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驻颜

周二上午的阳光饱满而通透,穿过璇光娱乐总裁办公室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将室内昂贵的灰蓝色地毯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

欧阳璇端坐在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一身剪裁极尽合体的米白色西装套裙,将她丰腴有致的身段包裹得优雅而利落。

浓密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光滑的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她的指尖正轻轻划过平板电脑的屏幕,上面密集跳动的数据曲线,映在她专注的瞳孔里。

办公室的门被无声推开,林弈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女人身上。

她侧对着窗户,阳光勾勒出她脸颊到下颌的精致线条,皮肤在光线下泛着一种健康的、珍珠般的柔光。

和几天前相比,她似乎有些不同。

并非五官骤然改变,而是那种从肌肤底层透出的光泽,眼波流转间的神采,一种被充沛生命力重新灌注后的鲜活感,正悄然取代岁月留下的些许疲惫。

“数据怎么样?”林弈走到宽大办公桌的侧面,靠近她。

欧阳璇闻声抬头,看到他的瞬间,眼睛里仿佛有星光倏然点亮。

她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伸出手,温热柔软的掌心握住林弈的手,将他轻轻拉到自己身侧。

“你自己看。”她的声音里压着一丝颤音,那是激动即将满溢的前兆。

屏幕上,《泡沫》的传唱度曲线在过去七十二小时内,几乎呈现出一条陡峭上扬的直线,强势地刺破一个又一个刻度。

林弈的视线聚焦在中央那个加粗放大的数字上。

【当前传唱度:108,437,692】

“一亿零八百万。”欧阳璇终于让那激动流淌出来,她站起身,高跟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她没有丝毫犹豫,双臂如水藤般环上林弈的脖颈,整个温软的身子顺势贴进他怀里。

米白色西装面料下的躯体,隔着林弈的衬衫,传递来熨帖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

尤其那对饱满傲人的胸脯,沉甸甸地压上他的胸膛,即便隔着两层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那浑圆乳峰的丰硕轮廓与惊人弹性,随着她略微急促的呼吸,一下下轻蹭着他。

“姨为你骄傲。”她仰起脸,眼眶微微泛红,闪烁着湿润的光泽,“这首歌……陈旖瑾唱得太好了。你的曲子,她的声音,真是天作之合。”

林弈低下头,手指自然而然地抚上她的脸颊。

触手所及,肌肤细腻滑润,宛如上好的丝缎,有着年轻女子般的紧致,却又比少女多了几分熟透果子般的丰润韵味。

他的拇指在她光滑的颧骨处缓缓摩挲,那里平坦紧实,几乎寻不到细纹的踪迹。

他想起多年前,她曾在梳妆镜前轻叹,指着眼角初现的纹路感慨时光无情。

就在这时,熟悉而冰冷的电子提示音在他脑海深处直接响起。

【检测到歌曲《泡沫》传唱度突破一亿。】

【任务:制作并推广歌曲《泡沫》至一亿传唱度,已完成。】

一股温热的暖流仿佛自颅脑中枢扩散开来,流向四肢百骸。

曾经那些需要反复琢磨、尝试的编曲思路、复杂的和弦进行、细微的音色搭配,此刻如同被擦拭干净的镜面,清晰无比地映照出来,变得可以信手拈来。

但提示音并未停止。

【检测到任务完成速度超越预期阈值(72小时以内破亿)。】

【触发隐藏奖励机制。】

【请宿主从以下三项隐藏奖励中选择一项:】

林弈的意念快速扫过眼前浮现的虚幻选项,目光最终定格在第三个选项上。

驻颜术。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回怀中欧阳璇的脸上。

五十五岁的实际年龄,此刻在精心保养与某种内在生机的支撑下,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

她已是极尽所能对抗时间,但岁月的刻痕终究会在最细微处悄然显现——或者说,本该如此。

“怎么了?”欧阳璇察觉到他瞬间的凝滞与走神,轻声询问,气息拂过他下颌。

林弈没有用言语回答。

他只是凝视着她仰起的脸,那双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眼眸清澈依旧,但眼角处,那需要极近距离才可察觉的、极细小的纹路,依然存在。

他在脑海中,做出了无声的选择。

【宿主选择:驻颜术(初级)。】

【技能已激活。】

【请选择绑定对象。】

“欧阳璇。”

【绑定对象确认:欧阳璇。】

【是否立即设定年龄节点?】

林弈沉默了片刻。怀中的女人正疑惑地望着他,身体温热而依赖地贴合着他。“暂时不设定。”他在意识中回应。

【年龄节点设定:暂定。】

【当前绑定对象生理状态:55岁(实际年龄)/35岁(当前外观年龄)。】

【开始进行初步修复……】

一缕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抽离感自林弈体内发生,仿佛某种无形的能量被悄然引动,顺着血脉缓缓流向与欧阳璇肌肤相接之处。

与此同时,他怀里的美妇身体几不可察地轻轻一颤。

“怎么了?”她又问了一次,带着关切。

“没事。”林弈摇摇头,手指转而抚上她后颈裸露的肌肤,那里光滑细腻,触感极佳。“璇姨,下午去别墅吧。”

欧阳璇的眼睛倏然亮起:“你愿意去?”

