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弈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目光空洞。
脑海里翻涌着那些画面,清晰得令人窒息。
上官嫣然那张青春洋溢的脸,在车里为他口交时的样子。
她仰着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喉咙被他的东西塞得满满,嘴角溢出唾液,却还在努力吞咽。
在健身房里,她穿着紧身的健身服,臀部的曲线绷得紧紧的,弯腰拿水的时候,那两团饱满的臀肉隔着布料撑出诱人的弧度。
她叫他叔叔,声音甜腻得像蜜糖,却又在没人的时候贴在他耳边,气息湿湿热热地喷在他耳廓上:“老公……我想吃你的……”
陈旖瑾则是另一种模样。
录音棚的黑暗里,她被他压在调音台上,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胸前的两团柔软在衣衫下起伏不定。
她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可是那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细小呜咽,比任何叫床声都更能撩拨人。
她的腿缠着他的腰,脚趾蜷缩,膝盖内侧的皮肤细嫩光滑,摩擦着他的腰侧。
他突然意识到,他有什么资格恨欧阳璇?
那个在他十六岁时,趁着自己喝醉给自己下药,把他拖上床的女人。
那个他该叫“璇姨”的女人。
现在想想,他真的就那么无辜吗?
欧阳婧——他的前妻,当年怀着孕的时候,欧阳璇半夜来书房找他。
她穿着真丝睡裙,胸前的领口开得很低,能看见深深的乳沟,还有那对饱满得几乎要跳出来的乳房轮廓。
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女人独有的体香,钻进他的鼻腔。
他明明可以推开她的。
可是他没有。
他的手,当时在做什么?
林弈闭上眼睛,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他的手,先是无措地悬在半空,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落在了欧阳璇的后背上。
真丝睡裙很薄,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背脊的曲线,还有皮肤的温度。
然后他的手滑下去,滑到她挺翘的臀部,那两团臀肉又圆又软,像刚出炉的面包,热乎乎的,充满了弹性。
他当时在想什么?
他想的是:璇姨的嘴唇好软,舌头好湿热,含着他的时候,那种温软湿润的包裹感,让他整个人都酥了。
璇姨的胸好大,又白又软,乳尖是淡粉色的,硬硬的,含在嘴里的时候,她会轻轻地呻吟,身体微微颤抖。
璇姨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她下体散发出的、浓郁的女人香,让他硬得发疼。
然后他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就像现在一样。
上官嫣然凑过来亲他的时候,他推开了吗?
没有。
他只是象征性地偏了偏头,然后她的嘴唇就贴了上来,软软的,带着少女特有的甜香。
她的手摸到他胯下,隔着裤子握住那根已经勃起的硬物,掌心湿湿热热的。
陈旖瑾抱他的时候,他推开了吗?
也没有。
他任由她抱着,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压在他背上,乳尖硬硬的,隔着薄薄的衣衫磨蹭着他的后背。
她的手从他腰侧滑下去,滑到他的裆部,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那根凸起。
他嘴上说着不行,说着不可以,说着我们是长辈和晚辈。
可心里呢?
他心里那点阴暗的、龌龊的欲望,早就把理智啃得干干净净了。
他享受她们的亲近,享受她们看他时那种崇拜又渴望的眼神——那种眼神,像小狗看主人,又像信徒看神明。
他享受她们为了他争风吃醋的样子,他更享受她们在他身下颤抖、呻吟、求饶的模样,看着她们白皙的身体在他的撞击下晃荡,乳波荡漾,臀浪起伏,双腿不自觉地分开,露出那片湿漉漉的、嫣红的花瓣。
他比欧阳璇好到哪里去?
欧阳璇当年对他做的事,和他现在对这两个女孩做的事,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利用对方的信任,不都是仗着对方的依赖,不都是满足自己心里那点见不得人的、肮脏的欲望?
他一边享受着女孩们的投怀送抱,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是她们主动的,是她们逼我的,我是被迫的。
可是,他要是真想拒绝,有一万种方法。
他可以搬走,可以换号码,可以彻底从她们的生活里消失。
他没这么做。
他继续给她们做饭,看着她们围着他叽叽喳喳,胸前的柔软时不时蹭到他的手臂。
他继续教她们唱歌,他继续随时随刻接她们的电话,听着她们说想他,想象着她们可能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子,身体因为思念而微微发烫。
他继续在没人的地方抱她们、亲她们、上她们。
在车里,在野外,在健身房,在录音室。
他骨子里就是个烂人。
想到这里,林弈最后那点愤怒也消失了。
恨什么恨?
他哪有资格恨别人?
