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午后的阳光,带着初冬稀薄的暖意,从书房整面的落地窗斜射进来,在深胡桃木色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
空气里飘浮着细微的尘埃,在光束中缓缓起舞。
林弈坐在人体工学椅上,昂贵的监听耳机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耳朵,将外界的一切杂音隔绝。
耳机里,正循环流淌着三首尚未完成的DEMO片段,每一首都烙印着他此刻复杂心境的某个侧面。
得益于体内那沉寂十八年后再度苏醒的“娱乐巨星系统”所赋予的【大师级编曲能力】,那些曾经需要耗费无数个日夜反复推敲、试验甚至争吵才能确定的和弦进行、配器织体与混音平衡,如今对他而言,已如同呼吸般自然流畅。
第一首是轻快的流行摇滚。
鼓点干脆利落,像少年毫无顾忌的心跳;电吉他的riff充满弹跳感和朝气,间奏里甚至俏皮地加入了一段略带复古味的Synth音色——这很符合上官嫣然那外表张扬、内心却藏着敏锐音乐触觉的性格。
第二首是略带蓝调色彩的抒情R&B,旋律线条绵长而富有叙事感,和声进行复杂而考究,在平静的湖面下暗涌着细腻的情感波澜。
第三首……
林弈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悬停,然后轻轻按下了空格键。
播放停止,书房里瞬间陷入一种微妙的寂静,只有电脑散热风扇发出极轻微的嗡鸣。
第三首的歌名简单直接地显示在屏幕中央:《爱你》。
旋律结构极致简单,甚至有些“口水”,但偏偏拥有一种抓耳挠心的魔力,副歌部分的记忆点强到听过一遍就难以忘记。
歌词直白、热烈,甚至有些笨拙的真诚,像情窦初开的少女鼓起全部勇气的告白。
在编曲上,他刻意摒弃了繁复,以节奏感鲜明的电子鼓组打底,点缀着清脆俏皮的电子音效,间或穿插进干净明亮的原声吉他扫弦。
整首歌的气质,甜而不腻,在活泼跃动的外壳下,隐约透着一丝不服管束的叛逆劲儿。
这完全是他揣摩着上官嫣然可能会喜欢的口味打造的——就像她本人,用甜美无辜的学生气打扮,包裹着内里大胆汹涌、甚至有些离经叛道的欲望与心思。
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起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光芒的桃花眼,在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副歌部分时的反应。
是惊喜地瞪大?
还是得意地弯成月牙?
抑或是……带着某种了然于心的挑衅望向他?
嘴角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悄然爬上了他的嘴角。
就在这时,放在一旁充电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起,幽蓝的光映亮了一小片桌面。
锁屏界面上简洁地显示着一条微信消息,来自上官嫣然:“叔叔在干嘛呢?(小猫探头jpg)”
林弈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淡淡地扫过手机屏幕。
他没有立刻去拿,反而重新将注意力投回面前的工程文件。
指尖在键盘上敲击,调出《爱你》副歌部分的钢琴轨,略微沉思,加入了一段华丽而快速的十六分音符上行琶音。
晶莹剔透的钢琴声像一串突然坠落的钻石,瞬间拔高了整首歌的情绪,也让那份甜蜜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成熟创作者的“高级感”和掌控力。
做完这个细微的调整,他才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回复,只是将手机屏幕朝下,轻轻扣在了桌面上。
……
周六下午三点。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缝隙,在客厅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光栅。
林弈刚完成三首DEMO的最终调音——主要是人声和声的摆位与空间混响的细微调整——确保在普通耳机或音箱上也能呈现足够的层次。
摘下耳机,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正要起身冲咖啡,茶几上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
屏幕上,“上官嫣然”四个字随着那张做鬼脸的头像不断跳动。
划开接听,还没贴到耳边,听筒里就涌出轻快雀跃、拖着长长撒娇尾音的声音:“叔叔!开门呀,我到你楼下了!快点快点!”
男子怔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墙上时钟:“你……前面不是说这周末学校里有事?”
“我跑路啦!”少女的声音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充满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学校元旦晚会筹备组的事情又多又杂,吵得头疼。我跟辅导员说偏头痛犯了——嘿嘿,聪明吧?现在就在你家门口,手指都按在门铃上了,叔叔再不开门,整栋楼都要听见啦!”
林弈无声叹气,起身走向玄关。
透过冰冷金属猫眼,果然看到那张明媚鲜活的脸占据整个视野。
她似乎等得不耐烦,正微微踮脚,试图从门上磨砂玻璃窥探里面动静。
他拉开门栓,将厚重实木门向内拉开。
门缝刚够一人通过的瞬间,一道带着香风的身影轻盈“撞”了进来——不是粗暴冲撞,而是精准的、带着撒娇意味的“扑入”。
上官嫣然像归巢雀鸟,准确无误投入他怀里,双臂环上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想死你了,叔叔。”少女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湿热气息带着口腔里淡淡的薄荷糖甜香,丝丝缕缕钻入感官,“学校那些破事烦得要命,会议一个接一个,方案改了又改……没有叔叔的‘大肉棒’好好安慰一下,我根本提不起精神,快要枯萎了啦。”
说话同时,一只手已从家居服衣摆下方探入,指尖带着微凉触感,灵巧滑过腹肌线条,目标明确地向下探去。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更暧昧,像小钩子挠着心尖:“只有叔叔的‘大肉棒’能救我……这段时间晚上躺在宿舍床上,翻来覆去想的都是你,想着叔叔是怎么弄我的……根本睡不着。”
林弈的呼吸骤然一滞。
少女柔软身体紧密贴合,隔着单薄衣物能清晰感受到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双峰传来的丰盈与热度,而那大胆直白的话语和不安分的手,瞬间点燃了身体里沉寂不久的火焰。
他喉结滚动,刚想说什么,上官嫣然却已不由分说拉起他的手,转身朝主卧室拽去。
“等等——”男人的声音绷得很紧。
“等什么呀?”少女回过头,眼睛弯成两道迷人月牙,瞳孔里闪烁着狡黠而炽热的光芒,那光芒与她今日这身“好学生”打扮形成强烈反差——白色针织开衫,浅蓝色吊带裙,白色帆布鞋,一副乖巧模样。
“难道……叔叔不想我吗?这里……”另一只手故意按了按小腹下方,隔着浅蓝色吊带裙布料,“可是很想叔叔呢。”
不容他再犹豫,她已将他拉进卧室,反手关门的瞬间,“咔哒”一声轻响,顺手按下门锁。
***
卧室光线柔和,窗帘半掩。
上官嫣然利落甩掉白色帆布鞋,赤裸着白皙精致的脚丫,轻巧爬上宽阔双人床。