“那是我们的家。”

……

午后两点,城西别墅区浸在初冬一层近乎透明的阳光里。光线清冽,没有温度,却把万物的轮廓勾得格外清晰,像一幅工笔静物画。

半山腰上,那栋两层欧式别墅沉默地立着,仿佛时间在这里打了个盹。

花园显然做过精心的冬养,常绿植物被修剪成规整的几何形状,衬着凋零的玫瑰丛,有种克制的、等待来年复苏的寂寥。

欧阳璇的黑色轿车静静停在前院。

她比他先到,林弈推开车门,皮鞋踩在扫得不见一片落叶的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过于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厚重的雕花橡木大门虚掩着。

他推开时,那股熟悉的气息像等候已久的幽灵,温柔又固执地裹上来——经年橡木沉稳醇厚的底子,混着一丝淡雅缠绵的茉莉香薰。

那是欧阳璇爱了几十年的味道,早已浸透这栋建筑的每一寸木头和织物,成了她无形的印记。

气息没变,但曾经萦绕其中的、属于一个完整家庭的烟火气——早餐的咖啡香、孩子的奶味、争执后冷凝的空气——都已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这提纯过的、独属于欧阳璇个人的标志气息,孤独地飘散着。

“姨上周就叫人彻底打扫过了。”她的声音从挑高的客厅深处传来,带着点空旷的回音。

林弈走进去,看见欧阳璇正弯腰脱下脚上的米白色麂皮高跟鞋。

这个动作他看过无数遍,此刻却因为场景变迁而显得格外仪式化。

她把鞋子并排摆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边沿,然后,赤裸的纤足直接踩上那冰凉光滑的表面,留下几个瞬间蒸发的湿痕,和一串轻得近乎小心翼翼的脚步声,走向客厅中央。

“添了些新家具,”她转过身,米白色的修身西装套裙裹着依旧傲人的曲线,脸上是精心修饰过的妆,但眼神里有一层薄薄的、挥之不去的恍惚,“但大部分……都还是老样子。”

林弈的视线跟着她,然后缓缓扫过整个空间。

挑高的穹顶,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冬日萧索却轮廓清晰的远山与疏林。

阳光被轻柔的白色纱帘过滤后,失了锋芒,变成慵懒温暖的光斑,投在米白色的意大利绒面沙发上,像给记忆蒙了层柔光镜。

一切确实纤尘不染,甚至比有人住时更整洁刻板,少了活气。

壁炉上方,那幅巨大的油画依旧挂着,占了一整面墙的视觉中心——那是好多年前,欧阳璇重金请一位以刻画家庭温情出名的画家,给“全家”画的肖像。

画上,年轻的欧阳璇端庄优雅,少女欧阳婧明媚张扬,还是婴儿的林展妍被欧阳璇抱在怀里,而更年轻的林弈,站在欧阳婧身侧稍后的位置,表情带着那个年纪特有的、混合了桀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画得真好。”林弈的目光掠过画布上那些被永恒定格的、熟悉又早已陌生的面孔,声音很低,像怕惊扰画中人的安宁,又像只是自言自语。

欧阳璇走到他身旁,一同仰头看着。这个仰视的姿势让她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也让她侧脸的表情完全落进林弈眼里。

“那时候婧婧还在,”她的声音很轻,飘忽得像从画布里传来,“妍妍也还是个要时时抱着、哄着的小不点,软乎乎的,抱在怀里就不肯撒手。”

声音里有一丝怀念的恍惚,像指尖抚过旧绸缎的纹理。

但更深处,林弈听出了一股更复杂难言的情绪,暗流般涌动。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她脸上,发现她那双保养得宜、依旧明媚的眼睛边缘,正微微泛着红,不是哭的那种红,而是一种被强烈情感蒸汽熏出来的、脆弱的绯色。

“想她了?”他问,明知故问。

“想。”欧阳璇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干脆得甚至有点锋利。

但随即,她转过头,目光不再飘向画布,而是深深地、笔直地看进林弈眼底,那层恍惚的水汽瞬间消散,换成了灼热的专注,“但更想……那时候的你。”

她转过身,这个动作带着一种决然的意味。

双手抬起,却不是拥抱,而是轻轻搭上林弈宽阔的肩膀,指尖隔着衬衫面料,传来温热的触感,和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颤抖。

“小弈,你知道吗?”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像在分享一个绝不能为外人知的秘密,“这十多年,姨做过无数次回到过去的梦。梦到你还住在这儿,每天清早下楼,衬衫领子还没扣好,头发乱糟糟的,却会乖乖吃掉姨亲手准备的早饭,哪怕有时候煎蛋老了,培根焦了;深夜时,琴房的灯总是亮到很晚,隔着门板和长长的走廊,能听到断断续续的琴声,有时流畅,有时磕磕绊绊……梦到婧婧没有走,她的高跟鞋声总是又急又响,从楼上‘噔噔噔’冲下来,带着一阵风;梦到妍妍还是那个会张开小手,跌跌撞撞扑过来要人抱的小丫头,抱着你的腿,口水蹭在你裤子上……”

她的指尖,带着回忆的温度,轻轻抚过林弈的脸颊轮廓。

“可姨最常梦见的……反复梦见,清楚得每一个细节都像重新经历一遍的……是那个庆功宴的晚上。你醉了,醉得一塌糊涂,靠在姨身上,呼吸滚烫,嘴里含糊地念着婧婧的名字。姨扶你回房间,替你脱掉鞋袜,擦脸……然后……”