他自己就是个人渣,是个连女儿闺蜜都不放过的畜生。
林展妍是他的女儿,上官嫣然和陈旖瑾是女儿的闺蜜。
他一边扮演着慈父的角色,一边在暗地里把女儿的闺蜜按在床上、沙发上,分开她们的双腿,把硬得发疼的东西捅进她们湿漉漉的、紧致的小穴里。
都是报应。
二十年前他被欧阳璇迷奸,二十年后他变成和欧阳璇一样的人。
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枕头上有女儿留下的洗发水香味,淡淡的,甜丝丝的。
这味道像针一样刺着他。
他累了。
真的累了。
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还在转,像搅在一起的毛线,越缠越紧,勒得他喘不过气。
恨也好,不恨也好,原谅也好,不原谅也好,都无所谓了。
他现在只想睡觉。
睡死过去,最好永远别醒。
然后他就真的睡着了。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
林弈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已经黑了。他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看了一眼——周三晚上七点。他睡了整整一天。
手机屏幕上堆满了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大部分都是欧阳璇的。他点开看了看,最早的一条是昨天上午十点发的。
“小弈,你在哪里?接电话好不好?”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接电话,我们好好谈谈。”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我可以解释的。”
“小弈,你回我一句好不好?我很担心你。”
“我让助理去你家看了,说你好像在家。你是不是在睡觉?那你睡醒了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最后一条是今天下午三点发的。
“我在酒店等你。2808。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我等你。”
林弈看着这些短信,心里没什么波澜。他本来以为自己会愤怒,会恶心,会想把手机砸了。可都没有。他只是觉得……有点累。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从床上坐起来。头有点疼,可能是睡太久了。他揉了揉太阳穴,下床去浴室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男人看起来有点憔悴。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胡茬。他盯着自己看了几秒钟,然后移开了视线。
他不想看见这张脸。
从浴室出来,林弈去厨房倒了杯水。冰箱上贴着女儿之前留的便条——还画了个笑脸。
林弈看着那个笑脸,心里突然一阵刺痛。
他有多久没好好陪女儿了?
自从上官嫣然和陈旖瑾出现之后,他的生活就全乱了。
他忙着应付她们,忙着在女儿面前演戏。
他答应过要给女儿写歌的,可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
反倒是给陈旖瑾写了《泡沫》,还答应了要给上官嫣然写专属的歌。
他真是个烂爹。
林弈把便条摘下来,折好放进口袋里。他喝了口水,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欧阳璇的号码。
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但没人说话。
“璇姨。”林弈开口。
“小弈……”欧阳璇的声音抖得厉害,“你……你还好吗?”
“嗯。”
“我……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了……”
“我想见你。”林弈说,“现在。”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压抑的抽泣,然后是几乎失控的喜悦:“好!好!我在酒店,2808,你随时来,我一直都在——”
林弈挂断电话,起身换衣服。
半小时后,他站在璇光酒店顶层,那扇熟悉的2808套房门前。
指纹锁发出轻微的“嘀”声,门锁滑开。
客厅空旷,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璇姨?”
无人应答。
林弈眉头微蹙,往里走去。
……
林弈站在2808套房的主卧门口,推开门,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
灯光刻意调得很暗,昏黄壁灯的光晕窄窄笼罩着那张黄铜立柱的欧式大床。
空气里飘着昂贵的雪松与麝香熏香,却压不住另一种更原始的气息——皮革特有的、略带腥涩的味道。
那女人就在光圈中心。
不是躺着,不是睡着。
是被“陈列”在那里。
纯黑色皮质紧身拘束衣,剪裁凌厉到近乎残酷,将她从头到脚包裹严实。
束腰收得极紧,纤细腰肢勒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反衬得胸脯与臀胯的曲线夸张饱满。
那对巨乳被皮革紧紧束缚,鼓囊囊的,两团熟透的蜜桃随时要从紧绷的皮质里胀裂。
乳沟被勒得极深,深得能看见阴影,乳肉的形状在皮革下清晰可见,顶端的乳尖硬硬地凸起,把皮革顶出两个小小的、诱人的凸点。
黑色长手套裹到手肘,修长双腿穿着细密交织的黑色渔网袜。
网格很细,网眼下透出柔润的微光,在昏黄灯光下朦胧勾人。
腿又长又直,大腿丰满,小腿纤细,脚踝精致。
脚下踩着细跟尖头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闪着冰冷的银光,像随时能刺穿什么。
最刺眼的是手腕和脚踝上那四副银色定时上锁金属铐环——设定倒计时就能自己锁死的刑具。
冰冷金属紧紧箍着皮肤,已经勒出浅浅的、发红的凹痕,另一端用短链子锁在沉重结实的黄铜床柱上。
双臂被拉开,双腿被分开,以一个毫无遮掩、全然敞开的“大”字型,固定在那张床上。
像个等待被拆封的礼物。
又像个献上祭坛的牺牲品。
听到门响,她缓缓地、极慢地转过头。
那张脸精心装扮过。
深色眼影把眼睛勾勒得比平时更深邃,甚至带了点妖异。
嘴唇涂着鲜红欲滴的口红,刚碾碎的樱桃般在昏黄灯光下亮得惊人。
这张脸,这种妆容,配上此刻被束缚、被固定的姿态,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越是华丽精致,越是显得脆弱不堪,任人宰割。
“小弈……”
声音很轻,有点飘,带着刻意压抑过的、细微的颤抖。
“你来了。”
林弈没动,也没说话。
大脑空白了一瞬,所有思绪卡住。
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快过理智,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小腹猛地窜上来,裤裆里那地方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硬、胀痛。
房间里皮革的腥味,混合着她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暖香和一丝汗意,刺激着嗅觉。
“你……这是做什么?”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干,有点哑。
“负荆请罪。”
欧阳璇看着他,眼神很直,里面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清澈。
“二十年前,我迷奸了你。现在……我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你,任你处置。”
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楚,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也带着一丝引诱般的颤音。
林弈差点要气笑,心里那点刚刚压下去的烦躁和荒谬感又涌上来。
他快步走到床边,俯下身,伸手就去够她手腕上那个银色铐环扣锁。
指尖碰到冰冷的金属,也碰到她手腕内侧细腻温热的皮肤,能感觉到皮肤下面细微的脉搏跳动,还有……一丝无法控制的轻颤。
“不必如此。”
声音压得很低,里面翻腾着说不清是怒意还是别的什么。
“真的不用,把它们解开吧。”
“不!”