她跪坐床中央,开始解白色针织开衫扣子。
动作随意甚至粗率,开衫解开后随手扔在深色地板上。
接着,手指勾住浅蓝色吊带裙细细肩带,轻轻往下一拉——
一边圆润白皙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肌肤在昏黄光线下泛着象牙般细腻光泽。
裙子里面,竟然只穿了件白色蕾丝胸罩。
半透明蕾丝花纹下,两团饱满雪白的豪乳呼之欲出,顶端粉嫩娇小的乳尖轮廓若隐若现,因为兴奋或微凉空气,已悄然挺立,将薄薄蕾丝顶出两个诱人凸点。
“看什么看。”她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毫无羞涩,反而扬起下巴,带着展示般的骄傲,朝他伸出手,“快来嘛,叔叔。”
林弈被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和邀请灼烧着,仅存理智摇摇欲坠。
他任由少女将自己拽倒在柔软床垫上。
下一秒,上官嫣然已灵活跨坐到他腰间,家居服单薄布料根本无法阻隔臀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那浑圆挺翘的蜜桃臀隔着布料压在他小腹上,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温热与柔软。
她俯下身,双手捧住他的脸,温软湿润的唇瓣不由分说印了上来,堵住所有可能出口的话语。
她的吻技早已不复最初青涩,变得熟练而富有攻击性。
灵巧舌尖轻易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勾缠着他的舌,汲取气息,带着薄荷糖的甜和属于她的炽热渴望。
与此同时,她的手已熟门熟路解开家居裤松紧绳扣,拉下拉链,探入内里,微凉手指精准握住那根已然半勃起的、滚烫粗硬的肉棒。
“嗯……想死你了……”她在热吻间隙含糊呢喃,手指开始上下套弄,感受掌中之物在抚弄下迅速胀大变硬,变得滚烫坚硬,“它也想我了,对不对?都这么精神了……”
林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闷哼,手掌本能抚上她光滑裸露的玉背。
少女肌肤细腻如最上等丝绸,背部凹陷处形成一道优美沟壑。
指尖顺着那道沟壑缓缓下滑,掠过腰窝,最后停在臀瓣上方那道隐秘弧线边缘,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臀沟的入口。
上官嫣然极其配合地在他身下扭了扭腰肢,让手指得以更深入温暖双峰之间,若有若无触碰更隐秘的入口边缘。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湿润的热气喷在他耳廓:“叔叔的手……好烫……”
“自己来。”他听到自己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情欲蒸腾出的热度。
少女眼睛倏然一亮,像是得到某种许可或鼓励。
她立刻直起上身,双手抓住裙摆下缘,毫不犹豫向上撩起。
浅蓝色吊带裙被堆叠到腰间,露出下面那条白色蕾丝内裤——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内裤,更像由几根纤细蕾丝带子和一小片近乎透明的薄纱勉强拼凑成的遮羞物,几乎什么都遮不住,反而将少女萋萋芳草的形状和隐约深色轮廓衬托得更加引人遐想。
她用手指勾住那少得可怜的布料边缘,慢慢地、一寸一寸往下拉,动作带着刻意的、慢条斯理的诱惑。
每下拉一寸,那粉嫩湿润的蜜穴口便多暴露一分,晶莹的爱液早已将稀疏的耻毛濡湿,在昏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林弈视线紧紧跟随她的动作,看着那点可怜遮蔽褪下,看着那团小小白色蕾丝随意扔到床下。
喉结剧烈滚动一下,下腹绷紧,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粗长肉棒跳动一下,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顶端渗出更多透明粘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上官嫣然重新跨坐上来,这次没有任何阻碍。
一只手向后,扶住那根粗硬灼热的巨物,用圆润饱满的龟头在自己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蜜穴口蹭弄,让黏滑爱液充分润滑,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
另一只手撑在他胸膛上,稳住身体。
然后,深吸一口气,腰肢缓缓下沉,让硕大头部挤开娇嫩湿润的唇瓣,一点点破开紧致温热的内部褶皱,向内吞没。
“啊……”她仰起优美脖颈,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睫毛轻颤,“好涨……叔叔的……好大……顶到最里面了……”
男子视线落在她胸前。
那对饱满傲人的雪乳被白色蕾丝胸罩紧紧包裹,因为动作而剧烈起伏晃动,沉甸甸的乳肉几乎要从那显然尺寸不足的杯沿满溢出来,随着她下沉动作荡开一阵阵令人目眩的乳波,粉嫩的乳尖在薄纱下清晰可见。
他伸出手,摸索到胸罩背后搭扣,轻轻一捏,搭扣应声弹开。
束缚解除瞬间,那对沉甸甸、雪白浑圆的玉兔立刻弹跳而出,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顶端两点嫣红早已充血挺立,像熟透的樱桃,在他眼前颤巍巍晃动,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当上官嫣然终于完全坐下去,让粗长巨物尽根没入湿滑紧窄的嫩穴,直抵花心最深处时,两人同时从胸腔里迸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满足到极致的呻吟。
“呃啊……”
她开始摆动腰肢,起初是缓慢的、试探性的上下起伏,像是在熟悉和适应被完全填满的极致饱胀感。
很快,节奏便开始加快。
她扎成高马尾的长发随着动作在脑后飞扬,几缕碎发黏在汗湿颊边。
胸前那对毫无束缚的丰乳更是晃荡出惊心动魄的波浪,粉红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轨迹,乳肉柔软而富有弹性,每一次晃动都荡开阵阵乳浪。
少女显然极其享受这种由自己掌控节奏和深度的感觉,双手撑在林弈结实胸膛上,腰腹核心用力,让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让那滚烫坚硬的巨物次次都重重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带来一阵阵直冲头顶的酥麻快感。
“叔叔……好深……顶到了……”她喘息着,脸颊染上情动绯红,眼眸里水光潋滟,媚眼如丝,“再……再用力一点嘛……顶到然然最里面……”
林弈手掌扶住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开始配合她的节奏向上挺动。
粗硬巨物在湿热紧窒的甬道里快速抽送,带出咕啾咕啾的、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闷响。
两人的连接处早已泥泞一片,黏滑的爱液顺着交合处流淌,将床单浸湿一小片。
上官嫣然动得越来越快,身体前倾,双手撑在他头部两侧,那对晃荡的雪乳几乎要贴到他脸上,乳尖擦过鼻尖和嘴唇,带来阵阵酥麻电流。
她低下头,将那粒硬挺的乳尖送入他口中,声音带着颤抖的媚意:“亲我……叔叔亲亲我……吃然然的奶子……”