“璇姨。”林弈握住了她游移到自己唇边的手。

“姨知道不该再提。”欧阳璇垂下眼帘,掩住了眸中瞬间汹涌又强行压下的情绪。

她的声音染上些许哽咽,那哽咽不是装的,却奇异地和一种深植骨髓的执拗缠在一起,“这像一道结了痂又被反复撕开的旧疤,难看,不合时宜……可姨控制不住。那是姨这辈子……或许做下的最错的事,从任何道理、任何伦理上讲,都错得离谱,不可饶恕。”

她抬起眼,泪水终于蓄满眼眶,却没有掉下来,只是让她的眸光看起来水洗般明亮,直勾勾地看着他,“却也是……最不后悔的一件事。从来没有。”

空气凝固了几秒。

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风声,穿过山间光秃的枝桠。

林弈静默着,掌心的温热持续不断地包着她的手,仿佛在衡量这忏悔与执迷的重量。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牵起她,转身,走向通往二楼的弧形楼梯。

红木楼梯被打磨得温润光亮,扶手曲线优美,踩上去发出沉闷厚实的响声。

“上楼吧。”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给这段充满回忆拷问的对话画了个休止符,同时开了另一段更私密、无需语言的篇章。

***

二楼的主卧,时间仿佛在这里陷得更深了。

巨大的四柱床挂着浅金色的丝质帷幔,即使多年没人用,依旧垂坠顺滑,在从阳台门斜射进来的光柱里,泛着朦胧奢华的光泽。

梳妆台是复古的洛可可风格,台面上,几只造型各异的水晶香水瓶还静静立着,瓶身折射着细碎光芒,里面早已干涸的液体,曾是欧阳璇年轻时偏爱的、浓烈而有侵略性的香型。

空气里,除了那无处不在的、属于欧阳璇的淡雅体香,还绕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陈旧的檀木味,来自某个角落可能存放的樟木箱,沉静,怀旧,带着时光积尘的味道。

林弈在柔软床沿坐下,床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打破了房间的绝对寂静。

欧阳璇没有任何犹豫,极自然地侧身坐到他坚实的大腿上,她手臂如水蛇般环上他的脖颈,身体的重量与温热透过彼此不算单薄的衣物清晰传来。

尤其是胸前那对丰硕的柔软,沉甸甸地压抵着他的胸膛,乳肉被挤得鼓出饱满诱人的弧度,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起伏,隔着衬衫的棉质面料,蹭擦着他的皮肤,存在感强得不容忽视。

“璇姨。”他在她耳边轻唤,气息温热,拂动她耳畔几缕精心打理过的卷发。

“嗯。”她应着,把脸靠在他肩颈处,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汲取他身上的气息与温度,那是她记忆中最熟悉的安全港湾,也是所有禁忌与罪孽的源头。

林弈的手掌抚上她穿着西装外套的后背,隔着质地精良的羊毛混纺面料,缓缓游走,感受着她背部依旧优美的曲线。

手掌顺着脊柱那条微凹的直线一路下滑,掠过腰窝那两个诱人的弧度,最后停在腰臀交接处那饱满的弧线上。

隔着紧身的包臀裙,掌下那两瓣浑圆的臀肉饱满而紧实,充满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随着她轻微调整坐姿,试图更贴近他,那臀肉在他掌心下微微滑动,像两团温软而有生命力的膏腴。

“如果……”林弈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的身体……真真切切地,从里到外,回到过去的某个年纪,你希望回到几岁?”

怀里的美妇似乎怔了一下,随即认真地思索起来。她的睫毛轻轻颤动,隔了好一会儿,才给出答案。

“三十五岁。”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每个字都像经过深思熟虑,“那大概是姨人生中最……完满,也最矛盾的年纪。事业已有根基,在男人主导的丛林里硬生生撕开了一片天,不必再慌慌张张;身体的状态也还在巅峰,精力充沛得像用不完,肌肤紧致,线条流畅,照镜子时还能找到一点青春的影子。”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剩气音,贴着林弈的耳廓,带着一种混合了羞赧与隐秘渴望的细微颤抖,“而且……那就是……姨拿走你第一次的那一年。你十六岁,生日刚过没多久。那一年……很多事情,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林弈抚摸她臀肉的手,骤然停住。不是抽离,而是定格在那个充满肉感的部位,指尖微微陷进柔软的织物里。

他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女人。

她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长睫在白皙依旧、却终究被岁月留下几丝极淡痕迹的脸颊上,投下两弯淡淡的扇形阴影。

五十五岁的面容,保养得宜,风韵犹存,但此刻却因这段直白到近乎袒露的回忆与隐秘的期待,晕开一抹类似少女的绯红与娇怯。

她的唇瓣微微开启,呼吸的节奏悄然加快,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锁骨上。

胸前的起伏也因此变得更明显,那对沉甸甸压在他胸膛上的丰乳,随着呼吸起伏,存在感愈发强烈,几乎要透过衣物灼烫他的皮肤。

“璇姨。”林弈唤她,声音已经染上沙哑的质感,像粗糙的砂纸磨过木器表面。

“嗯?”她睁开眼,眸中水光潋滟,不是泪水,而是情动初起的迷蒙水汽,带着一丝困惑望向他,仿佛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下。