欧阳璇猛地挣扎起来,动作幅度不大,但很剧烈。
手腕在铐环里用力摩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白皙皮肤立刻被金属边缘刮擦得更红,甚至隐隐透出一点血丝,雪白宣纸上突然晕开的红梅印子。
“别解开!”
声音拔高了一些,带了点哭腔,眼神却异常执拗,死死盯着他。
“你如果不惩罚我,我这辈子……心里这道坎永远过不去!你恨我,你怨我,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别这样轻飘飘地放过我!”
“璇姨——”
林弈的手停住,悬在她手腕上方。
“叫我妈。”
欧阳璇仰着脸,脖颈的线条绷得紧紧的,引颈就戮的天鹅,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近乎破碎的哀求。
那眼神复杂极了,愧疚,恐惧,孤注一掷的疯狂,更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扭曲的渴望。
“就像……就像那天晚上那样……叫我妈,然后,惩罚我。”
呼吸变得急促,被黑色皮革紧紧包裹的胸脯开始剧烈起伏,饱满的弧线在束缚下顶起诱人的波动,顶端的乳尖形状隔着皮革都清晰可见,硬硬地凸起着,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林弈的手僵在那里。
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滑过剧烈起伏的胸口,那被皮革勒出的深深乳沟,滑过紧束到极致的腰肢,再往下,是她被迫分开的、穿着黑色网袜的长腿,腿根处渔网袜的交汇点……
喉咙发干。
下腹那股火越烧越旺。
这个年过半百、却保养得宛如三十许人、在商界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女人,此刻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像一头被拔掉爪牙的美丽野兽,把自己最脆弱、最隐秘的部分,毫无保留地摊开在他面前,祈求他的宰割。
这哪里是请罪?
这分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极致的诱惑。
她在试探,试探他心底是不是也藏着和她一样的、黑暗的、暴烈的、见不得光的东西。
她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逼他撕开那层名为“理智”和“道德”的遮羞布。
心底深处,某个被他自己都不敢直视的角落,有什么东西“啪”地一声,断裂了。
紧接着,是野火燎原般的灼热,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深吸一口气,房间里那股混合的、充满暗示的气味充满肺叶。直起身,转身走向卧室一旁的边柜。
果然,边柜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东西。
一根乌黑油亮、鞭梢细韧的皮质短鞭,手柄裹着细腻的小羊皮。
几样造型冷峻、用途不言而喻的金属器具。
还有几个小瓶子,标签上是外文,大概是润滑或者助兴用的东西。
准备得可真周全。
周全得像一场蓄谋已久、仪式感十足的献祭。
林弈拿起那根皮鞭,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不轻不重,皮质柔韧,鞭梢在空中轻轻挥动,带起细微的破风声。
他走回床边,阴影随着移动,完全笼罩了床上那具被束缚的躯体。
灯光从他背后打过来,把影子重重地投在她身上,仿佛一种无形的、更具压迫感的占有。
“璇姨。”
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近乎肃穆的审判意味。
目光像有实质一样,扫过她每一寸被黑色皮革包裹的肌肤,从剧烈起伏的胸脯,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黑色渔网袜下若隐若现的大腿内侧。
“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落下,第一鞭破空抽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的、不算太响的声音,落在她大腿外侧,黑色渔网袜上缘与白皙肌肤交接的那条敏感线上。
力道控制得微妙,介于挑逗和惩戒之间,不至于太疼,但足以留下鲜明的感觉。
白皙肌肤上,立刻浮起一道浅淡的、细长的红痕,朱砂笔在雪白纸上轻轻划了一道,鲜艳又刺眼。
欧阳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不是疼得颤抖。
是兴奋。
一股电流般的、尖锐的快感,猝然从被抽打的地方窜起,沿着脊椎骨“嗖”地一下冲上头顶,激得头皮发麻,脚趾在高跟鞋里猛地蜷缩起来,细高的鞋跟磕在黄铜床柱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呼吸一下子就乱了,变急了。
被束腰紧紧包裹的胸脯,起伏得更加厉害,饱满的乳肉在皮革下顶出诱人的弧度,乳波荡漾,顶端那两点凸起变得更加明显,硬硬地顶着皮革,仿佛要破衣而出。
脸颊也开始泛红,从颧骨那里开始,迅速漫开,染红了耳朵尖。
“不够……”
咬着下唇,鲜红的唇色被贝齿压得泛白,眼睛却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看着他手里的鞭子,又看看他的脸,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渴求。
“再重些……别当妈是易碎的瓷器……用力打……”
林弈眯起眼睛。
她眼里那种赤裸裸的、近乎贪婪的索求,滚烫的油,哗啦一下浇在心头那团火上,火苗“轰”地窜得更高,烧得口干舌燥。
第二鞭挟着更清晰的风声,抽了下去。
这次落在她腰侧,那束腰皮革边缘与柔软腰肉交界的、最敏感脆弱的曲线处。
力道明显加重了。
“啪!”