林弈张口含住一边送到嘴边的嫣红乳尖,用舌尖卷弄、吮吸,用牙齿轻轻啃噬。
上官嫣然立刻发出一声似痛似愉的呜咽,像只被逗弄的小猫,腰肢摆动得更加疯狂,每一次坐下都又急又重,蜜穴内部的媚肉紧紧绞吸着粗长的肉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能清晰感觉到体内那根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每一次凶猛贯入都精准撞到宫颈口下方那片最敏感的软肉,带来灭顶般的快感浪潮,小腹深处开始积聚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像电流般向四肢百骸扩散。
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
少女身体陡然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蜷缩,小腹剧烈痉挛收缩,蜜穴内部的媚肉疯狂绞紧、吸吮着入侵的巨物,仿佛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
一股滚烫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深深嵌入的龟头棱沟上,温热粘腻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汩汩流淌。
“啊……叔叔……射给我……都射给我……”她脱力般趴伏在他汗湿胸膛上,急促喘息,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肩膀,声音带着高潮后的绵软和渴求,眼神迷离,“在里面……全都射在里面……把然然的小穴灌满……”
这邀请如同最后的催化剂。
林弈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就着两人还紧密相连的姿势,掐着她柔韧腰肢,又重又狠地抽插了几十下,每一次都尽根没入,直捣黄龙,粗硬的肉棒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疯狂进出,带出大量黏腻汁水。
最后,他死死抵住那还在微微痉挛收缩的花心最深处,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情喷射进她娇嫩的子宫深处,滚烫的液体浇灌在敏感的内壁上,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
“呃……哈啊……”
一时之间,卧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还有情欲气息弥漫的湿热空气,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特有的腥甜气味。
***
过了仿佛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上官嫣然先从那极致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她侧过身,手指在他汗湿胸口无意识地画着圈,指尖带着温热湿意,能感受到他胸腔内依旧剧烈的心跳。
“不够……”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沙哑,眼神却已重新亮起跃跃欲试的光芒,像只贪得无厌的小猫,“还想做。”
林弈刚平复一些的呼吸又是一窒,正要开口,她却像条滑溜的鱼儿,从他身下钻了出来,赤裸着光洁身子直接跳下床,白皙脚丫踩在深色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我们去妍妍房间做吧。”她语出惊人,语气轻松得像在提议去客厅看个电影。
“不行。”男人几乎想也没想,立刻拒绝。
“为什么嘛~”上官嫣然回过头,那双漂亮桃花眼里闪烁着兴奋又狡黠的光,亮晶晶的,像发现了新玩具,“叔叔难道就不好奇……不想试试在妍妍的床上做,是什么感觉吗?”她刻意加重了“妍妍的床”几个字,带着魔鬼般的诱惑,舌尖轻轻舔过下唇。
她走回床边,重新爬上来,像只粘人猫咪一样整个趴在他身上,用赤裸柔软的胸脯蹭着胸膛,沉甸甸的乳肉压在他身上,带来柔软的触感。
声音又软又媚地撒娇:“去嘛去嘛……反正妍妍今天跟阿瑾去图书馆了,肯定不回来。而且……”手指在他胸口敏感处打着转,声音压低,带着洞悉般的笑意,“叔叔心里……其实也想试试的,对不对?在妍妍的床上……肏我……”
林弈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写满“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眼睛,一时语塞。
理智在尖叫阻止,但身体深处,那股被她的言语和刚才极致欢愉所勾起的、隐秘而黑暗的欲望,却如同挣脱牢笼的野兽,开始蠢蠢欲动,撞击道德防线。
下腹那根刚刚射精过的肉棒,竟在她的话语撩拨下,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你看,你都没立刻拒绝。”上官嫣然像是抓住了把柄,得意地轻笑出声,那笑容明媚又带着一丝危险的妖冶。
她不由分说拉起他的手,将他从床上拽起来,“走啦走啦,我保证……会比刚才更刺激哦。”
她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只穿着一条凌乱家居裤的林弈拉出主卧室,穿过安静的客厅走廊,来到走廊另一侧那扇紧闭的房门前。
门是白色的,上面贴着一张早已褪色的卡通贴纸,那是林展妍小时候最喜欢的动画角色。
男子站在门前,看着这扇无比熟悉、他亲手为女儿挑选安装的门,内心陷入剧烈挣扎。
门把冰凉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像某种警告。
门后是女儿的世界,是纯洁、亲情与责任的象征。
而此刻,他却被女儿最好的闺蜜,用最原始的情欲和禁忌的诱惑,拖拽到这道象征的边界。
理智在脑内疯狂拉响警报,斥责这行为的荒唐与不堪;但身体里那股混合着背德感、罪恶感和某种扭曲刺激感的欲望洪流,却汹涌澎湃,几乎要冲垮堤坝。
他能感觉到,下体那根肉棒正在裤裆里慢慢苏醒、胀大。
“开嘛。”上官嫣然从身后贴了上来,柔软身体紧贴着他的背,双臂环住腰。
一只手灵巧探入松垮家居裤腰,再次握住了那根在她撩拨下已悄然复活的巨物,感受着它在掌心迅速充血胀大,变得滚烫坚硬。
“叔叔这里……可是很诚实地‘同意’了呢。”
手指轻轻撸动了一下,指腹擦过敏感的龟头棱沟。
那一下,仿佛按下了某个开关。
林弈伸出手,握住了冰凉金属门把,向下转动——
“咔哒。”
门,被推开了。
***
林展妍的房间一如既往地整洁,甚至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不染尘埃的清新感。
浅蓝色床单铺得平整,被子叠成标准方块放在床头。
书桌上,几本厚重的乐理书和笔记整齐摞在一起,旁边放着造型简约的白色台灯,一盏小绿萝在窗边伸展枝叶,在午后阳光下投出细长的影子。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贴满了大大小小的照片。
有林展妍各个时期的单人照,从扎着羊角辫的稚嫩女童,到穿着校服青涩微笑的少女,再到如今长发披肩、笑容灿烂的大学新生;有她和两个闺蜜——上官嫣然与陈旖瑾——在各种场合的亲密合影,三人头靠着头,笑容明媚如阳光;还有几张珍贵的、已有些泛黄的老照片,是小时候的林展妍被年轻许多的林弈抱在怀里,父女俩对着镜头笑得没心没肺,那时的林弈眼角还没有细纹,鬓角也还未染霜。