“把衣服脱了。”林弈说道,声音低沉,平稳,没有任何戏谑或命令的口吻,却含着一种无需解释的力道。

这不是询问,也不是挑逗,而是一个简单的陈述,一个即将展开的事实的开端。

欧阳璇迎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面的情绪复杂难辨,有欲望的暗火,有审视的冷静,或许还有一丝她无法触及的、更深邃的谋划。

她没有问原因,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犹豫或羞怯,只是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优雅地,从他腿上站起身。

仿佛这个指令,她已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

她的指尖落在米白色西装外套的第一颗纽扣上。

纤细白皙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淡淡的珠光粉色甲油。那手指似乎有一丝几乎看不见的颤抖,但动作依旧从容不迫。

一颗,两颗……精致的贝母纽扣被解开,外套失了束缚,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无声地堆在脚下深色的波斯羊毛地毯上,像一朵颓然萎谢的花。

里面是同色系的真丝衬衫,面料轻薄柔软,在午后斜射的阳光里泛着珍珠般柔和润泽的光晕,隐约透出内里黑色蕾丝胸衣的朦胧轮廓,勾出饱满浑圆的形状。

她的手指移向衬衫的纽扣,从上至下,一颗一颗,缓慢而稳定地解开,节奏均匀,像在进行一场庄严的褪去仪式。

衬衫的前襟向两侧敞开,像舞台的幕布被拉开,露出下面那件设计精巧的黑色蕾丝胸衣——它竭力包裹束缚着两团雪白肥腻的乳肉,深邃的乳沟如幽深的峡谷,饱满的球体从蕾丝边缘微微溢出,荡漾着诱人的肉浪,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接着,她转过身,背对着林弈。

这个动作把她优美的背部曲线、纤细的腰肢和那被包臀裙紧紧包裹的、丰腴肥硕的臀部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她的手探到裙侧,捏住隐藏的拉链头,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拉。

金属拉链齿分离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嘶——”,带着一种缓慢的、折磨人的韵律。

紧裹着臀部的包臀裙顿时松了束缚,顺着她丰腴的臀腿曲线滑落,堆在纤细的脚踝处,如同褪下一层精心塑造的外壳。

黑色透肉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丝袜顶端连着精致的黑色蕾丝吊袜带,细细的带子勒在大腿根部白皙柔嫩的肌肤上,衬得那处的肌肤愈发晃眼,充满情色的暗示。

她弯腰,手指勾住丝袜边缘,缓缓向下卷褪。

这个动作让她浑圆饱满的臀部向后翘起,臀瓣在丝袜的包裹下绷出紧实滚圆的形状,中间的臀缝深陷,在薄薄丝袜下形成一道幽暗的阴影,引人无限遐想。

丝袜褪下,露出同样白皙笔直的小腿和足踝。

最后,是那最后的遮蔽。

她的手臂绕到背后,动作熟练地解开了胸衣的搭扣。

那对被束缚已久的豪乳瞬间失了约束,弹跳而出,沉甸甸地晃了几下,才在重力作用下稳定下来,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硕大,乳头已经微微充血挺立,熟透的樱桃点缀在颤巍巍的雪峰之巅。

她微微分开双腿,褪下那小小的、几乎不能蔽体的黑色蕾丝内裤,最后的屏障从腿间滑落,堆在脚边那一小堆衣物之上。

当最后一缕布料离开她的身体,欧阳璇已全然赤裸地站在林弈面前,站在午后斜照进卧室的、如同舞台聚光灯般的阳光光柱里。

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绕着她曲线惊心动魄的胴体。

三十五岁?不。

尽管她保养得远超同龄人,但五十五岁光阴留下的痕迹,依旧狡猾地潜伏在肌肤的细腻度、肌肉线条的紧致感、以及某些难以言喻的生命光泽之中。

然而此刻,在阳光、情动、以及某种强烈期待的共同作用下,她看上去确实焕发出一种惊人的光彩。

全身的肌肤在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细腻莹润的光泽,紧致而富有弹性。

胸前那对爆乳浑圆硕大,挺翘而饱满,深红的乳晕与挺立的乳头构成无比诱人的画面。

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小腹平坦紧实,只有极其仔细地看,才能发现岁月留下的最细微的松弛痕迹。

臀部则是惊人的丰腴肥硕,两瓣臀肉饱满如熟透的蜜桃,紧实上翘,勾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腿心处,稀疏柔顺的毛发修剪得整齐,下面粉嫩饱满的阴唇微微鼓胀,隐约可见湿润的水光,昭示着身体早已动情的诚实。

一双长腿笔直匀称,从丰腴的大腿到纤细的脚踝,线条流畅完美。

林弈站起身,走到美妇面前。

他的目光从她泛着红晕、睫毛轻颤的脸颊开始,缓慢地、一寸寸地向下巡弋。

掠过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那对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雪乳,纤细的腰肢,丰硕肥美、在阳光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臀瓣,笔直的长腿,最后定在她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已经湿润泛着水光的幽谷。