更响亮的一声脆鸣,鞭梢擦过皮革边缘。
“呃啊……!”
一声短促的、甜腻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来,尾音带着颤抖。
身体瞬间绷紧,腰肢猛地反弓起来,一张拉满的弓,然后又随着鞭子离开缓缓松弛下去。
这个过程中,那被黑色皮革包裹的圆润臀瓣,跟着轻轻颤动了一下,臀肉在紧绷的皮革下荡开细微的涟漪。
脸上的红潮更深了,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眼角开始泛起水光,眼神有点失焦,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
红唇微微张开,呵出温热的气息,胸口起伏得更快了,乳波晃荡,晃得人眼晕。
“对……就是这样……”
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腰肢,被铐住的双腿试图并拢摩擦,腕间的金属镣铐随着动作发出细碎而持续的“叮咚”轻响,像为这场淫靡的仪式伴奏。
“再重点……小弈……用力……让妈妈记住这疼……”
或者说,记住这让她从未体验过、浑身发颤、小腹发紧的快感。
林弈看着她现在的样子。
那个平时在公司里一个眼神就能让下属大气不敢出、在谈判桌上寸土不让的欧阳总裁,此刻在他面前,像一头被驯服却又渴望着更激烈鞭挞的母兽,彻底露出了最隐秘、最不堪的欲望核心。
这种极致的反差,连同掌控她一切、决定她疼痛或快乐的那种权力感,混合成一种强烈的、几乎让他理智崩断的催情剂。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裤裆里硬得发疼,那东西顶着布料,脉动着,叫嚣着要释放。
喉结用力滚动了一下。
第三鞭,抽了下去。
这次落点很刁钻,是她胸脯上方,束腰最上缘的皮革上。力道不轻,震荡的力量直接传递到下方被紧紧束缚的柔软乳肉。
“啪!”
饱满的乳峰在紧缚下剧烈地荡漾开一片乳浪,顶端那两点硬挺,隔着皮革都能看到明显的凸起,变得更加醒目,几乎要顶破那层黑色皮质。
乳肉晃荡的弧度让人眩晕。
“妈。”
林弈终于吐出那个字。
那个缠绕了他们二十年,带着禁忌、混乱、憎恶又或许有一丝扭曲亲昵的字眼。
声音不高,甚至有点哑,但在这个安静得只有呼吸和心跳声的房间里,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了某扇紧锁已久的门,也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两人最敏感的记忆神经上。
欧阳璇浑身剧震,仿佛被这个字直击灵魂。
眼眶瞬间就红了,积蓄的水汽迅速氤氲,模糊了精心描绘的眼线。不是悲伤,是某种极致的激动,和一种扭曲的、近乎病态的归属感。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滑落,冲开了些许脂粉,留下湿亮的痕迹。
“再叫……”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泪水涟涟。
“再叫妈妈一声……用这个声音……叫……”
“妈。”
林弈第四鞭落下,这次是小腹,平坦紧实的那一片,那里没有骨头,皮肤柔嫩。鞭痕立刻浮起,颜色比之前的更深,红艳艳的一道。
“你就这么喜欢……被自己的儿子这样对待?”