这个房间,每一寸空气,每一件物品,都在无声诉说着“林展妍”的存在,记录着一个父亲陪伴女儿成长的点点滴滴。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莓味洗发水的香气,那是女儿最喜欢的味道。
上官嫣然像只进入新领地的猫,松开林弈,赤足走进房间,带着一种奇异目光缓缓环视一圈。
她的目光扫过书桌,扫过衣柜,最后落在墙上那些照片上,尤其在林弈抱着幼年林展妍的那张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形容的弧度——那弧度里混杂着得意、挑衅,以及某种深层的、难以言喻的兴奋。
然后,她走到床边,在铺着浅蓝色床单的床沿坐下,伸出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仰起脸看着僵在门口的男子,眼神清澈又无辜,却又暗藏漩涡:
“叔叔,来呀。”
林弈的脚步有些沉重。
他走进房间,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无形的道德荆棘之上,刺痛感混合着某种隐秘的兴奋,让他呼吸发紧。
视线无法控制地被墙上照片吸引,那些记录着纯真岁月和亲情的画面,此刻在昏暗光线和氤氲情欲氛围中,扭曲成了某种极具冲击力的、禁忌的催化剂。
女儿的笑脸,仿佛在看着他,又仿佛在质问。
那张十六岁生日时穿着白色连衣裙、在阳光下笑得毫无阴霾的照片,此刻正对着床的方向,纯净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看什么呢?”上官嫣然不知何时又来到他身后,柔软手臂再次环抱住他,一只手已顺着腰腹滑下,探入裤中,握住了那根滚烫坚挺的欲望之源。
“在看……妍妍的照片吗?”声音很轻,带着热气喷在耳后,话语里的内容却让林弈身体一僵,背部绷直。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灵活地将家居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脚踝。
粗长狰狞的巨物彻底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昂首挺立,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发亮,顶端不断渗出透明腺液,拉出细长的银丝,彰显其主人此刻汹涌的、无法掩饰的欲望。
“来嘛。”她拉着他在床边坐下,自己则顺势跪在他面前地板上。
仰起脸,对他露出一个混合着纯真与媚惑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低下头,张开嫣红湿润的唇瓣,将那颗硕大龟头纳入温热口腔。
“嗯……”林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闷哼。
极致的湿热包裹和灵巧舌尖舔舐,瞬间夺走了大半思考能力。
少女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柱身,舌尖不时刮擦冠状沟的敏感棱角,带来一阵阵直冲脊椎的快感。
上官嫣然的口技早已在多次实践中变得娴熟无比。
她并非一味深吞,而是用唇舌细致伺候每一寸敏感地带——用舌尖反复刮擦冠状沟棱角,用柔软唇瓣包裹柱身吮吸,时而将整根吞入深喉,让喉咙紧缩带来更强刺激,发出“呜咽”的吞咽声。
手也没闲着,轻柔抚弄下方饱满的囊袋和会阴部位,指尖偶尔划过敏感的肛门褶皱。
男子仰起头,试图平复过于激烈的心跳和呼吸,视线却不由自主再次落在正对面的墙上。
那里,一张放大的照片格外醒目——是林展妍十六岁生日时拍的。
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站在阳光下,头发上别着精致发卡,对着镜头笑得毫无阴霾,眼睛弯成月牙,整个人洋溢着青春特有的美好与纯净。
那是他亲自为她拍的照片,记得那天她吹灭蜡烛后,扑进他怀里撒娇说“爸爸我最爱你了”。
手无意识地抬起,抚上上官嫣然伏在腿间的头顶,手指穿入浓密顺滑的发丝间。
这个动作,带着矛盾的温柔与掌控,像在抚摸宠物,又像在鼓励她的侍奉。
少女似乎感受到他视线的落点和心绪的波动,吞吐得更加卖力,喉咙收缩,发出细微呜咽声,努力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几乎要顶到喉咙深处,带来轻微的窒息感。
她能清晰感觉到嘴里的巨物在她刻意刺激下,变得愈发硬挺灼热,脉动强烈,青筋在柱身上虬结凸起。
“够了……”林弈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有些用力地将她拉起来,粗长的肉棒从她口中抽出,带出一缕银丝,在空气中拉长、断裂。
上官嫣然顺势起身,没有丝毫停顿,直接面对面跨坐到腿上。
她的身体柔韧性好得惊人,显然是长期练习瑜伽的成果。
她抬起一条修长笔直的腿,轻松架到林弈宽厚肩膀上,另一条腿则跪在床沿,支撑身体重心。
这个高难度姿势让她最私密的入口毫无保留地绽放,湿漉漉的嫣红唇瓣微微开合,晶莹爱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白皙肌肤上留下闪亮的水痕。
她也因此能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更深地吞入那根令她痴迷的巨物。
“进来……”她喘息着,一手向后扶住他怒张的巨物,用龟头在自己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蜜穴口研磨,让黏滑的爱液充分润滑,发出“咕啾”的水声,然后,对准目标,缓缓地、坚定地沉下腰臀。
“呃啊……”当粗长巨物再次破开层层叠叠的温软媚肉,直抵花心最深处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叹息。
这个姿势的进入角度异常刁钻深入,龟头几乎每一次都能重重撞上宫颈口那片最柔软敏感的软肉,带来直冲头顶的酥麻。
林弈扶住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开始配合她下沉的节奏向上挺动。
每一次顶入都又深又重,直捣黄龙,粗硬的肉棒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送,带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上官嫣然双手紧紧环抱住脖子,身体因为极致快感而后仰,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雪乳随着剧烈撞击动作而疯狂晃荡,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乳尖在空中划出粉红的轨迹。
“啊……叔叔……好深……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她断断续续呻吟着,声音里带上真实的哭腔,那是快感过于强烈、身体无法承受时的自然反应,眼角也渗出泪花,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
男子的视线却再次被墙上照片吸引。
女儿那张十六岁生日时纯净无邪的笑脸,在晃动的视野中,似乎与眼前这张因情欲而潮红迷离、眼角带泪的娇媚脸庞产生了某种诡异的重叠。
恍惚间,身下这个在他怀中承欢、扭动、呻吟的少女,这张被情欲彻底掌控的潮红脸庞,这具年轻饱满、任他予取予求的肉体,似乎真的与照片上那个他从小呵护长大的女孩融合了。
