鼻尖相抵,从对方近在咫尺的瞳孔里,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缩小而震惊的倒影。

他们都停止了一切动作,没有深入,没有吮吸,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嘴唇传来的、违背伦常却又无比真实的温暖与柔软。

妈妈嘴唇的颤抖,渐渐平息了下来。

屋里的老旧时钟滴答滴答地流逝着,母子两人谁都没有先分开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张红娟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了起来,有些迟疑地,最终还是轻轻搂住了尽欢的脊背。

尽欢感受到妈妈的回应,环在她腰肢上的手臂收得更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脑,指尖插入她微湿的发间。

又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张红娟微微偏开头,结束了这个漫长而复杂的吻。

她的脸颊依旧贴着尽欢的颈窝,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浓浓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抱妈妈……到里屋炕上去。这里……硌得慌,心里也冷……”

尽欢从妈妈身上稍微撑起身体,看着她泪痕未干却已平静许多的脸,点了点头。

他一手勾住妈妈的肩膀,一手穿过她的腿弯,三个月来暗中锻炼的体魄此刻发挥了作用,他轻而易举就将身材丰满的妈妈横抱了起来。

张红娟的双手自然地环在了尽欢的脖子上,头靠在他尚且单薄却已足够坚实的胸前,闭上了眼睛。

尽欢抱着妈妈,缓慢而坚定地走向里屋,走向那张属于父母的土炕。至于可能爆发的冲突,此刻都被他们暂时抛在了脑后。

将妈妈轻轻放在铺着粗布床单的炕上,尽欢也跟着侧躺下来,面对着她。

张红娟侧过身,一手依旧勾着尽欢的脖颈,另一只手则轻轻地、带着无限怜爱和复杂情绪,抚摸着尽欢年轻的脸庞。

眼泪又无声地滑落下来,她喃喃自语,声音破碎:“你爸走得早……你现在……又跟你小妈……你们都……妈妈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有时候想想,活着真没意思……”

尽欢把脸凑近,温柔地亲吻舔舐着妈妈脸上的泪水,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

“妈,你别胡说。”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怎么可能离开妈妈。我一辈子都会陪着妈妈,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可你和穗香……”张红娟欲言又止,眼神里痛苦与挣扎交织。

“妈……”尽欢伸手,轻轻抚摸着妈妈圆润的肩膀,感受着布料下肌肤的温热,“我是你儿子。永远都是。就算……就算我和小妈有什么,我也还是你儿子。我不可能不要妈妈。”他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天经地义的事实。

张红娟闭上了眼睛,把头更深地埋进了尽欢的胸前,像寻求庇护的幼兽。

她平静地呼吸着,那只抚摸尽欢脸庞的手滑了下来,抚按在他年轻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两人就这样在昏暗的里屋紧紧搂抱着,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有彼此交缠的呼吸和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张红娟才悠悠地开口,声音已经平静了许多,却带着探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告诉妈妈,好吗?你是怎么……和穗香好上的。”

尽欢此时对一切都已无所谓了。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怀中母亲真实的体温和气息,那是一种与任何其他女人都不同的、深入骨髓的依恋与安宁。

他缓慢地,开始述说起自己与继母何穗香之间的事情,从最初的微妙,到那次厨房的意外,再到后来的沉溺……他没有过多渲染情欲细节,但也没有刻意隐瞒那份背德的吸引与结合。

张红娟只是埋着头,默默地听着,身体偶尔轻微地颤动一下。

等尽欢断断续续地说完了,她才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中凝视着儿子近在咫尺的面庞,轻轻地,几乎耳语般问道:

“小欢,你……真的喜欢穗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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