一边问,目光一边扫向她双腿之间。
黑色渔网袜交汇的三角地带,原本只是隐约的深色,现在能清楚地看到一片湿亮的暗影,正在缓慢地、无可抑制地扩大。
湿痕晕染开来,在网格下形成一片深色的水渍,无声地宣告着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情动,汁液横流。
“喜欢……疯了……”
欧阳璇彻底放弃了所有矜持和伪装,声音又媚又浪,裹着浓稠的湿意,眼泪和身下涌出的爱液仿佛在同步奔流。
“只喜欢被你……小弈……用力……把妈打坏也没关系……只要你肯碰妈妈……”
扭动着腰臀,试图让那隐秘湿滑的地方更多地摩擦粗糙的床单,获得一点可怜的慰藉。
臀瓣在动作中绷紧又放松,圆润饱满的弧线在黑色皮革和网袜的包裹下起伏不定,熟透的蜜桃被挤压、变形。
林弈扔掉了皮鞭。
它已经完成了点燃怒焰和欲火的使命。
他脱掉鞋,直接跨上床,骑坐在她柔软的小腹之上。
身下立刻感受到她身体的灼热和无法抑制的颤抖,隔着两人的衣料,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她小腹的紧绷和胸脯那剧烈的起伏。
俯下身,手指有些急切地摸索到她背后,找到束腰那复杂而牢固的金属搭扣。指尖碰到她汗湿的、细腻温热的背脊皮肤。
“咔哒……咔哒……”
金属扣舌弹开的轻响接连响起。
紧缚胸腹长达数小时的压力骤然消失。
那对被压抑了许久、尺寸惊人的饱满雪乳,如同挣脱牢笼的玉兔般,“砰”地一下弹跃而出,在空中划出令人眼眩的乳波。
它们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和刚才的鞭打刺激,乳晕呈现出动人的红色,比平时颜色更深,范围也似乎更大一些。
顶端的两颗乳尖早已硬挺充血,呈现出诱人的深绯色,两颗熟透的、饱胀的莓果,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人来品尝、啃咬。
乳肉白皙细腻,上面还留着几道浅淡的鞭痕红印,红白交织,更添了一种被凌虐后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林弈低下头,近乎凶狠地含住了右边那颗硬挺的乳尖。
没有丝毫温柔,直接用舌头粗暴地舔舐、刮弄那颗硬粒,然后用力地吮吸、啃咬,牙齿轻轻磕碰着娇嫩的顶端,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直冲脑门的快感。
仿佛要将积压了二十年的复杂情绪——那些恨意、困惑、屈辱,还有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眷恋和依赖,都通过这个动作,狠狠地灌注进去。
同时,另一只手复上左边那团绵软又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五指深深陷进凝脂般的肤肉里,近乎粗暴地揉捏、抓握,感受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滑腻的触感在指间变形,乳肉从指缝里溢出。
用力捏着,揉着,把那团软肉捏成各种形状,顶端的乳尖在掌心摩擦。
“啊……对……就是这样……”
欧阳璇难耐地抬高腰肢,被铐住的双腿竭力抬起,屈起膝盖,用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背和小腿去磨蹭、勾缠他的脊背和腰侧。
丝袜滑腻的触感与他身上棉质T恤的粗糙形成鲜明对比,激起更多细密的、撩人的痒意。
“儿子……用力……吃它……把它当成你的……随便你怎么弄……”
话语变得破碎,夹杂着泣音和压抑不住的欢愉呻吟,眼泪还在不停流,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那是一种痛苦与极乐交织的、扭曲的笑容。
林弈的一只手也没闲着,从她汗湿的、曲线惊人的腰侧滑下去,掌心贴着她紧绷的腹肌线条,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细腻的皮肤,然后径直探入她双腿之间,拨开那早已被爱液浸透、颜色变得深暗的渔网袜边缘。
丝绸质地的网格被黏滑的汁液沾在皮肤上,分开时发出细微的“啵”的一声轻响。
指尖触手所及,已是一片泥泞温热的湿滑。
花瓣肿胀,泛着情动的、鲜艳的嫣红色,颤巍巍地绽放开来,露出中间那不断翕合、吐出晶莹粘稠蜜汁的嫣红入口。
那里湿得一塌糊涂,爱液源源不断地渗出,顺着腿根流下,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小块。
指尖轻易地就陷进了一片柔软、滚烫、湿滑的紧致之中,被温热的爱液紧紧包裹。
并拢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刺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嗯——!”
欧阳璇发出一声被填满的、满足的呜咽。
内壁立刻像有生命一样,层层叠叠的嫩肉从四面八方缠绕上来,湿热、软滑,紧紧地吸附、裹挟着他的手指,贪婪地吮吸。
他不需要任何引导,里面已经湿滑得不成样子。
开始快速地抽送手指,带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响亮的水声。指节弯曲,在湿热紧致的深处寻找、按压着某处凸起的、柔软的肉粒。
每一次精准的按压揉弄,都引来她身体的剧烈反应。腰肢猛地弹起,又落下,臀瓣紧绷,小腹抽搐,喉咙里溢出更高亢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里面……里面也要……”
欧阳璇扭动着腰臀,拼命地迎合他手指的抽送,试图吞得更深,臀瓣因此而紧绷,显出圆润饱满到极致的弧度,随着动作前后晃动,臀肉荡开诱人的波浪。
“小弈……用你的……进来……填满妈妈……别用手指……妈要你……要你的……”
语无伦次,泪水涟涟,分不清是快感逼出的眼泪还是急切的泪水。
下体不断收缩,涌出更多滑腻的汁液,彻底浸湿了他的手指和下方早已湿透的床单。
林弈抽出手指,指尖和指缝间亮晶晶的,挂满了黏稠的、拉丝的银亮爱液。
喘着粗气,扯掉自己的裤子,早已坚硬如铁、青筋盘绕的欲望“啪”地一下弹跳出来,紫红色的顶端又胀又大,已经渗出了清亮的腺液,在昏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脉动着,彰显着亟待宣泄的胀痛。
抓过旁边那瓶润滑剂,胡乱地往自己胀痛发烫的欲望上倒了一些,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闷哼一声,忍不住打了个颤。
然后跪直身体,一手扶住自己粗长硬热的根部,灼热饱满的顶端,抵住了那湿滑不堪、微微开合、不断收缩吐露蜜汁的嫣红入口。
顶端刚一碰到那湿软滚烫的唇瓣,就被湿热紧紧包裹、吸吮。
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粗长硬热的欲望,破开层层叠叠的湿滑紧致,整根没入,瞬间撑开到极致,直抵最深处的柔软花心,重重地撞上那团娇嫩敏感的凸起。
“啊——!”