他的注视没有任何狎昵,反而带着一种冷静的评估,一种专注的审视,这比纯粹的欲望目光更让她感到一阵战栗,皮肤泛起细小的颗粒。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落在她一侧乳峰的顶端。那乳肉温热、绵软而极富弹性,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凹陷变形,随即又恢复原状。

“璇姨。”他低声说,声音里的欲望不再掩饰,“你真的……很美。”

这句话不是恭维,更像一个客观的陈述,一个在此时此刻必须被确认的事实。

欧阳璇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带动那对沉甸甸的巨乳荡起诱人的乳波,顶端的樱桃更加挺立。

她主动抓住林弈停在她胸前的手,不是推开,而是用力按在自己一侧的乳峰上,让他的手掌完全陷进那团丰腴柔软的雪腻之中,感受那惊人的分量与绵软:

“小弈……摸摸姨……像以前那样……用力些……”

男人顺从地开始揉捏,掌心包着那团沉甸甸的软肉,感受着惊人的分量与弹性,手指时而夹住那颗硬挺的乳尖轻轻拉扯,带来她细微的抽气声,时而用掌心磨蹭敏感的乳晕。

另一只手则滑到她身后,五指张开,复上那丰硕肥美的臀肉,用力抓握揉捏。

紧实饱满的臀肉在他掌中变形,又凭借惊人的弹性迅速回弹,触感温热而充满生命力,臀浪在他的揉弄下起伏荡漾,臀肉从指缝间微微溢出。

“啊……”美妇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仿佛从喉腔深处溢出的呻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微仰,使得胸前的双峰更加向前挺送,那两颗硬挺的乳尖在空中划出颤动的轨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林弈低下头,吻住了她微张的红唇。

这个吻起初异常温柔,不同于以往记忆中那些带着侵略性、掠夺意味的纠缠。

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她毫无抵抗的齿关,细腻地、耐心地舔舐过她敏感的上颚,再与她的香舌缓慢缠绕、共舞,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与唾液,带着一种重温旧梦般的缱绻。

与此同时,他抚弄她臀肉的手滑向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异常细滑柔嫩,触感宛如最上等的丝绸,因为情动而微微发烫。

欧阳璇的身体彻底软化下来,像一滩被春日暖阳晒化的雪水,毫无骨力地融进他怀里。

她的手带着急切与多年磨合出的熟练,摸索着解开林弈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然后是皮带扣金属碰撞的轻响,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当他早已勃发硬挺的巨物挣脱最后一层束缚弹跳而出时,她立刻伸手握住,掌心瞬间被那惊人的热度、硬度与蓬勃的脉动所充盈。

她上下套弄着,指尖时而刮过顶端敏感的铃口,带出更多透明黏滑的先走液,动作熟稔而充满渴望。

“小弈……”她在亲吻的间隙呢喃,声音被情欲浸得湿润甜腻,仿佛能拧出水来,“给姨……快给姨……姨想要你……想要你进来……”

林弈将她打横抱起,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完全依附于他。他走到床边,把她放在铺着丝滑埃及棉床单的四柱大床上,床垫微微下陷。

欧阳璇没有躺平,而是用手肘微微撑起上半身,目光迷离而渴望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脱下剩余的衣物。

当他同样完全赤裸,露出常年保持锻炼的健硕身躯、线条分明的胸腹肌肉,以及腿间那根青筋虬结、昂然怒挺、尺寸惊人的狰狞肉棒时,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喉头滚动,腿心随之涌出更多温热的蜜液,顺着腿根滑落,浸湿了身下昂贵的床单。

男人并不急于进入。

他俯下身,从她的脖颈开始亲吻,留下湿热的痕迹,流连于精致的锁骨凹陷处,然后,张口含住了她一侧早已挺立等待的乳尖。

“嗯……”欧阳璇猛地弓起腰身,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中,不是推开,而是将他的头更用力地按向自己胸前。

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舌头绕着那颗极度敏感的乳尖打转,时而用力吮吸,带来阵阵酥麻的电流,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啃咬,激起细微的刺痛与随之而来更强烈的快感。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玩弄着另一侧无人照看的巨乳,揉捏挤按,让那团雪腻在他掌中变换出各种淫靡的形状,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强烈的快感从乳尖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感觉到自己腿间已是一片泥泞滑腻,温热的爱液不断从花穴深处涌出,浸湿了大腿根部的肌肤,甚至能听到细微的、令人脸红的湿润声响。

林弈的吻一路向下,经过平坦紧实的小腹,掠过小巧的肚脐,舌尖在那里打了个转,引得她腹部肌肉一阵紧缩。

最终,他来到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湿润不堪、散发着诱人雌香的秘园。

他分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她最私密的风光完全展露在他灼热专注的视线下,无所遁形。

美妇的牝户已然湿透,饱满粉嫩的肉唇因为充血而微微向外翻开,露出里面湿润泛着水光的嫣红穴口,正随着她的呼吸和心跳而微微翕张。

顶端的嫩蕊早已肿胀不堪,如同一颗熟透饱满的红豆,从包皮中完全探出头来,鲜艳欲滴,微微颤动。

周围的毛发修剪得整齐而稀疏,更衬得那处粉嫩异常,宛如初绽的花瓣。

林弈低下头,没有任何犹豫,精准地吻上了那片湿热滑腻。

他的舌尖首先找到了那颗肿胀到极致的嫩蕊,轻轻一触。

“啊!小弈……别……那里太……”欧阳璇的腿猛地绷直,脚趾紧紧蜷缩起来,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保护最敏感的地带,却被男人有力而稳定的双手牢牢按住大腿内侧,动弹不得。