内心那股一直被理性压抑的、属于黑暗深处的禁忌欲望,如同被浇上汽油的野火,轰然爆燃,吞噬了最后一点犹豫和负罪感。
他的动作骤然加快,力度也变得凶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近乎惩罚和占有的狠厉,仿佛要将身下这具年轻美好的身体,连同那些扭曲的幻想一起,彻底贯穿、碾碎、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上官嫣然被他顶得几乎坐不稳,只能更紧地抱住他,指甲无意识地陷入背部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能感觉到体内那根巨物烫得惊人,每一次狂暴抽插都带出更多黏腻汁水,咕啾的水声在寂静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冲击理智堤防,让她头晕目眩,几乎要溺毙在这极致的感官风暴里,蜜穴深处的敏感点被次次重击,酥麻感不断累积。
就在某个临界点,她忽然仰起头,嘴唇贴着林弈耳廓,用一种又软又媚、带着哭腔和极致诱惑的语调,吐出了那个禁忌的称呼:
“爸爸……”
林弈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动作出现了刹那凝滞。那两个字像电流般窜过脊椎,带来一阵战栗,下体的肉棒猛地胀大一圈,跳动得更加强烈。
“爸爸……”上官嫣然又喊了一声,这次更加清晰,更加缠绵,带着献祭般的意味,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耳垂,“肏我……爸爸肏女儿……用力……再用力点……把女儿的小穴肏烂……”
这句话,如同最终解开恶魔封印的咒语。
男子的眼睛猛地赤红,死死盯住墙上女儿的照片。
恍惚间,身下这个在他怀中承欢、扭动、呻吟的少女,这张被情欲彻底掌控的潮红脸庞,这具年轻饱满、任他予取予求的肉体,似乎真的与照片上那个他从小呵护长大的女孩融合了。
一种混合着巨大罪恶感、背德刺激感和毁灭般快感的情绪,如同火山岩浆,冲毁了他所有理智的堤坝,将最后一点道德约束焚烧殆尽。
“爸爸……爸爸……”上官嫣然还在一声声唤着,声音破碎,带着哭音和媚到骨子里的颤意,“女儿好舒服……爸爸的肉棒好大……要把女儿肏坏了……啊啊……女儿的小穴是爸爸的……只给爸爸肏……”
“唔!”
林弈猛地低吼一声,将她从腿上掀翻,重重压下身下浅蓝色床单上。
他粗暴抓住她纤细脚踝,将修长双腿大大分开,折压向胸口,让她最私密的部位以最羞耻、最毫无防备的姿态完全暴露——粉嫩湿润的蜜穴口微微开合,晶莹的爱液不断渗出,将稀疏的耻毛濡湿成一缕缕。
然后,腰身一沉,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巨物,以开山裂石般的力度,狠狠撞进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紧窒的幽谷深处!
“啊——!”
上官嫣然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脚趾紧紧蜷缩。
这过于猛烈的一击,几乎让她瞬间窒息,子宫口被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击,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冲击。
接下来,是近乎暴虐的征伐。
林弈完全摒弃技巧和节奏,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冲撞。
粗硬的巨物在那湿滑紧致的甬道里疯狂抽插进出,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次次重击花心,带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闷响,床板随之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声。
他的眼睛赤红,额角青筋隐现,脑海里不受控制地翻腾着各种禁忌画面——女儿纯真的笑脸,女儿撒娇时扑进他怀里的模样,女儿成长过程中每一个温馨的瞬间……这些画面与此刻身下这具在他撞击下颤栗、呻吟、迎合的雪白肉体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具破坏力和诱惑力的幻象,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越陷越深。
“爸爸……爸爸……”上官嫣然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只剩下本能般的呢喃和迎合,泪水混着汗水从眼角滑落,“女儿要去了……要被爸爸……肏坏了……啊啊啊!爸爸……再用力……肏死女儿……”
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小腹痉挛般收紧,蜜穴内部的媚肉疯狂绞紧、吮吸着入侵的巨物,仿佛无数张小嘴同时用力吸吮。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深深嵌入的龟头上,温热粘腻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汩汩流淌,将浅蓝色的床单浸湿一大片。
高潮来得猛烈而彻底,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中飘散,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痉挛和迎合。
几乎在同一时刻,林弈也低吼着到达顶点。
他死死抵住那仍在痉挛收缩的花心最深处,粗大的龟头紧紧顶住娇嫩的子宫口,将一股股浓稠滚烫、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喷射进那娇嫩的子宫深处,滚烫的液体浇灌在敏感的内壁上,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仿佛要将所有扭曲的欲望、罪恶的印记,都烙印进去,永远无法抹去。
“呃啊……!”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如同风箱般粗重交织的喘息声,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与背德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附着在浅蓝色的床单上,渗透进这个原本象征着纯洁与亲情的空间。
墙上照片里,林展妍纯净的笑脸依旧,但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笑容似乎染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阴影。
***
过了许久,上官嫣然才从高潮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
她侧过身,手指带着微微颤抖,在林弈汗湿胸口无意识地画着圈,指尖能感受到他胸腔内依旧剧烈的心跳,像擂鼓般敲击着她的掌心。
“叔叔刚才……”她开口,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和探究,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是不是……把我当成妍妍了?”