欧阳璇发出一声拔高的、近乎崩溃的尖叫,脖颈猛地后仰,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白皙皮肤下的青筋都微微浮现出来。
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反弓起来,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颤抖,被铐住的手腕脚踝猛地拉紧,沉重的黄铜床柱都发出了沉闷的摇晃声。
饱满的雪乳随着身体的震颤而疯狂晃动,划出炫目的、令人眼花的乳浪,两颗硬挺的乳尖在空中划出细小的、颤抖的圆圈。
太深了。
深得她产生了灵魂都要被顶穿、小腹都要被捅破的错觉。
小腹深处传来被彻底充满、撑开到极致的饱胀感,还有一丝被撞击带来的、尖锐的微痛。
但那根硬物埋在她身体最深处,烫得她五脏六腑都在颤抖,子宫都在收缩。
但随之而来的,是灭顶般的、炸开的极致快感。
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那一点,轰然扩散至四肢百骸,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骨髓里、在神经末梢噼啪爆开,炸得眼前发白,大脑一片空白,脚趾死死蜷缩,高跟鞋的细跟无力地在空中晃动、磕碰。
林弈开始动作。
起初是缓慢的,但每一次抽送都又深又重。
粗长的欲望退出时,带出大量黏腻透明的汁液,涂抹在两人的腿根和交合处,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每一次重重的撞击,都结结实实地顶到最深处,碾磨着那团娇嫩的软肉。
结实厚重的实木大床,被这股狂野的力量撼动,发出规律而沉重的“吱呀——吱呀——”的呻吟,仿佛在为他们激烈的交合伴奏,也像是不堪重负的哀鸣。
臀肉结实撞击的声音清脆响亮,“啪啪”作响,混合着“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淫靡得让人耳热心跳,室温都仿佛升高了。
“妈。”
一边凶狠地、一下下地冲撞顶弄,一边粗重地喘息着问,汗水从额角、鬓边不断滴落,划过紧绷的下颌线和脖颈,有的滴落在她晃动的乳峰上,沿着深深的乳沟滑下。
“爽吗?被自己的儿子……这样干?”
“爽……爽死了……”
欧阳璇被他顶得神魂俱散,意识模糊,只能凭借本能回应,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哭腔和媚意。
“儿子……再重点……把你妈……操烂也行……就是这里……啊!!”
当他某个角度深深碾过体内那一点时,发出一声短促的、拔高的惊叫,脚趾蜷缩,高跟鞋的细跟在空中乱晃,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渔网袜下的肌肤泛起大片情动的粉红色。
林弈单手抓住她一边晃荡的、乳尖硬挺的雪乳,更加用力地揉捏,指尖夹住那颗硬粒拉扯、捻弄,带起她一阵战栗的、更高的呻吟。
另一只手从旁边摸过那枚一直静静躺着的、嗡嗡作响的跳蛋,直接贴上她早已肿胀不堪、从包膜中完全凸露出来的、湿淋淋的敏感阴蒂。
冰凉的金属外壳,与瞬间开到最大档的、强烈的震动,双重刺激猛地作用于那最脆弱、最敏感的点。
强烈的震动与体内那根硬物的猛烈冲撞,内外夹击——
“呀啊——!不行了……!”
欧阳璇浑身过电般剧烈颤抖起来,高潮来得迅猛而暴烈。
张大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破碎的、高亢的喘息和更多的泪水一同决堤般涌出。
内壁疯狂地痉挛、绞紧,死死箍住他入侵的硬热,无数张小嘴同时用力吮吸,又像有生命般死死咬住。
温热的爱液一阵阵不受控制地涌出,淋湿了他粗长的根部和两人紧密交合处,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洇开更大一片深色的、混合着体液的水渍。
身体绷紧到极限,又猛地松弛下去,微微抽搐着,像被抛上岸的鱼,臀瓣在最后一次剧烈的紧缩后瘫软下去,大腿根部不住地颤抖,爱液汩汩流出。
但林弈没有停止。
欲望远未得到平息,那硬物在她高潮后绞紧湿热的深处,反而被吸吮得更加胀痛难忍。
抽出自己,带出大量滑腻的、混合着爱液和些许润滑剂的汁液,在两人之间拉出数道银亮的、黏稠的细丝。然后解开她脚踝上那副冰冷的铐环。
她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摆布,一摊彻底融化的春水,只有双手仍被铐在头顶的床柱上,手腕上的红痕经过挣扎和汗水浸泡,颜色更深更明显了。
让她翻过身,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
臀瓣被迫高高翘起,那刚刚经历过高潮、还在一下下轻微开合、吐出混合蜜液的嫣红入口,以及后方那微微收缩的菊蕾,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入口湿红微肿,爱液和之前他射入的浓精混合着,缓缓流出,顺着她微微分开的大腿内侧滑下。
背脊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汗湿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之前鞭打留下的红痕和他揉捏留下的指印点缀其上,一幅被肆意涂抹、充满情欲痕迹的画卷。
后入的体位,进入得更深,更彻底,也更容易触及最敏感的那一点。
林弈跪伏在她身后,扶着自己青筋盘绕、沾满湿滑体液、依旧坚硬如铁的欲望,再次对准那湿漉漉的、微微开合翕动的入口,腰身用力一挺——
“噗嗤”一声,整根凶狠地贯穿到底,直抵宫口,撞出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嗯……!”