他无视她欲拒还迎、语无伦次的抗议,舌尖灵活地开始动作。

时而快速地震动舔舐那颗敏感的小豆,带来密集如雨点般的快感冲击;时而用舌尖绕着它轻柔打圈,慢条斯理地折磨;时而又将整颗含入口中,用嘴唇包裹,轻柔吮吸。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女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听到她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高亢、破碎,逐渐染上哭腔。

她的手指死死揪住身下丝滑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

“要……要去了……不行了……小弈……呜……”欧阳璇的声音带着哭泣般的颤抖,那是快感堆积到临界点、即将崩溃的前兆。

林弈加快了舌尖震动的频率,同时用手指轻轻拨开早已湿滑无比的肉唇,让那颗肿胀发亮的嫩蕊更彻底地暴露出来,脱离包皮的些许遮盖,完全接受他唇舌的集中攻击。

舌尖抵住那颗小豆,高速震颤。

几秒钟后,美妇的身体像是被一道极其强烈的电流贯穿,剧烈地痉挛起来,腰肢反弓,脚背绷直。

一股温热的透明液体从她花穴深处猛地喷涌而出,打湿了林弈的下巴、唇舌和胸膛。

她张着嘴,发出无声的、极度欢愉的尖叫,瞳孔失焦,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一般在床单上弹动、抽搐,持续了数秒之久,才如同被抽走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剧烈而不规律的喘息。

高潮后的余韵中,她瘫在床上剧烈喘息,胸口那对豪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乳波荡漾,乳尖依旧硬挺。

脸上布满诱人的红晕,眼神涣散失焦,红唇微张,吐息灼热,整个人散发着被彻底征服后的慵懒与无力。

林弈直起身,用手背随意抹了下湿漉漉的脸,然后分开她还在微微颤抖、无力闭合的双腿,将自己早已硬痛难忍、青筋暴起的滚烫肉棒,抵上她那湿漉漉、微微开合、不断收缩的嫣红穴口。

入口处已然泥泞不堪,粉嫩的肉唇湿漉漉地翕张着,爱液汩汩流出,仿佛在发出无声而饥渴的邀请。

“璇姨。”

“嗯……进来……”美妇勉强睁开迷蒙的泪眼,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双腿主动环上他精壮的腰身,“给姨……小弈……全部都给姨……顶到最里面……最深的地方……像以前那样……”

林弈腰腹发力,沉身一送,粗长硬热的肉棒破开层层温软湿滑的褶皱,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便齐根没入她紧致异常却已充分润滑的甬道深处,直抵尽头。

“啊——”欧阳璇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仿佛叹息般的呻吟。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壮滚烫的硬物蛮横地撑开自己体内每一寸褶皱,充实到极致,甚至顶到了最深处那柔软的花心,带来一种微微胀满的饱足感。

那种被完全填满、紧密契合的感觉,让她身心都发出喟叹,空虚了许久的地方被瞬间塞满。

男人开始缓慢地抽送。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伞冠直抵花心,带来扎实的撞击感;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硕大的蘑菇头卡在湿滑的穴口,带来一种即将失去的悬空感,随即又被更重地填满。

这样缓慢而深重的节奏,让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她体内每一寸媚肉的殷勤包裹、吮吸,感受那紧致湿滑的甬道是如何像有生命般紧紧箍住他的肉棒,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极致的包裹感与快感。

欧阳璇修长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轻轻晃动、夹紧。

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身体的颠簸而疯狂晃动,乳波荡漾,乳尖在空中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线。

肥硕的臀肉在他每一次有力的撞击下荡漾出肉浪,发出“啪啪”的清脆肉体撞击声,在空旷安静的卧室里回荡,混合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腿根处的肌肤绷紧又放松,泛起情动的粉色。

“小弈……再深一点……用力……顶那里……”她喘息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结实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紧绷的皮肉里,留下弯月形的红痕。

林弈双手抄到她身下,托起她丰腴的臀瓣,将她的身体角度微微调整,让她的臀部抬得更高,使得每一次进入都能更精准、更沉重地顶撞到她体内最深处那一点——柔韧的宫颈口。

“那里……就是那里……顶到了……啊……”美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明显的哭腔,指甲在他后背紧实的皮肤上划出道道红痕,有些甚至渗出血丝,“啊……好舒服……顶到花心了……就是那里……”

她的身体开始失控般地收缩,甬道内壁的媚肉疯狂地绞紧、吮吸着入侵的巨物,一阵阵规律的紧缩,仿佛要将他彻底吞没、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

林弈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力道愈发猛烈,每一次撞击都结实有力。

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密集,混合着欧阳璇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的呻吟与哭叫,床架也开始发出有节奏的轻微吱呀声。

“璇姨。”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与颈侧,激起一阵战栗,“叫我的名字。”