林弈紧闭着眼睛,没有回答,胸膛起伏,呼吸依旧粗重。他不敢睁眼,不敢看墙上女儿的照片,不敢面对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都感觉到了哦。”她轻笑一声,凑得更近,温热呼吸喷在颈侧,声音压低,像在分享一个秘密,又像在炫耀自己的胜利,“叔叔听到我叫‘爸爸’的时候……那里,一下子变得好硬好硬,插得也特别特别深……像是要钻进我肚子里一样。”她的手滑下去,轻轻握住那根刚刚射精过、还半软着的肉棒,指尖在敏感的龟头上打转,“你看,现在都还这么精神……叔叔心里,其实很兴奋吧?”
她顿了顿,舌尖舔了舔自己有些红肿的唇瓣,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吐出更加惊心动魄的话语,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击着他脆弱的道德防线:“叔叔心里……果然对妍妍有那种想法呢,对吧?想肏自己的女儿……想听她叫爸爸……想在她房间里……做这种事……”
林弈猛地睁开眼,眼底深处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未散的情欲,有被说中心事的狼狈,更有深沉的自我厌弃和罪恶感。
他没有看她,而是直接翻身下床,弯腰一把将她从凌乱床单上打横抱起,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粗暴。
“洗澡。”声音带着冷硬,仿佛想用这个动作斩断刚才发生的一切,冲刷掉那些不该有的痕迹和气味。
“哎呀——”
上官嫣然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下意识双手紧紧搂住脖子。
随即,她感觉到两人身体连接处传来的、因为移动而产生的微妙摩擦和牵扯感,低头一看,脸颊飞起一抹红霞,却笑得更加促狭,眼神里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叔叔……你还没拔出来呢!”
确实,两人的下身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那根半软的巨物仍深深埋在她的体内,龟头还抵在娇嫩的子宫口。
林弈就这样抱着全身赤裸、双腿自然地环在腰上的上官嫣然,迈步向房间外走去,每走一步,那半软的物件就在她湿滑温热的内部摩擦一下,带来一阵细微而清晰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少女咬住下唇,将脸埋在他肩头,忍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不合时宜的呻吟,但身体却诚实地微微颤抖,蜜穴内部的媚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着那根半软的肉棒。
就这样以一种极其亲密乃至淫靡的姿态,林弈抱着她穿过走廊,走进了客厅的浴室。
直到将她放在冰凉瓷砖地面上,两人才终于分开,粗长的肉棒从湿滑的蜜穴中抽出,带出大量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黏腻液体,“啪嗒”一声滴落在瓷砖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他打开花洒,调试水温,很快,温热的水流便从头顶的雨林花洒中倾泻而下,冲刷着两人布满汗水、体液和罪恶痕迹的身体。
水流滑过肌肤,带走表面的污浊,却冲不散心底深处那已经扎根的黑暗欲望。
上官嫣然站在林弈身前,背靠着宽阔的胸膛,任由温热的水流打湿长发,流过肩背。
男子挤了些沐浴露在手心,搓揉出泡沫,然后手掌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背脊,开始为她清洗。
动作算不上多么温柔,甚至有些机械,但手掌宽厚温热,力道适中,抚过她优美的蝴蝶骨,滑过纤细的腰肢,最后停留在那两瓣挺翘圆润的臀肉上,揉搓着,指尖偶尔划过臀沟的隐秘入口。
“叔叔的手……好舒服。”她慵懒地眯起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发出含糊的喟叹,身体微微后靠,完全倚进他怀里。
将彼此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后,林弈放掉了淋浴的水,转身去给旁边的浴缸放水。
很快,一缸热气氤氲的热水便准备好了,水面蒸腾起白色的雾气。
他率先跨入,然后伸手将她拉了进去。
浴缸宽大,足够容纳两人。
上官嫣然靠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在温热的水面上无意识地划着圈,看着涟漪一圈圈荡开,撞在浴缸壁上,破碎,再重新生成。
“刚才……”她忽然开口,打破了浴室里只有水声的宁静,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事后的迷惘和奇异的好奇,眼神有些飘忽,“我叫‘爸爸’的时候……叔叔是不是,特别兴奋?”
林弈靠坐在浴缸壁上,闭着眼,没有回答,只有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水波随之轻轻荡漾。
水汽氤氲中,他的侧脸轮廓显得有些模糊,看不清表情。
沉默,有时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其实……”少女继续说着,声音更轻,仿佛自言自语,指尖在水面上划出复杂的图案,“我也有点……恍惚。好像……好像叔叔真的就是我的爸爸一样。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知道不对,但又……特别刺激。好像打破了什么东西,又好像得到了什么……更隐秘的东西。”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好像……偷走了本来属于妍妍的东西……但又觉得,那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她说着,忽然在水中转过身,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温热的水波随着动作荡漾,水面剧烈晃动。
双手勾住脖子,将湿漉漉的脸颊贴近他,鼻尖几乎碰到鼻尖,眼睛直直望进深邃的眼底,不放过任何一丝情绪波动,试图从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窥探到什么:
“叔叔……喜欢我那样叫吗?喜欢……把我当成妍妍吗?在妍妍的床上……肏我的时候……是不是想着她?”
“别说了。”林弈打断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警告,眉头微微皱起,像是不愿面对这个问题。
“偏要说。”上官嫣然却固执地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眼中闪烁着执拗和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兴奋,像是不依不饶的孩子,“下次……下次我们还可以在妍妍房间里……多试几次。叔叔可以尽情地把我当成妍妍……我可以一直叫爸爸……那样是不是……更刺激?”她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下唇,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或者……我们可以在妍妍回来的时候……躲在衣柜里做?听着她在外面走动的声音……然后叔叔从后面肏我……我捂着嘴不敢出声……那样是不是……更刺激?”
男子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我知道你秘密”的狡黠眼眸,清楚地知道她是故意的。
她在试探他的底线,在撩拨他内心最黑暗的角落,并以此为乐,像玩弄猎物的猫。
她精准地捕捉到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最不堪的欲望,并用它作为武器,一步步将他拖入更深的深渊。
他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话题拽回一个相对“正常”的轨道,试图用理智重建已经崩塌的防线:
“歌选好了吗?”
果然,提到音乐,上官嫣然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
她眼睛一亮,立刻点头,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像瞬间切换了模式:“选好啦!我要《爱你》!”