欧阳璇的脸被迫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闷闷的呜咽,肩膀剧烈地颤动起来。
臀肉被他结实的小腹一次次重重撞击,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肉体拍击声,臀浪阵阵,圆润饱满的臀瓣在激烈的撞击下荡漾开诱人的、肉感的波纹,臀肉被撞得微微发红。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一种更深、更彻底的侵入感和被征服感,仿佛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彻底占有、掌控,毫无反抗余地。
“叫出来。”
林弈扣紧她汗湿的纤腰,手指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留下更深的指痕。
每一次挺动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撞碎她的身体,把自己狠狠烙进她身体最深处。
囊袋拍打着她湿滑的腿根和臀缝,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脆响和床柱摇晃的吱呀声。
“让所有人都听见……你是怎么被自己儿子……干到发疯、干到流水不止、干到只会哭叫求饶的。”
抽送得又快又急,次次到底,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敏感的臀缝和腿根,带来另一重细密的、撩人的刺激。
“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欧阳璇真的放声哭叫出来,声音又高又媚,带着被彻底征服的哭腔和纵欲后的沙哑。
脸从枕头中抬起,泪水混着口水,鬓角湿透的头发黏在潮红滚烫的脸颊上,妆容早就花了,却有种被彻底摧残后的、惊心动魄的艳色。
“儿子……太深了……顶到了……妈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子宫要被撞坏了……啊哈……!”
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前冲,又被手腕上的镣铐拉回,形成一种被迫承受的、循环往复的冲击,乳峰在身下摇晃,摩擦着粗糙的床单,乳尖传来阵阵摩擦的酥麻和刺痛,混合成更强烈的快感。
林弈俯身,汗湿的胸膛紧紧贴上她同样汗湿的、布满红痕的背脊,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隔着皮肉仿佛要共振到一起。
牙齿重重地磕咬在她后颈与肩膀交界处那处最敏感、最脆弱的肌肤上,用力,再用力,直到留下一个清晰的、带着血丝的、深深的齿印。
像野兽在属于自己的猎物身上,打下无可辩驳的、暴烈的、永久的标记,宣告着所有权与绝对的征服。
这个充满占有意味的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欧阳璇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迎来了又一次更剧烈、更漫长的高潮。
这一次,彻底脱力,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的漏气声,像濒死的天鹅,软软地趴伏下去,只剩下细微的、持续的、无法控制的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
但内壁的吮吸绞紧却更加用力,像婴儿的小嘴般贪婪而不知餍足,涌出大股温热的爱液,混合着他之前射入的浓精,浇灌在他硬热的根部,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下。
林弈在她失控绞紧的、湿热滑腻的深处又冲刺了数十下,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碾磨着那团软肉,低吼一声,终于将滚烫的浓精再次悉数释放,灌注在她身体最深处。
激流冲刷着敏感痉挛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绵长的、令人眩晕的余颤,烫得她小腹抽搐,子宫阵阵收缩。
他趴伏在她汗湿的背上,两人黏腻滚烫的皮肤紧密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激烈未平的心跳和逐渐变得粗重、然后缓缓平复的喘息。
汗水、泪水、唾液、爱液、精液……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湿漉漉,黏腻腻,分不清彼此,只剩下浓重的、情欲过后特有的腥甜气味,弥漫在空气里。
过了好一会儿,林弈才慢慢退出。混合的浊白与透明液体,顺着她微肿的入口和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留下湿黏的、一塌糊涂的痕迹。
伸手,在床头摸索了一下,找到那把小小的银色钥匙,解开了她腕上最后一道冰冷的束缚。
欧阳璇的手臂僵硬地落下,因为长时间被固定,有些麻木,血液回流带来一阵阵细密的、针扎似的刺痛。
但还是在本能驱使下,第一时间翻转身体,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汗湿滚烫、布满痕迹的身体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向他,深深埋进他怀里,像藤蔓缠绕着树干,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
“小弈……”
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无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深入骨髓的忐忑,仿佛害怕这片刻的温存和亲近只是幻觉,下一秒就会消失。
“你……原谅我了吗?”