“小弈……林弈……”欧阳璇顺从地、断断续续地唤着他,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不对。”林弈猛然加重了撞击的力道,腰腹用力一挺,肉棒深深凿入她体内最柔软的深处,伞冠重重碾过宫颈口,带来她一声短促的尖叫。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意味,“叫我儿子。”

美妇的身体猛然一僵,像是被这句话击中要害。

随即,更加剧烈、近乎痉挛的颤抖席卷了她。

她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对上林弈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面翻涌着她熟悉的炽烈欲望,但更深层,还有一种她难以完全解读的、更为复杂浓稠的情感——那是占有的宣告,是权力关系的彻底确认,是跨越伦理后对彼此身份最赤裸的捆绑,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他们之间独特纽带的怜惜与承诺。

“儿……儿子……”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眼泪滑落得更凶,但身体却比语言更诚实,花穴内壁猛地收紧,将他箍得更深、更紧,仿佛要将他锁死在体内,“妈的儿子……妈妈的好儿子……啊啊……再重点……儿子……”

林弈最后一丝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他抓住她环在自己腰间的腿,将它们折向她的胸口,使得她的身体几乎对折,臀部因此高高抬起,私处更加暴露,侵入的角度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深,几乎垂直。

然后,他开始了最后的、全力的、毫无保留的冲刺。

这个姿势让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伞冠次次直抵花心,撞击在柔韧的宫颈上。

欧阳璇胸前的巨乳随着狂暴的撞击疯狂甩动,乳浪翻滚,乳尖划出淫靡的轨迹。

肥美的臀肉被撞击得不断变形,臀浪汹涌,臀瓣很快泛起情动的红晕,撞击声密集如狂风暴雨,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房间。

“要……要去了……儿子……妈妈要去了……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美妇尖叫起来,声音嘶哑,泪水混合着汗水从眼角不断滑落,浸湿了鬓发和枕头,分不清是极乐的崩溃还是情感宣泄的洪流。

林弈低头,狠狠吻住她哭叫的红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呜咽、以及破碎的爱语尽数吞没,舌头侵入,纠缠。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她体内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达到顶峰,一股滚烫的阴精猛地浇淋在他的伞冠上,冲刷着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

她的甬道如同有生命般,一阵阵疯狂地吮吸、绞紧,像是要把他的灵魂也吸出来。

就是现在。

他在脑海深处,向那个沉寂多时、唯有他能感知的系统,发出清晰而坚定的指令:

【使用‘驻颜术’,设定年龄节点——三十五岁,全力修复,优化至该节点最佳状态。】

【指令确认。】

【技能‘驻颜术’发动。】

【绑定对象:欧阳璇。身份确认:深度羁绊者。】

【设定年龄节点:35岁。生理巅峰状态回溯。】

【开始进行深度细胞修复与基因层面优化……】

【能量转化……消耗传唱度:30,000,000点。】

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得近乎滚烫的洪流,自林弈下腹丹田处汹涌而起。

这并非寻常的精元,而是混合了某种奇异生命能量、由海量传唱度转化而来的磅礴激流。

它顺着怒张的性器经脉,如同决堤的江河,猛烈地冲进欧阳璇身体的最深处,直达子宫,并以那里为震中,狂暴地向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扩散开来。

“啊——!!!!”

欧阳璇发出一声几乎不似人声的、撕裂般的尖叫,脖颈青筋暴起,双眼瞬间翻白,瞳孔失去焦点。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反弓,弯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整个人如同被超高压电流持续击中,剧烈地、完全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起来,手脚胡乱地抓挠着床单。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远超寻常精液热度、带着磅礴生机如生命泉涌,冲进她的子宫,随即爆炸般扩散至全身。

那不是痛苦。

那是一种超越了她认知极限的、混杂着极致性快感与某种生命层次被强行拔升、改造、优化的、令人灵魂都在颤栗的巅峰体验。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发烫,仿佛每一寸都在呼吸;皮下的肌肉纤维在微微跳动、重塑,变得更加紧实有力;骨骼深处传来细微却密集的“噼啪”轻响,宛如新生;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温暖的能量包裹、洗涤。

林弈紧紧抱住她剧烈痉挛的身体,将自己所有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持续不断地射进她身体最深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能量在她体内奔腾流动的路径,所过之处,修复着最细微的细胞损伤,抚平岁月留下的每一道刻痕,唤醒沉睡的活力。

他的眼睛也同步见证着肉眼可见的奇迹:

她眼尾最后那几丝几乎看不见的细纹,如同被无形之手抹去,彻底消失无踪;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光滑、紧致、莹润,泛出青春肌肤特有的健康光泽,甚至微微透亮;胸前那对豪乳似乎更加挺翘饱满,乳晕的颜色从深红褪向更娇嫩鲜艳的粉红色,如同少女;腰肢仿佛更细了一分,线条越发流畅;臀部的曲线越发惊心动魄的完美,紧实上翘;就连她手上曾经若隐若现的、代表年龄的斑点也淡化消失。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在感官与能量的双重冲击下,漫长得如同一个混沌的世纪。

当最后一股滚烫的精华携着能量的余韵喷射完毕,林弈的性器缓缓退出时,欧阳璇已如同从温热的泉水中捞起,浑身被激烈的汗水彻底浸透,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瘫软在凌乱褶皱的床单上,胸口剧烈起伏,如同离水的鱼,眼神完全涣散,失去了所有焦距,瞳孔里只残余着被极致浪潮席卷后的空茫。