“确定?”林弈的声音在水汽氤氲中显得格外低沉,带着事后的沙哑。
“确定。”她用力点头,锁骨处蓄着的一小洼温水因这动作溢了出来,顺着胸前白皙的肌肤滑落,混入更大的水面,水珠沿着乳沟的深邃沟壑流淌。
水波随着动作荡开,轻柔却不容拒绝地碰触着两人浸在水下的身体,带来一阵细微的、痒痒的触感,像无数只小手的抚摸。
“那首歌一听就是写给我的。甜腻腻的,又带着点不管不顾的叛逆……就像我一样。”她歪着头,笑得天真又妩媚,指尖在他胸口划着圈,“而且歌词里那句‘如果你突然打了个喷嚏,那一定就是我在想你’……每次听到,我都会想起叔叔。想起叔叔肏我的时候……我忍不住打喷嚏的样子……”
她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在温水中划着圈,水面漾开一圈圈同心圆,中心恰好是两人身体最接近的地方——她的蜜穴正抵着他逐渐复苏的欲望。
她又补充道,语气里带着少女特有的、将算计包装成天真的狡黠,眼神却飘向别处,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不过叔叔可别说漏嘴哦,不能让妍妍知道你有三首歌可以让我选。不然她又要吃醋了——她总觉得自己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什么都该是第一份。”她刻意加重了“第一份”三个字,指尖在他胸口敏感处轻轻一按,“就像……爸爸的爱一样。她总觉得,爸爸的爱,她应该是第一份,唯一的。”
“知道。”林弈简短地应道,闭上了眼睛,将头向后靠去,靠在冰凉的浴缸边缘,试图用那点凉意冷却依旧滚烫的思绪。
“还有。”少女好像想起了什么,声音又变得雀跃起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撒娇,“我可不要像阿瑾那样匿名搞噱头,所以我的歌曲要一个专属的MV。要拍得特别特别好看,要有很多舞蹈镜头,要让我看起来……又纯又欲。”
林弈睁开了眼,看着她。水汽氤氲中,她的脸庞显得格外柔美,湿发贴在脸颊,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好不好呀?叔叔~”少女撒着娇,身体在他腿上轻轻扭动,温热的蜜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他逐渐硬挺的肉棒,“到时候呢,叔叔要指导然然要怎么跳呢!要手把手教……就像教妍妍弹钢琴那样。”
她刻意提起“教妍妍弹钢琴”,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那是林展妍小时候,林弈手把手教她弹琴的画面,温馨而亲密。
而现在,她说要“手把手教”她跳舞,话语里充满了暧昧的暗示和挑衅。
良久,上官嫣然才从眼前的男子听到小小的音节,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妥协和宠溺:
“嗯。”
少女脸上露出得逞的、被满满宠溺的笑容,像偷到糖的孩子,满足而得意。
她凑上去,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带着水汽的吻,舌尖轻轻撬开他的齿关,缠绵地吮吸了一会儿,才松开。
“叔叔最好了。”
***
两人又安静地抱在一起泡了一会儿,少女躺在男子怀里眯着眼休息,像只餍足的猫。
世界被缩小到这个氤氲着热气的方形空间里。
只有浴缸内水流因细微动作而轻轻晃动的、几乎听不见的声响,和远处窗外隐约传来的、被玻璃过滤后的城市夜声——那是模糊的车流嗡嗡声,和更远处不知哪栋楼里传来的一声短促鸣笛。
在这片刻意维持的静谧里,连呼吸都显得清晰,心跳声在胸腔里共鸣。
上官嫣然忽然笑起来,笑声清脆得像玻璃风铃被撞响,毫无预兆地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叔叔还记得吗?几个月前,也是在这里……你第一次看到我裸体。”
林弈当然记得。
记忆的闸门被这句话轻易推开。
那个初秋的下午,阳光还带着夏末的余威,斜斜地从这扇磨砂玻璃窗透进来,他推开门,满室蒸腾的雾气扑面而来,就在那片氤氲的白茫之后,全身赤裸的她就站在洗手台前的镜子前,正用一块柔软的白色毛巾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少女的身体在青春期尾声呈现出青涩与饱满交织的美好,皮肤被热水浸润后,泛着珍珠般温润细腻的光泽。
水珠从她纤细的锁骨凹陷处汇聚、滑落,沿着胸前已颇具规模的柔软曲线蜿蜒流淌,在顶端嫣红的蓓蕾上短暂停留,折射出一点晶莹的光,然后继续向下,划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消失在双腿之间那片隐秘而湿润的阴影里。
那时的她,脸上还带着一丝惊慌和羞涩,但眼神里已经有着不容错认的大胆和挑衅。
“那时候我就想……”上官嫣然的声音将他从回忆里拉回。
与此同时,她藏在水下的手开始了悄无声息的移动。
温热的掌心先是似有若无地贴上他大腿外侧的皮肤,停顿片刻,感受着肌肉瞬间的紧绷,然后才缓缓向内滑动,带着水流的润滑,毫无阻碍地抵达目标,准确无误地包裹住那根正在沉睡的柔软,轻轻握住。
“一定要把叔叔弄到手。”
她的手指开始上下滑动,动作从一开始就熟练得令人心惊,富有精准的节奏感。
林弈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软肉在她温热的掌心与微带薄茧的指腹抚弄下,迅速充血、膨胀、变得坚硬如铁,皮肤下的血管在她有规律的按压下勃勃脉动,青筋在柱身上凸起。
她的拇指指腹坏心眼地擦过顶端敏感的小孔,带起一阵细微却直冲脊椎的战栗,让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那处小孔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在水里化开。
“后来第二次做爱,也是在这里。”她继续说着,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和一种“胜利者盘点战利品”般的得意。
她侧过身,嘴唇贴近他的耳廓,温热潮湿的气息像羽毛一样刮着他的皮肤,声音压低,带着回忆的旖旎,“叔叔在镜子前从后面肏我,我抓着冰冷的洗手台边缘,脚趾都蜷起来了……看着镜子里自己被肏得乱七八糟的样子……镜子上全是水汽,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我伸手,用掌心擦出一小块清晰的地方,就看见自己的脸……特别红,眼睛湿漉漉的,表情特别……嗯,淫荡。”
她故意用了这个直白甚至粗鄙的词,舌尖轻轻吐出音节,然后满意地、清晰地感受到掌中那根炽热的硬物又猛烈地胀大了一圈,脉搏跳动得更加狂野,像要挣脱她的掌控。
她收紧手指,更用力地套弄,指尖刮擦着敏感的冠状沟。
“那时候我就在想……”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近乎梦呓的缠绵,“叔叔肏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过……肏妍妍?是不是也想过……在镜子前……从后面……进入妍妍的身体?听着她叫爸爸?”