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后背,在他结实的背肌上留下浅浅的、带着汗湿的红痕。
林弈沉默着,手臂环住她汗湿的、布满红痕与指印的背脊,手掌下是她细腻的肌肤和微微的凉意。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地颤抖,像惊悸未平的小兽。
许久,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下巴轻轻蹭过她汗湿的发顶。
一个微小却无比沉重的动作。
“嗯。”
这个简单的音节,却让欧阳璇的眼泪瞬间再次汹涌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这次是纯粹的、失而复得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的喜悦与释然。
把脸深深埋进他汗湿的、带着浓重情欲气息的胸膛,肩膀轻轻地耸动着,发出小动物般的、压抑的呜咽,滚烫的泪水濡湿了他胸口的皮肤。
林弈抱着她,不再说话,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地拍抚着她光滑的、仍在微微颤抖的背脊。
房间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微的、持续的运转声,和两人渐渐平缓下来的、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空气中弥漫的浓重情欲气味——汗水、体液、皮革、冷香、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来自她手腕和脖颈的伤口)混合在一起,像一场盛大而混乱的祭典过后,留下的、温热而狼藉的余烬。
“璇姨。”
低声说,声音是激烈情事后的慵懒,带着一丝深深的疲惫,还有某种尘埃落定后的、空荡荡的感觉。
“以后……别再那样逼我了。”
指的既是今晚这种极端的“请罪”方式,也是指那横亘了二十年、终于在今晚被用最暴烈、最原始的方式撕开、又以一种扭曲的姿态笨拙缝合的沉重往事。
“不会了。”
欧阳璇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闷闷的,却异常清晰坚定,仿佛在立下誓言,每个字都带着重量,砸在他心口。
“以后,你想让姨是什么样子,姨就是什么样子。你要一个能帮你撑起事业、扫清所有障碍的女强人,姨就是,而且会做得比以前更好。你要一个温柔顾家的……长辈,”
说到这里,顿了顿,这个词在此刻这种情境下说出来,带着一种别样的亲昵与难以言喻的涩意,像裹着蜜糖的细小针尖。
“姨也可以像你小时候那样,好好照顾你,给你煲汤,等你回家。”
声音温柔下来,带着一种近乎梦幻的憧憬。
又停了一下,抬起头。
哭过的眼睛湿漉漉的,红肿着,却亮得惊人,被雨水狠狠洗刷过的黑曜石,里面除了情欲未散的迷蒙余韵,还闪烁着一丝狡黠和更深沉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对他的渴望。
手从他脖颈滑下,指尖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画着圈,沿着肌肉的纹理和沟壑游走,带着一种撩拨的、试探的意味。
“当然……”
舔了舔自己有些红肿、甚至破了一点皮的唇瓣,那鲜红的颜色被啃咬亲吻得斑驳,却更添了一种糜艳的、被摧残过的美感。
声音压得更低,气息温热地吹拂在他下巴和上下滚动的喉结上,带着情事过后特有的、慵懒而媚人的湿意,像羽毛在敏感处轻轻搔刮。
“如果你更想要一个……离不开你的、只对你一个人发骚犯贱的、随叫随到的小女奴……”
说着,大腿无意识地、带着黏腻触感,去蹭他的腿,暗示着那刚刚被过度使用、仍在微微抽搐、仿佛还在渴望着什么的湿滑部位。
“第一次这样玩,姨感觉很特别,你要是想,姨说不定会更……擅长。”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气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和诱惑。
林弈看着她,看着这个在他面前彻底剥去了所有社会伪装、道德外衣、长辈光环,展现出惊人反差、偏执、脆弱、妖冶与卑微的女人。
恨意或许未曾完全消散,但此时此刻,已被更复杂、更汹涌的东西覆盖、缠绕、搅拌在一起——强烈的占有欲,一丝怜悯,某种扭曲的理解,甚至是一点同病相怜的共鸣。
他们都被困在这段畸形、混乱、见不得光的关系里,挣扎了二十年,谁都逃不开,而且,到了现在,谁也不想真正逃开了。
突然,轻轻笑了出来。
不是讽刺的冷笑,也不是冰冷的嘲笑,而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带着无尽疲惫与某种释然的轻笑,从胸腔深处震动出来,低沉,短促,却异常真实。
心里那块淤积了十几年,坚硬、冰冷、堵得他常常喘不过气的巨石,仿佛就在这一场混乱、暴烈、近乎毁灭又带着诡异重生的情事中,被这复杂汹涌的情潮、体温、汗水、泪水与体液,悄然融化、碎裂了。
虽然残骸仍在,那些尖锐的碎片可能还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在不经意间刺伤彼此,但至少,那巨石不再密不透风,有了一丝缝隙,让一些东西——或许是光,或许是更深的黑暗,或许是别的什么——透了出来。
低下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一个不带情欲的、近乎温柔的触碰,像晚安吻,又像某种无声的、盖棺定论的契约盖章。
“睡吧。”
欧阳璇满足地、长长地“嗯”了一声,像只终于找到归宿、被彻底驯服和满足的猫,将自己更紧地蜷缩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寻找着最契合、最安心的姿势,聆听着他渐渐平稳下来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一条腿缠上他的,光滑的脚背蹭着他肌肉结实的小腿肚,仿佛怕他离开,要将他牢牢锁在自己身边,锁在这张充满了情欲痕迹的床上。
谁也没有再说话。
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安宁的、诡异的契合感,在这激烈情事后的无边寂静与一片狼藉中,悄然滋生、蔓延开来。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褪去后的微腥与暖意,肉体疲惫酸痛,精神却有一种奇异的、久违的松弛感,像一根紧绷了太久的弦,终于被允许放松,哪怕只是暂时的,哪怕明天醒来,现实依旧复杂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