她的身体仍在轻微地、间歇性地抽搐,那是神经末梢仍在回味着过载的刺激。

湿润红肿的花穴兀自在一收一缩,做着无意识的吮吸动作,挽留着空气中那份浓烈的、独属于他的雄性气息与能量余温。

林弈在她身边躺下,伸展手臂,将她汗湿的、温软如绵的身体揽入怀中。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心神微震——那肌肤细腻光滑得不可思议,宛如顶级工匠打磨了无数个日夜的羊脂白玉,却又同时充盈着青春肌体特有的饱满弹性与活力。

这绝非一个五十五岁的女人,甚至不是一个四十岁女人应有的触感,它停留在某个女性肉体最巅峰、最成熟鲜嫩的临界点上。

时间在静谧中流淌。

过了好一阵,欧阳璇涣散如雾的眼眸才慢慢凝聚起一点神采。

她下了床,来到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那双恢复了神采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巨大的困惑、难以置信的震惊,以及一丝尚未褪尽的、惊心动魄的余悸,仿佛刚刚从一场颠覆认知的宇宙风暴中幸存。

“小弈……”

她转过头,望向不知何时已起身走到身后的林弈。

声音里有一丝压不住的微颤,像是被什么未知的东西惊扰了,可更多的,是连她自己都理不清的、恐惧里混着巨大期待的情绪——就像站在悬崖边,却看见了底下开满花的山谷。

“你对姨……做了什么?”

林弈没马上应声。

他从背后靠近,手臂环住她此刻显得格外纤细紧实的腰。下巴很自然地搁在她光滑的肩头,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廓。两人一起看向镜中。

“现在还不能说。”

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温柔里渗着某种更深的东西,“有些事,知道太早反而不好。等时机到了,我会全部告诉你。所有。”

欧阳璇怔怔回望着镜中的自己。

那张脸回到了巅峰状态——还是熟悉的轮廓,却焕发出久违的、夺目的光彩。

她又看向镜中林弈的脸:这张脸她看了三十多年,从少年到成熟,此刻在镜中显得格外沉稳,甚至有种洞悉一切的深邃。

他比她高大半个头。

从背后环抱的姿势充满了绝对的占有与庇护。

两人身体曲线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臀抵着他的小腹。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胯间那根尚未完全软下的硬挺,正热乎乎地、存在感十足地抵在她的臀缝之间,提醒着方才的激烈,与此刻未散的亲密。

她轻轻叹了口气。

那叹息里裹了太多——震惊,困惑,一丝不安,可最后,是一种更深层的、几乎成了本能的信赖与交付。

她身体向后靠,彻底放松所有绷紧的肌肉,将自己完全陷进他坚实温热的胸膛里,侧脸贴着他心口,听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好。”她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影。声音变得柔软而温顺,带着全然的、不需要理由的信任。

“姨等你……等你愿意告诉姨的那天。”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站着,像两尊完美的雕塑。

午后的阳光悄悄偏斜,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拉出长而暖的光斑。

细微的尘埃在光柱里缓缓浮游。

镜中,年轻得惊人的美艳女人与成熟俊朗的男人相依相偎,肢体交缠。

画面和谐得异样,又美得惊心,仿佛他们生来就该这样一体,跨过了所有世俗藩篱、天造地设。

“璇姨。”

林弈忽然开口。低沉的嗓音划破了室内的静,也轻轻拨动了欧阳璇沉浸在自己变化中的心弦。

“嗯?”她睁开眼,长长的睫毛刷过他锁骨的皮肤。没回头,只是把手轻轻复上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背,指尖与他修长的手指交缠。

“圣诞快到了。”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太多波澜,却含着一种决定性的、不容更改的力量,像在陈述一个即将到来的事实,“今年……我们就在这栋别墅过吧。把妍妍,还有她的朋友,都叫来。”

美妇猛地抬起头——不是转头,而是急切地从镜中的映像看向他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刚见证了自己奇迹般变化的美丽眼睛里,瞬间迸出难以置信的惊喜,亮得胜过任何宝石。

“真的?”她声音因为激动微微拔高,带着小心翼翼的确认,像怕听错了这梦寐以求的邀请,“你……你真的愿意?”

“嗯。”林弈点了点头,动作很轻,却坚定。

他侧过脸,温热的唇在她散发着洗发水清甜与淡淡情欲气息的鬓角处,轻轻印下一吻,像个无声的封印。

“就当是为《泡沫》大获成功庆功,也当是……”他顿了顿,镜中的目光与她镜中的视线牢牢锁在一起,“我们所有人,一个新的开始。”

欧阳璇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大颗大颗,滚烫地滑过她新生的、光洁无瑕的脸颊。

不是悲伤,是积压了太久太久的期盼、孤独、隐忍,骤然得到回应的巨大宣泄。

她猛地转过身,不再是慵懒地靠着,而是用尽全身力气抱紧林弈,双臂死死环住他的脖颈,把脸深深埋进他坚实温热的胸膛,肩膀因为哽咽微微抽动。

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用力地点头。一次又一次。

“好……”过了好久,她才从他怀里发出哽咽的、声音模糊却异常坚定的音节,“我们一起……过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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