林弈的呼吸开始无法控制地加重,胸膛在水下剧烈起伏。
他睁开眼睛,对上她近在咫尺的、含笑的眼眸。
少女的脸上早已泛开情动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不知是热水长久熏蒸的缘故,还是欲望本身点燃的火焰,抑或是那些禁忌话语带来的刺激。
她的眼神里,除了情欲,还有更深层的、近乎残忍的洞察——她看透了他,看透了他内心最黑暗的角落,并毫不留情地将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上官嫣然忽然从他手中抽离,哗啦一声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无数水珠瞬间从她年轻饱满的身体上滚落,沿着玲珑的腰线、紧致平坦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大腿流淌而下,在晃动的浴缸水面上激起一圈圈紊乱的涟漪。
她站在水中,全身赤裸,水珠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闪烁,像披着一层晶莹的外衣。
她迈出浴缸,赤足踩在米色的防滑垫上,留下几个湿漉漉的脚印。走到淋浴区,她伸手取下墙上银色的花洒,手腕轻轻一转,打开了开关。
“嗤——”
温热的水流瞬间从莲蓬头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撞击在瓷砖墙上,溅开成更细密的水雾,让浴室里的空气更加潮湿浓重,镜面上凝结的水珠越来越多。
她转过身,将花洒对准仍坐在浴缸里的林弈。
水柱有力地冲刷着他结实的胸膛,顺着清晰分明的肌肉沟壑肆意流淌,最后哗哗地汇入浴缸之中,水面因此不断上涨。
然后,她走了过来,分开还挂着水珠的双腿,跨坐到他腿上。温热的水流从她手中倾泻而下,打湿两人的身体。
花洒被她握在右手,水流被她巧妙地调整角度,正好对准两人身体即将紧密嵌合的部位——一个精心计算过的、让热水能持续冲刷结合处的角度。
水流冲击着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和刺激。
“叔叔……老公……嗯啊……”她一边用左手扶住他的肩膀,一边缓缓下沉柔韧的腰肢,让那早已坚硬灼热的顶端抵住入口,然后一点点、缓慢却坚定地纳入自己早已湿润泥泞的身体内部,一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甜腻得像融化了蜜糖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热气喷在他的皮肤上,“再来一次……像上次那样……在镜子前……这次……我叫爸爸……好不好?”
林弈的手本能地扶住了她光滑的腰侧,掌心下是她肌肤惊人的温热与滑腻。
他喉结滚动,配合着她下沉的节奏,向上顶送,粗长的肉棒破开层层叠叠的温软媚肉,直抵最深处。
更深处炽热的包裹感瞬间袭来,紧致湿滑的甬道紧紧箍住他的欲望,带来极致的快感。
热水持续地从花洒中涌出,冲刷着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让每一次进出的摩擦都异常顺滑,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至极的水声,与花洒的水流声、两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在密闭的浴室里回荡,形成淫靡的交响。
上官嫣然将花洒抬起,水流的方向改变,对准了自己胸前那对随着动作荡漾的饱满雪乳。
激烈的水流冲击着顶端早已挺立发硬的嫣红乳尖,刺激得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声,乳尖在水流的冲击下变得更加肿胀硬挺。
“啊……爸爸……好舒服……”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湿发贴在颈后,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皮肤上,“水流……好刺激……嗯啊……”
林弈将脸埋进她丰腴的胸脯间,张口便含住一边饱受水流冲击的乳尖,用舌头灵活地舔弄、卷吸,用牙齿轻轻啃噬,带来混合着痛楚的快感。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两人紧密结合、被热水不断冲刷的泥泞之处,手指准确地找到那颗已经肿胀硬挺的阴蒂,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开始快速而用力地画着圈揉搓。
“不行了……啊啊……然然要去了……”上官嫣然的身体骤然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到极致。
小腹剧烈地收缩痉挛,内部的媚肉疯狂地绞紧、吮吸着他,像无数张小嘴同时用力。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花洒,水流因此失了准头,胡乱喷洒在浴室的墙壁、玻璃隔断和天花板上,溅开大片的水花,像一场小型暴雨。
几乎在同一时刻,林弈也到达了顶峰。
滚烫的液体猛烈地喷射,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浇灌在敏感的子宫壁上,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
两人在剧烈的高潮中紧紧相拥,在水流持续的冲刷和身体无法抑制的痉挛颤抖中,仿佛一同坠入短暂的虚无,意识飘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体验。
过了不知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上官嫣然才仿佛找回力气,手指一松,花洒啪嗒一声掉在防滑垫上,水流兀自汩汩流淌,在地面汇成一小滩。
她摸索着关掉了开关。
世界骤然陷入一片相对的安静。
只剩下两人尚未平复的、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喘息声,以及滴水龙头偶尔落下的一两滴残水,敲击在水面上的“嗒、嗒”轻响,清晰得惊人,像心跳的倒计时。
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重新靠回林弈怀里,湿漉漉的头发冰凉地贴着他温热的肩膀和脖颈,带来冰火两重天的触感。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
“爸爸……”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沙哑、慵懒,以及一丝平日里罕见的、不设防的柔软,像剥去了所有伪装和算计,“然然好喜欢你。”
林弈没有回答。
他无法回答。
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虚伪或沉重。
他只能沉默,用沉默来承受这复杂到极致的情感——欲望、罪恶、沉沦、还有那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扭曲的依恋。
他只是沉默地、更紧地抱住了她。
手臂环过她光滑汗湿的玉背,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又或是想从这具青春滚烫的躯体中汲取某种对抗虚无的力量。
浴室里弥漫的水汽正在渐渐散去,镜面上凝结的无数细密水珠开始缓缓汇聚、滑落,留下一道道长长的、蜿蜒的水痕,像无声流淌的眼泪。
用尽了此刻能调动的所有力气,紧紧地,明知它会将自己拖入更深的深渊,却依然无法放手。